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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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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岚在一对子母金环之上,不过下十几年工夫,而且这种外门兵刃,专以克制锁拿刀、剑_类的兵器,可是风十三的刀法快如闪电,张岚的金环竟然是无法克制,反而被迫得险象环生,幸得王守义的铁尺、钢索,及时配合攻击,风十三力战两人,还是攻多守少,但局势总算稳住了。
  谭三姑静静地站在一侧,没有出手,却全神贯注在风十三的刀法上。
  她阅历丰富,熟知天下很多门派武功,希望能由风十三的刀法中,看出一点眉目。
  肖寒月仍然站在原地,心中在盘算着应付这件事情的办法,风字组的武功,也相当高明,真正的首脑却隐匿不出,在幕后指挥,似这等敌暗我明,一直和敌人的马前小卒缠斗下去,几时才能找到赵大夫,也将多了很多无辜人命,必须得想个法子,一举之间,找到他们的首脑人物才好。
  两人心中各有盘算,都未出手。
  这时,张杰、罗镳带的弓箭手,都已经箭搭弦上,四下张望,只要再有敌人出现,立刻弓箭齐发。
  风十三已和张岚、王守义搏斗了三四十个回合,双方仍然不胜不败之局。
  谭三姑忽然吁一口气,道:“好像宗师魔刀白龙的刀法?”
  常九突然亮出了兵刃,道:“不能再缠斗下去了,先把他们制服再说。”
  这一阵冷眼旁观,常九似是已瞧出了风十三的刀法上的破绽。
  忽闻弓弦声动,箭风破空,流矢集向废园一角射出。
  肖寒月转头看去,只见废园一角草丛之中,不知何时,走出了七个黑衣人。
  他们穿着和风十三相同的衣服,执同一形状的长刀。
  刀已在手,幻化起一片护身的刀芒,箭如连珠射出,竟然全被七人结合起来的一片刀光挡住。
  谭三姑一皱眉头,道:“张兄、王总捕头请让开一步,今天,老身要开杀戒了。”
  张岚双环震荡,金芒大盛,道:“不用前辈出手,再交二十个回合,张某相信,一个人就可对付他了。”
  细看场中情形,果然有了变化,风十三气势渐消,刀势虽然凌厉,但张岚和王守义已能从容接下,由守变攻。
  原来,这些杀手,刀法诡异,利在速成,缠斗一阵之后,刀法变化为张岚和王守义所了解,威势大为减弱。
  谭三姑道;“好,两位和他缠斗下去,弄清楚他刀法变化,也好找出破解之法。”
  张岚道:“不错,在下也是这个用心。”
  金环一紧,连攻三招,竟把风十三的长刀锁住。
  却不料黑衣人突然弃刀,飞身而起,一脚踢向张岚前胸。
  这一下变出意外,完全是不是要命的打法,张岚吃了一惊,但他究竟是阅历丰富的人,仰身倒卧,避开一脚,右手金环一收,带飞长刀,左手金环竟也脱手飞去。
  这才是张岚的生平绝技,名叫‘飞环套月’,旋转的金环,正击中风十三的顶门之上,活生把跃飞而起的风十三整个人打得倒掉下去,脑浆迸裂。
  这时,肖寒月已喝止了张杰等停止放箭,缓步向七个黑衣人行去,七个手执长刀的黑衣人,四前三后,站成一个阵势形成态,肖寒月虽无江湖阅历,但却读书万卷,看那阵式,颇似天罡北斗形态。
  面对着七个横刀而立的强敌,肖寒月心中也有着忐忑不安的感觉,他很少对敌搏斗的经验,一次面对着如此众多的敌人,更是从未有过,握着剑把的右手,沁出了冷汗。
  谭三姑快步追上来,道:“肖公子留步,这是北斗刀阵。”
  肖寒月停下脚步,回顾了谭三姑一眼,低声道:“北斗刀阵是……”
  “是一种变化十分奇幻的刀阵……”谭三姑神情严肃的说:“老身是初见此阵。”
  “噢……”
  “不过……”谭三始接道:“我听说过这刀阵,是一位前辈高人由武当的五行剑阵,和少林阵法中演化创出来的阵法,怎会在此地出现?”
  肖寒月道:“老前辈,这座刀阵是不是很厉害?”
