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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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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师父。”
“嗯。”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你觉得?”白轻水忽然展颜笑了,虽然只是清浅的一笑,但步天音觉得她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微微一笑,身后万千桂花都不及他。
这个光景,跟云长歌简直有一拼。
“如果你让我讨厌,你……早就死上十次八次了。”
步天音摸了摸鼻子,这话咋听着这耳熟?
是不是北野望那个变态也说过类似的话。
看来她还真是幸运啊。
能够得到两个变态垂爱……不,现在小白师父已经被她划分正常范围之内了。
“孩子的父亲?”白轻水淡问。
步天音犹豫了一下,缓缓吐出三个字:“云长歌。”
她在说出他名字的时候,一直在密切注视着白轻水的神情,果然不出所料,他眉目一沉,讶异的看向她。
“银月的太子?”
“……是。”
“天人少年,国士无双的那个人?”
“……嗯。”
“他知道孩子的存在?”白轻水活得时间不短了,虽然他还是那副年轻俊美的面孔,但他的内心较常人而言终究是成熟了,他不过愕然片刻,便恢复了寻常。
步天音有些苦涩而艰难的摇了摇头。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云长歌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霸道又温柔的,一切全部都掌握在他手中,向他所说的那样,她不能算计感情,可是他们的感情却在他的算计之内。
这是一件多么不公平的事情啊。
可是她偏偏甘之如饴。
她过去和花清越七年的感情,竟然都比不上和云长歌这一两年来的剧烈,来的让她完全不受控制的怦然心动。
白轻水思忖道:“无论如何他都应该知道。”
“嗯。”步天音轻轻应了一声,态度有些不明显的敷衍。
白轻水侧头看她,语气一凛,“他欺负你了?”
步天音叹气,“怎么会。”
看她这小白师父,身体还没有怎么好,似乎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跟云长歌动手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白轻水问道:“你想如何通知他?”
“……我不知道。”
“他不爱你?”
“……”
“被我猜中了。你被他强暴的?”
“……”能收起你脑洞大开的想象力吗。
白轻水看着她微微抽搐的眼角,忽然大步向外走去,沉声道:“我去杀了他。”
步天音:“……”
步天音还没有说什么,白轻水便真的向外走去,她叫住他:“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如何?”白轻水停住,头也不回的发问。
步天音凝眸看着他的背影:“感情一事上我向来很有分寸,师父你才醒来,还是慢慢养着身体吧。等你好了,我还需要你的大力帮助呢。”
“帮你杀他?”白轻水踱步回来,苍白清俊的脸上镀了一层金色的阳光,他看着她,黑眸幽亮,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步天音抿唇,“他是宝宝的父亲,怎么能说杀就杀呢。我们的关系比较复杂,但是我会慢慢处理的。”
白轻水微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
步天音下午的时候又去看了北堂翎和步小蝉,如今北堂翎以诸葛亮的身份出入名门世家,用崭新的身份接触了金碧的上层社会,和他过去封闭自己那么多年所闻所见的完全不一样。世态炎凉,统治阶级生活腐败,乱世即将降临,百姓苦厄,民不聊生。他单凭一己之力,根本就是无所作为。更何况,精明的太子殿下已经在怀疑他了。
步天音让他这些日子先别出去,避避风头再说。步小蝉的预产期就快到了,十月怀胎,她马上就要做一位母亲了。
脸上那种母性独有的光环笼罩着她,她似乎早已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哪怕眼前跟她平淡生活的这个人,是曾经强暴过她的那个人的亲弟弟。
步天音见到他们二人其乐融融,心里也替他们开心。
她的身边,总算有人是幸福的。
八月天,桂花遍地,绿野飘香。
清晨的步府,门前排了十辆大马车。
卖包子的小贩说,那车里装得都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流玉丝绸。
不知道哪里来的有钱人,向步府的嫡小姐提亲了。
山河赋 第二百三十四章 爱之欲其生(15)
步天音去了皇宫,与东皇周旋了一圈回到家中已是下午,她见到门口的马车就觉得似乎不太寻常,便没有从正门走,而是从祠堂后面翻了进来。
落地的时候,南织正在下面等她。
见到她,南织有些纠结的表情总算放松下来,看了眼四周,沉声道:“小姐,有人向你提亲来了。”
步天音怔了一下,眼角抽了抽,“谁?”
