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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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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相当客气道:“七爷客气,公务在身,恕不打扰茶水,这就请七爷带本官四处勘验。”
“徐大人,急不在一时。咦!那一位没穿公服的爷台是……”
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瘦骨嶙峋的中年人,生了一双冷电四射的鹰目,脸目阴沉不苟言笑,穿的是黑袄,青色灯笼袄带了一把匕首,冷冷地说:“在下姓连,车走连。小名城,城市的城。”
徐捕头笑道:“连兄是节孝坊井家的护院师父,昨晚井家损失奇惨,连兄自告奋勇,助本官缉盗。”
连城冷冷一笑,说:“在下跟来看看,城内城外同时作案,不知是不是同一伙贼人。徐大人,咱们到处看看吧,天色不早了。”
“好,甘七爷请领路。”
连城插好马鞭,说:“咱们分头看。”
徐大人点头道:“好。分开来看看。七爷,你的失单上写明地窖中丢白银千两,先到地窖看看。”
连城已经走了,先至院左的小沟东张西望。
崔兄弟与左姑娘,一直就站在栗堆旁,有意回避,一百篓栗子堆了三层高,正好隐身。
崔兄弟等徐大人进了甘家大门,方向左姑娘神色凛然地说:“左姑娘,你认为甘七这人是否可靠?’’
“咦!你的意思是……”
“他会不会是嫌疑犯?”
“别开玩笑,这么老实的人,不可能的。”
“人不可貌相呢。”
“你认为他涉嫌?”
“对。”崔兄弟沉重地说。
“是……是为了那支金钗?”
“对,我是在篓旁拾获的。”
“可是……”
“贼物可能就在这几篓栗子内,候机外运,谁会想到失主的农场中有赃物?”
“这……”
“此中似乎疑云重重。如果甘七爷将赃物藏在栗篓内,刚才他决不会肯定地表示栗子决不至于漏出。”
“你猜想……”
“可能是他的兄长甘仁,也可能是采收栗子的雇工所为。”
“咱们打开来找找看。”
“不行。不管甘七爷兄弟是否涉嫌,我不能当巡捕之面揭发出来,且先藏好再说。”
“你……”
“大丈夫思怨分明,受人之思不可忘。七爷兄弟从水中把我救出险境,解衣推食赠乐思同再造,我不能负他。”
“你打算……”
“等巡捕走了再说。”
说话间,有人接近。左姑娘低声说:“这家伙尚未下马,目光就在栗堆中转,这时又向这儿走来,大有文章。”
“我留心他就是。”崔兄弟低声说。
来人是连城,背着手一步步走近,,突然问:“咦!两位穿装不同,不象是甘家的人,请教……”
崔兄弟淡淡一笑,说:“咱们也是办案的,在下姓崔。”
“姓崔?大名是……”
“崔长青。”
连城哈哈大笑,说“老兄,别开玩笑,你……”
“哦!你知道崔长青?”
连城脸色一变,摇头道:“不知道,只知道这名子好耳熟。哦!两位也是办案的,有何发现吗?”
“刚来,尚无发现。”
连城打量着栗篓,笑问:“这里面装些什么?”
“栗子。”
“哦!在下还真没有看过这么多的栗子,打开看看。”连城一面说,一面搬下一篓栗子,伸手解篓盖捆绳。
崔兄弟一脚踏住篓盖,冷冷一笑道:“人家费了不少工夫打包,你怎么替人家添麻烦?”
“咦!你反对打开?”连城反问。
“为何要打开。”
“你不许打开?”
“正是此意。”
“好,在下去请徐巡捕来打开。”
崔兄弟呵呵笑,问:。“你知道里面有赃物?”
连城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这是什么话?你……”
“你知道在下所说的话。”
连城向外退,冷笑道:“阁下定然是……;
崔兄弟冷笑一声,抢着说:“你这叫不打自招,里面到底有何阴谋,你得从实招来……”
连城突然扭头狂弃,正要张口大叫巡捕头。
左姑娘手疾眼快,伸脚一勾。
“砰!”连城爬下了。
崔兄弟一闪即至,一脚踏在连城的背心上,连城想叫也叫不出声音,蓦然昏厥。
崔兄弟将连城塞在篓前,匆匆地说:“左姑娘,看住他,我去打发巡捕头回城。”
甘和甘仁兄弟,刚陪伴巡捕头走出地窖,猛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崔兄弟,吃了一惊,脱口叫:“咦崔兄,是你?”
