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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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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七王爷手绾江南军符,极得皇上信任,但他为人却极风雅,王府中的歌姬,确有不少艳丽出众的美人。”
  “有没有文雀、武凤这样的人物?”
  张岚沉吟了一阵又遭:
  “没有。”
  王守义道:
  “张兄,请评判文雀、武凤两个丫头的武功如何?”
  张岚道:
  “这样的人物,想必不会是随手就可捏来的吧?”
  王守义点点头,道:
  “对!那必须要十年以上的时间培养,还得有高明的师长指点。”
  王守义又道:
  “除了武功之外,她们还通琴、书,以她们的成就而言,不管摆在什么地方,都有一定的份量,如果我推断不错,他们混上杨柳舫,并非是早有安排而是临时设计,而且,有着特定的目的。”
  张岚道:
  “你是说……为了肖兄弟?”
  王守义道:
  “不错!文雀随身带了二十万两的银票,心已昭然若揭。”
  张岚接道:
  “对!她们要收买肖兄弟。”
  王守义道:
  “不错,美色、黄金,一齐用出,二十万两银子,堆起来,有如一座银山,还有两名绝世美女相陪,这等手笔,不为所动的人,确实要一点定力不行。”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
  “寒月虽然出身贫微,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是、非这间的把握,相信还可以分得清楚!”
  王守义哈哈一笑,道:
  “肖公子,我如看出你是坦荡君子,也不会这么明白的说了出来,宝剑出匣,明珠拭尘,你老弟的光芒已现,老实主,此后,你已经是他们心目中第一个强敌,如若无法使你降服,必然全力对付你的。”
  肖寒月淡淡一笑,道:
  “不是赵大夫的绝世医术,寒月恐怕早已客死金陵了,大丈夫恩怨分明……”
  但闻木门嘎然而开,赵幽兰在张杰和罗镳的护送下,行入花轩。
  张杰、罗镳不待吩咐,退了出去,顺手带上花轩大门经过了这些日子的折磨,赵幽兰更是清瘦,但精神很好,微观苍白的脸上,一片坚毅,行止间也十分稳定、沉着。
  “诸位辛苦了,我得到的消息晚了一些,没有早点来迎接诸位。”
  张岚挥挥手,道:
  “姑娘请坐,咱们正在研讨情势,深夜之中,本不愿惊扰姑娘,想不到姑娘竟然还是知道了。”
  赵幽兰似乎成熟了不少,她没有追问父亲的下落,躬身一礼,缓缓坐了下去。
  张岚看了王守义一眼,道:
  “王兄,既然肯定了他们在金陵城中,应该不难找出他们藏身的地方,金陵城虽然不小,但能够窝着一大批江湖人手的地方,应交不会太多的。”
  王守义道:
  “除了请七王爷下令动员大队军马,全城搜查之外,必须先查出他们确实的藏身地方,才能动手。”
  张岚道:
  “能不能由武凤的身上通问出地点?”
  王守义道:
  “我看过不少倔强的人,武凤就是那一种人物,至死不屈。”
  肖寒月道:
  “我赞成王兄的看法,就是酷刑迫退,只怕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把她留在手中,善于招待,当作人质。”
  张岚点点头,道:
  “好!就这么办。”
  目光转到王守义的脸上,接道:
  “你熟悉的金陵形势,把可疑的地方,绘出一张图来,咱们一个一个地查看,我不信找不出来。”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
  “能够搜查的可疑地方,我早就搜查过了。”
  张岚道:
  “那是说,余下的虽然可疑,你却不便搜索?”
  王守义道:“不只是不便,而是不能。”
  张岚沉吟了一阵,道:“不得已,只好去请教七王爷了,你把不能搜查,而又可疑的地方列了来,我去请七王爷想想办法。”
  肖寒月笑一笑,道:
  “张兄,就算七王爷肯予支持,但如咱们搜查不出赵大夫,岂不是脸上无光,在下的意思,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暗中调查的好。”
  张岚点点头,道:
  “说的也是,但这样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肖寒月道:
  “金陵水、旱两路,仍然在严密监视之中,我想他们不太可能冒险把人运出金陵,在下虽然对金陵形势不太熟悉,但就目前的线索,已经有了头绪,剥茧抽丝,下点工夫,不难查出,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维护赵大夫的安全……”
  一直未开过口的韩伯虎,突然开了口,道:
  “张老,我同意肖兄的看法,如若上禀七王爷,大动干戈,逼得太紧,可能会逼他们走入极端,那就对赵大夫的生命,构成了很大的危险,他们既然施用的江湖手段,咱们也采江湖手段应付,先设法救出了赵大夫,那时侯,如何解决,主动就操之在我了。”
  张岚点点头,道:
  “对!咱们不能逼得太紧,不过,要听听赵姑娘的意见?”
