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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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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不会再给他半点机会。
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哪有不出轨的男人?
他不信。
连他爱她至此,都会沉迷在别的女人的温香软玉中,更何况是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还不如他。
花清越微微俯下身,正对上了步天音那一双充满冷冽杀气的眼睛。
他用灵力压制住她的身体,却并未禁了她的言,她冷冷道:“卑鄙小人。”
花清越道:“你不懂男人,天底下怎么会真的有一个男人,只碰过一个女人?”
“我是不懂,但是我却见过。”
“哦,说来听听。”
“你应该猜得到吧。”
“那么,如今你的云长歌,人又在哪里?”
步天音胸口一阵窒息,蓦地偏头吐出一口血,花清越面无表情的擦去她嘴角的血迹,淡淡道:“无论他在哪里,此时此刻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然而无论现在是谁来,都不能阻止我上了你。”
“别用这样的表情看我,你过去也是我的女人,只不过换了个世界,换了副躯壳,我也是一样。可是——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
“你……”步天音将要开口,胸口却似被巨石压下,她疼得眼前一阵眩晕,再也说不出去半个字来。
“你什么?你想说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可是我们没有关系了不是么。”
“怎么会没有关系。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你当我是说忘就能忘的么。”
花清越慢慢将她的身体平放到冰冷的地板上,他倾身而上。
一丝丝红色的灵力自他身上发散开去,恍如红色月光,缠住了步天音,与她雪白美丽的脸颊交相错映,她已意乱情迷。
“长歌……”
这两个无意识的呢喃,恍如一块巨石落到了平静的湖面。
花清越面色骤然一变,疯狂的撕开她的衣裳,动作也愈发疯狂起来,他炙热的吻凌乱的落下,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他要她……
衣衫铺落一地。
花清越身上的阻碍也被他撕裂,粉碎,他知道今日之事他一旦做得彻底,两个人日后便再无任何复合的可能。
可是,就算他不这么做,他们也完蛋了不是么。
花清越伏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着,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苍白美艳的脸,为什么,为什么要变成如今这样?
她为什么,偏偏要爱上别的男人。
花清越一双墨瞳忽然变得猩红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眼见着便可完成最后一步,他的身体却忽然僵硬起来。
就像突然一桶冰水从上浇下,让他瞬间清醒。
大殿内,花清越缓缓自步天音身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外袍,懒洋洋穿在了身上,然后仅用一件衣衫遮住了步天音的胴体。
在他身后,一个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目光孤寒、清冷,隐带杀气。
花清越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云长歌白衣飞浮,长发未束,他看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步天音,若有所思般清浅一笑:“接到了殿下的战书,便不敢再做一刻耽搁。只是殿下似乎不是个守信之人。”
“美人在怀,问谁又会不乱?”
“殿下说的极是。”
“听闻银月有一种至高秘术,能够瞬间移动,但百年来,能够修习的不过寥寥几人,屈指可数。瞬移,顾名思义,能够让人瞬间从一空间移动至另一空间。我说的对么,——银月国的太子殿下?”
云长歌笑道:“殿下天资卓越,说的自然都是正确的。”
“此秘术向上追不到溯源,更不知为何人所传下来,而在这寥寥修习的几人之中,却只有两个人习得此法。一人,便是银月的国师大人。”
云长歌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花清越继续道:“而另外一个人,想必便是你——云长歌了。”
云长歌颌首笑道:“殿下英明。”
“然而越是厉害的秘术对自身的戕害便是越大,我说的对么?”
“还请殿下赐教。”
“秘术的力量靠灵力支配,但是却又同灵力有一定的区别。灵力不会让自身每使用一次便受到一次伤害,可秘术却会。据我所知,一个人使用瞬移后,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恢复,并且在这段时间内,不得再次使用。那么,你,云长歌,如今用了瞬移的力量,又打算用什么与我对抗?或者说,赢了我,你要如何带她离开?”
花清越抬手,红色的雾气在半空凝聚,他指尖微动,那些诡异的力量便朝云长歌击去!
然而那白衣的男人竟然躲也未躲!
