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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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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一紧,身子又被拖了回去。抓着脖上缠绕的鞭子,百里瑾抬眼看着萧启完全不知做了什么事让萧启如此震怒。萧启一向对他很好,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若不是那身龙袍,在百里瑾眼中仍是那个长不大,爱逗他的四殿下。从没见过这样的萧启,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明显的怒意从软鞭传到脖子,扼住他喉间的不是鞭子,而是萧启的怨恨!
  
  “你怎么敢骗朕!”萧启瞪着还一脸不知所措的百里瑾,心里顿时又是一怒,正想再拉紧鞭子。却见到百里瑾被踢肿的脸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手中的鞭子不由得慢慢的松了些,放低语调说道:“朕给你机会解释,说!为什么骗朕?”
  
  感到呼吸顺了些,百里瑾喘着气看着萧启,不停的摇着头。欺君是死罪,他绝对不有做出什么欺骗萧启的事,何况他也没什么要骗萧启,也不愿去骗……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昨夜未央宫中醉酒做了什么或说错什么?可是他醉了,就算做了什么,要怪罪早该怪罪了……
  
  看着百里瑾摇头,脸色又不断的变化,分明就是心虚装无辜。萧启握鞭子的手捏的更紧,用力一拉又将百里瑾拉向身边。低头看了眼因为脖子被勒紧难受的百里瑾,转头拉着鞭子便向潇湘苑走去。
  
  踉跄的跟在萧启身后,百里瑾一边要抓着脖子上的鞭子,一边要紧跟着萧启的步伐,不然整个人就会被拖到地上。这样已经够难受了,他可不想一路被拖着走。
  
  一进潇湘苑,萧启将手中的鞭子一甩,百里瑾就被甩到了地上。瞪着趴伏在地上重咳的百里瑾,萧启转头坐到床上,拿起那些信砸到他的脸上,“你没骗朕,这些是什么?”
  
  茫然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信,那些都是陈子陵的字迹,可是陈子陵有好久没给他写过信,这些又是怎么回事?随便抓起一封信,百里瑾疑惑的转着头看着跪在一旁的齐轩。见齐轩惨白的脸,低着头,身子还微微的颤抖着,连忙低下头将信拆开。
  
  草草的一看,信是陈子陵随驾出征时给他的,都写着些平日里的琐事还有对他的相思之情。微微的皱着眉,他喜欢陈子陵的事,萧启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赐他和陈子陵为对人,这何来欺骗之说?
  
  接着一团纸砸到脸上,抬头就见萧启半靠在床上,手握着鞭子,眯着眼睛看着他。百里瑾心里一窒,也忘了看那团纸,只是怔怔的望着萧启移不开眼。两人视线对上,百里瑾觉得看到一只慵懒,却会随时出击咬死他的狼王。惊得身子微微的抖着,两手无措的在地上找寻着那团纸,心慌乱的跳着就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好不容易捡起那团纸,打开看了眼,百里瑾便知道了什么事。惊恐的抬起头看着萧启,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那是陈子陵写给他的信,上面详细的解释了陈子陵和齐轩怎么计划假装相爱引人注意,让他不要误会吃味和配合。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封信是一年前写的,为什么他从来没见过?
  
  脖子又是一紧,接着被用力一扯,整个人就被拉到床边。下巴被抬起,就见萧启薄唇轻轻的开启。
  
  “你们都当朕是傻子吗?合起来骗朕!”手腕一转,鞭子自动的松开百里瑾的脖子,却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身上,顿时胸口衣服裂开一大道,露出白净的前胸。萧启眉头一凝,抬脚将百里瑾踢离身边,喝道:“你为何要骗朕!”
  
  “没有……臣……”
  
  “你敢说你不知道吗?”原以为百里瑾是单恋陈子陵,心疼他,想成全他,顺便让陈子陵不能和齐轩一起。可是他们竟是两情相悦,还合着别人一起骗自己,他百里瑾置自己于何地?是不是自己为他做的事,他都在心里嘲笑着?
  
  越想越气,萧启挥着手中的鞭子快速的抽打着百里瑾。其实只要百里瑾愿意认个错,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想他找陈子陵的麻烦,那他可以不找,反正又不是小孩子,那些怨恨早都消散了许多。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要骗他,不愿认错?
  
