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纵横官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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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问一遍，钱怎么来的！”加重了语气，萧弘昌这是在逼着萧天若尽早决断。
　　　　“爸，我不能说。”咬了咬牙，萧天若认真地回道。要是东窗事发，就自己顶着。但是自己拥有神力的事情绝对不能透露出去，即便是自己家人也不行！
　　　　这可不是忽悠裘灵的什么“童子功”，只要说出来，自己规划的一切就都毁了！
　　　　说完，萧天若就直视着萧弘昌的眼睛。不管他怎么想，即便是跟自己这个当省长的父亲彻底决裂，萧天若也无可奈何。有种东西，叫做底线。保守自己曾是秩序之神的秘密，就是萧天若的底线！
　　　　“好！”萧天若语气坚定地给完回答，萧弘昌却大呼好。就当萧天若以为萧弘昌要彻底爆发的时候，萧弘昌嘴角却露出了一抹隐藏在刻板外表下的笑容。
　　　　“儿子，恭喜你，你通过了我对你的考验。”欣慰地看着稚气未脱，却已拥有自己坚持的萧天若。作为父亲，萧弘昌现在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爸，你这是。。。”
　　　　见萧弘昌的称赞不似假的，萧天若现在的感觉就像是：闭着眼睛跳下悬崖，可跳下去却发现悬崖深度其实不足半米。
　　　　“天若，你刚刚要是把钱的来源告诉了我。不管这个来源是怎么样的，我就算拼上了自己，也一定会帮你洗清罪名。不过那样的话，只要我还活着在，就不会让你走当官这条路！”
　　　　刚刚所有的伪装出来的或盛怒或疑虑都烟消云散，萧弘昌面色轻松，语气却认真地说道。
　　　　“爸你的意思是。。。”
　　　　回想起刚刚自己的抉择过程，萧天若还真是有些中大奖的感觉。如果那笔钱仅仅是不合法，而不涉及到秩序之神身份的话。在萧弘昌刚刚那种步步紧逼地质询下，萧天若恐怕早就招了。。。。。。
　　　　“儿子，这就是我今天要教你的一个道理。在华夏当官，没有身子完全干净的。即便是我，该收的时候还是会收，该送的时候，还是会送。”隐晦地笑了笑，既然已经决定带萧天若上路，萧弘昌自然需要提前给他露个底。
　　　　“爸，你还会受贿送礼啊。。。。。。”
　　　　一脸茫然地望着萧弘昌，在萧天若想来，自己这个一身正气、刻板严肃的老爹，就算是当官肯定也是那种铁面无私，踏踏实实为老百姓做实事的官。很明显，萧弘昌的话打破了他在萧天若心中的形象。
　　　　“天若，我问你，要是你在我的辖区做一件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大工程。然后你过来给我送礼，我却一口回绝了，你会怎么想？”
　　　　“我会觉得不踏实。。。”
　　　　听自己老爹如此解释，萧天若终于有些些懂了。
　　　　“嗯，同样的道理。你要是我阵营的人，你给我送礼，我也不收，你会怎么想？你能踏踏实实跟着我吗？”笑了笑，萧弘昌追问道。
　　　　“我懂了，可是送礼又是怎么回事呢。你不给别人送礼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萧弘昌说的这都是下级主动给上级送礼，上级不好不收。可提到送礼，这下级不送，总不至于也让上级不踏实吧，或者是让上级不爽？
　　　　“送礼这个更好理解了。假设咱俩是一个部门的同事，你负责一部分事情，我负责一部分事情。各干各的，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见萧天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变了，萧弘昌也不发火。这个时候不止需要自己的耐心，更需要萧天若自己的悟性。
　　　　“肯定不成啊，一个部门，怎么可能互相之间不接触嘛。”这么浅显的道理，在学生处的时候耳濡目染萧天若就知道了。哪里需要萧弘昌在这里考问自己。
　　　　“嗯，就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萧弘昌对儿子的认同又多了几分。“可两个人工作之间的联系多了，就必然涉及到各自权责的问题，责任大家都想避免，权力大家都想争取。结果只有一个，就是私底下竞争，背后插刀！”
　　　　“所以互相交换把柄，就能避免这种竞争？”听出了点儿门道，萧天若主动问道。
　　　　“完全避免不可能，不过最起码可以避免某一方为了争权夺利铤而走险或者是在不必要的情况下狗急跳墙。”对自己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满意，萧弘昌回道。
