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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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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荷花和小七子,都对肖寒月有一份莫名的关心,目注肖寒月,流露出无限关切。
  大大出人意外的是,王总捕头竟然把一口气忍了下去,放下脸,缓缓说道:
  “阁下贵姓?”“肖寒月。”
  “住什么地方””
  “南陵客栈……”
  肖寒月目光转动,看看荷花、文雀,接道:
  “如果杨柳肪能留客人,也许,我会留在杨柳舫。”
  王守义冷然说道:
  “好!就是这两个地方,希望你随传随到。”
  肖寒月冷冷地看了王守义一眼,未作理会。
  王守义吁一口气,道:
  “希望你肖公子确是个有来头的人,告辞!”
  转身而去。
  这剧戏演得很好,唱作俱佳,小七子一脸茫然中带有无限关切,道:“肖爷,应天府的捕快们权势很大,你这么硬碰硬的得罪了总捕头,一旦被抓进了衙门,可不是闹着玩的……”
  肖寒月淡淡一笑,接道:
  “左右不过是一个捕头罢了,能有多大权势,在下不喜惹事,但也不怕事情。”
  荷花微一呆,道:
  “肖爷,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根本没有把王总捕头放在眼中?”
  肖寒月道:
  “区区一个应天府,大概还不敢动我?”
  小七子、荷花,听得瞪大了眼睛,金陵城中王候、公卿虽然不少,但真敢不把应天府放在眼中的,只有一个七王爷,这肖公子如此大的口气,如非和七王有什么关系,可能就是京里的大加子弟,能和这么一个人物攀上关系,那可是很大的奥援。
  暗里打好了主意,小七子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一抹嘴角上的血迹,道:
  “肖爷,这么一闹,酒菜都快凉了,我去交代厨下,给肖爷另外准备一份。”
  肖寒月点头一笑,小七子如椽旨,急急行了出去。
  荷花却缓行两步,走到肖寒月的跟前,未语先笑,道:
  “肖爷,荷花有件事,想求肖爷帮忙……”
  说着话,盈盈一福。
  “姑娘请说,不用多礼。”
  荷花叹息一声,道:
  “贱妾和应天府的捕快们,有了一点误会,希望借用肖爷的大力,代为化解一下。”
  肖寒月道:
  “只要不是叛逆大案,应该不是难题,姑娘告诉我为了什么?”
  荷花这个么应,给了肖寒月意外的惊喜,但也使肖寒月感觉到,荷花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也不是什么大事,荷花日前去接舍妹,应天府的捕快们,适在秦准河畔埋伏抓人,荷花不识他们的身份,言语上,有了一些开罪;恐怕日后招来麻烦,肖爷肯帮忙化解一下,荷花就感激不尽了。”
  肖寒月暗中观察,发觉了文雀的神怀情冷静、木然,不带一点喜怒之色,整个事件,似是和她完全无关一样,心中暗暗震惊于她的定力,却也暗暗高兴,忖道:这个丫头如此沉着,定然是一个极难对付的角色,但如此冷漠,大悖常情,也无疑暴露了她的身份。
  心中念转,更加了几分谨慎,点点头道;
  “这点小事何足持齿,王总捕头,再来见我时,我告诉他一声就是”
  荷花又福了一福,道:
  “多谢肖爷了。”
  肖寒月道;
  “小事一段,不用言谢。”
  但听文雀娇声滴滴地说道:
  “肖公子有把握那位王总捕头,一定会再来见你么?”
  肖寒月笑一笑,道:
  “你说呢?”
  文雀叹息一声;道:
  “听肖公子的口气,好像很有把握?”
  “那就是了,应天府的捕头,自非好惹的人物,区区如无几分把握,怎敢作此狂态。”
  肖寒月一面回答,表面上也故作潇洒,实在已暗作戒备,留心着文雀的反应。
  文雀嫣然一笑,道:
  “肖公子刚才亮了几手,是不是很有高明的武功?”
  话入正题,鼓打点上,肖寒月已迅速地作了一个决定,打蛇顺棍上,借机迫退,干脆作个明朗的了断也好,当下一笑,道:
  “姑娘也是会家子了?”
