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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君(出书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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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狠狠地抽死他,折磨……” 
  “住口!”一声暴喝打断了杨影名的话。勋眼中翻滚着熊熊大火,怒视杨影名。 
  向来勇猛大胆的杨影名在这迫人视线的压迫下,几欲吓得心胆俱裂,就连若明也脸上变色,心儿狂跳。 
  “传令下去,立刻开始攻城!你们按原定计划,各司其职。不过,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不、许、伤、害、皇、上、一、根、头、发!如果谁做不到,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再次狠狠瞪了杨影名一眼,随即向外走去。 
  一屋子人紧随其后,刹那间走得干干净净。热闹喧嚣的房间瞬时冷清下来。只有仍然摇曳的灯火和尚未冷掉的热茶显示出刚才这里的热闹的迹象。 
  *** 
  沾满墨汁的笔在明黄绢布上行走一番后,总算停了下来。郑重地放下笔,上官渊手捧着诏书上前交给小安子,递与悯审阅:“陛下,您看看这诏书可否合适?” 
  悯凝神看向诏书:“……威扬公操劳国事,世人所仰……今上身体欠安……拟古人遗风,选贤为能……禅位于威扬公……”细细审阅了三遍,悯才点头笑道:“辛苦你了。这诏书写得很好,就这么办,不用再改了。” 
  “谢皇上夸奖。能为冬阳尽责,是微臣的责任。” 
  “好了。小安子,那玉玺来。只要盖上玉玺,就大功告成了。”悯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开心地说。 
  小安子闻言,赶紧将黄绸包裹着的玉玺送上龙案。小心地解开黄绸,通体晶莹,流光溢彩的白玉玉玺显露出来。玉玺上方,匠人精心雕琢的升龙盘踞上方,龙首高昂,几欲破空而出。小心地将玉玺放上印泥,正待拿起来盖在诏书上,外面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喊杀声忽的清晰起来。 
  经历过一次被人逼宫的悯当然明白这是什么?脸上陡然变色。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撞开,禁军统领浑身是血地闯进来,扑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快走!统兵大元帅起兵造反,已经闯进宫来,快……”剩下的话语被背后插入的剑堵在了喉间。 
  门外,勋带着一众人马如天神一般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沾满血的磐龙剑。 
  悯傻傻地站在那里,手上还握着玉玺,眼睛直直地盯着勋,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看着浑身浴血的勋站在门口,思绪一下子回到两年前。那一天,勋也是这样站在门口,如天神一般威武,向自己走来,将陷入绝望困境中的自己解救出来。如今他同样是浑身浴血地站在门口,却是针对自己而来。 
  心中一片血气翻腾,几欲破胸而出。强压下胸口的不快,悯挺直腰杆,直直地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勋开口。 
  接触到悯那清澈冷清的目光,勋忽的觉得一切自认为的正义通通消失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躲闪着悯的目光。 
  若明踏前一步,躬身朗声说道:“天盛皇帝,如今你的京城和皇宫都已经落入了我们手中。你所有的将士都归我们掌握,忠于元帅。如今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下诏退位,并传位于元帅,是你唯一的出路。请下诏!” 
  悯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直直地盯着勋,逼迫他闪烁的目光对上自己。 
  小安子怎么也想不到,主子一腔真心,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威扬公居然会背叛他。看见悯惨白着脸站在那里,心中又心痛,又愤怒。只能紧紧地盯着悯,以防不测。 
  就连向来淡漠的上官渊看见这副景象,也惊讶得目瞪口呆。 
  悯紧紧地捉住勋的目光,嘴唇无声的开合。勋知道,他在问为什么?无声变有声,小声变大声,最后悯忽然暴怒道:“为什么!你真的要我下诏传位!!?” 
