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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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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可怎么办?!”丁鹤洋陷入六神无主,另外三个战士生死不知,就剩下他和李卫两人要面对百名以上敌人,就如两只羊陷入一群狼之间。
“快走吧!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个傻问题!”李卫伸手拖住丁鹤洋接着在山林间穿行,眼下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容许他能有过多的犹豫。严斌那三个战士都是四排的精锐,自然应该有能力从敌人手里脱身。
往西再次跑了两三里,却发现附近也同样出现了大量伪军,正拉着长龙搜索过来,若是李卫身边有十几个战士,自然是不惧,借着一阵火力急袭就可以强行穿透敌人的包围,然而身边有一个与累赘无异的丁鹤洋,让李卫感觉到束手束脚,若是炼神诀还在,背负一人也倒不在话下,可偏偏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扎手啊。
也不知是在战斗状态下不容易感觉到疲累,连续走的路几乎让任何一个人都能累瘫下来的长途跋涉,丁鹤洋还是死撑着一口气,硬是跟住李卫的脚步。
再往另外几个方向跑,依然发现大量伪军,李卫有些恼怒道:“妈的!被包围了。”欲再往来路退回,却发现伪军们的包围圈越收越紧,看这数量似是有上万的兵力,应该都是最近新投降日本人的**叛军,这些投降份子,打鬼子不见得有这么认真,跟着日本人打中国人反倒很专业的样子。
伪军的包围圈逐渐在缩紧,李卫为了不与伪军发生接触,只能带着丁鹤洋连连后退,被困在一座山岭上,此时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伪军们没在再往山上搜索,只是沿着山脚扎起封锁线,将李卫和丁鹤洋困在山上。
山脚下也开拔过来一个中队日军,就建立起了营地,同时节制那些伪军士兵,真是令人感到悲哀,上万伪军在两百名日军面前乖顺得就像一群忠狗一样,甚至没有丝毫的反抗心思。
日军营地内正有一名通讯兵向佐藤正夫报告搜捕情况。
“报告佐藤大佐!军犬搜索队已经发现有两名八路。已经被围住,另三名八路已捕获一人,另两人正在追捕中,还有一名八路没有发现去向,毛利中佐报告,之前俘虏的一名**特科的八路仍未审问出有用的信息,现正往这里押送过来,交给佐藤大佐处置。”
“哟西!知道了!”佐藤正夫席地而坐在临时营房内的榻榻米上点点头,手里捧着一杯清茶享受着,连日的疲备和被八路愚弄的羞怒都因援兵的到达而一扫而空。
佐藤正夫还在为自己能够故布疑兵,声东击西,将李卫等人赶入设定好的包围圈而有些自得,只要抓到李卫,审问出那些军火的位置。那就是为大日本帝国立了一大功,没了那些军火,看华北的土八路还能怎么闹腾。
那个莫名失踪的八路还是不太让佐藤正夫放心,尽管布下天罗地网,始终不见那个八路的影子,如果这个漏网之鱼泄漏出一丝半点儿风声,那也会给佐藤正夫的行动带来不利影响。
野猪岭的小村落里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把整个村子闹得鸡飞狗跳,十几名伪军挺着明晃晃的刺刀,冲进每户民居,把好好的几户人家里的家什弄得乱七八糟,有几个鸡鸭遭到无妄之灾,被挑在了刺刀之上。
村子里一片哭闹声,凌乱的农具被四处乱扔,村里的男人们都有些傻了,闹不明白这些伪军气势汹汹地想干什么,面对闪着寒光的刺刀和黑洞洞的枪口,敢怒不敢言地只能牢牢地把家里老小护在身后。
村里的保长被伪军拖着挨家挨户的一个个认人。
何寡妇端着盛着药渣的陶罐,正准备将药渣倾倒在门口时。突然听到村里隐约的哭喊声,她直起身向看个究竟,突然一阵叫喊乱骂声越来越近,一伙儿凶神恶煞的士兵冲着她的草棚而来。
看到前面的草棚,伪军士兵们像是狗见到了肥肉似的,猛扑了过去。
