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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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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气,好似一瞬间变强了很多倍。
双手被桎梏,她便抬腿去踢他要害,却被他猛地握住双腿,一只手得了空,步天音抬手便给了北野望响亮的一巴掌,“你他妈的给我醒醒!”
“醒了又如何。”北野望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看她,半边妖冶脸颊被她打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却恍然未觉,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你以为,朕此时不是清醒的么。”
他是寒毒发作了,可是这寒毒还不能妄想控制他的理智,所以他是清醒的,只不过他想做一些不清醒的事情而已。
这个女人,对白公子都能有了感情,为什么偏偏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他还不够容忍她吗,他还不够放纵她吗?他退了那么多步,她为什么就看不到!
为什么看不到!
北野望疯了一般低头去吻她,这吻,暴风骤雨一般几乎要将步天音撕碎。
忽然,北野望发狂的身子停了下来,随后步天音在下方用力将他推去了一边,他的肩上,正插着白公子的那把无名剑。
无名剑,他方才见她收了起来的,动作神秘,像白公子一样。
他没有料到,她能够收剑,便能够像他一样召唤剑出来。
步天音利落的坐直身体,点穴替他止了血,冷冷道,“伤得不深,王上最好不要在做错事。我出去转转,你自己好生清醒一下吧。”
山河赋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爱之欲其生(8)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间就到了六月。
这些天北野望都在宫内养伤,步天音就像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尘埃,她虽然还住在和玉殿,离他的大殿并没有很远,只是他再也没有踏进去过一步。
北青萝听说她伤了她王兄以后也很生气,不过她的气跟后宫里的女人都不太一样,她不是心疼她王兄,她只是觉得王兄太不争气。
她是伤了他,为啥不是“上”了他呢?
桑若:“郡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豪迈,你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啊……”
“闭嘴!”
桑若:“闭了……”
三日后,便是步天音约定给北野望解毒的日子。
这些天她一直在回忆缥缈的秘术,她脑子虽然也好使,但终究不能像云长歌那样能把一切都记在脑子里,甚至有的时候她会怀疑,他那个根本不是人脑,是电脑吧!
需要的原料已经派人准备好了,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贸然行动。因为此举要么成王,要么败寇,简单来说,她知道自己给他解完寒毒之后,她的全部力量会消失一段时间,她不能确定这段时间有多久。
所以她犹豫了很久。
但是最后她决定还是赌一把。毕竟即使暂时失去灵力和内力,她还有剑术可以用。只不过她一心念着想着的愿望怕是不能实现了,她想
北野望的寝殿,雾气缭绕。
北野望脱得干干净净,端坐在冒着热气的木桶里,木桶里泡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他的身体就像泡在一桶辣椒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仅不舒服,还很难受。
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坏女人是不是故意整他的?
让他将早朝推迟三日。
哪儿有早朝还能推迟的道理?
可是他若不答应,她便不给他解这困扰他多年的寒毒。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会相信这个坏女人能救她,他看,她是想伺机报复吧。
为了因他而死的白公子,为了他那日差点把她强了……
此时,北野望眼里的坏女人正在检查门窗是否漏风,然后便将宫里伺候的侍女全部轰了下去,只留了瑶光一人。
哼,算她有眼力见,还知道给他留个瑶光在身边。不然他如今这副样子什么也做不来,她岂不是要为所欲为了?
北野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步天音的身上,炙热,火辣,步天音并非感受不到,她只不过不愿意搭理他这头随时都会对她发情的种马而已。
“步天音,你该不会为了死去的小白,用什么招数害朕吧?”北野望盯着步天音撸起袖子的手,忽然问道。
步天音道:“王——在害怕么?”
“朕有什么可怕的。”北野望嗤道,“你若害死了朕,你也活不成。唔,大概你连这王宫都走不出去,恐怕到死之前,你都不能见一眼你那老相好的。”
瑶光静静站立在一边,眼睛却因为北野望这些话闪了闪。
王这是——在吃醋么?
老相好,老相好,老相好……她怎么就听着这仨字竟冒着酸气呢?
步天音浅浅笑了笑,并未言语。
北野望怎么可能对她毫无防备呢?