白色的身影宛如蝴蝶翩然而起,落到了不远处,云长歌墨发拂面,强撑着站了起来。
花清越面色一变,忽然喝道:“你的内力,你的灵力呢?!”
“不对,你没了内力和灵力是怎么过来的。”花清越像是在自言自语,忽然警惕的看向四周。
这里,根本再也找不出第四个人来。
可是,云长歌刚才之所以不躲避,便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接住这一击,索性他便连躲都不屑,他那一掌跟打在普通人身上有什么区别?
倘若他没了内力和灵力,那么他是如何使用瞬移来到这里的?
第一种可能,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金碧,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应约赶到这里。
但这不可能。
第二种,便是有人送了他来。
能够用瞬移送他来的人,又能够完全不被他所察觉到的,只有一个人——离天师。
银月的国师。
花清越有所忌惮,他完全感受不到离天师的气息,便不敢再妄自出手。
云长歌眼波如清流,却暗暗有了变化。
没错,花清越说的全然正确,他是离天师送来的,可是,他却发现国师不知去向。
他分明没有下命令,可他却不见了。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如花清越所说的那般,离天师也是肉体凡胎,他短时间内多次使用瞬移,他原以为他会无恙的,可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
趁花清越分神之际,云长歌快步靠近步天音,可是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忽然移去了很远的地方,花清越冷冷站在她身边。
冷冷开口:“真当我是傻子么。”
“你的国师若是出现,恐怕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殿下难道不知,有的人需先等别人出手,方可见招拆招么。”
“我自然是知晓的,但你的国师必然不在这里。不然,请他出来见一面,叙叙旧如何?”
云长歌了然一叹,道:“殿下果然智慧。”
“那么,你现在打算如何?”
“长歌一身内力和灵力尽废,只好听从殿下处置。”
“你要我处置你?你可知我会杀了你。”
“长歌说了,任凭殿下处置。”
“你想要什么?”
“换她自由。”
花清越目光一变,三分清冷,几分悲悯,他忽然振衣,步天音的身体木偶一般被提起,被他扼进了喉咙。
花清越力气过大,昏迷的她竟然渐渐转醒,朦朦胧胧间看到了云长歌,瞳孔赫然放大!
他怎么会在这里!
“孤身一人,以身犯险,你们倒是鹣鲽情深。”花清越开了口,步天音暗中聚气,却觉得自己的内力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四散流失!
花清越看着云长歌,却是在对步天音开口:“我已知他力量全失,形同废人。我问你,倘若我让你废去一身灵力和内力,换他一条命,你可会答应?”
步天音毫不犹豫道:“我会!”
“但是花清越,我他妈的不相信你!”
结局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一生忘一人(3)
用她一身灵力和内力换云长歌一条命,步天音当然愿意!
哪怕是让她用命去换她都愿意!
可是,她不相信花清越。
她更相信他会趁人之危,如若他们两个人都变成废人一般,他岂不就是渔翁得利,到时候想怎么玩死他们,就怎么玩死他们?
花清越不理会步天音,转而问云长歌道:“那你呢?”
“你为了她的自由,肯不肯拔剑自刎?”
“有何不可?”
为她去死,有何不可。
步天音又气又急,却逃脱不开花清越的魔爪,只得朝云长歌喊道:“长歌,不要听他的,他是骗……”喉咙上的那只手蓦地用了力,步天音被花清越一把提着脱离了地面,脸色胀得通红。
云长歌深吸一口气,道:“殿下想要长歌一条命,就不会在这里陪我多说这么多无用的话。”
花清越冷冷道:“你果然是聪明人。”
“那么殿下,想如何在你我之间做个了结呢?”
“我并不想与你作了结。是你要给你自己一个了结。”
“哦?”
