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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贤妻良母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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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不同乐器所发出的声音在空气中进行剧烈碰撞,随后相互交缠,融为一体,在碰撞间衍生出一种奇妙的和谐感,仿佛万马奔腾,但千万马蹄达到一种共振状态,乱中有序的发出一种强悍有力的哒哒声。

    然而不久,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让这种共振戛然而止了。清扬的箫声延长了几秒也随之断开。

    年微微捂着嘴咳嗽,脖子间的凉意让嗓子干痒难耐。冰凉的手指碰到温热的躯体她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一旦停下,身上的凉意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顾不得其他,年微微快步钻进被子里,裹的严严实实。

    冰冷的被子过了十来分钟才有一丝暖意,许是真的累了,很快,年微微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万幸的是她没有冻感冒。不过年微微发现她身体里多了一丝温和的内力护住心脉,如果不是她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可能也察觉不到这丝异常。

    等柳溶月来了,年微微直截了当的问她:“你给我运功疗伤了?”

    “没有啊,你何出此言?”柳溶月奇怪的看着她,没有受伤为什么要运功疗伤?

    年微微把手伸过去,说:“你自己看看。”

    片刻后,柳溶月收回手,“确实有人给你传过内力。你天生绝脉,不能习武,但这股内力在你体内却能保存下来,着实奇怪的紧。”

    年微微点头,心里大致猜到了是谁给她传的内功。应该是昨天新住进来的那个侠客,在这听月楼内只有他和柳溶月是她见过的会武功的人,不是柳溶月,那么必然是他了。更何况,昨晚那场斗艺途中她突然停止,习武之人向来耳目聪灵,对方想必听见了她的咳嗽声吧。

    想到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男人闯入自己房中,虽然对方没有恶意,但年微微心里还是有一丝异样。

    不过这份怪异在她听到柳溶月的下句话时立马抛之脑后。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表演?”

    养了两个月,病好了,自然要考虑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原本年微微答应了柳溶月通过卖艺养活自己,但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且不说客栈是不是适合弹琴卖艺的地方,就说这鱼龙混杂的环境她就没办法安心呆在大庭广众之下弹琴。

    不是她自恋,她现在的模样不说是国色天香但也算是美人一个。而听月楼的客人除了中原往来的商旅和江湖侠士,还有横行霸道的金人。金人好色且蛮横无理天下皆知,把自己暴露在这些人的眼皮底下,单凭一个柳溶月,真的能护她周全吗?

    年微微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柳溶月听了也无话可说。因为年微微担心的情况确实有可能发生。若不是她有些武艺傍身,这些年也不一定好过。

    “那你想怎么办?”柳溶月问道。

    “行医救人。”

    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和大夫过不去,她身有心疾,没有武功傍身,但是生存的技能早已深入骨髓。行医多年,不说包治百病,混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不过她在这临安城没有半点根基,也无任何人脉,年纪又不能让人信服,想要打开局面还需要柳溶月的帮助。

    只是她虽然叫人家姐,但其实柳溶月也不欠她什么。如果她要柳溶月心甘情愿的帮助,最好的办法是利益共享。她租用听月楼的房间,柳溶月帮她招揽病人,最后的收益分成。

    柳溶月听了年微微的建议,没有立即答应,只说考虑一下。不一会儿,她领了一位厨娘过来,让年微微给她看看。

    年微微知道对方在考验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心给张大娘看诊、开药。

    两天后,也就是张大娘吃药后的第三天,柳溶月答应了她的条件。两人商量了一下午,最终达成的协议是年微微在听月楼吃住免费,柳溶月会在客栈后巷给她搭一个简易的诊棚,并且负责在初期给她招揽病人,获得的收益四六分,年微微四,她六。

    客栈后巷距离年微微目前住居的房间非常近,中间隔着一个小花园。出了房间,绕过柴房,步行不到五十米就是后巷。后巷左拐两三米左右就有一家药堂,所以在后巷看诊是非常方便的而且也不影响听月楼内的客人。