恐怕他在接受她的治疗之前就已经下了令,如果她不能治好他,或者万一他有什么闪失,她也会没命。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他所谓的纵容她,惯着她的背后都是什么。她对北野望有小算盘,他难道对她就没有么。
北野望也算是救过她,她觉得他没有传说中那么残暴,但并不代表他就不残暴,只不过分对谁。但是他真的很没有风度,不管对方是谁都会下手,哪像云长歌,几乎从来不会对小姑娘动手。
就连他的爱徒裴湄,他都没有下去杀手不是么。
步天音眸中的颜色忽然黯了下去,她走到浴桶边,对北野望道,“一会儿可能会很难受,你忍一下。”
“朕……”北野望嚣张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觉得有冰冷的利器刺中了自己肩上的大穴,他顿时痛得脸色煞白,瑶光紧张了一下,却没有动。
王吩咐过的,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他没有死,她就要一切都听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没有让她动手,她就不能动。
北野望感觉有一股强大而温热的真气流窜他的四肢百穴,从头顶到脚底,每一处都没有放过,那么温暖的气流,冲散了他体内的寒气。
步天音额头有细汗析出,她果然没有猜错。
当初云长歌给她南华心法的时候就说过,这适合女孩子修炼,然后小白师父也说,南华心法融合阴阳二术,不仅具有纯阳的真气,还有阴柔的真气,但是这并不冲突,反而二者合二为一,能够起到更好的效果。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遇阴则阴,遇阳则阳。这同样也是飘渺秘术疗伤的无上功法。
她体内的南华真气,要全部转化为纯阳的真气,然后用她一身的纯阳,打通,驱散北野望体内的寒毒。
若然成功,她替他解了寒毒,若然不成,寒毒会反噬到她的身上,她就要承受北野望过去所承受的痛苦。
所以她不能失败。
“我加一成功力,要疼你就喊出来。”步天音的声音如常。
北野望不屑的哼了哼,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像个孩子一样疼就喊出来?他前一刻还为步天音这无名的瞎操心感到不屑,但她跟方才一样,说完就立刻下了手,他只觉得全身的各种经脉的血液都倒流了起来,这巨大的痛楚使得他不得不闷哼了一声,却始终没有叫出来。
步天音气定神闲的用灵力凝聚出一根冰针,刺到了北野望背后的另一处穴位,她问道,“背上有感觉吗?”
北野望紧紧咬住牙,不让自己的痛苦呻吟出来,僵硬的点了点头。
“闭上眼睛。疼就喊出来,这里也没有外人,我跟瑶光都不会嫌弃你。疼是人之常情,谁又会说些什么呢。”
“闭嘴。”
北野望很想让她闭嘴,但是他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张嘴,只能用牙齿使劲咬住自己的薄唇,因为他知道但凡一开口,就必定是痛楚的呻吟。
他还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连这点自尊都没有。
要知道,他在她面前失去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尊严都喂了狗。身份都见了鬼。
不知过了多久,他背上的冰针开始融化,从细小的针孔流出来的不是冰融化之后的透明液体,而是红得发黑的血液。
瑶光的面容又是一变,她攥紧了拳头。
步天音明明是在给北野望治疗,可那一针一针似乎就像扎到了她的身上,北野望看起来倒没什么事,她却急得不行了。
第十根冰针凝聚出来的时候,步天音的脸色一寸一寸白了下去,鲜红饱满的唇片也失去了光泽和颜色。
北野望一直在阖着眼对她用意念做肖想,并没有注意到步天音变化的脸色。
“不要走神。”她艰难的开口,一口血气差点没提不上来。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头种马,随时都想着那种事情,连生死攸关给他解毒的时刻也一样,他这一走思不要紧,差点害得她吐血。步天音用力握住他肩膀,苍白道:“我已经用真气打散了你体内的寒毒,接下来你不能再走神,要高度集中精神,提气凝力跟着我的灵力走,将你体内的寒毒引出来。”
语落,对瑶光厉声道,“剑!”
瑶光不明所以,但还是第一时间拿出了剑。
这个时候这女人要她备剑做什么?!
