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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温柔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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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良久,黄丽云叹口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哀伤。

“是呀,这孩子,怎么不回家呢。”安涣之同样神色凝重,在说安然的时候,精明的眼里,甚至闪烁出晶莹的泪花。

许惠穗默默然,在这片忧愁的区域里,她觉得自已是最该死的那个,若不是因为她,安然也不会离家出走。

“伯父,妈,”许惠穗伸出双手,一手握一个人,小巧玲珑的手掌心给他们传递出安定的力量:“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妹妹的,也请伯父能够把我当成您的女儿看待。”

“好女儿,好女儿。”安涣之感动地拍拍她肩膀,重重地叹息:“若是安然有你一半懂事,我们也不必这么担心了。”

“伯父,你别这么说,安然一直都很优秀,你说对不对,妈。”许惠穗笑意嫣然,眼里有泪,却是用极轻松的语调缓和空气中的压抑。

“是呀是呀,我的二个女儿都很优秀,都是我的宝贝。”黄丽云鼻头一红,慈爱的手掌捧住女儿的面颊。

许惠穗扑哧一笑,眼泪跟着掉下来,娇情地说道:“好了,好了,妈,伯父,我们看礼物吧,我也很好奇宇凡哥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耶。”

林宇凡笑笑,附合着说道:“是呀,快看看。”

“那就打开来看看吧。”安涣之也一甩刚才不好心情,不去破坏他们刻意营造起来的轻松气氛。

黄丽云被他们说的心痒,忍不住打开盒子,一块晶莹剔透,纹理清晰的血玉让她眼前为之一亮,激动不已:“这……这不是我大前年看中的一件血玉,后来被一个人以天价拍走了,我为此还遗感了很久呢,怎么会在你手里的?”

“从一个熟客那里买过来的。”林宇凡云淡风声地说,有一次,他被邀请到客户家,一眼就看上了这块玉,又知道黄丽云有收藏玉的爱好,一定会喜欢,所以,他说尽好话,才让那个熟客忍痛割爱,转让于他。

“才不是呢,宇凡哥为了这个,可是跑了很多趟才得来的。”许惠穗掀他老底,臭了臭他。林宇凡顾作生气,伸手指头,刮了她的小琼鼻:“鬼精灵。”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被安黄两老揽进怀里,笑吟吟道:“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老爷、夫人、小姐、林少爷开饭了。”管家上前恭敬地请道。

他们坐起身,一同走进饭厅,围绕着桌子坐下,吃饱喝足后,两老子在客厅里一边闲聊一边看电视,他们二个则是走到阳台上,吹吹风。

林宇凡双手合并,以帅气的次势依靠在栏杆上,迎着夜风,他忽尔幽幽开口:“我见到安然了,就在刚才。”

“真的吗?”她眸珠明亮,抓住他的手:“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你没告诉她,妈和安伯父很想她吗?”

他耸耸肩,点点头:“我说了,可是她不愿意回来。”

她无力地垂下双手,眸子瞬子黯然神伤,“这样啊。”安然还是不愿意承认她这个姐姐呢,所以才不想见到她吧。

“别这样,至少我们知道她很好,我想,总有一天,她会想通的。”他握住她肩膀安然道。

她皮笑容不笑地扯出个笑容,“希望吧,你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吗?”

“有,我有留她的电话号码。”那笑意比哭还难看,林宇凡好想好想抹去她所有的烦恼忧愁,让她变的快乐。

“那就好,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回家。”她讷讷然说着,一仰头,他眼眸里的炽热火焰几乎快要让她窒息灭亡,慌乱的逃离了视线。

“你见到他了吧。”他幽幽开口,看她身型微微轻颤,已经知道结果,“你们交谈了吗?”

“嗯。”她只是点头,什么也没说,没说婚礼出了状况,他为她挡了一刀,他在医院里吻了她,那个吻火热且又霸道,几乎要将她融化。

“你心动了?”他死死盯着她,心中那道血淋淋的口开,似乎又开始在流淌着鲜血。

她不作详谈,静默不语。

“你心动了?是不是?”林宇凡咄咄逼人,摇晃了她的肩膀,她闭着眼,吮足口气,挣开他抓住自已胳膊的双手,背对着他:“宇凡哥,我不想谈,你别逼我,可以吗?”