  赵幽兰吁一口气,道:
  “一切由张老前辈作主,幽兰不敢置啄,但张前辈既然问了,幽兰不敢矫情,我觉着救家父,是首急之务。”
  张岚道:
  “好!咱们就这么办,王兄,调派你的精明属下,扮成各种不同的身份,四下查访,他们地形熟,眼皮宽,细心一些,我相信,可以找出眉目出来。”
  王守义道:
  “是!我立刻派人行动。”
  肖寒月暗中观察,发觉张岚除去了死要面子的骄气之外,倒是颇有武林名宿的气度,指挥若定。
  赵幽兰忽然站起身子,道:
  “张前辈,王总捕头,晚辈有几句话,说出来,希望诸位听了不要见怪?”
  王守义看了张岚一眼,默然不语,显然是摆明了,一切由张岚作主。
  张岚点点头,道:
  “好!赵姑娘请说!”
  “家父医务茂盛,积聚了不少财富,晚辈想提出十万两银子,以供追查家父之用……”
  十万两银子,是一个非常惊人的大数目,赵幽兰年纪不大,手笔却是很大,张岚呆了一呆,道:
  “这个……这个……”
  赵幽兰道:
  “对方都是武功高强的杀手,晚辈很希望张前辈以自己在武林中的声望约请一些武林高人相助,这些支应,自无法由应天府中报销,再说,这些银子都是家父赚的,为救家父,用的心安理得,尚望张前辈、王总铺头体晚辈一片孝心。”
  张岚沉吟了一阵,道:
  “姑娘这么说,我倒也不便拒绝了,伯虎……”
  韩怕虎一欠身,道:
  “晚辈在!”
  张岚道:
  “赵姑娘提出了十万两银子,你看看金陵附近,有什么可以聘请的高人,作为助拳,对方实力太强,单是官府中的捕快,也无法对付!”
  韩怕虎望着肖寒月微微一笑,道:
  “就晚辈所知,金陵几家镖局里,确有三五个硬把子,不过,这些和肖兄比起来,恐怕就算不上什么高手了。”
  肖寒月急道:
  “韩兄,在下只不过是……”
  “侥幸是中吗?铁证如山,再谦虚,就是矫情了……”王守义说:
  “肖兄弟,张老已决定,先用江湖手段,救出赵大夫再说,你可是这场斗智、斗力搏战中的主角。”
  肖寒月道:
  “如果有用我之处,寒月是万死不辞。”
  张岚微微一笑,道:
  “肖兄弟虽然高明,但一个人力量稍显单薄,就由怕虎约几个高手,从中相助,一切由肖兄弟指挥调度。”
  韩怕虎道:
  “晚辈遵命!”
