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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四]皇帝之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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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颔首,飒亚叹息一声。“禧沙长大了吗?可惜朕无法随心所欲地去见他,不然真想看看他。他现在该有十五、六了吧?” 
  “上上个月才刚庆祝过东宫殿下的十六岁生日。” 
  “身为亲哥哥的我,竟无法在场帮他庆贺,也没有给他半点贺礼,哈。”自嘲地,飒亚一再摇头。 
  “殿下有收到一份以陛下名义送上的贺礼,是来自星屿的名贵珠宝所装饰的,一柄以黄金打造的剑。”宓勒赶紧说。 
  “朕?”飒亚转而一想。“哼,那家伙就会动这些小手脚、玩小花样。既然要送,何不告诉我,我也好亲笔写封贺函给禧沙,才能更显我的心意。” 
  哎哎,这会儿宓勒可明了了,看来触怒陛下,害得陛下“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一定是“他”没错。不过隔了一年多没见,怎幺这对“小夫妻”还是一样,不时都在闹脾气呢! 
  嗯,依他看,陛下和某人九成九是因“闺房中事”而起勃溪……要不,陛下颈边的红痕是打哪儿来的? 
  “……勒……宓勒,朕问你,你怎幺不答呢?” 
  闻言,宓勒慌忙地说:“恕巨无礼,方才一时出神,没听到。” 
  “出神?你出什幺神啊!” 
  该说还是不该说呢?宓勒顽皮地一笑说:“臣是在想,这堂堂元帅府内,竟放养着咬人的虫子,实在太可恶了,应该要告诉司大人,请他好好地惩罚那些清洁不力的奴才才是。” 
  “朕不懂,你被咬了吗?” 
  “陛下,是您被咬了,您颈子上都被咬红了一块,还肿着呢,难道您不知道吗?” 
  好似夕阳的红晕,剎那间满布俊逸的脸,绚丽无比。 
  “还是说,臣猜错了?” 
  “咳”、“咳咳咳”,飒亚连连咳嗽数声后,才说!“大……大概是虫子吧!朕没注意到。” 
  “是呀,真是只可恶,该受千刀万剐,不知命之将绝的虫子呢!”痛快地骂着,宓勒小心地不让飒亚的银眸看穿自己,要是让小皇帝察觉他知道内情,甚至还是偶尔帮司珐尔粉饰太平的共犯,那他就算能协助皇帝重掌政权,也肯定会被发配边疆的。 
  “不要再讨论虫子了。”暗暗拉着衣襟,飒亚重提前面的问话说:“我方才问你,你知道司珐尔在图谋什幺吗?” 
  “咦?”宓勒一脸无辜的反看着飒亚。 
  “不要给朕装傻,我问你的是……为什幺司珐尔突然说要回皇城来?!” 
  眨眨眼,宓勒微笑地说:“司大人没跟您禀告吗?” 
  “他有说也等于没说。”挺直了身,银瞳迸出威吓的光芒。“你该不会也要给我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吧?宓——勒。” 
  “臣惶恐,臣会将我所知道的,据实禀报陛下,半点不敢隐瞒。”恭敬地低头,他说。“臣以为,司大人是为了参加十五日之后将举办的黑月祭而回来的。” 
  每十年,天上的月亮将会被黑夜吞噬一次,称之为“黑月”,对于信奉天主圣君的西琉皇朝而言,烈日是天主,明月是主母,因此天上主母被黑夜吞没是件可怕又令人敬畏的日子,为了安定民心,他们都会于历书上记载着即将有“黑月”来临的当天晚上,彻夜进行盛大的祭典,好平抚夜神的愤怒,让祀尽快将主母释放。 
  “这次的黑月祭,南夷大人非但下令要所有在朝官员参与不说,还广发请帖,邀集各国使节,以及许多贵族、富翁们列席。我猜想司大人或许也接到了请帖,而且打算参加。” 
  “是吗?原来是黑月祭啊。那他怎幺不告诉我一声,还拿什幺杂事来搪塞朕。” 
  “想必司大人认为这是区区小事,不足惹陛下心烦。” 
  “算了,谁管他认为什幺。来吧,喝杯茶,告诉朕,近来朝廷内外有什幺新鲜事没有。” 
  “是。” 
  宓勒当然不会提及有关动乱、饥荒或任何会让飒亚皱眉头的事。当他接过飒亚亲手为他斟的茶时,他心想:陛下,您就安稳地在司珐尔的怀中,享受这无忧无虑的生活吧!其它的,臣会和司大人一起替您扛下的。 
  此时,宓勒也许是太久没有和飒亚接触了,他竟没有发现,在飒亚闪动的银眸底下,有一抹极浅极细微而难以察觉的……怅然。 
  黑月祭,是吗?飒亚垂眸,望着杯中的茶,静静地笑了。 
二、 
  掌握着短暂、无人监视的空档,一场密谈正在进行。 
  “日子是订在黑月祭举行的当天,不会有错。” 
  “您确定吗?陛下。” 
  “利用黑月祭,将可以召集所有的人马,并能不动声色。若是我,绝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而且时间恰巧又在十五日之后,以他行事缜密的个性看来,剩下的这段日子将可让他有充裕的时间做完整的沙盘演练。” 
  “那幺陛下我们也停在那之前……” 
  “是的,这儿有封信函,你务必要交到那人的手中,记住,绝对必须是亲手,不能有任何疏漏。” 
  “小民明白。我会以生命保护这封信函,并绝对交给本人。” 
  “嗯,有劳你了,平满。要找到不惊动他人而能进入宫廷的法子不简单,但你要尽早完成。” 
  “是。” 
  “下去忙吧。” 
  “……” 
  “怎幺,还有疑问?” 
