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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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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是深入,此法又渐渐失效,他只有拼命开挖,像老鼠似地边挖边拨,身子永远保持直线钻前。
秘洞渐深,他却奋战不懈,纵使过于疲累,亦只是趴在地上稍作休息,随又挤劲开挖。
如此天旋地转般不断挖掘,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空气渐渐稀薄,他只能退出,打开通话口,硬把空气吸进逼出。
如此连做三次。
秘道已挖长数百丈,刘吉几乎脱尽力道,正想放弃,稍作休息之际,突然叭达一响,一刀已剌穿岩壁。
他怔喜不已:“已挖通了!”
兴起之余,他干脆劈掌迫去。
砰然一响。
果然击出大洞,整个人滚跌出去,已自哈哈解嘲笑起,“终于脱困了……”
话未说完,忽闻一老成声音传来:“还早得很!”
刘吉突闻声音,吓若见鬼,赶忙滚跳而起,匕首对准发声处,始见得一位披头散发,状若流浪汉之老头,他两眼凝视深深,似在看笑话。
刘吉怔道:“你是谁?”
那老头淡声道:“跟你一样是男人!”
“废话!我是说,你何方神圣?是敌是友?”
“此地神圣,敌友不知!”
“这是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
刘吉斥道:“你难道不怕我宰了你。”
那老头道:“请便!反正我生不如死!”
“你?”
刘吉这才注意到他双手双脚全被锁住,不禁皱眉:“你也是囚犯不?”
那老头颔首:“所以说,你别高兴太早,挖了老半天,可能白挖了!”
他目光示意,外面还有一道铁栅门。
刘吉见状,倒也呵呵笑起:“我是神仙无敌,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困住我!老头,只要你跟我说实话,说不定我会带你出去!”
老头瞧他说得自信满满,眉头一皱:“你当真能破此牢?”
刘吉道:“你不必问,只要告诉我你是谁?被谁困在这里?”
老头轻轻一叹:“老朽叫康青原,是赏枫楼楼主。”
刘吉乍闻,惊笑道:“啊哈!你是此楼楼主?那你一定是鱼娇娘的姘头了!”
康青原干声叹息:“往事不堪回首啊!”
刘吉道:“是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康青原默然点头:“你也是吧?”
“我?呵呵!可没你那么色!到现在我还没有失足,只是有点恨而已。
”
“那她为什么把你囚起来?”
“她想逼良为娼!”刘吉呵呵又道:“我抵死不从!因为我要立贞节牌坊!”
康青原哭笑不得:“这年头像你这种男人已不多矣!”
刘吉笑道:“所以我才特别珍惜,你说说看,你是如何贞节不保?”
康青原轻叹,不久道:“鱼娇娘来时,一脸清纯,且孤苦无依,我便收容她了,谁知她媚功实是一流,迷得我神魂颠倒,自对她百依百顺,她终于摸透赏枫楼一切,便把我关起来,霸占此楼,算算日子,也有半年之久了吧!”
刘吉皱眉:“她干嘛要摸通赏枫楼才霸占?”
康青原道:“此楼设计时,即布满机关秘道,她可能看上此点,才霸占的吧!”
刘吉道:“你是机关好手?”
康青原道:“懂点皮毛,此楼乃康家七代相传,我只是驾轻就熟而已。
”
刘吉道:“既然如此,连这小小地牢都逃不了。”
康青原叹道:“我手脚被铐于石壁,如何能施展什么?那狐狸精早就扣死我要害!”
刘吉呵呵笑道:“如果我救你出去,你可指点我如何找到她?我是说此楼所有秘道,你都得告诉我!”
康青原叹道:“恐怕救不了吧!此镣铐全部封死,根本打不开,何况还有个大铁门……”
刘吉道:“那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这条件接不接受?”
康青原道:“只要能脱困,任何条件都值得!”
“那么你是答应了?”
“嗯!”
“那好极了!”
刘吉呵呵笑着,拿出匕首,晃晃耍耍,已行向康青原,突然一刀砍去,咋地脆响,手铐链条已然断成两截。
康青原一愣:“你手上那把是宝刃?”
刘吉道:“不是证明了吗?”
康青原霎时欣喜:“果真是老天有眼,赏枫楼复原有望啦!”
刘吉道:“那也得把妖女逮住再说。”
康青原道:“只要你有能力,我便有方法找到她藏身处!”
刘吉笑道:“她要是罩得住,他不必要震垮通道,困我于此,你的仇有得报了!”
