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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冯君(b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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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生死未卜。
他怎么会想将秦潇舍下?若是再也看不到那双美丽的赤瞳、再也无法拥抱率直热情却蛮横的他……
湛若水身子一僵,对自己的懊悔震惊不已;他从未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今晚他是怎么了?叹了口气,湛若水伸手抚过秦潇苍白的唇办轻轻揉压著,却发现他的唇十分乾燥,湛若水立刻低下头吻住原本该是丰腴软嫩的唇……
“少爷,老爷从太原来信。”
香茗在外头轻声唤著,让湛若水大梦初醒般的离开秦潇,起身打开门扉。
接过香茗递来的信,湛若水连看也未曾多看一眼,只是疲累的开口:“你可以下去了。”
香茗却不肯挪动双腿,他偷觑了房里一眼,嗫嚅的问:“少爷,秦公子……怎么了?”
“出了一点事,无妨。”湛若水随口应道。
打开信封把信迅速浏览一遍,越看眉头揽得越紧,过了一会儿他才将信纸塞回信封内,却见香茗依旧杵在门口尚未离去。
湛若水一挑眉,“怎么了?”
看了面无表情的湛若水一眼,香茗大著胆子道:“少爷,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信,还是……
秦公子?”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少爷眼里看见这么明显的情绪起伏,乎时总是笑吟吟的少爷,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冷酷,让人抓不准他的心思,今天他的恶劣心情怎会显而易见?
“你问太多了。”湛若水不悦的皱起眉头,“下去!”他不需要一个下人来置喙他的事、窥探他的隐私!
“少爷……”还想说什么,香茗却在湛若水严厉的瞪视下住了口,他委屈的嘟起嘴,眼里全是不满,“我……”他不死心的又想开口。
“下去!”
湛若水的语气冷厉令香茗不得不从,他只得瞥了湛若水一眼,不甘不愿的挪动双腿离开,临去前又担心的看了看房内,只见躺在床上的秦潇仍是动也不动。
见香茗总算离开了,湛若水立刻返回房间并将房门关上,坐在桌前将那张信纸抽出摊在案上——爹娘于大原一切安好,在此结识枢密使郭威,一见如故,时时把酒言欢、畅谈国事。不知你在大梁过得如何?赤血珀一事又处理得如何?此珀乃灵丹妙药,服之可增进二十年功力,莫让有心人夺去。爹会秘密查访使用方法,盼儿慎勿轻忽,莫让它落人恶人之手;又闻万鬼寨已派出四大护法前往大梁,千万小心,只宜智取,不可力敌。
一直看到最后,湛若水颦起的眉头未曾梢解:看来只用书信传递消息真的太慢了,接下来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以应付潜藏于暗处的敌人。
上一次他已利用金盆洗手大会引出所有觊觎赤血珀的人居,现在所要想的便是如何在取得使用方法之前将那些人全部铲除,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一不留神,便会落得像今天这安样狼狈的下场。
他拿出一直系在腰间的赤血珀就著烛火看了看,火光穿思透艳红的赤血珀,在案桌上闪动著惑人光晕。
武林至宝总令一些野心家垂涎,那些人不见得拥有绝世危武功,却拥有更胜一般人的妄念,催逼著他们用尽险招只求能得到这样至宝,以求有一丁点的机会能攀上武林至尊的宝座。
然而这种执念往往是最可怕、也最难应付的。
湛若水看向昏迷中的秦潇,当目光来到秦潇的脸时,他的心不由得一缩,但他随即用力地握紧手中的赤血珀。
 秦潇啊秦潇!希望你真能平安无事,否则……我很难不为了保护这块珍贵的琥双龙纹环,而再次舍弃了你这活生生的赤血啊!
当秦潇醒来时,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他只知道外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埋怨湛若水未将烛火点上。
忆及自己被一个相貌奇丑的家伙打到后脑勺,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就不省人事了。可恶!由此可知楚烈一定是在骗他,说什么江湖上厉害的人物没几个,若真是如此为何他都使出楚烈教他的招数了却还惨遭失败?哼!那混帐肯定是将自己被打败的事都瞒著不说,净捡些风光的事迹来向他炫耀!
秦潇掀开锦被下了床,头还有点晕晕的,等到晕眩感过后,他才慢慢走向桌边想点烛火:很可惜,他走没几步就撞到一样软软的东西。
“谁啊?”秦潇不爽的摸摸那堵“墙”,软软热热的,再一直往上摸呀摸的,竟感受到一阵擂鼓似的震动,而这堵“墙”居然会因为他的碰触而变得僵硬。
“墙壁”开口,竟是湛若水的声音——“是我,你醒了?”