  这句话单刀直入,问得文雀呆了一呆,想想话中已有破绽,否认反而不好,沉吟了一阵,道:
  倒也练过一两招防身之术,但如和肖公子相比,那可是霄壤之别了!”
  “勿怪姑娘那等沉着,在刀光血影中,静如山巅,视作等闲,原来姑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肖寒月步步挤迫。
  文雀两道清朗的目光,盯注在肖寒月的脸上,缓缓说道:
  “肖爷,初度相逢,如此迫逼,不觉得太急躁了点?”
  肖寒月哈哈一笑,道:
  “在下是性急了一点,不过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了。”
  这时,突听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道:
  “荷花姑娘,客人外找。”
  就算没有这人的呼叫,荷花也觉出不情形有点不对,准备离开,这一声呼叫得来得及时,荷花站起身子,道:
  “肖爷,贱妾告王守义便。”
  “荷花姑娘请,异口有暇,自当专程相访。”
  “肖爷言重了,贱妾当受不起。”
  她举步行出舱房。
  荷花一走,肖寒月早已听出了招呼荷花外出的声音,正是出自罗镳之口,多年的捕快生涯,反应自是有过人之处。
  文雀看看罗镳,道:
  “阁下想是肖公子的保镖,刚才,几乎出了人命,不见大驾,如今事过境迁,风平浪静了,阁上出现的恁般快法?”
  罗镖看看肖寒月,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肖寒月淡然说道:
  “文雀姑娘,现在,似乎是用不着再抱琵琶半遮面。”
  文雀淡淡一笑,道:
  “能不能要你这位保镖出去?”
  肖寒月略一沉吟,点点头。
  罗镳不待吩咐,人已退出室外,却顺手带上了室门。
  肖寒月道:
  “文雀姑娘,现在可以说了。”
  文雀看看肖寒月,脸上泛起了一片娇媚笑意,道:
  “急什么?花灯初上,良夜正长,咱们有很多的时间好谈的。”
  “在下性子急躁一些,姑娘还是早些说个清楚的好。”
  文雀皱皱眉头,道:
  “你不是公门中人,卷入是非之中,自然是别有原因了?”
  肖寒月道:
  “姑娘是指赵大夫失踪的案子?”
  “唉!含蓄一点,岂不是多一些诗情画意。”
  肖寒月道:
  “在下倒希望说得清清楚楚的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了什么?”
  肖寒月道:
  “赵大夫是不是还在金陵城中?”
  文雀摇摇头,道:
  “看你处事镇静,怎的一入正题,反而有些慌急了,赵大夫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你要插手此事?”
  肖寒月心中忖道:像这样各说各话,不是办法,她敢坦然承认,想必早有仗恃,这座杨柳舫上,恐怕早已有埋伏,我如问不出赵大夫下落,坐失良机,此后,纵然短兵相接,也未必会有这样坐相交谈的机会了,此机千万不可错失。
  打定了主意,扭转话题,道:
  “姑娘好像很关心在下的事情?”
  文雀侧脸儿望着肖寒月,颔首笑道:
  “鬼刀候玄是一个很杰出的人物,听说被你一出手就制住了。”
  她坐姿优美,笑容如花,眉目间传出了绵绵情意,流露出无限娇柔。
  肖寒月望着那娇柔神情,突然间心头一动,产生出一种拥抱入怀的行动,急急吸一口气,纳入丹田,压制下激动的心情,道:
  “在下只是侥幸得手罢了!”
  文雀坐正娇躯,脸上那一股绵绵的情意,也顿然消失不见,带着七分赞许,道:
  “肖兄的功力很深厚?”
  肖寒月自吁一口气,道:
  “姑娘过奖了。”
  文雀道:
  “看来,公子真是一位劲敌!”
  肖寒月心头茫然,暗自忖道:功力深厚,一位劲敌?难道刚才她那种动人绮念,引人遐思的娇媚神情,也是一种武功不成?
  尽管肖寒月智慧过人,身怀大成,但他对江湖道上的事,了解太少了,只能凭仗智慧,暗中摸索,随机应变。
  “姑娘,在下洗耳恭听高论。”
  文雀道:
  “好!我们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拿了多少银子,我们加倍奉上,然后离开金陵。”
  肖寒月开始感觉到江湖上的可怕了,一旦卷入是非,处处都是凶险,以文雀之美,竟然也是杀手身份,如非来此之时,早有警惕,暗里留意,换个场合,绝对无法逃过文雀的暗算。
  “怎么样?肖公子!”