“不认识。”南织嘀咕道,“一个很高很瘦很像女人的男人……”
朝前走着的步天音忽然顿了一下,问了南织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通知你家公子了?”
南织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微低头道:“公子回去以后,便不再用南织汇报小姐的消息。”
她本不打算如实说的,可是一来她不怎么会说谎,二来,她怕小姐担心。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也无权过问,但是她不希望他们会变得不好。
她看得出来,公子爱小姐,小姐也爱公子,只是他们的身份,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问题。
他们两个人,几乎掌握了这两个国家最顶端的巅峰权力。
谁近一步,谁便如履薄冰;
谁退一步,谁便粉身碎骨。
艰险万分。
连她南织都能看出来的东西,精明如小姐和公子又怎么会不懂呢。
南织轻轻叹了一口气。
步天音长发有些凌乱,衣衫上沾了不知道哪里粘上的草屑,她也没有刻意回房去洗漱,她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只不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向她提亲。
——他就不怕这趟出行是有去无回么。
步天音赶到花厅的时候,步名书和一个笑容满面气宇轩昂的男人在谈笑风生,花厅里的所有下人和所有人在见到她出现以后,全部不由自主的面上一凝。
步天音淡然的看着北野望,轻轻翘起了唇角。
三日后,银月皇宫。
夜色如墨染,月上柳梢头。
殿内烛火高悬,灯光透过大殿四周雕花的灯笼洒落一地花影。
云楚从外面一路赶紧来,脸色有些着急,云长歌正在深夜批阅奏折,见状笑道:“何事如此惊慌?”
云楚使了个眼色,守在殿外的侍女便将殿门关上,云长歌抬起头来看他,云楚上前几步,躬身沉声道:“殿下,三日前有人向步府嫡长女提亲。”
云长歌闻言神情一顿,表情既不生气也看不出来其它,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她同意了?”
云长歌料事如神,云楚跟他汇报事宜从来不用说全面,他便足以准确的猜测出来。
云楚抿着唇点头,脸上有一丝的不甘心。
他心里很是生气。
他家殿下为了步小姐做了那么多,她明明也已经接受他了,可是眼下倒是好,他人才回到银月,她在那边便答应了别人的求亲。
这算哪门子事情?
云楚闷头替自家主子生着气,云长歌身为当事人却仿佛平静很多。他平时如春风般的面容微微冷了下去,末了,唇边竟然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他不言语,也没有表露什么态度,云楚有些心急,却不敢擅自问他。
偷偷抬起头来打量他一样,发现他那双绝世的清澈双眸依然雪亮,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他。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撼动他。
金碧。步府。
步名书虽然不知道北野望的身份,但是明显被他的财大气粗震撼到了,他已派人去查探他的消息,只是步天音知道,他查不到什么的。
“天音,你是真的打算嫁他?”张子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步天音回过头,看着他独立风中的身影,如一杆瘦到极致的青竹,风一吹就会倒。
这哪里还是她那个叱咤风云英明神武的四叔啊。
步天音心里忍不住泛出一丝心疼。
前世的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花清越和杨倩。可那对狗男女,竟然双双背叛她。
可是在这里,她有一个曾经完整的家。
有疼她的父亲,疼她的弟弟,疼她的四叔。
有家,吃穿不愁;有亲人,心里便有了依靠。
不管怎么说,她前世没有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给她补上了。
所以她不愿意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不管是谁,那些妄图伤害她想要保护的人的人,就不会有好下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还。
张子羽也在质疑北野望的身份,丫丫的又自称小北,跟初见那天晚上一样的不要脸。
他住在距离步府不愿的客栈,步天音便让雪笙早中晚各用不同的阵法给他几分颜色看。
他那日不给她马车反而给她一匹良驹,在她不知道自己身怀有孕的情况下想要害她流产,这笔账她记下了。所以她吃了他的良驹,所以她要让他在金碧的日子一天也不会好过。
蒙汗药、春药、泻药、各种药全都招呼上了,再加上雪笙的阵法,她要让北野望知道什么叫老虎的胡子拔不得。在她的地盘,他就算是东海里的龙也要给她盘着!