哼!他若没醒怎会站在这里同他说话?真蠢!
他扯住湛若水的衣襟道:“你来得正好,太暗了我看不见,去把蜡烛点上。”
湛若水只是沉默了下,然后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你耳聋啦?”秦潇皱起眉头,对他的白痴回答感到恼火,“我说,把蜡烛点上!”乌漆抹黑的,连月光也没有,要他如何走路?
但湛若水下一句话却令秦潇为之气结。
“你看……这是几根手指?”这次他的口气像是在压抑什么。
“都说了太暗看不到,你是白痴啊?别老问这种蠢问题!”
秦潇一咬牙,握紧拳头、用力挥出——没打到,果然太暗了。
秦潇火大的收回手,正想再挥出一拳,但湛若水的动作却令他尖叫一声。
一阵天旋地转,秦潇觉得天地似乎转了个圈,他快吐了!
“你干什么?”
秦潇用力挣扎,拼命地对他拳打脚踢,但湛若水却不理会他;再下一刻,秦潇发现湛若水正扛著他走,颠得他更加不舒服,一不舒服,他揍他揍得更是用力,但这一回,湛若水竞完全不喊痛。
被扛了一阵子,秦潇觉得自己好像被抱上一座小丘,他的手胡乱挥了几下,竟摸到一把硬硬粗粗的毛。
“湛若水,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他气得破口大骂,湛若水的行为让他有种被操控的不快。
湛若水不是文弱书生吗?他哪来的力气一把扛起他?现在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却不得不被他牵著鼻子走!
“我是在发神经!”湛若水懊恼的回答。
他一手环住秦潇、一手扯了扯缰绳,那匹大宛马便如离弦之箭往前疾奔而去。
一路上,秦潇火大的骂著、挣扎著,湛若水却不发一语的任他胡闹。一直到大宛马停在闻人伯楚的屋子前,他才抓著挣扎不休的秦潇下了马、进了屋,此时湛若水才有机会吐出一直压在胸口的闷气。
他到底在干什么?对!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他竟然冒著生命危险带著秦潇出门,只因他想治好失明的秦潇……
他是……疯了吗?
第五章
用力踹开闻人伯楚屋舍的大门,湛若水拉住秦潇的手臂将他往前一推,低声一吼——“治好他!”他的表情早已没了平时的美丽、从容,因为焦急与害怕早巳化作一层冰霜覆上面容。
闻人伯楚原是坐在桌前喝茶,见湛若水竟这样就闯将进来也不觉惊讶,他摇摇手中铁扇,“湛少爷,医病是要钱的。”
湛若水正欲回答,一旁的秦潇已用力挣脱他紧锢自己的手,又疑又怒的问道:“谁有病了?”湛若水才有病咧,莫名其妙地把他拉到下流书生住的地方,足要干什么?
湛若水一听,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去:“你瞎了,笨蛋!”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失明了,真是迟钝、著实白痴!什么天太暗看不到,现在可是大白天!
秦潇并未被他的气势压倒,他只是用比湛若水更大的嗓门狂吼一声:“我瞎了?”
他用力眨眨眼睛,甚至伸手又搓又揉的,眼前仍一片黑暗……现在不是晚上吗?
不要……他不要再也看不见这个既有趣又新奇的世界!秦潇既惊且怒,脸孔都因察觉此事而扭曲。
“我不要瞎,快点治好我!”
漂亮的眸子已沁人一丝血红,湛若水见秦潇将要失控崩溃,重叹一口气迅速点了他的昏穴,不让他因为刺激太大而惹出事端。
闻人伯楚见到他精湛的点穴手法,不禁诧异的挑眉,“你……
抱著软倒在怀中的秦潇,湛若水只是淡淡地道:“雕虫小技,献丑了。”他抱起秦潇走进内室,将他放到床上。
闻人伯楚跟在他身后,神情因他的话一凛。湛若水会武功?湛海冰竟将这事瞒著他!
端正的面庞变得阴冷,莫怪湛若水会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会武功,这一轻敌,要取野心之人的命简直轻而易举!
