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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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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声音却听不出笑意:“想你的应该是你府里那堆爱妾们。你不在,她们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能做些什么呢?”
“偷情么?”花如夜说话从来不分场合,不分对谁,不分情境。
步天音笑道:“二皇子真是宽容大度。”
言外之意,宽容大度到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偷情。。。
花如夜笑吟吟的起身,将手伸向步天音,眨眼道:“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步天音挑眉:“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说就不去。”
“……真拿你没办法,青楼去不去?”
“……去!”
步天音当即便将花如夜赶出去,自己换了身男装,与花如夜一同来到金玉楼。
金玉楼。金丝细雨花满楼。天下第一楼。
花如夜是这里的常客,这里最大的雅间“哀木槿”永远为他留着,无论何时何地,这似乎都成了他的专人场所。
而他也摇着扇子说,不仅在金玉楼里有他的专属房间,这帝都乃至全国各地有名气的风月场所都有他的房间。
步天音对此未表示出任何的立场,她看着面前锦带飘摇间露出“哀芙蓉”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一边进去一边问他道:“为什么叫‘哀芙蓉’?”
花如夜的身形顿了顿,眸间渐渐涌出一层哀恸之意,沉声答道:“因为这屋子的主人曾经叫芙蓉,然后她死了。”
“怎么死的?”
“死在床上的。”花如夜叹息一声,神采有些惆怅:“那天晚上有人刺杀我,她在床上替我挡了一箭。”
步天音打量这个满屋子挂着锦带的奢华房间,低低应了句:“那你没有追封她为你的某位夫人么?”
“夫人?”花如夜眸间一亮,再也看不到方才伤神的表情了,似乎那只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错觉。他看着步天音,意味深长的笑了:“我的夫人只能有一位。”
步天音知道他在看自己,睨了他一眼,翻白眼道:“没戏,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长歌那种么?”
“他那种是个女人都会喜欢,别说你不喜欢。”
“我又不是女人,”花如夜撇撇嘴,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生气,反而叹道:“就说你们般配吧,这世上我的小阿音唯有嫁给一个人我才不会觉得自己是失败的。”
“那个人是云长歌吗?”步天音悠然问道。
花如夜轻轻颌首,这时,门被推开,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的很省布料的女人簇拥着进来,她们身上浓重的脂粉味熏得步天音眉头一皱,她轻巧的避开要靠在她身上的那个女子,朝花如夜指了指,轻笑道:“是花爷找的你们,他说你们谁能哄得他开心了,就大赏!”
花爷,正是花如夜在外面用的称呼。
花如夜瞬间被花枝招展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脸上马上就有了几个红印子,他也不恼,左拥右抱,摇摇晃晃的对她们道:“今日我的确要大赏,你们谁能让那位公子开心了,我就大赏!”
花如夜说完,指了指躲在一边的步天音。
那群花枝招展马上就扑向步天音,步天音躲到花如夜身后,指着他道:“你们让花爷开心,我比他赏得多!”
一群女人听得更开心了,直冲着花如夜就去了,步天音见状要躲开,她的手却被花如猛地拉住了,而那群女人,在靠近花如夜的时候突然不再向前了,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在害怕,然后没多久便面色各异的,一个个脸上带着很大的失望离开了。
步天音抽了下自己的手,没能拿开,她眯起了眼睛。
花如夜轻轻放开她,步天音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突然冷下来的脸不理解的问道:“怎么了,不是你说要来玩儿的?”
花如夜看着她,蓦地笑了:“每天都见这群女人,自然是腻了。”
步天音看着桌上的茶杯茶壶,发现上面竟然画着一幅幅缩小版的春宫,好在这里没有点香,不然她进来的第一时间恐怕就要逃跑了。
青楼里处处透着暧昧和不干净,她就是没事想来转转,因为云长歌是绝对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的。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花如夜突然凑近她,说道:“你那天给我画的那些——”
步天音挑挑眉:“怎么样?销魂吗?”
