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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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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长得还不是一般的好看。
步天音有多么美,北堂翎对此心知肚明,然他毕竟是读书人,即使美人近在眼前,他脑海中都当真没有半分旖旎的幻想,后背挺得老直,端坐如君子。
一杯暖酒下肚,步天音喟道:“你还打算娶小婵吗?”
想到那个和自己一样病弱,很少出门的女孩子,北堂翎心中一痛。良久,才缓缓说道:“如果她愿意接受我的话,北堂翎的话还算数,我会娶她。”
“因为愧疚吗?”步天音摇着酒杯,轻声问道。
北堂翎怔道:“不瞒你,我对小婵的确有愧疚,毕竟是我大哥做的不对,但是他也因此受到了惩罚,他自小锦衣玉食享受惯了,在凤凰山落草为寇,那种穷苦日子,他怎么会过得惯?”
“啪”一声步天音重重放下茶杯,茶杯中的水被震得飞出杯子,溅到了北堂翎的脸上。
步天音自鼻间挤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北堂翎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啊,他哥哥跟老爹都色到如此地步,他还在为他们着想。她微哼一声,道:“你倒是挺会为他担忧。世间之事有因才有果,这是他长年多行不义的后果。你可知就凭他玷污小婵这一件事,我便可以让他死十次?”
北堂翎身子一滞,似乎不敢相信这么狠辣的话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可是她不仅说了,反而冷笑着解释道:“但是我不会要他的命,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杀了他,你可能就彻底不会帮我了。”
“帮你?”北堂翎怔然,反问道:“我能帮你什么?”
“想知道详情么。”步天音低低笑着,起身,对北堂翎道:“明日午时,到长平湖的八角亭找我。夜深露重,二少爷好生休息。”
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又替他带上了门。待到北堂翎反应过来拉开门去看的时候,她人早已经没了影子。
走到秋天的夜色里,晚风带来一丝清凉。
步天音恍然觉得秋天真的到了。
她突然很想父亲。
于是临时做了决定,去了新月坊。
摘星楼太高,相对的地基也需要建造很厚,工人们夜以继日马不停蹄的赶工,步天音遥遥的望着那抹熟悉的身影,鼻头莫名的一酸。
他从来都是个来去自如的男人,东皇现在这样做,无疑是困住了他的自由。
步天音略作思考,心中便有了计较。东皇不是喜欢长歌么?既然如此,她便让长歌向东皇举荐一个人去监督摘星楼的工程,将父亲换回来。
时不我待,步天音当下便去了萍水园。
这次,她并没有用指北针,反而是凭着印象,几乎是没有费任何的力气,很自然而然的便找到了地方。
大概知道云长歌住在哪个屋子,她却从来没有进去参观过,想来她一个姑娘家家的闺房都被那厮看过好多遍了,她今天说什么也要看回来。
手碰到门上别着的那把扇子时,她忽然想到,这个时候他都该睡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她便也觉得困意说来就来,她打了个呵欠,转身,孰料那道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一双手,将她拉了进去。
被云长歌扯进去后,她的眼睛便被他的手遮住,她试图睁开一条缝儿去偷看,却几次也未得逞。
料想这个时候云长歌不会把她就地正法,她便也由着他去了,直觉,感到他带着她坐到了柔软的床上。
坐到床上又不会怎么样,毕竟在她的房里,他们已经相拥“睡过”好几次了。云长歌虽然不怎么老实,却也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
他们在一起,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发展的有些迅速。相反的,她的心里却又一种很好的感觉。好像,很久之前他们便这样相依相偎在一起过。
那么甜蜜,那么熟悉。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她的前世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即使觉得这一幕幕似曾相识,也终究是不可能事件。
或许,就是像某位专家说的那样,同样的一个场景,可能右眼的信息先传入大脑皮层,然后左眼的才传入。也就是说,同一个场景她几乎同时看过两次,所以才会觉得似曾相识。否则,她怎么又会觉得自己和云长歌好像很久之前就这般喜欢过对方呢?