崔兄弟笑道:“是我,感到意外吗?”
徐大人行礼笑道:“确是意外。上次多蒙崔兄接手,并蒙指引擒获飞豹,崔兄一走了之,徐某于心难安,大德不敢或忘,多方派人打听你的行踪……”
崔兄弟笑道:“好说好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徐大人又来办案吗?”
“咦!别提了,徐某真是流年不利……”
“徐大人,这里的案不用查了,在下已管了这档子闲事。”
“这……”
“贼人是泰山五虎,徐大人可有耳闻?”
“哎呀!老天!是……是他们?”徐大人惊问。
“错不了,在下已得到线索。”
“糟了!这五个恶贼如果真的逃来真定,那……要想缉凶,难比登天。”
“徐大人请回城听候消息,在下设法缉拿他们归案。哦!徐大人带来的那位姓连的人,已经独自走了。”
“唉!他为何独自走了?怪事。”
“他去找五虎报信去了。”
“哎呀!他……”
“他可能是五虎的内应,大人快去追,他未带坐骑,可能还迫得上。”
“这恶贼!”徐大人恨恨地咒骂,匆匆告辞,带了从人急急抢出宅外。
地窖中,点起三支大松明。连城被剥了上衣,吊在梁上双脚离地。窖中没有甘家的人,只有崔兄弟和左姑娘。崔兄弟握着一根松明,火焰熊熊,松油爆裂声劈啪震耳,火焰直往连城脸上吐,把连城吓得屁滚尿流。
崔兄弟徐徐移动着松明,冷笑道:“你不信任在下是崔长青。信不信由你。那位姑娘姓左,凤剑左风珠,你也不信?”
连城的眉毛已被烧掉了,惊恐地问:“你……你要把……把我……”
“呵呵!在下想救你。”
“救我?你……”
“你如果招供,你可以活。”
“我……”
“崔某言出如山。”
凤剑笑道:“你如果不招,保证你变成一根不折不扣的人炭。”
“你……你们不能如此不讲江湖道义。”
“我凤剑并末订定江湖道义,你们也并未遵守。”
“你……”
“你说不说?”崔长青问,松明徐向前伸,又道:“泰山五虎的规矩是要财要命,他们根本就不知江湖道义为何物。因此,对付你们这些人,根本不用讲江湖……”
“住手!我……我招……”连城狂叫。
崔长青挪开松明,笑道:“你招吧,我在听。”
连城已吓软了,虚脱地说:“我……我招,我……招……”:
不久,甘和突然仓惶地抢入,恐惧地叫:“崔兄,糟了!盛板村大队人马正向此地赶来,已到了庄外。”
崔长青一惊,向凤剑说:“左姑娘,劳驾,把这厮带到岗后藏匿,在下要留下看看风色。”
连城的态度强硬起来了,叫道:“鲁大爷在村外派有眼线,只要徐巡捕不动手,他便带人亲自前来搜查,你们逃不掉的,放了我,连某会替你们开脱。”
凤剑一掌将连城劈昏,冷笑道:“本姑娘放你,你死不了,但这一辈子完了。”
她将人拖出,在门外叫:“崔兄弟,我在冈南等你的消息。”
崔长青和甘和出到庄门外,人马已将十余户围住了,共来了六十余骑,六十余名高矮肥瘦的男女骑士。每个人皆带了刀剑和弓箭,气势汹汹。
甘和独自上前,神色肃穆地向前走。
屠夫鲁带了六名男女,高据雕鞍冷然迫近。
甘和在马前一站,沉声问:“鲁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屠夫鲁阴阴一笑,大声道:“鲁某有朋友在节孝坊井家任护院,失窃与他有关,因此鲁某不能袖手旁观,要助朋友破案。”
“甘某也是受害人之一……”
“有人报信告密,说你是匪犯之一。”
“什么?你凭什么敢血口喷人?徐巡捕刚走,你是不是想在青天白日之下,无法无天纠众抢劫?”
