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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巨星的诞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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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家三兄弟都坐在这艘船上,垂钓的样子像模像样。
    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司泊松的表情十分怪异,那表情仿佛刚刚看见了世界末日。
    司君兰转头看看弟弟,“看到什么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
    司泊松咽咽口水,“我刚刚好像看见司徒在笑,不是那种很浅的笑,而是像是正常人那样的笑。”
    司君兰和边上的司青竹对视一眼,彼此都愣了一下。
    “你确定你没眼花?”问话的却是大哥司青竹。
    “我发誓我绝对看见了!”司泊松指天画地,“别说你们不相信,我亲眼看到了我也还是不相信。”
    “那个于与非不就是个艺人吗?凭什么能让小弟笑出来啊!”
    司君兰皱了皱眉头,“泊松!这样的话别再说了。”语气有点生硬。
    司泊松张张嘴,却又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我也没什么太大的不满了,只是觉得小弟被抢走了。”闷声闷气的说道。
    “小弟?我看他更像是你哥!有两个哥哥你还不满意啊?”司青竹笑骂道。
    “那不一样。”司泊松小声的嘟囔。
    司君兰拿起边上的望远镜却又放下,摇摇头,“司徒他与我们都不一样。”
    “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忘记爷爷说的话了吗?”
    “他的身边能有人……是奇迹啊……”
    此话一出,司泊松也不说话了,一时间,小船上变得十分的安静。
    微风吹过,湖面上波光粼粼,虽是冬日,却有种春天的错觉。
    司青竹收了鱼竿,看了看自己的鱼篓,叹了口气,“都一上午了,却只有三条鱼。”
    “大哥,你得了吧!我还一条都没有呢。你那鱼够肥的了,够做汤了。”司泊松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司君兰打了一个哈欠,砸吧砸吧嘴巴,“有点困了,我们还是上去吧。”
    “好嘞!”司泊松早就有点不耐烦了,收起鱼竿的速度特别快。
    “对了,今晚上爷爷回来吧?那祭祀这件事……”一边收着东西,司泊松像是想起了什么,放慢了手脚,说道。
    眯了眯眼睛,司青竹抬头看了看远方,“这件事我们谁都没资格做决定。”
    “到时候看老爷子……怎么看吧……”
    
    ☆、第138章 何德何能的信任
    
    大年三十儿,熬夜守岁。
    于与非打了一个哈气,睡眼惺忪的看了一下/身边的男人。
    司徒好像完全不受熬夜的影响,依旧精神旺/盛。
    小小的嫉妒了一下,于与非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在洗手间给自己拍了张蓝卡,好歹是精神些了。
    平常都是十一点左右就睡,哪怕在此之前还得在虚拟空间折腾一下,但显然瞌睡的时间点是没什么变化的。
    电视上的晚会半小时前就已经结束,司家没有放鞭炮,倒是点了一些孔明灯。
    漆黑黑的天上,看不见月亮,星星也很少。
    橘黄色的孔明灯,三三两两的往天上飘去,倒是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南山区都是放飞孔明灯,放鞭炮的一个没有。
    天上的孔明灯在十二点的时间达到了一个高/潮,远远看去,星星点点,仿佛照亮了天空,美不胜收。
    不过司家过年的规矩显然与大多数人家都不一样,或许一般人家十二点过后,就都可以上床歇息了。
    司家不行!
