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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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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吉谑道:“你这个女人只能算是小女子,还不够资格叫‘妇人’,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他们三人说说笑笑,车上并未见孟神医的踪影。
  原来,这正是刘吉的计谋之一。
  刘吉知道鬼王一定不会放弃捉拿孟神医,以完成她美容的心愿。
  因此为了隐匿孟神医之行踪,刘吉已替孟神医易容换貌,以方便孟神医前往安全处躲藏。
  至于刘吉,则故意将马车弄得神秘兮兮,好让鬼王误以为盂神医仍在车上,藉以引来鬼王的追踪。
  如此,孟神医之下落才不易被揭穿,也避免了来日鬼王会再逮住不会武功的孟神医,做为威胁刘家的手段。
  刘吉如此费心安排,甚至不惜以自己为饵,真可谓用心良苦。
  因为,他若是被鬼王追上之后,揭穿佯装受迷之事,还不知鬼王将会如何对付他哩!
  隔日午后。
  刘吉他们的马车驶入襄阳城。
  阴阳门襄阳分舵早已接获指示,盯牢少门主,务必将少门主留于襄阳。
  因此,刘吉他们一进城,襄阳分舵所属的阴阳门徒,立即紧张兮兮地准备去接人。
  然,马车还真的直接驶向襄阳王府而去,令阴阳门所属为之傻眼,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急急报请总坛方面指示,该如何处理。不过二天工夫。
  阴阳使者竟已赶到襄阳城,硬着头皮到襄阳王府求见自家的少门主,但是却被王府中的侍卫轰了出来。
  王府方面不悦地宣称,堂堂王府小王爷岂会与江湖宵小有所往来。
  若有人胆敢假藉小王爷名义胡作非为,或自抬身份,王府必将严惩之!
  是晚,太阴使者连同襄阳分舵主一起夜探王府。
  果见刘吉他们的马车停在王府马房边。
  第二天。
  太阴使者再次上王府,表明有人看见少门主所乘马车驶入王府之内。
  襄阳王府的内务总管查明,原来那马车是人家送给马夫的,王府马夫暂放府内,有何不可?
  太阴使者咄咄逼问,是何人送给马夫?
  王府总管不堪其扰,更怒太阴使者口气欠佳,一声不知道赶走阴阳门人。
  不到半个时辰。
  襄阳城总兵奉命带兵前去查封阴阳门襄阳分舵堂口,理由:大胆刁民,结党集社图谋滋事,官府为防患未然,特此查封贼窟。
  凡阴阳门所属,一概于当日入夜之前解散,并不得于襄阳王府左近百里之内活动,若有违令,视为叛逆,杀无赦!
  官令一下,阴阳门所属为之傻眼,太阴使者更是暴跳如雷,奈何民众岂能与官斗,只有愤恨不平地看着分舵被封,全体人员退往南漳分舵待命。
  从头到后,襄阳分舵所属的阴阳门徒没有人搞得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就被抄家查封,赶出了襄阳城。
  刘吉如果知道他无心的安排,竟轻易就让阴阳门关了一个分舵,包管乐得笑掉大牙。但是,他的人呢?
  银城之狮扫描校对及排版。 
 
 
  
第三十一章
 
  四大恶
  襄阳城,南郊二十余里。
  黄家村。
  此是名符其实的小村,全村仅有二十来户人家,多数姓黄,且有亲戚关系。村里的人主要靠种菜、打柴为生,生活甚是辛苦。
  前二天,村里来了三个外乡人,租下村尾黄老爹那间破草堂暂住,听说连包伙食,一天给老爹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黄老爹打一个月的柴,也卖不到这个价钱呐!
  所以,老爹可真是碰上财神爷,走运啦!
  这三个外乡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吉他们。
  刘吉租下村民的小屋之后,立刻叫李喜金驾着马车直奔襄阳王府。
  当然,刘吉不会真的等到跑去招惹王府的小王爷。
  他叫阿喜将马车驶去送给王府的马夫。
  马夫出来接车时,自是满脸狐疑,但阿喜一口咬定买车的客人指明送来给王府的马夫,除非王府尚有别的马夫,否则车就是你的啦!
  马夫平白赚到一辆车,自是乐意收下。
  因此,那辆车就如此这般,进了王府。
  苗如玉问刘吉:“做如此安排,有何深意?”
  刘吉笑道:“没有深意,我只是心血来潮,随便安排。反正,咱们在南漳城外时,不是说应了王府小王爷之邀吗?所以把车送过去,会让谎言更逼真。我只是希望让鬼王搞不清楚我们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和神医一起失踪,为什么又变成独自跷家,还交上一个王府小王爷。这就叫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是也!鬼王越摸不透我在搞什么名堂,对咱们的计划就越有利。”
  苗如玉恍然道:“你还不想让她知道,你并没有中阴阳迷汤就对了。”
  “然也!”
