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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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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很高的地方爆出了一朵烟花。
很快便有人注意到南织,山头的弓箭手,齐刷刷的将箭头对准了她!
几乎是南织身子跃起的一瞬间,四周想起了无数的弓弦声!
步天音与飞羽比肩靠在一起,冰冷的空气中,传来她更冷的声音:“四叔呢?”
飞羽一面看着步步紧逼的黑衣人,一面答道:“还有一批杀手,四爷骑着马带人引开了。”
步天音神色一顿,忽然拔出飞羽背后的第二把剑抛向空中,黑衣人一怔,不明所以,却只见那长剑坠落,幻化出数十支剑刃,寒光凛凛,流星般砸像包围圈外的黑衣人。
黑衣人大惊,似乎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手段,步天音一按飞羽的肩膀,厉声道:“我去找四叔,这里交给你和南织!”
“是!”
步天音踏月离去,山头的黑衣人将森冷的箭头对准了她,轰然一片寒光闪过,箭雨似乎被无形的墙挡住,步天音在空中,衣袂翻卷,她凝气在掌,向着山头黑衣人的方向重重拍下,但见那些箭矢纷纷又射了回去!
她的速度惊人,有的人来不及跑开便被一箭射穿了心。
头顶,新月氤氲。
步天音追着地上混乱的足迹,总算在不远处的湖边找到了张子羽,彼时他正在跟黑衣人缠斗,步天音走近的时候他发现他伤得很重。
对付张子羽的这一批杀手似乎比围攻飞羽的还要厉害,他们训练有素,分了一共两批,一批人打累了,另外一批便冲上来替补。
步天音长长一叹,这样下去,他们处于劣势,就算消耗体力都不一定耗得过对方。
好在方才她看到南织放了信号弹,应援应该很快便来。
步天音如墨的眼睛在黑夜中忽然亮了一下,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玉笛。
玉笛乃上等羊脂玉所制,入手的感觉带着丝丝的暖意,让人心安。
将张子羽护在身后,似乎觉得他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有他们的人在外面暂时应付,步天音便蹲下去听他要说什么。
张子羽很虚弱,看着她,全然不顾他们正处在一片很大的危险之中,他看了她好久,才叹息着说道:“天音,你长得真的很像你母亲。”
步天音的鼻子忽然一酸,她有点生气,可是又很难受,最后哭笑不得的说:“是一模一样吧?”
“你比她会反抗。”张子羽又道。
他说完蓦地捉住了步天音的手臂,微微停顿一下,才说道:“天音,以后做你自己便好。你喜欢谁便和谁在一起,你要幸福,不要后悔。”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步天音却听出了不对劲的苗头,他怎么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她忽然剥开了张子羽胸前的衣裳,只见他心口的地方有一个青黑色的掌印,她不在顾忌男女有别,伸手在那上面按了一下,同时,张子羽痛苦的吸了一口气。
步天音也深吸了一口气,诧异的看着张子羽。
他身上,至少断了六根肋骨。
不用说,肯定还有她看不到的地方有别的伤。
“不要再说话了!”步天音说完后便捂住了张子羽的嘴,张子羽轻轻拿开她的手,看着她眼里真切的紧张,忽然觉得此生足矣。他竟然笑了笑:“天音,听四叔的快,快走吧!”
听着张子羽的话,虽然是身处险境,以少敌多,步天音却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和惶恐。
因为她知道云长歌在,他不会真正的将她至于险境而不顾。她坚信,云长歌很快便会赶来。
她只需要等一等,再等一等。
“四叔,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步天音忽然连身也没有转,仿佛长了双后眼一般,玉笛向后一推,刺穿了拿刀劈向她那人的太阳穴。
血溅了她半边妃色如烟的衣衫和一小截纤白的脖颈。
步天音一边头也不回的抵挡着不断冲过来的黑衣人,一边面色如常的跟张子羽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四叔,如果这次你也平安无事,我也平安无事,你和爹爹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张子羽半靠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已经提不起一口气,抬起头在月色中凝视着步天音,眼神渐渐宁静,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步天音的眼中似乎有烟花盛开。
一朵又一朵。绚烂妖冶。
隐隐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就像当初云长歌所说的那样,他为她好,却只会关着她。
却不知道,她向往自由,自由的空气,自由的恋爱,自由的一切。
他不该阻拦她的。
她爱谁喜欢谁,都是她自己可以做的决断。
她已经长大了。
张子羽啊张子羽,你为什么就不肯面对她已经长大成人完全可以自己做主的这个事实呢?
