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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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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淡淡道:“你与雪笙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飞羽更是一头雾水了,但还是认真道:“自从老爷让我们回了关外后,飞羽就一直和雪笙生活在一起,关系自然是极好的。”
步天音点头,道:“那如果我让人杀了雪笙,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飞羽露出一脸惊惧之色,愣了好久,怔道:“小姐,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怀疑雪笙,并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飞羽眉头紧皱,沉默了一会儿,抿唇道:“飞羽愚昧,小姐怀疑雪笙哪里?她——她同我一样,跟了夫人很多年,然后就被老爷一同赶去了关外。我们一直在一起,她也没有与任何陌生人有过联系。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飞羽说不下去了,步天音挑挑眉,勾唇道:“这么多年怎么了?”
飞羽摇头道:“倘若这么多年雪笙都是别人放在夫人身边的细作,这么多年……简直太可怕了。”
步天音沉吟了片刻,说道:“或许她过去是我们的人,只是近年来才叛变的。”
飞羽似乎有了心事,没有再说什么。
良久,她才嗫嚅道:“如果小姐要雪笙死,飞羽会去处理的。”
“也不一定。”步天音说道,“放她离开便是,但是她如果不愿意走,就杀了她。”
雪笙,留着无用。
她不养吃白饭的人,哪怕她是她娘亲留下来的人也不行。她曾经信任过她,可是她一再的辜负她。
飞羽的脸色彻底黯了下去。
步天音同凌风等人连夜赶往金碧。
快马加鞭,她的伤势染了风寒,却一刻也没有停歇。七日之后,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这条路刚好经过萍水园,步天音情不自禁的多看了那云长歌住过的小园子几眼,门口她送的冰玉对联也已经不见了。
她分明记得,上次看的时候还在,是被人偷走了么。
可是预感却告诉她,不会是这么简单。
那对联上的话,不知道云长歌会不会再次想起来?
当时他没有带走那副对联,她心里还好一阵失落,但转念一想,那上面的话太过伤感,以后她可以写个更好的给他嘛。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她与云长歌,又何尝不是萍水相逢呢?
想来要不是两年前那一个雪夜,沈思安逼得她离开,她也不会遇上云长歌吧?
原来世间的缘分不过是,她在暴风雪中闯进了他的马车,而他的马车刚好又温软、又舒适。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步天音戴了纱帽,同凌风等人隐匿在人群中,只见那边几个大内侍卫正在追逐一个人,那人身轻如燕,看身形有些眼熟,步天音的纱帽撩开一角,直到那影子消失,她的神色才变得凝重起来。
那个人竟然是沈二。
大内侍卫追逐沈二?
能出于什么缘由?她能够想到的,也仅仅是沈思安同花清越翻了脸。
可是,他们又怎会翻脸?
那两个人,难道不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么。
不再做片刻停留,步天音辗转回了步府。
她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过不了多久,花清越便会发现她回来了。
步名书被禁足,此刻正在院子里发呆,落日余晖散了一大片,他站在夕阳里,已形销骨立。
步天音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十分心疼。
步天音走过去拉住他手臂,低声唤道:“爹。。。”
步名书似乎不防她突然出现,面色微变,过了好久才确定是她一般,震惊道:“丫头,你回来了?”
“嗯,爹,我回来了。”
步名书抬起手摸摸她垂在身侧的长发,她发丝有些凌乱,神态十分疲惫,应该是快马加鞭不分昼夜的赶回来的,步名书更是心疼,面上却故作镇静,忽然变了脸色,沉声道:“丫头,听爹的,快离开这里!”
“爹,你放心。”步天音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道:“花清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也照顾得好自己。”
“花清越欠天风的,欠四叔的,欠南织的,欠咱们步家的,欠我的,我统统都会让他还回来。”
步名书闻言脸色沉得更厉害了,他几乎就要把她往外推去,神色有些震怒,生气却全是为了她好:“步家嫡系仅你一脉单传,你不能有任何事情。爹虽然当初为了保住步家曾把你推出去过,但是爹心里永远留给你最重要的位置。丫头,听爹的话,离开这里,永远不要跟皇上作对!”