云长歌说话时人已如闪电般纵起,拾起了被步天音丢在地上的无名剑,他的剑,架在了花清越的脖子上。
花清越目光阴冷如冰,手下更是用了力,步天音闷哼一声,极为难受的呻吟就要破口而出,可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
云长歌面色微动,大殿的窗子忽然在一瞬之间全部打开,窗外的飘雪立时飘了进来。
雪粒如刀。
窗外,是数百名黑衣弓箭手。
箭在弦上,纷纷对准了阴黯的大殿。
花清越尚未开口,云长歌却忽然放下了手中长剑,捂着嗓子好一阵咳嗽,鲜红的血液从他苍白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步天音为花清越所控,情急之下去咬自己的舌头,花清越黑着脸卸下了她的下颚,怒道:“他就是个废人,你何苦为了他忤逆我?”
步天音口中流出猩红的血液,花清越脸沉得难看,一如外面风雪交加的天气。
他忽然松开步天音,揽住她的腰拽到自己面前,当着云长歌的面,狠狠吻了下去。
直到满口的血腥味道。
直到步天音落下了不甘和屈辱的泪水。
她的手横亘在二人之间,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脑子却在一点一点清醒。
良久,花清越放开她,她的身子仿佛断了线的纸鸢一般,跌落在地上。
云长歌的脚下动了一步,似乎想过去,但随即便捂住胸口,蓦地吐出一口血。
花清越好整以暇的拦在二人之间,脸上洋洋得意又孤傲自豪的表情像是一位画家在欣赏自己的得意创世之作。
忽然,看似不堪一击的云长歌手腕一沉,手臂以一种极其巧妙的方向袭向花清越,花清越侧身避开,一掌还未击出,便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他旋身在不远处站定,那边的云长歌已然抱起了步天音。
花清越阴冷着脸看着二人,伸手在脸上轻轻摸了一把。
沾了一手的血。
他的左边,被划开了一道一指长的伤口,汩汩冒着血。
花清越定定看着云长歌,道:“你没了灵力和内力,却也能在我的手下躲过一招。只是不知道,你还能坚持多久,嗯,长歌?”
“长歌,我真的很怀念以前在太子府与你烹茶煮酒的日子。你总是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我怎么也猜不透你心中所想。”
云长歌两手托起步天音的身子,解开身上的长袍裹紧了她的身体,她却红着眼眶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云长歌啊,你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
她虽然未开口,云长歌却已然明白她要问什么,不管他们身处何地,面对多么大的危险,他都仍然笑道:“太子殿下给我下了战书,我不能失信于人。”
他伸手,一点一点擦去她唇边的血迹,温柔道:“小步,几日不见,你怎么又把自己搞的这般狼狈?”
“我还在家等着你回来呢。你倒好,答应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的笑终于变回两个人初见那次的亲切和温柔。
步天音忍不住趴在他怀里轻轻哭出了声音。
她不想连累他,她从来都不想的。可是弟弟死了,四叔死了,南织也死了……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她只是异世一缕孤魂,可是天风真心当她是姐姐,四叔待她又痴心一片,还有南织……这叫她如何不愤怒?
就算明知道花清越挖好坑在这里等她来跳,她也会毅然决然的过来。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花清越料到她必会来,居然也使用诡计骗来的云长歌。他到底用了怎样的借口,让云长歌不顾一切的就来了?
然而她已无暇去想,她只想和云长歌尽快离开此地。
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云长歌比步天音明白,此刻他们二人与花清越的差距悬殊,他只需要走过来,便能轻而易举的将小步从他怀里抢走。
花清越却并没有这般温柔,他的手上仿佛聚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在这大殿之内,没有生命能够逃脱他。
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步天音从云长歌怀中夺回,花清越抱着她落到几丈开外的地方,忽然抬手,示意外面的弓箭手。
步天音连呼吸几乎都停顿了,她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连一分去挟持花清越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此时,她又能盼着谁来救他们呢?
这皇宫守卫森严,花清越又是做好了十二分的布置。普通人进不来,而有能力的人,若是要救,为何不早来?小白师父,你在哪里?平时以护卫云长歌为己任的离天师,又在何方?
