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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男人想娶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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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爬树?”绯戚迟疑地问道。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连爬树都不会。”铁面话一出口便看到绯戚露出了一副我怎么可能会的无奈表情,顿时拍了下自己脑袋,“我糊涂了,海弥拉那里连树都没有几棵,你没爬过也是正常。”
“让我试一试?应该不难吧?”绯戚问道。
“别费那个力气了,到我背上来。”铁面从绯戚手里拿回装食物的篮子,半蹲着身子,让他爬到自己背上。
绯戚没有客气,搂住铁面的脖子,跳到他的背上,然后把篮子接了回来。
见绯戚趴好,铁面抬手抓住面前的树干,开始纵身向上攀爬。
但刚一爬上树冠,铁面便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趴在他背上的绯戚不明所以,抬头向上一看,一双明显属于人类的眼睛便映入眼帘,让他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很明显,树上还有一个人,穿着深色系的侍卫服,脸上也用和衣服同色的布料遮挡着,只露出一双浅蓝色的眼睛,此刻正跨坐在一根粗大的树杈上,用无辜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暗卫不,暗哨?
见铁面只是尴尬,并没有露出防御的意图,绯戚便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树上的侍卫和铁面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地主动开口,“百骑长大人,请不要让我为难。”
铁面没有接言,直接向后一跃,从树干上跳了下去。
绯戚被突如其来的坠落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铁面已经在地上站稳,拍拍他的后臀,让他从自己背上下来。
绯戚赶忙也回到地面,同时用意念问道:“那是什么人啊?”
“王之谷的暗卫,专门负责暗哨的,也算是侍卫队的人。”
“他认识你?”
“身为暗卫,自然得熟悉王之谷的每一个人。”铁面一边回答,一边带着绯戚往他们的住处走去,“不过,我以前倒是亲自训练过这家伙。”
“看出来了,眼光和你真像。”绯戚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当然,那里本来就是视野最好的位置,”铁面讪讪地答道。
被无辜的暗卫横插一杠,一边看夜景一边野餐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铁面只得带着绯戚回了住所。
绯戚本来就不理解铁面哪来的心情野餐,巴不得赶紧回住处好好洗个澡,洗掉一身晦气和血腥味,自然不会对此提出任何疑议。
但两人刚一踏上石楼的台阶,绯戚正要拿钥匙开门,铁面却一把将他拦住。
“别动,有人来过这里。”铁面用意念告诉绯戚。
绯戚一惊,赶忙把钥匙收了回来。
铁面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然后便抬起手,轻轻把门推开。
绯戚这才发现,大门上的锁已经被人打开了,之前只是虚掩着。
“跟在我身后。”铁面向绯戚勾了勾手指,迈步向里面走去。
因为时间的关系,石楼里很暗,只有窗边的位置荡漾着轻盈的月光,为周遭提供了一些光亮。
铁面没有急着搜索房间,进门后便点燃了最近一处烛台上的蜡烛,然后又将大厅里的其他烛灯也全部点亮。
大厅里空空荡荡,完全看不出一丁点的异常。
铁面转回身,锁好大门,然后向绯戚打了个手势,让他继续跟紧自己,接着便拿起手边的一个烛台,举着它,走向下一个房间。
每进入一个房间,铁面便将那里的烛灯全部点燃,并将所有的窗户也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它们都处于锁死的状态。
一楼的房间很快就被检查完毕,预料中的异常之处和不速之客全都没有出现。
铁面并没有就此放松,带着绯戚上了楼梯,向二楼走去。
刚一踏上二楼,铁面立刻向绯戚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便将烛台交到绯戚手中,迈开脚步,径直向主卧室走去。
绯戚赶忙举着烛台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那柄石匕握在了手里。
走到主卧室门口,铁面停了一下,让绯戚站到相对安全的位置,接着便抬起右腿,一脚踹开了主卧室的大门。
“啊——”惊叫声骤然响起,绯戚和铁面也目瞪口呆。
卧室里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刺客,只在床上躺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漂亮女人。
“萱草?!”铁面诧异地叫出了女人的名字。
49自寻死路的女人
萱草原本因为突然响起的踹门声而捂住了胸口;一听到铁面的声音;马上就将双手放了下来;让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铁面面前。
“圣是是百骑长大人吗?”萱草险些叫出铁面的另一个头衔;但终是及时换成了眼下的称呼;显然听到了绯戚的呼吸,知道房间里并不是只有她和铁面。
“你怎么在这里?”铁面瞥了眼萱草的胸口,接着便开始四下打量。
“我我想和您单独谈谈。”萱草再次捂住胸口,一脸悲切地请求道。
铁面没有接言;迈步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将这里的蜡烛也全部点燃;窗户也彻底锁死。
确定卧室里再没有第四个人存在;铁面转头向绯戚说道:“你看着她;我出去看看。”
“嗯。”绯戚点了点头。
铁面转身出了卧室,并顺手锁上了房门。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和门锁响动,萱草立刻紧张地竖起耳朵,用手臂将自己抱得更紧。
——铁面又不在,你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啊?