  勋沉重地点头,心上如压了块大石一般,难受憋闷得慌。 
  “哈哈哈哈……”悯狂列地笑了起来,笑得张扬,笑得狂放,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勋更是心痛难耐,就想疾步上前将他拥入怀中。可是他的心怯了。失去对对方的信任,他的心怯了。 
  “不就是要这皇位吗?我给你,我给你,我给你!”悯大呼三声我给你之后,搬起玉玺,狠狠地印上早已拟好的诏书上,仿佛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将诏书印出一个洞。然后他仿佛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拿起玉玺,放到一边,一把抓起诏书,用尽全身力气将那薄薄的诏书扔向勋。 
  勋惊疑万分的拿起诏书,待看见第一行字脸已变色,待看完全文,已脸色惨白,心痛如绞。这份诏书显然是在他进屋提出要求之前早就写好了。用词造句无不显示悯对他的维护。勋一把抓过一直站在一旁的上官渊,喉道:“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渊挥开勋,拍了拍衣服,冷然道:“陛下早就有心传位于你,这一个月来废寝忘食地为你铺平道路,铲除障碍。明早上朝,就准备宣诏。哼,可惜元帅你心太急,等不得名正言顺的登基,非要弄个逼宫夺位。想我上官渊虽与你交往甚少,可是内心一直佩服你的为人,心道将冬阳交给你,是天下之福,苍生之幸。因此一直尽心尽力帮助陛下,帮助你。谁知,我看走了眼,陛下看走了眼。你,也不过是个逆臣贼子!” 
  勋听完这番话,已经不能用心痛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亏你还自认为为悯着想,亏你还认为自己是救悯于水火之中。你真他XX的混蛋。 
  抬头看向悯,他正冷冷地盯着自己,眼中再也看不见那浓浓的爱意。然后,就看见一口鲜血自苍白的人儿嘴里喷出,染红了苍白的脸,染红了明黄的衫,染红了自己被黑暗蒙蔽的眼睛。看见自己爱的人直直倒向地板,勋听见耳边传来自己一直想喊却怕喊的名字:“悯!”扑上前去,接住那让自己心痛心爱之人。 
  可是爱人却闭上了眼,不再看他一眼。 
红烛高照,绚丽依旧,阳华宫中一切依然同天盛皇帝当政时一个模样。可是艳丽的红烛却掩饰不住此时整个宫中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哀怨清冷。 
  勋靠在床前,神色是说不出的悲凉。此时的他已经登基,成为一代开国之君。可是当他身着华彩冕服,头戴十二旒天子通天冠站在露台上接受万人景仰欢呼之时,他却没有一丝喜悦,一丝得意,有的,只是沉重,只是愧疚,只是心虚。因为他所爱的人,至今昏迷不醒。 
  自出事那日悯气血攻心,狂吐鲜血之后,就陷入了沉睡之中。任凭太医们如何医治,依然长睡不醒。看着悯本就苍白的瓜子脸此时更是白得透明,安安静静不声不响地躺在床上,勋的心中忽生一种就要失去他的感觉。 
  他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吞噬着自己的内心,一把将昏睡中的悯抱起来,紧紧地搂在自己身前,死死地,似要将他嵌如自己身体之中。悯,悯,求求你,醒过来,醒过来。你的生命,你的灵魂,早已深入我的骨髓,只要我依然健康,你就不会有事,不能有事。 
  向来坚强的勋,搂着那不复柔软,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经不住虎目含泪,嘶哑的声音不断地轻喊着:“悯,悯……” 
  小安子端着一碗药在侍卫的监视下走了进来,看也不看勋一下,径自走向悯,准备喂他喝药。 
  随来监视的侍卫立刻喝道:“大胆!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哼!”小安子自鼻子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眼睛瞟了勋一下,冷然道:“陛下?我只知道天盛陛下。现在陛下躺在床上,是不需要我这些规矩的。” 
  “大胆!竟敢对陛下不敬。这前朝余孽如何还能称为陛下!!” 
  小安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忽的站起来指着勋骂道:“你竟敢让人称陛下为前朝余孽!你的位子可是陛下让给你的!当年隋朝皇帝夺了人家柴家的位,也知道礼敬柴家,你居然……”想到这里,眼睛忽的红了,一下子跪倒在悯的床前哭道:“皇上,你快醒来看看,你掏心掏肺所爱的人,究竟是怎么对你的。皇上,你不值啊!” 
  “住口!”勋暴喝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勋的心一下子乱了。有什么不对了。模模糊糊,却又捕捉不到。小安子的话似一把尖刀刺进自己心里。悯,不是这样的。我…… 
  “我偏要说。”小安子此时来了气性。“大不了你杀了我!你连太后她老人家都不放过,我也早就没想过会活下来。只求你到时候让我给陛下他陪葬。我到地下也要侍侯万岁爷!” 