身后有三个人同时举到劈了过来,张子羽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开口提醒,步天音已经霍然掠起,玉笛如剑,破光而出,与三个黑衣人颤斗在一起。
步天音手法凌厉,招式诡异,玉笛在她手中闪烁着锋利的剑芒,一时之间围在她身边的攻击顿时溃散,黑衣人不约而同的都退开她几步,再度开始攻击他们残余的部下。
步天音折回张子羽身边,不管身边掠过的刀光剑影,或哀痛或刺耳的杀喊声,乱哄哄的情况下,她竟然声音清楚的说道:“四叔,我们一定不会有事,所以你答应我的事情,也没有反悔的机会。”
步天音这句话才说完,她马上又换了另外一副表情,那是处于乱境之中而不乱的,胸有成竹的神态:“因为云长歌会来救我。四叔,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跟爹就不能再阻拦我和云长歌在一起。”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对这件事情也猜测出八九分,但张子羽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她……终究还是喜欢上他了。
当初在家里信誓旦旦发出的誓言,答应他不会离云长歌太近,可是,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注意到张子羽瞬间几变的脸,步天音连忙补充道:“四叔,你答应过我的,不生气,也不会跟爹出手阻拦。并且你生气也没有用,因为我已经跟云长歌在一起了。”
张子羽一愣,什么叫已经在一起了?
“云长歌,到底来不来呀!”步天音低低抱怨了一句。
这时,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气息。


凤求凰 第一百五十七章 等你分手(2)

步天音转身去看,但见四周刀光剑影,云长歌孑然一身,宛若天人降临人间。
他轻衣如雪,四周的黑衣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突然出现,等看到他的时候,竟然全部都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云楚也来了,他跟南织也追到了这边,飞羽受了伤,半截袖子还被人割掉了,裙裾上星星点点的全部是血迹。
云楚和南织并肩而战,手中长剑轻扬,化作漫天剑雨,他们一前一后,配合的十分巧妙。
步天音以为终于可以见到云长歌出手一回,孰料云长歌凝视着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淡淡说了句:“还不值得我出手。”
步天音想起他身上还有旧疾,也不忍心他出手,便笑着说道:“是啊,这些小喽啰怎么用得着云爷出手。”
而张子羽,在看到云长歌出现的那一瞬终于晕了过去。
云长歌上前查看他的伤势,说道:“你家四叔的忍耐力倒是很惊人。”
“带他上马车,不要碰到上身。”云长歌吩咐,另外有两个人上来半扶起张子羽,朝着一边的山口走去,步天音这才注意到,那里竟然停着几辆马车。
云长歌随后也带着步天音向马车走去,他依然是用那副淡淡的语气吩咐云楚道:“一个也不要留。”
“是!”云楚听到后,手中剑气大盛,削掉了一人的头颅。
血花四溅。
步天音明白,云长歌在金碧只有云楚一个人——至少所有人都应该这样认为,今夜他带来了他的其他部下,如果这里的杀手留下一个,他便会暴露。
上了马车,将一切打杀声隔绝在外。
云长歌道:“你四叔在后面的车里,有大夫在照顾他,你不必担心。”
感到马车晃了一下便快速行驶起来,步天音屁股才坐下,便又站了起来,云长歌拉住她,她拂开他的手,不放心道:“我就去看看。”
“我说了他没事。”云长歌再度拉住她,在步天音又要张嘴说什么的时候忽然一个用力,将她拖到了马车的软垫上。
她一愣,溜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马车宽敞,柔软的铺了厚厚的一层,又香又软,仿佛置身顶级的天鹅绒之上。
身形交叠的刹那,云长歌淡淡开口说道:“他身上的伤口都在哪里你应该想的出来吧?那都是你该看的地方么?”
步天音闻言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吃醋。
步天音解释道:“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我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只是想确认一下四叔伤的重不重。”
“很重。”云长歌不听她的解释:“但你也不能去看。”
步天音怔了一下,低低问他道:“那你的大夫可以救他吧?”