  刘吉笑道:“就让她去猜吧!除非和咱们碰上面,否则她就永远疑神疑鬼地疑下去了。”
  “可是……”苗如玉仍不解:“我们原先不是说好,要引诱鬼王来追我们,好让孟神医有时间潜逸。现在为什么又要躲在这里?”
  “这个道理更简单了。”
  刘吉道:“因为阴阳门虽然是顶乌龙的,不过找人的功夫倒不错。所以他们才有本事在南漳城外截住咱们。若按我的估计,咱们这阵子连续露面后,鬼王差不多该追上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让她太快了,因此又要故作神秘地躲起来。”
  苗如玉道:“可是这样时隐时现,难道不会引起鬼王的怀疑?”
  刘吉哈哈一笑:“当然会,而且一定会。因为女人天性本就多疑,而我若不干脆让她疑了过瘾,她岂会听话的入我圈套,乖乖追来一探究竟?”
  苗如玉板起脸佯嗔:“女人哪里又得罪你?你凭什么说多疑是女人的天性?男人难道就没有疑心病?”
  刘吉见她发嗲,涎脸勾起心上人的下巴,嘿嘿邪笑:“别恰(凶)!别恰!你一恰就不像你了,别忘了我的阿玉可是温柔又多情的姑娘!”
  苗如玉窘斥道:“谁是你的阿玉,死不要脸皮的家伙!”
  她虽嗔娇甜在心头的拍开刘吉不安分的禄山之爪,但刘吉却早想藉机与之温存,此时大灯泡阿喜正好不在,如此良机岂容错失。
  于是被拍挥了左手,右手又缠了过去,硬将苗如玉一把拉过来坐在自己膝头,咿咿唔唔盖上刘吉寺属的“浮水印”,吻得苗如玉如痴如醉,忘却今夕何夕,任凭这个色倩狂为所欲为。
  可惜刘吉尚且无暇更进一步,屋外已然传来李喜金的大呼小叫:“启禀少门主,马车已奉命进入襄阳王府休息矣!”
  话落影闪,一进一退。
  闪进屋内的人影自是李喜金如山的魁梧之躯,闪退向里间的人影,却是满脸臊热、钗梭发散、衣衫凌乱的苗如玉。
  李喜金瞥见退入里间的苗如玉背影,呵呵一笑:“阿玉干嘛一看到我就跑?我又不是讨债鬼上门。”
  刘吉无奈一叹,搓搓面颊,令自己身处那销魂之境早早清醒:“阿喜呀阿喜,有时我实在真的很想掐死你!”
  李喜金大怔:“亲爱的大少爷,我又做错什么了?为何你忍心对天底下最最忠心的奴才我,口出如此残酷之言?”
  刘吉白眼道:“刚刚烧起来的一场干柴烈火,却被你这阵西北雨给浇熄了,掐死你还算是便宜了你!”
  李喜金恍然大悟,哄嗯笑了两声,以手抚胸高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吉懒得理他,转口询问前往王府交车之事,有无其他意外?
  李喜金摇摇其头,直呼毫无意外!毫无意外!
  刘古方始满意点头。
  于是三人便在这黄家村的破草堂里,清静安闲地养息三日。
  第四天一早。
  刘吉他们用过黄老爹送来的早膳之后,即打点收拾,在手捧二十两白银的黄老爹百般感激的送行下,步出草堂。
  当初,刘吉选中村尾黄老爹的家借住,除了图个清静之外,主要却是因为看到黄老爹年事已高,偏又独自一人孤苦无依,偌大一把年纪了,尚得每日上山打柴并挑送到二十里外的城里去卖,方能赚些零钱过活,着实可怜。
  是以,刘吉故意向这老爹租屋暂住,无非是藉此顺便让这个孤苦老人发笔小财,有几天好日子过过。
  出了草堂,刘吉犹自不忘警告黄老爹,财不露白,可得将银子收好,免得宵小觊觎。
  黄老爹感激涕零,不住地哈腰道是,目送这三位年轻小财神出去。
  他们三人甫出村口不足百丈,迎面而来一队黑衣人马。
  “哦!”
  刘吉凝目而望:“怎么这么巧?”
  对面来人约十数名,为首者正是阴阳使者和一名年约四旬,身材圆肥的中年胖子,这中年胖子不是别人,正是阴阳门襄阳分舵的舵主乔大松。
  阴阳使者和乔大松乍见刘吉等人,亦停下脚步。
  “少门主?”阴汨使者异口同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吉大剌刺地交抱双臂,不答反问:“你们又怎么会来这里?”