  缩着身子躲着鞭子,不知什么原因萧启落下的鞭子都恰到好处打在身上,打的很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破,可是身子却没有皮开肉绽,只是留下淡淡的红痕。百里瑾知道,在萧启盛怒之下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只能让他先出气够了,再做解释。
  
  “皇上,百里他什么都不知道,信被我藏起来了,他一封也没看到!”齐轩看着缩成一团的百里瑾,心里万分后悔为什么要把那些信藏起来,若不是他藏起来,今日也不会让皇上看到。欺君是死罪,看来今日他们都要命丧于此。如是要死让他和子陵共赴黄泉就好,百里就不要再来插上一脚了。
  
  “你说什么?”萧启停下手中的动作,心里不由得一松,怒气也减了许多,转头看着跪在一旁磕头的齐轩,“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见萧启不再抽打百里瑾,齐轩连忙说道:“他不知道,我喜欢陈子陵,想让百里误会,才把信都藏起来。我想取而代之,可是……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不能拆散的……”
  
  手中的鞭子重重的一挥,齐轩漂亮的脸上多处一道深深的血痕,也成功的让齐轩闭上了嘴。萧启听到齐轩后面的话,刚刚收起的怒气瞬间又爆了出来。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不能拆散?
  
  缓缓的撑起身子,就见齐轩满脸是血的跪在地上,百里瑾疑惑的看着萧启,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还不等他弄明白,萧启手中的鞭子又缠上他的脖子接着整个人就被拖到了床上。
  
  “给朕滚出去!”
  
  萧启的声音震得所有人一愣,房中的御龙卫马上扶起齐轩向外走去。齐轩呆呆的看着关起的房门,马上拉着身边的人低声的说道:“快去找洛尚书,不然百里就完了,快!”
  
  百里瑾刚想爬下床,脖子上的鞭子被一勒,萧启的声音冷冷的从身后传出,“朕何时准你离开了?”
  
  感到喉间的鞭子又绕了两圈,百里瑾有些痛苦的喘不过气,手指想将鞭子拉出点空隙,可是鞭子却越缠越紧,连他的手指也一同搅了进去。
  
  拉着鞭子,萧启让百里瑾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若是没有那根随时会勒死百里瑾的鞭子,两人这般坐靠在床上,倒像是正在情话的情人。托起百里瑾的下巴,让他的头仰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那张因为憋气而通红的脸,萧启不由得想起进贡的石榴石,血红剔透,美不可言。
  
  手指轻轻的点着百里瑾颤抖的唇,萧启勾起嘴角,低声说道:“两情相悦!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难怪你会那么可怜齐轩,原来你还有点良心啊!陈子陵不愧是个杂种,能这么狠心的利用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你们同吃同睡,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呼吸越来越困难,百里瑾双眼有些无法聚焦,明明萧启就靠在他的头边,可是他却什么也看不清,耳边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可原本扎起的长发却散落了下来。
  
  扯下百里瑾的发带,萧启含着百里瑾的耳垂,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御龙卫的发带特别长吗?那是为了捆住一些不听话的手,百里,乖,把手从脖子上拿开。”
  
  边说着萧启边抓着百里瑾的手别到身后,用发带重重的扎着。轻轻地拉下百里瑾身上已经破裂不堪的外衣,手指在他胸口的榴花纹上轻轻的抚着,轻笑的道:“榴花未开,陈子陵是不是不举?天天搂着你,你竟然还是处子。听说百里族没有女子,男子天生就是让人上的。昨夜朕就想要你了,今日也不迟!”
  