　　　　“哦。。。”
　　　　看来，自己还是想得简单了。要是这么简单的方法就可以完全杜绝权力争夺，那也就没有那么多因为斗争失败而下马的官员了。
　　　　“我说到现在，你想明白我刚刚考验你的初衷跟立足点了吗？”见萧天若一脸的了然，萧弘昌自然是很满意，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问道。
　　　　“不明白。。。”摊了摊手，萧天若答道。
　　　　“咳咳。。。”
　　　　萧天若要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再想一想之后说不知道，萧弘昌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这里的跳跃确实有些大。可萧天若表情如此随意地回答，让萧弘昌有了不该有的期待。这期望高了，破灭之后屁股跌的肯定也就越痛。
　　　　“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
　　　　当官，有把柄在外面没有什么。完全没有把柄在外面的官员只能是下面的小官，稍微往上面点压根就不可能存在。但是，把柄也要分类型。
　　　　正常互相制衡的把柄，给人握住不怕。因为别人拿这个把柄发难的时候必须得思忖一下：要是不能把你扳倒，会不会把自己也拖下水。像是，握有自己把柄的人会不会因为担心，而对自己群起而攻之？亦或是发难的对象因为自救无望而狗急跳墙？
　　　　但是！足以把你一撸到底的把柄，万万要保护好。即便是家人，也不能说哪怕一个字！”
　　　　“爸，我明白了。”
　　　　萧弘昌解释地如此透彻，萧天若自然不会再听不明白。
　　　　结合萧弘昌的说法联系自己现在情况一看，萧天若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现在被龚呈握在手上的这个把柄，不就是自己老爹说的那种可以把自己打到万劫不复境地的把柄么！这么想着，萧天若抬起头，想要征询萧弘昌的意见。
　　　　望着年后也才十九岁的儿子，萧弘昌面带忧虑地点了点头。。。。。。。
　　　　＇。。＇
第七十六章。博弈说
　　　　“爸，龚呈。。。”
　　　　一想到自己还未正式踏入官场，就已留下这么致命的把柄在人手上，初出茅庐的萧天若顿时有些无所适从了。WWw！
　　　　“龚呈被撤职是我授意的，为的就是给他提个醒。让他知道，我不是瞎子。”
　　　　虽然说得轻松，可萧弘昌心中还是有些苦涩。要是萧天若早跟自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他的想法跟自己说一下，哪会有这些事情呢。不过事已至此，就当是给萧天若一个教训了。
　　　　“可是，爸，按照你前面的说法，这个时候咱们更不该动他啊。要是他狗急跳墙，把手上的证据给弄出去，事情不就大条了嘛！”
　　　　从刚刚萧弘昌的一些列话语中，萧天若已经猜出龚呈被贬可能是跟他掌握自己的把柄有关。但是对于萧弘昌的处理方法，萧天若却完全不能理解。
　　　　“天若，听好了。刚刚我跟你说的，是官场上的制衡之术，是华夏官场约定俗成的一套规矩。不过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才是你以后面临挑战的时候真正要用到的。那就是博弈论！”
　　　　已经决定帮助萧天若进入官场了，这些知识，肯定是尽早灌输到萧天若的脑中来得好。
　　　　“爸，你说，我听着。”知道这些经验是花再多钱都买不来的，萧天若更加认真地聆听着。
　　　　“我先给你解释下，为什么我要把龚呈给撤职了。刚刚我跟你说的‘提醒’，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警告’。警告龚呈，我萧弘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让他把手里仅有的底牌握紧了，别轻易抛出来。”完全不见了跟林茹雪争吵中的弱势，在跟自己儿子传授这些经验的时候，萧弘昌完全展示了一方封疆大吏应有的气魄。
　　　　“爸你的意思是，要是不这么做，他可能随意用这些把柄来威胁咱们？”一直听到萧弘昌的最后一句话，萧天若才终于明白了一些。
　　　　“天若你的悟性很不错，就是这样，这就是我最主要的考虑。我这么做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尽可能将龚呈与他的关系网割裂开来，以减轻咱们要面对的压力。”
　　　　刚刚还有些为萧天若的莽撞自责，这会儿，萧弘昌就完全在为能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骄傲了。
