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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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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岚呆了一呆,道:“那不是断了父子之情?”
  朱盈盈道:“大概是吧!爹已经把皇伯赐我的封号、金牌,追了回去,我现在和肖大哥一样,也是子然一身的江湖人了。”
  这几句话沉痛之中,却又使人觉得好笑,款款说来,流露出了内心的隐密。
  谭三姑叹息一声,道:“我知道王爷的性格,他洁身自好,格守分寸,偏偏有你这么一个任性胡闹的女儿,你要死要活的逼得他忍痛断情,话说出口,只好认真了。”
  常九忽然哈哈一笑,道:“一个礼贤下士,明通事理的好王爷,一个虽然胡闹,却很率性的小郡主……”
  朱盈盈急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别再叫我郡主。”
  常九道:“叫你朱姑娘是肖兄弟那读书人的口气,我这江湖草莽,可是叫不顺口!”
  朱盈盈嫣然一笑,道:“你叫我什么才顺口?”
  常九被她这么认真一问,一时间真还不知道如何回答,忖道:我总不能称乎你家小妹子、小侄女吧!心里一急,道:“像这种这种年龄的女娃儿,我一向叫她们小丫头。”
  朱盈盈微微一呆,道:“丫头??王守义怒道:“常兄,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朱盈盈却忽然一笑,道:“叫我丫头也好,我记得皇伯和几位皇叔,都是这么叫我的。”王守义心中明白,朱盈盈口中的皇伯就是当今的圣上皇帝,心中更是震惊,又不能明说,急道:“那不同啊!我们至少也该称你一声大小姐……”
  谭三姑看看王守义,道:“算了,盈盈想过一下江湖人的生活,就叫她尝试一下也好,一旦不习惯,也可以早些回府去。”
  张岚道:“对!谭前辈说的有理。”
  朱盈盈急道:“我不回去,师父能撵我啊?”
  谭三姑道:“好!你可以留下来,不过,你要在三天之内练会‘银月飞霜’的用法。”
  朱盈盈道:“好!我立刻去练。”
  站起身欲向外行去。
  谭三姑叹一口气,道:“盈盈在江湖上行走,可不同王府中郡主生活,要苦下功夫练习武功,还要学着照顾自己……”
  朱盈盈接道:“我知道,我不怕苦,我也人照顾自己。”快步行出花轩。
  王守义轻轻吁一口气,低声道:“谭前辈,你太严厉了,金技玉叶体,怎能如此逼迫、折磨?”谭三姑正色道:“她呕气离开王府,恐怕不是短期之内可以回去的,我们处境,又正值山雨欲来,她能早此有所成就,多一分自保之能,我们也可以少担一份心事!”
  王守义道:“话是不错,可是你这么一个逼法……”
  谭三始接道:“我了解她,她聪慧绝伦,极有练武天才,单以剑招变化而论,确已尽得我的传援,内功也有相当的基础,唯一的缺撼就是练起来不太认真。”
  王守义道:“可是‘银月飞霜’是江湖上一绝,岂是容易练成的,几天时间,只怕很难会有成就。”
  谭三姑笑道:“我不过逼她太认真练罢了,怎会真的期望她数日有成?”
  肖寒月道:“不然,我看那上面的记载,并无什么一定招式,口诀所述,只是一种巧劲,真正玄机,全在那‘银月飞霜’的构造之上,只要学会那种收发连用的巧劲,就能得心应手,自然,要使它发挥极致,那就要技术纯熟,凭仗天份了,只谈运用,三天时间,应该练出来了。”
  谭三姑道:“肖公子,如已体会出个奥妙,不妨指点她一二。”
  张岚道:“是啊,肖兄弟,你不能样样拿你作比呀!你是武学奇才,剑帝传人,仙师高徒,突破了武学常规……”
  肖寒月苦笑道:“张兄,师父传我的技艺,可能真是武功的精华,江湖奇学,但他还是高估了我,如非赵大夫七针汇穴,打通我全身经脉,只怕我已经死骨早寒,细想经过,得天固厚,却也有几分侥幸,至于说到智慧过人,才华绝伦,世上确有这样的人,胜过小弟,何只十倍?”
  常九奇道:“谁?世间真的还有比你更具才慧的人?”
  “有……”肖寒月说:“真的,而且,诸位也都认识。”
  张岚道:“你是说朱姑娘?”