  “是!三十年前,困住当时名满江湖的两位大侠,北管南星,两个人合力苦战,打了一个时辰,竟然无法谭三姑部出刀阵,逼得两个人宣誓退出江湖。”
  肖寒月道:“此后,这北斗刀法是不是常在江湖出现?”
  “没有!就是那一战,北斗刀阵名满天下,但却从未在江湖上出现过……”
  这时,北斗刀阵已开始移动,七个执刀的黑衣人,同时向前行了过来,行动很慢,但却统一,七个人踏出脚步的距离,完全相同,七人一行动有如一人,始终保持了阵法的形态。
  肖寒月吁一口气,道:“看起来,已经没有办法多领教一些前辈的指点了。”
  谭三姑道:“小心对敌,大胆出手,我替你掠阵。”
  肖寒月笑一笑,道:“多谢了。”
  举步向前迎了上去。
  场中的张岚、常九、王守义等,也都围了上来。
  一个风十三已经很难对付,这七个人联合的刀阵,至少有七个风十三的力量,再加上阵势变化产生的威势,又不知要增强几许,肖寒月一人之力,能不能对付得了?实在叫人担心。”
  肖寒月逼近了刀阵,移动的阵势,也停了下来。
  肖寒月缓缓抽出长剑,平在胸前,慢声说道:“那一个能回答肖某的话?”
  “我!不过,你要先破了北斗刀阵。”
  声音甜脆,竟是女子口音。
  随着娇脆的声音,飘飞出一个玄衣少女,停在北斗刀阵之后。
  好高明的轻功,好诡异的身法,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未看清楚她隐身伺处。人随声音飘飞而出,突然出现了。
  肖寒月转目看去,只见那玄衣少女年纪很轻,柳眉风目,论美貌、身材绝不在文雀、武凤之下,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似是久年不见阳光,增加了不少冷森之气,但也衬托得像久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你真能回答我的问话?”
  玄衣少女冷冷地说道:“能!只要问得合乎情理,不过,我相信,你没有多少问我的机会!”
  肖寒月笑道:“好!好……在下终于遇上了一个可以谈谈道理的人了。”
  “你太高估自己了……”
  肖寒月笑一笑,道:“能遇得一个可以交谈的人,说明心中重重疑问,这一架打得很有价值,肖某幸能战胜,可解去心中疑云,不幸战死,亦可无憾,姑娘请吩咐他们出手吧!”
  玄衣少女下扬柳眉,道:“你如真有胆量一战,何不自行进入刀阵?”
  “说的也是。”
  肖寒月突然举步,直闯入刀阵之中。
  常九叹息一声,道:“书读得太多了,当真会为书所愚,这么一个老实人,怎么能在江湖上行走?”
  就这两句话的工夫,刀阵已然发动,七个人,七柄长刀,翻飞起重重刀光,把肖寒月完全笼罩在一片刀光之中。
  谭三姑道:“好厉害的刀阵,看样子威力犹过传言。”
  手握剑把,全神贯注,随时都可以行入刀阵之中。
  事实上,张岚、王守义、常九等都已手握兵刃,准备接应肖寒月。
  肖寒月也为刀阵刹那的变化,引起了一阵惊悸,但他锐利的目光仍能看得清楚,七把长刀,分由不同的方位、角度,攻击过来,每一刀,都指向致命所在,这刀阵不但变化神奇,而且刀势锐利,大有一击取命之势。
  一剑封七刀,肖寒月手眼再快,也有力难从心之感,虽然,他依然看出了攻来的七刀之中,都有破绽,但那已不是一个人凭借快速的技术能够抢先制敌,因为,同时攻来的是七反长刀。
  对付这等群至而来的合击,唯一的办法,就是使用一种能够封挡住四面八方合击而来的剑幕。
  匆忽之间,肖寒月想起了一招可以拒敌的剑法,长剑倏然平举,划出一个弧形,奇妙处,在他长剑划出的同时,人也随剑而起,剑光绕身,纪化出一片剑幕,有如云封雾锁中,乍现的一冰轮。
  刀、剑相击的金铁声中,肖寒月直升丈余,脱出了刀阵。
  谭三站吁一口气,道:“好一招吞云吐月。”
  脚落实地,肖寒月已脱出刀阵一丈开外。
  北斗刀阵,封锁极严,七刀交错,不留空隙,它的厉害处,就在进入刀阵的人,很难突围而出,阵势发动之后,七个人生生不息的连环刀势,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被困入阵的人,纵然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但在长期的行击、搏杀之中,亦必力尽死。
  肖寒月却在一举之间,就脱出刀阵,北斗刀阵失去了攻击的敌人,不禁一呆。
  玄衣少女苍白的脸色上,泛起了一抹惊异的神情,道:“你就是肖寒月?”