  “不……不要……”喉间的鞭子让百里瑾说话都困难,艰难的开口吐出两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只能挣扎着身子躲着萧启,可是整个人都被萧启紧紧的抱在怀中,怎么也挣不开。
  
  将百里瑾推到在床,萧启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扯着百里瑾身上的衣服。这宫中百里瑾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开怀的人,他想永远把百里瑾留在身边。当他知道百里瑾喜欢陈子陵时,他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那时候他以为陈子陵喜欢齐轩,所以就想拆散陈子陵和齐轩当做报复陈子陵,然后把百里瑾和陈子陵拉成一对,这样百里瑾定会心存感激,而陈子陵也会因为齐轩的事冷落百里瑾,最后百里瑾一定会伤心,他就能好好的安慰,这个人最后只能是他的,只会对他笑。
  
  可是百里瑾竟和陈子陵是两情相悦,那他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白费了,不但白费还被人当做是笑话。一想到有朝一日陈子陵也会向现在这般压在百里瑾,心里就堵得慌,手中的鞭子勒的更紧,抬起百里瑾的腿,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痛!很痛!可是都没有要窒息的感觉来的难受。百里瑾张着嘴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眼涣散的看着在眼前不断晃动的脸。刚刚还笑着给自己摘果子的人,现在怎么就变得如此凶神恶煞?这是不是就是世人常说的君心难测?
  
  不知是因为脖子被勒的太紧,还是因为萧启不断的掠夺的关系,百里瑾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以至萧启也难受的皱着眉,若不是有血的润滑,恐怕对两人都是种折磨。
  
  胸口火烧的痛,喉间也是股腥甜,因为脖子被勒着,一口血怎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别憋会胸口。百里瑾一动不动的任由萧启翻来覆去,张着嘴无声的说道:“榴花开了……”
  
  放下手中的鞭子,萧启停下所有的动作。从知情事后,从来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百里瑾的身子像是天生的尤物般让他欲罢不能,难以自制。退出百里瑾的身子,萧启觉得有些不对劲,百里瑾竟然一动不动。
  
  抬头一看,就见百里瑾胸口原本那朵含苞欲放的榴花不见了,变成了一朵火红的榴花。开的艳丽,开的怪异,就像是原本该在五月绽放的花却被人强行改成寒冬腊月绽开的一般,更像是在嘲笑萧启用暴力的来的畅快。
  
  萧启的视线慢慢的向上移了些,终于知道百里瑾不动的原因。那根他最爱的鞭子现在正跟蛇一般紧紧的缠着百里瑾的脖子,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青灰,淡粉色的嘴唇也变得青紫。他竟然忘了收回鞭子,连忙扯着鞭子,却发现越扯越紧,萧启只能用两手快速的为百里瑾解着鞭子。
  
  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像是颈圈一般挂在百里瑾的脖子上,萧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解开百里瑾手上的发带,手上的伤痕像是要和脖子的配对似的,青紫的刺目。
  
  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放在百里瑾的鼻下,还有气。萧启重重的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锦被将百里瑾盖好。萧启抓起那根鞭子重重的一挥,鞭子瞬间被震碎成几段。靠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百里瑾慢慢恢复的脸色,萧启闭着双眼不知该做些什么。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萧启睁开双眼,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听说皇上在齐侍君的床上,临幸其他人,臣好奇来看看!”
  
  “洛卿!”萧启连忙从床上站起,伸手快速的拉下床幔,转头看着靠在门边挑着眉冷笑的洛瑞修。当对上那双和百里瑾有些相似的双眼,便转头看向垂着的床幔。撩起床幔,坐在床边,半个身子在床幔内,本个身子在床幔外,目光紧紧的盯着百里瑾,说道:“洛卿什么时候也喜欢这种热闹?”
  
  “臣当然没有这种爱好,只是好奇而已,是什么人能让皇上迫不及待,连找个无人的寝宫的时间都没有,迫不及待的在别人寝宫中办事!”洛瑞修靠在门边丝毫没有打算行礼,路上来大概了解了整件事,他洛瑞修向来不爽坏人好事的人,开始以为是百里瑾硬要插在陈子陵和齐轩之间,原来是他搞错误会了,百里瑾和陈子陵才是一对。而萧启也弄错,就说他印象中的萧启哪里是那么好心的人。
  
  萧启侧头看向洛瑞修,笑道:“洛卿说笑,朕只是在惩罚一个不知天高德厚 
 21、榴花开 。。。 
 
 
  的小子罢了!”说话间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听不清说些什么,只听到齐轩突然大喊道陈子陵三个字,萧启脸色一变,喝道:“谁在外面喧哗?”
  