  肖寒月叹口气,道:
  “文雀,赵大夫只是一位名医,悬壶济世,救人无数,他应该不会和人结下恩怨。”
  文雀一颦柳眉儿,接道:
  “怎么?你不是赵家礼聘的人?”
  “不是,我受过赵大夫救命之恩……”
  “噢!报恩……”
  文雀缓缓接道:
  “肖公子,赵大夫活得很好,而且,他不会有性命之优,回去告诉赵姑娘,请她放心就是。”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文雀姑娘,你们掳去了赵大夫,究竟为了什么?他只是一个名医,与人无争?”
  文雀沉吟了一阵,道:
  “象以齿焚身,人怀壁其罪……”
  肖寒月接道:
  “我明白了,真的有人想长生不老……”
  文雀笑道:
  “肖公子,如果有这个可能,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我也许会想……”
  肖寒月神情肃然地说:
  “但我绝对不会采取掳去赵大夫的方法,赵大夫能不能配制出延年益寿的药物,还未可知,但他的失踪,却已经伤害了无数的病人,文雀姑娘,如果,你们肯交出赵大夫,人又安然无恙,我相……”
  “你想得太天真了……”
  文雀神情冷峻地说:
  “而且反宾为主,肖公子,我们不想和你为敌,但不是怕你,你只有离开金陵,或是坚持彼此为敌……”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但追查赵大夫的下落另有其人。”
  “你是说应天府的总捕头王守义?”
  “官府力量强大,岂是民间可比,何况,应天府,只不过是其中的力量之一。”
  “还有一位七王爷府中总教席张岚,是吗?”
  文雀冷然一笑,接道:
  “对他们骚扰,我们已渐感不耐,他们如再胡闹下去,可能会触怒我们,激起杀机,你回去告诉那位赵姑娘,要她撤销报案,不要再妄图追查赵大夫的下落,只要她肯合作,一年半载,赵大夫即可安然归去,正如你肖公子所说,他只是一个与人无争的名医,不会有人故意害他,但如赵姑娘不听劝告,一味地纠缠下去,我就不能担保赵大夫还奶平安无事了!”
  赵百年的生死,对肖寒月确然构成了很大的压力、威胁。微微一呆,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一点也不怕王法么?”
  文雀笑一笑,道:
  “肖公子是初次插手江湖中的事吧?
  肖寒月道:
  “是……”
  “那就难怪了……”
  文雀笑得一脸娇媚,道:
  “我们的力量,神秘、庞大,不是张岚和王守义,可以想得到的;我们不愿和官府作对,也不愿和你为敌,但这要双方都退让一步……”
  “我……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何足道哉……”
  文雀摇摇头,道:
  “肖兄,不要妄自菲薄,贱妾胄到这里,就是在恭候大驾!”
  肖寒月心头一震,接道:
  “等我?难道你们早知道我们会到杨柳舫来?”
  文雀道:
  “肖公子,这有什么奇怪,你能设计出很多的陷阱,逼我们露出破绽,我们能预知你会到杨柳肪来,也不过是一种设计罢了。”
  肖寒月沉吟了一阵,笑道:
  “姑娘说得对,那泣荷花姑娘,是你们布下的饵。”
  “她是一个真正的歌姬,希望你们不要迁怒到她的身上。”
  初度卷入了江湖诡诈、斗智中,肖寒月开始有一点慌乱,但他究竟是具有绝高智慧的人,很快地就适应了这种变化,微微一笑,道:
  “姑娘放心,我会全力保护她的安全,尽量不把她牵入漩涡。”
  文雀道:
  “荷花不会知道什么?抓了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肖公子保她无事,那是最好不过,现在,我们之间的事,也该作个了断了。”
  肖寒月道:
  “倒要请教姑娘,如何一个了断法?”
  文雀缓缓取出一叠银票,摆在桌子上,道:
  “这里是十张银票,每张二万两,如果不太浪费足够你一家人花用不尽……”
  肖寒月接道:
  “这是什么意思?”
  文雀道:
  “带上这些银票,即刻动身,天下之大,又何必一定要留恋金陵?”