花清越的手高高抬起,却始终没有落下,外面黑衣人手中长弓一直在严阵以待,却并未发出。
箭,紧紧的绷在弦上。似乎此刻只要有一根羽毛落下,弓箭手都会不受控制的发箭出去。
天色阴沉,太阳薄近西方,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晚上。
花清越挥袖,将殿内的所有灯盏点燃。
“锦色,把本宫准备好的‘礼物’拿进来。”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锦色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罩着一块黑布,隐约是个四方的东西,云长歌眸光微动,步天音却是急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把下唇都咬出了血,望着那黑布,仿佛已然知道了里面放的是什么,她的下颚还在错位,根本就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只得哭腔一样模糊的叫道:“南织……”
花清越将她伸出手的手慢慢收拢进掌心,俯身在步天音右侧太阳穴落下一吻,她全身除了血就是汗,还由内而外透着一股凉意。白净的脸颊上冷汗浸湿了长发,黏在上面,花清越却也不在意,一点一点顺着她的额头向下吻去。云长歌在场,他故意要与她亲近。
片刻后,他替她将乱发别在耳后,淡淡吩咐道:“锦色,还不把给云公子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锦色低低道了句“是”,伸手撩开黑布,却并未露出南织的头颅,那托盘上除了南织的头,还有一个白色的瓷瓶。
锦色将瓷瓶恭恭敬敬递到了云长歌面前。
云长歌伸手接过。
花清越紧紧抱住想要脱离、逃开他身边的步天音,望着她的目光慢慢冷了下来,“我知道你忘不了他,正如我无法忘掉你。我不知道你与他是如何勾搭上的,我也不想知道了。因为,无论你们过去如何,从今日起,他再也不会记得你。”
步天音惶恐的抬起脸去看云长歌手里拿的东西,用力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花清越强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她想张口咬他,嘴巴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花清越道:“那不过是绝情水而已。”
“从我知道你与他在一起后便广罗天下名医,为我做出了这样一瓶能够让人忘掉毕生所爱之人的药水。步天音,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帮你看看,他最爱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云长歌的目光平静如水,“殿下好计谋。”
“好计谋倒是不敢谈,只不过机遇赶得巧罢了。”花清越拂袖,擦去步天音脸上的层层薄汗。他盯着她,眼神一瞬变得炙热起来,脸上流光浮动,妖邪万千。他挥手摒退锦色,嗤笑着对云长歌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我们称之为‘穿越’,就是类似于借尸还魂,不知道长歌是否相信?”
云长歌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花清越声音带了讥诮:“你喝下这药,药效要办个时辰以后才会发作,介时你会忘掉全部,所以我不介意让你多知道一些事情。”
花清越却不知,他接下来想要说的,云长歌却早已晓得了一半。
“不喝?”花清越见他没有动作,忽然扼住了步天音的喉咙,却又在下一瞬放开,整个人将她压在了地上,一把扯开步天音身上云长歌的袍子,倾身而上,却未有再多的动作:“我怎么会舍得以她的性命威胁于你呢,因为我手里有更简单、更能够让一个男人妥协的办法不是么。”
“你是想喝下这绝情水,还是想看一出活春宫?”
“或者你再拖延时间,想等人来救你们?可惜啊,这皇宫布置得滴水不漏,进来的除非是死人。”
结局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生忘一人(4)
皇宫固若金汤。
蓝翎部下只听从步天音一人指挥,飞羽和韦欢都是没有权力调动的。但二人又不肯眼睁睁见死不救,从知道步天音踏进皇宫的那一刻,韦欢就无法淡定了。
夜色深重。大雪纷飞。
韦欢从前的部下加起来也就一千人,虽是精锐,但如今韦欢武功已废,飞羽一介女流又不能带着他们冲进去,这一千人,无人领导根本就是废物。
“韦安,皇宫的狗洞,地图上都标记齐全了?”韦欢拿着皇宫的地形图,问道。
韦安道:“精明如太子殿下,只怕连狗洞都不会放过。”
“这倒不一定。”韦欢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听及城外厮杀声一片,便知外面已经是打了起来。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二皇子屯兵多时却并未动手,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然而此刻又为何突然动手?
此事必有古怪。
韦欢对皇宫内的情况不得而知,他虽然无法进得宫去,但只要有人潜进去,情势便会有极大的改善。这个白轻水,关键时刻总是指望不上!