“啊!~~~”何寡妇被一群冲过来的大兵吓得尖叫起来,手里的药罐都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伪军士兵将何寡妇往边一推,顺手抽了个耳光,骂道:“臭娘们,鬼叫啥,再叫老子捅了你。”伪军们恶狠狠地将刺刀在何寡妇脸上晃了一晃。
何寡妇骇得捂住嘴,硬是堵住了自己的声音,屋内的孩子却被伪军士兵的闯入惊吓得哭嚎起来。
“里面床上躺得是谁!”冲进屋里的伪军枪口指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何寡妇脸一白,里面躺得是八路,前几天她就悄悄问过村里的保长,八路是干什么的,稍稍见过点世面的保长说八路是很少有的一支从不欺压老百姓,口碑一向很好,能跟日本鬼子打硬仗的好队伍,连一些中央军都比不上。
“说啊!他是谁,再不开口,我就一枪崩了他。”伪军小队长的枪口顶到了男人的脑门子上,满脸的戾气,谁也不会想到半个月前,他身上披得还是一身**军装的一个小班长,就是因为表现凶狠毒辣,在临时整编后被提拔成小队长。
“是我男人!”何寡妇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
“是吗?!”伪军小队长眼珠一转,显然不太相信这个回答,冲着外面喊:“把保长拉过来认人!”
何寡妇心头一紧,为了答应那些八路照顾病号,村里人都不知道她家里悄悄藏了个八路军病号,这保长来了,这么可怎么办,自己家的男人几年前就战死了,这突然多出一个男人,她可怎么解释得过去。
何寡妇脸色苍白,额头汗珠儿不断冒了出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毕竟是妇道人家,心理素质不足。
看到何寡妇惊慌失措的样子,伪军小队长起了疑心:“怎么?你生病了?!”
“各位老总,行行好,行行好,人家孤儿寡母可不容易,别为难他们。”村里的保长被伪军士兵赶了过来,看见是何寡妇的家,心里一惊,连忙替何寡妇说着好话。
伪军小队长的眼睛眯得就像一只狐狸,指着草棚内床上的人,冷笑着道:“孤儿寡母?哪么这又是谁啊?”伪军小队长此刻脑海里只剩下白花花的银元和官衔,升官发财正在朝着他招手呢。
“他是我男人!”何寡妇鼓足了勇气突然道。
“混蛋!”伪军小队长狠狠抽了何寡妇一耳光子,“再多嘴,老子捅死你和你的小崽子。”
有些气急败坏的伪军小队长拖着保长,让保长的脸靠近,恶狠狠地道:“给老子看仔细了,说实话,不然老子把你捅成蜂窝。”
“是是是!”在刺刀的威胁下,保长抹着冷汗应道,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打量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片刻后,见保长没有支声,伪军小队长拧过保长的身子,道:“看清楚没有?!”
何寡妇身子不再颤抖,目光中透着绝然,不自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一抹殷红溢了出来。
“看清楚了。”保长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惊恐至极。
“是,是他男人!”保长低着头道。
何寡妇的眼神有些呆滞,保长分明是看清了床上那八路伤员的脸,但为什么会这样说?!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那刚才你说的孤儿寡母是什么意思?!”伪军小队长又道,他显然不太信任这个保长的话。
“这,他男人前几年被拉了壮丁,一直生死不知,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保长战战兢兢地看向伪军小队长,语气变得稍稍流利起来:“没错,我记得他男人的样子,没有认错。”
“哼!”伪军小长队有些不太甘心,总觉得这女人和保长有些言不其实的样子,他看到床边的那个小孩子,突然计上心来,拉住那小孩子道:“小弟弟,告诉叔叔,床上的人是谁啊,告诉叔叔,叔叔给你糖吃。”尽管装着一副很和善的表情,但还是和狼外婆一样的虚伪。
何寡妇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躺在床上仍昏迷不醒的马永完全不知道自己眼下正处于群狼之中。
小孩子对这个冲进自己家大喊大叫的陌生人还是害怕的紧,看到那张伪善的表情,又望望自己的妈妈,然后怯生生地道:“是爸爸!”
