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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風望雲by拾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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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xia录入'倚風望雲(上) BY:拾舞
'lixia录入'倚風望雲 (上)BY:拾舞
'繪者'廢畫三千
'出版日期'2005年 9月
'出版社'聿书馆
'系列'万华镜 KA055
'文案'
(上)
一樁命案打破京城平靜的日子,驚動了名捕雷子雲,首名疑兇卻是他的好友──貌豔卻也風流的長孫倚風,那個不正經卻總是陪他走遍京城思索案情的人兒。人,自不會是印象中嬴弱的長孫倚風所殺,在雷子雲的抽絲剝繭下,兇手指向採花蜂蔡鋒。只是,蔡鋒與長孫倚風之間,似乎存在某種莫名的糾葛。與此同時,冀州名捕魏謙暗中來訪,尋的正是巧見柳家血案的蔡鋒,一個關於五年前被殺的魔頭杜曉願、關於唐白的劍的案子。案外案卻也是案連案,何況,在這案邊上交雜的還有風、雲的變數……
序
我开始动手写倚风望云定在二00二年四月十八日,当时还信心满满的认为自己一定会写完,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三年,也没想到本来短短的故事会拉长到十六、七万字……不过我终究是写完了(泪)。在写倚风望云下的时候,我遇到许多烦心的事,除了家裹、工作以外,最亲近的友人一个遇到了严重的车祸,一个即将远行到国外念书,许多烦心的事都在那一、二个月内接连发生,在我写这篇后记的时候,车祸的友人已在复原中,除了不能K她的头以外,人可以活蹦乱跳了,而要远行的友人即将要离开,觉得很难过的是就算再舍不得也不能抱着她的大腿叫她不要走,只能祝福她早日学成归国。
有逛过我个版的人应该常常听我念着「铁剑栖凤」这部文章,几乎我所有的古装小说都由那裏开始,包括倚风望云。所以我接下来的目标是完成我在一九九九年开始动笔却始终没有完成的那部源头小说,它对我来说,将会是我写作以来最大的挑战,希望我能顺利完成,替我祈祷吧。
关于倚风望云,谢谢陪我赶结尾到凌晨五点的蚁,谢谢你给予我种种的鼓励及建议,没有你我真的写不下去。谢谢三千美丽的封面,有你的鼓励我才顺利的把稿子修完,还有在蔷薇及KK个版回文给我的版友们,谢谢你们,你们每一句感想跟回文都是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因为我是个「没有人鼓励就写不完小说」病的患者(泪),谢谢大家不嫌弃的一直鼓励我这个不会灌水的版主。
把序当日记写好像不太好,不过我自己的经验是我看书都跳过序…所以如果有人真的认真把它看完的话,请接受我的谢意。谢谢您愿意看完我无聊的碎碎念,也希望您喜欢这篇文章,喜欢我笔下的人物。
拾舞 2005/6/29
楔子
天未明,月未落,三更刚过,正是满时分,月光照亮整个京城,也正是酣眠的时候。
京城夜里一向平静,少有宵小盗贼,所以当夜里突然人声鼎沸,吵闹不休的时候,就晓得发生了大案子。
靠西城门边,就在一进城的大路上,富丽堂皇的府邸传出了吵闹声,听得有人喊报官,有人嚷着抓贼。
而京里会出现飞贼是很鲜有的事,从二年前江湖上甚有名气的大盗唐飞被名捕宋无念给格杀于上柳山后,京城里就鲜少有盗贼出没。也是由于京里除名捕宋无念之外,还有神捕雷子云坐镇京城之故。
不管如何,今夜却是少见的不安宁的夜。
上百个衙役和捕快在城里来回查探着,一户一家的探门询问。而严府正上下凄苦哀嚎成一片。
在一片吵嚷声中,雷子云走进严府,他一路走来侧耳细听,一双眼睛像鹰一般的四处留意,照着往常的速度,慢慢的走进严府堂皇的大门里。
严府相当华丽,但在京城里下是最华丽的
严老爷是丝绸商人,所以他相当有钱,但在京城里他也不是最有钱的。
严老爷只有一项是别人都比不上的。
他有个美丽的女儿。
严家小姐芳名秀容,年方十六,长相清丽可人,善于琴艺也勤读诗书,而且绣的一手好女红。虽然也有人说,严小姐的才貌绝比不上栖凤楼楼主唐柔,但她绝对是城里最美丽也最有才气的千金小姐。