眼前一片黑暗,云长歌身上的异香时远时近,若有似无。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云长歌突然松开她,与此同时,屋内的灯火顿时明亮起来,步天音伸手挡了一下突然强烈的光,耳边听到云长歌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天啊。
眼前的景象已经让步天音无法言表。
房顶上垂下来五颜六色的丝线上,挂满了桃花扇。
一把又一把,半开着的,或合着,全展开的,宝月琉璃一般漂亮。
灯光柔和,花扇明丽。
那些琥珀一样美丽的扇面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图样,落款处却用一种相同的字迹写着“步天音”三个字。
步天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进去,不去触碰那些精致的纸扇。这就像小时候,她在房间里挂满了串着塑料珠子的纸折千纸鹤。
满目的花扇有些眼花缭乱,步天音却看得认真,渐渐发现不仅是有的落款处写了她的名字,甚至整个扇面都只书写了她的名字。
腰肢蓦地被人握住,云长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步天音,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只为你一个人做这么多。你以后再不能说我会辜负你的鬼话。”
“你是人,怎么会说鬼话。”步天音觉得这一幕太暖心,也太幸福。
幸福的让她觉得像是在做梦。
梦醒之后,一切都没有了。
她还是在二十一世纪,守着花清越和杨倩,然后花清越背着她和杨倩上床。
一切都照旧,只是没有了云长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患得患失,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总也觉得这样的幸福来之不易,她却没有办法抓住。
越是抓不住,越是放不开。
脸上忽然多了一股清凉,云长歌接住她眼角流下的清莹泪滴,问道:“哭什么?”
“我哭了么。”步天音伸手去抹眼角,果然发现眼眶湿湿的,她为什么会哭?她怎么自己都没有一点感觉就哭出来了。
真丢人。
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步天音又不想让云长歌知道她很开心,因为这货恐怕早已准备好一堆话等着暗损她呢。步天音吸了吸鼻子,转移话题道:“你的手总是这么凉,——你该不会是肾虚吧?”
云长歌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个词,他竟然愣了几秒钟,才似笑非笑的翘起唇角,笑容有些意味深长:“我肾虚……那你要不要试试我到底是不是肾虚?”
步天音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问他:“呃,你想——怎么试?”
云长歌修长的手指向大床的方向,笑容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小步,你是在邀请我跟你提前洞房么?”
凤求凰 第一百二十章 二婚精神(4)
胭脂染霜露,枫叶萧潇红。
今年的秋天似乎来得早了些,才不过十月份,长平湖一带的秋叶便红遍了半面山坡,一眼望去,满目层林尽染,景致如画。
长平湖是城内的大湖,沿着湖边有几座八角亭,每座亭子之间用木板连接,有的木堤长长的直入湖心,湖心的是一座长亭,里面寥寥坐着几个穿着长袍的男子在钓鱼。
北堂翎这么多年几乎都不曾出过远门,为了不让父亲起疑,他骗过下人的眼线,只身来赴约。
只是,湖面一碧万顷,波澜不惊,湖边亭内却没有步天音的影子。
在距离他几丈远的八角亭里,一位女子站在亭中瞭望。她穿着明黄色的棉裙,外面罩着一层透明的茉莉纱,一张小脸不过巴掌大小,生得倒是清秀,北堂翎几乎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谁。
步小蝉。
他断定她便是步小蝉的理由不过有两点,第一,若是寻常人家的小姐,不会在无人陪同的情况下孤身一人在这里玩耍;第二么,虽然隔得不是很近,他却注意到了她脸上那层病态之气。
——他也是久病之人,自然对这种病人独有的脸色熟悉得很。
一个久病的弱女子在这里等着……他,他能够想出来的人也只有步小蝉了。
在北堂翎猜出她身份的时候,步小蝉也注意到了这里,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便迅速转过身去,心里既害羞又害怕。
身后传来脚步声,北堂翎行至她身边,突然对着空气说道:“步大小姐既然约了在下来,何不现身?”
沉默了片刻,一串嘻嘻的笑声不知从哪里发出来,步天音从一边的枫叶林里缓缓走出来,她的头上戴着刚用红叶编织的花环,长发如水披散下来,她身上穿的是妃色的长裙,同色的袖带将手腕处勾勒出旖旎的风景,她像是一只山鬼。
北堂翎身为男人,纵使再君子,也抵不过这般勾魂夺魄的诱惑,他强迫自己别过头去,却与步小蝉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步小蝉也觉得今日的步天音格外的美丽。
步天音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先是笑着说道:“二少爷果然守约,说自己来便是自己来。”
秋天的风有些凉,北堂翎站久了,觉得眼前有些发晕,他忍住身体的不适,问步天音道:“你找我来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步天音也知道他身体不好,不想浪费时间,一会儿万一他承受不住昏在了这里,事情就不好玩了。
她走到步小蝉身边,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一切有她。
步天音对北堂翎说道:“我就是想当着小婵的面问你一句,你是否真心想娶她?”
