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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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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黑影突然转身,骷髅脸面霎时现身,眼珠子竟然还在打转,吓得刘吉全身抽搐,没命逃回石室。
他想找门关紧,却找不着,哺哺直念阿弥坨佛,莫要当真坠落地狱才好。
他千祈万拜,道,“人鬼殊途,你走你的鬼路,我走我的人道,互不相干,你去吧,我再也不想要回齐云堡,那地方便让你成家立业,这样够慷慨了吧!”
阴森声音突然转硬:“刘吉,你这个小家伙,还不给我出来!”鬼气少了几分。
刘吉干叫:“我不是刘吉,你认错人了,刘吉是那个平头高个子(指李喜金),你要找也要找对人啊!”
森冷声音斥道:“你敢叛祖背宗?”
“我哪是?我真的不是刘吉!”
“如果你不是刘吉,岂能活命到现在?还不快承认,否则立即取你性命!”
刘吉一愣:“你是因为刘吉,才不杀我的!”
“不错!”
“那……我们到底有何关系?……该不会仇深似海,你想折磨我至悲惨地步,才杀了我吧?”
“出来看看,你自明白。”
“人鬼殊途,有何好看?”
“不然,难道要我进去!”
“不不不!”
刘吉心想里头毫无退路,纵使想进,亦无法可用。
他只好硬着头皮,千笑道,“我出去好了,一切好说话,纵使人鬼两不同,还是可以谈的,不是吗?”
他勉勉强强又挤往外头,深惧中,一脸奉承、巴结笑容,直往妖孽送去。
妖孽冷道:“刘家全是出你这种拍马屁的后代吗?”
刘吉干笑:“也算啦!尤其是我爹,他的马屁功夫的确一流,他逢人便拍,我只对三界之外的……例如你这鬼仙……这不是马屁,而是尊敬的结果……”
妖孽冷目瞪来:“你敢说你爹坏话?”
刘吉道:“那岂是坏话?是实话实说,他名扬武林,全靠马屁功夫,您不是能知人间事?运用您的法力想想便知。”
妖孽冷道:“你不怕你老爹听到?”
刘吉笑道:“会吗?人在鬼域,他哪知道?何况,就算知道,他也无话可说!”
“是吗?”
“当然!”
“如果我把你老爹找来对质,你待如何?”
“我爹会在此?”
“那可说不定!”
“呃……呃,不会那么巧吧?您把他也抓来了?”
“没有!”
“那就更不可能啦!有本事,您把他变出来对质,我一定说得他哑口无言。”
“是吗?”
“事实证明一切,您把我爹找来再说!”
“你爹已经来了!”
“在哪?”
刘吉稍紧张,四处瞄探,仍不见人影,但觉不可能,仍得意欣笑:“您爱说笑,我爹早失踪多年,怎可能出现于此?”
“因为我就是你爹!”
“你?”刘吉如被鞭抽。
“嗯!”妖孽认真点头。
刘吉一张脸变幻莫测,惊讶中带着不信,道:“我爹会是一张骷髅脸?
”
话末说完,妖孽已伸手往脸上抹去,揭下一面骷髅面具。
露出一张中年俊秀脸容,那仙风道骨神韵,以及英挺架势,正是刘吉熟悉且印象深刻的容颜啊!
见着此人,比见鬼还来得让他吃椋。
他两眼已自发直:“爹?你真是我爹?”
那中年汉子两眼含泪:“你说呢?”
刘吉百感交集,没想到八年末见,日夜相思的父亲会在此情此景之下相遇,他自激动万分:“你真是我爹?”
两眼含泪想扑去,突又无法接受。
急道:“不可能!你是妖孽,足可千变万化,现在故意化成我爹来骗我对不对?”
中年汉子轻叹:“阿吉,别再瞎猜,我真的是你爹喁!”
刘吉道:“我爹耳后根有颗朱砂痣,你让我瞧瞧!”
中年汉子淡然一笑:“幸好你还记得,否则我可难解释了!”
说完,翻向耳根,果然见及一颗朱砂痣。他又道:“其实你左臂也有一红点,是爹印上去的,对吗?”
刘吉至此喜极而泣:“爹,您其是爹呵?可恶!您怎不回家,跑到这儿装神弄鬼!”