  “不是,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 
  就在这一片胡乱之中,一直昏睡不醒的悯却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睁开了眼睛。没有一丝迷糊,没有一丝惊讶,美丽的星眸依然如以前一般明亮,却多了一股深沉的暗流。 
  正在争吵的两人立刻停止了争吵,围了上去。小安子立刻拖着哭音道:“万岁爷,您可醒过来了。您都睡了七天了。再睡下去,太医可说是救不会……奴才多嘴了。” 
  悯笑了笑,说:“没事,我清楚着呢。虽然醒不过来,外面发生的事情我清楚着。死不了。小安子,扶我起来。” 
  勋看见悯清醒,一颗沉重的心立刻轻松起来,喜悦冲击着全身每一处器官,想要将悯搂进胸中,细细倾诉自己的感情。可是话到嘴边,反而说不出来。只能贪婪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静静地在床上靠了一会,悯的眼睛对上了勋。嘴角扯开一丝冷笑,悯开口道:“怎么?看见我还算正常,没有哭,没有闹,觉得很吃惊?” 
  “……”勋只能呆呆地看着,却不知道如何作答。悯,他的悯,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失落盈满心头。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是个冷漠的人,不喜欢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感觉。”悯的语气忽然轻柔下来,就好似在和朋友倾诉一般。“只有一个人能够让我没有顾虑地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笑,对他无理取闹,向他撒娇献媚。因为他把我放在心里,容忍我的哭闹,容忍我的任性。”悯的嘴边突然露出温和的笑容,仿佛三月春风吹拂过一般羞涩。看得勋心中一荡,就想将他抱如怀中,细细呵护。 
  “可是现在,”悯话锋一转,严霜满面,语气尖锐起来,“你不配了!从今以后,那个会哭,会笑,会撒娇,会捣乱,会无理取闹,会献媚的那个我死了!现在的我,只会是你的敌人!勋,我告诉你,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是不会安分守己的呆在皇宫之中的。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夺回我失去的东西!” 
  “不!”勋发出了悯醒来之后的第一声,是那样的绝望,那样的痛彻心扉。再次将悯死死地搂在胸前。虽然没有反抗,可是悯的身子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柔软顺从,整个人变得坚硬。“悯,不要这样。我爱你,我爱你啊。我们还象以前那样不行吗?悯,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啊。悯,不要将我拒之门外,悯。” 
  轻轻摇了摇头,水光闪烁在悯的星眸之中,硬压下心中的柔情,悯轻声说:“勋,晚了,真的晚了。我爱你,我依然如以前那般爱你。可是我现在注定是你的敌人了。是你将我逼到那条路上的。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却背叛我,以那样的方式背叛我!你要皇位,为什么不跟我说,反而发动叛乱?勋,你太心急了。你要是肯多等一天,我们俩也不会象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原谅你,我又怎么原谅你?而且……”悯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你是逼宫夺取的皇位。如果我禅位于你,那么我们还可以友好相处,而旁人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我是被你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斩草除根,注定了我要被你的人处死……” 
  “不,不会,我怎么回处死你!悯,我封你当皇后,悯,我封你当皇后,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勋,说出这些话,可不像你。你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就算你不杀我,你的亲信会同意?哼,如果不是他们,你也不会把心远离我。如果你不杀我,我永远就会是不满你的人的旗帜。你又怎能允许这样的存在?” 
  “为什么!”勋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为什么你要逼我杀你!” 
  “逼你?”悯的神色再次回复冷漠,“我才不会逼你杀我。我才不想死呢。我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我说了,我要活着,活得好好的,然后夺回我的东西。” 
  “那好,咱们走着瞧。悯,我一定会保护你周全,我一定会封你作皇后,我也会让你原谅我,我们会过得比以前更幸福。” 
  “幸福?我还能得到幸福,别说笑了。勋,你以为当上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怎么还看不透。如果皇帝真的可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当年我就不会大婚,皇后九族也就不会冤死。我做不到为所欲为,你就更做不到了。 
  “悯……”勋无力地叫道。心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了。 
  “我母后呢?你将他怎么了?”悯忽然问道。 
  勋脸色一变,却不知如何作答。一直待在一旁听二人唇枪舌战的小安子听见,一下子跪下来哭道:“陛下,太后她,在叛乱第三天,薨逝了!” 