那日花清越亲自来逼死张子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也正是那一次,他才知道那位年轻的太子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他不想他的孩子受到他的伤害,他宁愿她永远离开这里,父女永生不再相见。他也不愿意她出事。
步名书态度坚决,就差放狠话轰她出去了,步天音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担忧,她安慰道:“爹,我此时离开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我不怕曾经的太子殿下,更不怕如今的皇帝陛下。”
“我说过,他欠我们的,迟早都要还回来。”
步名书态度坚决、神色坚决:“离开这里,丫头,就算爹求你了……”
“爹,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步天音郑重道。
步名书看着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看这样子,就算他再说些什么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了。
比起步名书的殚精竭虑,步天音反而有些淡定的游刃有余,她还跟他一起吃了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宫里突然来了人。
没有任何疑问的,步天音同他们进了宫。
皇宫。
富丽堂皇。却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步天音脸色微变,好似察觉到了什么。
按说皇宫这样的地方有九龙之气,就算起不到什么真正的作用,也算得上是光明广大。
可是,怎么会无端的透着一股阴冷?
冷。就是冷。
九龙之气都压抑不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步天音思忖着,脑子快速的转着,忽然想到了一个令她都无比惊讶的可能性!
她记得,很早之前,她就发现了花清越身上另外一种力量。
强大而陌生。
似乎跟笼罩在皇宫的气息不相上下。
她隐隐猜测到,花清越可能成魔了。
她不由得有些焦急起来。
面对花清越,她已经是胆战心惊了,面对一个可能已经成魔了的花清越,她更加有些无措。
不行。步天音,你不能害怕。
她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渐渐变得自然起来,呼吸也平静了。
引路的太监将她一路带到了一处陌生的宫殿群,这里的房屋宝顶都是碧色的,之前她很少进宫,更从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建筑。
那太监半推开一处殿门,对步天音弯腰道:“奴才就送到这儿了,陛下说让姑娘自己进去。”
步天音点点头,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推门进去。
殿内,一片阴冷。
她已经暗中聚起了灵力,可越往里走,反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她停了下来,蓦地抬起头去看殿顶。
这里的殿顶高大而平直,不同于北野望的水晶宫,都是拱形的殿顶。
而此时此刻,那些平直的线条上,竟然悬挂着一把一把精致的扇子。
那些美丽的扇子如此的眼熟。
因为每一把扇子上都写着她的名字。
一样的清秀字迹。一样的情深似海。
这些,竟然是当初挂满了云长歌房间里的桃花扇。
结局卷 第三百零六章 愿得一人心(11)
满目琳琅的桃花扇里,一抹欣长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花清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整个人看起来威严肃穆,眉宇间过分妖娆,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眸间一丝猩红色,果真是成魔的征兆。
花清越走到离步天音五步开外,停了下来。
面对这个杀人的恶魔,步天音是从心底发怵。
她怕花清越,现在仍然很怕。
花清越看着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小音儿。”
步天音下意识退后了一步,花清越诡笑道:“就那么怕朕么。”
“怕。自然是怕的。陛下。”
“那你还来?”
“不来能怎样。”
“杀了你那位名义上的父亲。”
“所以我来了。”
“他不过是你名义上是父亲,你虽然也叫步天音,但却不是这里的步天音。”花清越忽然靠近,步天音冷不防被他拖住了手臂,她微愠道:“陛下,请自重。”
“自重?朕的字典里,从前没有这两个字,以后更不会有。”
“步天音,做我的皇后吧。”花清越伸出手去,指腹轻抚步天音光洁柔软的下巴,尔后轻轻托起,让她抬头看向自己,他眼中猩红尤带着三分妖冶的迷离:“朕已经下旨,若你抗旨不遵,会连累步家上下。”
步天音心里从未如此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过。这样的心情,往往都是只有面对花清越的时候才会不由自主的产生。
她始终不明白,花清越为什么一直不愿意放下?
