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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来孕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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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安安,你要记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沈初寒,是他放弃可以救你的机会,别怪我。
  迟安安怎么也忘不掉这张纸条上的这句话,现在想来或许也明白了些许的意思,迟安安的口气里带着猜测和怀疑,“你是说沈初寒的选择决定着小新是否会受到伤害?”
  这么说来,迟安安都能猜到容溪提出的这道选择题了,无非就是让他在小新和容溪自己之间做一个选择,容溪应该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让自己吃亏的。
  “迟安安,你果然也不算太笨!”,容溪的目光略过迟安安,又望向了四周,“沈初寒,我知道你在这里,最好赶紧出来,我们好进行交易。”
  她知道沈初寒就在这个楼层,他不会放着迟安安和小新不救的,他只是在寻找着一个恰当的时机。
  迟安安听容溪这么一说,也望向了四周,却没看见沈初寒的身影,容溪这只是她单纯故意的猜测呢,还是沈初寒真的就躲在这里的某一个黑暗的小角落?
  沈初寒还真的是躲在这三楼的某一个角落里仔细地观察着前面不远处所发生的一切,他听到了小新的哭声,他知道言修已经被绑了起来,他还知道迟安安现在很无助,沈初寒的右手慢慢地攒成了一个拳头,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凌厉了。
  四周并无任何回应,容溪却也不急,把铁棍丢下,铁棍落地发出响亮的声音,就迟安安的心,本来是提着起来的,却因为这一句话瞬时间就又降落到了零点最低端。
  还好,容溪放下了那根铁棍,迟安安长舒了一口气,就看到容溪慢慢地向着自己靠近,小新以为容溪要做什么伤害自己妈妈的事情,连着说了好几声“不要”,可是容溪却没有理他,径直向迟安安走去。
  “迟安安,你说为什么他不爱我?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吗?”容溪仔细打量着迟安安的那张面容,她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但是自己也不输迟安安啊,那为什么沈初寒都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呢?
  这里的这个时候,言修觉得自己有话说,男人虽然也看脸,但是更多的是看情感好嘛,懂什么叫做日久生情吗?男人并不完全是看脸的生物,所以容溪问的这个问题自己完全可以回答得出来。
  可是迟安安已经替他回答了,“感情并不一定完全是因为脸,肯定也会有情在里面。”
  不然迟安安怎么会爱沈初寒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并不是自己不想忘记,也不是因为自己想着沈初寒的那张俊脸,而是因为有情在。
  容溪才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对于她来说,没有了沈初寒,自己在演艺圈混的再怎么风生云起,但还是没什么用。
  她不过也想有一个男人可以保护自己,好好地爱惜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
  可是她找到了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却并非她的良人,她爱的都被别人抢走了,就是面前这个迟安安,是她抢走了自己的一切,容溪知道自己不能再手软了。
  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105 爱,让人患得患失

  容溪抛给了迟安安一个眼神,让她自行领会,可是迟安安只从那个眼神里面看到了不屑与恶毒,看来自己再怎么说都没用了,自己说的话容溪也是不会听进去的。
  容溪慢慢地走到小新的面前,她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可以将沈初寒逼出来,这样一来,事情就可以更坦白,她就可以好好地看着沈初寒是如何自私自利地抛弃可以救小新和迟安安的机会的。
  “小新,你知道你们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小新眼神里丝毫没有恐惧,点了点了头,“不就是因为你吗?”
  容溪笑出了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新就立马闭上了嘴巴。“不,小新,你要记好了,让你们变成这个样子的,是沈初寒。”
  就是你所喜欢的沈叔叔。
  容溪看着小新陷入了思考,而沈初寒却迟迟没有出现,又继续问道,“小新,你知道你的爸爸是谁吗,阿姨知道哦。”
  还没等小新想着回答,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容溪,你说这么多话不累吗?”沈初寒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然后容溪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了,看,沈初寒总归还是会出来的,那么他到底会作何解决呢?