  肖寒月摇摇头,道:“是幽兰姑娘!”
  张岚沉吟了一阵,笑道:“对!幽兰姑娘的确聪明,短短数月之间,能配出奇绝江湖的迷魂药物,和神效无匹的解毒药物,其对药理的研究、运用之能,除了赵大夫之外,恐无人能出其右,日后,必为人间一代名医。”
  肖寒月知他误会,默查在座之人的神情,似是都未深信,多作解说,徒乱人意,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谭三姑道:“趁盈盈不在,肖公子请解说布阵之法,免得知晓之后,又要闹着讨取差事。”
  肖寒月点点头,就赵府形势,说出一套布守方法,所谓的阵法,并非是八卦九宫的奇门变化,而是把人力的分配、运用,安排到最有效的地方,巧妙处是隐伏的硬弓长箭和连珠匣弩,跟巡守的镖师、高手,配合一种相到支援的力量。
  只听得花轩中人,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谭三坊开始调动人手,排演操练,规定了行动号令;直到各人熟悉了位置变化,接应配合,才停下休息。日落城门,已到了晚饭时刻,所有的人,都停下休息,只有朱盈盈还在练习,“银月飞霜”。
  她认识梅花篆字,很快地熟记了口诀方法,看起来方法很简单,只是一股巧劲,但练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了,朱盈盈一口气练习了千次以上,总是力道不对,打出“银月飞霜”,就像是射出去的暗器一样,但剑身的形体不对,中途曲弯,也没有暗器直接的效果。
  朱盈盈从没有这样苦过,连急带累,早已经汗透衣衫,几次想摔去短剑,回房去大哭一场,但又怕被人讥笑,只好咬着牙硬撑下去,泪珠偷弹,不敢让人发觉。
  练一种武功,竟然是如此的痛苦。
  其实,她学的剑法,以阴柔之功取胜,对巧劲的运用,是为根本,练起来,已经沾光不少,困难处是剑体构造,必需一股特异的力道,才能运用自如。
  投出第一千一百零一次,仍有着无法控制的感觉,朱盈盈一振腕,收回短剑,忍不住泪如滚珠,顺腮而下。
  只听一声轻轻叹息,道:“朱姑娘,练得很累吧!”
  转头看去,淡淡夜色中,只见肖寒月站在身后五尺以外,急急忍住泪水,道:“肖大哥。”
  肖寒月缓步行了过来,道:“技艺进境,欲速不达,你已经练很久了,休息一下吧!”
  朱盈盈本有着放声一哭的冲动,此刻,却微微一笑,道:“不!我一定要找出用力的方法再休息。”
  口中说话,右手的‘银月飞霜’又投了出去。
  不知她是有意在肖寒月面前表现一下才华,还是突然这一投,刚好把力道用对,短剑出手,突现一圈光亮,有如乌云忽一散,明月乍现,划出一个数丈的银虹,环成一个大圈转了回来。
  “我找出那股劲力了……”朱盈盈高兴得叫了出来,扑向肖寒月的怀中。
  肖寒月呆了一呆,朱盈盈人已到身前。
  但见她张开的双臂突然一收,硬生生将往前冲的身子刹住,但飘飞的长发,已拂在了肖寒月的脸上。
  浓烈的汗味中,挟着扑鼻的兰麝之香。
  “对不住了,肖大哥……”朱盈盈羞怩地低下头,说:“我忘了这里不是王府,也忘了我爹不在身边……”
  看她低着头羞怩中泫然欲泣的模样,肖寒月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朱姑娘,想王爷,为什么不回王府中支?”
  朱盈盈摇摇头,嫣然一笑,立刻又恢复了活泼娇稚,道:“我不回去,我已是平民身份,留这里陪伴师父和肖大哥。”
  陪伴师父也就是了,但连肖大哥也说出来,这就未免太露骨了,她说得却自自然然,没有半点牵强。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你累得一身大汗,快去淋浴休息一下,该吃饭了。”
  朱盈盈道:“我从没出过这么多汗,是不是很臭?”
  肖寒月道:“汗味中挟着一种浓烈的香气。”
  朱盈盈双目一亮,道:“真的有香味?”
  “是啊?”