  王守义心中暗道;姜还是老的辣,由韩怕虎约请高手,帮助肖寒月,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对敌之间,倒是方便多了,本只是一件追查凶犯的掳人案子,但眼看牵连逐渐扩大,把江湖和官府中人,全都卷了进去。
  但王守义却没有阻止这件事情的发展,原因是鬼刀侯玄和文雀、武凤的出现,使王守义自觉没有能力办这件案子。
  一连三天,赵府中十分平静,王守义的研判结果,又发生了一次很大的错误。
  照他累积十余年办案的经验,以对方眼线主的广密,必然早知武凤被押在赵府之中,而且,必会想法子救人,所以,王守义决定以逸待劳,把精练的入手,安排在赵府中待敌劫人。
  但大出王守义意料之外的,却是三天都没有动静,这就使王守义觉着面子上十分难看,也觉着对手是一个十分高明的人物。
  肖寒月仍然住在赵大夫的留他医病的雅宝中,不同的是雅室布置得更为舒适,供应上更为周全。
  这三天,肖寒月过得很忙碌,除了把无名老人传授的武功、招式作一次精密思索演练外,就是静练功,他感觉内腑中一股奇异的力道,正逐渐的透上十二重楼。
  这三天,赵幽兰来过四次,第一次,看到肖寒月在用左右双手,互相搏斗,两只手出的是完全不同的武功,赵幽兰虽然不懂武功,但却看得出,一个人两用,能各行其是,是一种非常困难的事情,但肖寒月却能心分二用,两只手似乎是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人,肖寒月似是集中了全神,赵姑娘站在门口看了很久,他竟然全然未觉,赵姑娘只好悄然地退了下去。
  第二天第四次,肖寒月都是盘膝静坐,赵姑娘发觉了肖寒月顶门上热气上腾,在头顶一尺左右处,结成了一层淡淡的白气,愈来愈浓,每一次,赵姑娘都等侯半个时辰以上,但肖寒月仍打坐不醒,不敢惊扰,赵姑娘只好黯然退回。
  这是第五次,肖寒月仍在打坐,但赵姑娘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等肖寒月打坐醒来,和他谈谈。
  却不料肖寒月一坐两个时辰,仍然静坐如故,只是头顶上的白气,更是浓重,如云似雾。
  赵幽兰发了狠,就是不走,坐在室内苦苦等候,由午后不久,直等到日落西山。
  忽然间发现异象,肖寒月头顶上一层白气开始翻动、腾转,好似开了锅的水,不停的冒升。
  静坐在木榻上的肖寒月胸前开始起伏不停,盘坐的身子,也开始缓缓向上升起,悬空三尺,就那样悬空坐着。
  她几次想出声呼叫,但终于还是强行忍住。
  一声长长的呼气,肖寒月的悬空身躯,也随着砰然一声摔跌在木榻上。
  赵幽兰再也忍不住失声叫道:
  “肖大哥,你伤了没有?”
  肖寒月睁开眼睛,看到赵姑娘,立刻一跃下榻,道:
  “赵姑娘,几时来的?”
  赵幽兰手按胸前,微微一笑,道:
  “我来很久了,你跌伤没有?”
  肖寒月摇摇头。
  “没有,不过倒是吓了一跳,我好像忽然间,由空中跌下来一样?”
  赵幽兰把见到的情形,很仔细地说了出来,肖寒月却听得一片茫然,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我想……”赵幽兰缓缓说道:
  “这应该是代表你的武功成就,突破了一个阶层,这也许和爹用金针汇穴之法,沟通了你任、督二脉有关。”
  肖寒月忽有所悟的,道:
  “对!那位传我技艺的无名老人说过,不论何等聪慧的人,如果没有三十年的静坐功夫,就无法沟通任、督二脉,我却被令尊在救命治疗中,用金针汇通了任、督二脉。”
  赵幽兰笑道:
  “那对你是不是有很大的帮助?”
  “当然是帮助很大,省了我三十年静坐的功夫。”
  赵幽兰沉吟了一阵,道:
  “这么说来,医学和武功,也有很密切的关系了?”
  肖寒月点点头,道:
  “上乘的医术,可以补助武功上的速成,突破时间上一些限制。”
  赵幽兰道:
  “也可能助长一个人功力上的精进,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肖寒月道:
  “可惜这不是一般大夫能够办到的事,除了令尊那等绝世神医,力可回天之外,放眼当今之世,只怕很少有这等能耐的大夫了。”
  赵幽兰道;
  “爹给你治病时,只怕也没有想到这些,这只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肖寒月突然摇摇手,阻止赵幽兰说下去,道:
  “什么人?”
  “是我,王守义!”
  “王兄请进。”
  王守义缓步行了进来,看看赵幽兰,道:
  “赵姑娘,在下有要事,必须和肖兄研究一下……”
  赵幽兰接道:
  “好!你们谈吧!我先告退……”
  “赵姑娘……”
  王守义急急接道:
  “希望你留下来,我和肖兄弟商谈的事,也需要赵姑娘提供高见。”
  赵幽兰笑一笑,依言坐下。
  不待肖寒月发问,王守义已抢先说道;
  “我料定他们三日内会来救人,但却完全推测错误。”
  肖寒月道:
  “他们也许正准备,再多等两天看看。”
  王守义道:
  “三天之内不来,什么时间能来,那就很难预测了,在下想来想去,脑筋又动到你肖老弟头上了!”