    再次见到那位侠客是诊棚开张的第三天。年微微送走了最后一位病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听月楼。路过隔壁房间时在门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考虑了几秒,年微微敲了敲门。

    “这位侠士,我是大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屋里没人应答,年微微等了一会准备放弃时房门打开了。

    四目相对,不同如初见面时的轻轻一瞟,来人的样貌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了年微微眼前。当是‘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只是这青衣上血迹斑斑,俊朗的面容也有几分苍白。

    “进来吧。”

    年微微呐呐不能言,对自己招惹主角的体质深感无力。先是洪七公,现在又是黄药师,不到三个月她就遇到了五绝里面的两个,这运气,简直了!

    “你就是这样看病的?”黄药师见她一言不发,不由得开口打破沉默。

    年微微醒过神,终于想起了进来的目的。收敛心神给他把完脉,又看了看他的症状,当即对他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他这是剑气所伤,外面的伤口倒是容易处理,不过他的内伤却需要一段时间治疗。

    黄药师听了她的诊断,随手掏出一锭银子,“这是诊金,麻烦你了。”

    加收一位病人对年微微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早晚煎一次药费些功夫。年微微心安理得拿了银子,又回房拿了金疮药和纱布帮他包扎伤口。伤口的位置在前胸,换药的时候需要脱掉上衣,年微微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压下心里那点小尴尬,低头清洗伤口。

    涂了金疮药,给他裹上纱布的时候最不好下手。虽然他是坐着,年微微蹲着,但是黄药师身材高大,年微微的身量还没彻底张开,把纱布从前胸经过对侧肩胛骨绕一圈时她都快趴进对方怀里了。屏着呼吸靠近,快手快脚的绑好最后一圈时她的额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完成这项工作,年微微长呼一口气,不由庆幸自己出诊穿的男装还没换过来,这多少减少了一些尴尬的情绪。

    “伤口不要碰水,注意休息。”

    “多谢。”


第70章 东邪4

 日子进入腊月下旬,天气开始有了回升的迹象,只是偶尔会一下场大雪,不过这寒冷的天气挡不住人们过节的热闹。

 春节将至,不管这一年收成如何,家家户户也都开始除尘准备年货。大街小巷上满是忙着采购的人群,走门串巷的货郎此时也格外活跃。

    经过一段时间的宣传,年微微的诊棚在临安普通百姓里也有了一定的名气。因为诊费低,开的药方不贵而且见效快,通过病人的口口相传,下层百姓们听闻了这间诊棚,大多愿意来此处看病。

    当然,乡绅贵族们看不上简陋的诊棚,更不愿意屈尊来这个犄角旮旯的地儿,虽然从府里下人口中知道了诊棚大夫的医术了得,但固有的观念还是不信任年轻大夫,有个头疼脑热还多是找以前熟识的老大夫。

    这样一来,诊棚的病人就主要是底层的穷苦老百姓,在利益上对当地的医馆影响不大,也减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日子接近年终,看病的患者一天少过一天。阴历小年那天,诊棚正式挂上了歇业的招牌。

    不用出诊,年微微又捣鼓起了她心心念念的梅花酒。每天乐此不疲的收集散落的花瓣,等她把酒酿封坛下地时离大年三十也只有三天时间了。

    客栈两天前就关了门,这两天柳溶月一直忙着清点账目和发放工钱的事儿,等店里的伙计和师傅一个个拿着银钱赶回家过年了,她才有时间考虑置办年货。

    有家人亲友的都走了,最后客栈里只有柳老板,年微微和黄药师三个人。三个人都是孑然一身,以往过年都是一个人,年微微提议干脆一起过节热闹热闹,其他两人可有可无的答应了。

    古代春节有哪些习俗年微微不是太了解,而另外两个都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所以这流程嘛,也不用走正常路子。最后年微微拍板,春节期间保留贴对联,放炮竹和吃年夜饭的规矩,其他一切从简。

    炮竹一声响,辞旧迎新,意味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年微微事先买了很多炮竹,虽然比不上绚烂的烟火,只能听个响,但在这个时候也是个不错的娱乐活动。

    “黄大哥,快,快松手!”

