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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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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绿衣少女已和村女会合,村女把手中的花布小包袱交给了绿衣少女。
  但两人却没有急于离开的样子,对立交谈。
  王守义本是快步追赶,现在,却放缓了脚步。
  他已经追得很近。看得也很清楚了,那村女果然不是赵缨兰肖寒月没有看错,那村女两髯间散发披垂,果然是大半个脸都被垂发遮住。
  现在,王守义离那村女,只有七、八尺的距离,她又举起了纤纤玉手,理起鬓边散发,面目清晰可见。
  王守义呆住了,他办了无数奇案,江南名捕,自非浪得虚名但却从未遇到如此巧合的事情,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衣物,一样的花布小包袱。
  那村女回过头来,看了王守义一眼,微微一笑,牵起要衣姑娘的手,低声道:
  “姊,带我到画肪上看看好么?”
  绿衣少女叹口气,道:
  “小妹,有什么好看的,那是女人卖笑的地方,姊姊命薄如纸,沦落风尘,我怎么还能把你也拖下水去……”
  “姊,我只是看看就走嘛!”
  村女的口气,满是哀求。
  绿衣姑娘有些无可奈何的道:
  “好吧!坐一下就得走。”
  两人转向秦准河畔行去,就从王守义的身侧行过,王守义闻到了那绿衣少女身上的脂粉香气。
  呆呆望着两个少女的背影,王守义摇摇头,吁一口气,道:
  “怎会这般巧合,而是一个巧妙的设计!”
  王守义转脸看去,不知何时,肖寒月已站在他的身后,怔了一怔,道:
  “肖老弟,你是说……”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她穿着同样的衣服,在约定的时间到了秦准河畔,但她不是赵幽兰,赵姑娘……”
  王守义忽然跳了起来,接道:
  “赵姑娘呢?”
  “还有张总教席……”
  “对!他还带着两个侍卫,难道、难道……他们出了事情?”
  王守义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话,说:
  “这不太可能啊!张岚那身武功,和他丰富的江湖经验……”
  肖寒月淡淡的接道:
  “王兄,我们遇上了高人,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两位姑娘。”
  “对!先把她们抓住。”
  抬头看去,那绿姑娘和布衣村女,已行到了河边,正准备登上一艘小舟。
  王守义心中大急,气纳丹田,大声喝道:“张杰、罗镖拦住他们。”
  他快步向前奔去。
  张杰、罗镖是王守义手卜两个最精干的捕快,药库被人潜入王守义挨了一记闷棍,不敢再有疏忽,把两个左右臂膀也调了来,应天府中的捕头可算是精锐尽出。
  但见一艘紧靠岸边的小船上,突然站起了两个船夫打扮的大汉,一跃登岸,拦住了即将登上小舟的绿衣姑娘和布衣村女。
  这一支伏兵突出,看出了王守义的才能,江南第一名捕,用有不凡之外。
  王守义急奔如飞,追到河畔。
  那布衣村女似乎有些害怕,躲在绿衣姑娘的身后。
  绿衣姑娘却是十分沉着,看了两个大汉一眼,道:
  “两位是……”
  左首大汉笑一笑,道:
  “问我们的头儿吧!”
  绿衣少女回头看了急奔而至的王守义一眼,道:
  “问他?”
  王守义接道:
  “不错,是我让他们拦住你们!”
  绿衣姑娘轻颦一下柳眉儿,冷然说道: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拦住我们,就算是讹诈吧?也该找个借口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你们还敢打劫抢人啊?”
  应付这种场面,王守义可是游刃有余,冷哼了一声,道;“好利的一张嘴巴,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过,老夫不吃这一套,把包袱解开给我看看,里面包的是什么?”