他想扑去拥抱痛哭,却觉已长大成人,做出此举,十分尴尬,僵在那里不断拭泪。
中年汉子正是当年名闻天下的神仙无影刘千知,亦是刘吉父亲。
他见儿子啜泣,于心不忍,走了过去。
一边拍他肩头,一边安慰没事没事,忍之不住,仍将儿子抱于杯中,父子情深,终仍泪水渗流。
好不容易熬过激情处,两人方自拭去泪痕,面对现实。
刘吉赶忙挣脱父亲,一副兴师问罪模样,道:“爹你耍何花招,躲在这装神弄鬼?差点还要我的命!”
刘千知轻叹:“爹有难言之隐……”
刘吉道:“当然要想成你有苦衷,否则我岂非活活被您整死?”
刘千知叹声连连,不知如何说起。
刘吉但觉不该逼人太急。
便缓和语气,道:“爹您慢慢说吧!如果不方便,日后再说也没关系,但必要的问题,还是请您帮我解决疑虑,就像孟神医,他当真死了?”
刘千知道:“神医仍活着。”
刘吉怔诧:“既然如此,为何传出那么严重消息?”
刘千知道:“那是敌人有计划的阴谋。”
刘吉征愕:“这么说,我早跳入阴谋陷阱而不自知?”
刘千知道:“没错,从一开始,你便是他们设计对像!”
“当真吗?”
刘吉一脸痛苦,若真如此,自己未免栽得没名其妙且笨得足可一头撞死。这张脸实在叫人挂不住:“他们为何要设计我?”
刘千知道:“用你来对付爹,自是最佳计策!”
刘吉道:“爹能说清楚吗?”
刘千知道:“坐下来,咱们好好聊!”
于是他引领儿子走向秘道,转折中,终于见着月光,原是抵达悬崖边,此处置有右桌,崖边亦长古松,别有一番情景,两人坐于石掎,准备长谈。
刘千知理了情绪,说道:“你该知爹和孟神医交情匪浅吧?”
刘吉道:“此事天下皆知。”
刘千知道:“不错,就因为如此,对方先把孟神医抓住,逼我就范,可惜孟神医不受威胁便诈死,对方只好另生一计,便是请你出面对抗爹,这招果然管用!”
刘吉道:“孟神医既然诈死,现在可在齐云堡?”
刘千知道:“不清楚,或许对方把他埋了,不过依孟神医能耐,应可脱困而出才对,当然,这是指他诈死之后仍可复活,至于能否逃出魔掌,就得看他自己造化了。”
刘吉道:“对方到底是谁?爹为何要装神弄鬼,死守这里?”
刘千知轻叹:“或许全是命运安排吧……”陷入沉思之中。
刘吉知道父亲将说出秘密,立即住口,以待回音。
刘千知理了情绪,道:“事情该从十年前说起,当时爹虽以尊重生命为出发点,救了不少人,然而在进行中发现有的人行为实是无法想象,就如生物之劣根性,彪豹之类,总会持杀猎物。也就是说,有的人就是再次兴风作浪,杀人无数,实是祸乱根源。为免善良者受害,爹终于开始将武林中狂恶分子一一逮捕,困于某处。老实说,若一刀解决他们,倒也省事,可是爹总下不了手,亦相信人性本善,想看看多日规劝,对方是否能改过向善,谁知一劝便是七八年,效果并不佳……”
刘吉道:“就因如此,爹才失琮那么多年?”
刘千知道:“这并非爹所愿意,只是爹没想到,在囚禁他们之后,才发现,如果不紧紧看住,他们随时可能脱逃,故而一直拖到现在,仍未想出妥善办法,否则爹必定能回家与你们见面。”
刘吉苦笑:“爹何苦呢!”
刘千知轻叹:“或可说上天折磨吧……”
刘吉道:“那为何又选齐云堡,来个装神弄鬼?”
刘千知道:“老实说,我们现在位于齐云堡悬崖下方,那些怪人亦囚在这里!”
刘吉怔诧:“当真!”
急忙倾耳聆听,想发现什么。
刘千知道:“此处听不出声音,否则一传出,敌方岂非立即发现?”
刘吉喔了一声,道:“不知爹选此地,用意何在?”
刘千知道:“那是爹和孟神医商量结果,决定把那些怪人囚于此,故而联合神医力量,布置天罗地网阵势,以孟神医对毒性之了解,封锁所有可能前来救人之路,七八年来倒是相安无事。然而天下无永久之秘密,那些怪人之徒子徒孙不断查探之下,终于指向齐云堡,于是趁机将孟神医逮捕,且逼供,孟神医只好诈死,他们岂肯放手,又想及困住怪人者可能是爹,于是利用诡计将你骗来对抗我,事情似乎有了效果……”
刘吉皱眉,“这么说,齐云堡根本没有金银财宝了?”