虽然搞不懂她在搞什么,但瑶光还是聚精会神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随时等着她下令。
“切忌不要走神。”步天音再度提醒。
北野望没有言语,心里却已经不屑的将她咒了个千百遍。
知道他是听见了但不愿意讲话,步天音便开始用灵力引导着他,她的脸色虽然苍白如纸,可那双明眸却极为认真。
北野望戎马半声杀敌无数,他从王储手里抢下这江山的时候受过无数次的伤,每一次都是眼都不眨一下的过来了,那些痛苦,他毕生都不会忘记。可此时此刻的痛,才是人生至痛。
痛到好似把他整个人从中劈成一块块,剥皮削骨,把骨子里那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寒毒全部用刀刮了下来。这还不算作罢。刮过的地方又被另外一种温热的感觉取代,虽然温暖,但是却疼痛百倍。
越是暖,越是痛。
豆大的冷汗从北野望的额头落了下来。
木桶内的温度急剧下降。
很快,袅袅的白气便消失殆尽。
药草飘在水面上,水面一点点冰冻起来。
就在此时,北野望背后那些被冰针刺过的地方的血就止住了,随后,那细小到肉眼不可辨认的针孔里,溢出一缕一缕的寒气。
冰蓝色,像极了他寒毒发作时眼睛里的颜色。
那些寒气一旦冒出来,空气便瞬间像结了冰,瑶光见到这诡异的情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那些寒毒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顺沿着步天音的手指被牵引到空气中,离北野望高大精致的身躯有些距离,步天音凝眸,忽然喊道:“用剑斩断,快!”
瑶光听到叫声反应过来,她不知道这些冒着冷气的东西是什么,提着剑便一顿乱劈,而那些虚无缥缈烟一样的寒气突然溃散开来,像有生命一般,蛇也似的四下乱窜,眼见着就要重新攀上北野望的身子,沿着他的鼻孔再度钻入他体内,瑶光也被几缕冰蓝色的寒气缠住了脚腕,怎么躲也躲不开。步天音脸色一沉,信手一拂,水纹一样的波光里漾出白公子那把无名宝剑,照着弓起来向她进宫的两缕寒气斩去。
寒气,遇剑则断。
接下来,她又分别收拾了北野望和瑶光身上的,瑶光瘫软在地上,只觉得方才被那诡异东西缠住了的地方,僵硬得很,被冻住了似的,不能动弹。
山河赋 第二百二十八章 爱之欲其生(9)
步天音将空气中逃窜的最后一缕寒毒斩断,已经无力收起那把剑,剑被她丢在了地上,她的身形一晃,似乎要晕倒,她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苍白的脸上,唯有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依然美丽吴双。
她此时此刻好希望云长歌能够站在这里,她要告诉他,你看,我也很厉害对不对?这寒毒成形有了实体,也不能耐她如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北野望缓缓睁开眼睛。
墨色瞳孔,幽深晦暗,宛如一口无波的古井。
他的瞳底深处,已经看不到半点蓝色。
那些绚烂却足以致命的冰蓝色,被墨色吞并,吞没,消失不见。
他用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四肢百穴暖流缓缓淌过,竟然是无比的舒适。
他抬起头,闪亮的双眸看向步天音,在注意到她苍白无血的脸色后轻轻皱起了眉头,只听她虚弱的说道,“王,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的辛劳和付出值得,我便与你谈一下……”
这话还未讲完,她的身子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北野望竟然也不顾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直接长腿一迈从木桶里出来,抱起她就进了里面的内殿,厉声喊人去找医官。
瑶光的腿好不容易有了知觉,她踉跄着向外跑去,木然喊道:“去,找医官来……”
“该死的!”
北野望低骂一声,随手扯过一边的袍子披在身上,步天音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温度,脸色白得吓人,她都已经这么虚弱了,却还念念不忘她与他的交易,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想做什么,竟然连命豁出去了么!
该死的是她晕倒之前还一心念着他们的交易。
女医官匆匆赶来,北野望也不回避,就坐在床头看她们切脉,片刻后,女医官的面色一惊,眼底有些愕然。北野望自然注意到她的变化,不悦道,“有什么话你就说,说完了赶紧去开药。”
女医官忽然提裙给他跪了下去,微微低头,声音有些颤抖:“恭喜王上!”