“医好他,多少钱我都付。”湛若水转身看向已恢复正常神色的闻人伯楚,丝毫不觉隐藏多年的秘密竞在此时被对方发现了。
“呵……”闻人伯楚忽然笑了起来,眼里的算计一清二楚,他盯著湛若水的脸,一字一句地将条件说出口:“我不要钱,我只要赤、血、珀。”
闻言,湛若水细致的眉头有一瞬的微拢,但他随即不动声色的一弯唇,讽刺的笑道:“没想到区区一块赤血珀,竞让我看清父亲所谓的十年深交,竟是这般可笑!”
闻人伯楚不以为意的摇摇扇子,“湛大哥再将这样东西留在身边的话,他永远也无法真正的退出江湖,我这样做算是帮他一个大忙。”也该是湛若水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瞪著闻人伯楚奸邪的笑容,湛若水冷冷地一勾唇,“你以为我会答应?”
“你不答应,他永远会是个瞎子。”瞧湛若水如此呵护他、担心他,甚至为了他而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怎么可能不将赤血珀交出?
孰料……
“那他就永远失明好了。”湛若水沉著脸抱起秦潇,立刻头也不回的踏出大门。
“你!”闻人伯楚大吃一惊,连忙追出去喊道:“你当真不管他、不救他?”
“没错。”
这之间孰轻孰重他早已想通,只是刚才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才会来求闻人伯楚,要不是他那样胁迫自己,他还差点被一时的激动冲昏头,忘了自己根本没必要为了秦潇而危害自己的安全与利益。
眼睁睁地看著湛若水枸著秦潇翻身上马,闻人伯楚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良久,他才望著那抹消失在树林后的背影懊恼地吐出一句话——“冷血!”看来他是不该对湛若水抱有什么期望才对,他怎么会笨到认为湛若水会为了毫不相干的人放弃赤血珀?他一定是疯了。
偌大的街道,有一位美丽的少年左手牵著一匹骏马,右手则握著另一名漂亮少年的左手,缓缓地在大街上走著。
那位漂亮少年很明显的是个瞎子,眼眸虽美却无神,令过路的人都忍不住地为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惋惜。
“这里是哪里?”秦潇恢复冷静,任湛若水牵著他走。
自昏穴被解开后,他就不再吵闹了,反正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样?现在他要想的是如何治好自己的眼睛,而不是浪费气力地叫嚷。
“我昨天带你逛过的大街,还记得吗?”
湛若水对秦潇笑了笑,可惜对方完全看不到。
“才来一次,怎么可能记得住。”秦潇皱起眉头,“我饿了。”他不知道有多久没进食,肚子早就饿扁了。
“那……我带你去吃上回没吃到的豆腐脑,好不好?”
“嗯。”秦潇点点头。
随即只觉得湛若水拉著他左拐右弯,他完全不清楚自己又被带到哪里。
“到了。”湛若水道。
他拉著秦潇小心翼翼地坐下,再向老板娘吩咐了几句,两碗热呼呼的豆腐脑立刻送上。
秦潇摸索了一阵,抓到一个很像汤匙的东西,他试著舀了一口送到嘴里,却什么也没吃到。
连吃东西也没办法,他懊恼得丢掉汤匙,不吃了。
见状,湛若水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别生气,我喂你,好吗?”
“随便!”
秦潇气呼呼的撂下这句话就不再吭声,湛若水连忙舀起一匙豆腐脑,细心地将它吹凉,然后送到秦潇唇畔。
“来。”
秦潇一张口便将那匙豆腐脑吃了,两人就这样一送一吃,将那碗香甜的豆腐脑解决了,看得那摊子的老板娘热泪盈眶,为这温馨感人的一幕频频拭泪。
多令人感动的爱情啊!让她想起过世好几年的老伴,也曾这样悉心呵护她啊!
