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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光同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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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禾想,自己那日的回答并不是敷衍了事的,她的确是知道他的喜欢。
只是……
她回头看着井牧川那双亮到让人害怕的眸子。
她不知道他的喜欢这样……让她害怕……
她也没想过,他的喜欢并非哥哥妹妹那种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莫名的,鹿禾想起,几个月前有一日。
她一大早就被妈妈从被窝里拖了出来,说是井牧川要带她出去玩。
子木那时还在国外未回,自己一直呆在家里不出门,对妈妈来说,有人要让自己出门妈妈是很赞成的,更别说在妈妈心里井牧川是相当的沉稳可靠。
出门的时候,井牧川开了自己的车,带她往郊外去,说是距洛城不远的一个县城有少见的野菜,味道很好。
行至中途,有遇到趁着天好同样外出的看上去比他们年长几岁的男女骑着脚踏车在道路两旁你追我赶。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未用脚踏车载过你?”
突兀的一句,她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说:“……九月末尾那日,我见苏子木骑着脚踏车载你……”
她没明白。
却恍惚想起,她坐在子木脚踏车后子木笑得异常爽朗那一日。
就像破冰而出的暖阳。
第66章:嗑了药一般的狂热
轿车穿梭在车流里,显得非常的微不足道,就像这大千世界他们的所有悲欢喜乐都影响不了其他人。
鹿禾的两只手交握着,只觉得脑子浑浑噩噩的,所有的事儿都连不成片却也断不了篇,恍惚中听见旁边传来了一阵轻缓的小提琴旋律,然后就听见身旁的人带点惊诧的声音:“镜哥?”
镜哥?
鹿禾想,大约是井牧川在洛城之外熟识的人,然后她又觉得奇怪……她以前好像从来没想过井牧川在洛城之外还有认识的人……她想自己大概是太无聊了才会这样认为,谁都不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在他们没遇见之前终归会有过去。
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井牧川一连“恩”了几声,然后断断续续的听见他说:
“爷爷那里没什么大碍,都是些老毛病了……”
“……恩,我知道,谢谢镜哥……”
“就算老头子再糊涂也翻不了什么大浪,没事儿,……他们还入不得井家的族谱……爷爷手里的东西我有把握……”
“我会当心……阿执?”电话那头似乎忽然换了个人,井牧川带着笑意说:“……这么大了还对镜哥撒娇么?恩恩……是挺久不见了……想?当然想……”
井牧川拉家常的本事也不若,他们断断续续的聊了好一会,虽然并不是有意,不过鹿禾还是觉得听别人打电话让她有些不自在,她偏着脑袋全神贯注的望着窗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意。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井牧川才挂了电话,他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旁边,低声道:“到宴会后你跟紧我。”
鹿禾“恩”了一声。
“结束后我会和你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
“你能猜到,自然和苏子木有关。”
鹿禾深吸一口气:“我……我……只要子木活……”
井牧川沉声打断她:“宴会结束后再说。”
鹿禾看了井牧川一眼,见井牧川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这让她浑身不舒服,她低下头,手有些颤抖,她将手握成拳,硬着头皮开口:“我…知道了。”
鹿禾今年十四岁,身为官宦子弟,别人家的孩子或许早就处事圆滑对很多社交都能应对得当,可是她不一样,从小被父母和身边的苏子木以及许年北保护的太好,就像很多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太过懵懂。
井牧川说要带她出席一场商业宴会,除开她有些抗拒井牧川这个人之外,宴会本身也让她心跳加速。
井牧川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变动了一番,他淡淡的收回目光,然后顾自的沉默了一番。
从家世来说,梁家算不得什么,甚至只消井牧川放出话去就可以轻易毁了,鹿禾这种脾性在他所在的圈子里来说,更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可……
明明就是这样普通的一个官宦家庭出来的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却让他体会到了求而不得的苦……
呵……
“命劫么……”
“什么?”鹿禾有些紧张,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井牧川摇摇头:“没事儿……”
除了‘命中劫难’这四个字,他实在是想不出他对她那种犹如‘嗑了药一般的狂热’还能用什么来解释。
第67章:你这样说,是要我立刻就死么?Ⅰ
他们到露天宴会时,会场摆满了长方形的桌子,桌上摆满了醇香的酒和各色的糕点,现场气氛也是极好的。
那场宴会鹿禾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如若不是跟着井牧川去恐怕连跟她打招呼的人也没有。
回去的路上,井牧川告诉了她来时没说完的话。
他们要谈的依旧是苏子木。
井牧川说:今日我带你去见苏子木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你再不能去打听苏子木的消息,不能提苏子木,不能见苏子木……
鹿禾神情平淡的一一应了。
井牧川觉得惊诧,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古怪的情绪。
他送鹿禾去医院偷偷见苏子木最后一此,此后便再不能让他们相见了。
早在去之前井牧川就吩咐了下去掌握了苏子木的行动,他们到时井牧川正坐在医院的后院里,手里拿着一本书,他身旁坐着个梳着冲天羊角辫的小丫头,正仰头崇拜的望着他。
“这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这段时间的变故,已经彻底抹去了鹿禾脸上曾经的犹豫茫然,她看着自己深深相信过的人,缓缓道:“虽然我说过要和子木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他的命比这愿望来的重要,以前是我考虑不周。”
井牧川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心里蓦地涌起一股惶恐,他看得出,这次鹿禾是很认真很认真的说出这些话,并且永不会回头:“你……如果你敢再回苏子木身边,我必定让你后悔……”
鹿禾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他最后看了一看院子里,沐浴在阳光下的子木:“从今以后,我们再没有关系了。”那笑像裹上了寒冰,再不似往日里暖人,竟让人慎得慌。
看着那样的笑意,井牧川僵立在原地。
“可是我十分的谢谢你,”鹿禾低哑的微微的再笑了一下:“就像你说的,所有东西都是要交换的……,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不是吗?”
