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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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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三姑挥挥手,接道:“你们找到此处,总算有缘,请坐下说话吧!”
  这石室之中,有两张椅子,一张木床,谭三姑口中让开,人却当先在木床上坐下来。
  张岚望望两张椅子,席地而坐,王守义、肖寒月、常九,也随着在地上坐下。
  肖寒月知谭三姑是何许人物?但张岚等对她的敬重,想来必是一位前辈高人,神情间也表现得十分恭敬。
  谭三姑目光转动,扫掠了四人一眼,目光停在张岚的脸上,道:“你叫张岚?”
  “张岚道:“是!老前辈何以得知?”
  谭三站道:“我还知道你是王府的总教席,指点王府侍卫的武功。”
  张岚心头震动,道:“老前辈对张某的事,了解得很清楚?”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郡主一身武功,想必是谭老前辈传授的了。”
  谭三姑笑一笑,道:“很聪明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肖寒月。”
  谭三姑仔细打量肖寒月一阵,一整神色,道:“令师是?……”
  “家师自号无名老人。”
  谭三姑一皱眉头道:“他自号无名老人?”
  “是!”
  “没有什么特异之处?”
  肖寒月沉思了一阵,道:“家师身骨多病,左手也不太方便。”
  谭三姑嗯了一声,目光转到张岚脸上,道:“老身避难于此,结识郡主,指点了他一点武功……”
  张岚接道:“以老前辈在武林中的声望,当今之世还有什么人敢犯神威,再说七王爷……”谭三姑道:“江湖中事,不是官府能插得上手,七王爷虽然位高权重,也无法帮得上老身的忙。”
  肖寒月心中一动,道:“老前辈是不是开罪了白羽令门?”
  谭三姑眼中突然暴出两道神光,盯注肖寒月,道:“你怎么知道?说!”
  常九接道:“昨夜之中,我们守在花园,发觉了蛇头白羽箭出现王府……”
  谭三姑吃了一惊,道:“真有此事么?”
  常九道:“千真万确……”
  当下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谭三姑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来,他们已经发觉了我的藏身之处了,不行,老身得走……”
  她说走就走,起身向外行去。
  张岚起身拦住,低声道:“老前辈,意欲何往?”
  谭三姑肃然说道:“不管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能留在此地,白羽令门中人胆大妄为,老身留此,恐怕要累及王府中人了?”
  肖寒月道:“老前辈,白羽令门中人,出现此地,可能别有原因?”
  谭三姑道:“什么原因?”
  “我们正在追查一件案子……”
  谭三姑道:“什么案子,如果白羽令门中人干的,听老身一言相劝,那就不用追查下去,你们几个人对付不了他们!”
  肖寒月道:“如果加上老前辈呢?”
  “也不行……”
  谭三姑摇摇头说:“白羽令门中人,武功虽然高强,但老身自信,还可以和他们周旋一下,但他们那些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却是叫人无法抗拒,我见识过那种变化多端,威力奇大的蛇头箭的厉害,不是任何武功所能抗拒的。”
  肖寒月道:“这么说来,江湖之上,就任凭他们纵横自如;善良百姓,也任凭他们宰割了?”
  谭三姑冷冷道:“初生之犊不畏虎,你可是不信老身的话?”
  对白羽令门中人,个个畏惧,张岚韩怕虎等都不知如何接口,肖寒月叹了口气,道:
  “谭前辈,晚辈相信你说的句句真实,只是武林中人,都如此害怕他们,任他们横行无忌,江湖上正义何在?”
  谭三姑微微一怔道:“白羽令门中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第一流的身手,每个人,都能打出蛇头白羽箭,好在,他们从不和一般民间一强怨,但一旦惹上了他们,非被赶尽绝不可……”
  “难道武林之中,就没有人敢挺身而出,和他们评个是非出来?”