说完,再挥宝刃,砍下康青原手脚所有铐锁,康青原得以灵活跃起,重获自由,他自是欣喜欲狂,不断揉搓手脚,让血气更顺畅。
刘吉道:“你会武功吧?”
康青原道:“会一点,可惜派不上用场!”
刘吉笑道:“能跳掠即行,禁制己除,请带我去找那妖女吧?不过在找她之前,先找些东酉吃吃,我饿得两眼昏花啦!”
康青原笑道:“老朽亦多日未吃美食。”刘吉伸手一砍,宝刃立即刀断铁栅杆,两人快速穿出,终于脱围。
康青原并未带他直接行出,而是在半途,找了秘道,转往他处,感觉上乃在下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穿出洞外,只见得云雾悠游,晚风凉飕,两人深深吸气,自由感觉实在不差。
两人此时已身在半山崖之凹洞之中。
康青原指着崖壁羊肠小径:“从此径走去,可穿回枫林区,甚快可抵赏枫楼!”
瞧他表情,似觉此险径非得有两下子才能走,否则风吹落崖,那是常有之事。
刘吉却司空见惯。
招招手,已先行掠出。
康青原见状,疾跟出去。
他行动较缓,刘吉等不及,伸手抓其肩臂,喝地一声,一掠数十丈,全是蜻蜓点水般沾岩即腾,吓得康青原眉头锁紧,原是遇上高手,自己多心矣。
几个腾掠,穿回枫林山区,康青原暗自带路,往一株大松树干闪去,里头竟然会是秘道,刘吉不禁赞叹设计之巧妙。
康青原果然遵守诺言,将所有秘道出入口加似说明,亦把特殊机关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他表示有几条秘道,连鱼娇娘亦不知,他是剖心相对。
刘吉则表示必定替他报此仇,把鱼娇娘捉出此地,还他赏枫楼,康青原连连道谢,直觉交对人矣。
未久,两人潜向厨房,偷盗烤鸡,先饱食一顿再说。
随后,康青原道:“鱼娇娘的淫窟在赏枫楼底下,你自可摸寻找着,老朽实在功力不济,帮不上什么忙,故而得先行开溜,待你逮着这狐狸精,老朽必定回来欢迎你!”
刘吉笑道:“你走吧!反正江湖事,不适合你沾!”
康青原闻言拜礼连连,终于潜摸秘道,先行逃去。
刘吉则盘算该如何收拾这老狐狸精!毕竟二次受困,这笔帐不算清楚,实在让人难平闷气。
他俩潜入秘道,直往那淫窟摸去,经过转折,终于抵达,小心翼翼潜探出去,出口原是床铺底下。
立即灌来浓浓异香,那是脂粉加上某种腻东西所形成之味道,可惜没声音。
“空的?”
刘吉稍失望,爬了出来,淫窟原是一张软柔大床,铺着粉红色丝被,四处则散落不少透明衣衫,肚兜之类东西,床前竟然置有绳索、皮鞭、手镣脚铐等等行刑之物,他不禁皱眉,难道鱼娇娘有性变态?
刘吉暗想,这妖女如此好色,就算变态,亦不足为奇吧!
他四处搜寻,找不出名堂,于是小心翼翼潜往石梯,准备爬往一楼大厅,探点消息。
那地板方被掀开些许,已见及两女四脚来回走动,该是巡逻吧?
忽有声音传来:“那小子不知如何了?听说夫人要把他关十天十夜,才准备放他出来。”
另一丫环:“他熬得了吗?其实早答应不就没事了……”
先前声音:“你开始关心他了?”话中带挑逗。
那丫鬟斥笑:“哪来关心,只觉他邪气甚重,而且能耐不小罢了。”
“既知他能耐不小,自可熬过十天吧!”
“怎么熬?服下他身上灵药?”那丫鬟眼晴一亮,又道:“有可能!他一定如此做,呵呵,如此一来,夫人岂非得不偿失!”
先前那丫鬟冷道:“你好像看到夫人失败,特别高兴!”
那丫环一愣,赶忙否认:“哪有!我只是觉得她太贼而已,那苗如玉身上不也藏着一大瓶?她现在正去通供呢!”
先前丫鬟道:“真的?”
那丫环道:“否则三更半夜,她怎还没回来逍遥?不是去办此要事,还能办什么?”
“说的也是,不知她如何想通。”
“这也得怪刘吉自己,告诉她冒充苗如玉的姜年香,说什么你已一大瓶,还要我的干嘛。”
姜姑娘先前被整昏头,没想出什么名堂,现在心情较轻松,想来想去,便想出名堂啦!