绯戚暗暗腹诽。
虽然绯戚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其他氏族的女人大多柔弱而地位低微,必须要依附于男人才能生存,但从小在海弥拉女人的威压下长大,绯戚无论如何都对女人生不出铁面那样的怜悯。更何况魅黠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告诫绯戚:如果他想给圣王做王后,那就必须把女人当成敌人来对待;如果他像普通男人那样屈服于女人的诱惑,那他肯定会死得很惨。
——诱惑吗?
绯戚举着烛台,默不作声地看着萱草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对绯戚来说并不陌生。海弥拉氏族一向以捕猎海兽为生,游泳是每一个氏族成员的天赋技能。而在游泳的时候,无论男女都不可能穿着太多,男人通常只穿一条鱼皮短裤,女人也最多增加一件鱼皮围胸,将自己的胸部捆扎起来。万一受伤,衣裤被海兽咬破,那露的地方就更多了。
绯戚默默比较了一下自己见过的女人,顿时觉得萱草的身材其实很是一般,皮肤虽然很白,但皮肤下的赘肉也很明显,平日里肯定不常运动,像某种家畜一样吃饱了睡,睡醒了吃。
绯戚正恶意地腹诽,卧室的门锁再次出现了响动,铁面推门走了进来。
进门后,铁面先看了眼绯戚,见他神情淡漠地站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萱草也老老实实地待在床上,这才走到床边,抓起一条丝被,扔到萱草身上,把她的身体盖住。
“说吧,谁把你送过来的。”铁面冷冷问道。
“请让我和您单独”
“我数三个数。”铁面不耐烦地打断,“要么说话,要么被我扔回帝辰那里,你自己选择!”
萱草咬了咬嘴唇,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三!”铁面不为所动地开始倒数,“二”
不等铁面数完,萱草便迅速地开口说道:“是我自己!”
“编瞎话也要编得像点样子。”铁面故作怀疑地冷笑,“就你的这个身体,别说从帝辰那里逃出来了,就是从我这个屋子的楼下走到楼上,你能做得到吗?”
“我当然不是靠我自己的力量过来的!”萱草连忙解释,“我动用了纱丽大人留给我的人手,我我伪造了她的命令!”