  肖寒月使目放光,神情间,充满着激动。
  “年轻人……”
  谭三姑有些惭愧地说:“江湖上实力至上,是非之分,在白羽令门强大的力量之前,就显得微不足道……”
  她长长叹息一声,道:“也许,整个武林中的高手,真的肯同心合力,对付白羽令门,他们虽然人强悍,暗器凶厉,但人数有限,相信可以对付得了,但在门派绝亡的威胁之下,谁又肯强自出头呢?这就成了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局面了。”
  肖寒月站起身子,吁一口气,道:“晚辈如再遇白羽令门中人,倒是希望和他们拼上一阵……”谭三站接道:“年轻人,不用为老身出头……”
  肖寒月摇摇头,笑道:“不是为前辈出面,而且,就晚辈的看法,白羽令门在此出现,不是发觉老前辈隐居于此,而是他们卷入了赵大夫的失踪案子中,那就早晚免不了对面一拼了。”
  谭三站道:“你一点也不怕白羽令门?”
  肖寒月道:“不怕!我不信天下就没有比白羽令门更强的敌人,彼此之间,如是遇上了,还不一样要照面一战。”
  谭三姑沉吟了一阵,突然大笑,道:“好!年轻人,你象说动了老身,也许是昔年一场拚杀,我目睹两位江湖高手,伤亡在蛇头白羽箭下,这份恐怖的心情,一直就笼罩着我……”
  肖寒月接道:“逃避不是办法,要来是总归会来……”
  “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身不会再逃了,一旦遇上,就放手一战,也强过这等躲躲闪闪,忍辱偷生了。”
  张岚暗暗忖道:想不到啊!肖兄弟三言两语,竟然激起了白发龙女放手一战的意志,如果有她帮忙,倒是一个万难求得的帮手。
  心中念转,口里说道:“张某不才,亦愿追随度谭老前辈见识一下白羽令门的厉害,死而无悔。”
  谭三姑笑一笑,道:“老身躲避了十几年,还是避不开和白羽令门一战的结果,冥冥中,似是早已注这下了诸位查赵大夫的下落,可有什么眉目?”
  王守义道:“老前辈不问,在下也不便提出,这座地下密道中,除了这座密室之外,还通往何处?谭三姑道:“前面有一条岔道,但只有三丈多远……”
  常九一怔,道:“谭前辈查看过?”
  “是!而且勘查了数次之多,那是一条废道,中途罢手,未再挖掘。”
  王守义道:“谭前辈见过白龙没有?”
  谭三姑道:“魔刀白龙,老身在十五年前见过一次,自老身避难逃世之后,就未再见过。”
  王守义道:“两天之前,白龙就在玄武湖畔和肖老弟一战受伤,也逃到了王府花园之中,失踪不见,我等为追查白龙下落,才遇得前辈。”
  谭三姑怔了一怔,道:“这么说来,这座王府花之内似是蕴藏着很多古怪了?”
  张岚道:“老前辈这么一说,真是治丝愈棼,千头万绪,叫人无从捉摸了。”
  肖寒月道:“不要急,冷静地分析一下,总会有一个脉络可寻。”
  谭三姑转头看去,只见肖寒月双目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微微一笑,道:“肖公子,可是已智珠在握,胸有成竹了?”
  肖寒月笑道:“捕捉一点风影,是否能拨云见日,还得诸位参与,理一个头绪来?”
  张岚道:“好!好!肖兄弟,你先说出来听听。”
  肖寒月道:“魔刀白龙和赵大夫一案绝对有关,而且,大致上可以确定,他藏身在乌衣巷中,他敢在大白天跃入王府花园,显是有所仗恃,相信能快速的隐去身形,避开搜捕……”
  常九突然接道:“那是说,这座花园之中,还有一条地道了?”
  谭三姑道:“老身在此住了数年之久,常在夜间指点郡主武功,如果另有一条地道,老身不会全无所知。”
  常九道:“前辈记忆之中,是否有可疑之处?”
  谭三姑沉吟了一阵,道:“大概有一个多月之前吧!那夜无月,老身在花园中指点郡主武功,似有人在暗中窥伺,老身追踪而去,已不见人踪?”
  张岚道:“在什么地方?”
  谭三站道:“那人似是逃人了东北方的宅院之中。”
  张岚道:“杨尚书的府邸。”
  谭三姑道:“老身曾经追入那座宅院,但见广大的宅院之中,一片黑暗,竟有着无从着手之感,想到此地都是公卿侯府,不便擅闯,只好退了出来。”
  常九道:“昨夜之中,有人追人花园,而且通过地道,谭前辈是否知晓?”
