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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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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姑娘理一理鬓发,神情完全恢复了镇静,笑一笑,道:
  “肖兄,我的意思是,苛求肖兄,代我仟作主,一切坦然相商,把这里的一切,都当作自巳的……”
  肖寒月接道:
  “这怎么……”
  “肖兄,是你的才智征服了我,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我正陷入茫茫暗夜,四顾无助的境地,你是我见到的一盏明灯,我渴望你指引我,渡过这一片黑暗的日子,我爹存下了很大一笔财富,如果这对我们有帮助……”
  截住了赵幽兰的话,肖寒月接道:
  “姑娘,令堂……”
  赵幽兰苦笑一下,道:
  “我娘在生下我之后,就弃我而逝……”
  肖寒月接道:
  “这怎么可能,以令尊的医术……”
  赵幽兰接道;
  “爹把所有的才慧投注在医学上,和我娘的死,有很大关系,他自己是大夫,却没有办法挽救娘的生命,才发债图强,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搜集医书,潜研医学,五年内没有离开过家门一步,才使他有了今日的盛誉,肖兄,一个人的声望和成就,都是血和泪痕堆砌而成!”
  “姑娘,我很冒味,也很抱咎,我不该问的这么多……”
  赵幽兰淡淡一笑,道:
  “爹是个了不起的人,娘虽死了,但爹却不肯承认,连我也有这种认同……”
  肖寒月奇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赵幽兰黯然说着:
  “这是我们赵家一个绝大的秘密,爹的医术回天,但还不够完美,我……”
  她突然住口不言。
  肖寒月有茫然了,但却没有追问。
  “肖兄,找到我爹之后,我会求爹告诉你这个秘密,现在,别问我,总之,我能作主,处置赵家一切财富,肖兄,现在,我们商量一下,要不要花钱请一些会武功的高手帮忙,他们可以听从肖兄的调度。”
  肖寒月沉吟了一阵,道:
  “应该可以,只是在进行的方法上,要多加斟酌,我们对这方面的事,都不内行啊!”
  赵幽兰点点头,笑道:
  “只要肖兄不反对我利用财富的庸俗想法,我就安心了,至于如何去用,我会用心的去想,也希望肖见随时指正。”
  这时,赏花轩虚掩的木门,嘎然而开,张岚、王守义鱼贯而入。
  肖寒月、赵幽兰急急站起。
  张岚的脸色不好看,但对肖寒月还保持相当的尊重,挥着手,道:
  “肖兄弟,赵姑娘,请坐,请坐。”
  王守义紧随在张岚身后,这位干练的各捕,虽然也有着重重的心事,但他却喜怒不形于色。
  四个人常在赏花轩中聚议,却有着一定的坐位,落坐之后,赵姑娘亲手为三人捧上香茗。
  张岚喝了一口茶,目光凝注在肖寒月的脸上,道:
  “七王爷对我一向礼愚,想不到今天竟把我数说一顿,如果,三五天内,还查不出赵大地的下落,老夫这个王府总教席,也没脸再干下去了。”
  他看看肖寒月,显然希望肖寒月给他一些意见,他对这个年轻人,已很佩服,但肖寒月这方面,却全无经验,一时这间,不知如何开口。
  幸好,王守义接了腔,道:
  “张兄,肖老弟的妙计已经收到了相当大的效果,我想这三五天内,这等僵持的局面,一定会有变化。”
  张岚点点头,道:
  “肖兄弟,你的看法呢””
  肖寒月道:
  “如果,我们都严守协议,秘密设泄漏过,我想,他们应该会来……”
  张岚道:
  “有把握?”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没有绝对的把握,但应该有七成胜算,他们要取得药物,甚至把赵姑娘也掳过去,晚进担心的是赵姑娘的安全。”