  果然是早已有备而来,只是这等处置方法,倒是出了肖寒月的意料之外。
  “想不到啊!我肖寒月的身价,竟然能值二十万两银子。”
  “如果肖公子愿意加入我们这个组织,贱妾愿作引见之人。”
  “那又有些什么好处?”
  文雀嫣然一笑,道:
  “除了这二十万两银子,每月至少有千两银子的月俸。”
  肖寒月接道:
  “我有了二十万两银子,又怎会在乎那区区千两银子的月俸?”
  文雀道:
  “说的也是,肖兄还想要些什么呢?
  肖寒月心中暗道:这丫头在那组织之中,不知是什么身份?何不探探她的口气?
  心中念转,口里说道:
  “如果我要……”
  他本来想说如果我要你呢?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望着文雀,胀得满脸通红。
  文雀却嫣然一笑,道:
  “是不是想要我?”
  “唐突佳人了……”
  “不!”
  文雀理一下鬓边散发,道:
  “可以商量,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就给你一个肯定答复。”
  肖寒月心中明白了,文雀也不是能够作主的人,连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要听命于人。
  “怎么?姑娘连自己的事也不能作主?”
  “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就算我能作主,也该跟他们说一声吧?”
  掩饰得天衣无缝,肖寒月被唬住了,暗道:难道掳去赵大夫的人,就是他的父母?
  捡起桌上的银票,放入肖寒月手中,文雀的神态中无限温柔,脸上泛现出娇媚地微笑,心中即暗暗忖思:勿怪武凤见之后,竟有些情难自禁,这个年轻人,确实有与众不同的动人之处……
  “文雀,我还没有答应你,这些银票我不能收。”
  文雀没有怒意,神情更见娇媚的道:
  “肖兄,我想事情不会太困难,以肖兄的份量,再加上我婉言的解说,应该可以成功……”
  “文雀,我……”
  文雀笑得如花盛放,道:
  “我知道,二十万两银子不放在你的心上,你这般重视我,我自会尽力争取。肖兄,我不相信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事,想不到竟然会叫我自己碰上了。”
  糟了,肖寒月心中大感不安,这本是一个策略,想不到竟然真的引动了一个少女的情怀……
  这时,关闭的木门,却砰然大开,王守义、张岚,先后行了进来。
  文雀霍然站起,一脸柳媚花娇的笑容,顿然罩上了一层寒霜,冷冷说道:
  “站住,你们懂不懂规矩?”
  王守义一挥手,接道:
  “算了,文雀姑娘,这种事,咱们看得多了……”
  文雀举动很沉着,缓缓伸出手去,拿起桌上的银票,收入怀中,回头望着肖寒月温柔一笑,道:
  “公子请自斟自饮,莫要扫了酒兴。”
  人却缓缓离位,莲步姗姗地迎了上去。
  这座舱房相当的大,除去桌椅之外,还有相当大的空间。
  文雀直行到王守义的身前两步左右处,才停了下来道:
  “你闯进来干什么?”
  她娇小玲珑,貌如花娇,又穿着长裙、罗衣,但那份气定神闲的沉着,使得王守义看得暗暗佩服,忖道:看她如此镇静,倒是不可轻视,暗中戒备,口中冷冷说道:
  “抓犯人!”
  文雀道:
  “抓犯人?是肖公子,或是我?”
  王守义寒着脸,道:
  “你!”文雀摇摇头。叹息一声,道:
  “不要把自己估计的太高了,王总捕头,那会造成无可弥补的恨事。”
  张岚接道:
  “姑娘的意思是……”
  文雀冷笑一声,道:
  “虎急伤人,两位最好多想想?”
  王守义道:
  “这么说来,姑娘是准备拒捕了?”
  文雀目光一掠张岚和王守义,冷然一笑,道:
  “两位不相信,何妨试试?”
  张岚叹息一声,道:
  “姑娘小小年纪,口气如此托大,当真是藐视天下英雄了!”
  自认和鬼刀候玄动过手后,一向傲气概,那很容易,只要一对一的和我动手就是,当然,两位也可以联手出战,那就不用提什么江湖规矩、武林规矩了!”