    至于为什么不行,没人和于与非说,于与非也没问,司徒倒是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等人。
    至于等谁,于与非心中已经有数。
    就这样,一直等到将近凌晨三/点的时候。
    大哥司青竹的两个小孩早早的就睡去了,便是他的妻子宋清月,也没留在大堂屋中,似乎在避讳着什么。
    便是司母也不在大堂,能坐在这的,全都是男人。
    大堂屋内有吃有喝,便是沙发电视也一样不缺,典型的中式装饰,现代与古典的完美结合。
    不过显然,周边的几位都没心思看电视,手机更是放在一旁,也没人摆/弄,倒是司父拿了一本线装书在细细的读着,边上还放了一杯热茶。
    随着叮咚一声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于与非心中惊了一下,瞬间明白,等的人……来了。
    手被司徒握住,于与非怔了一下,回头看了司徒一眼。
    司徒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于与非的手微微用力。
    也就在这时,大堂的门被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此人身高近两米,头发雪白,绑在后面扎了一个小辫子。
    面容清瘦,眉毛也是白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他穿了一件长袍,又围了一件米色的围巾,长长的白胡子,颇有些仙风道骨。
    虽然年纪一看就很大了,但这人却腰板挺直,精神矍铄,却是让人无法肯定他的年纪。
    这人一进来,第一眼看向的便是司徒,然后就愣了一下,转眼就看向于与非。
    旁人看也不看上一眼,像是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迅速的向于与非这边走了过来。
    于与非被来人的所作所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没留神,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这人应该就是司徒的爷爷了,怎么这么奇怪?
    但对方毕竟是长辈,于与非虽然被司徒的爷爷盯着看,心中觉得诧异,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
    过了半响,老爷子才笑了,“这可真是绝了。”看着于与非的脸,说道。
    于与非被弄得莫名其妙,但司家没一个人说话,就连司徒也保持着沉默,他干脆坐在沙发上不起来了。
    “小子,你可真够幸运的。”老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司徒,“如此,你可愿意了?”
    “我和他谈谈。”司徒平静的回答。
    老人摸/摸下巴,“也是,是得谈谈。”便直接坐到于与非的身边,还对着于与非笑了笑。
    周围的司家男人显然都放下了心,拿手机的拿手机,看电视的看电视,半点也没有先前的严肃。
    “小伙子挺精神啊,这小子倒是运气不错。”司徒帮老人倒了一杯茶水,老人却看都不看司徒一眼,眼神还是黏在于与非的身上。
    “您好……司爷爷。”于与非纠结了一下,还是和这位老人打了招呼。
    老人笑了,似乎很满意,又对坐在一边的司徒说道,“小子,你什么也没告诉你媳妇?”
    于与非囧了一下,心中尴尬无比。
    “他没问。”司徒坐回于与非的另一边,低头弄着手机,淡淡的说道。
    老人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于与非,神色之中越发满意。
    【他没问。】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透露了太多。
    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于与非问,那么司徒就会说,但于与非偏偏没问。
    这不是什么尊重*,这是无言的信任。
    如果司徒没有任何顾忌,他肯定会主动说出来,但司徒没主动说,那么这其中必有原因。
    于与非相信司徒,所以他问都没问,虽然他知道,只要他问,司徒就会说。
    老人是这样想的,但和于与非所想的却完全不一样。
    好奇就去问司徒?以这个男人的厚脸皮,肯定会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提出酱酱酿酿的要求,解锁各种奇怪的姿势,最后于与非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司徒也可以吃一个饱。
    上次好奇问了司徒的生日,就是个活生生的教训。
    这个男人太腹黑,于与非生怕一不小心就栽进坑里面,爬都爬不出来。
    司徒从来不挖坑让人跳,他只喜欢让人自己挖坑自己跳,也不知道这种行为是恶趣味多一点,还是因为懒得烦神,才用了这种对他而言最省力气的方法。
    于与非自认没有司徒那么聪明,对司徒是省力气的方法,他得挂掉无数的脑细胞,所以在越来越了解司徒的本性之后,他干脆用了最笨法子,心中再好奇,再想知道,也闭上嘴,不去问司徒。
    老人要是能感知于与非心中所想,大概会把刚入口的茶水给喷出来。
    所以就这么阴差阳错下,倒让老人对于与非的印象加了不少分。
    “司这个姓,孙媳妇你知道在上古是什么意思吧?”老人喝口茶水,沙发后面靠了靠,对着于与非笑眯眯的说道。
    “知道。巫祝。”虽然孙媳妇这三个字有点刺耳,但于与非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那个时候的巫祝被称为大司祭,可司天地阴阳,掌风雨雷电,窥过去未来。”
    “司姓就是从那时候诞生的。”
    “当然,这些都是神话传说,真假难辨。”
    老头十分满意,雪白的眉毛跳了下,继续说道。
    于与非坐正身子,他明白老人大概是要说出一些秘闻了,神情变得有些认真。
    “我们司家这一脉,或许就与那大司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说不定。”
    “土木之变,千里泣血。铁血贤君,大明不倒。”老爷子顿了顿,“这句话你听说过吗?”