这几日北野望被折腾的实在够呛,关于阵法那方面他几乎没有涉猎过,难免会在雪笙手里吃亏,步天音让所有人压住有人向她提亲的事情,风声暂时还没有走漏。
转眼又过了几日。
步天音一直沉浸在收拾整蛊北野望的乐趣中。
孕妇发心情好坏也关系到宝宝的健康成长,步天音一直让自己保持好心情,即使没什么好开心的,她也不会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可是,肚子会一天比一天大的,她要怎么办。
南织拿了蜡封的信封进来,彼时步天音正在逗鹦鹉,接过南织的信看了一眼,夹在两指间轻轻一抖,信便化为了灰烬。
她看完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南织犹豫了好一会儿,她觉得最近小姐似乎哪里有什么变化,可是她又偏偏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南织有些踌躇的开口:“小姐,公子的信……”
“没什么。”步天音继续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拿过一边画画用的毛笔蘸了红色的墨,开始在它的身上画七色彩虹。
南织看了一会儿,便下去了。
南织走后,步天音放下手里的东西,柔软的毛笔掉在笼子里,鹦鹉趁她不注意便开始啄来啄去。
这个侮辱它美貌的东西!
轻轻一声叹息,步天音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南织拿来的信是云长歌的没错,他约她在以前萍水园外的一间茶楼见面。
可是,她不想去。
没有理由,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去。
步天音吃的东西一直很少,下午雪笙回来给她讲北野望又怎样被困在阵法里,掉了几根头发,步天音也是没有认真去听。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云长歌与她约定好的时间,也这么悄然的过去了。
安胎药一直被步天音藏在床头的暗格里。
她过去几乎从来不用熏香,眼下怕影响宝宝的发育,她房间里带着香气的东西都被她放进了库房。
四角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或许是怀孕了的缘故,她很快便睡去。
梦中,她见到了云长歌,他一反常态冷颜逼问她为何不去见她,她无奈之下逃跑,他气极,一掌拍向她的小腹。她开始不停的逃跑逃跑,最后被他按在了一棵树上,他问她为何不让她拿掉这个孩子……
步天音有些痛苦的从梦里醒来,只一瞬,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她的下体,传来绝对清晰的肿胀疼痛的感觉……
她愕然的抬起头来,正对双一双墨如点玉,灿若星辰的明眸。
云长歌正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可是即使他没有动,她也明白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或者说,是他们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孩子……
步天音一个分神,云长歌的动作便变得有些狂烈起来,似乎在惩罚她在这个时候分心,步天音抓住他肩膀,低声喊道:“停下来……”
孩子,孩子还在她的腹中,他怎么可以这么用力……
不,他不知道有宝宝的存在,所以才这样的……
步天音一面劝说自己不要怪罪云长歌,一面不停的喊他停下来,后来,她的意识已经处于浅度昏迷状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云长歌才温柔的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薄薄的被子倾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
声音,极度的性感中带着一丝疲惫,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呢喃道:“小步,为何不来见我……”
他为了见她一面,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骗了自己的母亲,骗了那个这十几年里他唯一拥有的亲人……
可是,她竟然不来见他,他生气,所以,才做了方才的事情。
步天音满额头的汗水,被他拥住的身体竟然还在止不住的抽搐着,她挣扎着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然后对上那双温柔肆意的眼睛,抬起手,用力打在了他的脸上!
随即那只手便被云长歌紧紧箍住,他的唇,温柔的碾压下来。
“放开我……云长歌……你……这……混蛋……唔……”
不知道他的吻持续了多久,他一个翻身便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在他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时候,步天音忽然喊道:“别伤了宝宝!”
