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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论剑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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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青软弱无力地道:“你说得是。”
  谷沧海决然道:“那么我走啦,要知我怕你忍受不住药酒的力量,但现在看来你已熬得住了,你静静的躲在这儿,等到明天晚上,我与你逃回去。”
  罗青轻轻点头,她身躯一点点的动弹,也能使谷沧海感觉到她裸露的肉体的魅力,尤其是她那丰满的胸脯。
  他深探吸一口气,这才定下心神,马上伸手移开前面的柴堆,钻了出去。
  房间内甚是黑暗,可是谷沧海回头一看时,仍然看得见罗青赤裸的身体。他摇摇头,忖道:“我这时离开她,是不是傻瓜呢,若是别的人听闻这等经过,只怕还会骂我不解风情。”
  他遗憾地叹口气,动手把木柴堆好,堵塞住那个洞口。然后费力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出得房外,他似是回到另一个世界中,恢复了清醒。当下觅路回去,但极为小心,因为这时赤身教之人,正大举搜捕罗青。
  一路上果然碰见了不少赤身教的妖女,全仗机警过人,身法神速逾于闪电,才一一避过。
  廊上那名大汉非常小心地四下查看,谷沧海反而微微一笑,想道:“他越是紧张,就越容易被那调虎离山之计引开。”
  念头转动之际,已从院中拾起一块小石,抖手丢去,那石子击中数丈外的石墙,发出了响声。
  那大汉立刻奔去查看,谷沧海趁机跃入厢房,把皮人的气放掉,折叠起来。
  刚刚弄好,便有人推门而人。
  谷沧海转眼望去,只见来人正是孙红线,身后是屠师娄大逆。
  孙红线道:“柯兄这一觉睡得真甜,我已来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了。”
  谷沧海道:“姑娘敢是有事吩咐在下么?”
  孙红线道:“外面不但酒席已撤,会议也开完了,但几位令兄都不肯来叫醒你。假如不是刚刚发生一件事,我也不会来惊动你。”
  谷沧海向娄大逆拱手即道:“发生之事,敢是与娄兄有关么?”
  孙红线道:“那倒不是,赤身教说擒到一名奸细,假扮她们的人,方审讯间她竟逃走了。”
  谷沧海沉吟一下,才道:“姑娘特意为此事而来,不知是何缘故?”
  孙红线道:“柯兄才智过人,所以特地线你研究一下。”
  谷沧海道:“既然抓到奸细,必有某种证据,方能无疑,只不知证据何在?”
  孙红线道:“她们提不出确实的证据。”
  谷沧海道:“那么咱们凭什么信其必有呢?”
  孙红线道:“你又凭什么疑惑是假呢?”
  谷沧海道:“娄兄乃是一派掌门,对此必有高见。”
  屠师娄大逆冷冷道:“他们正在搜索该女,假如该女是赤身教的教徒,自是不难逃出她们的罗网。如若不是深悉底细,焉能通行得过许多暗哨?”
  孙红线只淡淡一笑,望向谷沧海,看他有何见解。
  谷沧海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假如赤身教布下很多暗桩哨探,则该女能顺利逃走这一点,实在十分可疑。”
  孙红线道:“好吧,且不谈这个,我们会议上决定明天一早举行大会,推出盟主,柯兄你们已被选为四组中的种子。你们不用参加比赛,等到这四组淘汰下每组只剩一人,然后与这四组的种子,一同举行决赛。”
  谷沧海道:“敝兄弟蒙姑娘看得起,许为种子之一,实是深感荣幸。不过到了决赛之时,只因得失之心太强,定会闹出流血惨剧。”
  孙红线道:“那倒不会,到时有公证人裁决胜败,他将在双方分出生死以前,及时叫停。”
  谷沧海道:“这位公证人必须武功完全高于所有之人才行,但如若有这等人物,干脆就由他做盟主好了,何须大家争个天翻地覆?”