“纱丽?”铁面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因为我没能让您将我收下,帝辰大人嫌我没用,要将我送去纱丽大人那里。”萱草显然也知道铁面和纱丽早就不是王和宠妃的关系,不敢多说半句废话,简洁地将事情的缘由讲述了一遍,“可如果我被送到纱丽大人那里,她一定会逼问我被送去的原因,这样一来,您回到王之谷的事就瞒不住了”
“为什么?她问,你就会说吗?”铁面冷冷地打断,同时也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她她会对我用刑,把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提到纱丽,萱草的脸上立刻没了血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您不知道,纱丽大人已经疯了!自从您失踪之后,帝辰大人就把纱丽大人和您的宠姬一起关进了王宫,不许她们与外界接触,还派了与纱丽大人不睦的夜莺大人对她进行看管。纱丽大人没了自由,就开始折磨身边的女人,用她们泄愤。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找理由责罚,再后来就变成了随心所欲的毒打,到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我每次去王宫看她,都会听到女人的哀嚎,而她她却以此为乐,说那是比我的歌声还要好听的乐曲”
“这就是你冒险来这里的理由?”铁面深吸了口气,插言问道。
“我害怕,陛下,我真的很害怕!”萱草抬起头,让自己眼眶中滚落的泪珠能够被铁面清楚地看见,“就算我的到来惹恼了您,您至少会给我一个痛快,而纱丽大人她只会折磨我,就算我什么都告诉她,她也一样会折磨我!”
“帝辰不是让夜莺看管她吗?夜莺没有出手干预?”铁面漠然问道。
“夜莺大人只负责确保纱丽大人不会离开王宫,至于她在王宫里做什么,夜莺大人是不闻不问的,而且”萱草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而且最近两年来,夜莺大人已经越来越同情纱丽大人了,纱丽大人之所以能避开帝辰大人的注意,收买大量的侍从和侍女为她效力,与夜莺大人的纵容有很大关系。”
“就是说,你其实也是为纱丽做事的?”铁面的声音愈发冰冷。
“自从您救下我,我就一直被纱丽大人照顾。”萱草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您和纱丽大人以及帝辰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有那么一阵子,我还以为您和纱丽大人一样,也被帝辰大人囚禁在王宫里。我想救您出来,就主动和纱丽大人取得了联系,帮她做事。后来我才知道,您其实已经不在王之谷了。”
铁面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从声音认出我的吗?”
“是的。”萱草连连点头,“虽然您的声音听起来比原来粗犷了不少,但基本的声线和说话的语调却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听了两次便确定了您的身份。”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铁面追问道。
“帝辰大人似乎也知道了。”说完,萱草又马上补充,“不是我告诉他的,他好像从您选中的那位王后嘴里问出了什么啊,那位王后”
提到英东,萱草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马上伸手捂住了嘴巴,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绯戚。
“你猜的没错,帝辰手里的王后是假的。”铁面坦然承认,然后继续问道,“就是说,我回来的事,你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当然!”萱草用力地点头,“即使我为纱丽大人做了一些事,但我效忠的人依然是您啊!”
“很好。”铁面也点了点头,“那么,我也会满足你的愿望,给你一个痛快。”
铁面话一出口,萱草便脸色大变。
但铁面的动作更加迅速,不等萱草开口惊叫,他已扣住她的脖颈,抓住了她的脑袋,迅速地向后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萱草便彻底没了声息。
铁面松开手,任由她的身体摔倒在床上。
“我要出去一趟。”铁面转身向绯戚说道,“你一个人”
“你要去见那个纱丽?”绯戚皱起眉头,打断了铁面的叮嘱。
“我去处理萱草的尸体!”被绯戚这么一打断,铁面的情绪倒是恢复了过来,恼火地瞪了绯戚一眼,“你别净想着吃醋的事好不好?”
“提起那个名字和吃醋有什么关系!”绯戚撅起嘴巴,将目光转向床榻,“她真的死了?”
“你可以过来检查一下。”铁面给了绯戚一双白眼,转身将萱草的尸体用丝被包裹起来,“别忘了,我向你承诺过,再有下一次,我会亲手拧断她的脑袋。”
“嗯,你一向说到做到。”绯戚看着床榻,很快就忍不住问道,“那个我们今晚还要睡在这张床上吗?”
