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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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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不帮?”
“不帮!”
“真的不帮?”
“死也不帮!”
“那好,”花容月双眸危险的眯起,道:“我明日便向父皇禀告,说淳于世家与步世家子弟不和,经常在宫外动手,父皇这几日身体好转,已经可以亲自处理朝事了。到时候父皇要么把你关起来,要么处置那两个东西,你想再出去寻觅美男,怕是不好办了。”
花小七瞪着他,咬了咬唇,像个泄了气的球,半晌后认输道:“约就约!不过五皇兄要小心了,燕大小姐可是燕国公手下的一员悍将,你若被她揍得只剩下半条命,恐怕也无福消受美人恩了!”
花容月不以为然,唇角翘起,自信道:“燕大将军迟早也是我的岳丈。”
花小七不再理会他,轿子到了北宫门,守门的将领赵明认得这是七公主的软轿,怜碧递上宫牌,他照例检查轿子,看到花容月也在里面后神色微微有变,却装作没有看到一样,对手下扬声道:“是七公主没错,开城门!”
进了宫墙,花容月便下轿去,嘱咐花小七记得替他约燕绾出来,巳时三刻,落花湖,不见不散。
花小七撇着嘴应下,他便往韦贵妃的承恩殿走去。
途中,酝酿了一天的雨水终于爆发,花容月暗骂一声,身段飘然的落到了承恩殿屋檐下,与此同时,数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花容月拂开那些冲上来的侍卫,瞪眼道:“看清楚,是我!”
侍卫们慌忙跪下,哀声道:“是五皇子,小的们瞎了眼!”
花容月不予理会,拂袖直往韦贵妃的寝殿而去。
撞见几名侍女自寝殿内鱼贯而出,见到花容月后敛衽行礼,花容月点头,径自进得殿去。
帘外雨声潺潺,寝殿内香烟袅袅,转过十二扇鎏金屏风,韦贵妃正独坐台前梳发。
自东皇病重以后便很少召人侍寝,今日初六,沈皇后去了东皇处,她闲来无事便卸妆洗漱,正打算就寝。
韦贵妃穿着一袭云霞色雪缎宫装,彩色的裙子上绣着色泽艳丽,玉笑珠香的牡丹。轻色抹胸柔如白云,软若织锦,轻松的勾勒出她精致玲珑的身段,浅紫色的披帛被她懒洋洋的垂在地上,与迤逦拖地的长长裙摆绵绵相缠,上面簪着几朵半开的白色莲花,姿容立体,仿佛水中见花。
虽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韦贵妃的姿容仍然美丽无方,身材不比十几岁的少女差半分。
花容月欠身道:“儿臣拜见母妃。”
韦贵妃回眸望了眼花容月,眼中似乎有淡淡的失望之意闪过,她轻启红唇问道:“你起来吧。小夜呢?怎么没和你一道来见我?”
花容月神色微敛,心中闪过不快。他这母妃就喜欢那个放荡风流的大儿子,对语嫣是宠,对他也是宠,可他总觉得她看花如夜时的眼神跟看他们这对一母同胞的龙凤胎时的不一样。
花容月敛住内心不快,笑道:“二哥有了红颜知己,自然来母妃这里就少了。”
韦贵妃奇道:“哦?小夜他看上了哪家的小姐?”
“母妃还是亲自去问二哥吧,我要是多说一句,怕二哥撕了我的嘴巴。”花容月笑了笑,忽然给韦贵妃跪下了,皇子见自己母妃本不用行大礼的,韦贵妃一愣,上前扶起他,柔声道:“你有话就说,跪着算什么事?”
花容月眸光微敛,轻声道:“母妃,儿臣最近也喜欢一位姑娘,想请母妃去父皇面前替我讨一道赐婚的旨意。”
“哦,是哪家的姑娘?”韦贵妃喜道,起身站到了他面前。
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韦贵妃的心瞬间被突来的惊喜充斥着,可是花容月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如寒冬腊月一盆冷水兜头淋下。
他一脸幸福的说,“是将军府的燕绾。”
韦贵妃难得露出的慈母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花容月比她略高一些,她一抬头,他便看到了她颈下有不易察觉的可疑红痕,一路延伸下去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他眼中露出疑惑,父皇最近并未召她侍寝,她这欢爱的痕迹是从何而来的?