  乔大松习惯性回答:“启禀少门主,属下等因向襄阳王府询问有关少门主之下落不知如何得罪王府,城中分舵堂口竟遭查封……”
  刘吉忍住暴笑的冲动,怪声怪气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上襄阳王府要人?”
  太阴使者抢着发话:“少门主,你身边的女人,不正是五毒教之叛逆苗如玉吗?”
  刘吉不答反问:“你认识她?”
  “如何不识!”阴阳使者同声道:“她不是在总坛山下,遭你亲手所杀,何以未死?”
  “这是一个秘密。”
  刘吉遗憾地直摇头:“你们如果不认识她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我只能用那唯一的方法,让你们替我守密了!”
  乔大松犹自怔头怔脑反问:“什么方法?”
  “就是……杀!”
  刘吉语声方出,却已猝然挥掌,直扑对方人马!
  阴阳使者亦于他闪身之际,同时挥掌相迎。
  刘吉借着无影幻步身形一变,家传玄天掌尽展而出,碰碰连声,已然击中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然,令刘吉吃惊的是,中掌之人虽被击得倒飞摔出,但却一记鲤鱼打挺后又翻身而起,拔出佩剑,朝自己杀来。
  “惨矣!”刘吉暗叫一声:“原来竟是不死杀手。”
  他原以为眼前这些阴阳门徒,只是襄阳分舵中的高手,不料竟正撞大板,遇上由总坛直接派出的难缠高手。
  “小心!”刘吉急忙大叫:“这些人是杀不死的妖怪,砍他们脑袋!”
  他这是在警告苗如玉和李喜金,但其实不用他警告,此时苗、李二人方遭四、五杀手围住,却已被杀得节节败退,光从对方的身手判断,苗、李二人便知道来者正是阴阳门的恐怖杀手!
  阴阳使者牵领其余杀手,将刘吉团团围住,掌剑交加,恨不得将他立即击毙。
  “搞清楚,我是少门主耶!你们竟敢想要我的命!”
  太阳使者冷笑道:“我等奉门主之命,若查明你确已恢复记忆的话,杀无赦!”
  太阴使者接口:“没想到你竟然从一开始,就在欺骗门主,今天你是死定了!”
  刘吉嗯嘿邪笑:“难道不能打个商量?”
  “别做梦了!除了死,你无他路可走。”
  阴阳使者攻势更紧,加上旁边六名身手不弱的不死杀手助阵,令刘吉倍感压力。
  另一边苗如玉和李喜金二人联手,掌毒并用,仍无法抵挡黑衣杀手越见凌厉的攻势,几乎已到捉襟见肘的地步,随时有可能血溅当场。
  刘吉顾不得再和阴阳使者多加纠缠,他厉啸一声,拔空冲霄蹿起,直掠七丈高空,一个翻滚,手握寒月匕首,反扑而回!
  匕首在刘吉罗汉真气的催发之下,一道凝若有形的蒙蒙剑气陡然暴涨七尺有余,匹练般扫向追击至阴阳使者和不死杀手。
  阴阳使者没料到刘吉竟有如斯利刃,乍见剑气扫手,心凉胆裂的怪叫一声,双双反掌急推,身形急朝地面泄落,堪堪避开致命一击。
  饶是如此,二人所束发髻却未逃过此劫,齐遭剑气斩落,登时顶秀发散,狼狈不堪。
  然,随他们二人腾掠入空,追杀刘吉的不死杀手,反倒却没他们这般迅速。
  剑气一闪而过,三颗脸上犹是瞠目不知所措表情的人头,跃然腾空,三股如泉狂喷的血柱亦同时喷射,洒落漫天血雨!
  刘吉不管狼狈而逃的对手,一招得手,身形凌空猝闪,直扑苗、李二人方向,掌刃齐扬,宛如虎入羊群,疯狂宰杀!
  刹时——
  血雨四射,残肢乱抛,人头飘飞!