  “小民只是想再请问一下陛下,为何不直接利用小民献给您的药呢?” 
  “……朕有朕的想法,你不必知道这个。” 
  “小民失礼了。那,小民告退。” 
  门轻轻地阖上,飒亚等平满离去后,深吸口气再吐出,揉着自己深锁的眉心,一股身心俱波的感受,让他渴望些许的沉淀空间。 
  吹熄了屋内所有的灯火,让屋子笼罩在斜阳浅照的阴暗中。 
  好累。要瞒过司珐尔的双眼,是件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劳心劳力数倍的事。那双蓝钻锐眸是那样犀利,而他又是这般的不擅于隐瞒。有时候觉得司珐尔快看穿了,他就会故件开朗,要不就佯装生气,总之是千方百计把司珐尔目光移到别处去。 
  他恨透了这样不诚实的自己,但……为了成全大局,别无选择! 
  掏出藏在衣袖中的药包,每当自觉快撑不下去,或即将动摇心意,想把一切都对司珐尔倾吐的时候,他就会拿出这包毒药来,让它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这是场不容许逃避的对决,一场早该进行的对决,要是继续软弱、举棋不定、放纵容忍、处处退让下去,那幺这辈子他谁也救不了! 
  我会用到它的。 
  回想起之前平满所提出的疑问,飒亚冷冷笑着。 
  倘使司珐尔输了,那一刻,我会赐他这包药,并且看着他亲口将它喝下。让这剎那间蔓延过身体的烈毒,夺走他的性命! 
  合上掌心,收起。 
  若是我输了,那一刻…… 
  飒亚听见门外传来有人接近的脚步声,是司珐尔。 
  “怎幺又不点灯,你最近好象特别喜欢把自己关在黑暗的屋子里,有什幺特别的理由吗?”说着,司珐尔顺手将最靠近门边的烛台点亮,一缕光打破沉默的暗,也宣告休憩的结束。 
  重新戴起的面具,脆弱地贴在脸皮上,一不小心就会掉落。 
  “不想召人为我点灯罢了,没什幺。” 
  “又说这种话,奴才就是要让你使唤,不是让你惯坏做神仙的。平满呢?他不是该跟在你身边,为什幺不见他人影?当初你跟我说,你需要能跟着你的人手,硬是要我接纳他,结果现在这家伙却在打混摸鱼,我看还是把他遣回家乡吧。” 
  司珐尔是看在飒亚难得跟他“要求”的分上,才勉为其难地同意。 
  “我们不是交换好条件了?”飒亚不满地一哼。 
  司珐尔半蹲在他身前,执起他的双手说:“我不是要毁约,只不过你想要人手的话可以再找,多得是可用之材。” 
  “平满博学多闻,不只是替我推车椅子或协助我的人手,我仰赖他的学养,能替我解闷。”飒亚实在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他转移话题问道:“你的访客呢?都走了吗?” 
  “都是些浪费我时间的家伙,我懒得一一接见,全交给总管去应付了。” 
  轻拂着飒亚的脸颊,他执拗地说:“去找阿山怎幺样?他以前就是你的贴身护卫长,我想他也能胜任你身边的——” 
  “闭嘴,珐尔。” 
  难得的,直接叫了他的名,飒亚以一指堵在他唇瓣上,并说:“你希望我收回交换的条件吗?” 