刘千知道:“有一点,却未如你想象之多。”
刘吉道:“可是清风楼主亦和孟神医交情不错,他会助纣为虐?”
刘千知道:“那位清风楼主是假的,真的早就被抓走。”
刘吉咋舌:“那么说,连那护法古月河、孟夫人、苗疆双女都是对方之人了?”
刘千知道:“或许吧!”
刘吉苦笑道:“没想到从一开始便落入圈套而不自知,还带着他们前来收拾自家老爹?实是罪过……爹您干嘛不事先说明,害得你我父子相残!”
刘千知轻叹:“爹以为能把你逼退,谁知……唉,是天意吧,老实说,当时状况,硬说我是你爹,你也未必相信,或因此泄了底,对你我皆不利!
”
刘吉喃喃颔首,“说的也是……”他道:“严不严重?在孩儿毁去引风楼之后……”干伸舌头。
刘千知轻叹:“引风楼一毁,奇阵已破,屏障少了一层,现在只有靠老天保佑,别让他们找到这里才好。”
刘吉歉声道:“对不起,孩儿不是故意的!”
想及当时,拼命拖者父亲右脚,帮助敌人陂砗,他已自满脸通红,直叫不该。
刘千知轻叹:“全是天意吧……江湖恐将乱矣!”
刘吉自知犯猎,只能沉默。
不久,说道:“不知爹囚禁之人,有谁?”
刘千知道:“八九个,男女皆有,每一个皆能在江湖掀起滔天巨浪。”
刘吉道:“何不趁此危急时刻,把他们宰了!”
刘千知轻叹:“坏即在此,他们被逮,个个表现悔悟情景,让爹下不了手,何况爹一向不杀人……”
刘吉道,“规矩是可变的啦!孩儿若非遵照您救世济人方式,也不会落得今日下场,也就是说,经过此事,我已相信人性本恶,好端端地被坑,实在呕人!”
刘千知道:“其实好人仍占多数,只是你碰上的全是坏蛋聚结而己。”
刘吉道:“孩儿自知,所以学会如何对付坏蛋方法了。”
刘千知轻叹,拍拍儿子肩头,一副希望儿子比他强的神态,刘吉自也耸肩表示必不让父亲失望。
“走,爹带你去见识见识当今怪邪角色!”
刘吉自是欣甚万分,登时急道:“好呵!”
刘千知道:“也得把脸抹黑再说,我可不希望我的后代被人认出,日后麻烦无穷!”
刘吉想笑:“爹怕他们报复?”
刘千知道:“你不怕?”
刘吉呃了一声,干笑道:“抹了也好,免得日后他们见我即跪,实在难以应付!”
刘千知似有备而来,当下丢给儿子一包东西,刘吉接过手,立即打开,看似碳粉,便往脸上抹去,果真变成大黑脸。
父子相视而笑。
刘千知便起身,带着儿子往悬崖行去,正待准备掠往某处,忽觉一阵头眩,身形为之不稳,吓得刘吉赶忙扶去。
急道:“爹您受伤了?”
刘千知边调气息边说道:“昨夜中了些许烟毒,尚未排除,不过,不碍事……”强忍毒伤,以免失态。
刘吉更觉内疚,因为那烟毒还是自己赏予父亲的,他干声说道:“爹,原谅孩儿,当时实在把您当成杀人魔,所以才……”
刘千知笑道:“算啦!能活命,哪还能怪罪什么?谁叫爹老来发什么疯,还扮成老魔。”
刘吉干笑道:“下次见鬼时,孩儿自留三分情!”
刘千知急道:“千万不可!”
“为啥?”
“因为真正鬼王,便在秘洞之中,对付他,只有先下手为强!”
“鬼王?”
刘千知道:“不错,昨天那耍桃花木剑以及乾坤弹者,必定是鬼王弟子,鬼王不但练就一身妖术,且知机关阵势,特别难缠,日后千万小心。”
刘吉颔首:“孩儿自会小心……”
他不禁想及王八灵,其貌不扬,把戏竟然不少。
说话间,刘千知调匀气息,这才拉着儿子右手,轻喝一声,往悬崖坠去父子有若浮云,无声落下,连坠数百丈。
刘千知一点崖壁使劲往左斜方落去,他似乎甚是费劲,刘吉见状,猛运真气,手掌按墙墙,借力送父亲一程,两人终于安然落于一隐秘凸岩。
其实那凸岩不过两巴掌宽,勉强可贴身而立,若有强风扫至,任何人几乎将坠崖而亡。
刘千知却颇为满意,“你的易筋神功练得不差吧?”