“牡丹花下死。”花如夜浮想联翩,语气不自觉的便轻浮了起来,好像方才突然生气的那个人不是他。“做鬼也风流。”
他幽幽的说完后半句。
步天音沉吟道:“我这里还有其他的新鲜姿势,如果你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我还是愿意画一画的。”
花如夜想了想,桃花眼半眯,勾唇笑道:“一张一千两,黄金怎么样?”
步天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还会话很多的,你有那么多钱?”
“我不知道,大不了散尽家财,你收留我呗。”
“去死,别做梦了!”


凤求凰 第一百五十章 我不和亲(12)

那场价值千金一画的交易终于没能画成。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步天音突然不想画了。
从金玉楼出来的时候……确切的说,是她一个人从金玉楼出来的时候,她左手无名指上莫名奇妙的多了一道伤口。
花如夜又发现了一名之前没有见到过的美人,今夜要帮人家“破瓜”。她手上的伤口是很长的一道,像蛇一样蜿蜒弯曲着,又像一根藤蔓盘在了那里。
总是很诡异。
飞快的回了家,南织找出了小药箱,雪笙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问她:“小姐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浑身都是劣质胭脂水粉的味道?”
南织将步天音的手指放在自己手上瞧了瞧,步天音也看着那伤口,漫不经心的回答雪笙:“就你话多。没事干下去给我打盆水。”
雪笙出去了,步天音却忽然提醒她道:“这次打水的时候可别中途离开了。”
雪笙不明所以,但依然还是出去了,只是一直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打水中途离开过?
南织看了那伤口半晌,摇头,问道:“小姐这伤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步天音伸手摸了摸那蛇形的伤口,沾了一手的血,血的颜色红艳,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
雪笙很快便打了水进来,拧湿了手帕给南织,南织小心翼翼的拿手帕擦干净那无名指上的血迹,露出里面又细又长的伤口。
很快,那伤口便又被血染红,步天音呲了呲牙,要南织快些上药。
南织从小药箱里找出金疮药,扯好了纱布,这时桌上纱灯里的火苗忽然闪了一下,云长歌来了。
南织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对云长歌行了礼后便带着雪笙出去了。
步天音光着脚,毫无形象的两腿交叉盘坐在雪白的地毯上。云长歌坐到她对面,并不急于给她上药,而是拿起她那根手指看。
今日他的手还是一样的温暖,带着氤氲醉人的湿意。
这厮怎么保养的,秋冬皮肤都不会干燥吗?步天音看着他如玉的一张脸,既羡慕又嫉妒。
虽然她的皮肤也很好,可是他的看起来更好啊喂!
“去了哪里?”云长歌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抵在了她的伤口上,那翻了肉的地方一被碰到就异常的疼,步天音嘶嘶的吸了一口冷气,催促道:“没去哪里,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呀?很疼。”
云长歌的目光清清淡淡,语气也淡然如水:“上了药会更疼。”
步天音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怎么办?不擦药会一直流血的。”
云长歌眼波流转,看着她说道:“要不要试试另外一种止血的办法?”
步天音的舌头打了个结似的,好半天才畏畏缩缩奇奇怪怪的低声道:“你不会想用舌头舔那里吧……”
云长歌扫了她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了?”
某些动物吗?受伤了就用舌头舔一舔,因为里面有止血的成分。
没有想到他不是这个意思,步天音似乎有些失望,她一分神,手指处却传来了一阵剧痛,她呲着牙想拿回自己的手,却没有得逞,云长歌竟然在她受伤的手指上用力按了一下!
靠,这厮还在生气么?
娘的,有什么直接冲她来,欺负她手无寸铁的手指算什么?!
步天音的火还没有发出来,云长歌已经利落了剪好了纱布,拿起那瓶金疮药,看了眼步天音,还没有等她读懂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时,他便端起她的手指,将药倒了下去。
那一瞬间,步天音只觉得眼前一黑,疼得她差点昏厥过去。
这酸爽啊。
这金疮药是加了辣椒粉的吧?
步天音好半晌才回过神,云长歌一边给她缠纱布一边说道:“这点疼痛都忍耐不住,以后还想生孩子?”