  洛瑞修眉头紧皱,心里暗骂谁这时候把陈子陵找来,嫌事情闹不够?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22

22、芸薹子 。。。 
 
 
  “谁在外喧哗?”萧启伸着手探着百里瑾的鼻息,比刚刚顺了许多,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
  
  “回皇上,是御龙卫首领陈子陵在外喧哗!”
  
  萧启眉头轻微的皱了下,接着整个人都钻进床上,靠在百里瑾的身边,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百里瑾的脸,说道:“放他进来!”
  
  命令一下,陈子陵便快步的走进房中,满地的散落的都是断裂的软鞭。那条鞭子他认得,那是先皇赐给萧启的。萧启一向是爱不释手,珍惜的不得了,现在竟然断裂在地,可见萧启怒意之大。跪在床边,看着垂下的床幔,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人影靠坐在床边,却怎么也找不到百里,陈子陵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
  
  并未理会跪在外面的陈子陵,萧启只是低头看着眉头紧皱的百里瑾。手才一碰到他的脸,满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萧启轻不可闻的说道:“有这么难受吗?”
  
  屋内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得见,洛瑞修仍旧靠在门边看着跪在地上脸色沉重的陈子陵,床幔纹风不动,而床幔上映着的人影正慢慢的俯下头……
  
  低头想要抚平百里瑾紧皱的眉头,怎知手刚碰到额间,百里瑾全身就颤抖了起来,接着挥着手尖叫道:“不要……不要……”
  
  干哑的声音从床幔中传了出来,哪怕已经变得不像人声,陈子陵还是听出是百里瑾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惊恐,就像是烧红的铁器被不断敲打,最后被扔进冰冷的水中炸开一般刺耳揪心。
  
  瞪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床幔,几乎要将它烧出一个洞一般,强压着所有的怒意,陈子陵只能正跪在地,一手死死的抵在地面,一手别再身后腰间的鸾带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撩起床幔,修长的腿横在床上,慢慢的往上,敞开的龙袍下露出精壮的腹部,结实的胸上因汗水的关系,反射着剔透的光。散开的长发衬着慵懒的脸,无不诉说着主人刚刚经过情事舒爽的心情。
  
  透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陈子陵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被萧启挡在身后的颤抖不停的人。看不到脸,可是露在锦被外那男人少有的白净肌肤,这宫中除了百里瑾还会有谁?看着萧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百里瑾的头,断断续续的拒绝声钻进耳中,陈子陵别在腰间的手马上抽出藏在鸾带下的匕首,正欲起身,肩上一重,整个人就被压跪在地上。
  
  抬头就见原本靠在门边的洛瑞修已经站在身后,手虽然轻轻的搭在肩上,可是传来的重力,让陈子陵明白这人的武功绝不会像外表一般花哨。提气想要起身,马上又被轻轻的按下,洛瑞修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总比他多上一分,让他无法反抗。
  
  冲着陈子陵微微的摇了摇头,洛瑞修脸上一笑,抬头看向萧启说道:“皇上,不是说教训人吗?怎么教训到床上去了?”
  
  “朕怎么闻到股酸味?”萧启缓缓的走下床,一步一步的走到陈子陵的跟前,看着洛瑞修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伸手握着洛瑞修的手,说道:“洛卿怎么会突然来找朕?不是看热闹这么简单吧?”
  
  垂眼看了看陈子陵,洛瑞修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说道:“臣突然想喝进贡的御酿,不知皇上可愿陪臣一饮?”
  
  “来人!给朕更衣!”萧启突然对门外喊道,随即看向洛瑞修说道:“观花亭饮酒如何?”
  
  “皇上喜欢就好,臣随意!”洛瑞修点了点头,趁着转身之时,偷偷的用脚跟踢了踢陈子陵的腿之后,就向屋外走去。
  
  “把人带回去吧!”萧启边穿着衣服,边看着急忙起身走向床边的陈子陵说道:“他已经是朕的人,就算朕看不上他,也不准你动朕的东西!”
  
  身子一顿,陈子陵回头看了眼萧启,低声说道:“遵旨!”便用锦被小心的将百里瑾包好,轻轻的抱起,快步的转身离开房间。一出房门就遇到迎面而来的齐轩,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上多出一道深深的鞭痕,陈子陵叹道:“快去上药,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出了潇湘苑,陈子陵看着锦被下露出的脸,苍白没有半分血色,原本光洁的脖子上现在布满一道道的青紫色的伤痕。刚刚抱起百里瑾时,还能感到明显的抗拒。明明已经昏死过去,却本能的抗拒着外界的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遭受这种罪?
  