  张岚哈哈一笑,道;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老夫担心的是,他们按兵不动,咱们是欲寻无门,只要他们肯来,老夫就有抓住他们的把握。”
  肖寒月吁一口气,欲言又止。
  赵幽兰却接道:
  “张老前辈,你看,咱们的人手够不够?晚辈想多聘请一些人手,听候老前辈的调遣,至于用度方面,张爷只管只……”
  张岚摇摇头,接道:
  “用不着,用不着,我已经带了两个王府的侍卫来了,他们都是我亲自调教的人,原本已有很好的武功基础,这两年来,更有精进,再加上王总捕头的属下,人手应该够了。”
  王守义道:
  “我选了四个最精明的好手,加上我,一共五个人,张兄看怎么安排。”
  张岚道:
  “这要肖老弟设计了。”
  肖寒月取出一张平面图,摊在桌子上,道;
  “晚进想好一个计划,还请两位过目指教……” 

 
 
   
  
 第 三 回 秦淮河畔

 
 
  又是一天近黄昏,赵幽兰倚窗而立,看看那绚烂的晚霞,逐渐消散,落日西沉。
  忽然,一阵北风,带着丝丝细雨飘入富内,打在了脸上,霎时间,乌云弥空,夜幕未合,已然朦胧在片,大雨如注。
  天有不则风云,这一阵暴风雨来的好快。
  赵幽兰掩上富门,室中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一座很大的药房,贮藏着数百种名贵的药材,赵百年未失踪前就在这里配制出疗治各种疑难杂症的药物。
  赵幽兰记得火石铁镰,就放在身侧的檀木桌上,三天后,每当落日黄昏的时刻,她都来到这座药房中,燃起一盏时灯,研配药物,直到四更过后,才回房休息。今天,是第四个晚上了。
  赵幽兰轻轻吁一口气,伸出右手,去取火石铁镰,准备燃起灯火。
  但觉手腕一紧,似是忽然被带上了一道铁箍,顿觉骨疼如裂,气力全失,不禁一呆。
  耳际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赵姑娘,我不想伤害你,希望你能好好合作……”
  赵幽兰心情为之震动,急问道:
  “你是谁?”
  “低声一些,赵姑娘,如果你希望有人赶来救你,那就是逼我辣手摧花了,聪明如赵姑娘者,大概还不至于闹得如此煞风景吧?”
  赵幽兰镇静一下震动的心情,低声道:
  “你捏疼了我的手腕。”
  紧扣在玉腕上的直指、突然松开,但那低沉音,却透出丝丝冷意,道:
  “赵姑娘,我希望彼此尊重!”
  黑暗中,寒芒一闪,带着金铁冷森的刀芒,已逼上了赵幽兰的咽喉,接道:
  “只是一刹的时光,就会闹成幽明异途的局面,没有人能在这样快速一瞬中救你性命,我不希望赵姑娘,把大她的青春年华,投入呼救的赌注中。”
  话说完,刀芒忽然消失不见。
  但这已经证明了,他出刀的快速,他的话,不是虚言恫吓。
  赵幽兰确有呼救的打算,但面在,不得不改变主意了,她不想死,至少,不想这样糊糊涂涂的死掉。
  镇静一下心神,极尽目光看去,也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站在五尺左右处,显然,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而且,也用黑布掩去了面目。
  赵幽兰道:
  “你究竟要干什么?”
  “只是问几句话……”
  黑衣人轻缓地说:
  “赵姑娘,我希望得到你真实的回答,我知道有人在这药房的四周保护你,也明白这可能是个陷阱,但我还是来了,而且就在你的身旁,他们却一无所觉,如果你还相信他们有能力保护你的安全,那就愚不可及了。”
  赵幽兰完全冷静下来,缓缓说道:
  “阁下想知道些什么呢?”
  黑衣人声音平和的说道:
  “听说赵姑娘收到了一批药材,可以配制成一种特殊的丹药,那种丹药具有一种奇异的能力,可以延长一个人的寿命?”
  果然是有人来了,这证明肖寒月的设计,十分有效,这个人判事的才能,当真有过之处,但唯一使赵幽兰觉得奇怪的是,张岚、王守义和他们那些守在赵府中的人手,怎会如引的大意,敌人已经摸入了药房之中,他们竟然会不知道,而这座药房,又是肖寒月设计的防守重心。
  只听那黑衣人缓缓接道:
  “赵姑娘,是不是很难答复?”
  “不!我在想,应该怎么样回答你?”