“哈哈哈哈……鲁某已有确证在手,不怕你放刁。来人哪!下去搜。”
两侧抢出四人四骑,四骑士飞跃下马。
甘和双手一张,d(喝道:“站住!你们想打劫吗?”
“哈哈哈哈……等按出赃物来再说吧。”
甘和心中暗暗叫苦,崔长青刚将口供问完,还来不及将栽的赃取出,如被查出,岂不一切都完了?只急得眼前发黑,厉叫道:“没有知府衙门的搜票,谁也不许动此地一草一木,不然咱们衙门里公堂见面。”
“把他赶开!”屠夫鲁怒叫。
崔长青突然叫道:“七爷,让他们搜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先到衙门告他一状,把徐大人追回来还不算迟。”
屠夫鲁大方地狂笑道:“好啊!赶快派人去告状,在下求之不得,最好能有衙兵里的兵勇在场,免得在下多费手脚。”
崔长青向不住发抖的甘三爷说::三爷,你去走一趟好了,快,徐大人走了不久呢。”
甘仁火速走向马桩,那儿不论昼夜,皆备有两匹坐骑,以应不时之需,跨上马匆匆走了。
四大汉大踏步走近栗堆,走近先前崔长青搞连城的地方。
甘和心中叫苦,脸色死灰。
崔长青拦住了四大汉,笑道:“且慢,你们是搜赃的?”
“小子,滚开!”一名大汉大吼。
“你们要搜可以,如果搜不出赃物,该怎办?”
“闭嘴!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七爷的长工。”
“滚你的!”
“话讲在前面,如果搜不出赃物,在下要在公堂作证,指证你们聚众打劫。”
“你这该死的长工……”
屠夫鲁大笑道:“好,在下正需有人作证,你既然出面护主,在下允许你作证。搜!”
四个大汉不约而同,将先前连城搬下的一篓栗子拖出一旁,取出匕首,一阵砍割,毁掉栗篓盖,两人抓起篓耳,将里面八十斤栗子倾出。四人愣住了,里面全是栗子,那来的赃物?
崔长青在旁冷笑道:“你们把栗子倒出来,可得重新替咱们装上。”
四人不理他,一阵忙乱,一口气倾了二十余篓栗子,栗子滚了一地,却一无所获。
屠夫鲁沉不住气了,大叫道:“多去几个人,全给我倒出来看看。”
广场上共有三堆,每堆一百篓,每篓八十斤,两万四干斤栗子堆起来象一座山。
“怎么回事?”甘和走近崔长青,余悸犹在地低问;
二十余名大汉在倾倒栗子,显然有点手忙脚乱。
屠夫鲁开始沉不住气了,跃下马亲自上前察看。
崔长青拍拍甘和的肩膀,笑道:“放心啦!’这一堆只有九十九篓,不信你可以数数柳条篓,是否相符。”
“咦!那……”甘和困惑地问。
“左姑娘已经在押走连城时,将那一篓带走了”
“咦!怪事,我怎么没发现?”
“她那大氅掩藏一篓轻而易举,你们只顾留心连城,当然忽略了左姑娘。在下已经发现赃物,怎能留在原处不加处理?”
“可把我吓惨了。”甘和松口气说。
崔长青淡淡一笑,说:“这些事,你们知道愈少愈好,所以在拷问口供时,在下不让你们旁观。目下七爷你还不知道屠夫鲁的诡计阴谋,即使他行凶把你捉去,你也招不出什么来。现在,好好打发他们走,切记不可冲动。”
搜不出赃物,三百篓栗子全被倒出,屠夫鲁似乎极感愤怒不安,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
终于,一名爪牙上前苦笑道:“大爷,一无所获,要不要在各处搜一搜?”
甘和怒叫道:“你们搜吧,家兄去追徐大人,不久便可赶回,你们再搜一搜也就差不多了。”’
屠夫鲁愤怒地叫:“搜,把地皮也给翻过来搜。”
一名中年大嫂走近,低声道:“大爷,再搜便糟了,徐巡检一到,咱们岂不是官司打定了?被他们反咬一口,咱们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不怕,徐巡检谅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不然,目下他是知府目前的红人,推官大人的心腹,真定府的英雄。不怕一万,只伯万一,万一他放脸下来,大爷何以善后?杀官造反吗?别忘了,徐巡捕连飞豹那太行山巨盗也抵他不住,可知他武艺定不稀松。”
“可是……”
“咱们一走了之,官司可以慢慢打。”
“我不信搜不出来,一定是五虎放错了地方。”
“哼!会不会是五虎吞掉了这笔金珠误事?”