  “什么!”悯一摆头,怒视勋,吼到:“为什么!是你杀了她?为什么不放过她?” 
  “不是我。是她自己听到叛乱成功的消息一病不起,绝食三天后死掉的。悯,相信我。不管我多么恨她,她终究是你母亲,我是不会对她不利的。” 
  “好了。”悯打断他的话,颓然到:“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已经下葬了。” 
  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追问,也不提出去看,只是软到身子伏在床上。好一会,被子中才传出闷闷的声音,“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斗争正式开始。” 
  *** 
  勋已经登基月余。此间整顿吏治,汰换官员,论功行赏。若明功劳最大,封其为靖国候。文斌、杨影名升任元帅,掌握了全国大部分兵力。可是他们却没有发兵权,实质上兵权依然牢牢掌握在勋的手上。经历过两次逼宫,他不会傻到将兵权再次托付于人。 
  而就在他大肆封王封爵之时,有一个最重要的位子,却始终悬空着,那就是皇后的宝座。若琴是勋的原配夫人,在勋登基后,理应封其为皇后,可是勋不仅不封她为皇后,甚至未将她接入宫中,让她顶着威扬公夫人的名号住在威扬府中,对于若琴来说,这无疑是个奇耻大辱。 
  依旧是在烟雨朦胧的湖心亭中,依旧是相貌相似的两个人,话题,也依旧是那令人不齿的阴谋。 
  轻轻放下茶杯,若琴笑着向哥哥说:“恭喜哥哥,贺喜哥哥。现在哥哥已被封为靖国候,爵位世袭,我们若家总算是出头露脸了。” 
  若明放下茶杯,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虽然顶着威扬公夫人的名号,可是勋至今未与若琴圆房。因为怨恨,若琴原本圆润的脸削尖了,一双杏眼也拉长了,整个人散发出冰冷带刺的气息。看到这里,若明心中一阵烦闷,我的妹妹啊,我那原本天真直率的妹妹如何变成了这般模样。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葬送了她的幸福。我应该停手吗?可是一想到当日悯吐血昏倒的时候勋那焦急心痛的样子,心中的妒火又开始燃烧。勋啊勋,为什么你就能对他付出那么多,而不看我一眼?我真的那么不值吗? 
  “哥哥?哥哥?”耳边传来的呼唤唤醒了沉思中的若明,回过神来就看见若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难道说我恭喜得不对?” 
  “我……”若明无言以对。 
  “好了,哥哥!”若琴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围栏旁,盯着湖水幽幽说道:“人家都说双生子连心,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不用为我委屈。当初这门婚事也是我同意得。只不过……”若琴猛地转过身子来恨恨地说:“他不该一次又一次地羞辱我!现在我的丈夫是皇帝了,而我却顶着个威扬公夫人的名号住在威扬府中。连进宫见我丈夫一面都得递折子排日子接受盘查!奇耻大辱!我知道他心里只有他的悯,他想封他的悯做皇后,做梦!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只要我仍然是他的元配夫人,我就不会让他得逞!哥哥!”说道激动处,若琴忽的坐下来,抓住若明的手道:“这一次,就算你欠我的还我,你一定要帮我!” 
  看着妹妹因为气愤嫉妒而扭曲的脸,若明心中的怒火因为手足之情更加高涨,他站起来道:“放心吧,最困难的事都让我们做成了,更何况现在。我就是要他尝尝眼看着心爱之人却无法得到的痛苦。如今的天盛皇帝只是一个亡国之君,不知多少人希望诛之而后快。明天,我就会联名上书,要求皇上封你为皇后,并且……处死前朝皇帝!” 