湛若水见老板娘红著眼睛看著自己,他对她微微一笑,付了钱后便又牵著秦潇离开,往别处走去。
两人就这样绕啊绕的,秦潇只知他俩现在还在大梁城内,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耳里听著湛若水说东说西,介绍这是哪里、风景怎样,但他一点概念也没有:最后,湛若水带著秦潇来到一个地方坐下。
“这是东城门的护城河畔,春天时堤岸旁迎风飘扬的柳树很美,届时我再带你来看。”
秦潇冷哼一声,“看不看得到还是个问题,我还在不在这里又是另一个问题。”
听他这么说,湛若水心头一惊,眼尘闪过一抹仓皇,却不动声色地握住秦潇的手哄道:“我会想办法医好你的眼睛,别著急。”
秦潇隔了一会儿才道:“赤血珀是我的,谁也不准抢走。”
“当然。”不用秦潇提醒,他绝不可能让任何人自他手中夺走赤血珀。
湛若水握著秦潇的手,不发一语的陪在他身边,而秦潇也静静地支著下颚发呆:不久,不远处传来小贩叫卖糖葫芦的声音,湛若水又开口了。
“想吃吗?”他侧头询问秦潇。见秦潇点了下头,湛若水便道:“我去买,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又紧握了下秦潇的手,他便站起身朝小贩走去;而秦潇只听得脚步声渐渐隐去,最后没了声响,小贩的叫卖声随著时间缓缓流逝也逐渐消失,再也听不见了。
四周广片安静,暮色四合、野云堆聚,紫红流霞便这样悄悄地进驻天际,抹红天空的尽头。
绚烂的景色虽美却透著迟暮之悲,但秦潇完全领受不到,他只是维持相同的姿势坐在原处等待湛若水回来,直到一阵脚步声接近,他才动了下身子回过头去。
“你回来了?”他皱了下眉头,对湛若水离开这么久极度不满。
来人没答话,只是轻抽一口气。
秦潇听不到他的回答,恼火的又问:“湛若水,你干嘛不说话?我的糖葫芦呢?”要不是自己看不见,早揍他一拳了,没事装什么哑巴?
那人呆了一下,才迟疑地开口:“我不是。”
秦潇也是一愣,心里隐隐浮现一个不怎么好的预感,他深吸一口气,僵硬的问:“这里是不是东城门?”最好是,否则……
“不是。”那人搔搔脑袋,“这里是南门。”他伸手指向左边,“过了这条石桥再走三里才是东城门。”这位美人迷路了吗?
秦潇并未循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他只是重重地吁了口气,强忍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掉过头又坐了下来,不再理会那个人。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著,既没有移动身子,也不再说一句话……
“啊!少爷……好痛!”
“腿再张开一点!”
“呜……”香茗皱著眉再将腿打开,可湛若水进犯的手指又让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抗拒这陌生又痛楚的情事。
湛若水视而不见香茗痛苦的神情,硬是将自己的坚挺埋人香茗紧窒的身子,惹来他痛叫一声。
嗯……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却不知是哪里奇怪;湛若水在香茗体内冲撞了一会儿就索然无味的退出了:心头涌现一股失落感。
香茗大口喘著气,没想到自己竞能如此快速的自剧痛中解脱,他躺在床上连动也不能动了。
良久——“少爷……秦公子呢?”香茗侧头看向已坐起身的湛若水,轻声问著。
他知道少爷喜欢男人,也隐约知道自己被买入府除了当个书僮外还有别的“任务”,只是少爷一直没碰过他,当秦公子来了之后少爷连其他人也不碰了:但是少爷今天为何一回来就将他扯到床上?而且秦公子怎么没跟他一起回来?
“作啥问起他?”湛若水轻皱好看的眉。
“没有,我只是……”香茗不知该如何回答,良久,他才开口:“香茗只是在想……秦公子看不见了,若一个人在外头可能会有危险。”
湛若水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改变,声音陡地一沉:“我抛弃他了,因为眼睛一瞎就没有留著的必要。”更何况闻人伯楚竟要他拿赤血珀当诊金,两者之间孰轻孰重是再容易衡量不过的了:所以既然秦潇的双眼没有复元的机会,那也没有再让他待著的必要。
况且,他也对自己一直在秦潇面前扮演挨打的角色感到厌倦,秦潇的火爆脾气更是令他厌恶,也该是结束这个游戏的时候了。
没料到答案竟是如此残酷无情,香茗怔愣了好久才出声追问:“秦公子……回去了吗?”该不是少爷他……
“算是吧。”湛若水不耐的蹙起眉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他有点光火,披上衣服打算离去。
“少爷!”香茗连忙扯住他的衣袖,“您……生气了?”
少爷最近的脾气阴晴不定,今天更是反常,先是慌张的疾奔出府,前两个时辰却又懊恼不已地回来,一踏进门什么话也不说就强要了他,现在一问起秦公子的事他又立刻变脸,该不是……合了他先前的揣想吧?
“罗唆!”湛若水狠瞪他一眼,用力一挥手,恼怒一喝:“下去!
香茗被他的怒吼吓得一缩,连忙慌张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即使身子再怎么疼痛也不敢梢有延迟。
少爷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也知道身为一个下人是不该多嘴的,只是这一次“少爷……”他咽了口口水,大著胆子开口:“香茗觉得秦公子太可怜了!
