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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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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想起了沈思安,自然也想起了花如夜,但是,她并不打算将此事告知他,可是她对他的敌意,却真的淡了很多,甚至还有了一丝的亲近之感。
“有烦心的事?”花如夜妖娆的一笑,一手攀住窗棂,眼神望向她,“我都听说了,不如跟我出去不醉不归?”
“我现在可是被圣旨禁足的人。”步天音似是无奈的摊了摊手。一双明眸俏皮水亮。
“怕什么,我带你出去还有谁敢说?”花如夜从窗外跳进来,伸手去拉她,步天音也没有躲,任他拉着自己大步向外走去,在楼下见到南织,她也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不必跟来。两个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正在擦地的夏涞等人相互对视几眼,似乎都很诧异。
大庭广众的,怎么大小姐就跟个男人随便出去了?
出了步府,外面早已备有两匹骏马,花如夜送步天音上了一匹,自己随之跨上另一匹,两匹马迅速的向郊外奔去。
步天音很久没有骑马了,奔跑起来迎面吹来清爽的风让她感到十分舒适。不多时,两个人来到一汪碧湖前,湖边有八角亭,亭中有几坛未开封的美酒。
两人几步进了八角亭,马就自由的撒放在一边的草地上。步天音扫了眼桌面,两只杯子,里面已经盛满了透明的酒水。
花如夜随意的坐下,步天音坐到他对面,忽然笑道:“二皇子早有准备。”
“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就是要痛快的喝酒?”花如夜笑道。
步天音挑眉,“谁说我心情不好了?”
“步家出了如此事情,难道你心情会很好?”花如夜看着她,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如此事情?这根本不叫事。事情么,说大可大,说小也就能小。”步天音举起面前的酒杯,朝花如夜示意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她的姿态利落潇洒,丝毫不怀疑他会在酒水中下毒的态度,让花如夜微微眯起了眼睛,唇边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我以为你不会喝陌生的酒。”花如夜笑着举杯饮下,修长的指尖转动空杯,眉眼是掩饰不住的风流恣意,他暧昧一笑,道:“看来你已经不将我当作陌生人了。”
步天音清浅一笑,看向一旁那几坛未开封的酒,没有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问道:“是什么酒?”
“百年高丽参和明都胭脂醉配的药酒,一直埋在地下,昨日刚派人挖了出来。”
步天音了然,目光一直盯着那几坛酒。难怪会有一种药材的味道,清淡而醇香,想来该是埋了很多年的缘故。
利州雨花青,明都胭脂醉,瑶城汀兰香,并称天下名酒之最。其中雨花青为最中之最,天下仅两坛,一坛在云长歌处,另外一坛在满月楼。她尝过雨花青,自然不觉得这胭脂醉的药酒能够与其媲美,不过这药酒自有一番滋味。药性冲淡了酒的烈,相反却又与其融合。不知若是用雨花青酿药酒,味道会如何呢?
“你想要?”步天音如是想着,一旁的花如夜突然开口问道。他向来风流惯了,说话时的字里行间都带了股戏谑暧昧的味道,并非刻意,而是自然的流露。
步天音笑道:“想要,但如果你要给我,我便不要了。”
花如夜奇道:“为何?”
步天音移开视线到别处,道:“我虽然喜欢美酒,却不喜欢麻烦。百年的高丽参不止这一支,明都胭脂醉不止这一坛,我有心藏美酒,自己费上几年酿造也是可以的。况且无功不受禄,我若拿了二皇子的好处,岂能不替你去办事?”
花如夜愣了愣,然后放声大笑起来,连连说了好几个“有趣,有趣!”