    于与非轻点下颌,他当然知道土木堡之变,这个世界的历史岔道口,就是从那开始的。
    身为一名穿越者,对于这种与原来世界完全不一样的走向,于与非说不感兴趣才奇了怪了。
    那位御驾亲征的皇帝,这回可没被俘虏,反倒是用兵如神,硬生生的打退了瓦剌。
    只是代价十分巨大,人头都磊成了山,让后来者读到这一段历史的时候,仿佛都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千里泣血当真不为过。
    经过这一场血仗,大明开始重武将,重格物。
    文官的政治地位一下就落了下来。
    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的奇怪,皇帝的变化实在是大到前后辩若两人。
    “其实这段话中间……还少了一句。“话说了一半,老人眼神有些放空,像是在想着什么,又像是在追忆什么,半天没有说话。
    “天师降影,窥司天下。”边上的司徒看了一眼等得有点嘴抽抽的于与非,好心的说了一句。
    老人一拍大/腿,“对!就是这句。”
    “所以司家是天师?”于与非小心的问道。
    “是,也不是。”
    “司家的血脉特殊,传承中,男性偶尔会出现能窥视未来者。”
    “这种能力皇家忌讳,天地不喜,司家也不信鬼神,所以司家是不可能当上天师的。”
    “又因为这种能力存在于司家的血脉之中,所以为了避免外人贪念,所以司家也需要一个特殊的地位表象自我保护,所以就干脆的做上了所谓的暗天师。”
    “司家是暗天师。”老人干脆的说出答案。
    暗天师?窥视未来?超能力??于与非傻了眼。
    老人看着于与非的傻乎乎的模样,大笑了几声,“可别瞎想,司家这种能力,时灵时不灵的,根本不受人控制,没那么厉害。”
    “不过有点可以肯定,我那位决定了土木堡走向的司家祖宗,能力肯定强大到匪夷所思。”
    “可惜他命也不长,给皇帝留下了一本《归命册》,不到三十人就去了。”
    “他大概正是窥视到了司家不太好的结局,这才拼了命的给司家夺来了暗天师的位子吧。”
    于与非觉得有点口干,他拿起边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那什么司掌风雨雷电,又是什么?”
    “不是说了吗?司家需要一个表象,总得有个明面上的信仰、规矩、假象。”
    于与非一下就懂了,司家这是给自己套上了天师的外壳,以此来对皇家或是宋家等说明,自家这是走的天师路子,能力都是修炼出来的,与血脉什么的没有关系。
    然后口就更干了,他瞬间明白了为何这里只有司家的男人,因为他们都是司家的直系血脉!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直接将司家的秘密告诉他,一个非司家血脉者?
    于与非心中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的。
    这种信任,他何德何能?