  容溪示意了一声后面的黑衣壮汉,迟安安就被抓到了小新的一边,但是没有被绑起来,嘴巴也没有被封住布条,只是被两个壮汉拉着不能随意动弹。
  沈初寒的眼底也是迟安安从未见过的冷漠无情。“容溪,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现在快被容溪逼疯了,她既不伤害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却又逼着自己出来,明明知道自己就在这里,那为什么不让人过来抓自己,想要让自己出来呢,这里面明摆着还有什么阴谋。
  容溪对沈初寒也没摆什么好脸色,因为她知道沈初寒现在不敢乱动,自己的对面是自己个妻儿,两边却隔着不远的距离,容溪手下还有这么多人手,沈初寒一定是不能带着这些人安全逃离这里的,所以冲着这一点,容溪才对自己一开始的计划很是满意。
  “我就是想让你做个选择,就这么难?”容溪发现自己对沈初寒早已不是单纯的爱情了,已经变成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占有,因为她不能忍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到了别人的手里,这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还是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一个吗?”女人为了爱情和占有欲,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够了。容溪见沈初寒目光扑朔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慢慢地走到了沈初寒的面前,用手指了指沈初寒心口那一块,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沈初寒,你爱迟安安爱的有多深?”那我就会把你的心挖到你所说的那个深度,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爱迟安安。
  这当然是容溪在开玩笑。
  “我爱她爱的有多深,需要你来管?”沈初寒却丝毫不介意现在自己处于劣势,因为他不喜欢受别人威胁,更何况还是来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怎么不需要我来管,因为你原本是属于我的。”容溪又指了指沈初寒心口地位置,“原本这里的位置属于我,却因为她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要论自己和迟安安和自己谁遇见沈初寒更早,无疑不是自己。
  “可是你也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那就是从头到尾我都没爱过你。”沈初寒的这句话无疑比这寒冷冬天的风来的凛冽,连那几个黑衣壮汉都听不下去,走上前想要替容溪打抱不平了。
  只听见容溪呵呵一声,然后就重新捡起了地上的铁棍,“那你怕不怕我用这个来做些什么?你总该会有软肋的吧。”
  就像她,她的软肋就是沈初寒,只是沈初寒不知道算了。她爱了他这么多年,说实在话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过来的。
  现在沈初寒却用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破了之前她所有仅存的美好的幻想,他向来做事这么地狠心,所以容溪也没有觉得多奇怪,就是心口那一块现在就像是被人揪了一样的疼。
  沈初寒当然有软肋,以前是自己的母亲和迟安安,现在又多了一个小新而已,这些都是他的软肋,是别人不能轻易伤害的人,是他可以为他们付出生命的人。
  容溪见沈初寒的脸上有些动容,就又继续说道,“还是我们上次的那个选择,你上次选择了他们,那么现在呢,还是选择他们吗?”
  要知道现在如果还选择迟安安和小新的话,她可是会对小新和迟安安动手的人。
  “我说过,不要逼我。”沈初寒真的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一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迟安安和小新,另外一边却又是容溪。他等迟安安等了五年,现在好不容易也知道了小新真实身份,想要和小新相认,以此来挽回迟安安的心意的时候,上天却在这个时候和他开了这么一个玩笑,让他在自己爱的人和不爱的人之间做一个选择。
  如果自己选择了容溪,那么以后就要继续和容溪继续辗转周旋,就要和迟安安分开。或许只是暂时,或许又是永远;如果自己选择了小新和迟安安,小新和迟安安就会受到这些人的威胁,就会受到伤害,沈初寒当然不愿意看到他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可是……
  迟安安知道现在沈初寒一定会在心里纠结个半天,他做事很果断,也很狠辣,但是他却死在了情上,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一生都会认定那个人,这就是沈初寒不好的地方。
  沈初寒目光落在了迟安安的身上,他到底该做什么选择,还是不选择?