“这……”
“回去一问便知,在徐巡捕到来之前,早走为妙。”
屠夫鲁意动,点头道:“好,回去问问看。”接着高叫道:“不要搜了,上马。”
甘和厉声问:“鲁大爷,你怎么说?在徐大人到达之前,你们不能走。”
“放屁!你敢拦阻在下?哼!我看你大概不想活了,你试试看?”
崔长青叫道:“七爷,让官府去找他们吧,拦他们不住的。”
“量你也不敢拦。”屠夫鲁很恨地说。
人马呼啸着走了,永康冈的人个个咬牙切齿。
崔长青将甘和唤之一旁,低声道:“等会儿徐大人赶到,不必迫得太紧,你只须控告屠夫鲁前来行凶毁坏栗篓便可,放他一马。”
“这……这岂不是便宜了那恶贼?”
“迫急了,须防狗急跳墙。这件事在下自有安排,如果你出面与他周旋,迫急了,他派人来杀人放火,岂不糟了?在下会好好对付他的。”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
“他会受到报应的,丢开也罢。在下告辞了,千万记住,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在下的身份,不然将大祸临头。七爷,珍重再见。”
甘和目送崔长青去远,自语道:“幸而无意中在河边救了他,不然这场大劫难逃,真是菩萨保佑。”
徐大人带了人重临永康冈,接受甘和的投诉,力劝甘和息事宁人,由徐大人派人通知屠夫鲁,令其赔偿甘家的损失,不然将按法治罪。
屠夫鲁反而大感意外,花些银子赔偿了事。
当晚,两个黑影象幽灵似人飘入了盛板村。
崔长青一身黑衣,凤剑也男装黑衣带了两把剑。两人潜入鲁家大宅的广阔后花园,伏在一座水阁旁。崔长青低声道:“左姑娘,请在这一带策应,如无必要,请勿出面,在此地掩护在下脱身便可。请记住,今晚咱们是为财而来,决不可伤人。”
凤剑笑道:“那是当然,你们黑道的规矩我懂,算起来我也是黑道人,不过我这一道与你那一道稍有不同而已、放心啦!清除退路的重责,我一力承当,去吧。”
已经是三更正,但大厅仍然灯火辉煌,主人屠夫鲁大张筵席,欢宴佳客。
客人是三女五男,。陪客是泰山五虎和几位男女。为了泰山五虎所栽的赃平白失踪,闹得极不愉快,酒席从二更初延至三更正,仍无散意,在商讨一件极为秘密的重要大事,庭四周警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止闲杂人等接近。在外面负责岗哨的人,相距皆在三十步外,仅能听到隐隐人声,似乎里面主客之间有所争执。
崔长青象个无形质的幽灵,熟练地通过了后院的重重守卫,深入腹地。他的百宝囊中,备有各式各样的工具,开门启户不费吹灰之力,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内室的地底秘室。
出来时,他带了一个沉重的大包裹。
大庭中,屠夫鲁已有八分醉意,胀红着脸,拭着额上的大汗说:“李兄,不是在下不为少庄主尽力,而是事出意外,好好一件事,硬给五虎五位老兄弄砸了。期限急迫,十五天的确是……”
“住口!”主客的一位中年人沉声喝止,放下酒杯又道:“不管怎样,你得设法把那座冈弄到手,少庄主要在那儿建一座庄院,作为未来虚无派北路山门。真定府距京师不远不近,地当往来要冲,东至山东,西出太行,北控京师,南拊河南南京之背,咱们将是中原唯一实力遍天下的名门大派。哼!连一块地皮你也无法为少庄主尽力,你还想做北路山门的护坛?”
“李兄,在下只希望能将期限延后十天半月……”
“不行,延后便将影响乡派开山的吉期。”
“这……”
“我不与争论,少庄主明天便要带了匠与阴阳生,以及九灵道长前来察看风水定堪舆,看你怎样向少庄主交待。”
屠夫鲁不住拭汗,懊丧地叫:“我的天!……这简直是要命嘛!”