  就在若明兄妹商议着如何置悯于死地的时候,阳华宫中,当今御日皇帝也忙着一件令他万分头痛的事情。 
  “悯,吃一口鱼,好不好?这次这云龙做得可真是不错。” 
  半靠在床上的悯撇了一眼勋碗中的外焦里嫩的鱼肉,淡淡地说道:“不想吃。” 
  “怎么会不想吃呢。早饭没吃,中饭没吃,难道你不饿?悯,求你,吃一口好不好?以前你最喜欢吃这云龙的。” 
  “哼!”从鼻中发出一声讥讽:“以前喜欢?以前喜欢现在难道现在还会喜欢?人都是会变的,以前我是君,你是臣,现在不也变成你是君,而我,连臣都不是了吗?” 
  “悯!”勋痛苦地叫道。看着悯日渐削尖的下巴,愈见肥大的衣服,勋心中一阵痛苦。自悯醒之后,就开始扰得宫中天翻地覆。由于侍侯悯的宫人除了小安子,几乎全部汰换,悯就开始专挑那些人的毛病。三天一小砸,五天一大砸,几乎将整个阳华宫都变了样式。勋就好几次在批改奏折和商议政事的时候被人请回内宫,安抚悯的怒气。而最近,悯迷上了绝食。有时一天一顿,有时甚至三天一顿,急得勋不知如何是好。 
  “悯,你不是要和我斗,夺回失去的东西吗?你这样绝食,损坏你自己的身子,你如何和我斗!” 
  悯柳眉挑高,眼角拉长,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绝食?我才没有绝食呢。我可不是还在吃东西呢?我仔细想了想,这几年我几乎不管朝政,连个亲信都没有。如今关在宫里,想要和你斗,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我得赌啊。赌你爱我之心。你若不想看见我饿死,就放我出宫!” 
  “哐!”当悯那句放我出宫刚一说完,勋就砸掉手中的碗站了起来,气势一下子强势起来。“不行!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你出宫去!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答应你!悯,留在我身边,我们还同以往一样不行吗?”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不可能!我留在你身边只有死路一条。你的人是不会放过我的!”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我会封你为皇后,我明天就封你做皇后,没有人会碰你!” 
  悯悲伤地看着勋。什么时候他冷静理智的勋变成这般冲动,这般看不清世事了。 
  看见悯不再说话,勋再次装了一碗菜送到悯面前,而悯依然摇头不吃。又气又急的勋再也顾不得了,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口中,嚼上一嚼随即一把拉过悯吻上去要将碗里的菜喂给他吃。悯咬紧牙关硬是不开口,一场唇齿交战就此展开。久未进食的悯如何是勋的对手,不一会就被勋攻城略地,城池失守,被迫咽下勋喂给他的食物。勋又依法炮制,将大半碗菜喂进了悯的嘴里。每喂一次,就是一场大战。渐渐的,这场吻战变质了。勋感觉这悯柔软的嘴唇,身上一阵燥热。好久好久没有吻过他了,好久好久没有抱过他了。好想压倒他,好想抱着他。吻越发热烈了。 
  “嗯……”呻吟声自悯的嘴里传了出来。两个人的身体越发火热。没有谁能抵挡情人的亲吻。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悯了,这股禁欲的火热燃烧着他。悯尽管心下怨恨,懊恼,可是身体依然不能抵挡勋的抚摸。不管他有多么怨勋,多么狠勋,内心深处,他始终是爱着他的。 
  当身上的衣物被全部剥掉的那刻,一滴晶莹的泪珠自悯眼中滑落。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怨恨着他,明明抵抗着他,为什么还是不能抗拒他的热情。难道我真的如此的懦弱吗?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连这最后的尊严都不留给我。难道你真的只想让我囚禁在你的笼子里,只为你绽放吗?勋,你为什么这样自私。 
  不,不是。悯,我爱你,我爱你。爱是没有对错的。我只是想爱你,想完完全全的爱你,相爱的人互相吸引没有错。悯,你是爱我的,爱我的啊。 
  就算是我爱你,可是我不需要掺杂了异物的爱情。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勋了。勋,就算你现在占有了我,可是你依然不能如愿让我原谅你。我做不到。 
  相爱的两个人,就在这欲海中互相伤害,互相倾诉,互相呼喊。泪水,在两人心中不停地流淌着。 
  紧紧搂住身旁光裸的身体,在上面留下细密地吻。这日渐消瘦的身体只能属于他,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悯,我去上朝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个名分,我会封你为皇后。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千秋万代,永远在一起!” 
  抬眼看着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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