夜里回家,鹿禾神情疲惫,早早的躲入了房间。
鹿禾妈妈站在她房间外,神色担忧,梁远博揽过妻子:“……没事儿,没事儿……”
“可……小井他……”鹿禾妈妈忧虑的将头埋入梁远博的胸膛“……我们这样逼丫头……”
“……你也不必太担心,这样其实未必不好,一来苏家的孩子得救,再来……我……唉……”他叹口气:“……虽说井小子这么做不地道,可要真算起来,他并未从中作梗,他也不过是……谁也没义务白白帮忙不是?”
鹿禾妈妈哽咽着说:“……也是……丫头虽然心里不倘然,可毕竟比前些日子好了些……有些活气了……”
梁远博和妻子都明白,如果苏子木没救,她们的女儿也会跟着出事儿,而梁远博势必也会被上头调查……
没有比这更糟的状况了。
井牧川的插手,从最终结局来说,保全了很多人。
如若不是上头的人向他透风,他断然是不会知道井牧川除却家族的影响力之外自身便有那样的手段。
如若他们的女儿不是非苏子木不可,其实井牧川必然是个好的选择。
他们现在唯有期望女儿不要一条路走到底……
第68章:你这样说,是要我立刻就死么?Ⅱ
井牧川的态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鹿禾从那日去见过子木后,也再没提过子木。
只是从那之后她又有些不对劲儿了。
谁都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都能看出来她不对劲。
鹿禾从未觉得日子这么难熬过,她的状况也一再下降,知道父母担心,她也想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可她每天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吃不下睡不着。
她的记忆也差了很多,只知道井牧川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家里,可她却记不起他来时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唯一让她反复记得的,是她最后那次见子木,他的轮廓他的笑,占满了她的脑袋。
手机响了,她拿过手机浑浑噩噩的接通:“喂?”连号码也没看。
“梁鹿禾……”
鹿禾听了声音,愣了一下:“顾……笙芩?”
“是我。”
鹿禾猛然想起,那日与井牧川去参加宴会时,同样到场的顾笙芩对她说:“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那时想,我也觉得自己恶心。
“找我…”鹿禾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她断断续续的说:“……有什么事?”说完就不自觉的用手抠着沙发上的皮套。
过了一会儿,那头说:“我之前那样说你,你别生气……会长他……”
鹿禾觉得心脏好像被重重的握了一把,她声音开始发抖:“……子木……子木怎么了?”
“他明天就要做手术了……移植手术……”
鹿禾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她磕巴着问:“……手……手术……怎么这样快……不是,我是说……”
“你别着急……”顾笙芩焦急道:“……我就是……我大概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她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很好,医生说状况不错,明天就能做手术了……我想你应该要知道这个消息……”
子木很好……
子木可以做手术了……
子木马上就能从那让人窒息的医院出来了……
鹿禾的心脏怦怦直跳,脑子里全是顾笙芩的话,电话什么时候挂的她也没注意。
鹿禾妈妈瞧她情绪不定,担心至极,问了好几次都没回她。
鹿禾心绪激荡,浑身发抖,心脏痉挛,可关于子木的记忆却依旧要冒出来折磨她。
鹿禾觉着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只有一个念头在敲打她,想去见子木……
去见子木……
见子木……
子木……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竟穿着居家服跑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她远远的瞧见半掩着的病房,听见里面有不少声音传出来,然后又瞧见子木神色平静的看着学生会的一伙人,再然后她便被人猛的拽了一把。
“井…牧川……”鹿禾眼内一片茫然。
井牧川双目通红,瞳孔里尽是愤怒与疯狂。
鹿禾的手被井牧川抓住,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将她禁锢在墙壁上,空出一只手来,掐住了鹿禾的脖子,她冷声道:“梁小鹿,我说过,不要逼我!”