“今晚去你曾经睡过的那个房间。”铁面勾起嘴角,将被丝被包裹起来的萱草举了起来,扛在肩上,“我很快就会回来,如果有人赶在我离开的时候过来找事,你尽量坚持一下,或者干脆找地方躲起来。”
“我可以先去浴室洗澡吗?”绯戚问道。
“等我回来再去。”铁面不容置疑地说道。
“好吧。”绯戚无奈地耸了耸肩。
“别怕,我不会离开太久的。”铁面扛着萱草走到绯戚身边,想要低头吻他一下,但考虑到自己刚杀过人,身上还有一具尸体,终是放弃了这一打算,只给了绯戚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铁面走后,绯戚也马上离开了主卧室。
托铁面把所有烛灯都点着的福,整座石楼现在亮如白昼,倒是让绯戚平添了不少安全感。但绯戚还是握着自己的石匕,藏在了大厅的角落里,确保周围出现声响的时候,自己能够在第一时间注意。
好在铁面真的很快就赶了过来,他所担心的事也并没有发生。
看到铁面推门走了进来,绯戚大大地松了口气,把匕首挂回腰间,快步迎了上去,“一切顺利”
话未说完,绯戚便发现铁面的身上多了一些暗红色的血迹。
绯戚记得很清楚,铁面出门的时候,身上是干净——铁面在阿隆巴那里杀人用的是远距离抛投,拧断萱草脖子的时候,也没有让萱草流血。
“门外守了两个杀手,我把萱草送出的时候,顺便把他们也解决了。”铁面主动解释。
“是谁派来的?”绯戚皱起眉头。
“我没问,也不想知道。”铁面淡淡说道。
“或许他们就是把萱草送过来的人。”绯戚却不想就此作罢,“如果不把真相弄清楚,肯定还会再有杀手冒出来的。”
“冒出来就杀掉,没什么大不了的。”铁面轻蔑地冷笑,“放心吧,离冬天也没有几个月了,我们不用再忍耐多久的。”
“你非要等到部落祭吗?”绯戚不甘心地问道。
“是的。”铁面认真地点了点头,“只有部落祭顺利举行,各大氏族齐聚王之谷,我要做的事才会产生意义。”
绯戚盯着铁面的双眼,很快便泄气地低下头,“好吧,你的命,你做主。”
“什么话,咱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的命也连着你的命呢!”铁面一边说笑,一边伸手把绯戚拉到怀里,“走吧,一起洗澡去,今天可是要好好洗洗身上的晦气。”
说完,铁面干脆将绯戚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50终于水到渠成
泡在浴池的温水里;绯戚顿觉放松了许多,眯起眼;开始回想今晚遭遇的每一件事。
阿隆巴的妻子试图毒杀铁面和萱草的突然出现看似没有关联;但只要一想到萱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他和铁面去阿隆巴那里赴宴的时候过来;绯戚就没法不把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再一想到给自己塞布条的是侍女,用男人诱惑铁面手下女战士的也是侍女;还有萱草刚才也说了;那个纱丽通过她收买了很多侍女,在王之谷内布下了蛛网一样的眼线;绯戚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一个女人——阿隆巴的妻子弥茵。
如果萱草这会儿还活着,绯戚一定要问问她,弥茵是不是也参与了进来,与那位被关在王宫里的纱丽达成了同盟之类的协议。可惜铁面下手太快,绯戚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没气了,他再想问什么都来不及了。
绯戚正猜测弥茵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被铁面出门时顺手杀死的两个杀手又是什么来历,旁边的铁面却不满于他的沉默,开口问道:“想什么呢?”
“刚才的事。”绯戚没有隐瞒,“我在想,你出门时杀掉的两个杀手会是谁派来的。”
“那两个其实未必是杀手。”铁面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地说道,“我扛着萱草出门的时候,他们突然冲了上来,好像要把萱草抢走,我也就没有多想,直接把他们给宰了。现在想想,他们大概就是把萱草送过来的人,他们冒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把萱草从我手里抢走,并不是想要杀我。”
“现在想起来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吧。”绯戚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啊,所以就别想了。”铁面伸手把绯戚拉到怀里,“想想眼前的,比如——我。”
绯戚正想问你怎么了,大腿的侧面就和一个坚硬、热乎乎的东西靠在了一起。
绯戚脸上一热,嘟囔道:“你倒是有兴致!”