  肖寒月道,
  “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
  王守义道:
  “要你现身诱敌……”
  赵幽兰急急道:
  “只有肖大哥一个人吗?”
  王守义道:
  “不!韩怕虎请了两位高手,在暗中相助。”
  肖寒月道:
  “好!王兄可已想好了行动计划?”
  王守义道:
  “老实说,计划不算完美,和他们两次对敌,咱们算小胜,不过,咱们胜的都在对方的估算之外,那是肖兄弟神鬼莫测的擒拿手法,至于设计布局,咱们是输了一筹,到现在为,咱们还在明处,一切行动可能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只有由你现身诱敌,使他们再次动手,才能使中断的线索,再现出来。”
  肖寒月道:
  “他们已经上过当了,只怕不会再上一次!”
  王守义道:
  “他们会不会再出现,我亦毫无把握,不过,值得赌一下。”
  肖寒月道:
  “几时开始行动?”
  王守义道;
  “现在,人手已经暗中布置好了。肖兄弟请先到雨花楼去,以后,你如何行动,由你自己安排,不过,人越少的地方越好。”
  肖寒月点点头,道:
  “武凤姑娘怎么样了?”
  王守义道:
  “小丫头很倔强,拒不进食……”
  肖寒月道:
  “她生性刚烈,最好劝劝她。”
  赵幽兰道:
  “我替她配些药物,放在茶水中,只要她喝几口水,饿个十天八天,也不舍饿死,肖兄只管放心。”
  这几句话,弦外有音,尤其是赵幽兰那对大眼睛,瞪着肖寒月看,只看得肖寒月不敢再接口多言,急转话题,道:
  “好!我换件衣服就走。”
  雨花楼仍然和往常一样热闹,肖寒月一身蓝缎子方巾儒服,看上去文雅、潇洒,一派华贵公子的气势。
  虽然已有了九成客人,但肖寒月仍然被安排在一张大席位上。
  店小二唯一看走眼的是肖寒月不是请客,只是一个人来小酌。
  但肖寒月也没使店小二失望,点的都是最贵的酒菜,虽只是一个人,花费却是很大。
  客人上足十成,这局面看上去,就有些不调和了,肖寒月坐的是大厅,大厅上每一桌都挤满了人,只有肖寒月一个人,却坐了一张可坐十二个人的大桌子,这看上去就有些扎眼了,来晚了一步,没有座位的客人,都不免瞪了肖寒月几眼,虽然没有听见骂声,但肖寒月却感觉到那些人都在心里骂他。
  肖寒月很希望能有几个人过来搭个坐头,他一定不会拒绝。
  但他的气魄、衣着和满桌名贵的佳肴,却使人望而却步,也使人沉着奇怪,这样花费的客人,应该坐到雅室中,不应该一个人自斟自饮。
  但这些,都是王守义事先安排,吃过这一顿引人注目的酒饭之后,才是肖寒月自己用智慧设计的诱敌行动。
  他也曾暗中留心查看四边,没有发觉韩伯虎的行踪,但肖寒月相信韩怕虎一定也在雨花楼上,江湖人行动诡密,易容改装之术,极为普通,这方面肖寒月自知经验不足……”
  但肖寒月希望这一次的历练,能有很好的收获,在众多的酒客中,找出那一个是韩怕虎改扮的,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留心观察每一个客人。
  忽然间一股强烈的杀气,直逼过来,肖寒月心头一凛,急急收回眼神。
  不知何时,对面已坐了一个面目严峻的中年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脸上的纹路中显明,似是用刀子雕刻出来一般,两道浓密的长眉,给人一种侵犯性的冷厉感觉,嘴角微微处翘,显得十分高傲。
  这个人,似乎由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一种无形而逼人的杀气。
  肖寒月也感受到那种侵犯性的杀气,本能的提起功力,行气似珠,散发于四肢百骸,有如中流砥柱一般,抗拒住那股汹涌而来的杀气。
  白衣人脸色微微一变,道:
  “借一个座位。”
  他用词简单,不肯多讲一个为废字。
  肖寒月笑一笑,道:
  “欢迎,小二,加付杯筷。”
  店小二拿着杯筷,急急行了过来,两手微微颤抖着把杯筷放在白衣人的面前,立刻转身而支。