  “那是兰花和麝香调出来的薰身粉,大伯赐给我的,麝香散发力强,使兰花香味浓烈很多,我带了一盒出来……”
  忽然发觉肖寒月心不在焉,似是根本没有听她说话,不禁一呆,道:“肖大哥,你如果不欢喜这种香昧,我以后就不再用它。”
  “我……我在想,这种名贵薰香,除了王侯之家,一般人很难得到,这香味,会使人联想到你的身份。”
  “对呀……”朱盈盈恍然大悟的说:“我去把那盒香粉丢掉,以后不再用它,谢谢你了,肖大哥,你这么关心我,我心里好高兴。”
  转身疾奔而去。
  肖寒月呆住了,他不过是随口两句应付的话,这位娇娇千金,竟会如此的认真,想到赵幽兰对他忽然冷淡,心中更是感慨万干,日来苦苦思索,实在想不出为了什么?“肖兄弟……”常九缓步行了过来,接道:“你瞧出来没有?”
  肖寒月道:“瞧出什么?”
  “盈盈郡主啊!”
  肖寒月道:“她成长在百般呵护、爱惜之下,天真烂漫,娇稚无邪,对人间……”
  常九摇摇头,拦住了肖寒月的话,道:“说得不错,她是娇稚无邪,但她可是个聪明绝伦,认真好胜……”
  肖寒月接道:“什么意思?”
  “怎么?你是真的瞧不出来,还是反穿皮袄装羊?”
  “我……”
  常九接道:“你怎么不想想,她真的是为了陪伴师父而来么?那不过是个借口,就算是原因之一,也不是重要的原因,天下有什么力量,能使一个一呼百诺的娇娇郡主,愿放弃尊贵的身份,甘为平民,只有一个情字……”
  “常兄,我们相见不过数面,谈到情字,未免有些可笑了。”
  两人边谈边走,到了一片花树丛中,常九突然停下了脚步,瞪着肖寒月,道:“你不相信是不是?好!我再说一点证据出来,郡主如真是为了想念师父,可以要王爷把她招回去,至少,在此事完了,谭三姑可以再回王府,她用不着和老爹闹别扭,而且闹得要死要活,不惜离弃亲情,投身江湖,兄弟呀!这档事,恐怕七王爷也心里有数了,不但我看得出来张岚、王守义,都看得明明白白,你是我们这一群中最聪灵光的人,偏偏是你就看不出来?”
  肖寒月道:“这些事,都是猜测罢了……”
  “猜测?好!你是要我把心里的秘密都掏出来,可以,我明白告诉你吧!我来找你,是受人之托……”
  肖寒月愣了一下,道:“受谁之托?”
  常九道:“谭三姑……”
  肖寒月点点头,接道:“她要你说些什么?”
  常九道:“谭三姑久走江湖,见识广搏,她自己也很明白,郡主是拿她作个晃子,她说,郡主自视甚高,却又执情任性,既无检湖经验,也不知人情冷暖,初尝情味,只怕受不了很大的打击,要你多多照顾。”
  肖寒月道:“照顾?谭前辈有没有说明白,要我怎么照顾她?”
  常九道:“这个,这个……”
  肖寒月奇道:“怎么?常兄,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常九道:“那倒不是,我是在思索如何措词。”
  “措词也要思索,常兄,难道不想实话实说了。”
  “不是,不是,谭三始的话很直接,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全部都说出来?”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说吧!最好一句也不要留下。”
  常九四顾了一眼,低声道:“她说,你如不喜欢盈盈郡主,就不要让她陷得太深,但也不能太伤害她,待此间事了,想一个办法,一下子断了她的念头,劝她回转王府,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肖寒月点点头。
  常九道:“事实上,我心中明白,赵幽兰可能已在你的心中,占了很重要的部位,这种事,实在很难勉强,江湖上,有不少英雄男女,为了情关难过,造成了很多的恨事……”
  肖寒月忽然叹息一声,接道:“赵幽兰绝世才女,她的想法和作法,都不能以常情推论……”
  常九微微一怔,道:“肖兄弟的意思是……”
  “高山仰止,有些事能看难及,眼下最重要的是,是救出赵百年,多谢常老对我的指点,天色不早了,常老也该休息一下,今夜无月,也许会有一场大的搏杀?”
  说完话转身而去。
  常九苦笑一下,忖道:这小子,心中在想些什么?我常某人竟然一点也瞧不出来。
  天色已到了掌灯时分。
  赵府中管理伙食的帐房先生,是一个考虑周详的人,厨房里酒莱齐全,一到开饭时刻,亲自出来查看,群豪如不在赏花轩中聚会,他就分别把酒饭入了各人的房中。
  今晚送饭给肖寒月的,竟然是女婢杏花。
  杏花是赵幽兰的贴身女婢,赵百年出事之后,主婢二人更是形影不离,一向不管送饭的事。
  肖寒月心中奇怪,望着杏花,道:“可是赵姑娘有事找我?”