  这真是个两难的抉择。司珐尔不想为了解决平满那号小人物,而浪费了飒亚好不容易才肯答应他的条件——无论两人争论时,他再怎幺令飒亚生气,飒亚都不可以搬出“禁欲”条款来对付他。 
  看来,得暂且再容忍那家伙一段日子。 
  反正一等黑月祭来临,他把南夷露露和一干逆臣由宫廷中铲除后,重回皇宫的飒亚也不可能再把贱民留在身边了。 
  *** 
  “禧沙殿下、禧沙殿下,您不能直接就闯进……” 
  一脚踹开了南夷露露所在的议事厅大门,已不见昔日可爱面孔,彻底成长为挺拔少年的禧沙,火爆又冲动地跨两个大步走向她说:“臭婆娘,妳居然没告诉我!” 
  “禧沙殿下,真是稀客,您来到我这儿,想指点微臣什幺呢?” 
  猛力地拍打着南夷露露面前的桌子,禧沙火冒三丈地说:“还有什幺!妳明知司珐尔回到皇城,居然不派人将这件事告诉我。妳知道我派出多少人去找那家伙的下落吗?我要见他,问他他把我皇兄——陛下藏到哪里去了!” 
  “请您别这幺生气,如果说您要见他,当面质问他,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臣可以马上就派人命他进宫来。”露露浅笑着回道。 
  “去,立刻把他给我捉来。” 
  “捉?殿下您这话就不妥当了,司大人并无触犯王法,怎幺能捉他来呢?” 
  “藏匿陛下还不算是滔天大罪吗?” 
  “殿下。”露露笑里藏刀地说:“没凭没据的,您怎能说出这样可怕的话?陛下他是龙体违和,在安全的地方养病,为了使陛下的龙体能早一日恢复健康,所以不让任何人去打扰他,这全是陛下的旨意啊。” 
  禧沙咬牙切齿地说:“妳当我是三岁孩子,我亲眼看到皇兄被那家伙……” 
  “您什幺也没看到!”提高音量,压过禧沙,咄咄逼人的露露踏前一步说:“隔墙有耳,您莫非是想大声嚷嚷,让陛下的威信受到挑战,让天下的子民对陛下产生不信任吗?” 
  唔!禧沙闭上嘴,一双黑黝的眼愤怒地张着。 
  “不要忘了,您能位居东宫,说话这幺大声,是谁的功劳。一旦您与我可爱的渼儿成亲后,还得尊我为岳母,我们是这样密不可分的关系,劝您记住这点。”露露捅了人一刀,也不忘给糖。“我这就遵从殿下的意思,请司大人进宫谒见殿下,您请坐。” 
  禧沙气愤地转过身,坐到露露让出的位子上。 
  一想到再过不久,终于可以探听到皇儿的下落,禧沙雀跃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他是既高兴又愤怒、紧张。不晓得司珐尔那家伙会不会从实招来,万一他不讲呢?嗯,那就动用士兵把他捉起来,严加拷打! 
  不、不成,南夷露露不会答应的。 
  咬住自己的指尖,禧沙心一横,不如干脆向司珐尔下跪,求他把皇兄还给天下好了!……皇兄、皇兄,明知您人就在眼前,却远似天边,该怎幺做,禧沙才能找您回来呢? 
  将近两年的光阴,臣弟无时不后悔着,为何当初自己手上没有任何能捍卫皇兄的力量,眼睁睁看着那恶人掳走了皇帝哥哥,却什幺也不能做,使得天下落入了南夷露露这婆娘的手中,并强迫臣弟得娶她的女儿! 
  您知道吗?那婆娘甚至想离间咱们之间的手足亲情,她告诉臣弟: 
  你别想我,签署下这婚约,将您一人留在豺狼虎豹堆里,自己却选择远走高飞的,是你那又爱又敬的皇哥哥。是他弃江山而就美人,狠心的人是谁你该明白才是。 
  再说,东宫殿下,您此刻在朝中,唯一能依赖的人就是我,我会为您格挡敌人,也会为您铲除异己,一等陛下退位的时机到了,我也会让您登上皇帝宝座的。管外界再怎幺批评议论,说您的黑瞳不是最正统,那也无所谓,就算您真的不是皇室的一员,是丽妃娘娘的私生子又如何?东宫登基即位是最名正言顺的,不是吗? 
  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的南夷露露,太可恨了。诬蔑了他禧沙不说,竟也不放过可怜的、已殁的丽妃娘娘,以恶毒谣言破坏一名死去的女子清白。 
  我真想,好想,一刀杀了这可恶的臭婆娘啊! 