“恭喜朕什么?”北野望问道。
女医官恭恭敬敬道,“夫人已经有了一个月的喜脉。”
“喜脉?”
北野望眸色一沉,冷冷开口,吓得女医官一个哆嗦,她颤抖道,“王上可以再去叫其他的医官过来一并诊断……”
“滚出去。”
北野望冷冷道。
女医官不敢再做逗留,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王为何会生气。
——因为以前后宫的那些女人如果有了身孕,王都会让她开一副药打掉腹中的胎儿。
——可这次若是也这样,那王为何要让她离开,而不是开药?
“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朕会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微臣明白。”女医官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吓得她连忙回身行了个礼,逃也似的爬出了水晶殿。
水晶殿内空荡荡的。
“瑶光。”
良久后,北野望缓缓开口,瑶光的行动仍然有些不便,但还是很快从殿外进来,跪地行礼。
北野望道,“朕记得,沐榆国送来的美人会医术是吗?”
瑶光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那个美人自从送进来便不会笑,听说她以前在塔桑那个小国家的时候天天笑,笑起来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漂亮,可是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后便不再笑了,王一气之下将她关到了王宫的马厩边上,让她每日伺候那些马,要不是他提起来,她几乎都已经要把那个女人忘记了。
瑶光道,“资料上只写了略同医术。”
“把她带过来。”
“是。”
不多时,瑶光便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进来,她身上穿着粗布荆裙,一张俏脸清汤挂面没有任何修饰,头上也同样干干净净的没有饰物,还沾了些草屑。
“民女丽泽参见王上。”
她朝北野望行了礼,态度还有些不卑不亢,她明明已经进宫成了他的女人,却自称民女。瑶光心道她算是活腻了,却没有想到北野望并没有与她计较,反而让她出去,让她上前把脉。
瑶光出去后,丽泽便上前,北野望将帐内女子的手拿出来放到软枕上,随后犹豫了一下,拿了张帕子盖住了她的手腕。
丽泽明白,他这是在嫌弃她的身份地下,嫌弃她整日干粗活手不干净。
她的脸色如常,上前跪地,仔细的把了脉,随后眼里的表情和方才那位一模一样。
她不用说,北野望也已经明白了。
他的脸一点点暗了下去,冷冷道,“行了,你下去吧,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话。”
丽泽一言不发,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一身不卑的走了出去。
殿内再次变得空空如也。
时间,一点一滴无声的流逝。
拱形的殿顶,提灯鱼群或聚成小堆休息,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或恹恹的游来游去,偶尔甩动一下漂亮的尾翼。
水草,依然摇曳摆动。
她为他解毒,已经从早上到了晚上,从晚上到了早上,此时晨光熹微,粼粼的水波映在水晶地面上,无与伦比的绚丽。
他却再无心情去看。
当他确定她已经有了身孕的一瞬间,他几乎想掐死她。
那种冲动,简直比寒毒发作时还要让他挠心。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北野望才将昏迷的步天音抱回和玉殿。
两日后,步天音缓缓醒来。
莲花在床头趴着睡着了,她坐起来的时候她便也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见她醒来一喜,忙招呼人去通知了王上。
步天音揉着头问道,“我睡了多久?”
“回夫人,两天。”莲花的声音有些喜悦,在为她醒来问开心,可是,她为什么改口喊了她夫人?
她们以前,都是称她姑娘或者“美人”的。不仅如此,她的态度似乎都比以前更加恭敬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吃错药了么。
“现在什么时辰?”步天音坐起来,莲花给她拿了件外套披上,她看着外面的天色问道。
莲花道:“回夫人,已经戌时了。”
戌时……
“王在做什么?”
“回夫人,王交代过了,如果夫人醒来就派人去通知他,他在设宴款待朝内大臣们。”
步天音点了点头,这时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莲花善解人意的笑道:“夫人一定饿了吧,奴婢这就去传膳。”她说完便向外走去。
“等等,”步天音叫住她,问道,“怎么改口喊我夫人了?”