他慢慢放下手,垂放身旁二侧,握成拳,眼圈微红,“好,我不逼你。”

“谢谢。”她扯了扯嘴皮子,唇瓣漾开一个极小的弧度:“宇凡哥,你也该回去见见你父母了。”






 

相亲


…………
他慢慢放下手,垂放身旁二侧,握成拳,眼圈微红,“好,我不逼你。”

“谢谢。”她扯了扯嘴皮子,唇瓣漾开一个极小的弧度:“宇凡哥,你也该回去见见你父母了。”

…………

从酒店出来,林宇凡脸上有着微怒的神情,他气愤的上车,想要打起引擎,一个身穿绿衣短裙的女孩展开了双臂,挡在车前。

他下车,脸色不太好看:“你跟出来干什么?”

“为什么拒绝这门婚事?”绿衣女子瞪向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刷了一层厚厚的睫毛膏。

“小绿,别闹了。”林宇凡脸色跌青,不悦说道。

被唤小绿的女子哈哈大笑,一改刚才泼妇模样,娇媚地眨眨眼:“好了啦,骗你玩的啦,如果我不答应来相这门亲事的话,也会有别的女人跟你相亲啦,为了安然,我只好来了。”

“真抱歉,我父母就是这样。”他吐了口气,神色总算是缓和过来。

小绿生气了,气一边大嚷大叫,一边捶打着他的胸脯:“真该死,我有那么糟糕嘛,看你这死样子,真是伤我心。”

“不是,你很好,你最好最好了。”林宇凡被她闹的没办法,当街厚着脸皮哄她。

小绿咯咯笑,算了,就饶他一次吧。

“宇凡哥,你找过安然吗?”小绿正色道,目光飘向了好远,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林宇凡真相。

林宇凡点头,目光同样飘远:“前二天见过,她说她过的很好。”

“才不是,才不是。”小绿拼命摇头,“安然过的不好,过的很不好,你知道她吃什么,住哪里吗?”

林宇凡讶异,眉头向中间聚笼。

在听完小绿所有的话后,他觉得心脏像在万把刀刃上碾过一样。

“宇凡哥,把安然劝回来吧,安然最听你的话了。”小绿苦口婆心劝道,抱了抱他。

林宇凡回报,语气悲伤淡漠:“谢谢,我知道了。”

然尔,就是这样一个暧昧的拥抱,让刚好要进入酒店的安拓冲了上前,像抓住了奸夫淫妇似的,拉开他们,抬手,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右颊牙板上。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做对不起穗的事。”安拓发怒大吼。

“你谁呀,你疯了吗?”小绿尖叫着跳起,扶稳被强大冲击力推出去,跄踉后退的林宇凡,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林宇凡站直了腰,手轻轻抚上被揍的脸颊,呸出一口鲜血,“安拓,你没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说着,拳头已经向他飞去。

安拓侧身闪过,掌心包挡下了他的拳头,怒极:“竟然是她的未婚夫,为什么不好好爱她,在外面乱搞,你该打。”

林宇凡听的莫名,火焰腾生,早就对安拓诛多不爽的他,恼怒地用肩膀撞开他,挥过去一拳,安拓挡不过,结实挨了一拳。

“你在胡说什么,该打的人是你,到底是谁才伤了她的心。”

二个愤怒的大男人,就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毫无形象的在大街上撕打在一起。

小绿不知道该怎么办,拉也拉不开他们,急的快要哭了,突然就想到了人民伟大的警察叔叔,拨下了求救热线。

所以,当许惠穗来到警察局认领的时候,还未从惊骇中醒来,直到看见二个俊逸的男人,水火不容的各自静坐,一人坐一边沙发上,看见她见来,同时亮起眸子,才神醒过来,冲到了林宇凡面前。

“宇凡哥,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她忧心忡忡地问,手忍不住拂上他半肿的面颊。

“没事,不要担心。”林宇凡抓住她的手,心里暖了一片,至少她是先奔向自已,关心自已的。

安拓看着他们情意浓浓地握在一起,恨不得跺了林宇凡的手,将他们拉开,冷冷出声:“你的未婚夫在街上做出伤风败雅的事,我只是帮你教训了一下他。”

许惠穗转过头,拉着脸,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关你什么事,他就算怎么样,也轮不上你来打他。”

“女人。”安拓隐忍着怒气,蹙起了眉,看不透她的想法,他这是在帮她,她应该感激他帮她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而不是不知好歹的吼回自已?