  言修不管这三个人之间的纠缠,他也猜到沈初寒应该会什么都不选,大概观察了现在的局势,容溪手下也就这么五六个人,想来沈初寒一个人逃出去应该没有问题,只是如果要带人的话还有些麻烦,更何况自己和小新还被绳子绑住了。
  言修突然想打了什么,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翻出了一把小刀,这是他随身带的东西,趁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容溪、迟安安和沈初寒这三个人身上,言修已经掏出刀慢慢地划着自己的绳子,因为手被绑的不方便,言修的小刀多少都伤到了自己,言修却管不了这么多,把自己的绳子解开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帮小新解绳子。
  小新意识到什么,和言修会意了一声,明白了言修的意思,就装作还被绑住的样子,不得不说这两个默默无闻的人,也还是有当演员的潜质的。
  容溪见沈初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选择他们了是吗?”
  问出了这句话,沈初寒却也还是没有反应,当下容溪晃动着铁棍的手就停了下来,“沈初寒,这是你的选择,我支持你。”
  沈初寒不在干嘛,手机刚开始拿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录音模式,他这个样子也只不过是为了以后找到容溪的把柄而已。
  容溪拿起手上的铁棍慢慢地转身向小新走去,沈初寒深深地望了一眼迟安安以后,就跑上前,从容溪手上夺走了那根铁棍,然后五个黑衣壮汉立马拿着各种家伙,全部走到了容溪的身边,迟安安被一把推到在地上,而言修和小新也挣脱开绳子,小心地走到了迟安安的身边,沈初寒这完全就是在找死啊,故意引开别人的注意,不过也就是为了可以给迟安安和小新他们可以逃走的时间,虽然沈初寒不知道小新和言修已经顺利挣脱了绳子的束缚。
  “沈初寒,你想干嘛?”容溪看到沈初寒拿着那根铁棍,好像准备打自己的样子,当下就觉得心下一紧。
  “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们。”沈初寒拿起铁棍就和那五个绑匪干了起来,“我不想这样的,你们别伤害初寒。”
  容溪大叫着,完全忘记了迟安安和小新还有言修这么一回事。
  此时此刻,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准备逃走的迟安安一行人,当下就有一个壮汉跑到了小新那边,还好,原本该落在小新身上的一棍,最后落在了沈初寒的身上,沈初寒只觉得后背那一块脊椎像是断了一样,倒下去的时候还想着这样也不错,要是那一棒落在了小新的身上,那是多么不堪设想的后果?
  没事,就疼了一点,疼了一点。
  迟安安看着沈初寒笑着倒了下去,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再也忍不住,想要上前去看看沈初寒的伤势,却被言修狠狠地拉走了。
  此刻,容溪刚想开口说“不要”已经晚了,因为沈初寒已经倒在了地上。容溪推开一个又一个壮汉,跑到了沈初寒的面前,“初寒,你没事吧,初寒?”
  那几个壮汉也愣在了原地,有几个想上前去追迟安安一行人,融资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还不快送医院。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如果沈初寒有一丁点的事情,那么容溪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几个绑匪,就算要自己跟着他们一起坐牢因为愿意。
  一切都已经结束,或许只是暂时结束,这场混乱持续了这么久,最终还是以沈初寒倒下去而收场。迟安安开始窝在家里不吃不喝,小新也被吓得不轻,一个星期了还不敢去上学,而言修,只能看着迟安安伤心而伤心,只能看着小新害怕而担心。
  另外一边,沈初寒已经被送去了医院,而那几个壮汉听说好像伤势还很严重,把沈初寒送到医院去了以后,就立马跑了,和容溪断了一切联系,因为他们也怕坐牢。而容溪,散落着头发,呆呆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里面的好消息。
  总之这一次,所有的人都受伤了。
  在经过紧急救治过后,沈初寒这回算是大难不死。
  虽然脊柱被铁棍打得骨折,但是还好没有伤及椎管,所以只要做个小手术就可以了,唯一留下的后遗症是不能再做任何剧烈运动,还要定期去医院做康服务治疗。
  不管怎么说,这个结果还算是好的。
  容溪在沈初寒昏迷的这些时间里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也唯有这一次,她发现自己做的好像真的有些绝情,如果不是自己,或许现在沈初寒也不会待在医院里,不用受病痛的折磨。
  沈初寒真的以为自己如果这回不死的话,估计应该也会落个半残,因为那一铁棍打下去的时候。沈初寒分明地听见了脊椎像是断裂的样子,真的是胃疼还要疼痛百倍,现在慢慢地睁开眼睛,还可以感觉到来自背后的丝丝疼痛感。
  像是睡了很久一样。
  “初寒,你醒了?”容溪看到缓缓睁开眼睛的沈初寒,脸上的担忧和不安慢慢地退了下去,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沈初寒别过头,不让自己面对容溪,“我没半残?”