刘吉笑道:“托爹的福,无界师父说我有六成火侯,该可应付一般状况了吧……”
刘千知喃喃道:“有六七成,大概可自保,不过用来对付绝顶高手,仍得努力,你得多练轻功,要逃也有路子……”
刘吉笑道:“我练会了爹的轻功,大柢没什么问题。”
刘千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爹这身轻功是管用,但老实说,里头有个笑笑老头,轻功可不比爹差。”
刘吉皱眉:“他学的是何门路功夫?”
刘千知道:“似是天山派的登天步及昆仑派的腾龙飞升术,两者相互使用,反正你日后小心些便是。”
刘吉颔首,谨记在心。他迫不及待想见这群怪人。
刘千知立即引掌打向石壁,叭叭数响,石壁登时陷入,两人得以闪入里头,石壁立即复原。
里头漆黑一片,然他俩功力以及夜间视物能力,故可瞧及淡淡轮廓。该是一条秘道,里边另有石门。
刘千知连启两道,果然传来哈哈狂笑声,且不止一位。
眼看将遇奇人,刘吉不禁紧张兴奋,双目睁得特别大。
刘千知见状,道:“吉儿,不必反应过度,免得自露轻浮,以平常心看待,那才深藏不露。”
刘吉受教,嫩脸稍热,笑道:“其实,我一张黑脸,早已深藏不露啦!
”仍自调抚自己情绪,免露痕迹。
刘千知待他平稳之后,方自启开石门,里头霎时闪出灯光,一串串嚣叫喧闹笑声涌了过来。
刘吉一眼看去,只见此地如监狱牢房子右侧排列,顺着稍宽广通道延伸而下,似乎有十余间之多。
此时犯人己知有人前来,或伸手招晃,或露出大腿弹抖,器叫声银不断:“老刘,可来了?带些什么东西?”“冤家!可把我男人带来了?”“有人!欢迎欢迎,哈哈……”七嘴八舌,各有表情腔调。刘吉直皱眉头。
听其声音,似乎并非全是老头子。
刘千知笑道:“好久不见,诸位可悟出什么?”
突然传来一大堆匝声,大多指人性本眷,他们早知过错,日后将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等语。
刘千知笑而不答,引领儿子行去,道:“里头千奇百怪,你自己揣想了。跟我来……”
说完,引领儿子前往第一间牢房行去。
只见得里头坐着一位其貌不扬,一副员外打扮的中年汉子,他身躯稍稍发福,然怎么看皆不像武林中人。
刘千知道,“别看他其貌不扬,暗器功夫可是一流,他叫钱多财,人如其名,一生贪婪无度,为了财产,连家人都陷害,为了三颗米,可斩人手臂他乃天下最贪之人,若放他出去,咱们可要喝西北风去了!”
钱多财干声笑道,“刘大侠过奖了,那些都已是过眼云烟,我老早皈依佛门,不再贪念啦!哇,你有访客?可带来见面礼?小兄弟你这身衣衫不差借我穿个几天如何?”
贪婪形态已露出。
刘吉汕笑道:“行吗?恐怕一穿下去,一辈子都还不了啦!”
钱多财急笑道:“不会不会,那借我摸摸,闻闻如何?”
刘吉笑道:“闻银子如何?”
“银子?”钱多财两眼睁大:“哪来银子?我已好多年不知银子味啦!
你要赏我?”
刘吉想想,笑道,“赏你有何不可!”
说完,将身上碎银抓成米粒大一块,射了过去。
钱多财乍见银光,跳喜欲狂,一个接抓不住,银子落地不见,他已若野狗乞食,趴地找寻不断。
刘吉暗道:“果然天下第一贪婪!”
此时其他牢房开始起哄。
“刘大侠,何时带来个访客?帅不帅?带过来让我瞧瞧呵!憋死我了,足足当了八年尼姑,你可怜可怜我嘛!”