一群蜻蜓不知从何处飞来,绕着亭角打转,好一会儿才散去。对饮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夕阳下沉,最后一抹霞光倒映在湖面上,青天碧水,天水相接,波光潋滟着大片的橙色。朝远处看,有几只海鸟忽而飞起。
步天音一双明眸顾盼生辉的落在湖面上,情不自禁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花如夜惊艳的睨了她一眼,她完美的侧脸面对他,被霞光渡上一层橙色,和她说的诗句一样美丽动人。他笑道:“虽然没有孤鹜和秋水,却写尽了夕阳、晚霞、碧空,美得让人心惊。难怪父皇会怀疑你的身份,金碧皇朝有名的废柴,竟然能说出这般脱俗盖世的诗句。”
步天音冷笑着白了他一眼,这当然不是她的,只不过面对此情此景拿过来借用一下。她抬目望向远方,有些渺渺茫茫看不清的天边。“因为是废柴,所以才想努力变得更好。”
花如夜沉默了良久,忽然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步天音痛快的应下。
两个人策马回了步府,皇宫的御林军还在外面守卫,见到花如夜在也并未多作追究,只是看向步天音的眼神充满了怨意。
花如夜临走前给了步天音一样东西,她犹豫着还是接下。
指北针。
天知道这样的东西简直是路痴的救命神器。
步天音扬着手中的指北针朝他摆手道别:“谢了!”
步天音一路回了望天楼,南织还在等她,步天音沐浴过后便说要休息,南织回了自己的房间,步天音玩弄着手中的指北针,忽然喉咙一甜,她毫无征兆的吐了口血。
这口血,不偏不倚的全部吐在了刚得来的指北针上,步天音浑然不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试着运了口气,也没有异样。她嘟囔着找了擦布擦干净指北针,觉得胭脂醉的后劲上来了,困意蔓延,倒头便睡下了。


破阵曲 第八十五章 他失忆了

第二天一早,步天音便招呼了夏涞秋竹等人“大扫除”。因了之前有了春晓的教训,夏涞等人这次极乖,哪怕这里干净的一尘不染,根本没有任何需要擦洗的必要,她们都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锦上添花再擦一遍。
圣旨是在中午时到的,步家的禁令解除,海河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没有将步天音与二皇子出去一事报与东皇。张子羽还没有赶回来,步名书的禁令也被解除,只是他要以工部尚书的身份去监造“摘星楼”的工程,暂时还不能回来。
步天音决定去一趟关外。
临行之前,她写了两封信,分别留给云长歌和她的父亲。她将农场全权交由云长歌打理,南织对此颇有不解:“为什么要交给云公子?小姐不是很讨厌他么?”
步天音道:“他虽然心黑又小气,但他有一点说的还是很对的,他若是想害我一早便害了,况且他那种人,我有心提防,恐怕也防不过的。与其提防,不如与虎谋皮。”
南织了然,随即又问道:“那少爷呢?小姐此去,可是放心下少爷的安全了?”
步天音道:“我觉得云长歌说的对,我忽略了花小七那个不容人小觑的丫头,天风在她手里,应该很安全。”她顿了顿,莫名的笑了:“或许,步家马上就要有一门喜事了。”
这另外一封信,是如果父亲找她,用来顶一时之急的。信里并没有什么内容,只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十年生死两茫茫,不相忘,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她相信,她父亲看过一定会明白的。因为他与娘亲天人永隔这么多年,永不再娶,岂不是时时徘徊在悲戚的心境里?
步天音悄悄离开,南织这才自袖中抽出一张看似普通的白纸,尔后执笔在纸上写明了步天音的去向,她信手一拂,墨迹瞬间变干。随后,她将这张纸浸在水盆中,惊人的一幕发生了,这张纸渐渐变得透明,直到消失不见。南织却像看得见一样,两指挑起已经变得透明的信纸,迅速卷好,她走到窗边,打了个响指,一只停靠在树上的白鹂飞到她掌心,南织将信纸绑好,白鹂训练有素的离开。
瑶城距离皇城东五十里。
天又黑了,一日两夜的功夫,花小七带着步天风逃到了这里。她尚不知道步家的危机已经解除,一心只觉得带着他走得越远越安全。怜碧自小跟她情同姐妹,吃的穿的自然也都是上等,此时花小七一个公主还没有说什么,她便怨声不断了。伸手在客房的椅子上抹了一把,嫌恶道:“还能再脏一点吗?!”
床上的步天风还在昏迷,一张清俊的脸异常沉静,妖美。
花小七没有理会怜碧,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她盯着他,忽然“咦”了一声,怜碧以为她花痴又犯了,没有理会,过了好一会儿,那边的花小七才低低惊叫一声朝她跑来,不由分说拉着她到床边,惊讶的指着步天风,问道:“你觉不觉得,风小子长得有点像越国公家的吴双?”