  杏花道:“小婢奉命来看公子,刚好小斯送酒饭来,我就顺手带来了。”肖寒月已淋浴更衣,换的是一身深蓝色的劲服,长剑也放在木案上,显然是有所行动的准备。
  杏花换下菜饭盒子,打量着肖寒月,笑道:“今夜有事?”
  肖寒月道:“防备强敌夜袭。”
  杏花微微一笑,道:“看来,公子和我们小姐看法一样了。”
  肖寒月道:“幽兰姑娘说些什么?”
  杏花道:“三件事情,第一是小姐推想,今夜可能有强敌来袭,这一点,公子竟然也有预感?”
  肖寒月点点头,道:“幽兰姑娘的才华绝世,在下极为佩服,不知道赵姑娘还说些什么?”
  杏花道:“第二件,小姐要我转告公子,朱郡主是金技工叶的身份,关系全局的成败很大,要公子全心全意的照顾她,不可稍有怠慢!”
  肖寒月接道:“这个……”
  杏花笑一笑,道:“小姐说,她知道公子的性格,特地要小婢转告,小姐永远是公子的知己好友,但她已心有所属,恐怕很难有余暇照顾公子……”
  肖寒月呆了一呆,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自知出身寒微,并无高攀之意……”
  杏花接道:“唉!和小姐预料的反应,完全一样,用词口气,也是一般。”肖寒月呆了一呆,道:“她……”
  杏花道:“她是这么说的,小婢还不太相信,但想不到,都被小姐完全猜中了。”
  肖寒月奇道:“猜中了,什么意思?”
  杏花道:“我说的话全在小姐的预料之中,小姐之能,当真叫人佩服了!”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我明白了,请说第三件是什么事情吧?”
  杏花道:“姑娘说,今夜来袭之敌,如果十分强大,请公子安排他们退入花轩之中。”
  肖寒月微微一怔后,忽有所悟的,道:“退入花轩之后呢?”
  杏花沉吟了一阵,道:“小姐这么吩咐了,应该早有布置,万一有事情发生时,请公子小姐送的药丸捏碎一颗,撤在停身之处,自有妙用,不幸有人受到伤害,就给他服用一粒。”
  她虽未说得十分清楚,但肖寒月心中已有一些了然,微微一笑,道:“请回复幽兰姑娘,就说谭老前辈早有计划,把人手撤入花轩,恐怕有点问题。”
  杏花一皱眉头,道:“这要我怎么对小姐回话呢?”
  肖寒月道:“实话实说呀!告诉幽兰姑娘实情,由她去想对策,其他的事,我会照她的意思,尽力而为,能作到什么程度,我就不敢保证了。”
  杏花沉吟了一下,道:“好吧!公子请用饭,我走了。”
  转身而出。
  肖寒月望着杏花的背影,长长吁一口气,顿有着人情变化,复杂难测的感觉。
  今夜无月,加上阴云密布,星辰全隐,浓重的夜色,使人难以见到三尺外的景物。”
  阵阵寒风衬托出深冬之夜的肖索。
  整座的赵府,不见灯火。完全陷入了沉沉的夜暗之中。
  忽然间,一条飞动的人影,带着衣袂飘飞之声,跃入赵府,落在第一进庭院之中。
  紧接着人如蝙蝠夜飞,四五条人影,连绵而入,落在庭院。
  一共六个人,一色的夜行黑衣,身佩长刀。
  夜色虽暗,但厅中更暗,这就使得隐在厅中的韩伯虎,看得很清楚。
  但他并没对敌行动,只是轻挥左手,让站在身侧的张杰悄然行动,把消息传了出来。
  原来,为了应敌方便,赵府中的数进院落,都已经打通壁,厅房互通,使人手的行动,接应,快速,隐密。
  六个人在庭院中站了片刻,当先一人突然飞身一跃,蹬上屋脊,跃落在第二重庭院内,后面五人,随后行动,齐齐飞身而起。
  韩伯虎没有拦阻,左手轻招,带着两名匣弩手,绕向第二重庭院。
  谭三姑依照肖寒月设计的阵法,是把敌人引到第二、三两重庭院之内决战,以便集中,也使得强弓匣弩集中,发挥出配合的力量。
  防守在另一面的常九、张岚,也发觉了敌人侵入,六人一组,直入三重庭院。
  事实上,侵入赵府的敌人,是分由四面侵入,每一组六个人,合计二十四人。
  来人对赵府中的形势,也似乎是有相当的了解,一入府中,立刻向第三重庭院之内集中。
  原来,整座赵府,是座一进三的大宅院,第三重院之后,就是花园了。
  来人翻房越屋,不见有人阻止,很快地把四组人手,集中一处。
  这情势有些诡异,反使得来人行动之间,变得小心起来。
  仔细查看之下,发觉了来人之中,虽然穿着同一颜色的劲装,但四个带队的人,在臂上,都缠了一条白色的丝带,此刻,四人正集于一处商量。
  只听其中一个臂缠白丝带的人说道:“奇怪呀!听说王守义把应天府中的精锐捕快数十人,都派在这里,防护赵府的安全,怎么竟然未见有一个人出手捕截?”