云长歌自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旁边,面容是少有的疲惫:“眼下还是可以救回来的,但如果你去看了,我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腹黑的东西……
步天音哼哼唧唧的,将趁他不注意已经慢慢坐起来的身子又靠了回去。既然云长歌这么说,那四叔应该就是没事的。
长歌出品,品质保障。
步天音沉默了一下,将脑袋搁在了云长歌身上,觉得似乎有些困意,低低问道:“南织云楚他们能扛得住吧……”
“自然。”
“叫他们早点回来……”
步天音说完这句话,也不知道后面云长歌有没有回答她什么,她已经趴在他胸口上飞快的睡着了。
云长歌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秀丽的长发,俊俏的脸颊,而后扯过一旁的薄毯给她盖上。
马车到了步府已经是深夜,步天音还没有醒来,云长歌便将她抱下马车。步府的管家迎了出来,见他怀里抱着的人是大小姐,也就没有阻拦,再看身后的两个人扶着长发凌乱,一身是血的四爷,面色陡变,将一行人迎了进去。
云长歌抱着步天音走到了望天楼一楼,雪笙正趴在一楼的大厅里睡觉,闻声便惊醒了,见到云长歌抱着步天音,还以为她怎么了,低叫了一声把步天音也给惊醒了。
云长歌很是无奈,雪笙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步天音从他怀里下来,落地时觉得睡得晕乎乎的,两腿有些发软。
“到家了?”
步天音懵懵的问了一句,云长歌的马车太舒服了,她竟然睡过去了。
“小姐,你没事吧?”雪笙扶住步天音,关切的问了句。
“她自然无事。”答话的人是云长歌,他看着步天音说:“到家了,你清醒清醒,我去看看你四叔。”
“我跟你一起去。”步天音手疾眼快抓住了云长歌手臂,跟他一道走了出来,雪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同二人一起出来。
染香阁。
步名书看着前后脚几乎是同时来的云长歌和步天音,深深的蹙起了眉头。
步天音几乎感受到了来自父亲视线里对云长歌深深的不喜欢。
她横跨一步挡在云长歌面前,还没有开口说什么,云长歌便走到了床头,伸手去探张子羽的脉。
关于云长歌的事情,步名书多多少少听人提起过一些,无非都是夸赞他年少有为的好话,他扪心自问,如果他不是这样的特殊身份,他也会相当的欣赏他。
可是,他邻国质子的身份,自己女儿跟他搅在一起,他似乎就不太喜欢了。步名书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张子羽,又看了眼云长歌,最后长叹一声,负手向外走去:“丫头,你跟爹过来一下。”
步天音出去之前还特意看了眼云长歌的脸色,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脸色,连看也没有看她。
父女俩走到了染香阁的另一处偏厅,十一月的天气凉意侵人,偏厅已经备了几盆火炭,步天音坐在火炭便是,不一会儿一张小脸便烤得红润光泽。
两个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最后,步名书负手叹道:“你还不打算跟爹说实话吗?你与那位云公子,怎么回事?”
步天音想了想,觉得她那些个开放的想法他肯定接受不了,于是千言万语只化成了几个字:“自由恋爱,你情我愿。”
步名书听得一头雾水,深深蹙起了眉头:“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
“爹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吗?”步天音用火钳子拨了下盆里的炭火,说道:“爹是觉得他的身份特殊,怕招惹麻烦吗?”
心思被她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戳穿,步名书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他终究是心疼自己的女儿,频频蹙眉,却没有办法反驳她的话。
步名书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如果抛开他的身份,爹也很欣赏他那个人。银月也不是个小国了,他才十七岁,便能受到全天下百姓的拥护和爱戴,这世上有几人能够办得到?”他顿了顿,摇头道:“只是你的身份特殊,他的身份也特殊,你们两个若走在一起,恐怕会很不容易。”
“就像当初的爹和娘吗?”步天音忽然问道。
她觉得她父亲这边,比四叔那边似乎还要好说话一些,四叔不待见云长歌,是真的很不待见,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他在面对云长歌的时候,总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而她父亲就不一样了,他能够明确的说出是欣赏云长歌的,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想他们以后会有很多麻烦。
所以她问他,就像当初的他们吗?