步天音哼了哼,没有说话。
云长歌有一双巧手。
可是却没有把她的伤口包的很好。
手指粗放大了一圈,步天音心疼死了。
云长歌今夜留下,步天音的床又大又软,上面铺着厚厚的一层绒,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珊瑚绒,舒适无比。
步天音在床上打了个滚横躺在了那里,云长歌替她脱下袜子,又脱了自己的,这才把她挪到了里面的位置,自己合身躺下。
纱灯无声的灭了。
夜明珠柔和的光,不足以照清楚床上两个人的容色倾城。
这样的柔光,黯淡又暧昧,美妙又醉人。
步天音望着帐顶,幽幽的问道:“云爷,什么时候大发慈悲让小女子睡睡你的太子大床?”
云长歌侧过头来看她,淡然道:“你想怎么睡?”
“呃。”步天音噎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咬唇道:“横着睡,竖着睡。”
黯淡的柔光里,云长歌似乎轻轻笑了笑。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有均匀温柔的呼吸声传来。
步天音望着帐顶,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她数了一千只羊快要睡着的时候,街上忽然传来子时更夫的梆子声,步天音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困意瞬间就被打散了。
“fuck。”步天音低骂了一声,此时的感觉很纠结。
想睡,睡不着。
脑子是清醒的,可眼皮子偏沉重的睁不开。
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干棉花,干巴巴的渴得厉害,她下意识的伸腿踹了下身边的人,本以为云长歌早就睡着了,却不想下一刻那腿便被人压住,还是用腿压的。
步天音真的是渴的厉害,厉害到她都不觉得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存在什么潜在的危险,她竟然还朝他蹭了蹭,咂了咂嘴:“给我倒杯水。”
“看清楚,你让谁给你倒水?”云长歌的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有些刻意被他抑制住的东西蠢蠢欲动,他不能保证,如果她再这么糊涂的蹭来蹭去抱来抱去,他当初说的某句话还能不能作数。。。
步天音听清了他说的什么,可是却懒得回答,咽了口干唾沫,咕哝道:“可是我好渴啊,给我倒水,倒水……”
“你不是醒着的么?”云长歌半撑起身子俯视她。
“是醒着的,可是我懒得起来。”步天音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蹙了蹙眉,无奈道:“云长歌,给我倒杯水啊,你想渴死我么?”
“既然醒着,就自己起来喝。”云长歌又躺了回去。
步天音好一阵没有动静,他以为她渴着渴着便睡着了,也就不再搭理。
阖上眼,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里面那货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外面的云长歌。
好不容易张开的眼睛,视线尚有些模糊,步天音是个半夜起床困难户,她曾经有一段时间懒得要命,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这会子似乎那懒劲儿又上来了,她口渴,却偏偏想说话,无聊的瞪着帐顶,一开口,才觉得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听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说明他是真的爱这个女人。”
身侧的人没有答话。
步天音便又咽了口唾沫,咕哝道:“可既然是真爱,为什么不给真爱倒杯水呢?”
云长歌依然没有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
心中无名的业火突然窜起来,步天音放大了声音:“我想吃苹果。”
“我还想吃桃子。”
“我想吃拉面。”
“我想吃梨子,有好多好多汁的那种……”
“云长歌,你再不理我我就起来喝水了。”
“……”
好吧,步天音平时不会失眠,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失眠了。
失眠比失身还难受。
这种感觉可不太好。
云长歌似乎真的睡了。
步天音叹息一声,做了两个深呼吸,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坐起来的时候脑子一晃,有些晕乎乎的,看吧,半夜失眠准没有好果子。
她静坐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神魔归位,左边脑子里有水,右边脑子里右面,搅在一起就变成了浆糊,她人还是懵懵的。她平时都有裸睡的习惯,极少的时候会穿着衣裳睡,可自从云长歌不请自来厚着脸皮非要一起睡的时候她就很自觉的穿上了睡衣。想想也多亏了这厮,不然那天晚上蓝眸冰山突然掀她的被子,她也来不及穿好衣裳啊。
步天音忽然打了个嗝,才慢吞吞的伸出了一条腿。
腿伸到帐子外面的时候,突然有一丝的凉意……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又缩了回去。
来回试了几下,她这才合身向外探去。
腿长的好处就是,身子还在床里面的时候,脚却已经着了地。
腿长的坏处就是,另一只腿在往外迈的时候突然被某人翻了个身就给绊倒了,步天音“呀”了一声,云长歌却突然翻身,将她露在外面的那条腿扯了进来,同时将她按在了床上。
没错,是按。
力气很大。
步天音觉得脑子里那团浆糊晃了晃,摇了摇,她似乎有些清醒了,眼神茫然的问云长歌道:“做什么?起来,好重。”
“你问我做什么?”云长歌咬牙:“你大半夜的不睡觉,问我这样那样的问题,要吃苹果还要吃拉面,我不理你你还来招惹我,现在反倒问我要做什么?”