  “赵姑娘,这不是需要考虑的事,这是一件事实,有或没有,应该立刻可以回答出来,我的耐性不太好,也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黑衣人声音仍然是那么和平,但言词之间,已然杀机隐隐。
  忽然间,闪光划空,室中一亮,赵幽兰把握那一道闪亮,看清了黑衣人。
  那人戴了一顶北方特有的黑色绒帽,从头上直套下来,一双黑色的手套,除了两眼露出来之外,全身所有的肌肤都隐藏在黑色的衣帽之中,左手中拿着一把刀,黑色的刀柄,黑色的刀鞘,右手握在刀柄上,随时可以拔刀击出。
  隆隆雷声紧接在闪光之后,这给了赵姑娘一个思索的机会。
  三个月思念父亲的痛苦、折磨,使聪明的赵姑娘有了超越她年龄的成熟,面对着死亡的恐惧,竟然能完全的平静下来,雷声顿住,立刻接口,道:
  “如果能集齐需要的药材,就医学理论上说,确有可能配制出一种延年益寿的药物……”
  黑衣人道:
  “这种药材,在四五天前,已经送到了这里!”
  “不错,可惜的是,家父还没有做过试验,丹药的真正效用,还无法肯定。”
  黑衣人点点头,道:
  “配制丹药的药材,想必就在这座药库之中了?”
  赵幽兰道:
  “是!”
  “好!赵姑娘把那些药材拿我!”
  赵幽兰吁一口气,道:
  “是不是也要把我带走?”
  摇摇头,黑衣人缓缓说道:
  “江南第一名捕就在府中,带你一起走,恐怕是不太方便。”
  赵幽兰已从黑衣人的口气中,明白了父亲尚未遇害,没有赵大夫的精深医道,纵然有齐一的名贵药材,一样无法配制出益寿神丹,但赵幽兰学希望能得到明确一点的答复,略一沉思,道:
  “当今之世,只有家父和我知道配制神丹的方法……”
  黑衣人冷笑一声,接道:
  “令尊活的很好,如果姑娘不愿令尊受到什么伤害,最好一次能把配制神丹的药物拿全。”
  赵幽兰呆住了,她心中想的事被人一语道破,而且,反被对方利用父亲的安危作为恐吓,这个人不但刀出如电,心智也是高人一等。
  “这些药库之中,存放有千种以上的药材,如此夜暗……”
  “姑娘是想点起灯火?”
  黑衣人的反应很快。
  赵幽兰道:
  “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好,但调配神丹的药物,共有二十七种之多,在黑暗之中摸索寻找,自难免会有错误,我不想连累到父亲受苦。
  她虽不会武功,但聪慧过人,点起一盏灯火,可以引起张岚的注意。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
  “姑娘如果真的关令尊的生死,可以把二十七种配制神丹药材打成一包,第三天中午时,送到秦淮河畔……”
  “秦淮河……”
  赵姑娘愕然说道:
  “那地方,我怎么能去……”
  “你必须去,而且要一个人去,为了令尊的安危,姑娘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怎么交给你……”
  “用不着姑娘费心,我们会找上你,惊忧姑娘,请多原谅……”
  紧闭的扇子,忽然大开,一阵急风挟着雨滴飞入。
  赵幽兰关上窗子,打燃纸煤,点起了桌上的红烛,火光照耀下,药库中一片光亮,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室门迓然而开,张岚和王守义鱼贯而入。
  赵幽兰看了两人一眼,坐着的身子未动,淡淡一笑,道:
  “两位来晚了。”
  张岚微微一怔,道:
  “人已经走了!”
  王守义回顾一眼,道:
  “走了,你是说,有人来过,又走了。”
  “不错……”
  肖寒月一身湿淋淋的行了来,接道;
  “我看到他人窗子中飞身而出,像一只飞鸟似的,走的好快。”
  望着张岚和王守义讶然的神色,赵幽兰未待两人动问,就把经过说了出来。
  她说得很详细,只听得张岚、王守义呆在那里,良久之后,张岚才叹息一声,道:
  “咱们只想到他夜间会来,现在,只不过是刚吃晚饭的时间……”
  王守义苦笑一下,接道:
  “这一阵大风,帮了他的忙……”
  “不!他没有被淋过,他抓住我的手腕时,手套还是干的。”
  赵幽兰纠正了王守义的推断的错误。
  张岚看了王守义一眼,冷冷地说道:
  “那是说,天色未黑,他已潜入了这座药库中,隐藏了起来,咱们安排的暗中监视着这座药库,难道都瞎了眼睛不成?”
  王守义:
  “我立刻叫他们来,问个明白!”