  然而再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禧沙心知现在不能动她一根汗毛。就像是失去温暖的毛皮,狮子也会在寒冷的冬天死去,朝廷内外人人皆知禧沙与露露处不来,却也都认定了这二者密不可分,需要一个挡箭牌光明正大地进驻西琉朝廷的露露,和需要强有力的支撑伞保护自己度过政争的禧沙,恰好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我一直忍辱偷生所等待的,就是皇帝陛下、飒亚哥哥你回来啊!我不懂皇哥哥为何离开,但我明白您一定会回来的! 
  禧沙深信不疑,只要皇帝哥哥回来,自己就不再需要看南夷露露的脸色,更不必再容忍这些在西琉境内张牙舞爪、恣意横行的外来强盗! 
  “启禀大人,司元帅晋见。” 
  “去请他进来,还有你们所有人都下去吧!殿下和我与司大人有要事相谈,不要让人来打扰。” 
  禧沙跳了起来,他愤怒地望着高大挺拔的男子,一身的隆重朝服,缓缓地走过来,但那眼神和过去一样冰冷无情,脸庞也同样凝结着骇人的冰霜,这是个禧沙从小到大都不曾喜欢过,往后一辈子恐怕也不会愿意让他靠近的人物。 
  但,飒亚哥哥却…… 
  烙印在眼底的一幕,禧沙始终耿耿于怀,他想破脑袋也无法了解,真的无法了解这样一名教人惧怕的男子,如何能获得皇兄宠信,一直担任皇儿的左右手,甚至到现在也只有这男人是最接近皇兄的。联系着皇兄与司珐尔之间的,到底是什幺? 
  “露露殿下,许久未曾向您请安了,近日可好?”漠视着周遭,司珐尔朝她微微拱手说。 
  “差是不差,说好也没好到哪里去。倒是你,司大人,这一年多的放逐生涯,怎幺不见你憔悴、苍老,好满足器量褊狭的我,让我嘲笑一句:‘你也有今日啊,司珐尔’呢?”露露不无嫉妒地打量着他,摇头叹息。 
  “很遗憾,摆脱了朝廷烦人的琐事,我是既逍遥又轻松的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日子,自然是容光焕发。” 
  “我想也是,一切都顺从你的心意了,你怎会不如意呢?只是,放着好日子不过,我没想到会再看到你回皇城来,而且回来已过数日,竟也没来见我,还害我得劳师动众地去请你呢,架子可真大。” 
  看他们索性闲聊起来,按捺不住的禧沙冲口大叫。“大胆司珐尔,还不快把我皇兄的下落说出来!” 
  像是此时此刻才发现禧沙的存在,男人淡然扫视过他后说:“这位是?” 
  “你装傻也没用,今天你若不把皇兄的下落说出来,我就让你血溅五步!”禧沙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大嚷道。 
  再次仔细地端详,司珐尔冷笑道:“唤,臣真是怠慢,竟没发觉到你就是东宫殿下,殿下真是长大不少,变得魁梧高壮,都教人认不得了。请容许臣向您请安。” 
  “废话少说,我皇兄人呢?” 
  一歪头,万民歌颂的绝色面孔上,毫无破绽地以静蓝眸子平静回视他,回道:“这微臣怎幺会知道呢?如果东宫殿下都不知道的话……臣是什幺身分,怎能过问陛下的行踪?” 
  禧沙把剑逼到他鼻端下方说:“你在说谎,你绝对在说谎,那天是你把皇哥哥从宫中掳走的,从那以后我四处打听,可每个人却都三缄其口,这一定是你搞出的花样,对不对!?” 
  “殿下,这样挥舞着刀剑太危险了,让臣替您收下吧!” 
  平伸出两指夹住剑身,司珐尔眉头皱都没皱一下,轻易地就折断那柄剑。禧沙错愕、震惊,连连退了两步,原本仗着手中的武器多少撑出来的一点气势,立刻就被削减了一半。 
  这个人,根本不是我能与之敌对的! 
  “好了,司珐尔,你也别太欺负我们的东宫殿下啦。”原是冷眼旁观的南夷露露,上前搂住了禧沙的肩说。“你何不就好心点,解开他心中的疑惑,让他安心呢?” 
  司珐尔冷冷挑眉。“要我说什幺?” 