　　　　“爸你这一点做的非常成功，在龚呈被撤职之后，都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看他了。”对这一点，去看过龚呈的萧天若可是有切身的体会。
　　　　“呵呵，这是肯定的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现在你整理一下思路，再告诉我，你对这个‘博弈’有什么想法。”
　　　　既然萧天若这么聪明，一点就通。萧弘昌索性眯着眼睛靠到椅子上，给他个独立思考的机会。
　　　　在汪伟那儿，萧天若虽然也接受过类似的教育。不过说到底，汪伟本身也就是个被边缘化几十年的小公务员，对官场博弈的体会哪能有萧弘昌的理解深刻。有如此难得的机会，萧天若自然不会浪费，专心的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对着萧弘昌说道：“爸，我想到了一点儿。不过不知道对不对，全不全。”
　　　　睁开眼，萧弘昌双目之中尽是欣赏跟期待。
　　　　“先从头说起。最开始的时候，龚呈握着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的把柄。而且完全可以用此威胁爸您，让您被迫作出妥协。但是爸您现在都不跟龚呈接触，就直接把他撤职了。
　　　　再说现在。失去了党羽，完全没有朋友可以帮忙的龚呈肯定是非常害怕。他手上握着的这些把柄虽然很有用，可他却反而不敢在这个关头用了。因为一旦用了，他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不管他能不能扳倒咱们，只要他抛出了证据，就只有一个结果——尸骨无存！”
　　　　虽然人情世故需要学的还有很多，不过要论分析推理，智商奇高的萧天若可是长项。将萧弘昌教授的知识融会贯通，萧天若做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断。
　　　　“说得很好，那下一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
　　　　萧天若接受知识的能力这么强，萧弘昌心中已经乐的快不知自己姓什么了。但面子上依然保持着长者的威严，拍了拍萧天若的肩膀，萧弘昌也不继续提点，直接走了出去。
　　　　“我擦，我怎么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分析归分析，但要萧天若自己操刀，他可什么都不懂啊！
　　　　萧天若的话，让那边已经出书房的萧弘昌差点没被噎着。拍了拍脑袋，萧弘昌破有些哭笑不得地去了客厅。
　　　　“儿子，怎么样，没被你爸凶吧？”
　　　　萧弘昌在那边板着脸看电视，一句话也不说，林茹雪也懒得这时候问他了，直接将随后出门的萧天若拽到自己身边问道。
　　　　“没，爸教了我很多东西。”
　　　　满脑子都在思忖自己老爹留下的考题，也是事关自己前途命运的考题。萧天若抬头看了眼一脸关怀的林茹雪，随口回道。回完，又将脑袋缩回去继续思考比较各种可行的方案了。
　　　　“我说，你们父子俩，能不能别这样啊。。。”原先在家，林茹雪还能压压萧弘昌，逗逗儿子。可这会儿，萧弘昌闭目养神，闲人免扰。萧天若又闷声在那里琢磨事情，最终却是冷落了最活跃的林茹雪。
　　　　“妈，小声点，我想事情呢。”
　　　　侧了侧脑袋，萧天若有些不满地说道。说完，也不给林茹雪反驳的机会，又缩着脑袋继续考虑了，直让林茹雪想把他一脚踹飞了。
　　　　“茹雪，这个时候别打扰儿子。。。”见这边萧天若这么豪气地命令林茹雪，萧弘昌也跃跃欲试。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呢，林茹雪就拧着耳朵将他拽了起来。“哟哟哟，轻点~茹雪，儿子还在这儿呢。”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终究比不上儿子，丢脸丢大发了的萧弘昌只得搬出了萧天若当挡箭牌。
　　　　“切，儿子不是在想问题么。倒是你，小声点，别打扰了咱们儿子考虑问题。”实践证明，在家里，林茹雪绝对不是萧弘昌可以惹得起的。
　　　　萧弘昌在林茹雪的数落下连声告罪的时候，这边，萧天若终于眼睛一亮，想出了应对的方案。。。。。。
　　　　＇。。＇
第七十七章。生个儿子来玩玩
　　　　“想到啦？好好，咱们进书房说去。。。”
　　　　这紧要关头，萧天若适时开口，萧弘昌也顾不得老爹的面子了，赶忙回道。wWw；不过很明显，林茹雪并不觉得萧弘昌这么急着是要听萧天若并不成熟的建议。
　　　　“急什么，过年在家这么多天！天若，你仔细琢磨，等考虑成熟了再告诉你爸~”
