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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颜之莺莺挽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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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日子缓缓的流淌,信阳除了每天的晨练,大部分时间都闲在家里看书,生活好像又恢复到了建康城那样子。含玉也终于走出了父亲殉国,举家避难迁徙的阴影。重新变回了那个温柔又不失活泼的少女。对于信阳,她越来越喜欢,经常跑来信阳的书房里陪他一起看书,或者搞点小破坏,看着这个和小怜同样年纪,同样心性的少女,信阳的眼中也多了一丝柔和。
  每天黄昏时分,含玉就会拽着信阳出府,漫步在余杭的大小街巷。含玉的美丽自然招惹来了许多的无赖和恶棍,在信阳狠狠的教训了几批不长眼的家伙之后,余杭的纨绔和街头混混们也知道这个年轻人不好惹,遇见他就远远的躲开。每次看到他痛揍那些想欺负自己的人,含玉心里就特别的开心,一颗芳心早已悄然沦陷在了信阳身上。
  虽然知道他早晚会离开,含玉的心里却没有任何后悔,爱情本来就让人情不自禁,哪怕飞蛾扑火,哪怕不能天长地久,也要珍惜当下。如果能走进他的心里,在他的心里占据小小的一个角落,足矣。
  时间长了,任信阳再在这种事情上不开窍,也渐渐的明白了含玉的心思。能够娶得如此良媛红颜,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好事,可是他的心里只装得下小怜,对于含玉那默默的爱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让他感到非常矛盾和纠结。加上对小怜的愧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苦思良久无策,他也只好暂时放下这些心思,静待回国的时机。萧家如今还未彻底安定,他不能半途而废。
  含玉和信阳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萧老夫人也明白了女儿的心思,这个北国的将军,和其他的武夫不一样,待人有礼,真诚可信。当初在建康,最开始其实就是被老爷变相的软禁,可是他能处变不惊,闲庭信步,沉下心思一心读书,后来萧家遭逢大变,他却能接下老爷交给他的担子,一路护送萧家满门妇孺幼子来到余杭。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信阳确实不失为一位让人喝彩的好男儿。如今既然含玉喜欢,那就成全了他们俩的亲事,萧家,终究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来担着。于是,在一个刚吃完早饭的清晨,她来到了信阳的小院。
  信阳正在练习刀法,见到老夫人前来,连忙收了刀,急匆匆的回屋子换衣。老夫人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是啊,除去他头上的北国将军的身份,他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罢了,倒也刚好和含玉相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要是他们能喜结连理,那该多好。
  信阳匆匆的换好了衣衫,头发都来不及整理,匆忙的用根带子扎着,出门迎接老夫人。远远的对着萧老夫人恭手一揖,道:“恭迎老夫人,请屋里坐。”
  萧老夫人回了一礼,道:“将军不必多礼。”
  待两人坐定,萧老夫人挥退了身边的丫鬟,对信阳道:“老身前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将军答应。”
  信阳道:“老夫人但说无妨,信阳一定尽力去办。”
  “那老身就不和将军客气了,将军在寒舍也住了这么久了,觉得含玉这丫头怎么样?”
  信阳道:“萧小姐温柔娴淑,知书达理,是难得的钟灵毓秀的好女子。更难得才貌俱佳,是不可多得的佳人。”信阳如实的向老夫人说出了自己对含玉的观感。
  老夫人笑道:“将军谬赞了,我家含玉可当不起将军这样的夸赞。既然将军对我们家含玉如此看待,含玉那丫头我也看得出来,她是喜欢将军的,不如老身就将小女托付给将军,如何?”
  信阳心里一惊,来的这么突然,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要是拒绝,含玉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要是答应,自己又如何对得起远在邺城等候自己归家的小怜。一时左右为难。喃喃道:“信阳只是一个败军之将,如何配得上老夫人的这颗美丽的明珠。”
  老夫人道:“将军不必自谦,纵观整个南国,能像将军这样的好男儿已经不多,把含玉托付给将军,老身非常满意,也非常放心,还望将军答应。”
  信阳摆摆手道:“老夫人厚赞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请恕在下难以答应。”
  老夫人疑惑道;“莫非我家含玉入不了将军法眼?”