他的脸也好不到哪去,眼虐红肿了一片,嘴角也紫青着。她的心隐隐作着痛,那痛却让她面若寒冰,对上他的冒火的双眼,只扬起一边唇角,鄙讽一笑:“我的事与你无关,请你以后离我们远点。”

安拓恕极,阴郁的眼底深邃,积起一层薄薄的寒冰,目光最终停留在她的身上,此时她蝶翼般的长睫微微半闭,美艳的面孔微微纠结着,她暗暗捏了自已一把,微抑起下颌,强迫自已迎视他,不要逃避。

“你就是许惠穗?”警察局的记录员走过来,看了一眼她询问道。

她点头,微笑:“是的。”

“他们你认识吗?你知道他们是为了你打架的吗?”记录员例行职务地问。

她再次点头,手指指向林宇凡:“我认识他,”随后,淡淡地瞥了眼安拓,摇头:“他我不认识。”

安拓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碍于这是在警局,才没有过于冲动,直到看见他的私人律师进来,听完了整个过程,冷道:“这里交给你,”然后,发怒地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往外拉走。

“啊,你干什么?”许惠穗尖叫。

林宇凡冲上前去救她,却让安拓律师拦了下来:“林先生你好,你不能走。”

“混蛋,放开我,我的律师会联系你。”看着她越走越眼,林宇凡急了。

“对不起,在你的律师未来之前,我不会放你离开,警察局也不会放你离开。”律师扬言微笑,不愠不怒地说道。

她被带出了警察局,然后,被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车子里。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她拉着车门,却发现被他锁了。

“乖乖坐好。”他暴戾的眸珠转了一下,扣上了安全带。

“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啊。”她拍着车窗,大呼救命,岂图能够有人看见她,出手相救。

但相实是}残{书}酷{网} 的,没有一个人看见,就算看见也是假装没看见的走过。

“不拍了?不喊救命了?”他嘲讽地冷讥。

她咬牙切齿,不语。

“扣好安全带,如果你不想飞出去的话。”他说着,已经起动引擎,踩下油门,车子像是火箭发射,嗖地一声溜出老远。吓的许惠穗连声尖叫,以最快速度扣好安全带,抓紧头顶上的抓手,对着他一阵咆哮:“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去,我不要陪你一起死,你快放我下去。”

安拓冷哼,不去理采她的叫嚣,当真以为这是在赛道上,速度提升到了最快,玩命似的向前飚车、飘移。

她浑身冰凉,指尖僵硬,吓的快要哭了,一面咬牙,一面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那险些好几次就要撞上,却擦身而过的险境。

他这个该死的马路杀手,完全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安拓抿直唇,看着害怕的她,心里越发凛冽。

“下车,放我下车。”她害怕的直打哆嗦,猛睁开眼,呼啸快至眼前的车子,终于彻底击溃她紧蹦的神经线,眼泪哗哗往外落。

“混蛋,你这个混蛋。”她低声哭泣。

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痛,终是不忍,不忍让她难过,不忍让她害怕,不忍让她哭泣,减缓了速度,慢慢将车子停靠在了一边的路上。

“混蛋,你不是人,你放我下去。”她哭的更凶更厉害,一面哭,一面捶打他,“你评什么,评什么拖我出警局,评什么拉我上车,评什么让我跟着你一起找死。”

他心疼着,保持沉默。

她突然凄艳一笑,一双眸子盈满了泪望着他:“你闹也闹够了,玩也玩够了,看着我这么狼狈你开心了,快乐了,现在,请你放开我,我要离开。”

不等安拓说话,许惠穗已经拉开车门下车,她还未跑几步,身子就被身后的躯体搂住。她跌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她知道那是安拓,一时间她泪流满面,忘记了挣扎。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厮语,她身上独有的清醇气息,让他爱恋不已,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已骨子里。