因为唐柔已经不算千金小姐了。
严家夫人望见雷子云伟岸的身影跟往常一般的用着他稳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进来时,严夫人已经哭得直跪在地。「雷爷,您要给我的容儿做主…她才十六岁呀…她还没许人呀……」
严老爷扶起他的夫人,老泪纵横的望着雷子云,「雷爷,我只有这一个女儿,请您千万要抓到那个淫贼,好安慰我家容儿在天之灵……」
雷子云伸手拍拍严老爷的肩,「您请宽心,这是我份内事,我一定会尽力做好的。」
雷子云很稳,很少话,很少有表情,不认识他的人见着他总会以为他正在生气,他一张脸永远像是正要与人决斗般的严肃。
也所以城里的姑娘们总说可惜了他那张好看的脸,若是能笑一笑,可会迷煞那些待字闺中的闺女们,真是可惜,因为雷子云多半是吓走那些姑娘们的多。
而雷子云此刻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一走进严小姐的闺房就可以闻到姑娘家特有的香味,秀致的闺房里,严小姐亲绣的龙凤枕还没有完成。 _
「听说,和城东贺公子的婚事就快要定下了。」副捕头蒋三石在雷子云身边说着。
雷子云四周细望着这女子的闺房,然后才慢慢、慢慢的望向那柔软的床铺上,年方十六美丽可人的严家小姐,令人不忍卒睹的尸身。
望着仵作验尸,雷子云心里有点不忍,那么美丽的小姑娘,在世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身无寸褛的,被一群男人在房里走来走去的,让人验着她清白无瑕却已死去的身子。
「爷…严家长工说瞧见了人。」蒋三石出门晃晃又回来的时候,在雷子云耳畔小声而迟疑的开口。
雷子云凝着他一直没有松开的眉心盯着蒋三石,他说话一向干脆俐落甚少迟疑,想必是事有古怪。「带进来。」雷子云沉声开口,边示意其余人离开严家小姐的闺房。
蒋三石把浑身发抖的长工严祥带进来的时候,严祥还是止下住的抖着,一见雷子云忙跪下。「雷爷做主,替我们小姐做主。」
雷子云一把扶起严祥,温和而稳定的开口。「你别怕,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严祥吞了口口水,抖着嗓音,「我…三更刚过,正…正想起来小解…却听到外头有些响声,我…我以为是有贼人…就拿了棍子,想说要通知李护院…还没走到院子里,有人冲了出来撞的我头昏眼花,我一爬起来那人咻的一下就不见啦…我…我还当是撞鬼了…就…就听见小姐丫鬟小翠的叫声了……」
「有没看清那人的长相?」雷子云接着开口,却望见严祥支支吾吾想开口又停着,眼神不住飘向蒋三石,雷子云伸手拍向严祥的肩,「你别怕,看见是谁尽管告诉我,不用怕。」
严祥望着蒋三石点点头,深吸了口气,才呐呐的开口。「那时…天还黑着…我也看不太清楚,又一下子就不见人影…其实…我也不晓得是不是见鬼了还是怎么着……但是…那人…那个人……」严样又吞了口口水再偷觑了他一眼,才小小声的开口,「…那个人……长的…长的很像……长孙公子……」
雷子云脸上的神情更凝重,急速而沉稳的嗓音在严祥听起来就像雷吼,「你确定?」
「小的…小的…小的不确定…只是…只是在黑暗里…一时之间就觉得那人…好像…好像而已……」严祥急的快要哭出来。
「爷,您别急,天这么黑我想也有看错的。」蒋三石也拧着眉,只是他凝眉的时候,和雷子云截然不同,他整张脸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难看,不过那表示他觉得事情不太妙。
而雷子云仍是凝着他好看的脸容,缓吐了口气,温和的开口「我会去查,你放心,若是真的我绝不会徇私的。」
「谢…谢谢雷爷…我想…也有可能我看错了…长孙公子…家世好,人品又……好…我想…他不会像鬼一样半夜飞来飞去的…所以我想…大概是我认错了……」严祥断断续续的,说到人品二字差点接不下去,只勉强挤出个笑。
雷子云苦笑了下,「他的人品我晓得,你且宽心,但这事先别传出去,我查清楚了会跟你家老爷说明的。」
「谢谢雷爷!谢谢雷爷。」严祥连声谢着,才让捕差带了下去。
雷子云微叹了口气再望向这已经了无生气的闺房,才走了出去。