怜碧收起眼中对这恶劣客房的嫌恶,也端正了态度,仔细看了会步天风,最终还是摇头,道:“哪里像!那吴小姐长得那么丑,哪里像你的步少爷了!”
花小七被她这话羞得脸一红,推了她一把,羞愠道:“谁说他是我的啦?”
怜碧道:“是,不是你的,我们辛辛苦苦舟车劳顿带他逃到这里,真不知道是为什么。”怜碧埋怨完,径自出了房门去:“我去找点吃的。”
花小七听她说去找吃的,也觉得自己的肚子空空的,他们净顾着跑了,两个人都没能吃上一顿正经饭。花小七摸着肚子转身过去,却不知床上的步天风何时坐了起来,他的长发有些凌乱,一双长眉如女子般秀美,双眸在灯火照耀下,泛出淡淡的琥珀色,高挺的鼻梁,诱人的双唇,鬼斧神工般棱角分明。
那双琥珀色的美眸,带着一股迷茫的神色,他盯着花小七,忽然开心的笑道:“娘子,我们这是在哪里?”
娘子?!花小七如被五雷轰顶,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任由步天风扑上来将自己死死抱住。
他的身上,始终带着一种牛奶的味道。这个味道稚气,却又深深的吸引着她。
“娘子,你怎么不说话?”步天风好奇的看着她。
花小七嘴角抽了抽,觉得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了。她轻轻推开他,看他眼中满是无辜的神情,轻叹一口气,放柔了声音问他道:“你叫我什么?”
步天风咬唇道:“娘子啊……”
“停!”花小七觉得脑门冲血,问他:“你为什么喊我娘子?”
步天风绞手指,有些认真的思考了一番,道:“你长这么漂亮,难道不是我的娘子吗?”
“……”花小七忍住内心想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提高了声音问他道:“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步天风摇头。
花小七问他:“那你记不记得之前在望江楼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步天风摇头。
花小七重重吸了一口气,又问他:“那你到底还记得什么?”
步天风仍旧摇头。
“小姐,饭菜来了!”怜碧早已改称她为小姐,她端着热乎乎的四菜一汤踢开门进来,便看到了花小七与步天风大眼对小眼的互相瞪着。
花小七在步天风灼灼的目光中慢吞吞移向怜碧的方向,怜碧不明所以,步天风的目光一直落在花小七的身上。
花小七到了怜碧身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失忆了。”
怜碧:“……”
手中热乎的饭菜“砰”一声摔在了地上,她讶然的回望花小七:“失忆了?”
那边的步天风颇有兴趣的问她们道:“谁失忆了?”
是你啊,笨蛋!花小七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个公主若是还想继续做下去,还是及时的把这混小子送回家吧。好家伙,他居然失忆了?这可是步世家唯一的男丁呀,要是给人知道在她手里有个好歹,那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花小七一番踌躇之下,决定还是原路返回,将步天风悄悄送回去,至于他刺杀四姐一事,她回去再求求四姐网开一面吧。
怜碧早就受够了这里的风餐露宿,自然是同意的,她的热情比来时不知多了多少倍。三个人草草吃了饭,第二天一早,怜碧便趁步天风不备将他打晕,三个人天不亮便踏上归程。
两日后,步天风被步府的护院发现在花园里。
张子羽此时已经赶回,步自华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与他听,张子羽便让人去请了郎中来。郎中以针刺穴位,步天风幽幽醒来,盯着一屋子的人满是好奇,竟然对张子羽开口道:“这位哥哥,我这是在哪里?”
张子羽脸色一变,握住他手臂,有些激动的硬声问道:“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嘶!”步天风倒抽了一口气,想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张子羽似乎也觉得自己力气有些大,捏疼了他,他松开手,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我在哪里呀!”
“前面那两个字,你喊我什么?”张子羽的目光有些冷意,也不管是否有一堆人在场。
步天风天真的说道:“哥哥呀。”
张子羽手快如闪电,忽然贴到了他耳后的皮肤上,轻轻摸了摸,确定他不是易容后,随即脸色沉了下去,他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步天风摇了摇头,心中不禁纳闷儿,这个人怎么也问他这个问题?
张子羽脸色微微柔和了下来,吩咐左右道:“去把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是。”左右应声退下。
步自华眼神闪了闪,对张子羽道:“四弟,天风可能是脑子受了伤,梦蝶小时候跟她爹学过几年医术,不如让她给看看?”