云长歌身形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步天音在他妖美诡异目光的注视下,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着的小腹上,有些艰难的开口:“长歌,我们……有宝宝了。”
山河赋 第二百三十五章 爱之欲其生(16)
云长歌闻言怔了一下,他极少会有这样的神情,可不过转瞬,他便恢复了温和的笑容,侧过身子,双手灵巧的绕过步天音的腰,避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将她抱在了怀里,柔声道:“跟我回银月。”
“你开什么玩笑。”步天音低低不满的拒绝道。
方才他眼里闪过的情绪,虽然很淡,很快,但她还是注意到了。
他可以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毕竟这么多年他运筹帷幄,比任何人都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除了她带兵出战的前一晚,她见到了几乎是失控了的云长歌,其余时刻,他鲜少会露出那么剧烈的情绪。
她想过,哪怕是有个人把她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他,他也不会为她动容。哦,这件事情好像似曾发生过,那次裴湄就是用她的命威胁于云长歌,他也是很从容的,最后还对裴湄手下留情。
因为她是他的徒弟。
他们还没有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的时候,他说他不收徒,她可以没什么感觉,可是如今他们都已经有了宝宝,他却还是像以前那样有什么该瞒着的都瞒着她。
云长歌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覆手到她的小腹上,眼神有些迷离,有些困惑,有些……不忍。
那层不忍也是一闪即逝的,可步天音却实打实的吓了一跳。
她退了一步,刚刚,她以为他要一掌打下去,让这个孩子死在她肚子里。
他像是没有看到她眼里的一丝惊慌,也仿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道:“随我回去。”
“你怎么能这样,现在事情这么乱,北野望的事情要解决,东皇还封了我做公主,我无论如何也离不开。”
“北野望的事情我会解决,如果他不想要东壤的水晶宫和北青萝的命,大可以留在金碧跟你耗着。你公主的身份也没有问题,我既然打算让你随我回去,就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我公主的身份根本就不能离开,你打算怎么糊弄?”
“我有个部下一直跟在你身边,她可以易容成你的样子,只要不深接触,她模仿你应该可以。”
“……你怎么能这样!”
云长歌这番话真的很气人,试问谁会喜欢让一个影子似的人跟在自己身边,然后她还毫不知情的?
“你如今的灵力和内力才恢复三成,你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孩子会吸取你的营养,你身体会以最慢的速度恢复。我本打算只来见你一面的,但既然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就不能空手回去。”
“呵呵,你是孩子的父亲,那按照你这么说,我还不应该告诉你了?”
她真的有点后悔了,谁知道云长歌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以后不但高兴不起来,竟然还是这副态度,他是担心她有了孩子,她和宝宝会成为他的弱点么。如今各国的政局形势都很紧张,金碧处在银月和东壤之间,倘若东皇和夜帝联合,银月即使有云长歌,战事一起必然也十分吃力。
所以,他是觉得她是累赘了。
“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留下。”云长歌思忖了一下,听起来是他退让了,但是好像变得更加两难了。
他留下?他如今银月太子的身份留下,是打算给她这个金碧公主扣一个通敌的罪名么。
花清越、北野望、白轻水甚至韦欢这四个人全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而这个云长歌,偏偏是软硬不吃。
他聪明无双,所以从来都是只有他给别人拿主意下决定的份儿,别人想的打算的永远没有他精细。
步天音脸上的不快之意表现得很明显,她抿唇道:“我若执意不走,你要用强么。”
云长歌笑道:“我说过,你不走,我便留下。”
“那你不管银月那边了么。”
“我在哪里都一样,在金碧的这几年,我也一样对银月了如指掌。”
“我知道你厉害。”步天音抬眸看他,这个人,初见时温柔如春风,微熟时脾气就渐渐显现,等到今时今日,他便是扑朔迷离,甚至时常给人的感觉是……冷寂。她顿了顿,握住他的手,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长歌,我过去对你说的所有话全部都是真的,即使你有很多的事情瞒着我,让我永远觉得自己跟你靠得很近却还是触摸不到你,但我还是不后悔自己爱上了你。爱了就是爱了。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我爱了花清越七年,可是却没有爱你这一年的时间里来得剧烈。”