  孙红线道:“这位公证人就是唐天君,假如你听了他的出身,便不会奇怪他为何不当这个盟主了。我告诉你,他便是……”
  她的话被一个突然来到之人打断,原来是风情万种,妖艳无双的花蕊夫人,她匆匆道:
  “孙姑娘,敝教竞没搜到那个奸细。”
  娄大逆道:“此女如此厉害,竞能闯过重重关卡,实是令人难以置信。”
  花蕊夫人道:“是呀,这一点真是令人大惑不解。”
  殊不知她既是承认有重重关卡,便等如证实娄大逆的推测了,谷沧海故意道:“我们刚刚谈起此事,颇疑该女大概不是外来奸细。”
  他似是突然发觉失言,连忙闭口。
  但花蕊夫人已泛起怒色,道:“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谷沧海忙道:“咱家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娄大逆冷冷道:“如若不是你教中之人,焉能通得过重重关卡?”
  花蕊夫人转怒为笑,媚眼一抛,道:“哟,你这么一猜,把我赤身教都瞧扁了啦!”
  娄大逆对她的媚功十分警惕戒备,一面运功抗拒,一面道:“俗语有道是:树大有枯枝,假如贵教出了叛教之人,也不是希奇之事。”
  花蕊夫人笑吟吟道:“这就只好等孙姑娘裁决了。”
  谷沧海接口道:“事女上咱们刚刚谈到明天的大会,而非有关贵教之事。”
  花蕊夫人深深看他一眼,道:“阿兄恕我冒昧,我实在觉得你的眼神很是熟悉,不知几时见过?”
  花蕊夫人这句话,真是惊人之笔,突兀间来,连谷沧海这等深沉多智之土,也险险骇然变色。
  孙红线和娄大逆都凝神向他望去,这本是意料中的反应,不足为奇。然而当他们一直注视下去,这种普通的反应,便变成阅历老练,才智过人之举了。
  谷沧海深知这刻乃是十分危险和重要的关头,只要一句话说错,莫看孙红线一时不会发作,但她决不会忘记。定然在暗中极严密的监视自己,那时节由于伯露马脚,变成全然不能有所作为了。
  但如若不加理睬,含糊混过,亦不是上佳之法。尤其是花蕊夫人正凝眸寻思,迟早会被她想出来。
  他首先打破沉寂,道:“在下从前未曾会过夫人,假如你觉得在下眼神与别人相似,在下倒是猜得出其中的原因。”
  花蕊夫人双眸光芒一闪,似是己想出他的眼神与何人相似。
  她道:“柯兄竞猜得出其中的原因,实在惊人之至。请问那是什么?”
  谷沧海道:“在下与另外的四位兄长,皆是修习童子功,至今仍然勤修苦练。假如夫人以前有朋友也是修习童子功的,这眼神的相似一事,便不足为奇了。”
  孙红线和娄大逆都不作任何表示,他们的才智眼力都高一等,是以决计不会轻下判断。
  何况孙红线和娄大逆一道探视谷沧海时,孙红线早已暗示过她对谷沧海曾经有过疑惑。
  这回人房,便是查看他何故大睡其觉?换言之,她已隐隐把赤身教那个被擒之人能得逃走的事,牵扯到谷沧海身上。
  幸而谷沧海及时赶回,才不致被当场揭破了吹气皮人的秘密。
  换了常人,眼见谷沧海活生生的在房内,必定疑心尽去,但这些人都不是那么简单之辈,一听花蕊夫人之言,便又细加观察。
  花蕊夫人目下可说是掌握着谷沧海某种程度的命运,她如是对谷沧海的猜想表示不满,则谷沧海从今以后,更将受到孙红线等人的猜疑了。
  这个千娇百媚的一代女魔沉默了一下,才表示她对这个猜想十分满意,她道:“不错,那个人纵然不是修习童子功,但也必是纯阳之体,童身未破,是以眼神之强,不在柯兄之下。”
  孙红线道:“那人是谁?”
  花蕊夫人道:“那人便是少林派的谷沧海,他目下才是十七八岁的大孩子。”
  孙红线道:“十七八岁这等年纪,在女性而言,已不算小,许多女孩子到了这等岁数,已经非常老练成熟了。但在男性而言,十七八岁往往还是天真未凿,幼稚可笑。然而谷沧海居然能名震天下,这个人的确太了不起啦,假如有机会的话,我甚愿会一会此人。”
  娄大逆接口道:“孙姑娘若是想会此人,何难之有。”
  孙红线道:“你晓得他现下在什么地方么?”