    
    ☆、第139章 这才真是让人囧
    
    “司家向来人丁不旺,我那老婆子也走得早,浩然他三十多了也没结婚,明宇他儿子兄弟四人,当真给我这个老头子很大的惊喜。”
    “我说了孙媳妇你可别笑。”
    “虽然说暗天师这个只是司家的表象,司家也不信鬼神——但不能因此就否认一些东西的存在。”
    “何况身为暗天师,即使只是个表象,肚子起码也要有点东西。”
    “司家现在虽然对风水望气什么一窍不通,但要说到相人卜卦,倒是有那么点天赋。”
    “只是一卦多解,老头子我也不敢说卜卦真的就灵验。”
    “倒是与人相面,颇有点心得。”老者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副模样,倒是与街边看相算命的没什么区别,整个一世外高人。
    于与非此时脑子有点懵,被老人这么一打岔,心头的那股热血倒是降下去了,心中反倒是升起了哭笑不得感觉。
    这位司徒的爷爷,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司徒放下手中的手机,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他是心理学和行为学的双料博士,还精通催眠术。”
    于与非立刻往司徒这边缩了缩身子。
    那边老爷子被小孙子戳穿了要耍的把戏,干笑两声,“别听这臭小子胡说八道,我还是很会看面相的。”
    废话!您老都是心理学和行为学的博士了,还是催眠大师,您要不会看相,这天下就没人会看相了,于与非一脸惊恐的再次往司徒那边靠了靠。
    倒是把司徒给逗笑了。他当然清楚于与非这是在与爷爷逗乐。
    “真没趣。”司爷爷幽幽的叹了一口,一旁在看书、看电视、玩手机的一众司家人,都不由偷笑了一声。
    和司爷爷聊天逗乐,于与非倒是不觉得困了,这的老人,他还是第一遇到。
    明明外表犹如仙人,偏偏是一颗孩童的心。
    在谈话中逐渐知道,为什么司家守夜会这么迟,还有为什么这几天看不见司爷爷。
    皇家春节祭天,白天自然是天师上,到晚上自然得暗天师上。
    好在一年也就这么两三天,老爷子也是武道高手,倒是不会累到。
    而司家守夜这么迟,外面美化传言说是暗天师夜里祭天会有阴气,所以暗天师归家需司家男性的一声阳气中和,驱走。
    不过这样的流言有资格知道的人或家族,也不多。
    司老爷子说起这段流言时那是眉飞色舞,显而易见,这种颇具传奇色彩的流言,应该就是司家自己传出去的。
    撇掉所有的传说成分,说白了,就是等老爷子回家。
    和司家人聊天一直聊到凌晨四点,老爷子一直都很精神,只是于与非被司徒拉住了手,直接往西边的厢房走了,那边小楼上面正是昨天睡觉的地方。
    老爷子一脸的可惜,也被儿子和孙子们赶回北边的房间睡觉。
    等儿子和父亲都进屋睡了,站在庭院中的司明宇轻轻的叹了口气,回头就看见妻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你怎么没睡呢?”司明宇皱眉。
    “儿子要娶个男人,你觉得我这个当妈的能睡着?”妻子走了过来,握住司明宇的手,淡淡的说道。
    “不说你,我也恐怕睡不着了。“握着妻子的手,司明宇苦笑。
    “不过我古焕春也不是什么没见识的女人,想想司徒他的性子,现在这样倒是最好的结果了。”拍拍丈夫的手,妻子说道。
    “也是啊。”司明宇语气有点飘,双眼望着天空,眼神却早就涣散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明明知道这个结果对小儿子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但是,还是但是……
    司徒父母心中到底还是有个结的。
    这个结不在于与非、不在司徒,却又真实的存在。
    或许时间的流逝,这个结终会消失,但司明宇却想迅速的把这个心结给去掉。
    “爸对他很满意,我以为爸会发火的。”回过神,司明宇对着妻子低声说道。
    拉着司明宇,古焕春一边往前走一边回道,“爸他会看人。”
    司明宇任由妻子拉着走,听见这句话却愣住了,然后就笑了。
    “我们好像想得太多了,还没爸看得开。”
    “得看人,别看性别。”
    “爸他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
    “你还别说,要按这样的想法去想,我心里还真的好受多了。”
    回头看了面露笑意的司明宇,古焕春也笑了,“想得通就好,虽然我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但于与非那孩子,我算是接受了。”
    古焕春这句话一说,司明宇哪还不明白,她这哪是因为儿子睡不着,她这纯是担心自己想不通,才故意不睡,等着自己,安慰自己。
    心中温暖,司明宇上前抱住古焕春,“我们一起去睡觉吧。”
    古焕春呸了一声,却是没有推开他,“老不修,说什么呢。”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睡觉去。”
    “死老头子,别拉着我,我自己会走。”
    两人甜甜蜜蜜的走了,天上的孔明灯渐渐散去,一个个也都灭了。
    神州大地,新的一年已经开始。
    于与非中午快十点半才醒过来,醒时也迷迷瞪瞪的,然后就全身一僵。
    后面那一根玉/棒条,正不自觉的往外排,到了口头,却被一个又硬又烫的事物给堵住。
    于与非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身后的禽兽大发,一下就把他给办了。
    呼吸喷打在耳边,“醒了?”抱着于与非,司徒懒洋洋的说道,只是声音有点黯哑低沉。
    “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于与非抽抽嘴,没敢回头看司徒,闷声说道。
    “我这不是看它被挤出来了嘛,我给你顶/进去,帮你堵住啊。”司徒舔舔于与非的耳朵,笑着说道。
    于与非心好塞,什么叫挤出来?什么叫顶/进去?什么叫帮堵住??