  “果然是抢人呀!救命啊……”
  绿衣姑娘大声呼叫起来。
  肖寒月赶到了,但他没有插手,只是站在一侧,冷眼旁观。
  王守义转眼回顾,发觉已有不少人围上来看热闹,不禁一皱眉头,道:
  “张杰,把闲人撵开。”
  张杰就是先开口的大汉,看着围上来的人物,大多是船夫小贩,不见特别扎眼的人,一拱手,道:
  “各位乡亲,我们是衙门的人,正在查件案子,各位请帮衬一下,没事的请回到船上,不要妨害公事。”
  右手取出一面腰牌,四下挥动。
  看到捕快的腰牌,人倒散去大半,只有四五个胆大的人,没有散去,但也退到一丈开外。
  绿衣姑娘忽然一笑,道:
  “哟!大爷,既是衙门的人,怎么不早说一声。”
  解开花布包袱,摊在地上,里面只是几件女孩子换洗的衣服。
  王守义看了站在一侧的罗镖一眼,罗镖伏下身去,捡起衣服查看。
  他查看得很仔细,但那只是几件衣眼,连铜板也找不出一个。
  王守义皱皱眉头,道:
  “姑娘是……”
  “我叫荷花,在杨柳舫上候教,她是我妹妹。”
  “杨柳舫……”
  王守义抬头看去,果然见林立在水面的画舫中,有一艘杨柳舫,约停在十丈之外。
  “大爷……”荷花笑一笑”,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走了。”
  王守义道:
  “哦,到那里?”
  “自然是回杨柳舫了,如果大爷们还要问话,我在杨柳舫上等候。”
  荷花回答的气定神闲。
  想不出留难的理由,王守义只好挥挥手,道:
  “好!你回去,不过,不能离开杨柳舫,还有令妹,也请你暂时留住她,不能离开。”
  荷花点点头,牵着妹妹的手,登上一艘接脚的小舟。
  回顾望了肖寒月一眼,王守义有些茫然的,道:
  “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但闻步履声响,一个大汉急奔而至,高声问道:
  “那位是王总捕头?”
  王守义看那大汉年约三十六七,一身青色紧身衣服,道:
  “区区就是,阁下……”
  “韩伯虎,张岚张大人要我通知王总捕头一声,立刻回到赵府中去。
  王守义不认识这个人,却听过韩怕虎这个名字,此人是金陵城中威远大镖局重金礼聘的副总镖头,到金陵不到半年,王守义还未见过,想不到竟是张岚的朋友。
  事情发展如一团乱麻,但王守义的处理却很明快,回头对张杰、罗镖挥挥手,道:
  “去盯上荷花姑娘,天黑之前,如不见我派人通知,你们就撤回永乐堂。”
  两个人应一声,立刻登上小舟,划向杨柳舫,这张杰、罗镖是王守义最得力的两个助手,武功好,人也机警,办事稳健,滴水不漏。
  肖寒月似乎是想到什么?张口欲言,但在话出口之前又忍子下去。
  回到了永乐堂,只见布衣裙的赵幽兰早在厅中,轻颦柳眉儿,一语不发,坐在厅中间一张太师椅的张岚,更是脸色冷肃,两个佩刀侍卫,分站厅门两侧。
  王守义一眼就看出了气氛不对,但却想不出,什么事会闹得如此僵持,轻轻咳了一声,道:
  “张兄……”
  张岚一摆手,道:
  “王总捕头请坐。”
  “谢谢……”
  王守义已感觉到,事情相当严重,在没有了解原因之前,最好不要多话,规规矩矩地坐在一侧。
  韩怕虎一抱拳,道:
  “张兄,对小弟还有什么差遣?”
  张岚摇摇头,道:
  “韩老弟请回镖局吧!以后,有需要麻烦你!”
  韩伯虎道:
  “好!兄弟先告退了。”
  转身而去。
  肖寒月看着张岚,又看看赵幽兰,在王守义身边坐下。
  张岚长长吁一口气,道:
  “王总铺头,赵姑娘交给你了,我们这就离开。”
  他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王守义急急站起,拦住了张岚,道:
  “张兄,什么事?惹你这么个生气法?”
  赵幽兰抬头看了张岚一眼,欲言又止。
  这就使得张岚火气更大,冷冷说道:
  “缉捕凶手,捉拿人犯,不是我作教席的责任!”