  昔日宰杀阴阳十二煞二十四名高手中之高手的残酷影象再现,围着苗如玉和李喜金的乔大松及四名不死杀手,只是眨眼,竟都遭刘吉大卸八块,身首异处。
  李喜金和苗如玉也再度吓白了脸,两腿一软,双双坐倒于地,直喘大气。
  阴阳使者才刚死里逃生,摸着秃顶,喘过惊魂甫完的一口大气,回身一望,登时看得两眼发直。
  原本以为稳操胜算的一战,此时眼看即将全军覆没,自己生命殆殆危矣,阴阳使者和仅存的三名杀手,已然背脊发凉,冷汗直流。
  刘吉拚命狠干,解了苗、李二人之危后,喘息稍完,缓缓回身,瞪向阴阳使者。
  刘吉冷笑道:“这是我第几次收拾你们的阴阳十二煞?现在,到底是谁杀无赦!我就不信这一次又这么巧,偏偏又碰到鬼王驾到。”
  失了面罩的阴阳使者,此刻脸上表情惊惧无比,便是那三个所谓“不死”的黑衣杀手,亦是眼惊怯意,浑身不自觉地微微打颤。
  刘吉又道:“老实说,你们的身手比起第一代的阴阳使者和十二煞,实在是差太多了。人家说,一代不如一代,这句话的确没有夸张。”
  他一边说,一面抖着手中匕首,通向阴阳使者等人。
  他这边进一步,对面之人便退一步,显然已毫无斗志可言。
  刘吉看着他们畏缩的摸样,已有些心软,不禁考虑如何处治他们既能不泄密,又可不杀人,遂有刹那的分心失神。
  太阴使者以为有机可乘,猝然闪身,心中狂喝,“上呀!”
  他这一动,其他四人不得不动。
  刹时,刀光剑影,掌劲狂流复起,猛烈罩向刘吉。
  “阿吉,小心!”
  苗如玉和李喜金亦不由得齐声惊叫。
  刘吉怒斥一声:“找死!”
  匕首狂挥,化做一道灿灿青光,如电闪射,穿梭于惊天动地的暴然攻势之中。
  叮当一响,黑衣杀手手中长剑已被削断。
  刘吉不待对方闪躲,手腕候翻,匕首快逾闪电砍向对方脑袋,叭哒一响,又是两颗人头飞至半空中。
  刘吉身形再闪,一躲喷射的血雨,二避阴阳使者再次夹击。
  他左手运劲,硬接双使一掌,碰然巨响声中,刘吉身形飞撞向最后一名黑衣杀手,不管对方如何惊惶闪逃,右手匕首再斩!
  砍头宛如切瓜,又是一颗瞪目龇牙的吃饭家伙飞离所在之处,随着腥风血雨滚落地面。
  阴阳使者嗔目欲狂,嘶声尖吼着狂扑而至,挤尽全身之力掌劈刘吉。
  刘吉顺势回身侧踢,将最后这具无头的尸首踢向阴阳双使,借以阻挡二人猛若洪流的劲道。
  同时,他亦借这飞踢之势,弹身飞退。
  然,刘吉一退即进。
  当阴阳使者的掌劲将尸体击成破碎之际,匕首已如魔附身般旋然飞斩二人颈项,甚至连闪躲的意念都尚未兴起,阴阳使者骤然觉脖子一凉使热,浑身气力随之冲天而散……
  阴阳使者那两颗略带茫然的脑袋已飞入空中,但是无头的尸身依然挥攀前掠,碰然击中刘吉胸口,撞得刘吉血涌气荡,脚底琅跄,险些一屁股坐倒地上。
  连退二步站稳之后,刘吉探手接回适才甩射出去的匕首,咒声道:“他妈的,死人还作怪!”
  他信手一挥,扫开尸体,不住地揉腑吸气,平稳波荡之血气。
  苗如玉和李喜金冲前扶住他,忙不迭探问:“阿吉,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
  刘吉苦笑:“我只是一时忘记,人死劲犹在的道理,被那二具尸体撞了一下,无啥大碍。”
  这时,他们在此的恶斗业已惊动黄家村的老百姓前来探看。
  刘吉忙道:“快溜!否则被人送官查办的话,就得倒楣了!”
  苗、李二人亦知,跟这些平常老百姓有时还真的是有理说不清。
  况且,若想解释眼前这片修罗杀场的来龙去脉,只怕更是困难,唯有溜之大吉,方是上上之策。
  三人不愿多言,脚下用劲,掠向左边一座树林而去。
  他们身形方逝,已有村民赶到现场,登时尖叫人空,骚动大起,平静的黄家村立时陷入骇然的猜测之中,全村马上沸腾起来。
  至于制造这段骇人听闻之人,早已鸿飞累累,不知所踪。
  潜山南麓。
  刘吉、苗如玉和李喜金每人腰间皆系着偌大白布包袱。
  不知包袱里装着什么东西,三人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林木茂盛的山上走去。
  他们三人于昨日便已来到潜山东麓的苦泉村,想起昔日于此收伏假喜佛单不快之事,情景历历在目,竟也是大半年前之往事。
  想想这半年多来的经历和遭遇,刘吉不禁感叹,时间果然最能应验“无事则缓,有事则急”这句俗话。
  江湖岁月,确实易催人老矣!