　　　　林茹雪刚刚拧着萧弘昌的耳朵，已经从萧天若走的时候没有给他足够的零用钱数落到今天萧弘昌放假在家也不一起去接儿子。被萧天若打断，林茹雪回过头笑着同萧天若吩咐道。
　　　　“哦。。。”萧弘昌的死活跟自己有关系么？貌似没有。。。。。。
　　　　“妈，那我就先回房继续考虑了。晚饭。。。。。。”
　　　　“放心啦，晚饭我已经从街对面的酒店订好了，到时会喊你出来吃的。”很满意儿子的配合，林茹雪依旧笑容满面地回道。可脸一转回去面对萧弘昌的时候，就完全变了。。。。。。
　　　　“儿子~今天难得爸妈一起休假，下午带你去商场买点儿过年穿的新衣服好不好？”中午吃饭的时候，林茹雪提议道。今天回家，为了避免麻烦，萧天若提早换上了自己从家里带去的衣服。
　　　　“那个，茹雪，我今天下午还得去省委看看。要不，你带着儿子去买衣服吧。反正我跟着去也没用。”被林茹雪教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吃饭的时候，萧弘昌才敢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今日的打算。
　　　　“好呀~”出乎萧弘昌的预料，林茹雪竟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跟儿子去逛街，你在家跪搓衣板玩，咋样？”
　　　　“。。。。。。”
　　　　林茹雪如此霸道的提议，不止是萧弘昌，连萧天若都有些被惊到了。几个月不见，自己老妈愈发彪悍了呢！当然，这也全赖萧天若。原先家中仅有的调剂——萧天若都到滨海去了，在家无聊的时候，林茹雪也就只有折磨萧弘昌打发时间了。。。。。。
　　　　“那个，妈，今天就算了吧。我刚回来，想休息两天。要不，您跟爸下午就去上班吧。对了，妈，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呀？”因为林茹雪对萧弘昌的恐吓，连萧天若说话声音都不免小了几分。说着说着，萧天若忽然想起自己这么久没有回家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打听一下林茹雪的工作。
　　　　“天若，你妈。的职务没动，还是中州市分管经济的副市长。”见儿子有政界方面的问题问，萧弘昌顺口就答道。可随口说完，萧弘昌赶忙偷偷瞄了眼自己老婆的反应。见林茹雪没有要搭理自己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哦。。。”
　　　　还真看不出来，自己老妈竟然也是混官场的，还是本市的副市长！这事儿，只能怪萧天若电视看的少了。要是常看看本省电视台的新闻，肯定早就知道萧弘昌跟林茹雪的身份了。
　　　　“儿子，今天不想逛街就算了。要不，下午我带你去市政府大院玩？你乔阿姨可是早就念叨着要我带你去给她玩了呢~”
　　　　见萧天若对自己的工作似乎感兴趣，林茹雪语调神秘的诱惑道。不过她这后面这句话刚说出来，萧天若就彻底断绝了去玩的心思。。。。。。
　　　　“妈，那个，就。。。。。。”
　　　　怕林茹雪在兴头上，自己拒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萧天若学着许静尹的语气弱弱地答道。希望借此让林茹雪知难而退。但是很显然，林茹雪已经打定主意了。
　　　　“嗯，你没意见就这么定了。要是我再不带你去，安蓉那妮子可就得把我烦死了。那妮子也真是的，喜欢小孩不能自己生一个玩嘛，非得玩我家儿子~”
　　　　吃着饭，林茹雪自言自语道。直听得萧天若哭笑不得，原来林茹雪生自己的初衷就是为了拿来玩啊。。。。。。
　　　　“呵呵，那你们就慢慢聊，我先去省委逛逛。早上没去，还不知道那笔投资谈妥没谈妥呢。”递给萧天若一个活该轮到你倒霉的眼神，萧弘昌就起身，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嗯，去吧，去吧。”
　　　　既然决定下午带萧天若去市委玩，留萧弘昌在家也就没有必要，林茹雪很大方地就给放行了。
　　　　“妈，那个，说真的。我坐了一上午车，真累了。要不，改天我再跟您去市委玩？”虽然不知道林茹雪口中的乔阿姨是什么样子，不过既然能跟林茹雪这么谈得来，想必也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那你吃快点。”抬起头，望了眼一脸尴尬的萧天若，林茹雪随意地答道。就在萧天若以为可以躲过一劫的时候，林茹雪接下来的话却让萧天若彻底绝望了：“你乔阿姨办公室有个加班休息的小床，你早点吃完饭我带你去她那儿休息。”
　　　　“妈，我们去买衣服好不好？”
　　　　这会儿，萧天若有些怀念林茹雪最初的提议了。跟老妈挽着手一起去购物，气死那些不知情的路人甲乙丙丁，多好啊！