“她的易容功夫真是不赖啊!”
两女还在谈论事情。
刘吉却己经头皮发寒,他竟然忘了还有心上人和李喜金在老妖女手中,而且那姜年香终于悟出内丹灵药一事,老妖女既然知道,岂会放过苗如玉?
如此逼问之下,够他俩尝足苦头啊!
刘吉哪还敢多想,赶忙放下石板,照着康青原指示之地牢位置,快速奔追过去。
那秘牢位置大约在赏枫楼后山的秘洞之中,算来距离不远,刘吉转行四五百丈,终见石梯,上头已传来咚咚咔咔响声,分明有人在动大刑吧?
他赶忙掠梯而上,偷偷推开石板。
此位置位于通道左墙角,清楚可见及牢中所有状况。
只见得苗如玉、李喜金双手被铐于墙壁上。身上不少鞭痕,瞧得刘吉火冒三丈,再瞧鱼娇娘则大腹便便,耍着火红烙铁,不断晃着,似要施予重刑。
至于把风那人,竟然一脸刘吉模样。
只是胸脯耸凸,该是千变魔女姜年香所易容。
刘吉瞧得怒火攻心,暗骂不断:“可恶可恶!全是一群恶婆娘!我且看你狠毒到何程度。”
那鱼娇娘仍是一脸邪荡。笑声不断:“何苦呢?你心上人早已被我埋了,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何必对他如此忠心耿耿?把我那位兄弟当成他不就得了!”
苗如玉冷斥:“下流,专玩卑鄙手段!”
鱼娇娘笑道:“没办法,谁叫你长得如此绝世容颜,连我都枰然心动呢!老实说,我倒很想试试跟你作爱,看是何滋味啊!”
苗如玉怒斥下流,不肯再吭声。
李喜金为替她挡下一刀,不得不巴结说道:“我的功夫一流,夫人试试便知!如何?”
鱼娇娘荡笑道:“当然要试,不过,得在你们交出灵药之后。你说啊!
灵药在何处?只要交出来,别说一夜风流,我天天陪你都没关系。”
李喜金苦笑:“不是说了?被你们逼急,便乱丢入湖中,根本没货啦!
”
鱼娇娘怒斥:“胡说什么?如此灵药,你们会舍得抛弃?再不说,在你们脸上烧个囚字,让你们永远见不得人。”
说完,烙红铁棒硬往苗如玉脸面逼去。
苗如玉心一横,闭目等死般不理不睬。
李喜金却焦切万分:“要烙先烙我好了!我最怕疼,一烙即说!”
鱼娇娘斥笑道:“偏不!我偏要烙这个花容月貌者!说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忽而闻及李喜金道:“灵药在赏枫楼屋顶上的尿壶里!”
此语一出,李喜金登时闭嘴,四下瞧望,惊慌不知在找寻什么?
鱼娇娘一愣:“胡说八道,赏枫楼顶怎有夜壶?”
李喜金道:“昨夜我偷窥,等之不及,带了夜壶上去,随又觉得不妙,便把灵药放了进去!”
“胡说八道!”
李喜金急道:“我什么都没说!”
忽又有声音冒出:“不信你到那屋顶瞧瞧,不就明白了。”
李喜金急道:“不不不!你不能去,没那回事!”
鱼娇娘怒斥:“你到底在鬼扯什么?”
李喜金急道:“我没说,那全是……”
话末说完,有人接口:“全是真实之事!”
鱼娇娘怔愕:“你背后藏了谁?”
李喜金更愣:“有吗?”
鱼娇娘斥道:“明明两种声音,你练了腹语?”
李喜金怔道:“有吗?嗯……算有好了!”
鱼娇娘怒斥:“可恶!敢耍我!”
她突然挥剌烙铁,便要往李喜金肚皮刺去,吓得李喜金没命尖叫。
就在情急之中,整片墙突然轰然倒塌,李喜金直若金刚挣脱枷锁般配合挣扎躲闪,避开烙铁,却挡不了重墙压身,以往前扑倒,那鱼娇娘正巧狠劲冲来,却被李喜金压往地面,双方同是惊叫连连。
那姜年香见状嗔喝,掠身即扑,想要救出鱼娇娘,岂知塌墙后头射出刘吉身形,他冷笑道:“刘吉先生,近来可好?”