他们已经彻底决裂了,她向他宣战、向他复仇,如今已经无法抽身,他就好好的跟她决裂不可以吗。为什么一定要抓着她,强迫她继续留在他身边?
虽然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的,花清越并不是出于爱她。
既然不爱,何必一味的使劲手段强迫她?
“清越,你确定要用你帝王的身份逼迫我入宫么。”步天音轻轻从他手下挣脱开,换了一个久违的称谓。
正是这样一句带着平常语气的“清越”,却让花清越的神色瞬间宁静了下来,他的唇角轻轻翘起,带着三分醉人的笑意:“圣旨已经下了,已经做出的决定,如何还能更改?”
“那我就只能抗旨不遵了。”步天音态度坚决:“你杀了我四叔,杀了南织,杀了天风,杀了花如夜……花清越,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恶心和愤怒,我恨你。”
花清越的脸色一寸一寸沉了下去,半晌,他开口说道:“如果我说,步天风并没有死,你当如何?”
步天音面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她分明见到了天风的尸体被悬挂在城墙上,他、四叔,还有南织,这个世界上对她最是关心的几个人,全部被眼前这个恶魔杀死了。
可是,他这个时候却反口说天风并没有死,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不信任他,永远都不可能再信了。
“怎么,你不相信?”花清越对她何止是了如指掌,几乎是立刻看破了她心中所想。
步天音道:“换了是你,你会信吗?”
“带我去见他。”
花清越没有说什么,轻轻抬起了左手,一团红色的光芒自他掌心之间爆发,顷刻间纵流而上,袭向了那些倒挂在殿顶的桃花扇!
步天音脸色大变,瞬间出手阻拦,花清越却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手,力气很大,让她无法动弹半分。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把眼睛正对着那些熊熊燃烧着的桃花扇。
不久后,那些琳琅满目的宝扇被烧成了灰烬。
空气中,传来浓烈的纸张燃烧的味道。
花清越冷冷看着那些飘散下来的灰烬,冷冷的开口:“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除非是我不要你了,否则别人想也不要想。步天音,就算真的有一天我不要你了,我也会亲手杀死你。”
他心里一清二楚,步天音是绝对不会跟他回到过去,他要的是重新开始,可是她却不想给。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如今天下大局动荡,他还要为了一个女人分神。当初亲眼看着云长歌离开的时候,他站在山峰之巅,想的就是这不仅是他和云长歌的天下之争,更是他要把步天音抢回来的一场恶战。
步天音,她凭什么爱上了别的男人?
花清越一怒之下,眉目间、杀气悄然浮现。
对于步天音,他要么爱,要么杀。
不管结果如何,全部都是由他说了算。
这一刻,她在他身边的,他会永远禁锢着她。
花清越抓着她的手改为了牵着她的,步天音挣扎了一下,便由他去了,只是心里觉得恶心无比。
花清越牵着她向殿内走去,一边慢慢说道:“他都已经不记得你了,这些扇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呢?我不过是毁了他一些无用的东西,而你却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小音儿,你若是喜欢,我送你,好不好?”
“花清越,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花清越脸色一沉,却仍然是动情的说道:“我那么毒的毒药,竟然没有要了他的命。”
“那是因为他命不该绝。”
“步天音,你一定要这么忤逆我么。”
步天音想起天风很可能还在他的手里,那些欲从嘴里爆出来的难听的字眼儿被她强迫的咽了回去,她说道:“我不想忤逆你的,但你一再欺人太甚。”
“你知道么。四叔和天风、南织都是对我重要的人。可是你却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了南织。我有多恨你,你应该比我清楚。”
“那么,你就更要成为我的皇后了。”
“原因?”
“因为我会把杀害南织的凶手亲自交由你处置。你若是觉得不过瘾,刑部那么多的刑具,任由你随意使用,你想怎么玩死他都是可以的。”
步天音冷笑一声,“锦色也是你一条忠心的走狗,你竟然能够这样对他。”
“他再忠心,又怎么能比得上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花清越淡淡道。
步天音脸上冷意更甚:“你这样做,很容易让所有人对你有想法的。”
“所以你在关心我?”