“刚杀过人,难免兴奋一点。”铁面抓住绯戚的左手,把它牵引到自己身前,迫使它握住那条昂首挺立的蟒蛇,“想不想试一试?”
“试什么?”绯戚话一出口就明白了铁面的意思,不由身子一僵,“现在?”
“你还没准备好吗?”铁面热切地着绯戚的双眼,手下的引导也没有就此停息。
“倒也没什么好准备。”绯戚小声嘀咕了一句。
“有些事还是要准备的。”铁面放开绯戚的左手,拉起他的身子,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去床上吧!”绯戚红着脸说道。
“去床上,你会更辛苦的。”铁面一手搂住绯戚的腰臀,一手摸向他的身后,“如果你那里也像身上一样,沾水就会变滑,那就太好了,”
“怎么唔可能”绯戚本能地摒住了呼吸,趴在了铁面怀里,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上臂。
“放松。”铁面这样说着,自己却先粗了呼吸。
“你说的唔倒是容易”绯戚也想听从铁面的建议,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尤其是那个被异物侵入的部位,更是忐忑到了极点,就好像随时都可能脱离绯戚的意志,将自己彻底封闭。
铁面的耐心一向有限,绯戚还没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异感,他便急不可耐地结束了根本就没持续多久的准备,抱起绯戚,让他面朝上平躺在池边的石台上。
“忍一下。”铁面抓住绯戚的脚踝,分开了他的双腿。
下一瞬,绯戚便彻底明白,为什么铁面会说去床上会让他更辛苦了。
疼!
这是绯戚在整个过程中体会到的唯一感觉。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断地在脑海中催眠自己,可疼痛还是如影随形,从开始持续到了最后。
在这个过程中,绯戚甚至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哀求铁面不要再继续下去。只是他的泪水和哀求并没有打动铁面,反而让铁面变得更加暴虐,变着法地让他备受煎熬。
结束的时候,绯戚大大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发现,那条已经吐过毒液的蟒蛇依旧深埋在他的体内,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绯戚顿时很想骂人,但此刻的他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恨恨地靠在铁面怀里,被他托抱着,沉入浴池。
铁面倒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一手搂着绯戚的身体,一手轻抚他的背脊,赞叹地说道:“宝贝,你的身体真是比女人还要美妙!”
——你以为这样说会让我高兴吗?
绯戚愈发愤恨,睁开眼,正看到铁面光裸的肩膀,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了上去。
“嗷——”毫无防备的铁面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便低头看向绯戚,郁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啊?”
“报复!”绯戚费力地张开嘴巴,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也尝尝疼的滋味!”
“有那么疼吗?”铁面心虚地把已经缩水的蟒蛇从绯戚体内移了出来,让他的身体能够彻底放松。
“要不要试一试?”绯戚咧嘴一笑,“那种事,我也行的哦!”
“乖,别闹。”铁面赶忙将绯戚抱紧,“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肯定不会再这么疼了。”
一听到还会有下次甚至下下次,绯戚的表情立刻像吃了苦瓜一样,蹙眉问道,“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用腿吗?”
“宝贝,别这么残忍,我刚尝到肉味你就让我去啃野菜?”铁面一边哄劝,一边伸出手,帮绯戚按摩腰身。
绯戚愤愤地哼了一声,将头靠回铁面身上,目光不自觉地扫过他刚刚留在铁面肩头的那道牙印。
看到这道牙印,绯戚愣了一下,忽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那样大胆,不仅咬了铁面,而且还咬得这样狠!
铁面也注意到绯戚的目光,再一看他的表情,立刻明白过来,抬手掐了他的脸颊一把,故作凶恶地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对不起。”绯戚怯怯地看了铁面一眼,小声问道,“疼吗?”
“疼。”铁面点了点头,但接着就补充道,“跟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
绯戚不由翻了个白眼。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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