一名女子幽怨兴奋地喊着。
刘千知淡然一笑,带领儿子行至第二间牢房。
只见得里头坐着一位奇丑无比老太婆,她两眼外凸有若瞻赊,鼻塌如平地,两孔尽现,一张血盆大口接着满口烂牙。她正以冷毒眼神盯着来人。
刘千知道:“她叫徐月香,本是貌美如天仙,可惜一次意外后毁容,从此心性怪异,只要闻及有人说她丑,抑或以异样眼神瞧她,她立即将那人脸皮剥下,几年前还留有剥皮妖女名号,平常不大喜欢说话,虽然一头灰发,其实还不到四十岁。”
刘吉道:“神医不是医术通玄,怎不替她复原?”颇为同情此女,刘千知叹道:“神医的确想过,她却不屑,怒吼漂亮脸皮下永远有颗最恶毒之心,怎么劝都不听。”
徐月香冷道:“不错!丑人才有一颗善良之心,我要撕掉所有假面具!
”十指指甲尖尖抓得墙壁格格响,凭添几许可怖。
刘吉道:“既然你是丑人,自有颗善良之心,可是你怎还要伤人?”
徐月香一愣!随又嗔怒厉声道:“花言巧语,油嘴滑舌,黑脸皮下也不是好东西,迟早要剥了你那张皮!”
刘吉不禁摇头,看来这人心智果然有问题。
隔壁房已传来娇媚声音:“小兄弟可别让她吓着了,乖姐姐一张漂亮脸蛋下,仍有一颗善良之心,过来吧!让姐姐好好疼你如何?”
刘吉忍不住想看看这位又是啥样人物?
他移步过去,尚未见着人,即已见着一只洁白大腿勾出铁栅门外,他暗自惊心。
刘千知已说道,“这位叫鱼娇娘,人称九骚狐狸,每晚非男人不能活,而且喜欢童男,八年前作案连连,不得已才把她囚起来,别看像二十上下,其实已有五六十岁,最近不以采阳补阴,老了几岁,她最大特征是有股狐骚味,不过平常皆以香水压去,不注意,甚容易被蒙骗,而且,她易容功夫亦是一流,十分难缠!”
鱼娇娘呵呵笑道:“我要难缠,怎会栽在你手中呵!可恨的是,连你小手都没摸着,不过,没关系,看了八年,你早被我意淫千百次啦!”
鱼娇娘转向刘吉,笑道:“小黑脸,我美吗?”虽然憔悴些,但天下可找不出像我这么骚的女人喔!看你准是个处男,别忘了,初尝人道,一定要找我,保证让你欲死欲仙!别听那老头说我五六十岁,我真的只有二十出头,而守身如玉,不信你看我奶子,可弹性得很,而且乳头还润红得比处女还美呢!”
她当真媚笑中敞开衣衫,露出洁白胸脯,甚且挤向铁栅门,要刘吉试试。
刘吉若非有老爹在场,倒想伸手摸去,只是此时万万不行。见其挑逗行为,只能呵呵邪笑应对。
鱼娇娘瞧他笑得轻浮,心花为之怒放,“小兄弟,喜欢我便来抱我呀,可等不及了!隔着铁栅也没关系,过来,让我闻闻男人香!”
刘吉仍自邪笑,两眼直视这位脸蛋甜甜,眉清目秀却暗带妖邪的女子。
刘千知却怕儿子定力不够,急道:“阿吉可别上她当,跟她上床的男人第二天几乎死去,最幸运者也逃不过三天,你得小心。”
刘吉笑道:“她倒很美啊!”
鱼娇娘闻言更乐,道:“我不但美,劲道更足,小兄弟试试如何?”竟然喘息起来,似想脱个精光。
刘吉仍自邪笑,“其实我最欣赏女人牙齿,你的美不美?若不美,我可没胃口!”
鱼娇娘浪笑:“当然美啦!牙是贝齿,天下多少男人要我吻他,我还不屑一顾呢!小兄弟你可得天独厚呵!”
刘吉倒认真瞧着她牙齿,似在寻找什么,数了一阵,笑道:“三十二颗不多不少,很标准!”
鱼娇娘呵呵浪笑道:“既然满意,咱们结为夫妻如何?”
刘吉笑道:“那也得等老的走了才行,待会儿再来如何?”
他神秘莫测,移往第四牢房。
刘千知此时亦安心不少,儿子定力果然不差。
鱼娇娘顿知被耍,猛地又骂刘吉不知好歹,发飙一阵,又觉身仍在险境暗自咬牙,改转语气,一边请求刘千知早些离去,一边热切招唤刘吉返回。
反正闲着亦无聊,她喊得特别勤。
及近第四牢房,只见一位光头如弥勒佛模样老头,正对两人畅声大笑,他道:“有朋自远方来,该大笑三声!”
果然大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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