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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温柔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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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今天晚上说的第三句话,冷的让人至身冰窖。
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女人不敢再造次,揪紧了落在腰上的衣服,在出去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家嘿咻吗?”女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恶狠狠模样。
苏小小只是冷笑一声,把她推出房门,转身把自已锁在了里面。
“总裁,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吧,穗姐姐在等你呢。”穿着白色碎花裙的苏小小挽扶起安拓,眼中闪过计算的精光。
…………
挂了报平安的电话,清脆的托鞋声规律的冰冷的走廊上响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寂寞,觉得心慌。
走进了电梯,微微低下脑袋看着自已脚尖,那及腰的发便遮住了她的视线,许惠穗伸手拂开,脸是冰凉的,手指也是。
“抱歉,请等一下。”在电梯门合上之迹,一双不怕死的手突然插进了隙缝中,感受门便又向二边弹了开。
“小姐,可以请你让我进去吗?”站在门边的男人不知所措问道。
许惠穗微微抬了头,说不上来一阵心酸,眼里莫名的就盛有泪水,着实把那男人吓了一跳,瞠大眼,像看见女鬼一样看她。
“小姐,你没事吧。”男人眼珠转动落在一边的许惠穗身上,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她腮边泪珠晶莹,水汪汪的大眼煽情诉说着她心情极其不佳。
她不言,泪水止不住的流,只怔怔往后挪开了位,又低下了头。
男人吃了个闷憋,无奈的拧了拧嘴,耸了耸肩,走入电梯,在看见楼层号上亮起的红灯,睨了眼身旁女人:“真巧,你也去二十二楼?”
许惠穗依旧不言,却也是抬起头了望他,她樱唇微抿,露出苦涩的笑意;见她仍是不说话,男人喟叹一声,缓缓转身也不去自讨没趣,目光却仍是牵在许惠穗的身上挪不开。
她也失恋了吗?否则怎么会哭的这么伤心?
男人苦涩微笑,从亮如镜面的墙壁上,看她肩膀颤抖的厉害,忍不住地又开了口:“你真的没事吗,不要紧吧?”
他声音低沉磁性,那么的温柔,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安拓的温柔,安然甜美的微笑,不由心头一紧,别过脸握着嘴差点又哽咽起来。
男人以为是自已触伤了她,忙不迭道歉:“抱歉,看来我又说错话了,你别哭啊…………”
她摇摇头,终于开口说道:“不怪你,是我想到了伤心事,所以忍不住就想哭了。”
“那就多想点开心的吧。”男人温柔开口,挤出笑意,“去天台上吹吹风,也许心情会好许多。”
她点了点头,很赞同这样的说法,泪珠儿却一颗接一颗的滚落,竟也是不自觉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二十二层高的天台。
往下看去,夜晚的城市被霓裳披了一层妖娆的美丽,晶晶点点的灯光宛如夜空的星星,美丽且又壮观。只是,那高度还是让她颤抖了一下,只觉脑子嗡嗡响着,耳边呼啸的风声让她禁不住地往后退去一步,却不小心撞进了身后的一堵肉墙。
她轻轻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睛如夜空的幕布,眸光如星星亮晶晶的发着光。
“好美…………”她不由赞叹出声,眼珠往下移,不小心看见他放在掌中LG大师最新设计的女款项链,出了神。
他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移到自已掌心,指节微微卷曲了下,又摊开,问她:“你喜欢这条项链吗?”