    年微微在一旁紧张的看着黄药师点燃火引,像个孩子一样既兴奋又害怕的躲在比较远的地方。短短数日相处,她和黄药师已然是相交甚笃的知己,彼此以兄妹相称。

    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另一个虽然没有武功,但曾经也有过习武经验,加上几世累积的文学修养和丰富的人生阅历。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谈及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是武学伦理,医药八卦均是志趣相投,互有增益,因此最后能成为彼此认可的知己也就不奇怪了。

    黄药师把炮竹放在最高的点炮台上,看着引线烧起来了,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年微微身边,把火折子给她。

    二十多个炮竹全被黄药师一个人放掉了,轰隆轰隆的响声震耳欲聋,年微微肆无忌惮的吼着,叫着,此时此刻没有人会关注她的行为是不是得体。

    黄药师在她身边不着痕迹的保护她不被人群挤压,双目含笑的看着她疯闹嬉笑。

    天色渐暗,聚在空地上放炮竹的人慢慢开始散去。最后年微微一手拿着一个造型精致的糖人,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片片雪花落下来,落在地面上,树枝上,屋檐上,很快整个世界就被白雪覆盖,分不清是地还是天。树上积雪远远望去像是一簇簇盛开的梨花,银装素裹,煞是好看。

    寒梅傲立,幽幽花香若有似无。年微微的房间是赏景的好去处,他们便把守夜地点定在了这里。

    三人围着火炉而坐,炉上的汤锅烟雾缭绕,红油翻滚,看着就有食欲。

    矮桌上摆放着种类齐全,荤素搭配的新鲜食材。四盏灯龛各放一角,昏黄的光晕驱散了寒夜的侵袭。

    黄药师坐在年微微对面,专注下菜,而烫熟的菜大部分都落入了年微微的碗里。年微微奇怪的看了一眼一直给她添菜的黄药师,见他神色如常,又埋头苦吃,嘴巴一直没停过。

    口味清淡的柳溶月自己单独占着一口火锅,原本还挺高兴的,但是看到那两人的互动颇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我说微微,你好歹给你黄大哥留一口啊?”

    年微微咽下嘴里的东西,笑眯眯的说:“剩下的还有好多呢,都是黄大哥的。”

    “你好意思让人家吃你剩下的?”

    年微微也不理她,直接问黄药师:“黄大哥你介意吗?”

    黄药师摇摇头,顺手给她递了一杯温茶。

    柳溶月无趣的撇撇嘴,泄愤似的戳着碗里的肉丸子。

    酒足饭饱,年微微舒服的靠在软垫上,过了一会又爬起来转到屏风后拿出两套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衣服,分别递给两人。

    “新年快乐!”

    柳溶月爱不释手的抚着手里的成衣,“这是你做的?你还有这手艺?”

    年微微骄傲的昂起下巴,“那当然,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我的看家本领可不止这些。”

    柳溶月嫌弃的说:“得了吧,夸你两句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不过,这针脚平整,衣服样式也不错,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如果她的脸上的笑容不要那么灿烂,或者这句话更有说服力。

    年微微懒得跟她计较,转过头见黄药师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手里的衣服,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由得问:“黄大哥,你是不喜欢这件衣服吗?”

    “喜欢。”

    年微微悄悄松了口气,站起来把衣服摊开,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给你换药的时候我偷偷量过你的尺寸,衣服大小应该合适,如果穿不了,我在帮你改改。”

    黄药师站直了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年微微比划来比划去。低头见她目光专注的样子,眼眸闪了闪又归于平静。

    “这件衣服很好,我会好好保存它的。”

    “存起来干嘛呀,明天就穿上吧,新年新气象,过年当然要穿新衣服了。我没什么钱给你们准备贵重的礼物,只能每人做一套衣服,你们可别嫌弃。”年微微笑眯眯的忖着下巴看他俩慎重的把衣服折好,眼珠一转,也不忘给自己讨要礼物。“话说你们都给我准备了什么新年贺礼?”