韦贵妃注意到他逡巡的目光,低头一看,心中忽然大骇。她紧了紧衣领,神色有些闪躲的解释:“天气越来越热了,殿里进了虫子,咬得我都快没脸见人了。”
“容月,”韦贵妃忽然唤他,伸手抚摸他的头,声音温柔得几乎就要滴出水来,“你喜欢谁家的姑娘都可以,唯独燕国公家的不行。”
“为什么?”花容月脸上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笑容也装不下去了。
“母妃不希望你娶一个悍妇,她既不温柔也不贤淑,母妃怕你日后吃亏。”
花容月陡然一声冷笑,拂去她的手,转身向外走去,声如寒冰:“此事就不牢母妃惦念了!就当儿臣从来没有开口提过!”
他说着便向外走去,也不管外面是否在下雨,有侍女急匆匆送来雨伞,被他冷冷的拂开。
他就知道,她心中只有花如夜一个儿子。她不想让他喜欢燕绾,他偏偏就要喜欢。


破阵曲 第七十一章 意外横财

步府有冰室。
每年夏日,步天音有多一半的时间都在这里避暑。
从极海运过来的寒冰玉,被工匠巧妙的割得方方正正,像砖头一样齐整的砌在角楼的三面石壁上。她的日常用具也从望天楼一路搬到了这里,今年夏天来得早了些,无月中旬天气便开始异常的闷热。司天监说天有异象,被太子压了下去,步天音却觉得此事有趣。
从角楼望下去,步府府花园的美景尽收眼底,百花连绵,一片姹紫嫣红。昨夜一场大雨,落红残了一片,却生出了更蓬勃的花枝。
外面虽是酷暑,不能出去游玩,但屋内凉爽如秋。在这古代,能有如此降温的夏日优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想到这里,步天音满足而惆怅的叹了口气,指间把玩着白玉酒杯,目光放到远方。
这个时候,她才深切的觉得步家有外面说的那么好,家大势大,这天底下,怕是连皇帝老子都没有如此享受吧?
要说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韦欢又开始想法设法的纠缠她了。
步天音用手戳了戳桌上慢慢爬行的乌龟,乌龟似乎瞪了她一眼,缩进壳里不再出来。她幽幽的目光忽然放到远处废园的一处角落,那园子内荒草丛生,有半人多高,大片荒草中长着几棵突兀的树,树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小红点。
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步天音见四下无人,立刻用轻功飞过去查看,拨开荒草,发现那竟然是几棵樱桃树。
又大又红的樱桃好像一颗颗珍珠玛瑙,一串串垂挂在枝头上,步天音伸手摘了一颗,放进口中轻尝,味道有些酸,但更多的是甜。
在这古代,她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有人吃樱桃,可是这些树,竟然还不是随随便便长出来的野樱桃!
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此时步天音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她不动声色的原路返回,屁股刚落到锦垫上,夏涞正好端了一碗冰粥进来,步天音拿着勺子在粥里搅了搅,却没有喝,指着方才那处园子问她,“那里以前住的什么人?”
夏涞的目光遥顺着她指着的地方望去,挠了挠头发,嘀咕道:“听府里的下人说,以前好像大夫人在的时候,请过一个唱戏的班子,就住在那里头,据说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戏班里突然有人死了,戏班就散去了,左右府里头地方大,那园子便一直荒着了。”
步天音点了点头,夏涞又凑过来问道:“小姐怎么突然问起那里来?”
步天音笑道:“我爱问哪里就问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丫头来管我?”
她虽然在笑着,可声音却如这上百块寒玉一样冰冷!
夏涞低头跪下,咬着唇不敢再说一个字,步天音看她烦了,便将粥碗推给她,吩咐道:“再换一碗绿豆味的来。”
“奴婢遵命。”夏涞再也不敢动自己的小心思,端着粥碗懦懦的出去了。步天音每次一不动声色的发脾气,她满脑子浮现出的就是春晓那血肉模糊的脸!她心底深深的明白,现在的大小姐,惹不起!
步天音在桌上托腮发呆,忽然对着空气喊道:“南织。”
一记飘渺的影子自屏风后出现,神色清冷,正是听了半天墙角的南织,她性格虽然冷淡,但不知何时起,对步天音说话的语气永远都会有几分温柔之意:“小姐。”
步天音勾肩搭背的拖她走到露天的栏杆边,指着那处废园,小声道:“今天晚上等大家都睡下后,你找两个箩筐出来,跟我去那里。”
“做什么?”