许惠穗摇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妹妹喜欢。”她低低地说,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项链上那颗垂吊的月亮及星星相连成一片的美丽,记得安然在看到这款项链的时候,就一直嚷嚷着跟她很配,要买来送她。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到这种地步,安然一定是恨死她,讨厌她,再也不会黏乎乎喊她穗姐姐了。
许惠穗轻轻低笑,那笑容酸涩难看,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情绪。
怪不得之前从第一次见面她们就对彼此有好感,彼此爱护着对方,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促使她们心中对彼此不同往人一样的亲昵。
“你妹妹喜欢吗?那我把它送给你吧。”男人笑着要把项链套在她光裸的手腕上。
苏小小献媚VS离开
怪不得之前从第一次见面她们就对彼此有好感,彼此爱护着对方,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促使她们心中对彼此不同往人一样的亲昵。
“你妹妹喜欢吗?那我把它送给你吧。”男人笑着要把项链套在她光裸的手腕上。
“怎么可以。”她触电般一下子缩回手,摇摇头,不肯接受:“我们素不相识,怎么可以收你的东西。”
“这样吗?”他摸一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笑开:“我以为女孩子收到礼物应该会开心,我看你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才想送份小礼物,哄你开心。”
“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许惠穗展开笑颜,很感激他的用心。
男人呵呵一笑,她笑开的模样很明媚,很阳光,心尖上夹杂着地阴霾似乎一下子就散去,嘴角上扬:“这个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作用,我女朋友拒绝了我,和别的男人走了,总之都会拿来丢掉,不如送给你好了。”
他说完,趁她还在失神的时候,一下子套在她的手腕上。
“很漂亮,也很适合你。”他赞美说道,光洁美白的手腕被银色圈住,微微垂吊的碎链衬托的她肌肤越发透明美白。
“怎么可以呢。”她推迟,跟他纠缠了一会竟忘记了所有的伤心事,直到他依然再三坚持要送她作个记念,否则就丢到垃圾筒,她才点点头,向他道了谢谢。
在离开的时候,她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本以为仅是一面之缘,却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在今后的事业中给了她很大的帮助。
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话犹在耳边回荡。
“放开心,没什么榻是过不去的,你可以伤心、可以难过,但不能永远伤心、永远难过,不如换换新的环境生活,也许你会发现新的一片天地……”
“真的会这样吗?”许惠穗小声自问,回答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夜的黑暗。
深深叹了口气,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删去那十几通的未接电话,迎着黑暗,聆听着夜风,缓缓闭了上眼。
“宇凡哥,我答应你出国。”
第二十四章
翌日——
薄薄的晨曦透过半透明的米色窗帘映射进暖暖的卧室,又跳跃上了大床上两个人的脸上,暖暖的热度让床上沉睡的男人,似乎有些转醒的意识。
“嗯……”
唇瓣间发出稍稍不适的哼哼声,动了动身子,只觉头痛欲裂,好像要炸了开来,只伸手捏了捏眉心,才慵懒的睁开了眼来。
只是,才一睁眼,男人愣了一下,本是惺忪的睡瞳瞬间撑大。
不敢置信的瞪着身边熟睡中的女人慵懒转了个身,纤细的耦臂搭在他的胸膛上,下一瞬,似乎被身旁男人灼热的目光烧醒,女人揉了揉眼睛,望住以审视目光看她的男人,一双睡眼顿时清醒,同时,委屈的垂下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安拓低沉着嗓音,起身把床单一同扯下,围在腰间,竟不管苏小小全身赤裸,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含羞地央道:“昨天晚上我和朋友正在那里喝醉,撞见喝的醉昏昏的你,怕你出事……所以……就把你给带到这里来了,然后……”她红着脸看他一眼:“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为什么没有推开我?”他居高临下说,阴郁的眼注意着她的神色变换。
“我有,可是我的办气哪有你大。”她苦笑摇头。
安拓蹙起了眉头,对她话里的可信度感到怀疑,觉得除了头有点痛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在做的时候,你还一直喊着穗姐的名字,我说我不是我不是,可是你就是不住手,难道你忘记了……”她掉下泪来,咬的下唇发白,水亮的眼也哀怨的瞪视着他。
安拓神色微微一滞,胸口一阵地闷痛,犹如是被一记闷棍砸了上去,难道他真的做了这么糊涂的事,该死的事,背判了穗的事?