姜年眷此时已易容成刘吉模样,乍见真人出现,简直背脊被捅一刀,哪还顾得再救鱼娇娘?怔叫哎呀一声,没命即往后窜。
刘吉岂能让她走脱,猛地扑前,捡起石块,疾旺过去,击中她左大腿,疼得她哎呀跪往地面,刘吉轻易掠前,三指点中她穴道,总算把人制住。
至于那鱼娇娘虽被李喜金按至于地,可惜李喜金武功受制,根本派不上用场,虽压得妖女哇哇疼叫,她却惊觉时势陡变,哪敢再留,猛地运劲撞退李喜金,本想夺门而出,却见刘吉邪笑拦来。
她怔愣:“你?”
原是以为姜年香,却发现另有一名倒在地上,她登时诧骇不已:“你逃……逃出来了!”
猝地没命惊叫不好,见及内壁出现黑洞,猛地飞撞过去。
那速度之猛,足可撞死三头牛,岂知就在她撞入黑洞之际,砰然暴响,地动山摇,外带一声惨叫。
她忽又被弹回来,倒撞地面,闷昵一声,呕出鲜血。
原来刘吉挖洞乃是由下而上,那洞口出路实在下方。
鱼娇娘情急中,把那面黑墙当成秘洞入口,就这么拼全命撞击,当然撞得她头破血流,外带呕血内伤,实是没长眼睛。
刘吉讪笑道:“再撞啊!你不是可以升天入地,外带老鼠打洞?呵呵多撞几下,我儿子就快生出来啦!”
欺上前,几指截住鱼娇娘穴道,总算把这淫女给摆平。
李喜金见状呵呵憨笑:“我早知大少爷必定及时赶到,不枉费我方才表演一副忠心耿耿模样,倒是这妖女对我太苛,得想办法要点零头才行!”
他扑向鱼娇娘,狠狠敲地脑袋,随即找来钥匙,解去镣铐,复把鱼娇娘铐上,准备毒打一顿!
鱼娇娘怒斥:“敢动我一根汗毛,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喜金哇哇大叫:“到现在还敢恐吓我?那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吧!”
说完,硬是敲得鱼娇娘疼怒大叫不已,两人斗得狗血淋头。
刘吉最是担心苗如玉,无暇理会两人,赶忙欺前,匕首一挥,立即砍断铁铐,苗如玉得以脱困,她两眼含泪,想扑往刘吉胸怀,却又觉得不要,哽咽道:“你去了哪儿?害我找得好苦……”
想及遭遇,终于忍不住,落滚泪水。
刘吉干笑:“还不是被骗了……”
见及心上人如此狼狈,实是不忍,想拥入怀中,又见全身泥灰,脏得不像人,只能伸手紧紫扣她双肩。
苗如玉但觉爱心传来,好过许多,好不容易忍了泪水,装出无所谓般,希望恢复正常。
刘吉立即引谈话题:“你们怎被骗来?”
苗如玉道:“她们只说你落难于此,我们便寻来了,结果我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啦!”
刘吉道:“怎样发现的?”
苗如玉道:“她们说你落难,又见不着打斗痕迹,一下又说你已失踪,然后带我们四处逛,我感觉她们对此甚熟,起了疑心,她们又说你已被鬼王捉去,要我拿出灵药,自可交换,我这才想起鱼娇娘号称九骚狐狸,身上有狐臭味,莫非便是她?我一看她即知是女的,便拆穿,谁知他俩恼羞成怒,便打了起来,骚狐狸武功高过我,就落网了,我知她们想要灵药,趁机丢入林区,让她们休想得到,后来之事,你全自看到啦!”
刘吉笑道:“可算是多灾多难啦!倒是有一幕,你曾在火堆前喊着我在哪里。”
苗如玉道:“有啊!老狐狸精告诉我,你可能被囚在一种铜镜墙里头,我只有和阿喜敲敲打打摸索着,怎么,你也见着了?”
刘吉笑道:“对啊!那铜镜原来会反射,照到外头,我还以为你被囚了,差点被关起来,幸好有宝刃脱困,否则惨了!”
苗如玉道:“可是狐狸精一直强调你被囚住,是真是假?”
刘吉道:“真的!就囚在那铜镜墙洞中。”
“怎会如此?”
“全是我照着反射铜镜的原理,找到那秘洞,谁知却被炸毁,我无路可退,全靠挖凿,才能脱困,实是老天帮忙啊!”
苗如玉道:“原来爆炸声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山崩呢!当时我们又被骗走,正和狐狸精周旋,没注意这些……说了那么多,你怎会被骗来?”