  ‘正是在下。”
  “果然有点门道……”
  “不敢,姑娘是否可以和在下谈谈了?”
  张岚听得直皱眉头,忖道:这那里是对敌搏杀的对话?完全是文诌诌的书生讲道。
  玄衣少女冷笑一声,道:“刀阵未破,你不过是侥幸的脱阵而出罢了!”
  肖寒月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说一定要血流五步,闹出人命,才算分出胜负?”
  “玄衣少女道:“你是不是怕了?”
  肖寒月道:“在下只是不解,江湖中人,为什么一定要闹出惨剧,才算有了结果。”
  “每一个行道,都有它了断恩怨的方法。”常九接口道:“江湖上对是非的论定,也常常以武功作衡量的标准,肖公子就是能舌灿莲花,也无法用口舌求得是非的答案。”
  带着一份无奈的苦笑。肖寒月第二次向北斗刀阵行去。
  七个黑衣人也正在盘算着如何移动,才能将对方困人阵中,却不料肖寒月竟然是自投罗网而来。刀阵同时移动,兜围过来。
  这一次,肖寒月早有成竹,不让他们再有发动刀阵的机会,长剑突然刺出。
  看不出剑势有什么奇妙的变化,只是刺的速度奇快,却又恰到好处,在刀阵发动前一刹那,刺入了一个黑衣人的咽喉。
  北斗七星,一星离位,全阵大乱,肖寒月剑、指并出,招招如电光石火,余下六个人还未来得及整阵应变,已全部倒了下去。
  张岚和常九,看得呆住了,谭三姑也看得大睁双目,名动江湖的北斗刀阵,就这样一眨眼间,土崩瓦解地消失了。
  那玄衣少女也看得愣在当地。
  肖寒月还剑入鞘,摇摇头,说道:“姑娘,现在,咱们可以谈谈了吧?”
  玄衣少女长长吁一口气,道;“你用什么剑法?这么快结果了他们?”
  “他们没有全死.至少还有四个人活着。希望姑娘能够言而有信。”
  张岚低声地道:“谭前辈,肖兄弟绝技惊人,但他对江湖中的事情,却是了解太少,这么一个交涉法.很难问出什么内情,要不要在下……”
  “不用……”谭三姑说:“让肖公子用他自己的方法,我看那位姑娘,也不象常在江湖上走动的人。”
  果然,那玄衣少女沉吟了一阵后,道:“你要谈什么?”
  肖寒月道:“赵大夫……”
  玄衣少女接道:“我可以告诉你,他还活着。”
  肖寒月道:“能不能放他出来?”
  “这个……我作不了主。”
  玄衣少女又想了一阵,道:“我不知,不过,我可以替你问问。”
  肖寒月呆了一呆,忖道:闹了半天,这也是一个不能作主的人?心中大感失望。
  玄衣少女忽然叹息一声,道:“你的武功很奇怪,高明得完全出了我们意料之外……”
  肖寒月心中懊恼,冷冷地说道:“我不想多伤人命,但我希望能见见你们的首脑人物。”
  玄衣少女摇摇头,道:“可惜,你们来晚了一步。”
  肖寒月奇道:“什么意思?”
  “昨天,五更时分,这里已入去楼空……”
  “难道你们不是……”
  “我们是故留下来的,准备以北斗刀阵对付你们,这本是一场有计划的搏杀,希望在这一战中,废了谭三姑、张岚、、王守义的武功,给他们一个教训……”
  肖寒月接道:“你就是留下来主持这个计划的人?”
  玄衣少女点点头,道:“不错,我带的是一批卫字组的死士……”
  谭三姑突然接口说道:“姑娘也是死士之一了?”
  玄衣少女打量了谭三姑一眼,道:“你是……”
  “白发龙女谭三姑……”
  她缓步行到了肖寒月的身侧,道:“姑娘这点年纪,大概不会和老身结下什么楔子吧!”
  玄衣少女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何人之命?”