她转身,使劲地扑打安拓的胸膛,可是刚刚才受过惊吓,让她的拳头在触及安拓的胸膛上,变成了软绵绵的轻捶,她泪流满面地说道,“混蛋,混蛋,你这个该死的大混蛋、大坏蛋、臭鸡蛋、讨厌鬼、无耻猪……”

几乎是将脑子里所想到的都骂了出来,安拓任她拍打,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

“为什么骗我,骗我,你们要结婚了。”他低沉着声,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忧。

她吸吸鼻子,有点塞,鼻头红红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冷冷地推开他:“骗你,骗你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因为这个对我兴师问罪?”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你要骗我?”他低下头,轻声地喃喃:“难道,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冰释前嫌(加更)


…………
她吸吸鼻子,有点塞,鼻头红红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冷冷地推开他:“骗你,骗你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因为这个对我兴师问罪?”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你要骗我?”他低下头,轻声地喃喃:“难道,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他一字一句,说的平静舒缓,可是她却好像是在那平静之下,听到了暗潮汹涌地声音。

许惠穗微酸,摇头,在这之前,她已经见过苏小小,甚至于,她还见过他们亲蜜的裸照,试问?就算她胸怀大度,不计前嫌,一个女人拿着照片上来试威叫她滚蛋的时候,她该如何去与他重新开始。

她摇着头,频频后退:“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为什么,就是因为以前的错吗?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开始。”他逼前一步,声音里带着几份凄怆。

“不要再说了,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心意已决。”许惠穗冷硬地宣告她的决定,转过身,不再说半句话。

他安静地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俊眸中有着难于承受的苦涩。

期盼她会回头吗?改变主意?安拓自已都在苦笑。

就算他再怎么期盼,许惠穗再也不会把他当成避风港,温暖窝,她的心墙似乎砌的更高,砌的更厚,严实到令人无懈可击;她的笑容似乎更艳,更加璀璨,更随和与人,却达不到她的心底根部…………

所以,他仅见的几次泪水,才会那么深深的打动他…………

像是毒瘾一样,戒也戒不掉。

第二十八章

深夜,章程的床头电话响起。“喂?”

安拓皱着浓眉,在昼夜仍能明亮如灯的一双眸子,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地通红:“程,帮我,叫穗过来,只要是小桐,就一定有办法。”她的电话号码,她的住址全都改了,他找不到她。

“发生什么事了?”章程半坐起身,稀稀嗖嗖地声音吵醒了他身旁的小娇妻,揉了揉睡眼,声音哑哑地问:“谁啊?”

“拓,”章程小声回答,搂过自已的妻子,跟安拓又讲了一会,挂掉了电话。

“这么晚了,他找你什么事啊?”童小桐不解,头枕在老公的胸前,打了一个哈欠。

“桐,帮我一个忙好吗?”……章程吻了她额头,吻了她鼻翼,再慢慢地吻上她的唇瓣。

“什么事?”被吻的昏头转向,她娇喘着问。

“我们帮帮拓吧,他真的很爱穗。”伸手解开她腰上系着的结带,章程低沉略哑的嗓音传进她耳里,她的心跳立刻乱了拍。“嗯,虽然安拓罪该万死,但看在他这三年惭悔的份上,我帮他,但是,你要我怎么做?”

“叫穗现在去拓公寓,他好像生病了。”章程低首,咬住妻子透明小巧的耳垂,惹的她禁不住一阵轻颤,勉强推开他,点了点头,然后从床头上拿过手机,夸大其词的乱讲一通,直到听见电话里的女人真的很担心,会去看他的欲望,她才慢慢合上电话。

“我希望我做对了。”她垂眸,对心爱的丈夫说道:“穗,还是爱他的。”

“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章程捧起她的脸,水生生的眸,总是闪啊闪的,让他掉进了那汪深渊里去。

她娇嗔地一笑,已经深夜了,却不阻止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因为公公已经给他们下达了命令,命令他们必须在明年,为章家造出一个娃娃来。

夜风,不停灌进衣领里,冷了她的身,也冷了她的心。

把自已兜紧,许惠穗拉着自已的衣服,在公寓前徘徊踮步。

该进去吗?进去是不是代表原谅他了?不进去?难道就任他死活?