  谭三姑道:“郡主告诉我了,老身才能在黑暗中查看一下诸位的举动。”常九接道:
  “昨夜三更时分,有人行过地道,也是老前辈了?”
  谭三姑点点头,道:“但老身只知道有人潜伏园中,但却不知道白羽令门中人,竟也混了进来?”
  肖寒月一皱眉头,道:“这件事情,当真是巧合了?”
  谭三姑道:“老身也有同感。”
  肖寒月道:“老前辈是否还会居住此地?”
  谭三姑道:“老身所以住在这等不见天日之处,因为它十分隐密,现在隐密已泄,老身明日和郡主谈过之后,再作决定。”
  张岚吃了一惊道:“谭前辈已答允出手相助,想来不会……”
  “唉!老身能否留在此地,非本身能够作主,要看郡主的意思了……”
  张岚还待开口,却被肖寒月挥手拦阻,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便打扰了,就此别过。”
  他说走就走,抱拳一礼,转身向外行去。
  张岚从未见过肖寒月处事态度,如此决绝,呆了一呆,也行礼告辞。
  一行人离开石室,进入地道。
  常九道:“怎么出去?”
  肖寒月道:“原路退出?”
  王守义道:“为什么不定地道出口,看看这座地道,究竟通往何处?”
  肖寒月叹息一声,道:“如若地道出口,在王府内院,郡主的住处呢?”
  王守义呆了一呆,道:“对!原路退回。”
  常九带路,退出了地道。
  张岚虽未阻止行动,但紧绷着一张脸,不悦之色,形诸于外。王守义道:“肖兄弟,现在到哪里?”
  肖寒月道:“要他们填上挖的坑道,撤去四周的人手,咱们回赵府中去。’张岚一直忍着,到了赏花轩,再也忍耐不住,道:“半途而废,填上坑道,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肖寒月道:“咱们留在王府,张兄准备如何追查下去?”
  张岚道:“这个……”
  肖寒月道:“见到了白发龙女,咱们已经无法追下去了。”
  “为什么?”
  肖寒月道:“因为,谭三姑已经堵死了我们的线索……”
  常九接道:“那条岔道,不可能是一条废道,昨夜中行这地道的人,也绝对不只一个,白发龙女谭三姑没讲实话!”
  张岚吃了一凉道:“你们是说谭三姑和是白龙是一伙的?”
  肖寒月道:“谭三姑是不是白龙一伙的,在下不敢妄作论断,不过,谭老前辈言不由衷,有所掩饰,绝不会错。”
  张岚道:“白发龙女在江湖上一向侠名卓著怎么会……”
  肖寒月接道:“张兄,不妨仔细想想谭三姑的话,是否有很多矛盾之处,她避居王府中花园密室里,为了躲避白羽令门中人,但她知道我们潜伏花园,却不知道白羽令门中人出现,以白发龙女的武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
  张岚道:“对!想一想,确实有些可疑!”
  肖寒月道:“咱们行动太快,而且来找地道进口,挖了一条坑道进来使她准备不及,如非常兄找出密室暗门,谭三姑就不会见咱们了。”
  张岚道:“不知道七王爷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肖寒月道:“至少郡主应该知道。”
  王守义道:“唉!看来这件事,麻烦大了……”
  常九道:“王府郡主,豪门千金,怎会和江湖人混在一起。”
  王守义道:“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这件案子,是不是还应该查下去了?”常九道:
  “哼!做官的人,见了更大的官,自然是害怕得很。”
  张岚道:“肖兄弟,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告诉七王爷?”
  王守义抢先接道:“如果没有七王爷的支持,这件案子根本没办法查下去,杨尚书、李将军不论那一个,应天府都招惹不起。”
  张岚吁一口气,道:“有白发龙女谭三姑这样的高手,隐身在王府之中,我这个总教席就变成了聋子耳朵,也该提出辞呈了。”
  常九道:“怎么?两位把我们请出来,自己却打起退堂鼓了。”
  张岚苦笑一下,道:“常兄放心,张某辞去了王府教席的名义,会以江湖人的身份参与此事……”
  常九道:“好!难怪张兄在武林中受人尊敬,果是一诺千金。”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张兄,你可以辞去王府总教席的名义,可是我……”
  常九道:“你就不能辞去总捕头的身份吗?”