  另一个人答道:“就我所知,赵家那个丫头,还花钱请了三家镖局中六位镖师,怎的竟也一个不见?”
  第三个叹息一声,道:“听说,有一位姓肖的人,剑术十分精奇,连白龙教头,都不是他的敌手,这个人一直住在赵府中,竟也未见他出面。”
  第四人道:“咱们原来的计划是乱敌耳目,全力搏杀,既然不见有人出面,咱们这计划无法施展,我们不如发出信号,召请几位堂主进来主持大局,不知各位的意下如何?”
  另外三个人,同时点点头,其中一人取出一个竹哨,吹出了两长两短。
  静夜之中哨意清越,传出极远。
  事实上,肖寒月、谭三站等都在附近,他们利用连接相通的房舍,行动起来,更为快速。
  韩怕虎、常九、张岚、王守义、何刚等,都已集中过来,十双连珠匣弩,和十张强弓,也都在厅房中选好了位置,但等谭三姑一声令下,立刻间弩箭齐飞。
  王守义低声说道:“老前辈,他们集中一处,正好下手,也许这一阵弩箭,就会把他们全数撂倒。”
  谭三姑摇摇头。
  肖寒月也摇摇头。
  显然,两人是希望见到敌人真正的害力。
  常九轻轻一拉张岚,低声说:“张兄,瞧出来没有?”
  张岚微微一怔,道:“瞧出什么?”
  常九道:“今夜的情势有些奇怪!”
  张岚道:“奇怪什么?”
  常九道:“咱们的设计,是把敌人诱人三进院中决战,敌人好像也是这么一个打算,竟然把人手集中在三进院中了。”
  张岚点点头,道:“对呀!看来确是如此,怎么这么一个巧法?”
  常九道:“这不是巧合,而是双方都已对赵府中的形势很了然,选择决战之地,竟在一处!”
  但见人影翻飞,凌空大鸟一般,落下来五个人。
  肖寒月目光凝注,发觉五人之中,竟然有三个认识的,他们是魔刀白龙、鬼刀侯玄,和文雀,另外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文士,和一个全身白衣的佩剑少女。
  那中年女士的四方巾上插着一支白色的羽毛。
  白羽令门中人终于出现了。
  肖寒月心中忖道:那二十四名的刀客、剑手之中,不知有没有白羽令门中人。
  看到了那白色羽毛,室中的常九、张岚等人,都不自觉的神手摸一下带在身上的阴阳伞。
  面对着凶名满天下的白羽令门中人,各人眼中,都不禁油生了一股寒意。
  那中年文士两道森冷的目光,四下探望了一阵,目注白龙、侯玄,道:“分布开去,准备出手。”
  白龙、侯玄,微一躬身,举手一挥,二十四个黑衣人,突然迅速地移动,在庭院中布成了一个八角形的阵势,面对着四周的房屋。
  文雀紧随在那白衣佩剑少女身侧,双手握住两把佩在腰间的短剑剑柄上。
  看起来,那插着白羽的中年文士,似是首脑人物,但他对那白衣少女,却又似极为恭顺,缓行两步,微微欠身,道:“王仙姑娘,可有指教?”
  白衣女子摇摇头,笑道:“由文兄作主吧,玉仙只负责对付那个姓肖的!”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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