　　　　“不好，我忽然不想去逛商场了。要过年了，今天又放假，商场肯定挤死了。”继续小口吃饭，林茹雪完全没有被说动。
　　　　“妈，这辆车是你的吗？”
　　　　吃过饭，也没有休息，林茹雪就拽着萧天若下了楼。一辆**成新的奥迪轿车已经提早等在了大院里。
　　　　“市委的公车，我哪有那个闲钱买车子~”领着萧天若上了车，林茹雪才对年轻司机说道：“小王，到市政府大院。”
　　　　“是，林副市长。”
　　　　稳稳地发动了汽车，奥迪平稳的驶出了大院。到这时候，萧天若才隐约明白，自己一直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应该就是原机关大院。
　　　　“妈，乔阿姨在市委是什么职务呀？”
　　　　正值午后车流高峰，车速一直提不上去，停停开开的时候，等得烦了，萧天若跟旁边的林茹雪打听道。
　　　　“常务副市长，专管你妈我的。”轻笑了笑，林茹雪答道。
　　　　“哦。。。”
　　　　按照林茹雪在家时的说法，这个乔阿姨应该连男朋友都没有。再加上她常务副市长的官职，让萧天若不由想到了情况极其相似的裘灵。那个乔阿姨，会跟裘灵一样，也是个等待被征服的高傲雌狮么？
　　　　然而到了市政府大院后，萧天若很快就会发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比“地位决定性格”更加可靠。。。。。。。
　　　　＇。。＇
第七十八章。最是彪悍乔阿姨
　　　　跟林茹雪到了市政府大楼，四楼最右边的一个办公室就是常务副市长办公室。WWw、刚到门前，萧天若就好奇地探着脑袋从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看到的景象完全出乎萧天若的预料：办公室里，一个穿着标准OL制服的大美女正叼着一支烟，眯着眼睛吞云吐雾。若这儿不是市委而是某个娱乐场所的话，萧天若就该怀疑她是不是在吸食毒品了。
　　　　探着身子刚看到一眼，萧天若就已被林茹雪捏着脖子拽回了身边。萧天若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美女的具体容貌。
　　　　“安蓉，都说让你别抽烟了，对皮肤不好！”领着萧天若进了乔安蓉的办公室，林茹雪语气中有些怪罪。
　　　　“我这不是加班累。。。。。。哇，这个小娃就是小天若吗？！”
　　　　如果不是乔安蓉见到自己后瞬间的表情变换，萧天若肯定会觉得这是一个曾经受过挫折，郁郁不振的美女。可发现一张白皙中略透出丝病态的脸飞快靠近自己，直到感受到一阵滑。嫩皮肤细腻的触感，萧天若才完全推翻了对乔安蓉的认识。
　　　　这个爱抽烟的大美女——比自己妈还要彪悍！
　　　　被乔安蓉抱着脑袋蹭得不知所措，萧天若就看到一张散发着知性魅力的脸蛋在自己眼前放大了无数倍。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让自己难受的东西。
　　　　萧天若双手一伸，却刚好握住了两团软绵绵地凸起。因为隔着外套，萧天若并未能在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好奇地握紧了捏了几下。
　　　　等感觉到不对，萧天若还未来得及松手，乔安蓉已经正身将他的两只咸猪手拍开了。
　　　　“咯咯，小弟弟，摸着舒不舒服呀~”
　　　　虽然萧天若的老妈就在旁边，不过乔安蓉也全无要避嫌的意思，媚眼一扫，咯咯地笑着调戏道。
　　　　“乔姐，你就放过我家天若吧。你要是肯把这功夫花到其他男人身上，不早就成家了嘛！”心疼地揉着一脸茫然的萧天若的脑袋，林茹雪笑骂道。
　　　　“咯咯~茹雪妹妹，你不给我调戏你儿子，我可就当着你儿子的面调戏你了哦~”背身将手上已经燃尽的烟头丢进办公桌旁的垃圾桶里，说着，乔安蓉就摆出了袭胸龙爪手的架势向林茹雪靠近，直叫萧天若看傻了眼。
　　　　“去去去~我儿子在这儿呢，不跟你瞎闹！”嬉笑着将乔安蓉的安禄山之爪推到一边，林茹雪表情超出萧天若想象的平静。“天若，这是你乔阿姨。你上幼儿园的时候见过她，估计现在也记不得了。”
　　　　“乔阿姨好。。。”
　　　　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老妈并不是世界上最彪悍的女人。怕惹恼了这个乔阿姨被当着自己老妈的面调戏，萧天若赶忙乖乖地肯头喊道。不过想起刚刚手上的触感，萧天若还是忍不住偷偷瞟了眼撑得里面衬衣鼓鼓的一对玉。峰。不出萧天若所料，比裘灵的还要大上不少。
　　　　“咯咯~小弟弟，往哪儿看呢？”
　　　　明知道萧天若在看自己哪儿，可乔安蓉还故意就探身挺胸，叫萧天若看得过瘾。在一边的林茹雪对自己这个姐姐也完全没招，只得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