  信阳摇头道:“老夫人误会了,能娶得如此贤良淑德,兼有洛神之姿的大家闺秀。这得几辈子才能修来如此福气。只怕信阳福薄,配不上含玉姑娘。”
  老夫人笑道:“将军切莫太过自谦,老身诚心相托,还望将军慎重考虑,老身静候将军佳音。”说完起身告辞。
  信阳恭敬的把萧老夫人送出了院门,待老夫人远去,他回到房内,沉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会儿是含玉的温柔恬静,一会儿是小怜的活泼可爱。沉思良久,他喟然长叹,也许,是该回去了,自己答应萧思温的事情既然已经完成,徒留在此,已经没有意义。趁着现在牵扯不深,早早斩断也好,他不愿意带给那个美丽的女孩儿哪怕一点点伤害。
  萧老夫人回到正房,命人把含玉唤了来,老夫人拉着她的小手,笑呵呵的说道:“玉儿,为娘早上已经跟刘将军说了,要将你许配给他,你意下如何。”
  含玉羞红了脸,羞嗒嗒的答道:“娘,哪有您这样的,您就那么想把我嫁出去啊。”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羞涩早已将她出卖。
  老夫人笑道;“鬼丫头,你以为娘看不出你的心思啊。刘将军是大英雄,又是一个信义之人,将你许配给他,也不算辱没。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嫁啊,呵呵。”
  含玉声如细蚊道:“娘啊,那他怎么说啊?”
  老夫人笑道:“看看,我萧家的这个女儿果然养不熟了,这么迫切的想嫁了啊。”
  含玉撒娇的摇着萧老夫人的手臂,含羞娇嗔道:“娘,您就别取笑人家了。”
  老夫人笑道:“好好好,不取笑你了。娘让他慎重考虑,估计啊,他会答应的。可能被喜悦冲傻头脑了,为娘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人能抗拒得了我家含玉的绝色。”
  含玉平静了下来,叹了口气:“娘啊,既然他没有明确答复,那就只能说他是怕伤了女儿罢了。他的心里,从来都只装着那个北国的女人,看来女儿确实比不上那个女人啊。不过,女儿终究还是在他的心底,留下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印记,这已经足够了,安敢奢求其它。”说完两行清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萧老夫人急忙搂着她安慰道:“玉儿,你怎么不早说啊,既然他已经心有所属,你为何还要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含玉答道:“娘啊,孩儿控制不住啊,明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可是孩儿还是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他。女儿从小就想嫁一位大英雄,能够率领甲兵千万,饮马黄河,驱除胡虏,护佑我汉人河山。放眼天下,自汉人渡江南下,依托长江,一个个的整天醉生梦死,南国已经找不到这样的英杰了。他不一样,虽然生在北国,但是他是我汉人苗裔,而且只要他愿意,他一定能完成这样的大业。面对这样的大英杰,女儿就是下嫁做妾也甘愿,可惜他的心里只装得下他心爱的女人啊。女儿无缘入得他的心上。”
  萧老夫人道:“女儿啊,你是我萧家的掌上明珠,放眼整个南国,就是嫁给皇帝为后,身份也是够的,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啊。以后再也不要提做妾的说法,给皇帝做妾都不行。既然和刘将军有缘无分,那我们就不嫁了,娘会另外寻一个好男儿,满足你的愿望的。”
  含玉道:“娘啊,如今孩儿的心已经完全系在了他的身上,又怎么可能再去喜欢上别人。”
  萧老夫人道:“那怎么办啊,难道你真打算给他做妾啊,你还让不让娘这张老脸活人了。”
  含玉道:“娘啊,女儿就算是想要做妾,也要人家答应啊,现在女儿心里也乱的很。好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说完就伏在了萧老夫人的膝上,闭目休憩。
  萧老夫人抚摸着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母女俩一言不发的坐着,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明灭的烛光被从窗外吹进的微风起舞得飘忽不定。
  第二天一早,信阳来到正堂,向萧老夫人请辞。闻听信阳要走,萧老夫人惊讶道:“将军这是为何,是不是府上怠慢了将军?”