  玄衣少女摇摇头,笑道:“自然是能够命令我的人,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他是什么人。
  过去,我们就住在这里,昨夜你们打扰了这里之后,已经连夜移住他处,这废园西北角上,有一个隐密的门户;不过,现在已经大开,一点也不隐密了,你们可以下去看,你们可以开开眼界看那地下各处的豪华布置……”
  谭三姑笑一笑,道:“这里,只留下这几个人吗?”
  玄衣少女道:“对!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人,不死亦伤,都在这里了。”
  肖寒月道:“风、卫二组的人,都是你们训练的杀手,他们知道的不多?”玄衣少女笑一笑,道:“所以,你们不可能从他们的口中,问出太多东酉,我们对训练出来的门下,很有信心……”
  肖寒月冷冷接道:“可是,你知道很多内情,而且,还留在废园中。”
  玄衣少女微微一怔,笑道:“怎么?你想把我留下来?”
  谭三姑道:“不但是肖公子,老身也有此意。”
  张岚、王守义,已然移动躯体,把玄衣少女围住,张杰、罗镳率领的弓箭手,也都已箭在弦上。
  玄衣少女神情很镇静,淡淡一笑,道:“肖寒月,你是不是还希望我回答你的事情?”
  “嗯!在下希望能尽快找回赵大夫?”
  “那就只好让我离开这里,三日之内我会给你一个消息。”
  “传递消息不一定要亲自传达……”
  谭三姑看看地上躺的黑衣人,接道:“他们也能把消息送到。”
  玄衣少女冷笑一声,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想把我留下来了?”
  谭三姑笑一笑,道:“难道,姑娘还想离去?”
  玄衣少女脸色一变,道:“谭三姑,你试试看能不能留得下我。”
  忽然腾身而起,有如玄鹤。
  谭三姑早已提气防备,大喝一声,如影随形般,追了下去。
  这时,已是落日西沉,夜色初临的时刻。
  白发龙女追得太快,双方面首尾相接,张杰来不及下令发箭。
  玄衣少女身在空中,柳腰轻折,忽然转过了身子,发掌劈向谭三姑。
  谭三姑挥掌遇上,两人掌力接实,谭三站被震得落着实地,那玄衣少女却那弹震之力,身子又向上飞升了八步多,飞出了围墙以外。
  张杰大声喝道:“射!”
  立刻箭风破空,十余支流矢追向玄衣少女。
  但已迟了一步,玄衣少女身形疾坠,落在了围墙外面,张岚、常九,跃过围墙时,玄衣少女已经去如黄鹤。
  谭二姑道:“追不上了,想不到他们真的竟在这地下古道中,作为存身的地方。”
  王守义口中不言,心里却大感懊丧,如果能事先调来了大批军马,把这里团团围住,那玄衣少女,绝不能轻易逃走。
  肖寒月站在原地未动,心中想着玄衣少女飞跃而去的速度身法,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她拦住。
  杨府废园之下,果然是地道纵横,处处密室,想来,当年开避这地道时.这地方应是屯集物品之物。
  那玄衣少女说得不错,地下密室布置的极为豪华,虽然已人去楼空,但却景物依然。
  查看过地下密室的情形,已是黄昏降临的掌灯时分。
  王守义下令破坏密室,封闭地道,以免再为匪人占用,一切处理妥当,天色已近初更,才发觉常九已不知去向。
  肖寒月心中大急,道:“常九兄跑到哪里去了?”
  谭三姑低声道:“不用找他了,咱们先回赵府再说。” 

    
  
 第 九 回 银月飞霜

 
 
  赏花轩灯火通明,肖寒月、张杰、王守义、谭三姑,还加上一位赵姑娘,五个人围坐一桌。
  谭三姑很留心赵幽兰,但见她五官端秀,脸色苍白,略显瘦弱之外,精神倒是很好。
  赵幽兰一向都喜欢和肖寒月坐在一起,但这一次,似乎是有意的逃避,竟然坐在了张岚身侧,也正是谭三姑和张岚之间。
  肖寒月心中一直挂念常九的安危,忍不住说道:“常兄去追踪敌人去向,也该回来了。”
  自和风十三交手之后,张岚不但已全无傲气,而且,深觉江湖上浩瀚如海,自己是那么微一足道,人也变得谦恭起来,叹口气,道:“他的追踪之术,虽然名满江湖,但敌人狡猾无比,武功又高,希望他吉人天相……”
  谭三姑接道:“不用为常九担心,只要他不太逞强,和人动手,自保绰绰有余裕,地鼠门中人有很多特殊的本领。”
  肖寒月心中忖道:“这白发龙女的眼光、经验,果有独到之处,竟然能够看出常九是地鼠门人。
  张岚、王守义和常九交了很久的朋友,但对常九出身地鼠门一事,竞是茫然不知,两人听得同时一呆,但却并未追问。
  谭三始的目光,已转到了赵幽兰的身上,缓缓说道:“赵姑娘,老身虽然年近古稀,但说话仍是直来直往,我想问姑娘几句话,不知道是否可以?”