步天音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厮就是在装睡,还不肯给她倒杯水。
小气。
眼皮子发紧,喉咙渴的快冒烟了,她不想说话了,挣扎了一下。
“白天去了哪里?”云长歌突然问了这个他睡前问过的问题。
步天音的眼睛已经是半阖上的状态了,这个时候突然困了,可是好渴好渴,睡不着……
“不回答是么。”
伴随着云长歌低低沉笑的声音,步天音只觉得左手无名指上传来一阵疼痛,十指连心,痛的她几乎就要蹦起来了。
然而她只是弓起了身子,撞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上,她伸手一摸,发现竟然光溜溜的,她脑子忽然一阵炸响,云长歌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凤求凰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不和亲(13)

云长歌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云长歌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云长歌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步天音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然后她居然歪头就睡了过去。
这场折磨了她大半宿的失眠,居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就被治愈了……
她仍然还在渴着。
所以梦里梦到了在喝水。
好多好多的水……
唇片一阵温意,喉咙里像是干涸的土地被引水灌溉……
“好渴……”
“这样还渴么?”
“……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上已经空空如也,不知道云长歌什么时候走的,南织说公子给留了一瓶药,到了换药的时候,步天音已经做好被疼哭了的准备,可是这药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轻轻柔柔的,就像一片羽毛落到了手上。
步天音紧紧抿住唇。
云长歌是故意的吧?
他身上早有这种好药,昨天却偏偏要看她擦了金疮药而痛苦的快昏过去的表情。
这个黑心货!
**
沈王府,书房。
东壤的使者到了,今夜有宫宴。
她也会参加吗?
可她一向那么不喜欢热闹。
沈思安前一刻闪亮的眸子忽然黯淡了下去。
忽然,房顶传来瓦片轻动的声音,沈思安目光一沉,拔出书桌上的佩剑。
房顶那人掀开了两片绿色琉璃瓦,纵身跳了下来。
在他跳下来的时候,还来不及着地,沈思安的剑已经在半空中刺向他。
那人旋身退到了一边,看着他勾唇一笑,竟然是花少安。
沈思安见是他,没好气道:“小王爷来寻死的?怎么,手下败将没当够,还想打?”
“来看望故人的。”
花少安口中沈王府里的“故人”,只有叶清音。
当着沈思安的面这么毫不忌讳的觊觎着他的女人的人,恐怕也只有花少安了。
沈思安嗤笑道:“怎么,今日越国公家的丑女儿没陪你来?”
沈思安四下煞有介事的看了看,笑道:“还是她躲在哪里,等我们出手的时候,她才会出现?”
沈思安提起吴双,花少安的面色立刻变了,只是他虽然不喜欢吴双,却更不想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他说吴双的不好。
花少安冷笑道:“吴双就算再丑,也是个诚实的人,不像某些人的王妃,隐藏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沈思安怔然,眯起眼睛厉声哧道:“你在胡说什么?”
花少安笑了笑,看了眼外面。
外面的蓝天碧空如洗,叶清音穿着彩色的花衣正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像是秋日里的百花仙子,又像一只翩然的蝴蝶,在等待冬的来临。
花少安只看了一眼叶清音便挪开目光,不再做任何留恋。
他回过头的时候,沈思安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上,无声无息的。
沈思安在看他看叶清音时,眼中有着明显的醋意,他这种目光,就像当初他对叶清音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沈思安问道。
低头瞅了眼近在咫尺的剑锋,冰凉森冷,仿佛只要他说错一个字,就会穿过他的胸膛。
花少安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在你想杀我之前,你可知道你自己的王妃武功盖世?”