韦安摸不清楚韦欢心中所想,他不觉得这一千多人全部从狗洞钻进去是个正确的法子……
韦欢突然看向飞羽,问道:“你轻功如何?”
飞羽道:“比现在的韦公子自然是要强。”
韦欢沉吟片刻,点了一百人,将皇宫的地图放到他们面前,指着一处,道:“一会儿东西到了,你们随飞羽从这处狗洞潜入皇宫,听她指挥。”
飞羽看着地图,问道:“什么东西?这皇宫守卫森严,我们……”
“我不是让你去救你家小姐。”
韦欢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挖地道进去是来不及了,唯一的法子便是一会儿叛军攻进城中的时候,趁乱混进皇宫。”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放火。”
最后两个字,在场之人无一不是闻之色变。
放火!谁能想到韦欢救人的办法竟然不是直接杀进去,而是放火!
可是,这大雪的天气,火放得起来吗?
飞羽思忖道:“那我家小姐……”
“我来救。”韦欢淡淡道。
飞羽望着他,眼色几度变化。她知他如今的身体情况,根本连举剑都困难,如何能救她家小姐?
韦欢道:“你我各带一部分人,分头行事……”
十几名平头百姓打扮的人手脚利索的推了几辆平板车过来,上面放着几个大桶,韦欢道:“能冒充收垃圾的进去就冒充进去,冒充不了就杀进去。”
那些桶里装得都是松油,桶底和车下藏的都是刀锋。
韦欢能想到的,也只有奋力一拼。
他抬头接了一手的雪片,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天气的问题。
这样的大雪,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似乎是上苍都在帮着花清越。
可是,那个人迟迟未来,他没有别的办法。
身体不支,环境恶劣,已别无他法。
韦欢接过属下递上来的一把剑,微微用力,手腕处便有一道淡粉色的痕迹乍起。他曾经被挑断的手筋和脚筋,稍用力气便会疼痛无比。
韦欢一直在看着一个方向。
飞羽气愤道:“姓白的就在平日里对小姐好,一旦出了真正的事情便如乌龟一样缩进壳子里,公子,我们不必指望他……”
韦欢淡淡打断她,“我等的不是他。”
白轻水没有救人的意思,他的态度坚硬又不可改变,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请得动他。
所以他等的是沈思安。
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够,也知道自己的武功几乎算的上是拖累,但是沈思安不一样。
只是,他会来吗?
他是说过自己后悔了,后悔休掉步天音,但是,他如今有了女儿,乱世已然来到,他是要明哲保身,还是愿意出来为她一拼?
韦欢想,他大概是不愿插手了。
如若不然,他早早送去的信,为何他人现在都没有出现?
他过得安乐,大概不会趟这样的浑水了。
韦欢轻喟一声,吩咐开始行动,一时间人员四散开去,韦欢提着剑,带着人,很快便摸到了皇宫后门。
落雪沾衣。
韦欢对于这个临时做出来的计划并没有多大的胜算,只是,那又如何呢?
他救不了她,最坏的打算便是陪她一起死。
能够跟她一起死,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生,亦何欢。死,亦何求。
城外,数万人阵亡。白骨遍地,血流成河。
无数具尸首被漫天的风雪所掩盖。
却掩盖不住其中浓烈的血腥味道。
厮杀声不断,巨大的血浪此起彼伏,万千旌旗倒下,车马断裂,已是人间炼狱。
战车之上,一袭蓝衣的男人却显得与如此地狱惨景格格不入。
花如夜手持长剑,身边有人护卫,任何人都在想要靠近他周身三尺的时候被斩为碎尸。
他是安全的。
可是,这场战争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向着被毁灭的方向发展。那些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骑兵不计其数,将他的军队打散、毁灭。他手中拥有号令三军的兵符,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援兵未到之时,自己的军队便被毁灭。
这一步棋,他下早了,也下错了。
他没有想到,太子手中竟然有如此多且精悍的兵马。
又一个试图刺杀敌军主帅的人被护卫斩杀在三尺之外,鲜血,终于还是溅上了他的鲜衣。
他当初狠不下心杀了花语嫣和花容月,那一次他便知道自己其实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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