北堂翎思忖道:“我北堂翎说到做到。”
步小蝉的身子轻微的抖了抖。
步天音稳住步小蝉,又问他道:“那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随小婵隐居市井,好好生活;第二,你随北堂府一起等待没落。”
这番话自她口中说出,北堂翎面色巨变。
他早知步天音不是好惹的主儿,却没有想到,她何以这般猖狂?堂堂北堂府,没了北堂墨虽不复往日风光,可是,她如何这般断定一定会没落?
想到这里,北堂翎心中难免涌出一丝悲哀,哀声又叹气。
她的话虽然令人震惊,可也在理,北堂墨落草为寇,四公主和东皇都对他们有了不满,而父亲依然不管不顾的纵情享受,声色犬马。北堂府再这么下去,没落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女人,美得惊心动魄,连脾气竟然也这般非同寻常。
想来也是,一般的女子,哪有她这般半夜闯进一个男人房中还与他饮酒的胆量?
北堂翎此时便可以断定,步天音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呃,虽然她的表面上看着也不是很简单。
艺高人胆大,她便是这种人吧?
过去他虽然鲜少外出,两只耳朵却一直没有断过对外界的了解,可他从未听说过这步家的嫡长女有什么过人之处?除了说她特别丑、特别无能、被休下堂等一些不好的话。
她突然变得美若天仙,似乎连脾气秉性都完全改变了。
她,当真成为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神奇人物。敢问天下,可还有女子像她这般……不受礼数所限制,浑身散发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气息,令人艳羡?
思索良久,北堂翎刚要开口,步天音却抢先一步说道:“我不着急等结果,二少爷回去慢慢想,我给你时间。你若想明白了,便去风月坊后面的小街找小婵,她住在第三个门。”
她说完,拉着步小蝉离开,不远处的山坡上有马车在等着她们,步小蝉上马车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原地怔然的北堂翎,那眼中似有哀求之意。
马车上,步天音没骨头似的合眼靠在车厢上,不用看也知道步小蝉一定忐忑的僵在那里。她开口说道:“你要想清楚,我只能帮你嫁给北堂翎,至于你们婚后是否会幸福我不能保证,毕竟是他结婚又不是我跟你结。但是北堂翎是个君子,就算他不能给你爱,也必定不会辜负你。”
几日前,步小蝉突然让人送信给她,说她想清楚了,只要北堂翎愿意娶她,她就嫁。她本不想再插手此事,等四叔那边想到办法。但她终归觉得步小蝉嫁给北堂翎是个一举两得的事情,一来,北堂翎也算是个有心的人,将来若能为她所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二来,步小蝉如今若想出手怕也落不了什么好结果,不如她做个顺水人情,帮她一把。
步小蝉想到自己早已是残破之躯,在自己父亲都放弃自己的时候却跟之前一直被她视为敌人的步天音冰释前嫌,得她相助,她心中感激不尽。她哪里敢奢求北堂翎爱她?她只是不想将来会被随随便便嫁出去给人做妾,倒不如听天认命。
她苍白的脸色尤显薄弱,声音颤抖的说:“我不求他能爱我,他愿娶我,我便感激不尽。”
她这话说的有些自暴自弃,步天音就见不得人糟蹋自己,她已劝过她一次,她若是再这么冥顽不灵下去她也没办法。
如果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还能指望谁心疼她?