沈思安眸光一动。
花少安继续哼道:“怎么,不相信?你大可以找人试探她,在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的地方,你看她会不会出手?”
“休得胡言!”沈思安的剑推进了一步,花少安踮起脚向后退了几步,他看着沈思安,摇了摇头,突然向上掠起,从他掀开瓦片的那个小洞口掠了出去。
沈思安并未去追,他站在那两片因缺失瓦片而露出一小块阳光的地方,出神。
沈二突然推门而入,见到他拔了剑,突然惊慌的跪在了地上,垂首道:“王爷,方才有人进了府……”
“我知道,你下去吧。”
“……是。”沈二瞧了眼屋内似乎并无异样,便下去了。
良久后,沈思安弃了剑,去了密室盯着那盒子里的几样东西发了会儿呆,便去了的东厢看沈梦朵。
东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推开门,沈梦朵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像平时一样闹腾。
沈思安正在疑惑为什么这里没有人看守,平日里,就算小丫头睡觉,也会有婆子看在外面。
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一个人影也没有的情况。
沈思安伸手给沈梦朵掖被子,却忽然发现她纤细白嫩的脖子上似乎有一道不明显的痕迹,他凑近一看,面色忽然就变了。
伸手去探沈梦朵的鼻息,好在还有微弱的迹象,他连忙去拍她的脸蛋儿,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慌的神色。
那道不明显的痕迹不是别的,而是一道被人掐过的痕迹。
是谁,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动心思动到了这小丫头头上?
“沈二,沈二,叫大夫来!”
步府。
步天音看着南织给她梳的这个简单又不失高雅的发髻,由衷的笑了:“南织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
南织给她左侧的发团上别了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眼神变了变,说道:“是以前看雨琦给小姐梳过,就记住了。”
“雨琦啊……”步天音似乎轻轻叹了叹,说道:“真是一个好久远的名字呢。”
“南织,你快去换衣服吧。”
“嗯。”南织应声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夜宫宴,她也收到了东皇的请柬。
这请柬么,来者不善。
恐怕是四叔离家之前的猜测要应验了,东皇想让她去和亲。
不然这宴请东壤使者的宴席,有她爹去就够了,何时轮得到她?
南织很快便换好了衣裳,出了望天楼,步名书也同样换了一身更加庄重的衣裳在等她。
步天音上前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笑道:“走啦,爹。”
“成何体统!”步名书皱着眉头推开她,步天音也没有再去拉他。
步府离皇宫近得很,只是今日皇宫进进出出的车辆较多,如果他们步行进去就会显得很跌面,于是他们也坐了步府的马车。
十一月初,真的是进入到冬季了。
步天音觉得昨天自己还能穿着棉裙子,今天就得穿上小棉袄了。
南织心细,在她下车的时候取出斗篷给她系上。
开夜宴的地方在正德殿。
在太监的引领下,步天音跟在步名书的后头走进了大殿,一进去,就发现这里已经坐了很多人。
步家的位置在韦府边上,由于北堂家出了北堂墨的事情,是以这次的宴席北堂府并未参加,其他人倒是来的差不多了。
还有好久不见的韦欢,见到她仍然像见到陌生人一样。
对面坐着几个穿着同样服侍的男子,与其他的宾客似乎隔得远了些,又或者,是坐在他们身边的人故意不愿靠近,有意躲开的。
这场宴席云长歌不在,听南织说似乎是东皇没有让他参加。
步天音猜测,那几个男子就是东壤国的使者。
大殿内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那高高龙椅之上的人却还没有出现。
这时,殿内众人齐齐望向门口的方向。
步天音也颇有兴致的望那边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男装的女郎。
步天音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穿的并非是男装,而是将裤子塞进了小腿高的鹿皮靴子里,上身还是女子的小夹袄,只不过紧身了一些。她的长发高高的束起,发丝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物,背后背着一把弓箭。
这个少女是谁?
众人唏嘘之间她已然步行进来,坐到了那几个东壤使者之间,几个人对她很是恭敬,自她来了后便不再互相说话。
哦,原来也是东壤的人。
步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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