「爷……」蒋三石拧着他难看的脸也跟了出来,「您……」雷子云挥了挥手,「城门末开,若是外人定没有离去,加派人手守在城门,西城门边六百八十二户每户都要搜,把那个欺了严家小姐的狗杂种给我找出来。」
「是,那爷您……?」蒋三石望着脸色不太好看的雷子云。
「我去找那个混帐,城门开后我会在那里。」雷子云深吸了口气的开口。
「爷…您不会认为长孙公子他会……」蒋三石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完。
雷子云盯着蒋三石有些好笑却又好气,「也为难人家得看我的面子夸他人品好,不过他虽然是个没人品的混帐,从头到脚怎么看都像个采花淫贼,也不可能会是他。」雷子云苦笑下接着开口,「不过我说不是没用,我得找到他不是的证明才行。」
蒋三石也苦笑看着雷子云离去,他也觉得不可能是长孙公子犯的事,虽然长孙公子人不太正经…但是凭他的相貌才气,女人倒贴都来不及了,用的上犯这档子事毁掉自己大好前程…虽然…也许…没什么前程可言…。
蒋三石撇撇嘴角,就算他长孙倚风是个败家子,也好过城里任何一个官家的公子哥儿,起码他蒋三石就这么认为
第一回
五更过,天刚发白,忙着干活儿的人都起来准备了。
雷子云走向城西最热闹的地方,连清晨卖菜的人还没出来吆喝前,他在一座楼前站定。_
「栖凤楼」
_京城里最大的酒楼。
栖凤楼只卖酒,除了酒,栖凤楼只有姑娘。
栖凤楼的姑娘们都是美的,柔的,有才气的,但不卖艺也不卖身,只卖酒。
有人拿过城北逢香楼的窑姐儿们来比,都比不上栖凤楼那群温柔又有才气的姑娘们。
也有人拿逢香楼头牌的凤儿姑娘跟怡春院名妓春水姑娘来比栖凤楼楼主唐柔,更是一个也比不上
栖凤楼那群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对于自己被拿来跟窑子里的姑娘家相比,倒是一笑置之。
掌酒的唐清儿只是温温婉婉的笑:「谁教我们卖酒,酒色原不分家,可我们硬是要给分了,也怪不得人家拿我们来做比较。」
所以,凄凤楼只卖酒,不卖姑娘,不让人住店,只让人喝酒。
城里最着名的,除了出了这么座纯卖酒的楼子和美的出名的楼主以外,城里还有个四大名家。
城东贺家、城西长孙家、城南宋家、城北邵家。
四大名家各有年纪相仿的少爷,其中贺家公子贺锦郎是新科状元郎,也正在与严家小姐谈婚论嫁:而城南宋家是京城第一大镖局「宋远镖局」,手下第一镖师正是宋家大公子宋溪樵;城北邵家是京城知府,邵家长公子邵人和任职知府刑名师爷,正是他父亲邵知府的得力助手;而城西长孙家的公子长孙倚风是一代大将军长孙乘风的独子。
长孙将军生前勇猛善战为人谦和有礼,待人处事皆为人称颂,又使得一手好枪,不论在朝、在江湖都占有一席之地。但在长孙将军过世之前,没有人见过将军的独子——
长孙倚风。
在老将军过世前三个月才派人将独子倚风接回家,所以有人传说长孙将军是因为子不成材才送到远方来个眼不见为净,直到身染重疾时日无多才将独子接回以陪伴长孙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夫人不多时就跟着谢世。
要说这城里四位少公子,贺家公子才气纵横,宋家公子武艺高强,邵家公子聪明绝顶,长孙公子…顶多说他个相貌出众吧。
长孙倚风自大将军夫妇过世后,才让人见着他生的什么长相,第一个瞧见他的人正是宋家公子宋溪樵。
听说宋溪樵见着长孙倚风直呆了快柱香的时间才回过神。
后来直夸长孙倚风生的艳。
一个男人被人称艳实在不太好听,但见了长孙倚风的人都觉得,这个字只能用在他身上。
长孙倚风天生就白,一身肌肤欺霜赛雪,一对漂亮的桃花眼望着人的时候没有人移的开视线,一只手抬起来的时候,你恨不得要去握他一握、捏他一捏,他比城里任何女人还要美,也比任何女人生的艳。
但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不会有女人的温柔婉约和庄重仪态。
他是个十足十的男人,而且是风流成性四处拈花惹草的男人。
所以城里人最常说道的,不是他的美、他的艳。
而是他的行径。
摊开来说,长孙倚风是个败家子。
为人不但不正经,勾三搭四的花名在外又不求上进,不似他父亲的谦和有礼,也没有他母亲的温柔识体。
最常被人说的就是:要是老将军还在世一定被他活活气死。'
还好老将军已经过世了。
老将军过世后,宅子里的人大多辞了去,只留个老管家和几个长工,大家都说长孙倚风败家败到空,连伺候老将军多年的下人也留不住。