  王守义道:“张兄是客卿身份,一定要辞,七王爷也没有办法留他,但应天府的总捕头,是国家设的职位……”
  常九道:“你一定要辞,难道应天府还会把你关起来不成。”
  王守义道:“应天府也没有权力批准我的辞呈,一定要辞,得刑部核准,这就不是三五个月办得好了。”
  肖寒月道:“其实,王兄以应天府总捕头的身份参与,办起事来,方便多了。”
  王守义道:“官方身份,有方便,也有束缚,杨尚书、李将军、应天府正堂,他们也不会放在眼中,何况我这个总捕头,说到七王爷府邸,借给应天府两个胆子,也不敢下令搜查,老实说到现在这个局面,应天府已无能为力,谈到品级体制,你们不能随便进入要员府邸,不过,你们私人行动,抓住了,以律治罪,抓不住,算你们运气好……”
  常九怒道:“听口气,你好像还要反脸成仇,准备抓我们了。”
  王守义叹口气,道:“难说啊,杨、李二府,如果有人报案说,家里有了飞贼,黄知府一定会派我出动抓人……”
  常九道:“好啊!我来金陵,可是你和张兄传讯邀我来的,现在,你把我当飞贼看,这是什么世界呀!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哪!”
  肖寒月笑一笑,道:“王兄,如若七王爷还支持这件事呢?”
  王守义道:“那就好办了,七王爷如肯撑腰,一应天府会全力以赴。”
  但闻步履步声响,赏花轩木门被人推开,赵幽兰一身黑衣,缓步行了进来。
  这时,正是子夜时分。
  张岚怔了一怔,道:“赵姑娘,还没有休息?”
  赵幽兰笑道:“诸位为家父的事,日夜辛劳,幽兰心中十分不安,适才不厨准备了几样小菜,以供诸位霄夜,杏花,把霄夜送上来!”
  杏花、赵福应声而入,摆好酒菜,悄然退下。
  赵幽兰伸手拉过一张木椅,在肖寒月的身侧坐下。
  室中立刻静了下来,群豪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赵幽兰若有所觉的,道:“诸位可是要商谈什么?贱妾不便参与……”
  肖寒月接道:“我们确是遇上一些难题,正在研究对策……”
  突然住口,凝神倾听一阵,接道:“王兄,这花园之中,可有巡夜的人?”
  王守义道:“有……不过……”
  但闻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入耳际,拖着长长的余音,划空而去。
  张岚道:“来人已近花轩三丈之内了。”
  何刚、韩怕虎同时离位而起,飞扑花轩室外。
  常九道:“应该有两个人,我还以为是王兄埋在花轩附近的暗桩,没有理会……”
  地鼠门中,果然有异于常人的警觉。
  这时,何刚、韩伯虎已抬着一个身着黑色夜行劲装,背插单刀,头上戴着一顶特制帽子的大汉,行了进来,帽子遮住了头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何刚放下了黑衣大汉,道:“这家伙受了伤,躺在三丈左右的花丛下面。”
  王守义奇道:“什么人伤了他?”
  他心中明白,绝不是他派在赵府中巡夜的捕快们下的手,因为,这黑衣人全身不见外伤。
  但闻人声吵杂,十几个捕快,弓下弦,刀出鞘地跑了过来。
  大概是,那声惨叫惊动了这些巡夜捕快,赶来查看。
  王守义挥挥手,喝令捕快退下。
  张岚缓缓行到了那黑衣人的身前,拉下特制的帽子,道:“服毒自绝?”
  灯火下,只见那黑衣人面上泛起了一层黑气,果然是中毒之征。
  常九翻动了地黑衣人的身子查看一阵,道:“全身不见伤,又不像被人点了穴道,更没有自绝的理由……”
  王守义接道:“死了没有?”
  常九摇摇头,道:“好像还活着?”
  肖寒月道:“赵姑娘,能不能瞧出来他中的什么毒?”