  沈初寒的嘴角挂着一抹轻笑,让容溪看了都很心疼。
  “医生说没伤到椎骨,好好调养就可以,只是以后不能再做一些剧烈运动。”容溪伸出手想要握紧沈初寒的手,可是却被沈初寒慢慢地甩开,“我现在真的不想见你。”
  听到沈初寒这么说,容溪的脸上似乎有些不开心,“沈初寒,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她为了爱他,耗费了许多年的时光,现在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脏乱,怕他睁开眼睛看不到别人所以一直守在这里,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心好像又被沈初寒无情地伤害了。
  沈初寒却把这句话当成了一个笑话,头慢慢地转过来,望着容溪的那张脸,沈初寒的确很难把她和在那座废旧楼区里的那个狠辣的女人联想在一起,“容溪,你不会觉得这很好笑吗?”
  “对于你来说,我对你的爱就是一个笑话?”
  沈初寒,你真的是狠心啊。
  容溪没想到沈初寒居然已经绝情到了这种地步,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失落,还有一丝丝的怨恨,她怨恨沈初寒,明明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却一点回报都没有。
  沈初寒接下来的话更让容溪心生怨恨了。“容溪,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自己要爱上你,我没有给过你任何幻想,是你自己抱着自己的认为过了这么多年。”
  他的眼神里的坚定也是从未见过的,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狠心的话,那么容溪自己也会受到伤害,所有卷进这场爱情游戏里面的人都会受到伤害,结果一定不堪设想。
  “你就不怕迟安安和小新会出事?”容溪已经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吗,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难过也占据了心口那一块,容溪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已经疯了,没有理由的。
  容溪现在唯一可以拿来威胁沈初寒的,应该也只有小新和迟安安了吧。
  “容溪,你不会对他们怎么样,而且我的手机里面已经有了你的犯罪证据,如果你再做些什么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沈初寒是从来不欺负女人的,所以他暂时不会追究这件事情,也念在了自己生父和容家的情分上,不然他是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会让容溪受到惩罚的。
  容溪一听到沈初寒已经掌握了自己的犯罪证据,当下心里就慌了。
  现在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当红艺人,如果被查出犯罪的话,她不仅仅只会坐牢,反而还会受到原先那些粉丝的谴责,估计再出来以后就没办法复出了。
  所以容溪一听到这个,连忙一脸哀求地望着沈初寒,“初寒,这件事是我不对,你也知道的,如果你把我告上法庭,我的这一生也就相当于毁了啊。”
  一边说着,眼泪是真的快要夺眶而出了。
  因为沈初寒实在不忍心毁了容溪的一辈子的演艺生涯。所以才只是在警告她,当下看到容溪两眼泪汪汪的样子,沈初寒淡漠地笑了一声,缓缓地说道,“我不会告发你是在你不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基础上的,还有,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取消婚约,希望你想清楚以后答应我。”
  这件事情到底也还是有好处的,现下自己的手上有了容溪的把柄,这下子沈初寒就有机会可以和容溪解除婚约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多对我,为什么要逼我!”容溪突然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怒视着沈初寒,容溪的口气更加无奈,“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不是迟安安,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沈初寒,你有可怜过我,疼惜过我吗?”容溪的泪水终于还是夺眶而出,再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谁见谁怜的一副模样。