  赵幽兰略一沉吟,道:“可以,不过,也许有些话我无能回答。”“我们都正在为追查赵大夫的事件拼命,希望赵姑娘相信我们,目前双方,已然成剑拔弩张之局,早晚必须有一场决战,知已知彼,老身才能大胆地调动人手。”
  赵幽兰点点头,道:“晚辈能担当的事情,我会自告奋勇,绝不推辞。”
  谭三姑笑一笑,道:“好!强敌夜袭赵府,数次未成,可是姑娘把他们逼退的?”
  突然而来的一问,张岚和王守义都为之讶异不已,目光转注到赵幽兰的脸上。
  “晚辈不会武功,只懂药理,如果侵入赵府的敌人,是被晚辈逐走,那也是被晚辈配制的药物掠退。”
  谭三姑笑道:“幽兰姑娘,你配制成的药物,是否可以移动伤敌?”
  “可以,有些巧思构造而成之物可以游动。”
  “自然,也可以培养一些毒物克敌?”
  赵幽兰竟然点点头:“是!”
  谭三姑未再深问下去,目光转到了王守义的身上,道:“王总捕头,赵府的防守布置如何?”
  王守义道:“十二支连珠匣弩,再加上十名弓箭手,三十名捕快,收张杰、罗镳和六名镖师分头率领巡逻,韩怕虎、何刚接应,以赵府的大小来说,防守应该十分周严,但敌人武功太高,这些布置能收多大的效用,就不是我能估计了。”
  谭三姑道:“今夜诸位多加休息一下,明夜是很重要的一夜,我想,他们一定会有大批人出动,王总捕头最好通知一下这附近住户,夜间不要外出,以免伤无辜。”
  王守义道:“谭前辈,既知他们一定会来,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一下,调动一些人马?”
  谭三站摇摇头,道:“如是调动千军万马,把这团团围住,他们自然是不会来……”
  “是是是,谭前辈的意思是……”
  谭三姑道:“张杰、罗镳、六位缥师,和十二支连珠匣弩留下,再就是我们这些人了,把三十名捕快和弓箭手,想办法安排在赵府的外面?”
  “安排在赵府的外面?”
  王守义不太明白地问:“什么用处?”
  谭三姑道:“这一战相当凶险,人数越多,伤亡越重,如若对方来的人都是高手,三十名捕快对我们的帮助不大,把他们安排在赵府四周,负责传递消息事情。”
  王守义道:“在下明白了,明天立刻布置。”
  谭三姑又分配了防守和传达的方法,整个的战法是,由交相的掩护把人手集中在后院之中,再和对方决战。
  大家心中都明白了谭三姑的设计,对敌方案是以肖寒月为决战小心,其他的,都是辅助的力量。
  赵幽兰在赵府中成了另一个单独的点,谭三姑没安排她对敌任务,但也没有把她停居的跨院,列入保护的重心,这和原来防卫的布置完全不同,原本赵府的布置,是以保护赵姑娘作为第一要务。
  计议停当,离开赏花轩时,肖寒月快步行近了赵幽兰,道:“幽兰,对于吐纳、练气之术,可有什么疑问?”
  “没有……”
  赵幽兰停下了脚步,身未折转,仍然背对着肖寒月,说:“多谢肖兄指教……小妹获益匪浅。”
  肖寒月向前行近一步,赵幽兰急急躲开两步。
  双方仍然保持了两步左右的距离。
  肖寒月怔了一怔,道:“幽兰,哪里不对了?”
  “我……我很好。”
  肖寒月目光转动,花园中不见人踪。
  赵幽兰接道:“肖兄,如若没有别的事情,小妹想走了。”
  肖寒月就算再笨,也觉出有些不对了,心中大感奇怪,道:“幽兰,怎么回事,我们之间,好像疏远了?”
  赵幽兰背对内寒月,缓缓说道:“肖兄,我很累,想早点休息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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