步天音心中有些不快,中途便下了马车,让车夫送步小蝉回小院,她打算夜探地牢,找到那几个被抓住的刺客。
是夜,月黑风高,秋风瑟瑟。
牢房外头的门道里,几个狱卒拎了两坛子酒在围着小桌子大口喝着,桌上有下酒的小菜和一叠花生,半只拆得粉碎的油酥鸡,鸡肉的香喷喷的味道传进了里面一间间昏暗阴湿的牢房,不断有饿死鬼似的囚犯将手伸出木栅去,嘴里叽叽喳喳的嚷嚷着,被馋的不行了。
一个狱卒将腿蹬在凳子上,端了酒碗猛喝了一口,红了脸,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们几个给我仔细着点,一号牢房里关着的可是要犯,前几日刺杀东皇陛下的刺客就这么一个活口,嗝……”
他打了个酒嗝,身子软下去竟然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其余几个人见了互相看了两眼,见他如此酒量小,便哈哈大笑起来。
几碗酒下肚,几个人面眼前都有些发晕,按说平日他们可是一人一坛子都没问题,看守牢门的一个个倒了下去,最后站着的那个人踉跄着趴在酒坛口,想往里瞧瞧,颈上却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他的脑袋耷拉进了酒坛里。
步天音身穿夜行衣,蒙着脸,动作如行云流水,提前在酒里下了药,也不敢耽搁一秒钟,抽出狱卒腰间的钥匙,向着牢房深处走去。
牢门上的顺序越往里越小,地牢阴暗,潮气湿重,两边过道的火苗忽明忽暗,随时要熄灭一样,幸而步天音夜能视物,很快便找到了一号牢房。
飞快的开了锁,里面那人背对着她,长发凌乱披散,看身形是个男子,脚腕上还扣着厚重的锁链,似乎正在出神,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步天音轻步上前,一手拍在他的肩上。突然,男子的身体轰然倒地,她的面色一变,这人他面色发青,身体早已僵硬,已是死去多时。心中暗道不好,步天音的身子提起向外掠去,想要冲出牢门。
然而她快,那牢门却先她一步嘭一声关上。
这是一个局。
她本来想过来找到那晚的刺客,直接武力逼他向东皇交代自己是太子的人,以此洗清云长歌的嫌疑。没有想到,原来不止她一个人盯上了牢房。
早有人在此守株待兔。
外面传来整齐的跑步声,地牢内突然涌进一队举着火把的侍卫,他们自动让出一条道,一人,唇角带着风流的笑意靠近。
见到来人是花如夜,步天音似乎松了一口气,花如夜隔着牢房的木栅栏打量她,似乎是认出了她,但是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眼角一挑,赫然笑道:“太子皇兄果然预测得不错,这帮刺客竟然真的有帮手。”
步天音抬眸去看他,他这是在给自己提供信息,在告诉她,今夜的局,是花清越设的。
花如夜转身对众侍卫道:“太子即刻便来,你们看好他!”
“是!”众人回应。
步天音注意到,花如夜转身的时候,手指微微动了动,然后牢门的锁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嚓一声。
锁开了。
花如夜转身向外走去,步天音突然一脚踢开门,屈指一弹,打向侍卫手中的火把,同时,也将牢房过道的几盏小灯打灭,黑暗中,侍卫看不清眼前情景,几个人互相撞到了,顿时惨叫声一片。
黑暗中,只听花如夜高喝一声:“哪里逃!”
凤求凰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二婚精神(5)
步天音掠出地牢的门,便感到身后花如夜几乎同时追了上来。
他眨眼间便拦在了步天音面前,一掌砍向她,步天音向后一仰躲过,却看见他用口型说道:“跟我打!”
步天音不明所以,却知道他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眨眼间便与他过了几招,同时,两人的身形也远离地牢。
直到跑出去十多里地,花如夜才收了手,有些气喘吁吁的说:“小阿音,地牢边上都是太子的眼线。”
他们在那里不方便说话,唯有脱身至此,恐怕也耽误不了太长时间,太子的人恐怕过不了多久便能追上来。
旷野清凉,他们正并肩站在一处山坡上。他稳了稳气息,上前一步想要扯下步天音的面罩,却被她飞快的躲开,自己将蒙面摘下,露出一排银牙朝他笑道:“多谢。”
花如夜眼中似有一丝落寞,但是太清太浅,很快便被他惯有的戏谑铺满:“你若真想谢我,就陪我喝个倾杯不醉。”
“好。”步天音痛快的应下,眉宇间,英气迷人:“等寻个合适的机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倾杯不醉。”
花如夜勾唇一笑,望向远处浓浓如墨的夜色,草丛中传来了低低浅浅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步天音也察觉到有大堆人马在靠近,她不做耽搁,与花如夜道别,眨眼间消失在黑夜的另一边。
花如夜墨色的瞳孔张了张,唇角翘起,这个丫头的轻功突飞猛进,竟然已经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步天音方才站着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遗落了,花如夜俯身拾起,发现那竟然是他送给她的指北针。微微一愣后,他唇边的笑意更加深重。
这个丫头,今夜怕是又要走不少冤枉路了吧,不知道她天亮之前,还能不能回家洗个澡补个觉?