“关心谈不上,只是很好奇如果你的手下们反水,你会怎么死。”
“他们怎敢反我?”花清越忽然停了下来,用力按住步天音的双肩,重重道:“我既然敢那样做,就必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那么,你呢?”
“我?”
步天音轻轻皱起了眉头,她真的很恶心花清越说话的时候总是若有似无的跟她发生肢体接触,她推开了他,凝眸道:“你把杀死南织的凶手交给我,那么你这个杀死我四叔的人呢,又该如何?”
花清越沉默了半晌,若有所思道:“那你就更应该留在我身边。”
“你想杀我,可是却没有办法。你打不过我,就没有办法替张子羽报仇。而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却不一样。枕边人往往是让人最不设防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在我们做的时候,你突然给了我一刀,我也许还会对你笑。”
步天音冷嗤道:“你说的真是太恶心了。”
“可那都是实话,不是么。”花清越又开始动手动脚,竟然再次抓住了她的下巴,他俯身下去,作势要问她,步天音却一把刀直接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她一字一顿,冷冷道:“带我去见天风。”
花清越不再说什么,径自牵着她向里走去。
无数次,步天音都想出手杀了他。
可是正如他所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杀了他。可是她却打不过。
在宫殿的最里面,步天音见到了步天风。
昏迷不醒的步天风。
步天音冲上去,摸了摸他的脉象,又看了看他的眼皮。
花清越见她如此紧张,忍不住冷笑道:“我说他还没死就是没有死。”
“他怎么会昏迷?”步天音的声音灌了很大的怒气。
花清越道:“他不过是服了一种毒药。”
“解药呢?!”
“自然在我手里。”花清越也走了过去,居高临下望着步天音,那清冷的眸中竟然浮出一丝怜悯。“做我的皇后,我会把解药给你。”
“步天音,用你自己换来解药,怎么样?”
“卑鄙!”步天音心头怒气浮动,涨得她胸肺之间十分难受。
花清越冷冷看着她,“我就是这么卑鄙。”
“你若不肯答应,步世家上下数百千条人命我还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你逼我。”
“是。我就是在逼你。”
步天音的脸色变得尤为难看,她似乎一句话都不想再跟花清越说了,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花清越的目光落在床上的步天风身上,轻描淡写道:“他中的这种毒药,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没有服用解药,他便永远也不会醒来了。从你失踪到如今,想来也有……”
“少废话,还有多长时间?!”步天音勃然大怒,花清越的脸也顿时黑了下去,他一把拉起她,眯起眼睛冷道:“你说我废话?”
“花清越,你不是人。”步天音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只能愤怒的用眼睛瞪着他。
花清越浅浅道:“三日。”
“三日之内,倘若没有我的解药,他便会一直睡下去。”
“步天音,陪我上床,我便将解药给你,如何?”
步天音的手攥成了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
良久,她缓缓道:“好。”
花清越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便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结局卷 第三百零七章 愿得一人心(12)
步天音答应花清越只是权宜之计,而花清越对她却是势在必得。
当她被推倒在那张无数女人都想爬山的龙床时,浑身上下只感到无与伦比的恶心。
花清越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玉白的脸上染了一层显而易见的情欲之色。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如毒舌一般轻抚在她脸侧,似情人一般呢喃道:“你跟云长歌,真的睡过了么。”
步天音一记冷笑,抬起头对上他猩红的却依旧漂亮的眼眸,淡淡道:“何止睡过,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一定不知道。”
花清越面色微凝,俊美的一张脸沉得比锅底还黑,他阴测测道:“孩子么,我会让他给云长歌陪葬的。”
步天音摇了摇头。
疯子,真是疯子。
花清越不在手下留情,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步天音试图激怒他未果,她不是花清越的对手,要怎样才能逃脱他的魔掌?