他当真是该死,以前在怎么也能清醒的克制,怎么这次就……他闭了眼,想起自已喝了那么酒,连人也认清,会忘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但这次的事请你忘记掉。”他一说完就转过身想进浴室去换衣服,苏小小却是一下子从床上腾的站起身,从身后缠住他,“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也不会告诉穗姐姐,我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呆着就好。”
“这不可能。”他不带感情的说,扳开了她的手指。
“不要,不要。”苏小小使劲地摇头,脸贴在他的后背,滚滚泪珠从眼眶滑落,灼伤了他的肌肤:“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求求你,别赶我走,我会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她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哽咽,还是担心计谋被他看穿……无论如何,已经词穷的苏小小,不顾一切地拥住他。
“求你了,可以吗?”她低低地问,抱的他好紧好紧,温热的泪漫在他的颈侧、背上。
“我是孤儿,我不知道……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她破碎的嗫嚅,伴随着抽搐,让安拓心底隐隐起了变化。
“你是孤儿?”半晌,他开口询问,并非是铁石心肠,不知为何,在听到孤儿这二字时,他心底软成一片,虽然恨她、怨她,却是仍是放不下她。
就算……她已经承认,她爱的是另一个人,她现在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他的心仍是阵阵抽痛,不禁同情起面前泪流满面的苏小小。
“是,穗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苏小小点点头,含泪的眼眸映衬出他渐渐软下的态度,闪过了一抹精光,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抓。
不由自主地脚步移动,他拉开她的手,眼眸依然冰寒不带一丝情绪,眸光却是敏锐落在她的身上,让苏小小忍不住的轻颤,看他微微启了唇,像是在宣布圣旨般吐出了几个字——
三个月后。
美国。
耶诞节,没有雪花随风飘,也没有花鹿满街跑,更没有圣诞老公公背着个大红麻袋,挨家挨户的送礼,有的只是一阵阵冷人心脾的细雨,从中午开始下,到傍晚,还没有停歇。
许惠穗撑着伞,穿着碧绿色的昵绒服站在街头,望着那每家每户门前挂着的各式各样绚丽耀眼的灯泡、彩带,以及放在门口装饰的圣诞树,孩子们正欢乐的追成一团,围绕着家中的餐桌奔跑,那桌上诱人的美食散发出阵阵香味,听见父亲一声吆喝坐下,孩子们便兴高采烈的冲到自已的位置上,想要嘴谗的偷吃,却让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的母亲逮个正着,扇了一下小手……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林宇凡从她身后走出,手里的围巾缠在她的脖上,又为她弄好歪掉的耳绒套。
“没什么,只是想出来走走,走累了就站上来休息。”她浅浅微笑,那温馨的画面让她想起了格林童话里,那个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卖火柴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已跟她很像,憧憬着同样的梦想,想在美丽的耶诞节和家人团团圆圆,齐坐一堂吃一顿饭。
可是,这对她们来说,那仅是奢望,并不能成真。
“他们真的很幸福。”林宇凡察觉到她的心情,明明就是冷的要命的天气,只是那家人却穿的很单薄,甚至于每张昏黄灯光下的笑脸都是扬溢着幸福的。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不怕冷呢!