想起那段遥远的记忆,仿佛还是历历在目。
怎么会不像呢?就是因为当初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失去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才走到一起,最后却仍然以生离死别收尾,所以他才不愿意她重走他的旧路。
那样的感觉,真的是撕心裂肺。
步名书的沉默,意味着默认,步天音盯着火盆里偶尔会亮起的橙色星火,又问道:“如果让爹重新选择一次,你还会不顾一切的跟娘在一起吗?”
“会!”步名书回答的毫不犹豫,语气斩钉截铁。
“这就对了。”步天音叹了口气,“轰轰烈烈爱一场总好过就此错过自己的爱人。”
“我知道爹和四叔都是为我好,你们希望我嫁个老实的好人,对我一心一意的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但是爹你想过没有,有的时候你想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有些人就是看不惯你平淡,想法设法的要害你。步家如今已经这样了,东皇的掣肘日复一日严重,不管我是不是跟云长歌在一起,步家以后的路都不好走。我跟他只是儿女情长,无关其他。爹和四叔不要混淆,我们的感情很纯粹,却并不脆弱。我知道将来可能这段感情会如履薄冰,但我会尽量走得小心翼翼。爹深爱娘,一定明白我此时的心境。你想想,如果当年四叔没有选择帮你们,你会不会恨?”
恨么?自然是恨的。
为什么不恨?
就像她说的那样,轰轰烈烈的爱一场总好过就此错过自己的爱人。
洛樱,我们的女儿看起来坚强又聪慧,所以即使这段感情坎坷艰辛,她也会比我们在一起时容易多了是吗?
如果你还在的话,一定不会阻拦他们在一起。
你是那么的疼爱我们的女儿。
你是那么的读得懂人的心思。
你看,我们的女儿就是我们的女儿,连这条路都跟我们的选择一模一样。
为了一个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畏其他。
步名书沉默的想着,心里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云长歌那个孩子真的不错,抛开身份这一层,他哪里不像个乘龙快婿?
步天音看他渐渐转变的神情便知道他已经放下心里对云长歌身份的芥蒂,扑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用力亲了他一口:“谢谢爹地成全!”
步名书汗颜。
步天音已经欢快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喊:“云长歌,即日起我步天音把你扶正了!”
众:默。


凤求凰 第一百五十八章 等你分手(3)

东皇历二十年十一月,下了整整半个月的雨。
张子羽率军平定凤凰山匪窝,回朝途中被仇家追杀,至今昏迷不醒,生死还不好说。因了北堂墨的缘故,北堂世家满门锒铛入狱,北堂辛在狱中服毒自杀,死相异常惨烈,狱卒发现他的时候,七窍流血,满面青光,一双突出的眼睛死不瞑目。
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能不说话的尽量不张嘴,怕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引火烧身。三日后,北堂家余孽北堂翎在空荡废弃的北堂府被捕入狱。
“北堂翎想回家去看看,却不想北堂府里早有眼线在等他,飞羽说他绕了大半个城才被捉住,应该是半路发现有人跟踪他,不想连累小蝉便没有回家,却没有想到最后也没给甩开。”步天音坐在檐下煮茶,说了一句。
红泥小炉,温火慢熬。
云长歌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步天音舀了一勺蜜放入火炉中,掺和了两下,盯着半开的茶水,将自己心中的疑虑一一道出:“我有朱楼,都没能查出是谁对四叔下的杀手;北堂辛那种惜命的人,怎么会自杀?这其中必有蹊跷。还有,究竟是谁在北堂府早早的等着,知道北堂翎会回去,然后跟着他,想要调出他背后的人?”
云长歌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拉过她的左手,拆开纱布,看了看她无名指上的伤口,已经好多天了,这伤口仍然如新的一样,久久未能愈合,十分奇怪。他轻轻抚摸在那条蜿蜒如蛇的伤口,“朱楼查不出,是因为他们不在朱楼的搜查范围之内。”
步天音空闲的右手拿着把小团扇煽火,听了动作一顿,讶异道:“怎么可能?不能够不能够,朱楼是天下最大的情报处,只要有人迹的地方就逃不出朱楼的搜索。”
云长歌目光定在她手指的伤口上,仿佛看出了什么,眼中陌生情愫闪过,随后便恢复了往常的笑颜,“那我问你,朱楼可能查出云长歌什么?”