——只能等。等到花清越动情之时,她再一击必中。
步天音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中翻滚着巨大的怒意。
她想杀了花清越。
她只想杀了花清越。
她没有反抗,花清越心中反而涌出了一丝的得意,他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儿,笑道:“别像条死鱼一样,你以前不是很会迎合我么。”
“那么杨倩呢?”
花清越脸色一变,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分神之际,并没有注意到步天音向下微微移动的手臂。
几秒钟后,花清越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杨倩算是什么,她不过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婊子。她不仅跟我有一腿,她跟你们班的班长也有过,你一定不知道吧?”
步天音装作讶异道:“是么。那么就是说她也给你戴过绿帽子么。”
“我跟她只不过是会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花清越忽然贴近她的脸,趁她不防在她脸侧落下一吻,轻轻的,滚烫的,他看着她说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步天音,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步天音轻轻垂下了眼睛,看得花清越心神荡漾,他想要她,想了很久很久。
然而下一秒,步天音却慢慢弯起了嘴角,俏脸明媚道:“我知道你不会停下来,哪怕是突发地震。”
花清越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情欲退了大半,沉声道:“步天音,你又在打什么注意?
“你猜啊。”
“猜不到,要直接做么。”
“……”
“不反抗?”
“反抗有效?”
“自然是无效的。”花清越嗤笑道:“但是你这样像条死鱼一样挺在这里,我的兴趣便如你所愿少了一半。”
步天音无所谓的笑了笑。
花清越心中迅速掠过一丝不安的感觉,他忽然扼住了她的喉咙,阴冷质问:“说,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到底是哪里不对?这个女人决计不会这般任由自己摆布的,他的触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她一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步天音闻言,但笑不语。
花清越的手上更加用力,步天音吃痛,一手抓住了他扣着她喉咙的手,这才勉强艰难的开口道:“怎么,不做了么。”
“你想?”
“你猜啊。”
花清越勃然大怒,眼中怒火熊熊烧起:“步天音,你少他妈的跟我这里阴阳怪气的说话!”
步天音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抓了匕首,瞬间刺伤花清越扣着她喉咙的手腕,花清越轻而易举的避开,在他松手的空挡步天音一个前滚翻滚到了偌大龙床的另一边,花清越静静看着她,慢慢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伸手整理凌乱的衣衫。
步天音退守一侧,警惕的瞪着他,那模样,说不上有多么的阴狠,却像极了一只弓起身子防备敌人的小野猫。
两个人静默对峙着,门外却忽然传来了锦色急促的声音:锦色有要事启奏!”
花清越冰冷的视线并没有从步天音身上移开,他开口道:“进来。”
声音用内力扩大了,足以让外面的锦色听得一清二楚。
锦色推门进来,看到殿内情形先是一愣,随即便跪地道:“陛下。”
“何事?”花清越虽然是对着锦色说话,锋利的眸子却一度定格在步天音身上,似乎想将她生生看穿了。
锦色的语气有些奇怪:“是刑部大牢……有人劫狱,救走了信国公一家。”
花清越脸色骤变,这才看了他一眼,眼底愤怒的冷光越聚越多,“没用的废物。”
他下意识便猜测到这是步天音干的“好事”,他蓦地转过头来,却发现方才步天音蹲着的地方竟然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的,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了!
花清越周身散发出森森的杀气,他思忖了一下,下令道:“封锁城门,兵分四路去追。追到了,当场杀无赦。”
语落,他的身影便飞速消失。
锦色诧异的抬起了头,有些难以置信方才他所下的决策!
他原以为,陛下留着信国公一家一直不杀是有用处的,可眼下竟然说杀便杀了。
锦色虽然诧异,但皇命不敢违,他立刻便要出去下令。
他转身向外走的时候,那原本已经空荡下来的宫殿内却多了一个人。
步天音站在锦色的身后,看着他一步一步快速向外走去。
步天音的功夫在锦色之上,他并未感受到突然消失的她,却又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锦色虽然无法感受到步天音的气息,可这绝对低的气压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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