鹿禾直勾勾的看着他:“子木马上就要手术了,我不放心……我只是……想再看看他……”
井牧川掐着她脖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神情变得冰冷:“……你不放心?”他眯起眼睛,贴近了鹿禾的脸,寒声道:“苏子木要做手术?那你不会不知道我也要上手术台吧?你……就真的,一丁点也不担心我?”
鹿禾停止了挣扎,沉默的看着他,因为缺氧,脸变成了酱紫色,就在鹿禾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时。
下一刻,井牧川松开了她。
第69章:你这样说,是要我立刻就死么?Ⅲ
鹿禾脱力的滑落在地,猛烈的咳嗽了好一阵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井牧川……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却没说能关心你……”
井牧川嘲讽一般的冷笑一声,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中却饱含怒意,他低吼道:“我在你心里永远没有任何地位,我不顾自身去救你放不下的苏子木,可是你怎么对我的?你根本就没有心,我真想知道,你答应我放弃苏子木和我在一起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
鹿禾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一句话:“是你逼我和你在一起的!”
“好,很好!”井牧川阴晴不定的深深看她一眼,在彻底失控之前转身离开。
瞧见井牧川决然离开的模样,鹿禾心底猛然间生出一股慌乱和惶恐,她连滚带爬的朝着井牧川离开的方向追过去,却最终也没能追上……
次日,鹿禾便知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
顾笙芩打来电话告诉她,医院联系不上捐献者。
临做手术这日,井牧川消失不见,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不用说都知道。
鹿禾全都痉挛着颤抖了起来,她发了疯似的冲出家门,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竟然连他住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
井牧川的住址顾笙芩是知道的,她得到消息便跑去井牧川所在的公寓找人,只回了四个字:凭空消失。
他是在报复自己不守承诺私自去见了子木……
鹿禾跑去医院,瞧着面容苍白的子木,见他盯着自己浅显的笑着,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的一直往下掉。
子木愣了一下,大约已猜到了几分。
“阿禾”他声音极轻的唤她“阿禾。”
鹿禾抱着双手蹲下,将头埋在臂弯里,双肩颤抖得厉害,呜咽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从被咬破的唇里溢出。
声音不大,可子木觉着这是自己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哭声。
他走过去,蹲在她跟前,用扎满针头孔的手帮她捋了捋四处乱枝着的头发然后抱住她,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低声哄到:“乖,别哭…”
鹿禾像快要死了的小动物似的,小声的呜咽着,凄戚的说了句:“我害的你…我害的你……”
她终于觉着,自己拖累了子木,从小到大,当了子木那么多年的包袱,现下却要害死他了。
早知…早知……
她也不知应该怎么办,即使到了这种田地也不想说出‘早知就不遇见你,再来害你’这句话。
“你这样说,是要我立刻就死么?”子木这句话说的异常的平静,却吓得鹿禾一激灵,眼泪流的太多,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神情便哆哆嗦嗦的去摸他的手。
“阿禾,以后别这么…”子木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叹了口气:“以后再别这么哭了,我听了心里难受……往后别这么了。”
子木的病没过两天便忽然加重,病况急转直下。
医生细细的检查了,然后和着医院里的专家一边开了个会。
一行人等在会议室外,鹿禾只觉得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手一直抖的不停,最后眼巴巴的看着会议结束缓步而出的医生问了句:“……那还能活多久?”