  沈初寒却绝情地别过头,自己是已经没法和容溪再好好谈谈了,“你走吧,这段日子别再让我看到你。”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容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多少也有自己的错误,但是更多的应该是她自作自受吧。
  因为容溪根本就不知道爱一个人的真谛。
  一味地付出,然后想从对方手里得到相同的回报,可是事情怎么会那么简单呢,真正地爱一个人,是不求回报的,可惜容溪却完全不懂这个意思,那么也休怪沈初寒做的这么绝了。
  “沈初寒。我该谢谢你给我的绝情,但是我觉得我更应该恨你。”容溪拿起桌上的包,沈初寒只听见晃荡一声,然后容溪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病房,再也没有回来。
  走了好,走了好,永远不回来就不会再受到伤害。
  沈初寒一下子觉得眼前的世界变得清净了许多,脑海里慢慢浮现出那张倔强的面容——迟安安。
  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吗,小新也没事了吗,她现在有人陪吗?
  只可惜自己现在连坐起来都是个问题,更别提去迟安安那里安慰她了,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言修。
  小新因为那个事件以后,变得更加内向了,而且还变得爱哭,熙儿现在还坐在小新的床前陪他一起看书,小新发烧到现在都还没好。医生说是因为惊吓过度,需要好好休养。
  而迟安安,虽然没受伤也没发烧,但是也被吓得不轻,自己这几天都不照顾小新了,所以这几天言修和保姆在家忙得不可开交,公司的事情都来不及处理。
  迟安安现在有多恨容溪,应该也只有自己知道,她现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
  可是心底下现在还是很怕容溪这个疯女人,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但是迟安安还不敢再放松警惕,因为容溪是一个疯女人。
  言修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迟安安坐在窗前,望着窗外远方的景色,可是眼神却是那么地涣散,她已经连续好几天都这个样子了。
  言修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笑着走到了迟安安的身边,然后将手里的热牛奶递到了迟安安的眼前,“喝点牛奶吧,牛奶对身体好。”
  言修看着迟安安缓缓地接过那杯牛奶,然后慢慢地喝下,最后只留下了一个空杯。现在她也变得不爱喝别人交流,到底什么可以让她的精神好起来呢?
  言修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想到了沈初寒,沈初寒这次为了救他们,现在还在医院住院,虽然言修不怎么喜欢沈初寒,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言修还是要好好谢谢他的。
  更何况,沈初寒也是除了小新以外,唯一一个可以改变迟安安情绪的人,所以言修打算试试。
  “安安。你要去看看沈初寒吗,他现在在医院里,这回他伤得挺重的。”言修试探性地看着迟安安,她的眼睛的确一亮,可是过了几秒又慢慢地暗了下去,“我不去。”
  迟安安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该谢谢沈初寒最后救了他们,还是该恨他,因为他一个人,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迟安安是真的没有勇气再爱下去了,就冲着容溪和沈初寒尚在的订婚,迟安安就知道以后不能再和沈初寒再有联系。
  可是每当自己这么想的好好的以后,迟安安还是会背道而行。
  她到底爱沈初寒爱到了什么地步,让她可以这样为他,一心一意只想着他,迟安安现在开始恨自己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明明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是心里却在乎得不得了,所以言修自然没有拆穿迟安安的谎言,只是目光随着迟安安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远方。
  现在唯一可以让他们静下心来的,应该也只有面前的这副景色了,现在他们不需要人陪,但凡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怡人的好景色。现在,放空自己心,不再去想烦恼,烦恼就会被你遗忘,虽然只是暂时,但是也足够了。
  因为有时候人想要的就是片刻的安宁。
  言修觉得这场爱情游戏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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