想到他,她的心隐隐作痛,她承认,她是还爱着他,想着他,念着他,思着他,怨着他也恨着他…………但听完童小桐跟她讲这三年来,他是怎么悔过的,怎么让自已生活的一团糟的,经常犯胃病,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好想代他受罪。

可是,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原谅他,咬着下唇,许惠穗美丽的瞳眸里,闪烁着不定。

不甘,她的心不甘,不甘心就这样子原谅他,不甘心这三年来对他的思念,竟这么脆弱,在能看见他、能听见他的时候,那堵原本高耸厚实的心墙,到最后竟只能勉强的维持。

“安拓,难道我上辈子真欠了你的债,所以你这辈子要这样来折磨我吗?”对着那扇门,她轻声低喃。

敦不知,门的那边的男人像是触了电一般,飞快的从沙发上腾了起来,拉开门,看见门外被冻的满面通红,又带着泪的女人,长手一伸,将她卷入怀里。

“穗,穗,真的是你?”像是做梦一般,他梦呓般地低吟,紧紧拥住怀中像是幻梦,又很有实感的软香玉体。

她不知作何反映,他的身子很凉,在大冬天里竟只穿着一件衫衣,打着赤脚,脸上面色疲惫,仿佛经(书)历(网)了一世苍桑。

“放开我。”她轻轻推他,他抱的很紧,跟本不给他们之间留一点点的缝隙。

“不,我不放,我不要放。”他像个小孩子般,扣在她腰上的手,死死不肯松开。

“不行。”她扳起脸,美目带着点愠怒瞪向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已经生病了还这样?

“穗。”他低低喃喃,声音粗哑,真的不想放开,害怕一放开就像是梦中泡沫,消失不见。

她的心又是一痛,软下声来:“乖,进去穿衣服好吗?”

软声细语如春风拂耳,安拓身型微僵,双目灼灼凝望住她:“你说进去,你不离开吗?”

许惠穗不语,只摇头,转身走进房内,看见茶几上几个空酒瓶子,一股无形的怒火让她忍不住转过身体,略是生气地开口:“你怎么喝那么多酒,你想喝死自已,让自已死在手术台上,来惩罚我吗?”

安拓没听清楚,只看见她生气了,急了,拉住她的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太想你了。”

“你就是,你就是想折磨我,惩罚我。”许惠穗摇摇头,象受到万般委屈,背过身子在流泪。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想过要你难受。”他从身后搂住她,下颌抵在她颈窝,粗硬的胡子扎的她有些痛,犹如催泪弹一般,泪水流的更加汹涌。

“对不起,你别哭了。”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即心痛,又无奈,温柔的为她拭泪,却还是动作笨拙的弄痛了她。

她头发凌乱的散落,哭红着眼,樱唇颤抖,眼眸带着水雾,纯净的如同一个初生婴儿,娇嗔:“那你为什么要把自已弄成这样。”

“因为想你。”他轻轻一笑,笑容灿烂明媚,如初冬暖阳,注入了她的心田。

许惠穗闭上眼睛,哽咽声慢慢停止,声音静静柔柔,像一阵春风一样,拂进安拓干涩的心田!

“穿好衣服,别着凉了。”脸颊上染着绯色地胭脂一样的色泽,看起来动人而又媚惑…………安拓像是被她蛊惑了一样,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胸膛里的空气都被挤光了,彼此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微微张开小嘴,他好重,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心里已经柔成一片。

“穗,我爱你。”他轻喃,温柔地拂开挡在她眼前的发丝,那双荡漾的水眸着实迷人,纵使别的女人再怎么风情万种,也不如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欲仙欲死。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的心软软的,化成一摊春水,闭了闭眼,咬紧了下唇,够了,真的是够了,原谅他吧。

“安拓,你当真爱我?”她柔柔地开口,抬手轻抚着他的面颊,曾经再怎么魂思冥想也只有在梦里,如今他真切的在她身边,难道还要把他推开吗?

“是,从始至终,没有改变,只要你原谅我。”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

“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她声音凄凄,似在问自已,又似在问他,只垂下眼帘,遮掩住了里边的哀伤。

安拓将她搂紧,同样神色伤楚,想起三年前自已做的那些错事,他仍恨不得将自已杀死,如今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就在他怀里,他怎舍得再将她放走。

“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她拉住他的衣襟,嘴唇被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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