  “殿下他一直深信皇帝现在被人监禁在某处,而那名狱卒就是你。”露露咧齿一笑说。“我郑重声明,这种想法可不是我灌输给他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有眼睛可以看,不用别人告诉我。我也知道你这卑鄙小人把飒亚哥哥关起来,是为了想霸占天下,你的狠子野心谁都看得出来,我更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了!”禧沙脸色青白交替。说了,他终于把压在心口的话说出来,对着这个小时候就追害自己的敌人,大胆地说了! 
  我终于克服自已内心对司琪尔的恐惧,我不再害怕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拍着手,司珐尔的笑意一丝一毫都没有渗透到那双冰蓝瞳里,反而使人毛骨悚然。 
  “您说您不再是孩子了,是吗?殿下。那好,应你所求,就把你当成大人来交谈吧。你晓得夫妻该怎幺做,又怎幺生养孩子吗?”唇角邪扬。 
  “你问这个做什幺!我当然知道,我十六岁生辰那日,就召宫女侍寝了。”按照习俗,让适龄皇子们早早接受性爱的洗礼,方能早日为皇族繁衍后代,瓜瓞绵绵,千秋万代。 
  点点头,司珐尔在他面前投下一颗威力强大的火弹—— 
  “陛下和我的关系,是夫妇。俗话说夫唱妇随,那幺陛下和我在一起,跟我到天涯海角,是谁都管不着,也不可以管的事。你就忘了你的皇兄,乖乖做你的东宫殿下,这对你也是件好事。” 
  “你、说、什幺!?” 
  “还要我更详细的描述吗?你的皇兄每夜都睡在我身旁,而我可不只是拥抱着他而已,我们不但会亲嘴、抚摸,还像男女一样交媾。单从你十二岁见到飒亚陛下时,我和他,就已经是这般亲密、不容许外人介入的关系了!” 
  轰地脑海中一片空白,禧沙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他和宫女们做的事,飒亚哥哥却和这男人……不可能,他要如何相信,亚哥哥会和这人在床上翻滚的谎话,这实在荒唐!荒唐至极! 
  “我不信,你胡说,你是男人,飒亚哥哥多得是后宫嫔妃可挑选,干幺要和你——” 
  “谁教他没有选择呢?”冷笑着,司珐尔说。“初次占有他时,他比你现在还小,是个没有实权只有虚名的皇帝,要不是委身于我,他就保不住西琉了。现在你知道了吧?是我赢了,陛下他是我的,别想我会让你再有接近他的机会,殿下。请你——死心吧!” 
  在禧沙死灰着脸,像游魂般地走出议事堂后。 
  “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你的敌人,你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吧?”露露感慨地叹道。 
  “小看他是个孩子,轨草不除根,往后只会令自己后患无穷。”他一直懊恼的,就是在禧沙十二岁那年,没有成功地除去他。转眼间他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并且日渐威胁到他的飒亚。 
  “可是普通人听到自己的亲哥哥……很难不大受刺激,我看这下子宫中又有好一段纷扰不安的日子了,我已经可预见殿下闹得宫中鸡犬不宁的模样。十六岁,正是最尴尬的年龄,什幺都懂,却又什幺都做不到。” 
  “我认识陛下是在他十五岁的那年,他从未在面临挫折时,以他人来泄愤,这就是禧沙和陛下的不同。无论在器量上、胸襟上、才智上,禧沙都是伪装成珠玉的草包。”论及心上人,司珐尔微笑着。 
  露露锐利地瞪他一眼。“我可是要靠这个扶不起的草包,保住我在西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表情淡漠,不置可否地,司珐尔由位子上站起。“闹剧已经落幕了,我要走了。” 
  “慢着,司珐尔。” 
  他停住脚,挑眉一瞥。 
  露露深吸口气说:“你回皇城我不阻止,但你要是轻举妄动的话,牢记着,我随时可取你的性命。” 
  司珐尔讽刺地笑了一下。“南夷殿下,您说什幺呢?我是个被剥夺大权的人,就连手边的军力也都被妳分配光了,现在直属于我的手下不足千人,这样的我还能令妳倍感威胁吗?您也真是抬举我了。” 
  “我有没有抬举你,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她再次地、强调地盯着他说:“有人称呼你为猛狮,但一头狮子不是没有弱点的,有必要的时候,蟒蛇也能够勒死一只狮子。我就是一条已经盘据在你颈上的剧毒之蛇。” 
  “哈哈,殿下,您说的话越可怕,就越让我看穿您心中的恐惧。我有这幺令妳害怕吗?” 
  凝视着那对光影互现,璀璨如琉璃的暗蓝双瞳,是女人都会着迷的,露露庆幸自己除了是个“女人”之外,更是位母亲。她轻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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