他们两个人的脑中浮现的答案都是——亲情。
也唯有那亲情,才是世界上最能让人温暖的东西。
许惠穗酸涩一笑,眸光炯炯失神:“有家真好。”
“想要跟他们一起过这个耶诞节吗?”林宇凡靠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肩膀。
她扑哧一笑。
“呵呵,别开玩笑了,我们与他们素不相识,人家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过节呢?”被护在臂弯里的安全温暖,让她莫明其妙觉得安心,心脏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冰凉。
“我们走吧,老是站着看人家,小心人家告我们窥视。”她开玩笑的说道,转身,却是被他揽紧,动弹不得。
“我们走吧,老是站着看人家,小心人家告我们窥视。”她开玩笑的说道,转身,却是被他揽紧,动弹不得。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一定会让你进去。”林宇凡扯了扯嘴皮子,只扬起一边眉角,双眼熠熠有神,像是对她许下的承诺有绝对的信心。
待她想要喊住他别去时,人已经走过了对面马路,很快就站在了那家人门前,很有礼貌的按了下门铃。
不久后,就有人出来开门,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那人时不时向许惠穗投来一眼,最终,仍是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们就邀请进了那家人,坐上了饭桌。
“你怎么办到的。”许惠穗用国语小声低问,觉得就像是做梦这一样。
“秘密,”林宇凡神秘一笑,接过那妇人递来的汉堡,沾了果酱放进许惠穗盘里。
“顾作神秘。”许惠穗娇嗔一笑,目光迎视那二个可爱的小鬼头,眼睛正一转不转的看着她。
离开,耶稣节
“秘密,”林宇凡神秘一笑,接过那妇人递来的汉堡,沾了果酱放进许惠穗盘里。
“顾作神秘。”许惠穗娇嗔一笑,目光迎视那二个可爱的小鬼头,眼睛正一转不转的看着她。
“姐姐,你是哪里人。”小女孩用英语问许惠穗,兴许是因为没见过这么娇柔的外国人吧。
“姐姐是中国人。”许惠穗回答,接过那妇人热情接待倒来的牛奶,连声道谢。
“中国,中国人?”小女孩咬住手指,似乎不太理解中国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中国人。”小男孩兴奋的举起手,一口嘴甜的扬起:“中国人都像姐姐一样漂亮,黑头发黄皮肤吗?”
许惠穗被他们可爱的模样逗笑,眨了下眼,摸了他们的头:“是呢,就好像是你们美国人,是黄头发白皮肤啊。”
两个孩子挤出一抹笑意,他们眸光璀璨,只牢牢地望住她:“那以后我们去了中国可以去找姐姐和哥哥玩吗?”
“当然可以。”他们欢迎的微笑,聊着聊着,竟不知不觉已经快十点,谢过他们的盛请款待,又把联系电话地址留给了那二个小鬼,他们才离开园子,并肩走在街上。
天已经放晴,地面湿辘辘的到处一片水渍,虽然没有雨天时那么冷,但空气中还是透着寒意。
“谢谢你宇凡哥,虽然不是我的家,却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许惠穗侧过脸,眉目含笑看他。
那笑容那么明亮,点亮了他的心,照亮了他的眼睛,这还是她来美国三个月,笑的最为真心的一次。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他调皮一笑,竟停住了自已走步,认真看她。
“嗯。”她认真的想了想,笑道:“明天做一样你爱吃的菜好吗?”
“只是做一个我爱吃的菜?”他有些失落的摇头,看她的眼神依然温柔迷人,那二颗黑玛瑙般熠亮的眼珠子就像是夜明珠一般,亮亮的,让人一下子晃了神。
“是好像简单了点。”她蔫头耷脑的又想了一会,眼前忽尔一亮:“等我公司成立后,封你个总经理做?”
林宇凡听了,好笑刮了下她鼻子,她傻傻的模样,让他又气又好笑:“我已经是一个公司的总裁,我会再乎那个总经理的位吗?”
“好像也是哦。”笑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想不到还能用什么办法去感谢他,只好把这简难的问题丢回给他:“那你想我怎么感谢你?”
他眼睛亮起来:“什么都可以吗?”