  “回来……”
  白衣人低喝一声,声音并不太大,那店小二却听得如遭电击一般,全身一哆嗦,双腿发软,几乎跌倒在地上。
  这时,坐在临近的几桌客人,都起身结帐离去。
  看菜肴大半未用,显然这些人,还未进食完毕,已匆匆离去。
  那白衣人并不难看,但身上散发出来那种无形的冷厉杀气,使人很不舒服,方圆一丈之内的人,都有这种感觉。
  店小二行近了白衣人,越接近越不能自制,全身抖动的越厉害,几乎有着举步维艰的感觉。
  “大大……爷……您吩……咐……”
  白衣人道:
  “给我四个菜,一壶老酒。”
  “是……我……马上……送来。”
  转身举步而去。
  肖寒月笑一笑,道:
  “老兄,你吓走了客人,也吓坏了店小二。”
  白衣人道:
  “可惜,没有吓住阁下。”
  肖寒月道:
  “幸好,我的胆子大了一点。”
  白衣人冷哼一声,慢慢地散去了遍布在身处的无形杀气。
  肖寒月心中暗道:原来这也是一种武功,能练到他这种形诸于外的境界,当非易事。
  他初入江湖,少了那份历练,也正因如此,肖寒月对白衣人表现出那分至高气功,只是暗作赞美,并无惊惧。
  酒菜很快被送了上来,店小二在接近白衣人时,也少了刚才那种口齿打颤,双腿发软的惊怕,但仍是不敢多看他一眼,放下酒菜,立刻退去。
  白衣人倒杯酒喝了一口,道:
  “你叫肖寒月?”
  “正是在下……”
  肖寒月神情平静的说:
  “阁下怎么称呼?”
  白衣人放下手中的酒杯,道:
  “白龙。”
  肖寒月举起手中酒杯,道:
  “原来是白兄,在下敬一杯。”
  白龙道:
  “没有听过吧!”
  “不敢相瞒,在下初出茅芦,白兄的大名,确是第一次听到。”
  白龙冷笑一声,道:
  “现在你听到了,可以走了!”
  “走?到哪里去?”
  肖寒月有些茫然地应道。
  白龙道:
  “天下很大,何必一定要留在金陵?”
  肖寒月笑一笑,道:
  “我明白了,白兄是文雀、武凤的朋友?”
  白龙道:
  “你问的太多了。”
  肖寒月有点火了,喝干酒杯,举筷用菜。不理会白龙。
  白龙也开始吃菜喝酒。
  直到喝光一壶老酒,白龙才缓缓说道:
  “决定了没有?”
  肖寒月道:
  “决定什么?”
  白龙霍然站起身子,身上又散出浓重的杀气,道:
  “有种!”
  掏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转身而去,经过之和,所有的酒客,都不自觉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一眼。
  直到白龙的背影消失了好一阵子,店小二才走过来,收拾桌子,手指触到酒杯时,看上去还是好的细瓷酒杯,却突然变得粉碎。
  店小二呆住了,肖寒月也看地怔了一怔。
  好在那一块银子,足足有四两多重,就算酒壶、盘子全都碎了,也足可抵偿有余。
  望着细如粉末的酒杯,肖寒月已知是白龙留下的警告,不立刻离开金陵,就有如那只酒杯一般,身碎化粉。
  这时,他非常希望韩怕虎能够出现,告诉他白龙的出身来历。
  但他失望了,韩伯虎似乎是根本没有来雨花楼。
  肖寒月付了酒帐,缓步向外行去,心中却有些茫然,因为,离开雨花楼以后的行动,就要他自己决定了。
  就在他举步跨出雨花楼的大门时,耳际间突然响起了一个低微和声音,道:
  “肖公子,往右走两百步,有一个巷子,巷里有一个巷口,转进第三家,我在那里等你。”
  肖寒月耳目灵敏,己听出了那声音正是他盼望一见的韩怕虎。
  韩伯虎还是来了,而且,人也确在雨花楼中。
  混入江湖的时日不长,但肖寒月已有了很大的进步,他没有回头看,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仍然信步行去。
  他走的很慢,折向右边转去,果然在两百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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