  “算了,这是他们布置上的疏忽,敌人却胆大心细,选择了晚餐时那个空隙,好在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王守义突然把目光凝注在肖寒月的脸上,道:
  “肖兄弟,既然见到了来人穿窗而出为什么不同手拦截?”
  肖寒月道:
  “他走的太快了,我来不及拦截,其实,就算我出手,也是拦截不住。”
  张岚道:
  “肖老弟,你在外面停了多少时间?”
  肖寒月道:
  “不算短,我听到了他和赵姑娘的交谈。”
  “为什么不招呼我们一声,也许,可以把他抓住。”
  “张兄……”
  肖寒月解释道:
  “在下自知武功不济,恐怕行动的时侯,发出声音,激起那人杀机,而且赵姑娘应对的很好,所以,在下一直站在那里不敢妄动。”
  “肖兄弟,怎么会发觉了那人,赶来这里?”
  王守义追问不舍。
  “我没有发觉敌人,否则,我会先招呼两位一声,我只是知道赵姑娘到了药库,奇怪她为什么不点灯火……”
  张岚一挥手,拦住了
  王守义,接道:
  “在下很惭愧,一点疏忽,几铸大错,肖兄弟亡羊补牢的高见,可否说出来,大家研商一下。”
  肖寒月道:
  “晚进也正要请教两位,这一次,不能再有错失了。”
  他说出一番计划,张岚和王守义都听的不住点头,但赵幽兰却似别有所思,时而皱眉,时而微笑,不知她想的什么心事?
  由于对张岚、王守义的失望,娇弱的赵幽兰,正暗中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以丰富的医学知识,保护自己和敌人作一决斗。*
  六朝金粉夸古都,无边风月话秦淮。
  明代中叶的秦淮河畔,名动全国,是江南风月的精华所在,真是美女竞艳,香风十里,大有江南佳丽尽集于此的美誉。
  秦淮风月的特色,和别处有些不同,那些江南美女,都住在画肪之上,画舫停泊在秦淮河中,每艘画舫,固然建造的美化轮美奂,画舫内外的灯火,更是各具匠心,上灯时刻,画舫上万灯齐燃,在秦淮河中,排成一道数里的灯山,明灭闪烁,画舫之中笙歌不辍,花灯美女,互相映辉,极尽诱惑能事,引得那些王孙公子,巨贾富商,文人骚客,江湖浪子,武林大家,不惜干金买笑,把秦淮风月衬托得金碧辉煌,通宵达旦。
  中午时分,秦淮河仍在沉寂之中,数十艘画舫,排列水上,但却一片静悄。
  少了那点闪亮的灯火,和巧笑倩兮的美女,酒香笙歌,秦淮竟也有安静的一面。
  一艘摆着鸭翅、鸡脚卤味的小船,轻轻在水上划动着,驶入河心,远离了画舫。
  操舟的六十左右的灰衣老人,照顾卤昧的,却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蓬发布衫,高卷着裤管。
  灰衣老人停下双浆,苦笑一下,道:
  “肖老弟,我查问过了……”
  “王兄,可有结果?”
  敢情这两个人,竟是王守义和肖寒月所改扮。
  停舟的水面上,四无邻船,视野广阔,两人可以放心地交谈。
  王守义叹息一声,道:
  “没有。那黑衣人如何混入了药库,我那两个负责监视的捕快,竟然全然不知道。我办了十几年的案子,也遇上不少穷凶极恶的匪徒,但都被我绳之以法……”
  肖寒月接道:
  “也替王兄挣来了这江南第一名捕的声誉。”
  王守义摇摇头,道:
  “也许,十余年挣来的这一点名气,要断送在这件案子上了!”
  他突然伸手取出一个酒壶,两只酒杯,斟酒了洒,先干了一本随手拿过一只鸡脚,啃了起来。
  肖寒月目光转动,只见一艘梭形快舟,破浪而来,快逾奔马,左手端起酒杯,右手取过一个鸭翅膀,道:
  “来,大叔,我再敬你一杯。”
  梭形快舟,裂开一道水痕,由小船四五尺外驰过,激荡的浪花,使小舟左右摇动,横移两尺开外。
  抬头望去,快舟已到了五丈开外。
  望着那远去的舟影,王守义道:
  “好强的腕力,如不是你配合得好,恐怕咱们已被迫露出了破绽,肖老弟,说你会无江湖经验,可真叫人难信?唉!千虑一失,我真是有些急湖涂了。”
  肖寒月奇道:
  “咱们装扮得像,怎么引起人家的怀疑呢?”