  娄大逆道:“假如孙姑娘能够分身,随兄弟走一趟,定可见到他。”
  孙红线微微一笑,道:“现在不行,等此间之事一了,方可分身前往。”
  花蕊夫人和娄大逆乃是天生的死对头,这是因为他们的气质和武功,先天上具有一种互克之性。
  她心中冷笑一声,忖道:“这厮想借孙姑娘之力以对付谷沧海,哼,哼,我岂能教他如愿以偿?”
  当下说道:“说到想会见谷沧海一事,孙姑娘根本无须多劳,只须移驾到敝教无理庄去,谷沧海自然会来。”
  孙红线点点头,道:“这是因为他的女友落在你们手中之故,对不对?”
  娄大逆抗声道:“但谷沧海如今却已被骗前赴黄山,假如敝派遭受损失,这一笔帐,哼,哼……”
  孙红线举手阻止他们已趋激烈的对话,连忙说道:“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
  她转身行去,到了门口,又回头向谷沧海道:“柯兄也一道来,你那几位兄长已在那边等候了。”
  谷沧海马上就猜出要去什么地方,但他为了不想让对方对自己的智力估计太高,便举步行去,一面问道:“咱们到何处去?”
  孙红线道:“我们举行一个小小的会议,参加的人除了你们之外,尚有化血金刀夏昆兄。”
  她放慢脚步,等谷沧海赶上来,与他并肩而行,这才又道:“主持会议之人是唐天君唐先生,列席的人有毒手如来崔山公和我……”
  这个唐天君的来历,刚才孙红线正要说出,却被花蕊夫人进来时订断了。然而现在谷沧海却不想询问,因为他已经猜出来,并且敢打赌必无讹错。
  孙红线似乎并不奇怪谷沧海不向她询问之举,她好像是突然陷入沉思之中,缓步行去。
  她的肩头有时碰到谷沧海,若是不知道内情之人,定会以为他们是十分亲密的一对。
  谷沧海不但没有被她的亲近弄得神魂颠倒,相反的他却隐隐感到不妙,是以暗暗动脑筋寻思。
  不久,他们走到一重院落外面,孙红线停下脚步,示意那花蕊夫人和娄大逆进去,谷沧海未得她的表示,所以停步不动。
  他暗暗估计对方的身高,以及双手的长度以便设想她出手暗袭之时,将会攻击的自己什么部位。
  孙红线道:“跟我来。”
  转身向另一条走廊走去。
  谷沧海依言跟去,一面问道:“咱们不是要开会去么?”
  孙红线道:“我有一件机密之事托你办。”
  他们走入另一进幽静的院落中,厅中的灯光照射到院子里,扶疏的花木,掩映出纵横的影子。
  她在院子中停下,身子背着谷沧海,轻轻道:“走近一点。”
  谷沧海只好往前挪动,但事实上他本已很靠近她了,所以这一挪步,便不能不靠贴着她的后背。
  他道:“许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下不懂?”
  他双手想伸出去拥抱她,却又迟疑不敢。
  自然这只是他装作出来的,这孙红线虽然艳丽不凡,但谷沧海是何许人也,焉会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孙红线道:“你试猜一猜看。”
  她说话之时,身子向后仰靠,整个人已贴在谷沧海身上,这等动作,实在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谷沧海也不客气,健臂一伸,拦腰抱住了她,心想:“管她是唐天君的什么人,既然送上门来,我且享受一下温柔滋味。”
  因此他毫不客气地把她扭转,向她的红唇吻下去。
  孙红线并没有推开他,然而也没有让他吻着嘴唇,但由于她仰头闪避,所以谷沧海仍然可以吻到她的面额、下巴和白嫩的颈子。
  闹了一会儿,孙红线已是全身乏力,完全靠谷沧海抱住她,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谷沧海抬起头,停止了吻她的动作,孙红线这才面对着他。
  他们相隔的这么近,呼吸都感觉得到。谷沧海望着这张玉面朱唇的脸庞,心想:“她为何肯任我拥抱轻薄,却不肯让我真的热吻呢?”
  因此,两人目光相触之时,谷沧海便流露出迷茫疑惑的表情;轻轻道:“你是怎么啦?
  你嫌我配不上你,是不是?”