步天音放下扇子,抿了抿唇:“能查到倒是能查到,但是我怀疑那些消息的真假性。”
“小步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云长歌笑道:“你查不到我,我却能查得到你查不出来的消息。那夜派去杀你四叔的杀手,应该和之前第二次杀你的是同一批。他们来自一个叫做‘十二楼’的组织。”
“十二楼?从来没有听说过耶。”
“我只知道十二楼是由皇室中的某个人管制,但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了。”云长歌语速放慢,眸色幽沉的看着步天音。
步天音想了想,道:“我觉得吧,五皇子和不理世事的六皇子都有可能,花语嫣胸大无脑,不过也说不定是和叶清音一样在伪装,小七吧,也是个古灵精怪,当然我不希望是她,毕竟天风以后要和她过日子,我也很喜欢她。不过……也不能妄下结论,毕竟人人都有可能的。”
云长歌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沉默不语,并没有表态。
火上的热茶汩汩冒着白气,幽幽传出清香,步天音倒了一杯给云长歌,双眸闪亮:“尝尝。”
云长歌端起,放在鼻尖下轻轻一晃,勾唇笑道:“太甜。”
“放了蜜不甜难道还是苦的吗?”步天音一边翻白眼一边把左手上方才被他拆开的纱布慢慢裹回去。
这时,南织从外面进来,见过云长歌后,对步天音道:“小姐,雪笙说小小姐想回步府。”
步天音淡然道:“不能让她回来,告诉雪笙看好她,别跑到外面去惹事。北堂翎没事,让她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便是。”
“是。”南织说完便下去了。
步天音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下了半个月绵绵细雨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仍然打着几分冷冷的湿意:“今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雪呢。”
云长歌抬眸看了眼水雾般的蓝天,“年末的最后一天。”
“哦,确定吗?”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你。”云长歌深深的看着步天音,忽然笑了。
步天音但觉身后一股冷汗彪起,她原想摇头的,不知怎的却点了头,握住另一只盈满茶水的杯子,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赌我什么……”
“赌你……”
“姐!”步天风像只矫捷的豹子,从外面蹿了进来,看到云长歌也在,拉着步天音的手对他笑道:“姐夫!”
“去!”步天音借他拍马屁的功夫拍开他的手,其实是因为她注意到云长歌意味深长的盯着臭小子拽着她手的这只手,她就知道这厮又在吃飞醋了,如果不借机拍开她,一会儿云长歌指不定怎么样呢。
——他吃起醋来,才不管对方是谁。
孰料步天风的爪子被拍掉后又不自觉的缠上了步天音,晃她:“姐,借我点钱……”
“借?”步天音第二次拍开他,眯起眼睛看他。
“是借。”步天风的手第三次勾了上去,云长歌的眼神几乎都可以杀人了,步天音忙推开他,指着云长歌,笑容意味深长:“方才你喊他什么?去问他‘借’。”
本以为云长歌不会搭理他,没有想到,云长歌竟然也笑了笑,唤道:“云楚。”
云楚从他身后不知道哪里走出来的,手里竟然还拿着厚厚的一叠银票,每一张都是一百两,目测都有两千两了。云长歌将银票放到步天风眼前,他伸手去够,他却猛地把钱往后缩了回去,笑道:“你叫我什么?”
“姐夫呀。”
云长歌把银票放到桌上,修长的手指点在上面,“这里有二十张银票,叫一次你拿走一张。”
步天风也不笨,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当下便痛快的像个复读机一样说了起来:“姐夫,姐夫,姐夫,姐夫……”
二十声“姐夫”叫完了,他飞快的抄起那叠银票便向外跑去,好似生怕云长歌会反悔似的,临走之前步天音听清楚他说了句“姐夫真好,我姐真是个铁母鸡!”
“……”步天音想吃人。
她瞪了云长歌一眼,一计浮上心头,忽然笑道:“云大财主,小女子也想玩这个游戏,你给我两千两,我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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