长孙倚风甚至也不会武,连老将军征战多年的枪都提不起来,进了城后却也没有去拜会老将军以前的老战友和结交的世家,一点都不懂礼数也不敬老尊贤,这样的败家子倒不晓得靠什么生活。
变成这样落魄的世家公子,无钱也无势长的又艳,没有被人欺倒也是件奇事。
主要是因为他还是有些朋友的。
长孙倚风的红粉知己相当多,城里每走几户就可以找到一个他的红粉知己。
当然这么多的红粉知己总分得出轻重,他最常找的,就是栖凤楼的楼主唐柔。
有了这么一个不简单的红粉知己,敢动他的没有多少。
要问道与他的关系,唐柔总柔柔的笑着,江湖儿女不忌俗礼,他和长孙倚风只是好朋友。
唐柔好交友,但好到能上栖凤楼她二楼闺房的,除了长孙倚风,在城里也数不出几个。
一个大男人要靠女人总被人笑话,但长孙倚风的红粉知己再多他从没有带回家过,长孙府自老将军夫妇过世后,就没有外人进来过,只有两个例外。
一个只白天来一个只晚上来。
有女人缘的男人,通常男人缘不会太好。可长孙倚风生的比女人还美,所以比起女人,他的男人缘更好。但长孙倚风讨厌跟男人混在一起。
除了他那些红粉知己,长孙倚风只有两个好兄弟、好朋友。
但光是这两个,就足以让任何人不敢动他一根头发。
一个是温相爷府的总管慕容云飞。
慕容云飞拜访长孙倚风的时间非常奇怪,他只在晚上去。
多次有人在二更时分瞧见慕容云飞走进没有外人进得去的长孙府,然后在五更过后离开,每回如此。
所以又有人说,慕容云飞是长孙倚风的入幕之宾。
当然要命的话,不会在慕容云飞跟前说:而要问了长孙倚风的话,他总是勾着他要命的桃花眼笑笑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
慕容云飞为人豪气重义,他喜欢交朋友,却讨厌结交那些权贵之后世家子弟,四少公子里除了一眼望去怎么看也像个土匪流氓的宋溪樵以外,他只叫了长孙倚风做兄弟。
虽然长孙倚风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慕容云飞会结交的「兄弟」但他的确把长孙倚风护得好好的,而慕容云飞是什么时候认识长孙倚风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进入长孙府,也没有人能清楚的说出来,只有一次在栖凤楼里,邵府次子邵人俊借酒装疯想去拉长孙倚风的手,被慕容云飞一脚踹到楼外,三个月爬不起身,所以就有人说,慕容云飞是看上长孙倚风不逊女子的美貌,难怪总见着慕容云飞在京里这等身价却从没与哪个女子表示过好感。
而另一个,就是现在站在栖凤楼前的神捕雷子云。
雷子云为人刚正不阿,坚毅不挠,再艰难的案子也没有破不成的,这样的人为什么和长孙倚风是好兄弟没有人晓得,不过以雷子云的为人,没有人会说他是贪长孙倚风的
一个过份正直的人往往令人难以去说他的不是,而且雷子云不只正直,长得还很凶狠。
被他鹰似的锐眼一瞪,没有人敢多说一句,更别提让他听见那些难听的揣测。
也不晓得为什么,雷子云不在入夜后走进长孙府。
他只在白天去。
而现在,雷子云盯着栖凤楼的招牌半晌,出来打扫的姑娘,见着了他温温柔柔的笑着,「雷爷这么早,我们还没营业呢。」
也只有栖凤楼的姑娘们,从来没被雷子云那张看起来总是在生气的脸给吓到过。
「你们楼主在吗?」雷子云用着温和的神情望着那姑娘。
「在房里呀……」说着,那姑娘笑了起来,「雷爷找的是长孙公子吧。」
雷子云苦笑的点点头,「他在吗?」
小姑娘笑笑小手指指上头,吐了吐舌头的继续打扫着。
雷子云向她道了谢,径自走进栖凤楼,也没有人拦他,让他直直的上了二楼。
走进二楼最里的房门口,雷子云敲了敲门。
许久,房门轻启,现出的是唐柔那张美丽的脸蛋,有些惊讶的眨眨她水灵双眸,却马上开了门。「雷爷是找倚风的吧?」
唐柔向不拘礼,也不介意自己脂粉未施,便让雷子云进了门。
「失礼了。」雷子云也不拘束的直接走进,却见唐柔床上的罗帐并未掀起,也不好伸手去拉。
只转头望向唐柔,「请问唐姑娘,他昨天什么时候来的?」
唐柔想着,细白的手指搁在她小巧的下颚上,笑靥如花。「约是初更时分就来了吧。倚风说慕容公子昨晚没空找他喝酒,所以就来了我这里。」
「一直都没离开过吗?」雷子云习惯性的凝着他的浓眉