  孙红线摇摇头,突然把面庞埋在他胸膛。
  这等温驯柔顺的动作,的确能使任何男人心醉魂销。
  谷沧海虽是非常人物,同时在他经历之中,比她的动作更香艳大胆的场面也尝过很多。
  然而目下却禁不住心旌摇荡,泛起了无限怜惜,可以说是怜爱之心。低下头去,嗅她的发香。
  两人在花木疏影中,默默地拥抱了好一会儿。
  孙红线抬起头来,轻轻道:“唉,真想不到我居然会投身在男人的怀抱中。”
  谷沧海翟然警觉,忖道:“是了,我正因她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所以她投怀送抱之举,竟激起了我的热情。人心是不可思议,她仅仅因这一点的不同,便足以令我生出怜惜眷爱之意。”
  孙红线又道:“我平生只看得起一个男人,除了他之外,所有的男人都令我倒胃口。”
  谷沧海道:“他是谁?是不是唐天君?”
  孙红线点点头,道:“是的。”
  谷沧海道:“既然是他,以你的才貌,亦不是匹配不起他,但你口气之中,好像竞没有委身相嫁之意呢!”
  孙红线道:“你猜得不错,我不会嫁给他,因为他梦中的女人不是我。”
  谷沧海心头一震,自然在地想起了许灵珠,她是公认为天下第一美人,除了她之外,连花蕊夫人亦不见得比孙红线更美。
  假如唐天君心目中的女人,竟是许灵珠的话,这件事就麻烦大了。
  他忧虑的不是唐天君的武功高强,背景强大,而是这唐天君的确有一种举世莫匹的气质,而且他的仪容风度,也是当世罕有。
  以这等人物,如是软硬兼施,向许灵珠下手。只怕许灵珠虽然心有所属,也不得不回心转意,嫁给他为妻了。
  换言之,他怕的有两件事,一是许灵珠遭受到情感的煎熬磨折。因为她在变心的过程中,一定万分痛苦。不论她变或不变,痛苦也同样的巨大。
  第二点是他师父应真,得知许灵珠嫁与他人之时,定会既难堪而又痛苦。这一打击,比之他当年受诬,断去双腿之事,更要痛苦百倍。
  这两个人在谷沧海心目中,俱有骨肉的亲情,因此之故,他才会泛起如同身受的感觉。
  他极力压抑波动的心情,问道:“不是你又会是谁呢?”
  孙红线的答话果然不出他之所料,道:“就是许灵珠,你当然也听过这个名字?”
  谷沧海吁一口气,道:“原来是她,那就无怪他竟也不把你放在眼中了,只不知唐天君见过许灵珠没有?”
  孙红线大概是因为许灵珠艳名太著,天下皆知。因是之故,她挫折于许灵珠姿色之下,并不感到耻辱。
  她道:“没见过,我也没有见过。”
  谷沧海不解道:“照理说,你和他不该不去见她。”
  孙红线道:“不错,我是想见了她时,她果然美艳得不可方物,使我失去信心,所以不去看她。而唐天君却与我相反,他深怕一见到她,发觉不过尔尔,定会很失望,所以也不去看她。”
  谷沧海笑道:“这样说来,你们皆是很怪的人。”
  孙红线道:“你不要客气,你自家何尝不是?”
  谷沧海道:“在下可不敢与唐天君相争,咱们还是走吧!”
  孙红道:“你是个口是心非之人。”
  谷沧海承认道:“是的,但哪个人不曾作口是心非之事呢?我确实不想走,可是你心中如果只有唐天君,我在此又有何趣味。”
  孙红线凝视着他,过了一会儿,由于谷沧海把她抱得紧一点,她面上的神情突然又软化下来,轻轻叹一口气,道:“我这一辈于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般玩弄,怪不得世上往往发生为情而死之事,原来男女之间,确是大有滋味。”
  谷沧海道:“你说得蛮好听,但事实上连一吻也吝于给我。”
  孙红线徐徐闭上眼睛,这等如默许他一切的动作。
  谷沧海毫不客气,低下头去找到她的红唇,用力的吻吮。
  良久,四片嘴唇,才分开了。
  孙红线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那就是你现下已经开罪了两个人,这两个皆能要你的命。”
  谷沧海大为奇侵,道:“一个是唐天君,我一猜便中,但另一个是呢?他是谁?”
  孙红线道:“唐天君如果知道你这等所为,由于他早已把我当作禁脔,随时可以取用,所以你已招惹了杀身之祸,这是第一个……”
  她沉吟一下,又道:“至于第二个人,我实在不想告诉你。”
  谷沧海左思右想之下,确猜不出此人是谁。
  因而更增加了好奇之心,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当下笑道:“告诉我是谁,我这个人专门做不合情之事,越是厉害的人,我越耍斗他一斗。”
  孙红线道:“你可知道,这正是我看得起你,因而倾心之故。假如你是畏首畏尾之人,我才不理你呢!”