  “是是是……”
  王守义急急接道:
  “是我们作捕快的责任,张兄是奉七五爷的口谕,从中相助。”
  故意提出七王爷,是提醒张岚,你也是奉命而来,说走就走,那就是不把七王爷放在眼中。
  张岚叹口气,道:
  “七王爷那里,我自然会去交代,这件案子,我张某人是不想再管了。”
  去意如此坚决,倒是出了王守义的意料之外。
  这件案子,因难重重,眼下,只是稍有眉目,有张岚以王府总教席的身份顶着,知府大人不好追得太紧,七王爷也不便常常查问,张岚要去撒手一走,这就麻烦大了,王守义心中一急,连忙说道:
  “张兄,什么事?请说出来,大家商讨,你老可是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我是依附骥尾,听候差遣。”
  张岚接道:
  “我不吃皇粮,不拿俸银,也没有办案的责任。”
  “话是不错,不过……”王守义道:
  “这件案了很棘手,你老既然管上了,半途撒手,岂不是要落人话柄。”
  张岚怒道:
  “只要七王爷答应老夫撒手,谁敢说我闲话?”
  一直未开口的肖寒月,突然说了话,道:
  “张兄,究竟为什么事?”
  赵幽兰叹息一声,接道:
  “都怪我,得罪了张老前辈……”
  “你……”
  肖寒月大惑不解的,道:
  “怎么会开罪了张老前辈?”
  赵幽兰苦笑一下,道:
  “因为,我没有照你们吩咐合作,得罪了张老前辈,不过我抓到一个敌人,不知道能不能将功折罪……”
  王守义兴奋地说道;
  “抓到了一个敌人,在哪里?”
  他忽然发觉张岚有不悦之色,赶忙住口。
  赵幽兰缓缓站起身子,行近张岚,福了一福。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消去你心中的气怒,但我的想法,只是备不时之需,所以,才有那些准备,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会先藏入马车之中,我事先真的不知道车中有人,等我发觉到有问题的时候,呼救恐已不及,大人怪我的是,在马车启动之前,大人来看我,我没有说明车中潜藏有人……”
  张岚接道:
  “就算你生恐危生命,不敢呼救,但至少也应该示意一下,站我有点准备,可是你却若无其事,一声不吭,哪还把我张某人放在眼中?”
  “这一点,算是我的疏忽,但我已有了擒贼之法,贼人机警,我如有示意恐怕也有警觉……”
  “这么说来,是老夫错了?”
  赵幽兰道:
  “不!是我的错,我早该对张前辈说明准备的擒贼之法,也就不会有这场误会了。”
  肖寒月、王守义总算明白了这场误会的原因,奇怪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幽兰,竟然能生擒了潜入车中的敌人,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方法?
  但闻张岚长叹一声,道:
  “罢了,罢了,老夫年近半百,怎能和你一般见识?这件事咱们就此不再提它了!”
  武林中人,最爱面子,张岚争的就是赵姑娘说一句道歉的话。
  眼看风波平息,王守义暗暗吁一口气,道:
  “张老,这么说来,赵姑娘本就没有到秦淮河去了?”
  张岚道:
  “敌手狡猾,老夫也不得不防他们一招,邀了韩怕虎带着几位镖师,暗中随行保护,想不到他们竟然早派人潜入蓬车之中,幸好,那人被赵姑娘用药物迷晕擒住,,这一闹,就过了中午,自然是用不着再去准河了,老夫才要韩伯虎去扫呼你们回来,一方面,也让你们认识一下,这个人不但武功好,人也机灵的很,以后,恐怕还有借重他的地方。”
  王守义道:
  “张兄,你问过那人口供没有”?
  张岚摇摇头,道:
  “没有……”
  举手一招,接道:
  “把他拖出来!”
  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应了一声,行到大厅一角,拖出来一身着灰衣,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
  这个人年纪虽然很大,但他却长得很瘦小,身长不满四尺一副皮包骨的身架,单以他身材而论,很像十几岁的孩子,但脸色却是灰里泛青,是那种肋无四两肉,生性极端冷酷、阴毒人物。
  看清楚了灰衣人的形貌,王守义心中大大的震动了一下,道:
  “张兄,是不是点了他的穴道。”
  “是中了赵姑娘的迷药。”
  赵幽兰道:
  “我给他解药,让他醒过来。”
  伸手取出一个玉瓶。
  “慢着……”
  王守义伸手拦住赵幽兰,道:
  “这个人阴狠刁猾,武功又高,千万不可大意,我先点了他几处穴道再给他解药。”
  王守义点了他双臂穴道,还是不太放心,又取来了一条丝绳,捆住了他的双足。
  赵幽兰取出一个玉瓶,拔开瓶塞,在那灰衣人的鼻孔,倒了一些白色粉未,道:
  “一盏热茶工夫之内,他就可以清醒过来了。”
  张岚看看王守义,道:
  “你认识他?”