  信阳道:“老夫人说笑了,要不是府上容我这么久,我在刚到建康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成为一堆枯骨了,安能存活至今。府上大恩,信阳无以为报,此次离去,不知何时再有南来的机会,此生怕是无以为报了。”
  萧老夫人道:“那将军为何要离去,难道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如果将军不中意这门亲事,没关系的,就当老身从未提起如何?”
  信阳苦笑道:“老夫人多虑了,信阳在此时日太久,北方的事情也耽搁太多,如今已然无法再等下去了,那里还有我的亲人和朋友,他们也需要我了啊。”
  老夫人道;“将军乃是我汉人苗裔,为何要去北国那个胡人遍地的地方受罪呢,留下来吧,老身将含玉许配与你,就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信阳道:“老夫人美意,信阳在此谢过,然而,信阳身上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大事,请老夫人允我辞行吧。”
  老夫人道:“既然将军去意已决,老身就不多言了。还请将军在府上多住两日,老身这就吩咐下面为将军打点行装,还望将军勿要推辞。”
  信阳恭手道:“既然如此,多谢老夫人。信阳告辞。”
  等到信阳离开,含玉从偏厅进了正堂,望着信阳离开的背影,眼里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老夫人叹气道;“我可怜的闺女,既然无缘,就放下吧,他终究要伸展他的大志,这里只是一湾浅水,容不下他这条蛟龙。听为娘的吧,找个平凡人就好,嫁给这样的英雄,注定会独守空闺的。”
  含玉留着泪水,脑子里只想着他马上要离去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相见了,娘的话是一句没听进去。忽然,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冲出正堂,往自己的闺房跑去,老夫人在身后大声的喊:“玉儿!玉儿!”
  身边的女婢刚想去追小姐,老夫人道:“算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相信她会想明白的。”
  回到自己的房内,将伺候的女婢都赶了出去,含玉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断人肝肠,让门外伺候的女婢都不禁暗暗擦着眼角。
  信阳听到含玉的哭声,来到了含玉的门外,用手制止了女婢们的见礼,示意她们不要说话。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哭声,信阳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啥。重重的叹了口气,就那样背着手站在门外,隔着门,默默的陪着她。
  含玉终于哭累了,她站了起来,用手帕擦干了眼泪,身子不住的抽抽,看到阳光经过某个人身上投射在窗外的那个身影,心里划过了一丝甜蜜,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两个人隔着门静静的站着。
  听到里面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信阳举起了手准备敲门,门内含玉看到他将要叩门的动作,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心里胡思乱想了起来。他要是敲门的话,我要不要让他进来,这可是我的闺房啊。要是不让进的话,自己又舍不得,一时心思完全凌乱了。
  信阳的手刚要碰到门框,又停了下来,顿了许久,终究没能敲下去,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听到外面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含玉心里满满的失望,他终究还是没能敲响自己的房门。自己在他心里终究还是没有他心中的那个女人重要。自己拥有世间女人梦寐以求的身姿和容貌,奈何,在他这里完全起不到一点作用,含玉不禁自怨自艾。心中好生难过,忍不住又低声啜泣了起来。
  信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虽然自己一直告诫自己,自己只能娶小怜,这颗心不能分给任何人,它只能完完整整的属于小怜,可是那种镌刻在心上的感觉骗不了人,脑子也经常出现含玉那含羞带笑的脸庞。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喜欢上了含玉,这一刻,他的心里满怀对小怜的歉疚,以及自己对自己的深深自责。这种内心纠结的时刻,他只想深深的大醉一场,好让自己获得暂时的松快。
  坐在院子的石桌上,伴着黄昏下的落日,信阳举杯向北,就着愧疚和惆怅一杯又一杯自饮自酌,一边喝一遍念叨着小怜的名字。当日头完全隐没在西边黑暗的天幕中后,他已经酩酊大醉。左手抱着酒坛子,右手举剑,在院子里摇摇晃晃的练起了剑来。