  苗如玉已和李喜金二人望着刘吉兴奋不已的“重游旧游,感怀往事”,只有哭笑不得地陪他一起不胜唏嘘一番。
  随后三人便在村中住了一夜。
  今晨方始由苦泉村出发,绕向山南,朝那座曾令他们心惊胆裂。几乎丧命的潜龙湖行进。
  他们莫非疯了?才敢再来此藏有恐怖妖物之潜龙湖?
  或者,刘吉已想到方法收拾那水火不侵,刀抢不入的恐怖杀手妖物,所以胆敢前来挑衅?
  一路上,李喜金嘀咕直问:“大少爷,你既然尚无法宝收拾那可怕妖物,又何必一定要去惹它?万一连鬼王都应付不了的话,到时咱们要如何收拾?”“老实说……”刘吉呵呵直笑:“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最好赶快祈祷,鬼王和那杀手怪物最后战得两败俱伤,任由我们在一旁渔翁得利。”
  原来,刘吉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故意藏头露尾,时隐时现引来鬼王,就是想利用湖中无敌怪物对付鬼王骇人听闻之无敌神功。
  也亏他想得出如此方法,只是鬼王和杀手怪物却皆非他所能控制掌握,这方法到底实不实用,似乎只有天知道。
  然,刘吉只想到此二者皆是骇人的无敌,实在非普通人所能应付,也只有设法安排这场王见王的盛会,让二者斗上再说。
  至于结果如何,且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想起上回潜龙湖畔之遭遇,苗如玉亦是头皮发麻,惊如梦魇。
  但既是心上人的主意,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吧,她也唯有认命的“夫唱妇随”装作勇往,不得不直前矣!
  于是,三人明知是山有妖,亦只得心头忐忑地偏向妖山行也哉。
  行行复行行。
  日渐至中天,虽已深秋时分,日正当中之秋老虎,热力依然炙人。
  三人沿着蜿蜓山径,行至山侧一泓湿涧边,溯北溪而上,一排翦郁松林随风摇曳,松技沙沙轻鸣,更显出山野特有的灵逸清宁。
  刘吉遂招呼苗、李二人进入林中休憩。
  三人取出干粮啃食,口干则捧溪而饮,溪水清凉且甘甜,畅饮之余,令人觉得神情气爽,一路行来之辛苦登时消散。
  李喜金不耐天热,索性跳入溪水之中,涤身净面,拨水打凉,舒爽的大叫凉啊凉呵凉也!
  苗如玉瞧得颇为心动,但身为小女子,终究不能像男人那般粗犷,说下水就下水。
  因此,她虽是热得粉颊如燃,也只有坐在溪边石上,用那方随身小手绢,沾着清凉溪水,扑扑擦擦,直过干瘾。
  刘吉倚着一株约有一人环抱粗的偌大古松席地而坐,纳凉之余,闲望苗、李二人形成对比画面,甚觉有趣,已呵呵笑起。
  忽地——
  “嗡嗡嗡……”
  一阵蜜蜂飞行时特有的嗡鸣,钻入刘吉耳中。
  在此山林中,有此蜂群并不奇柽。
  但是,刘吉自从遇上五毒教之后,几乎与缝群有了不解之孽缘,尤其上回血针蜂暴露行踪,引来大队人马和鬼王之追杀。险些栽于阴阳门之中,如此深刻之经历,已让刘吉对那小小蜂儿倍感深恶痛绝。
  故而,他对这嗡嗡之声特别敏感。
  此时,刘吉乍闻不绝于耳的嗡嗡怪鸣,非仅头皮发麻,不知怎地,全身鸡皮疙瘩地竖了起来。
  刘吉直觉不是好路数,就地摸了一把干枯的松针,听声辨位,以漫天花雨之手法,将手中松针陡然射出。
  这些枯了的松针,在刘吉含劲抖射之下,威力不下老狐狸钱多财用的毒针,只一出手。
  嗡嗡蜂鸣之声立即中止。
  “怎么了?”
  苗如玉、李喜金见刘吉突然出手,皆异口同声的惊问着。
  刘吉不语,信手一招,中针落地的蜜蜂被他以隔空引物的手法吸入掌中。
  苗、李二人亦已赶前观看。
  不看还好,一瞥之下,三人同声惊呼:“血针蜂!”
  苗如玉脸色顿白,惊疑道:“他们果然又追来了,这次不知是师父,还是大姐……”
  刘吉拍拍她肩头,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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