“有好东西。”步天音笑得神秘,南织不由得有些期待今天晚上了。
步天音宿在角楼的楼上,南织睡在她的外间,夏涞等人睡在楼下,等所有人都睡下后,南织飞快的点了她们每个人的睡穴,从桌下翻出两只下午时从大厨房偷出来的箩筐,跟步天音进了废园。
月光清晰,月夜舒人。
步天音撸起袖子,摘了一把樱桃在手中,递给南织,笑道:“尝尝。”
南织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从来都没有见过。步天音自顾自吃了几个,吐核的功夫解释道:“这是一种水果,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人卖过,这就是商机。”
南织见她吃了,也就放心的放入口中一个,只觉得口感有点像水果,酸酸甜甜的,水分十足,可是却跟所有的水果又不太一样。
“什么是‘伤……鸡’?”南织问道。
步天音一面摘樱桃放入箩筐,一面解释道:“就是可以赚钱的机会。”
南织还要再问什么,步天音以手抵在唇上,小声道:“别说话,干活啦!”
南织不再多说什么。她其实很想问,她怎么知道这么多她从未听过的东西?
四只手干活就是快,不一会儿的功夫,树上的樱桃就被摘得干净,步天音一边摘一边吃,她拍了拍手,对南织道:“你把这几棵树连根挖走,记住,要多带一些土,搬到农场,等我过去。”
南织不明所以,却仍然照办,拿了铁锹开始挖树,她的动静很轻,几乎可以说是无声,步天音对此表示十分惊讶。
南织取来小毯子包住树根,两棵两棵的几趟下来便将树全部运到农场,步天音也将两筐樱桃运到了农场,放入了地窖保存。这个时候,她才觉得云长歌当初让人挖地窖这个举动是多么的明智。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传来一阵阵恶臭。仿佛是放了一百年的臭豆腐,发了霉的食物,死鱼,各种各样的腥臭综合到了一起,挑战人类嗅觉的底限。
工人们都已下工回家,只有守夜的人兢兢业业的站岗。步天音的规矩,每守一次夜多给二钱银子,要求是不能玩忽职守,不能睡觉。
守夜人换了一班岗,有人埋怨旁边的垃圾太臭了。
步天音出了院墙,花清越的垃圾场距离她足有数十丈。
一丝诡异的笑容爬上步天音的唇角,头顶月黑风高夜,就像那日她火烧沈思安的玉花骢一样。
她想故技重施了。
夜已深,农场内却还有一间房中散发出微弱的灯光。
云长歌独坐案前,仔细看过每一笔账目。从每个月工人的薪水支出,到第一批蚕丝的贩卖,第一批鲜鱼的贩卖……
云楚早在步天音深夜到访时便通知了云长歌,然而他只是抬了抬眸,并没有出去见她。云长歌安安静静的在看账,时间过得很快,他修长的指尖一页页翻过,一目十行。忽然外面有人惊呼道:“不好了!着火了!”
云长歌出门去,但见西边垃圾场的冲天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场里的工人惊醒后不停的往返于井边,然而越是泼水去灭火,火势越发见长,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空气中传来异样难闻的味道。
终于,工人们都放弃了,泄气的坐到一边的田埂上,任这场大火自生自灭。有人骑马在夜色下狂奔,应该是去跟太子汇报了。
漫天火光下,一人缥缈而立。
步天音心里这叫个解恨啊,可惜没有手机,不然她非得跟这痛快的场景合个影。她笑着转身,见到云长歌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她这一回身,差点撞到他。
步天音狐疑的看着他,“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长歌转身往回走,步天音跟了过去,直到随他进到账房,看到那翻了多一半的账册,步天音问道:“你居然在看账?我不是请了账房先生吗?”
云长歌落座,凝眸笑道:“你也说了是你请的人,我将来要你一半的利润,我怎知你会不会在这上面动手脚?”