    柳溶月、黄药师:“。。。。。。”

    “不会都没准备吧?”

    “。。。。。。。”

    “。。。。。好吧,现在放过你们,明天再给我也行。不过到时候你们可得记得给我双份红包!”压岁钱什么的,就应该趁着年纪小多要一点。

    莫名心虚的柳溶月忙不迭答应下来,并且转开了话题。隽雅如黄药师自然不可能像柳老板那么直白,一个人默默烫着小酒,给年微微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

    年微微酒后玩性大发,闹着要和他合奏一曲‘清江月’。这首曲子是她之前自创的,也是当初和黄药师斗琴时弹的那首曲子,节奏轻快,在这喜庆的节日里弹奏最合适不过了。

    一曲终了,演奏的两人均是感慨万分。不过年微微到底是体力有限,嬉闹了一会就撑不住了。

    其他两人见状也不久留,收拾了下桌面就各自回房歇息了。

    除夕后不久是元宵佳节,闷了十来天的年微微对盛大的花灯节非常好奇。晚膳过后便迫不及待拉着黄·保镖·药师去了夜市。

    街上观赏花灯的人不少,有才子佳人,也有携带稚儿出门的夫妻俩。像年微微他们这样两个看上去都是青年才俊的人并肩走在一起反而更显眼。

    被年微微诊治过的病人见到她纷纷走上前来寒暄一二。人家热情相迎,诚恳的感谢,年微微也不好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时时被人打断兴致却也不是件高兴地事。

    路过面具摊时年微微停了下来,兴致勃勃的挑起一个个风格迥异的面具向黄药师询问意见。

    问了三四个得到的答案全部都是‘好’年微微也就歇了这份心思,随手挑了一张看上去非常讨喜的福娃面具。

    然后又给黄药师挑了一张凶神恶煞的小鬼面具,虽然两张面具放在一起有点怪异,但却阻挡了不少熟人的搭讪,让两人身边清静了许多。

    花灯猜迷是花灯节上最具人气的一种活动,这些谜题有深有浅,趣味性十足又需要转动脑筋才能答对。

    揭晓谜底者可免费获得与谜语相对应的那盏花灯,且不说这些花灯做工怎么样,单是免费这一条就足够年微微去凑这个热闹。

    她选了一个围观了很多人的迷灯摊,在围观者羡慕、摊主恼怒的眼神中轻轻松松拿走了最漂亮五盏花灯,把玩了一阵觉得没什么意思,就随手把灯扔给了黄药师。

    身为剑客,黄药师手里的落英剑几乎从不离身。年微微扔给他花灯时自然发现他单手拿不了,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的剑上。

    “黄大哥,这把剑太单调了,系上这个剑穗就好看多了。”年微微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掏出一个精致的玩意。

    剑本伤人利器,和好看不好看从来就没有多大联系。

    黄药师看了看年微微笑得一团稚气的脸,又看了眼剑上摆动的流苏,面具后面的脸上闪过一抹温柔的神色。他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好看。”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

    年微微闻言笑的越发开心了。


第71章 东邪5

春雪消融,万物复苏。

    听月楼重新开张以后柳溶月便忙了起来。

    年微微坐在廊道上静静的看着顺着屋檐掉落下来的水滴,熟悉的脚步声在身侧停下,一条暖和的毛绒披风搭在了她肩上。

    “黄大哥,你到临安来是做什么的?”

    刚开始三五天不见人影,后来负伤回来了一呆就是一个月,平日也没见他忙什么,年微微对他来临安的目的很是好奇。

    黄药师面色平静的说道:“我来是要了却一桩心事。”

    “那你今天出去了一趟,心事了结了吗?”

    “三天后自会见分晓。”

    也就是说他今天出去是无功而返,并且还受了一点伤回来。

    他一靠近,年微微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皱了皱眉头拿出一个白玉瓶,“这是梅凝香,对内伤治疗有一定效果,伤后每日一粒,连服三日即可。我想你了却这桩心事的时候应该有用的上它的地方。”

    黄药师把剑放下来,把玩着白玉瓶,沉默了一会突然轻声道:“等我办完了这件事,你可愿意陪我去领略这山河风光?”