  “认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提起他的名号……”
  王守义说道:
  “张兄,你也可能知道。”
  张岚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灰衣人两眼,道:
  “他是……”
  “鬼刀侯玄!”
  果然是大大有名的人物。
  张岚呆了一呆,道:
  “他就是侯玄?久闻其名矣!想不到会是这么一副德性。”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
  “就是这么一副貌不惊人的样子,才会叫人常看走眼,加上他一向行动诡密,恶名虽著,江湖上认识他的人,却是不多,三年前,他在金陵城中伤了两条人命,我追了他三个月,连影子也找不到,想不到,三年后,他又在金陵出现,却被赵姑娘擒住,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张岚道:
  “听说他刀出如电,很多武林中的高手,都栽在他的手中。”
  “张爷夸奖了……”
  不知何时,侯玄已经醒了过来,但他仍然侧身静卧,连动也没有动过一下,如果不是他忍不住开口说话,在场之人,竟然无人知道他已经醒来。
  张岚低头看侯玄一眼,道:
  “你认识我?”
  候玄微一挺腰,人已坐了起来,笑道:
  “张爷名满江湖,现在又是七王爷座前红人,我候玄岂可不识,只不过,你张爷是大人物,不认识我侯某人罢了?”
  他双臂穴道受制,双足又被紧紧捆着,毫不费力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这人功力的精深,却非小可。
  王守义冷冷说道:
  “候玄,你可是被缉拿的要犯,最好老实点,如图挣逃,格杀勿论。”
  候玄冷冷看了王守义一眼,淡淡说道;“侯某人虽是阶下之囚,可不是被你王总捕头拿住的,你神气什么劲呢?”
  王守义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却被张岚拦住,道:
  “候玄,你在江湖上也算一号人物,大丈夫敢作敢当,张某人想问你几句话,希望你能据实回答?”
  “那要看你问什么了?该说的我会说,不该说的,就是千刀万剐了我,侯某人也不会说一个字。”
  张岚皱皱眉头,忍着心头怒火,道:
  “赵大夫是不是你掳走的?现在何处?”
  “不知道!”
  候玄回答的非常干脆。
  张岚冷笑一声,道:
  “那你潜入赵姑娘的马车中,目的何在?”
  候玄回头瞄了赵幽兰一眼,道;
  “提起这件事,侯某人就觉得窝囊,这一遭阴沟里翻了船,我鬼刀候玄,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张兄,你听听,他是一派胡言,答非所问,不给他一点苦头吃……”
  王守义愤怒地说:
  “只怕是很难使他就范。”
  张岚点点头,目光盯注在候畜的脸上,冷冷说道:
  “候玄,你既知老夫之名,也该知道我的脾气,一诺千金,只要你据实回答老夫的话,我保证不弄逼供,要是再退顽强,支吾以对,那就自找苦吃了。”
  候玄坐正了身子,淡淡一笑,道:
  “你说话算数?”
  张岚怒道:
  “张某必践,你……”
  候玄接道:
  “张爷别生气,在下知道王守义的手段,只不过想要张爷重复一下保证罢了。”
  语声一顿,接道:
  “在下受人之雇,想窃取赵姑娘一批药物。”
  张岚道;
  “什么人雇你的?多少代价?”
  候玄道;
  “代价很高,白银五千两,至于雇我的人,就不便说了。”
  王守义摇摇头,道:
  “张兄,候玄老奸巨猾,尽兜圈子,这么文明问法,绝对问不出结果。”
  张岚脸色一变,道:
  “候玄,我重视你是个人物,想不到,你却戏弄于我。”
  候玄接道:
  “怎么?一定要说出雇我的人?那不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突然双腿一挣,捆在小腿上的丝绳,竟然寸寸断裂,坐在地上的人也站了起来。
  王守义吃了一惊,霍然站起,伸手抓去。
  候玄左臂一伸,五指如扣,疾拿王守义的右腕脉穴。
  这一招变化诡异迅速,迫得王守义疾退了三步,道:
  “你的双臂……”
  “怎么,大出意外是不是?”