将指北针放进怀里,花如夜迎着那大批官兵的方向飞去,在途中与他们打了个照面,说黑衣人已跑远,他便带着大队人马折回了地牢。
花清越正在命人浇醒那几个昏迷不醒的东西,见花如夜回来,忙迎上去,见他无恙,便问道:“那黑衣人呢?”
花如夜耸了耸肩,似是无奈道:“她的轻功比我好太多,我追到一半她便没了踪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来人是个女子。”
“你如何能够肯定?”
“这些年与我亲近最多的便是女子,不同地方的女子都是不一样的温婉可人,即使她穿着夜行衣,我仍然能够一眼辨认出雌雄。”
花清越满脸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任何的温度:“哼,区区女子轻功竟如此了得,二弟竟然连个女人也追不上么?”
他这话明显是在暗指花如夜在放水。
花如夜诡异的一笑,摊开双手:“我这些年游山玩水勾搭美人惯了,对待美人从来不会用暴力,是以论武功招数自然比不上皇兄十分之一。”
他虽是在说着奉承的话,言语间却没有半分的尊敬。
花清越半眯起眼睛,板着脸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学艺不精还如此粗心大意的去追,追上也便罢了,追不上岂不是打草惊蛇?”
花如夜笑着附和道:“太子皇兄说的是,我甘愿受皇兄任何惩罚。”
花清越拂袖冷哼,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去:“牢门分明已经紧锁,她如何跑出来的?”
花如夜抬起下巴笑:“皇兄这是何意?”
“本宫没什么意思!”
花如夜思忖片刻,道:“我这些年行走江湖,听闻明月阁里有一杀手名为飞燕,她的轻功天下无双,方才那女子轻功了得,飞叶无声,十有八九可能是飞燕。”
花清越睨着夜色没有言语。花如夜纵身花丛多年,十句话里九句半都是不可信的,他这话说的真假掺半,什么明月阁的杀手飞燕,他分明是在为那个人打掩护。能够让他放水打掩护的女人,除了步天音还能有谁?
若非亲眼所见,花清越倒是真的不相信花如夜对步天音会这般好。之前探子送来的情报说他们二人走得近,他还在有所怀疑。现下,总算眼见为实了。
步天音啊步天音,你还要让多少男人被你吸引才算满意?
花清越是个相当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他收回思绪,心里便知今夜的来人若然不是步天音本人,也就是她身边那两个厉害的丫头了。
后半夜,花清越与花如夜分别回了各自的府邸。
翌日,步天音翻遍了房间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指北针,令她惊讶的是,她是今天早上才发现指北针不翼而飞的,而她昨夜跑回来的时候竟然没有迷路。
也就是说,她的路痴竟然好了?
天啊,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要知道路痴实在是太要命,关键时刻如果方向感不强的话,逃命都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
雪笙从外面进来,笑着说已经将补品送到了摘星楼老爷处,并略带责怪的说老爷见到她一点也不高兴,她很伤心。
步天音笑着安慰了她几句,支开窗子,见院子里步天风贼也似的跑了出去。
南织洗了苹果,按照步天音的一贯要求切成了小块送来,步天音用竹签挑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嚼着,忽然说道:“可能要有一场喜事了。”
雪笙似乎与生俱来具有八卦本能,相当三八的将耳朵凑了过去:“什么喜事?”
步天音笑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嗯,我看看,你跟南织可以当伴娘,到时候叫上飞羽,你们三个一定是最美的伴娘。”
雪笙与南织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有不惑,但雪笙的更为强烈些:“小姐,什么是‘伴娘’?”
“伴娘就是陪伴新娘的人。”步天音随口说了一句,放下竹签利落起身,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出去一趟,有人找我就说我去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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