  王守义道;
  “咱们来的早了一点,这种卖卤味、小菜、点心的不船,大都是在画舫中姑娘起床之后出现,要午时过在一点,咱们早来了半个时辰,就是为一点疏忽,几乎造成大错。”
  肖寒月点点头,道:
  “这么说来,对方是一个善于计算,又十分小心的人了。”
  “不只是一个人……”
  王守义有些忧苦的接道:
  “可能是一个组织,肖老弟刚才看到那艘校形快舟了,如若两臂没六、七百斤气力,决无法使梭舟有那种飞驰水面的速度,还有那潜入药库的黑衣人,竟在我两名精干地捕快防中,无声无息的摸了进去……”
  肖寒月接道:
  “虽然是那阵大雷雨助帮了池,但他提前在晚饭时刻潜了进来,也出了我们的预料之外,我们却把防护的重点安排在二更之后,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肖老弟,更可怕的是,他们那身武功,我这十几年捕头生涯,也遇上过一些武功不错的盗匪,但像这等高明身手的匪人,却是未曾遇过。”
  “王兄,这方面,小弟恐怕是无能为力,我虽然也练过拳、掌、剑法,可是……”
  “我知道……”
  王守义打断了王守义的话,接道:
  “张总教席是武林名宿,希望他能在这方面有所弥补。”
  “王兄的武功……”
  王守义接道:
  “我也许可以和刚才那个操舟人勉强一战,但手下那些捕快,恐怕就很难派上用场了。”
  “这个……”肖寒月忧形于色接道:
  “王府中的侍卫,应该都是高手才对。”
  “也只能寄望他们了……”
  王守义抬头看看天色,接道:
  “近中午时分了,赵姑娘也该来了。”
  掉转船头,驰回河畔。
  这时,已有不少卖点心的小船,开始出动,穿梭在画舫林立之中,这就使得王守义和肖寒月的小船,不再起眼。
  本来十分幽静的秦准河畔,人也渐渐多了。天下闻名的秦准风月,又一天开始复生,画舫上窗门开启,犹带惺松睡眼的姑娘们,招乎着小舟上的船家,购买点心;王守义打点起十分精神,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小船沿着河岸,缓缓行驶,留心着水中、岸上,每一处可疑的地方,人物。
  这时,一个身穿蓝布衣裙的村女,手上提着一个花布小包袱,正由十几大外缓缓行过来。
  肖寒月坐在船上,一直盯着那村女看。
  王守义低声道:
  “赵姑娘来了,我上岸去迎接她……”
  肖寒月吁一口气,道:
  “我看不清她的容貌,鬓前散发被垂,遮却了她大半个脸。”
  “什么?”王守义大为吃惊的说:
  “你能看到她的脸?”
  “是啊!我看得很清楚,只可惜,她垂下的头发太多了,鼻子以上,大部被头发遮住。”
  相隔十几丈的距离,能及细微,看到眉目飘发,这种眼力,实是惊人得很。
  事实上,王守义也在看那村女,而且,是运聚目力在看,但他只看到大约的形貌,窈窕的身材。
  “肖老弟,你是说那村女不是赵姑娘?”
  “我不能肯定?但她穿的衣服、手中的包袱,那是我们约好的颜色。”
  王守义道:
  “那大概不会错了,也许赵姑娘扮成村女,换上布衣,样子有一点不同,我上去看看,不能让赵姑娘再涉险了。”
  话虽说得婉转,但心中对肖寒月的能见赵幽兰眉目细微一事却大感怀疑。
  肖寒月心中也在奇怪,这番总署,早经商定,由张岚带着王府侍卫,易容改装,负责在岸上保护赵姑娘的安全,王守义、肖寒月负责水上,怎的竟不见张岚等人。
  小船刚刚靠岸,忽见一个身穿水绿衣裙的姑娘,直向那村姑迎了上去。
  王守义心中一动,低声说道:
  “肖老弟,看着船。”
  跨步登岸,急行过去。
  那绿衣少女已和村女会合,村女把手中的花布小包袱交给了绿衣少女。
  但两人却没有急于离开的样子,对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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