“你!”步天音气结,“你这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天知道她开始真的没有想过在这上面动手脚好么?云长歌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他十万两,虽然事后才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鸟,可至少他真的帮她解决过燃眉之急。
“云长歌是小人,那太子殿下又是什么人?”云长歌忽然问道。
步天音一愣,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花清越做什么。不管他因何故提起那个人渣,步天音心中都觉得不舒服。花清越就是一根刺,横在她柔软的肉间,拔也痛,不拔也痛。唯一的办法就是与他斗到底。结局,不论如何她都认了。但是,她坚信自己不会输的。
云长歌见步天音并没有答话,琉璃般的双瞳中如繁星点点,深意一丝丝聚起,凝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欲将面前的人紧紧包裹住。
“你跟他有多大渊源,竟然要去放火?”
渊源?大了去了,大到重活一世都仍然纠缠不清。
“你不肯说,是因为关系亲密吗?”
亲密?如何能算不亲密呢,可曾经最亲密的人早已背叛,成为彻底的敌人。
“你是喜欢他吗?”云长歌的语气渐渐逼人,步天音深吸了一口气,呼吸仍然有些不稳。云长歌忽然走到她生前,美眸中似有飞花落下,他笑着问她:“怎么,你生气了,打算用灵力对付我吗?”
步天音讶异的抬头去看他,满心的愕然却尽数湮没在他靠近的唇舌之间。
步天音睁着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眨了眨,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云大神接!吻!了!


破阵曲 第七十二章 放不下她

步天音不知道云大神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接过吻,反正他的技术……嗯,很好。好到让她这个谈过一场七年大恋爱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悬着的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再看人家那位大神,依然面色如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并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神情。只是那双妖丽的美眸,更加风情万种了。
如果说以前的云长歌是朵纯净的白莲,如今的他就是妖异的红莲。
看吧,大神就是大神。
“你心里在想如何编造个谎言敷衍我,还是想用灵力对付我?”云长歌望着她,笑了。
步天音被他脸上这种云淡风轻却又极具威胁的笑意弄得浑身不自在,她呆呆的看着一处发呆,目光有些闪躲,下意识的避开云长歌。这个人怎么知道她会灵力的?难不成是那日南织受伤,他在她的伤口上看出了什么端倪……不,不可能啊,处理南织伤口时她也在场,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过南织一眼。
须臾间,步天音已经想了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云长歌事后趁着南织昏迷不醒,扒开她的衣裳拆开纱布看了伤口。一想到纤尘不染的云长歌会做这种等同偷窥的行为,步天音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这应该……不能够吧?
第二种,云长歌痴迷南织的美色。趁她受伤昏迷,月黑风高之夜,四下无人之时,对她欲行霸王硬上弓之事,坦诚相见后发现她的伤口被人用特殊方式处理过。这个也应该……算了,这个想法暂时保留。
第三种,云长歌虽然没有看南织一眼,可他仍然看到了……所以他是脑袋上长了第三只眼睛吗?
过了一会儿,步天音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心下恢复淡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嘴硬道:“你在说什么灵力,我听不懂呀……”
云长歌笑道:“我说什么你最懂了,你有没有灵力,你我心里一清二楚。”
步天音抬起头,屋内光线虽然不是很充足,但云长歌白衣上的银线西番莲却足以清晰到震慑人心。这是一种妖花,春风绿原一般醉人,所过之处妖孽丛生。天地俯仰之间只存在这一种花朵。这一种花朵又全部绽放在云长歌的袍子上。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步天音嘀咕了一句,打算死不承认,不想再跟这个人沟通,一脚就要踏出门去,云长歌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与花清越到底有何渊源?”
本来话题已经岔开了,步天音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被他忽略过去了。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忘记了在她心中一向把云长歌定义为外人。虽然有着莫名的信任,但她没有必要事事都要回答他的。
步天音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云长歌目色深沉,唇边的笑意竟然带着凉意:“步天音,你今日不说,他日若是让我知道你与太子关系匪浅,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他这是一副什么语气?!怎么听起来好像丈夫发现妻子有了外遇,还捉奸在床似的?步天音大步走着,紧抿着唇,骂骂咧咧的继续闷头向外去。三下五除二把那几棵樱桃树发泄似的移栽进农场角落,然后也不与云长歌打招呼,径自离开。南织一直在观察旁边的火势情况,见步天音出来,也迅速跟了上去。
云长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目光,一直绞在步天音的身上,直到她消失。
云楚在外面观测了一会儿才进屋去,在他的记忆中,他家公子一直是个感情很淡的人,基本上就是无欲无求,他所求的全部是为别人的。可自从步天音出现后,公子慧眼识美人,在她还是丑八怪的时候就看出了她美貌的本质。公子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发自内心的笑,会发脾气,会赌气,总之,就越来越接近一个正常的人了。
那样一个与众不同又姿容绝世的女孩子,配得上公子!云楚内心这一刻是激动的,他收起对步天音的一切偏见,只觉天地之间,唯有她才配得上公子!