  也不知怎么回到的君子苑,陈子陵将百里瑾轻柔的放在床上,不敢掀开锦被。怕承受不了下面的伤害,重重的吸了口气,转身跑到门外喊着,“热水,给我端盆水上来,顺便去太医院找太医来!”
  
  热水很快被端了上来,陈子陵将所有人都赶出房间,门窗紧闭。抖着手拿着布巾沾着热水,坐在床边抓着被角怎么也掀不开……
  
  “嗯……”百里瑾轻轻的哼了声,整张脸痛苦的皱着,双手无意识的挥着。盖在身上的锦被被挥开,一道道鞭痕落进陈子陵的眼中,双手被捆绑的痕迹就像是道枷锁。
  
  当东西被掀开一角,就会让人想要探知所有。百里瑾露出的伤痕已经让陈子陵的神经绷成满弦的弓,盖在下半身的锦被缓缓的被拉开。白净的肌肤衬着紫红色的鞭痕透着一股肆虐的气息,床单上沾染的红白液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绷紧的弦终于断了,快速的将锦被盖好。陈子陵捂着嘴跪在床边,双肩不停的颤抖着,猛的站起身抽出随身的匕首,冲到门边却没有出去,只是紧握着匕首胡乱的扎着门框。
  
  努力的平息着怒气,陈子陵慢慢放下手中的匕首,转身走到床边,拿着布巾小心翼翼的为百里瑾擦拭着身子。每一下都轻如羽毛,就怕稍微重点又会在百里瑾身上制造伤痕。
  
  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陈子陵将锦被拉好,说道:“谁?”
  
  “是我,齐轩!”
  
  “进来吧!”陈子陵叹了口气,还想什么时候去找齐轩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皇上会在潇湘苑里对百里……想不到齐轩这么快就来了。转头看向开启的房门,看到齐轩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刚想开口询问伤势,就见齐轩身后正有一人低头跟着,便改口说道:“让他出去!”
  
  “你先进来!”齐轩不但没让人出去,反而把人快速的拉了进来,看了眼门外,快速的关上门,转身对陈子陵说道:“皇上不让太医来君子苑,他是杨毅,百里的朋友,太医院院首!”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百里会……”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陈子陵懊恼的往床上打了一拳。
  
  杨毅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你能轻点吗?百里还躺在床上呢!让开,你挡着让我怎么给他诊脉?”
  
  抬眼看了眼杨毅,陈子陵多少知道这人。因为百里瑾经常去太医院找他,两人似乎是不错的朋友。虽然不知他们怎么认识的,但是百里瑾好像很敬佩他。侧开身子让杨毅走近床边,陈子陵焦急的看着两人。
  
  杨毅牵出百里瑾的手,就被手腕上的伤痕给吓到了。路上听齐轩说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严重。从痕迹上看,这伤痕是皇上那根蛇皮软鞭造成的,那根鞭子喂过毒,会留下独特的痕迹,很久很久都不会消退。快速的把着脉,杨毅眼神一闪,便转头喝道:“滚出去!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他医治?”
  
  陈子陵愣愣的看着突然发怒的杨毅,一时不知怎么是好,他不懂得医术是帮不上什么忙,可是他担心百里,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情况。以前给他们医病的都是小太医,对他们向来恭敬,所以杨毅的态度让他很无措。
  
  齐轩见了,连忙上前拉着陈子陵,说道:“那根鞭子有毒,你别在这碍手碍脚,让他好好的给百里医治,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出来我告诉你!”
  
  “有毒!”陈子陵转头看向齐轩,伸着手指着他的脸问道:“那你的脸是不是……”
  
  齐轩撇过头,快步的走出了房间。陈子陵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也跟着快步的离开。
  
  “走了,把眼睁开吧!”杨毅掏出随身的瓷瓶,从中挑出一些药膏,轻轻的涂在百里瑾的手上,说道:“我以为他知道鞭子有毒,会先问你的伤势。这就是你恋了那么多年的人?没觉得有你说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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