张子羽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也好。”
说着,把榻前的座椅让了出来,程梦蝶一直跟在步自华后头,见状温雅的坐过去,低头跟步天风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眼自己夫君,随即望向张子羽,微欠身道:“天风脑后的确有淤血凝结的血块,导致他失了记忆。若想恢复,必须要以针灸化开血块。妾身学艺不精,不敢下手。为今之计,恐怕只有广招天下精通针灸之术者为天风布针。”
张子羽沉吟了片刻,道:“也只好这样了。”
随后,他吩咐了人下去置办,自己则修书给在城西监造摘星楼工程的大哥。
步自华与妻子回到自己的院子,他脸上一贯温和的笑意才消失,问程梦蝶道:“银针刺穴非常人能办到,外面请来的人也不一定靠谱,你——不行么?”
程梦蝶道:“天风伤在脑后,穴位也必须要精准,一丝差错也不能出。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动过银针了,恐怕真的不行。”
步自华略作计较,颌首道:“也罢,到时若有人来行医,便由你考核一番,心中有数才能让他替天风动针。天风是大哥唯一的儿子,也是步府唯一的男丁,你我命中无子,你更是自小便疼他宠他,如今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要难过。”
程梦蝶点头,握住他的手。她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人。脑子失忆总好过身体有什么要紧的,毕竟记忆没了是可以找回来的,命要是不在了,那才是无可奈何的。


破阵曲 第八十六章 飞羽雪笙

步天音一路快马加鞭去了关外,五日后,才遥遥见到残破的城楼。
正值夜幕,孤城大风,一面黄土夯成的城门楼子似乎在风中摇摇欲坠。角楼上吊着一只旧灯笼,在晚风里吱扭吱扭的摇摆。灯笼已经破得只剩下骨架,城门大敞大开,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这是一座废城。
最后一抹余晖沉入地底,城是黑色的,周围连绵的大山是黑色的,一望无际的荒野也是黑色的。
步天音牵着马,忽然对着无边的夜色喊道:“云中。”
云中迅速现身,欠身恭敬道:“小姐请吩咐。”
步天音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骄傲之感,原来有个影卫可供使唤竟然是这么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呀。她摸了摸鼻子,笑道:“没什么吩咐,这里没什么人,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云中道:“属下遵命。”
两人一马进了城,云中牵着马,步天音拿着云中的火折子,找到了几根火把,点燃,这城里四下空旷,一条大街直通前方,显然已经废弃很多年。
令人惊奇的是,这街上竟然还有小吃摊、卖首饰的、卖布匹的摊子,上面虽然都已经落满了灰尘,布匹看起来也跟泥土融成了一色,这些摊位却都是整整齐齐的列在街边,好像有什么人刻意为之的。
——这些旧物仍在,好像城里的人正常的过日子却忽然全部凭空消失了一样。
两个人都会轻功,脚步踏在空城的街道上,轻如蝉翼,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忽然,一声冗长的号角声划破夜空。
孤月似乎颤了颤。
步天音的灵力探查到有大量的陌生气息向这边聚拢,她拉着云中躲到一处屋檐下,两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然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前方的城门被手持长枪的卫兵打开,没错,就是卫兵。接着,不知从何处涌出来的密密麻麻的人涌上长街,大家各自收拾摊位,互相打着招呼。一座废弃的空城,街上瞬间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弄得热闹起来。
步天音心下一颤,同时,她感觉到身边的云中似乎也紧张了起来。
这不怪他们,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
“是大祭司!”
不知是谁嚷了一声,街上浩浩荡荡的上百人,一齐朝着一个方向跪了下去,步天音拉着云中后退,将身影彻底埋没在夜色里。
那百人所跪的方向,正是城门。夜空一轮孤月发出阴冷月光,此刻城门大开,呜呜低沉的号角声自城外响起,划破夜空。
百姓努力使自己的脖颈低垂,额头贴地,屏气凝神,虔诚地在等待祭司大人的到来。
一个虚渺的暗色影子缓缓出现在薄薄的夜雾中,她左手托着一盏花灯,右手持着莲花法杖,足踏腾蛇,身姿优美。纵使在朗朗月色下,也难掩她的绝美。在她身后,跟着十几位赤足的女子,莲步轻盈,步伐整齐。
开道的女侍走上前去,音色洪亮道:“星辰重启,生命不息。天斗不畏,缥缈璇玑。”
众人严肃的屏息着静候祭司的圣驾过去,跪在祭司面前的一个女子的身子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向女祭司飞去,众目睽睽之下砸向那位颇受百姓拥护的尊者!