  被一个年轻小姑娘如此抢白,实是张岚生平未遇之事,气得一张脸全成了铁青颜色。
  王守义生恐张岚被人套住,笑一笑,道:
  “文雀姑娘,这不是一般的武林中比武争名,姑娘这点年纪,想必是被利用、威胁,才致身犯法纪,只要你肯招出实情,在下担保对姑娘从轻发落……”
  文雀秀目中闪起两道冷厉的寒芒,一掠王守义,冷冷接道:
  “一派胡言……”
  王守义右手一挥,五指疾出,抓向文雀的右腕,口中却大声地喝道:
  “王法森严,姑娘如敢拒捕,那可是株连满门的大罪一人做事,一人担当,何苦连累到父母姐妹?如果姑娘肯合作,供出内情,王某担保决不牵累你的家人。”
  口中呼叫,双手连环擒拿,一连攻出了七八招。
  也许是王守义警告之言,发生了恫吓的效力,文雀竟然没有还手。
  但那灵巧的闪避身法,滑溜无比,使得王守义招招落空。
  张岚脸上的怒意,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惊讶的神情。
  以这座舱室的空间而言,要想闪避过一个人连环擒拿手法的攻击,而又不还手,实非易事,张岚自己没有把握办到,但文雀却能应付,而从容不迫。
  这时,突闻蓬然一声大震,似是有重物倒地的声音,木板构造的画舫上,显得声音特别响亮。
  王守义疾快地拍出两掌,退后一步。
  文雀仍未还击,反而缓缓地退到肖寒月的身边。
  只见垂帘启动,人影一闪,室中又多了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
  张岚皱皱眉头,道:
  “姑娘是……”
  “我叫武凤……”
  王守义接道:
  “你打死了他们?”
  武凤撇撇嘴,道:
  “不堪一击,不过他们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
  王守义怒道: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武风冷笑一声,道:
  “管他是什么人?他们要拦我,我就打晕他们。”
  张岚看着肖寒月,目光转到了王守义的脸上,道:
  “看来,今天是很难善罢甘休了?”
  肖寒月心中十分为难,他已知道,文雀、武凤都是马前之卒,而且,对方很了解目下的情势,事实上一切情势发展,都完全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如果能使文雀、武风相信已说动了自己,很可能深入敌人内部找到真正的幕后首脑,但眼下情势,已成剑拔驾张之境,文雀、武凤分明都有着极高身手,而且,一片沉着、冷静,若有所持,一旦张岚、王守义不是敌手时,自己是不应该出手呢?
  这个问题,一直在肖寒月的脑际盘旋,无法作一个决定?
  但闻王守义道:
  “张兄说得是,今日之局,已如箭在弦上,非发不可,只有全力以赴,用不着顾忌什么了!”
  他一语双关,明里说给张岚,暗里却是点给肖寒月听。
  张岚豪气忽生,哈哈一笑,道:
  “说的也是,两位姑娘,老夫拚了这半生虚名,也要和姑娘见个真假,两位姑娘请划下道来!”
  他是武林名宿,行事之间,总是离不开武林轨迹。
  文雀嗤地一笑,道:
  “划什么道?双方一动手,那就要凭武功分胜败,没有什么约定条件,不过有几句话,我倒想对你张老前辈说个明白。”
  张岚道:
  “老夫在听。”
  武凤自冲入这舱室之后,一直保持戒备的神态,象一张拉紧了弦的弓,随时都可以发出凌厉的一击。
  她不似文雀深沉、冷静,在强敌相对中,仍然谈笑自如,但却有一股莫可言喻的锐利,蕴藏于美丽中的狂野,给人一种凶厉的杀气。
  两个同样娇美如花的少女,如何竟是这样两种完全不同的气势?
  文雀举起纤巧的玉手,理一下垂天鬓角的散发,轻启樱唇,道:
  以张老前辈在武林中的声望,似是用不着淌这次混水,我们是名不见经传的人,而且是女流之辈,败在了你的手中,你胜之不武,如果不幸你败了,你张老前辈此后,如何在武林立足?”
  张岚神情肃然,神色未动,但王守义却听出一身冷汗,文雀这几句话,可算直叩张岚心弦,好像她对张岚相当的了解,王守义很担心这位武林名宿,会被文雀说动,全神贯注张岚的反应。
  只见张岚冷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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