一句话问出来,所有人都觉着有些受不了,鹿禾却像是没什么知觉,一直要医生给个答案。
这种事医生却给不出个确切的答案,只说病人的身体情况,连化疗都不能了,怕病人受不了。
顾笙芩心里也难过的厉害,眼泪抱着眼眶打转,可鹿禾没哭,她也不敢哭,怕这么着下去会像哭丧。
第70章:你不要难过,我只是睡得比较久罢了
还未开学鹿禾便请了整一月的假,整日陪着子木。离开近半月的许年北也在那之后突兀的从外地回来了,整日守在他们身边。
就那么恹恹的耗了大约十几日,开学后临一周那日子木的精神头忽然又好了起来。
那日,天空湛蓝如洗,仿佛一碰就碎。
子木让许年北推着他,他们一块儿到后花园里去晒太阳。
走到一半鹿禾说要回屋子里去帮他拿一个摊子盖上,子木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摸着她的脑袋:“慢着去,别急。”
许年北推着子木到后花园,他坐在医院后花园的长椅上,背部抵着后面的靠椅,轻轻的说:“我拿全世界去换一个她,还不够麽?”像是说给许年北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种神情,绝望又执拗。
许年北微微闭上眼,胸口涌上一股酸楚来。
鹿禾回来时他却神情又好了几分,始终都挂着浅浅的笑。
鹿禾带了小凳子,就坐在子木的脚边上,念着手里的一本书,偶尔问问生僻字,尔后又微微的弯了眉顾自的念上几遍加深记忆,那么安静乖巧的模样。
“子木,你乏了么?”鹿禾见他闭上眼的时辰比睁开的时候还长,蠕了蠕嘴唇,觉着嘴巴干涩的泛着苦味。
“太阳晒着暖和就想睡会…”他瘦弱的套在蓝格子的病服里面的身躯,在午后的阳光下被温暖的光包裹成美好的温暖,病态般白皙的指尖触碰到她消瘦的下颚,眼角微眯着,目光温润,声音清浅:“阿禾,你不要难过,我只是睡得比较久罢了,没事儿的。”
许年北心里就咯噔一下,安安静静的坐在子木身边,面上不见悲戚,只低哑着嗓子,一字一字的说:“你睡,放心的睡,我会照顾好禾禾。”
“我不用他照顾”鹿禾淡淡的接了句,又发现自己说的突兀,便又说了句:“有你在呢。”她僵着身子将头枕在他的腿上,像是察觉了什么,声音尖尖都带了颤抖:“子木,瞧着你这势头,赶明儿可就能和我一块去上学呢。”
子木低头瞧着腿上的人,他的笑容极浅,视线缓缓的僵化着落在鹿禾的面颊上,眸底刻画着深深的,对她的眷恋以及不舍。
那么绝望的眷念,却又带着对死亡的释然。
许是这道笑容过于触目惊心,直到他的身体全然凉了,鹿禾依旧趴着。
暮色降临在远山的尽头,有护士过来,说要推子木回病房。
鹿禾趴着不动,将头枕在他的双腿上,眸子有了水花惊潋的波纹,她什么也没听见,甚至连风声都消失无踪迹,仿佛这世间,只剩下她孤零零的。
护士依稀察觉,疾步转身去里屋叫来医生。
恍若在梦中,鹿禾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若有似无的,似幻似真,子木的声音仿佛在身后响起,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儿:“阿禾…阿禾…”
鹿禾听到几声清晰的呼唤,猛的抬起头去看,只有到院墙而至的草坪和懒懒散散的几个穿着病服的身影。
不三与《与光同尘》的完结感言吧
大家好,我是不三。
新浪微博ID:梁不三
在不三的认知里,当你认真去做某一件事的时候你就成了主角,所以有时候人也要有点想法才行,就算都说你在妄想也无所谓啦。
不三并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人,偶尔脑抽的时候会幻想一下自己是美少女战士可以拯救世界什么的,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清楚自己其实就是一个长的像路人甲,然后脾气不怎么好,还没有一技之长的普通人。
坚持将《与光同尘》写完对不三这样不怎么能坚持下来做一件事的人来说并不容易。
还好,万幸第一部基本算是快速的完结了。
文章的评论不多,可以说是稀有,所以不三并不知道大家对文中的人物有些什么看法,不三也不能说完全的理解自己笔下的人物。
因为《与光同尘》的第二部《你好,太白星》
里第一部里的人物大都会再出场,所以不三这里就只说一下永远离鹿禾的子木吧。
子木代表着鹿禾童年的所有美好,他几乎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天真无邪的度过了十四年。
他勾画出了那样多他与鹿禾的未来。
却从未料到自己会中途退场。
那种求而不能的绝望铺天盖地的将他湮灭。
他的爱深沉却又不炙烈,他并不想鹿禾被他的爱灼伤。
就算忘掉他,他也希望鹿禾能够活下去。
在大多数人看来爱情就应该是自私的,他也一样,所以即使知道许年北的心思他也从未想过要退让,可他也是真的那样爱着鹿禾,在得知自己会死掉以后,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鹿禾该怎么办。
他做了很多安排,有的大家已经知道,还有很大一部分要到《你好,太白星》里才会剖出来。
总而言之,我们《你好,太白星》再见,来给子木人生最后一个总结,来给许年北的爱做一份交代,给井牧川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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