“嗯,对,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帮你实现。”她点点承诺,又向前走了几步,美国的夜空并不美丽,没有星星,只有一块湛蓝的幕布。
“一个吻,我要你一个吻。”
许惠穗脚步一滞,微微怔忡。
“可以吗?我只要你一个吻。”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暖在掌心,她呼吸缓慢,眉心却是紧紧地拧着,似乎因为他的要求而为难着。
脑子那张娟秀的脸似乎又跑了出来,哀怨望着她。
“宇凡哥我……”唇瓣上陡然贴上手指止住她下来要说的话,林宇凡摆摆手,手掌落下来,又紧紧地攥住,艰涩开口:“没关系,我不怪你,只要你记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等你。”
心口似乎被人又狠狠地捅了一刀,他黯然的眼眸让她为之一痛,想到他今晚为自已做的事,她动容了,不过是一个吻而已。
吻可以分为很多种,就算是爱人的爱吻,辈份的昵吻,以及亲人的拥吻,而她的绝对是朋友的友吻。
“宇凡哥?”许惠穗追了上去,脚尖踮起。
林宇凡回过头,却是冷不防被突然凑近的脸吓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唇瓣上的触感让他微微眩晕了几秒。然后,他搂住她,手臂骤然一紧,将她压在了胸前。
僵直身板,许惠穗眨了眨眼,唇贴着唇,鼻头贴着鼻头,二双眼睛四目相望,似乎能够感觉到空气中忽然变的不太寻常的味道。
“这样可以了吗?”她的声音渐渐地低落下来,抓紧林宇凡地手紧了一下又松开。
他声音哑地厉害,握住她胳膊的手微微颤了颤:“这是你送我最好的礼物。”
这份礼物是他由史以来收过最为美好,最为珍贵,最有价值,值得永久收藏,永远记念的礼物
她一时无语,哑然,强扯出了一抹笑,腮边染起了二团不正常的嫣红。
林宇凡看着她那样,仍是温和的笑了笑,“现在还想家吗?”
“嗯,没那么想了。”她不自然的嗯了声,哑哑地说:“宇凡哥,你放开我吧,有人看呢。”
揽住她肩膀的手没有松开,反尔更紧的揽住,他舍不得放开,舍不得放开此刻的温暖。
“让我抱一下,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吧。”他低柔轻叹,吐出的气就像一团白雾,在空气中一下子散开。
她瘦弱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宇凡哥,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吗?”
“不会,上天会让我遇见你的,只是,却晚了那么一步。”他低声喃喃,一句话说极轻极轻,轻的几乎快要听不清。
“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做值得吗?”她的手指不由得绞住,咬了牙,为了她不顾家人反对,背井离乡,流浪异乡,难道真的值得吗?
“值得。”他眸子里黑亮黑亮,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如果他所做的一切会得到回报,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是没有回报,只要能够近近的呆在她身边,一切也都值得,他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呵,你知道吗?有个女孩也像这样傻傻的爱着你,希望得到你的回报。”许惠穗轻轻摇摇头,双手箍紧他的后背,一张小脸埋在他的怀中,吮吸着他的味道。
那味道淡淡的,很好闻,却又不似安拓那样,沁人肺腑。
她的心痛了一下,眼中氤氤了层淡淡的忧伤。
“她的爱我无从回报。”他抱着她,脑中【恍【然【网】出现安然的脸庞,她对他的爱很深很深,深的他无法估量,就似他对穗儿的爱,深的无法估量。
所以,除了心爱的她之外,他真的接受不了任何女人,只能在心里对安然说声对不起,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结婚,再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他低头,忍不住吻上她的发丝:“我已经有了要守候的人,就不会再想去守护别人。”
“不不不,你可以去守候别人,你可以的。”使劲的摇摇头,许惠穗柔声劝解,眸里忧伤却加深了许多:“你可以去回报她,你可以去爱她,你可以移情别恋,因为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她值得你用尽生命去爱她。”
“那你呢,你难道想用尽自已的生命去爱一个伤害你的男人吗?”林宇凡眼底笼上朦胧,胸口里溢出一阵酸楚。
她轻轻推开他,星瞳里有着无法磨灭的伤痛,而那伤痕很深很深,深的直达到了她心脏最低端,生生的在那里扎了根,怎么也拔不出来。
“我没空去想这些,我现在只想赶紧学习,实现我的梦想。”她咬了牙,低低的声音没有一丝说服力量,连她自已听着也不相信。
“如果真是这样,最好。”他无奈摇头。
“当然。”她扯开唇瓣,笑意却没有直达眼底,却也是很快稳定了情绪,扫除了眼底阴霾,然后,她想起离家外出打工的安然,似乎为了逃离有他影子的地方,及对母亲还没有谅解,忍不住多说二句:“其实安然真的很不错,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所以我才帮她说话的。”
林宇凡捏捏她的小鼻子惩罚她,一脸哀相:“你这个残忍的女人,难道你没有看见我的心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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