唐柔笑着,坐在镜前理着她一头黑亮柔顺的发,「是的,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二更的时候离开了约一柱香的时间,跟清儿讨论点事情,我想那么点时间也不够他去奸杀了
严家小姐再回来吧…更何况……」唐柔望了雷子云一眼,望的风情万种。
「他要是出了大门清儿会晓得,要是出了后门打更的方叔三更前都在后头和小梅说笑,要是从这扇窗的话……」唐柔侧头望着她房里唯一的窗笑着。「他会摔死的,您晓得。」
雷子云苦笑了下,不惊讶唐柔的消息灵通,想着这倒是实话,那家伙连多跑两步都嫌喘,更何况是要他练轻功。
想着,雷子云望向唐柔,「那麻烦唐姑娘等会儿借我些时间,让我见见清儿姑娘和梅姑娘好吗?」
「当然,能为雷爷效力,是栖凤楼的荣幸。」唐柔温柔的笑着。
雷子云正要回话,一旁软软的罗帐里传出了声音。
「大清早的,你不去干你的事,跑这来吵兄弟我睡觉做什么?」掀开罗帐的手,有着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却又柔白似雪。
雷子云冷哼了声,「要不是为了你这个混帐谁喜欢一大清早扰人清梦。」
「欵,兄弟,天下哪有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混帐。」长孙倚风缓缓的起身再伸了个懒腰,他整个人看起来是佣懒的,可他笑着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天整个亮了起来。
长孙倚风很爱笑,也很少人能拒绝他的笑脸,面对他的笑脸没什么反应的人很少,但他眼前的两个人就包括在内
「就会贫嘴。」唐柔笑笑,没理会他。
雷子云盯着长孙倚风半晌,才开口:「你昨晚没离开过?」
长孙倚风懒懒的笑了起来,领口敞开着露出片白皙的胸膛,「唉呀兄弟,美人在旁,你觉得我躺上了床还会下来吗?」
雷子云只是用着他凌厉的目光望着长孙倚风没有说话。
长孙倚风大大的叹了口气,「唉,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受兄弟你的信任,我昨晚没离开过,可以吧。」摊了摊手,长孙倚风一脸无可奈何的起身。
雷子云仍盯着他,很沉很稳也很快的开口,「严家小姐昨晚被贼人奸杀了。」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长孙倚风,而长孙倚风很慢很慢的,做了个很夸张很惊讶的表情,「唉呀,这么个大美人,真是让我心疼。」说着,一手捂胸很难过似的的坐回床沿。「我还来不及结交这位红粉知己哪,真是天妒红颜。」 _
雷子云也没有理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的唐柔,只是静静的望着长孙倚风。
「唉,兄弟,你真是无趣。」长孙倚风又懒懒的倚回床上,以手支额的望着雷子云,「四更过后打更的方叔就从街头喊到街尾了,谁不晓得严小姐惨遭毒手。」
_雷子云还是很沉很稳很静的开口,「严府长工说三更前后瞧见像你的人在严府出入过。」
长孙倚风笑笑,勾人的桃花眼转了转,一脸认真的表情。「不会吧,兄弟我这么英挺俊俏的身影会有人望错,你要不要叫他去看看大夫,他可能患有严重的眼疾。」
「倚风。」雷子云更沉的唤了他一声,他一向很认真,很有耐心,长孙倚风刚好跟他相反,他随时随地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什么事都能一笑置之,也什么事都能拿来玩笑,让人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认真的时候。
长孙倚风起身,投降似的举高了手,一脸无奈的开口,「是是是,我昨晚进来后就确实没有离开过这里了,兄弟。」
雷子云望着长孙倚风无奈的脸,半晌才缓了脸色,「严家小姐死的冤,是我职责所在,有这种证言我就得问清楚,希望你不要介意。」
长孙倚风眨眨眼,又佣懒的笑了起来,「没的事,我跟你还有什么好介意,不如你等我一会儿我陪你出去巡巡如何?」说着,也不避讳的伸手就拉下上衣,雪白耀眼的身子露出大半,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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