如果他要是见到了自己在东壤王宫不要命的为夜帝引出寒毒,只为了换取一封止战文书,为了向东皇要一块免死金牌保住父亲,她接受了公主的封号。她做的这些,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步家,更为了他们的将来。
父亲一生清白,从前不会与达官显贵为伍欺压百姓,为恶天下,以后就更不会为了生存做出违心违被道义的事情,所以这样的人在乱世注定会被湮没。他给了她一个家,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年的父爱,她同样也心疼他。
她可以以神之名起誓,她重活的这一世,愿意为云长歌倾尽所有。
可是,料事如神的他,知道她的心意吗。
云长歌若有所思,温柔的目光放在她的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道:“那我留下。”
语气,不容置疑。
步天音放下他的手,生气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你留在这里对你对我都不好,如果被东皇发现了你在我这里,他会用十个理由治我治步家的死罪。况且你在这里,既是能够处理银月的事宜,也不如在银月方便吧?”
云长歌笑道:“那你随我回去。”
步天音:“……”
她不想跟他说话了,这个男人此刻除了让她跟他回去,就是他留下来陪她。
良久,步天音也想不出什么板正他这种偏执念头的想法,一双眼睛眨了眨,眉头忽然攒成了一团,她像只虾子一样团起了身子,捂着肚子痛苦的喊道:“我肚子忽然很疼……”
云长歌憋笑,步天音在床里面垂着头,忽然觉得腕上一阵温意,云长歌正在给她渡灵力。
她的身体对他的灵力当真一点也不排斥,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灵力流通她身体的每一处,舒服得很,可她还是装作痛楚的模样,楚楚可怜道:“长歌,我好像对你的灵力有点抵触,你停下吧,别伤了宝宝……”
云长歌的手听话的停了下来,笑道:“我渡了这么多,你才说有抵触,小步,你该学学怎么撒谎。”
步天音:“……”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一般人如果知道自己在意的人说谎,不是应该说以后不要再说谎了吗?可是他不管就罢了,竟然还让她去跟别人学撒谎?
真是微醺。
外面的天色似乎亮了一些。
步天音轻轻皱了皱眉头,问云长歌:“你就给我两条路是吧,我不跟你走,你就一定会留下。”
云长歌笑而不语,眨了眨眼睛,表示她说的正确。
步天音捏紧了拳头,咬着牙妥协道:“好。那你给我十天时间,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一天。”
“……你当我是你啊?那么多的事情我一天就能解决?那我就不叫步天音,我干脆改名叫步长歌好了。五天吧,一天实在是太短了,我没你那么聪明的脑子,我需要足够的时间。”
“步长歌,呵呵,也很适合小步,如果你喜欢,自然可以改。两天。”
“……宝宝说让你给我四天,他想在外公身边多呆几天。”
“三天。”
最后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云长歌死活不肯让步,步天音咬咬牙也就答应了。她从来都觉得云长歌高抬了她,他总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她,她又如何能够企及?
步天音难免有些埋怨。
云长歌缓缓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她可知道,他留在金碧一刻,都会有极大的风险。他能够说出来给她一天时间,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她,却偏偏这么固执的要跟他讨价还价。
偏偏。他还就拿她这张厉害的小嘴没有办法。
良久,云长歌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似乎极小心翼翼的触碰到了她的皮肤。
有那么一瞬,步天音觉得他的手在发抖。
抖得厉害,抖得很快,以致于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发抖。
为什么她觉得,他对这个孩子的到来,表现出来的态度很奇怪?
具体怎么奇怪她也说不好,觉得他喜欢,但是又不敢喜欢,很纠结的样子。
“睡吧。”云长歌轻声道,吻了吻她的耳垂。
“天都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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