“还不是你!”
“我?”
“嗯!”刘吉笑道:“只有你有此威力,那三八女冒充你模样、骗我说有人要出诊,代价是一千两黄金,我当然兴奋就跟来啦!”
苗如玉一愣:“她也冒充过我?”
“不然,我想会上当!”
“你又如何拆穿?”
刘吉呵呵邪笑:“看看她们那颗大肚皮,如果是你,怎可能不知解法?
而且还相信我杀了妖龙,实是太离谱!”
苗如玉往垂头丧气的姜年香望去,瞧及那胀肚皮,淡声笑道:“我也问过冒充你的她,为何顶着大肚皮?他说吃错药胀起来的,我问是何药,她说不知,我要替她检查,她又说已服下解药,我才不信。再瞄她胸脯,已发现毛病,本想暗斥孕妇也敢冒充,哪知是你杰作,呵呵,活该,胀死她俩算了!”
刘吉赔笑着。
想及当时错认姜年香为心上人和她拥吻过,他即暗道恶心恶心。
此时李喜金已把鱼娇娘揍得鼻青眼胂,仍觉无法抹去心头之恨。
他讪笑道:“抽我一百鞭,我忍下来了,现在只要在你脸上烙个‘囚’字,让你永远光彩夺目!”
他立即拾起烙铁,放入火炉中烧烤,当真想烙印而后始快。
鱼娇娘见状又惊又怒:“你烙!到时我把你碎尸万段!”忽又狂笑:“放心,报应很快就上门,谁也救不了你们!哈哈哈哈!”
李喜金跟着哈哈大笑:“你笑呵!脸上多个囚字的人是有资格如此大笑!”
眼看烙铁己红,李喜金抓来,就要往她脸上烙去,鱼娇娘终于尖叫,气势顿弱,泪水流下,乞命祈道:“不要不要!放过我!我把秘密全告诉你们!”
李喜金讪斥:“转变那么快?你不是熊心豹子胆,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为了一张脸,什么人格都不要了?”
鱼娇娘已泣不成声:“放过我,我错了!放过我!我把秘密全说出来!
”
那泪眼祈求目光已瞧向刘吉,不断叫着要说出秘密。
刘吉已起兴趣:“你有何秘密可说?”
鱼娇娘顿时激喜:“你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我才说!”
刘吉道:“只要你改邪归正,我哪会赶尽杀绝!”
鱼娇娘激动又道:“我早改邪归正,只是受鬼王逼迫而已!”
刘吉道:“别说此莫名藉口!有什么秘密快说吧!我答应不毁你容便是!”
鱼娇娘霎时破涕为笑:“我说的一切是真!这次真的是受鬼王指使!他说只要我们拿到妖龙内丹,除了可分享之外,他还要赏我们高职位,从此君临天下,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刘吉道:“你相信?”
鱼娇娘道:“有一点,他势力现在很大。”
刘吉道:“你不怕被他控制?”
鱼娇娘道:“怕什么?都已同住八年,大家有所了解,他最终目的是要对付你爹,然后统一天下,我的目的跟他不一样,所以不冲突!其实我们七大恶,每个人目的几乎不同,实是可以合作。”
刘吉道:“到时,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不必躲躲藏藏?其他像仇天悔高兴杀谁便杀谁?”
鱼娇娘轻叹:“以前是如此想过,但此时顿悟了,故而把一切告诉你,你该相信我决心悔改了吧?”
刘吉道:“是有点信,不过,还得考验,你所说的秘密便是这些而已?
”
鱼娇娘道:“最重要是,我知道你在找阴阳门总坛,我去过!”
刘吉眼睛一亮:“它在哪?”
鱼妖娘邪笑起来:“你得先放我,我才说!”
李喜金斥道:“不必那么麻烦,她不说,烙她十个囚字,看她受得了才怪!”
烙铁又往妖女脸上烧去,吓得鱼娇娘怔叫,轻叹道:“好吧!既然悔改,便说了……它在阴阳山里头!”
李喜金斥道:“笑话,这个我们早知!阴阳山又在哪里?”
鱼娇娘道:“巫出十二峰里头!”
李喜金讪笑:“这还差不多!到底是哪一峰?”
鱼娇娘道:“不太好认,可能是玉女峰,亦可能是其他峰,大约在六七蜂之间,如果可以,我愿意带你们去。”
刘吉道:“你怎会记不清?不是去过了?”
鱼娇娘道:“当时都是雾,而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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