“她在地窖里放了什么?”云长歌修长苍白的指尖翻了眼账本,脸上有疲惫之色,却依然倾城。
“是两筐……属下也不知是什么。”
“哦?”云长歌挑眉,黑眸半眯,放下账本向外走去,“去看看。”
云楚盯着他俊美的容颜,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跪地道:“公子,你的伤……”
云长歌脚下不停,淡淡的语气不容人拒绝:“我无碍。”
翌日,步天音让南织带着人去热闹的西街贩卖樱桃,开始路人只是围观却不敢尝试,后面南织带着几个“托儿”当着众人面试吃,又有“买两斤,送半斤”的活动,一上午,两筐樱桃全部售罄。
步天音在望天楼数着银票和碎银子,时不时抱着钱仰天无声大笑。南织在门口把风儿,嘴角不停的抽搐。她相信,如果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的话,这货一定会躺在钱上打滚儿。因为她的眼睛,都变成了铜钱状。
午后,花语嫣约了云长歌去看牡丹花,被云长歌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晚上,花语嫣约云长歌去戏楼听戏,被他以云楚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云楚:公子你这招确定不是和步小姐学的?!
萍水园。
云长歌的房间内亮如白昼,房顶整整齐齐的镶满了夜明珠,珠光柔和明亮,数十把桃花扇半开或开的倒挂下来,琉璃映月,贵气十足。这里虽然是一间小院子,可给人的感觉却是金碧辉煌,无上风光。
那些琉璃桃花扇上绘着山水楼台,草虫花鸟,却没有仕女图。房间内唯一一幅人物扇面,便是床头的多宝格上打开的一把扇子。
画上那位容色倾城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步天音的真容。
云长歌亲手画了这把扇子。
云楚进来时,被满目缤纷的桃花扇闪晕了眼球,心细如他很快便发现,原来那每把扇子上都是没有字的,如今却多了一个个字迹清秀的名字。
公子居然在每把扇子上都写下“步天音”三个字!
他闷在屋里一整天都没有出去,原来就是做了这个!
云长歌的脸色有些苍白,长发如水仅用一根碧色发带束在身后,眉目如歌,艳色倾绝。只是平日里清俊如雪的容颜,有了三分恹恹。
云楚拨开面前的花扇,跪地劝道:“公子,身体要紧,您还是尽快回银月吧!”
云长歌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满目琳琅,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如今这样,你要我如何放心回去?”他放不下她,她一直在快速的成长,却没有强大到无需他庇佑的地步。
云楚道:“步小姐天资聪慧,只是擅长装傻充愣,伪装自己,能让她吃亏的人很少见,不被她气死才更该庆幸。如此公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云楚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不公平的意味,低着头咬牙说道:“再者说公子对步小姐的心思,她可清楚一分两分?公子为了她不顾自身旧疾留在金碧,她却每日只和那个韦大公子出双入对……”
“云楚,你多话了。”云长歌不轻不重的打断他,伸出素手挑起就近的一把桃花扇,仔细摩挲扇面上那一行细小的字,笑道:“云长歌扪心自问顶天立地,对她步天音的心思从来不曾掩饰过。她若看不清,我自会替她拨开云雾。”
他平生仅有的一次相思,自己深陷其中又岂会让她独善其身?
云楚沉默不语,望着这满室的妖娆,弱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步小姐看见这满屋子写着她名字的扇子,会怎么样?
**
沈王府。
绿姬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缝儿。先是她一箱子的肚兜儿无缘无故被小贼偷了,还做成了“灯笼”点亮天空,她心有不甘,沈王爷却说事止于此。然后是有个男人三天两头的在府外大喊大叫,引了沈二出去,却只说自己是她在老家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派了人去打他,每次都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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