莲花道:“奴婢们以前一直这么喊夫人的呀。”
步天音:“……”
你不要以为我失忆了好吗。
“行了,你快去吧,我要饿死了。”步天音揉了揉肚子。
莲花下去后,步天音看着外面沉沉的天色,她决定要出去见一下韦欢。
打开和玉殿的门,步天音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不对,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
她退回去,再次打开,场景依然如故。
和玉殿门口的走廊上,站满了王宫的侍卫军。
见她开门,也都面容一丝不苟的盯着自己的面前。
步天音暗骂了一声,扯了扯领口便向前走去。
两把闪亮的银枪,准确的拦到了她面前。
“干什么?”她微微皱起里眉头。
两个侍卫一丝不苟的盯着她,像哑巴一样,就是不说半个字。
“让开。”
“夫人息怒。”
说话之人正是瑶光,她从旁边款款走过来,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侍卫便收了银枪,像门神一样站了回去。她见到步天音,破天荒的行了个礼,而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夫人要去哪里,瑶光陪着您去。”
夫人夫人又是夫人。
大家都疯了么。
步天音目色微沉,指着满院子的王宫侍卫冷冷道,“这些是什么意思?”
“王上希望夫人安心休养。”
“当我是傻子么。”步天音冷冷一笑,两步走到瑶光面前,道:“瑶光,我也算是救过你的命,这么拦着我真的好么。”
瑶光道:“夫人救命之恩瑶光铭记在心,只是这是王的指令,瑶光也只是奉命行事。”
“他让你们看着我的?”步天音脸色一变,莫非是北野望知道了她灵力尽失,想趁机扣住她?
不可能,她明明没有给任何人有机会知道这件事的,她的身体,就算是大夫切脉也断不能看出来什么的。
瑶光但笑不语。那笑容里,似乎掺杂了一些其他什么东西。
步天音抬眸道,“北野望人呢?我要见他。”
瑶光听她直呼夜帝名讳,脸上的笑意凝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过来,笑道:“王上在招待群臣,待宫宴散去后,兴许会来见夫人。”
“兴许?”步天音冷哼一声,“他无缘无故关我,我要见他还要等他兴许有空才来见我么。”
瑶光道:“在王上没有下令之前,夫人还是安心待在殿内吧。”
“如若不然呢?”
步天音眉间一凛,瑶光脸上故意装出来的笑容再也坚持不住,她肃容的看着她,似乎怕她随时会出手。
毕竟那日她斩断那诡异的蓝色烟气时她看得一清二楚,也清楚的明白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其实厉害非常……
见瑶光面色变了,步天音冷哼一声便向前走去,这次仍然是走出一步,所有侍卫便面无表情的握住手中长枪,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她向后退一步,那些人便也乖乖退了回去,面容维持一丝不苟,像机器一般。
但只要她上前,他们便会紧张的握起兵器……
她明白了,北野望是真的想软禁她。
可是,他图什么。
他是担心她会跟他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么。
步天音看了一眼瑶光,转身进了殿去,砰一声将门关上。
她转身回去,外面的气氛恢复。
瑶光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刚才,真的怕她会动手。
如果她真的动手了,她是拦着还是不拦着啊?
拦着吧,一怕自己打不过,二怕这么多人真的会伤了她,这些侍卫可是王宫的军队,训练有素,以一当十。如果伤了她,王可能会怪罪,如果让她怕了,王也会怪罪……
山河赋 第二百二十九章 爱之欲其生(10)
六月中旬,一连下了几天的雨。东壤临海,雨水都带了大海的味道。
海风,海浪,沙滩……
步天音突然很想去看大海。
这些日子北野望一直莫名的软禁她,她也就顺水推舟,也没闹什么幺蛾子,除了北青萝偶尔会来找她,两个人有时候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的对着,她会给她说一些以前北野望的事情。说他本来不是那么嗜血的,只是他们母亲死的冤枉,凄惨,是以他才会恨天下的女人。
这样的恨,很畸形不是么。
大殿静悄悄的,只有墙角香炉散发出的袅袅白烟飘散到空气中,和窗外明媚的阳光纠缠在一起。
这种香气,是最近的才有的。
以前,她居住的和玉殿里没有这样的熏香。
因为她不喜欢。
往往有宫女将这种香点上,步天音便闭息,待她们出去后,她便将所有的窗子都打开。也不知是不是她太过敏感了,有一次她闻了一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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