    年微微转过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年微微的态度也端正了起来,认真考虑他的话。

    沉默的气氛无端胶着,最终年微微选择顺从心意,把手交给了他,也把自己下半辈子托付给了他。

    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冰凉的小手,黄药师屏住呼吸得打肯定的答复,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

    年微微触到他掌心的湿度,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也在紧张,不知怎么她心里立马得意起来,得寸进尺的爬到他怀里,把手放进他衣襟里取暖。

    黄药师被她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身子僵硬了片刻又放松下来,随即勾起嘴角,双手轻轻揽住年微微的后背,目光柔和的看向远方。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逝,黄药师走了,年微微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虽然系统给了射雕的剧情,但五绝年轻时候的故事却是鲜少提及。

    柳溶月知道黄药师名字的时候倒是给年微微普及了一些关于天下五位绝顶高手的事迹,包括他们的名号,行事作风以及各自的江湖绝技,但对他们成为五绝之前的岁月也是知之甚少。

    不过关于他们的一些野史传闻倒是有不少,其中百晓生所记录的那个版本是可信度最高的。

    相传黄药师出身于忠君爱国的将门世家,早年拜师名儒接受过良好的启蒙教育,精通君子六艺,又因家学渊源在五行地理、经济兵略方面造诣非凡。

    那时,黄药师是京城各大世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前途一片光明。然而世事难料,这颗耀眼的新星还没登上穹顶就遭逢巨变,险些丧命。

    某天夜里,一群武功高强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黄家,残忍的屠杀了黄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黄家顿时血流成河。

    这件发生在京畿重地的灭门惨案在当时轰动全城,震惊朝野。皇帝当即下令,命大理寺查的真相,捉拿凶手。

    但因涉及江湖,这件案子查了一年多,最后无疾而终。

    没有人知道这群蒙面人为何要对黄家下此毒手,也没有人知道黄药师是如何逃过此劫的。几年过去,京城里的达官显贵渐渐忘了曾经显赫一时的黄家,没有人再记得那个天资绝纵的少年。

    而与朝堂一向牵连甚少的江湖却渐渐出现了一位青衣侠客的身影。江湖中人真正开始认识到这个人,是从他以一己之力,血洗了青海派开始。

    青海派在江湖上算不上大门派,但也小有名气。门内弟子千人,武功也不弱。但就是这样一个颇具实力的帮派却被人轻易打杀干净,青海派掌门赵不凡更是被人一路追杀到底,让整个青海派沦为江湖笑柄。

    按说这位青衣侠客和十年前京城黄家的那位天才少年是没有联系的,但青海派血案一出,青衣侠客的来历就成了江湖人八卦的一个重要话题。好奇心极其旺盛的百晓生对此也是大为感兴趣,经过各种蛛丝马迹多方考证,最终得出结论东邪黄药师很有可能就是黄家的那位天才。

    因为黄药师之前的几次负伤而归,年微微不放心,用一首失传已久的神曲广陵散从百晓生那里换得了与黄药师相关的背景资料,便大胆猜测黄家的灭门血案与青海派逃不了干系。

    黄药师一直在追杀赵不凡,但赵不凡身为一派掌门论武力或许抵不上他,但其隐匿行踪的本事却是无人能及。

    这次赵不凡藏身于铁掌帮,铁掌帮老帮主上官南的铁砂掌与黄药师的落英神掌威力不相上下。黄药师要一次性解决掉赵不凡,恐怕不太容易。

    事实证明,年微微的担心不是没有可能的。黄药师回来的时候脸色发白,气息也稍有紊乱,一看就是和人比拼之后身受内伤。

    年微微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就开始脉诊,见他吃过梅凝香暂时稳住了伤势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也忍不住责怪道:“你走之前答应过我要平平安安的回来,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

    黄药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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