少爷居然将秦公子丢下,看不见的他该怎么办?他知道自家少爷向来冷血,但秦公子不是他的情人吗?这么做太无情了!不知道秦公子找不找得到回来的路?
只见湛若水眸光一沉,脸色因香茗的话更显阴惊,“你懂什么?”
他的目光扫向香茗,眼里全是森冷寒意,即使是在温暖的室内,也让香茗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香茗的身子瑟缩抖颤,不明白自家少爷怎会变得如此不近人情,但或许是看出他眼里有著一抹深刻的懊悔,所以香茗依旧抖著声音哽咽道:“少爷,老爷和夫人都是……都是江湖人士所尊敬的……”看著湛若水冷厉的神情,他努力凝聚快流失殆尽的勇气,将哽在喉头的话全数吐出:“他们看少爷这样会伤心的……呜……呜哇哇……”
终于,勇气告罄,香茗腿一软,整个人无力地坐到地上,在湛若水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哇哇大哭起来。完了!少爷一定会将多嘴的他碎尸万段,要不然就是会赶他走,呜……
湛若水的眉头因香茗的哭声而皱得更紧,良久,他才自床上缓缓站起,走到害怕啼哭的香茗身前。“你回家去吧……”
香茗因为这句话而哭得更加大声,没了这份工作,他家里的娘要吃什么?他不该多嘴的,呜……
就在香茗打算开口拜托湛若水让他继续待在湛府时,只见湛若水将一叠银票塞到他怀中,令他诧异得猛地抬头。
“我会要人将卖身契一并还你,你回去侍奉你娘,不用再当下人了。
“少爷……”香茗愕然的望著湛若水,不知是受宠若惊或是太震撼了,总之,他傻了。
湛若水见香茗动也不动,颇觉不耐的又道:“难不成你想继续在这里让我像刚才一样对你?”
这……虽说当下人的本就该尽力服侍主子……但香茗还是诚实的摇了下头,因为那真的好痛、好痛。
“少爷,您……不生气了吗?”他嗫嚅地问。
湛若水摇摇头,轻吁了口气,“或许你说得对。”况且他也一直觉得心里有股罪恶感,再说……没被秦潇又骂又揍的,他真的很不习惯……他该不会真的被虐成瘾了吧?
“那……”香茗期期艾艾的问:“少爷会去……”
“嗯。”湛若水想通了,层闾的乌云登时散去,“我现在就去寻他。”
一路狂奔到南门,湛若水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生怕秦潇已不在原处等他,直到在石桥上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他才松了口气。
一撩衣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秦潇身后。
“秦潇,我……”他牵起秦潇的手,手里的温暖让他心头更加踏实,“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拉秦潇起身,转身就走。
秦潇让他拉著自己往前走,但嘴里仍语带抱怨的念道:“你怎么这么慢?我的糖葫芦呢?”
“我……”湛若水一顿,回头就著月色看向秦潇微皱眉头的漂亮脸庞,难得涨红著脸说出别脚的理由:“我不小心将它掉在雪地里了,本想再买一串给你,怎知绕遍整个大梁市集就是找不到卖糖葫芦的小贩……”
他还想扯下去,就听一道叫卖声响起——“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一串只要两文钱,买十串还送一串……
湛若水美丽的脸几乎要涨成紫红色了,他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僵著身子站在原地好久好久,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呃……他又出现了,我这就去买!”死小贩、臭小贩,回头他一定要将他灭口!
湛若水说著就要走,但秦潇却用力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不用了,我不想吃。”
秦潇靠近湛若水,双手探索一会儿后捧住他的脸庞,在湛若水发愣时他踮起脚尖、吻上他微张的薄唇。
湛若水已搞不清自己是因为心虚而心脏狂跳,或是因为谎言差点被拆穿而心有余悸,抑或是察觉到自己对秦潇的眷恋而悸动,他的理智已无用武之地了。
他主动拉近秦潇加深这个吻,两道美丽的身影缠绵在薄暮里,完全不在乎旁人讶然的目光。
没错!湛若水不想再去衡量秦潇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因为他知道秦潇对他而言已远远超过腰问那块将被拿去当成诊金的赤血珀…他吻、他舔、他不断品尝秦潇的香甜红唇,连对方唇畔何时勾起一抹狞笑都没有察觉到……
暗夜里,一道人影推开一扇紧掩的门扉,落了闩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了他,他皱起眉头,手上微一施力,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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