  当丫鬟急匆匆的将这事报到含玉那里的时候,她已经更衣准备就寝,听到这个消息,大惊,来不及更换衣袍,披上一件外袍就匆匆赶去信阳的院子。
  等她赶到的时候,信阳已经躺在了地上,嘴里犹自在念叨着小怜的名字,含玉听着大为心酸,他在这样的时候都还是念念不忘他的小怜,自己却永远走不进他的心上。
  吩咐了丫鬟一声,两个人动手将信阳从地上扶了起来,丫鬟说道:“小姐,还是去叫家丁来吧,这样对你的声誉不好。”
  含玉道:“不行,这事别闹得人尽皆知,你我将他扶回去就好,别让外人知道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丫鬟还是闭上了嘴,不再言语。两个人累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将信阳扶到了屋内的床上。顾不上休息,含玉又亲自去打来了热水,用热毛巾擦拭信阳额头的汗珠和嘴角的残酒。丫鬟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轻声唤道:“小姐。”
  婉儿看了她一眼,“你下去吧,把门带上,记住,不要让人知道我们来过这里。”
  丫鬟犹豫的看着含玉,好半晌才点头道:“那小姐小心,奴婢下去了。”说完福了一礼,出门将门带上,离开了这个院子。
  看着信阳微皱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如剑的眉毛,以及那通红的脸庞,含玉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喃喃道;“你真是我的冤家,既然老天将你带到了我的身边,为什么却又不让我得到你。”说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了下来,落到信阳的嘴唇上。睡梦中的信阳抿了抿嘴唇,好像尝到了这苦涩的味道,迷糊中右手将含玉抚摸他脸的手紧紧的握住。
  手上传来的紧握感觉让含玉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她舍不得甩开他的手,梨花带笑,我见犹怜。可惜这一切,身在梦中的信阳是看不到了。
  忽然,信阳手一使劲,把含玉带到了他的身上。含玉轻呼一声,披在身上的袍子滑落,穿着里衣就被信阳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还没来得及娇羞,信阳的嘴唇已经在她的脸上乱啄,啄到了嘴唇,紧紧的含住吮吸了起来。
  初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含玉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自己心爱的人亲吻自己,这本是少女心中最美的梦,可是含玉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小怜,他一定是在睡梦中将自己当成了小怜。心里哀叹一声,闭上了眼,算了,哪怕他把自己当成了小怜,自己也甘愿。
  信阳此刻脑子里一片迷糊,亲着含玉的小嘴,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体内的欲望在酒精的刺激下越发的旺盛。虽然他脑海里不断的提示着身边的人是含玉,他不能如此,可是身体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而且他的身体对含玉并不感到排斥。
  大脑在酒精的支配下,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紧抱含玉的双手也松开来,一个翻身,将含玉压在了身下,两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含玉胸膛上那令男人癫狂的敏感。
  敏感地带被袭,含玉啊的一声轻呼,到了信阳耳中却变成了美人的□□,这让他的□□更盛。抓住含玉的睡袍,双手一用力,就将睡袍撕了开来,那映入眼帘的雪白肌肤和那美丽的隆起让他的喉咙剧烈的滚动。将胸丘上最后的一抹遮羞布撕掉,信阳将脸埋在了那美丽的雪白中,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含玉的悲伤,很快就被女儿的娇羞所掩盖,自己的心上人正在侵袭自己的处子身体,想要抗拒,可是她小小的力道,又怎能阻止信阳如火的欲望。推了半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可是信阳的脑袋还在埋在她的胸膛上,从未离开。她的双手抱住了信阳的脑袋,抚摸着他的头发。既然真实已经发生,给他也好,既然不能与他长相厮守,那就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这自己最爱的人吧。