  候玄冷笑,道;
  “我如不解开双臂穴道,怎敢挣断丝绳,这只怪你王总捕头制穴手法太差。”
  张岚缓缓站起身子,道:
  “高明,如此短促时间,能够运气自解穴道,这份内功,放眼江湖,屈指可数,张某人小看阁下了。”
  候玄道:
  “张爷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侯某人是个杀手,为人处事,只求目的,不择手段。”
  张岚双目中神光闪动,面色凝重,冷然说道:
  “好个不择手段……”
  右手一挥,拍出一掌。
  候玄一闪避开,笑道:
  “张爷,我不想和你动手……”
  张岚接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
  双掌连环进击,片刻间,拍出二十八掌。
  候玄瘦小的身躯,有如风车一般,在方圆三尺之内,闪躲回转,竟然把廿八掌完全避开没有举手封架,也没有还击一招。
  张岚呆住了,这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事,竟然有人在他连环二十八掌之下,不封架,不还击,轻轻松松地闪避开去,再打下去,不但颜面无光,而且毫无胜算。
  王守义知道鬼刀候玄武功很高,但高到如此程度,却是大出了他的意外,他是作捕头的人,不像张岚那般讲求江湖规矩,唰地一声,抽出藏在抽中的铁尺,道:
  “张兄,这个人放不得,咱们联手擒了他。”
  这时,站在一侧的两个王府侍卫,也亮出了兵刃堵在厅门口处。
  张岚似是忽然间老了十年一般,有些茫然道:“我们联手……”
  王守义接道:
  “是啊!咱们在办案子,不是一般江湖上比武过招,用不着太多顾忌。”
  候玄双目神光一闪,冷冷说道;
  “王守义,不是我候玄夸口,你那点武功,在候某人的手下。走不过十个回合的。”
  王守义心中明白,候玄确非夸口,眼下唯一的机会,就是张岚能放下面子,两人联手,或有胜望,偏偏张岚是个最爱面子的人,自恃武林名宿身份,一时间竟然放下了脸,沉吟难决。
  忽见寒芒闪动,一股刀风,直袭侯玄。
  原来,守在厅门口处一个侍卫,深知张岚为人,看他面有难色,立刻挥刀击出,准备代替张岚,和王守义联手擒敌。
  刀如闪电,一闪而至。
  但闻候玄冷笑一声,右手疾场,金铁交鸣,血雨溅飞,蓬然声中,那飞扑过来的侍卫,摔跌到五尺以外肖寒月的身前。
  候玄站在原地未动,除了脸上一片杀气之外,双手未见兵刃。
  但那侍卫却是咽喉裂开,气息已绝,连一声呼叫也未出口,分明刀中要害,一击毙命。
  “鬼也手法,当真是神出鬼没……”
  张岚忍不住惊叹出声。
  “张爷见笑了……”
  候玄淡然地说道:
  “他突起发难,来势太快,我一时间收不住手。”
  王守义脸色肃然,一挥手中铁尺,道:
  “候玄,你拒捕杀人,那可是灭门大罪……”
  候玄道:
  “王总捕头一定要找死,侯某人只好成会你了。”
  王守义道:
  “我为固执法,死而何撼。”
  这两句话掷地有声,大有一代名捕的气概。
  张岚长于一口气,道:
  “杀人偿命,王兄,咱们联手擒他。”’
  右手一探腰间,取出一对子母金环,分握双手。
  候玄突然一个闪转,灵动无比地欺到了赵幽兰的身侧,一手抓住了赵幽兰的右臂。
  紧强的赵姑娘,目赌杀人流血,心中已掠恐欲绝,但她却咬牙忍住,没有失声大叫,那里还想得到候玄会打她的主意。
  事实上,就算她早知道了,也是闪避不及。
  候玄的动作太快,快得张岚和王守义都救援不及。
  娇弱的赵幽兰,面对着死亡时,却出奇的镇静,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竟无畏惧之色。
  “两位如果不顾忌赵姑娘的生死,尽管出手。”
  大厅中突然静了下来,静地落计可闻,王守义、张岚都明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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