  赵幽兰站起身子,行近黑衣人,瞄了一眼,道:“不要紧,吃点药就会醒过来……”
  取出一个玉瓶,交给肖寒月,接道:“服用一粒。”
  肖寒月打开瓶塞,倒出一粒红色丸丹,虽非什么灵丹妙药,但可解十几种毒性,就算药不对症,服下也不会伤人。”
  肖寒月未再多问,收好玉瓶。
  常九已由肖寒月的手中,取过丹九,右手捏开那黑衣人的牙关,把丹九投入黑衣人的口中。
  片刻工夫,黑衣人忽然挺身坐了起来。
  似乎是都未料到,赵幽兰的药物,竟有如此的神效,常九及时出手,在那黑衣人的神志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点了他三处穴道。
  就这一阵工夫,那人脸上的黑气,已然消失不见。
  “好药!看来幽兰姑娘的医术,似不在令尊之下了。”
  张岚赞美地说。
  赵幽兰神情平静,对张岚的赞美之言,没有喜悦,也未谦辞。她有了很大的改变,只不过,张岚、王守义也未发觉罢了。
  常九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望着黑衣人,道:“只要回答我三句话,我就放了你……”
  黑衣人道:“我只想知道,你们用什么方法伤了我?”
  常九微微一怔道:“你不知道?”
  事实上,常九,张岚等在场之人,都不知道,这黑衣人,是怎么晕倒在花丛之下。
  黑衣人道:“我从来没有见那样的暗器……”
  常九接道:“你总算开了眼界。”
  黑衣人道:“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暗器,来的是那样无声无息?”
  常九道:“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们的问话……”
  黑衣人摇摇头,道:“我不能回答你们什么,因为,我知道的不多……”
  王守义道:“尽你所能吧!”
  常九道:“你不是很想知道你受伤的经过吗?”
  黑衣人苦笑一下,道:“看来,你们是不会告诉我了,我相信,我们掩蔽的很好,我受过这种特殊的,居然被你们发觉了,而且,在我们高度的警觉中,会伤在一种神秘的暗器之下。”
  王守义道:“你们来了几个人?”
  黑衣人道:“两个。”
  王守义道:“目的呢?”
  “掳走赵姑娘,如果无法捉到活的,那就杀了她。”
  王守义怒道:“赵姑娘和你何怨何仇,为什么要杀她,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黑衣人苦笑一下道:“我们是奉命行事,既然失手被擒,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了。”
  说完,闭上双目,神色平静,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赵幽兰突然插口道:.“你们根本不认识我,如何对我下手?”
  黑衣人睁开眼睛,打量了赵幽兰一阵,道:“我们看过你的画像,而且画得很像,就和你本人一样。”
  肖寒月道:“你认识白龙?”
  黑衣人道:“龙白……”
  沉思了一阵,摇摇头道:“不认识,我认识的人很少,就算我们在一起学艺的人,彼此之间也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常九道:“我明白了,你们只是被人训练成一批神秘的杀手。”
  “黑衣人点点头,流下两行泪水,又闭上了双目。”
  肖寒月道:“他能留出泪水来,证明他良知未泯,对这种杀手的生涯,十分厌恶。”
  张岚道:“好!先把他关起来。”
  赵幽兰轻轻叹息一声,道:“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如此的相残,而且,彼此之间无怨无仇,相距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张岚道:“怀壁其罪啊!姑娘,令尊的绝世医术,是招来这场大祸的原因。”
  “我爹因医术精湛,招来大祸,但他们派人来杀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张岚一下子被问住了,幸好王守义接了口,道:“姑娘,这要怪案子追得太紧,对方大概想釜底抽薪,一了百了。”
  肖寒月神情肃然的道:“杀人灭口,祸连一家,当真是其心可诛了。”
  王守义脸上一热,道:“所以咱们要全力保护赵姑娘的安全,这方面,我看要肖兄弟多尽心力了。”
  “我会全力以赴,要不是赵大夫丹心妙手,恐怕我尸骨已寒了。”
  张岚忽然放声笑道:“幽兰姑娘,令尊被抓一案,王总捕头确已尽全力追查,但案情变化,奇峰造出,牵连之大,却是出人意外,不过,你可以放心,张某人既然插手这件事,一定全力追查下去,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亦是在所不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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