“祭司大人救我!救我!”
她张大的嘴巴,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祭司脚下墨绿色的腾蛇生出翅膀,腾空而起,弓着身子做出攻击的状态,就差一口吞掉少女!
所有人都在为她冒犯祭司大人而愠怒,恨不得那神蛇能将她咬断,了此孽障!
蛇口大张,露出森冷的毒牙,女祭司脸色微变,念了句咒,那腾蛇顿时落地,乖顺的像宠物一样,伏在她身侧。
持鞭的少女狼狈地跪倒在她脚下,声音带着哭腔:“祭司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身体不受控制了……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宽恕我!”
女祭司了然道:“这不怪你。”
她的眼睛,迅速在人群中搜寻,在长街上停留片刻,又望向步天音和云中藏身的方向。
步天音与云中可称高手,如今隐匿在黑暗中,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他们。
可面前的这位女祭司,并不是一般的人。
她看得到她。
步天音淡淡勾起唇,嫣然一笑,惹得她身边的腾蛇警惕的弓起身子。
步天音望着那警惕十足的腾蛇,忽然笑了,对云中道:“是阵法。”
云中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位女祭司,回问步天音:“小姐想如何破阵?”
“打。”步天音缓缓吐出一个字,人已经站在了冷月之下,她的长发被晚风扬起,暗紫色的广袖轻舞飞扬,她半面脸上的黑色胎记狰狞如鬼魅,另外一半绝世容颜倾城如仙子。
女祭司盯着她半晌,忽然开口说了两个字:“飞羽。”
一记缥缈的影子在半空中出现,一袭的白衣的女子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地上的人群依然姿态虔诚的匍匐着,云中似乎感到有几道怨毒的目光落到了他们这里,步天音小声道:“不要理,是幻觉。”
她已攻破南华心法第七重,加之自身的灵力,五感都比寻常习武之人要高上很多倍。云中心中诧异,但还是点了头。
飞羽对女祭司道:“你若想知道她是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飞羽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恭敬,女祭司轻轻一笑,新手一拂,面前的陈年旧摊、虔诚人群,包括她身边的腾蛇,通通消失不见。城中再度恢复空旷,满地狼藉,冷风瑟瑟。
“雪笙,你去对付他!”飞羽说着,人如闪电般朝步天音袭来,步天音向后掠起,退出几丈,淡然笑道:“原来女祭司叫雪笙。”
一旁的雪笙已经缠上了云中,步天音眨眼间与飞羽也过了几招,这城中无水,她的灵力无法发挥到极致,她没有佩剑,便顺手折了根树枝作剑。
她每次一用剑的时候,脑海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便会像指引一般教她下一步该如何出招或收招。这一次,这个人影再度出现,步天音早已将她的招数记得滚瓜烂熟,是以极轻松的便用出了几招。
飞羽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最后她竟然只守不攻,雪笙似乎不是云中的对手,她结的阵法或许一般人无法破解,但她的武功套路,却是极易被人破开的。
就在步天音一剑刺向飞羽时,她忽然弃了兵器,同时重重给步天音跪下,低头郑重道:“参见主人!”
另一边的雪笙也飞身过来,在云中的诧异中给步天音跪下,拱手道:“参见主人!”
步天音眼中露出讶色,身形却是向前掠起,一把扣住了飞羽的喉咙。飞羽皱紧了眉头,下巴被迫的翘起,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主……人……”
云中踱步到步天音身边,戒备四周的环境。
步天音一手制住飞羽,转而看向雪笙,笑道:“雪笙大祭司,还有这位飞羽姑娘,我可不记得,我有你们这二位手下。”
飞羽说不出话来,步天音暗自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雪笙急道:“是夫人……我们是夫人的手下!”
步天音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松懈,她感觉到飞羽似乎完全没有打算反抗的意思。她略作思忖,冷冷问雪笙道:“什么夫人?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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