“要命你也得把这块地拿过来。”
“可是……近来府城为了飞豹的事……”
“你少提飞豹那死鬼。”
“可是……”
李兄不屑地说:“不要可是,这证明你没有用。”
泰山五虎的老大青病虎站起说:“鲁兄,这样吧,咱们把事情弄砸了,解铃还须系铃人,由咱们兄弟把这件事办妥就是。”
“你是说……”
“一不做二不休,咱们给他来一次狠的。老实说,咱们都是些粗人,那些栽脏陷害打官司等等勾心斗角的事,咱们全是外行,咱们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开始就不赞成鲁兄搞那一套软玩意。”
“可是……少庄主已经交代下来,不要闹出人命引起官府的注意……”
“鲁兄当然不能引起官府的注意,咱们兄弟却可以放手去干。”
“你的意思是……”
“明晚咱们兄弟前往水康冈,给他们鸡犬不宁,男女老少百余口,算得了什么?白天先派人到河边,挖一个三丈深五丈宽的大坑,把人迷昏往坑里一丢,埋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永康冈便成了鲁爷的囊中之物了。”
老二插翅虎也说:“对,就这么办。至于田地契,也不至于费神,先准备妥当,让他们按上模书画押,不就成了?”
屠夫鲁摇头道:“你说得真简单,全村男女老少全都失踪,咱们有田契便以主人自居;官府一生疑,向咱们追下落,咱们死定了。府城附近有三卫官兵,府县也可出动上千兵勇,咱们想造反,也力不从心。”
秃鹰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了,大哥,小弟另有妙计。”
“有何妙计?”
“明晚跑一趟永康冈,准备四张借据,借银一万两,用迷香弄翻甘老七,按上他的指模。大哥只须找两个中人,大事定矣!一张留在甘家的祖宗牌位后,两张交中手收执,一张由大哥收存,过几天登门讨债……”
“哎呀!妙计!妙计!”屠夫鲁怪叫。
“行得通?”李兄问。’
“一定行得通,早该想出这一招的。”屠夫鲁兴奋地说,连干三大杯,喜上眉梢,又向秃鹰说:“贤弟,你该称智多星,来,愚兄敬你三大杯……”
“啪”一声响,壁间的八盏明灯中,突然有一盏自行炸裂。
“咦!”众人讶然叫。
“啪啪!”又是两盏,灯光一暗。
李兄一惊,倏然离座叫:“窗外有人。”’
“啪啪啪!”又炸了三盏。
一声怒啸,李兄已向明窗疾飞而出。
“啪啦!”最后两盏明灯熄灭,大庭一暗。
外廊仍有灯火,众人纷纷向外抢。
“快抄家伙。”有人叫。
高高兴兴喝太平酒,谁也没带兵刃。有些赶快抄起一张木凳,有些则抓了酒杯与木筷,向外急冲。
“碰!”廊柱断了一根,灯火摇摇,廊灯俱灭。
一个黑影,乘机贴地溜入,从相反的方向溜走了。
全庄戒严,大肆搜索,但却一无所见,搜遍全庄每一角落,鬼影俱无。
屠夫鲁愤怒地回到大庭,十余名打手亮起火把进入。庭中残席仍在,桌旁黑影入目。
“喝!”屠夫鲁怒叫,手中的匕首破空而飞,向桌旁的黑影掷去,反应奇怪,看到黑影便本能地沉喝飞匕,不假思索地手下绝情。
“不是人!”李兄同时大叫。
“啪”一声响,暗影倒下了。
的确不是人,而是一件黑衣,套在竖起的长凳上,匕首钉在凳上锋尖直透底部。
屠夫鲁恼羞成怒地拔回匕首叫:“是谁把上衣脱在凳上的!混帐!”
一位年青女郎说:“这是独行大盗黑衫客的信记,这人怎还活着?”
李兄一怔,说:“对,是黑衫客,他不是被少庄主一金枪透腹,打落广济桥喂了鱼鳖吗?怎么又在此地出现了?不可能的,定然是有人假冒他的身份作怪。”
“不管是真是假,赶快派人返回福寿山庄报信。”年青女郎慎重地说。
李兄摇头道:“不可大惊小怪,没弄清怎可胡乱报信?反正明天少庄主便可到来,咱们必须费些神,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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