  伴随着含玉的一声痛呼,她知道,自己多年的童贞已经没了,被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在睡梦中就狠狠的夺了去,那撕裂的疼痛让含玉泪流成河,她要永远记住这难忘的一刻。既然他把自己当成了小怜,那自己就把自己当成小怜服侍他一晚吧。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剧烈震动,信阳咆哮了一声,身上的力气尽数散去,趴在含玉的身上。感受到了身下美人脸上的泪水,信阳的嘴唇轻轻的吻上了含玉的眼睛,嘴里轻轻的呼唤道:“含玉。”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含玉大惊,他知道是自己,他没有把自己当成小怜,他是喜欢自己的。心里瞬间就被巨大的喜悦感包围,身上的疼痛仿佛一瞬间尽去,她抱着信阳的脖子,泣声道;“你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信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心里对小怜的辜负和对含玉的愧疚让他痛苦万分。
  含玉忍着初为人妇的疼痛,轻声的笑道:“你心里有我就好,我不奢求你忘掉小怜,更不会奢求将你独占,你在妾身的心中就该是无所畏惧的大英雄,这座小院,终究容不下你的气概和抱负,能将自己交给你这样的大英雄,妾身已经知足。今夜过后,你就回去吧,回到北国,去实现你的报复和梦想。”
  信阳大惊,看着含玉的眼睛,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信阳道:“这如何使得,事到如今,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匆匆离去岂是大丈夫所为。”
  含玉轻笑道:“君心里有我,妾身已经知足,自古美人乡就是英雄塚,妾身不想你的一腔抱负埋没在这江南的温柔中。北国那壮阔的河山才是你策马奔腾的战场,妾身等着你去完成自己的理想。请君牢记,无论多久,哪怕天长地久,妾身都会在这里等待郎君的归来。”
  信阳将含玉紧紧的搂在怀里,轻声道:“得卿如此,夫复何求。我对不起小怜,更对不起你,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等我完成了心中的意愿,我就带小怜南来,来你这里,到时候你们要将我这个负心人如何处置,全凭你们决定。”
  含玉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妾身是心甘情愿的,郎君心中深爱小怜,相信小怜也深爱着郎君,她定然不会责怪郎君的。”
  信阳紧紧的拥着含玉,轻抚着她如丝般的秀发,他被这个美丽的女子感动了,美人恩重,让他如何消受。此生,定不相负。
  

☆、洞房花烛

  离开余杭,信阳一路北上,过太湖,从建康渡江北归,日夜兼程。到达震泽之时,望着这片昔日他兵败被俘,而后在南国羁留两年岁月的地方,感慨万千。这是他统兵打仗的第一次大败,当初洛阳城下那么艰难的局势,他都坚持了下来,最后却在羸弱的南国人手里栽了跟头。看来先贤的话是对的啊,永远都不要小看你的对手,也许在你大意之时,对手就会给你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
  解下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一口,将剩下的都倒进了震泽,以祭奠那些昔日帐下战死的亡灵。
  祭奠完毕,信阳跨上了马背,朝着邺城赶去。分别两年,他对小怜的思念仿佛烈火灼烧,时刻煎熬着他的内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见到小怜,将那个日思夜想的小丫头搂在怀里肆意的爱怜。虽然他知道,此次回京,自己定会面临战败的惩罚,但是想到小怜在家中苦苦的等待了自己两年,来自朝廷的惩罚早已不放在他的心上。
  风尘仆仆的赶到兰陵王府,看门的门房都没有认出他来,等到仔细看清了之后,大为惊讶,速速将他迎进了门。兰陵王得到下人的禀报,迎出大厅,兄弟俩默默的看着对方,心头的激动和喜悦已经涌到了脸上。
  狠狠的拥抱了下,兰陵王狠狠地朝着信阳的肩膀擂了一拳,笑道:“好小子,终于回来了,为兄以为你在南国那安乐窝乐不思蜀了呢。”
  信阳笑道:“大哥就别取笑我了,承蒙大哥派人搭救,信阳感激不尽。”
  兰陵王笑道:“你我兄弟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夜狼回禀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在南国受到那么好的礼遇,看来萧思温还真有君子之风啊。”
  信阳苦笑了下,问道:“大哥,此次战败,陛下对我是作何处置?”
  兰陵王道:“当你战败的消息传来,陛下非常震怒,朝廷之内不少大臣都主张将你抄家灭族,幸赖段老将军和斛律老将军为你求情,说你能以自身性命,保住整支南征大军全师而还。加上你在洛阳之战的卫国之功,陛下也不宜处置过甚,以免寒了全军将士的心。为兄顺水推舟,替你说情。最后陛下也就对你从轻发落,等你回来让你戴罪立功呢。所以你还得去边城立功来洗掉你的战败之罪。”
  信阳问道:“大哥可知小弟被贬去了哪里?”
  兰陵王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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