  谷沧海道:“那么你告诉我吧!”
  孙红线想了一阵,才道:“奸吧,我告诉你……”
  她突然出手如电,骈指点中了谷沧海胸腹间的穴道。
  谷沧海低哼了一声,摔跌在地上。
  她蹲下来,伸手捏捏他的鼻子,说道:“第二个欲杀之人,你现在应该晓得了。”
  谷沧海虽然穴道受制,但仍然可以说话。
  他道:“你已表示出杀我之人,就是你自己了,然而死虽不足畏,这闷葫芦却可怕得紧,望你加以解答。”
  孙红线道:“因为你行动可疑,又出手救了赤身教擒下的奸细,所以我非杀你不可。”
  谷沧海心头大震,忖道:“她如何晓得这事?”
  当下道:“好吧,我也不必瞒你,我早就存下救她之心。当然这是基于好奇和怜惜之心而做的。”
  孙红线面色一沉,道:“你如何能早就存下此心?敢情你早就晓得她的身份?”
  谷沧海发出笑声,道:“不错,我早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便觉得她甚是可疑,我不会捐破,因为你们都是一流人物,何须我操心呢!”
  孙红线道:“只怕你们是同路人,方会得知吧?”
  谷沧海道:“胡说,既然你作此想法,那我就不讲话,等你自己去查个明白。”
  孙红线平生除了唐天君之外,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元礼。正因此故,谷沧海的言行态度,处处都使她觉得跟别人不一样。
  她立刻软化下来,道:“好,那么你先说说你如何发觉她是奸细的经过?”
  谷沧海道:“有一些事情,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你身为女子,注意不到细微之处。但我从她被男子戏弄时动作反应来,一望而知她未曾在赤身教受过训练。”
  孙红线道:“那么你为何不说?”
  谷沧海道:“她如是名门闺秀,却被迫作出淫荡女子之态,岂不可怜?何况她长得真不错,我焉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孙红咬着嘴唇,哼了一声。
  谷沧海又继续说道:“我自问行事隐秘,手段高明无比,但你却测破了,不知是何缘故?”
  孙红线道:“我入房第一眼就见到你身上有女人的长发,其次,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气。”
  她仰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一定是奸细的同路人,而我怀疑你可能就是谷沧海,这一点很容易查得出来,假如你正是谷沧海,我就非杀死你不可了。”
  谷沧海皱起眉头,不予置答。
  孙红线是何许人也,虽在黑暗之中,仍然把他的表情看个一清二楚。
  她道:“假如你不是谷沧海,则你自然欢迎我调查,以便洗清你怕嫌疑,所以除非你是谷沧海,否则没有理由怕我加以调查。”
  谷沧海心想,废话,这道理难道我竞不懂得么?
  口中却应道:“然而你点住我的穴道,躺在此处,总不会感到很舒服的,对不对?”
  孙红线一笑,道:“真对不起,这一点是我疏忽了,我立刻把你安置在一处舒适之所,这样你就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她抱起他,迅即走进一个房间中,安置在一张榻上,厚而软的垫褥,以及巨大的软枕。
  使人躺在其中,感到十分舒服。
  孙红线还替他除去鞋袜,这等事情换了别的女人,也未必肯做,何况是孙红线这等眼高于顶,一向不把男人放在眼中的女中英杰,更是不屑为之。正因如此,更可以窥见她对谷沧海是何等心许,何等钟情了。
  她替他加上棉被,然后道:“你好好躺这一夜,我相信明天早上就可以查明你的底蕴了。”
  谷沧海淡淡道:“假如还查不出来,便又如何?”
  孙红线道:“以你这等身手武功之人,不会没有来历,所以我坚信必可查出。”
  谷沧海道:“那也未必……”
  孙红线道:“你可敢打赌?”
  谷沧海道:“好极了,咱们如何赌法?”
  孙红线道:“你明明知道定必输给我,何苦嘴硬。”
  谷沧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赌就赌,决不后悔,这不是嘴硬不嘴硬的问题,你信不信?”
  孙红线道:“你真是非常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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