    司徒一上床,简直就是厚皮光环开启,什么羞耻的话都敢说,还说得一本正经,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慢慢的离开,于与非直奔洗手间。
    在羞耻的拿出后面已经变得滚烫的玉条之后,于与非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这算是羊落虎口吗?现在后悔还来及吗?
    脑袋空白了数秒钟,于与非低头看向手中细细的玉条,上面亮晶晶的仿佛镀了一层油脂。
    于与非张了张嘴,不会吧!!!!
    脑海中又是一声嗡鸣,本能的就伸手往后摸去。
    手指轻易的没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从尾椎骨炸起,让于与非没忍住,抖了一下,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怎么了?”外面的司徒听见了声音,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推开门,却愣住了。
    于与非躺在地上,身体弯曲,能看见后背的脊椎,一手往后伸着,手指尖端已经没入,一手撑地,玉条落在一旁。
    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看自己的手,司徒强忍住心中和身体下叫嚣着的*,将于与非给扶了起来。
    过程中,手指离开那处,发出极为轻微【啵】的一声,一道银丝从那肉红的地方延伸而出,连接到手指上面,又随着于与非的动作彻底拉断。
    “你没事吧?”司徒上下摸了摸。
    于与非脸一下红一下白的,低头不说话。
    确定于与非没事之后,司徒摸/摸自己的下巴,“没事就好,”停顿了一下,“你要想要我这里有啊,你何必用手。”
    “去死!”于与非有羞又窘,伸手就给了司徒一拳。
    只是这一下打得软弱无力,半点也没平时的威风。
    将于与非扶进房间,不顾于与非的反对,司徒硬是用强,查看了一下于与非的后面。
    于与非躺在床/上,像是死鱼一样张着嘴。
    明明什么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他此时还有这种哀伤的感觉?
    太羞耻了!太不要脸了!太无耻了!
    于与非扭头看向司徒,恨得牙痒痒。
    司徒无视了于与非的眼神威胁,喃喃自语,“竟然吸收得这么快,这才两天啊。”低头看向于与非,就像是在看着什么稀世珍宝。
    “你那是什么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于与非羞愤的问道。
    “就是说你体质好,吸收快,估计三天就能……”司徒弯下/身,于与非脸上亲了下,“会湿/了。”
    卧/槽!!!
    于与非如遭雷劈。
    脑海中不断的重复【会湿/了……会湿/了……会湿/了……】整个人都石化了。
    呆愣的脸上大写着一个懵逼。
    司徒往他身上一压,就开始啃他的脖子,边啃边笑。
    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整个房间都能听见司徒那开心至极的笑声。
    与之相反,于与非却是一脸的沮丧。
    三天……难不成他过几天就得失/身了?
    还以为过年这道坎他过去了呢,身体竟然会吸收得这么快?
    还会湿???尼玛他又不是女人!!湿个屁啊啊啊啊!!
    心中咆哮,面色苍白,于与非真是全身都没了力气,想推开司徒都没法做到了。
    皇家毕竟是皇家,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过,历史上的皇帝大都是双性恋,兴致来了,压着小太监没准就会来一发。
    所以皇家会有这玉养穴,皇家秘药,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按照皇家的秘闻,养穴速度最快的也得五天左右,除非是传说中的名/穴,才能在短短的两三天内发生奇妙的变化。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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