何寡妇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她转过头去看向保长,却发现保长似是松了一口气,保长的目光此时也正好转了过来,两人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担忧。
本以为可以利用童言无忌可以套出床上之人的身份,没想到这小孩子居然还一口咬定床上那人是这家的主人,伪军小队长悻悻然地走出草棚,横了一眼何寡妇,冷哼道:“哼哼!算你们运气。”
“队长……”一名伪军凑到伪军小队长身边耳语了几句。
伪军小队长脸上露出愕然,眼珠子转了几转,又看了看那个伪军一眼,猛然一脚踹开那个伪军,骂道:“混蛋,你当日本人是猪吗?哪么好骗?!惹毛了日本人,你来挡枪子儿?!哼!没用的东西,尽出馊主意!”
被踹开的伪军捂着痛处悻悻然地站到一边,老老实实地不敢再有言语。
第三百五十八节
敢情是刚才那伪军竟是想硬拿着床上那男人去冒充八路领赏,不过那个伪军小队长怕被戳穿而惹火日本人,让自己在日本人面前显得很无能,而直接拒绝了。
伪军小队长扯着保长的衣领道:“听着,只要听到有八路的消息就得马上来报告,皇军的赏是大大的,如果知情不报,哼哼,全村统统的杀了,你自己掂量着办!”最后模仿着日本人的语气恶狠狠威胁了一番,然后一甩手喊了声收队,带着人扬长而去。
目送那些如狼似虎般的伪军们离开村子,何寡妇腿一软,坐倒在地。
“大妹子!”保长扒拉着篱笆向四周看看没有人,走过来指着草棚内床上的人道:“那个男人,是八路吧。”几天前,保长就听起何寡妇问过八路的事儿,今天看见何寡妇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幸好脑子转得快,不然又得给何寡妇和村子里惹来一场灾祸。
何寡妇默然地点点头。
“八路个个都是一条好汉,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好好照顾他吧。”保长松了一口气,看看伪军们去的方向,又重重向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帮狗日的,呸,总有一天要治死你们。”
伪军们进村给村民们带来了极大的惊吓和骚扰,好好一个村落就被搅地不得安宁,自视为村里还算说得上话的保长又惧又怒。
在山上稍作休息了一晚,李卫和丁鹤洋再次寻找下山突围的道路,但收紧包围圈后,伪军的兵力密度,明显没那么容易穿透。
从山上往山下看去,李卫看见了在山脚处日军中队的军营,营地靠着山脚处的一块平地上插着两根十字形木柱,木柱上却紧紧绑着两个人。
李卫和丁鹤洋借着茂密的山林掩护,冒险抵近那个日军军营。营地内被捆绑的两个人绝对不属寻常。
待看清两人身上的衣着时,李卫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分明是**特科的老黑同志和自己的战士车五,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破损多处,布满污黑的印子,萎靡不堪的表情明显是受过酷刑。
丁鹤洋眼神儿没有李卫好,小声问李卫道:“柱子上的绑得是谁?!”
“是特科的老黑同志还有我手底下的战士车五。”李卫的声音充满着愤怒,手指关节捏得噼叭作响。老黑同志为了掩护他们居然不幸被捉,这完全是因李卫他们而受牵累,而车五也是李卫的手下四排的兵,四排是李卫亲自带出来的,每一个兵都倾注了李卫的心血,现在这个凄惨样子怎不令李卫心痛。
“什么?!”丁鹤关瞪大了眼睛,转瞬心情变得觉重起来,落到日本人手里很少能有好过的,日本人手段一向毒辣,什么阴损折磨人的手法都会用地出来。在日军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人道主义这一说法。他们成天只想着别人对他们人道主义,但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对别人人道主义。
这时营地内四五个日本兵牵着一条军犬,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来到绑着老黑与车五地木柱旁,有两名士兵还拿出一条粗壮的皮鞭,开始动刑,每一鞭下去,老黑同志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硬忍着,而车五却是大声惨嚎起来,这是四排的风格,能扛着绝不忍着,如果吃不痛可以直接喊出来,不算丢人。
每一鞭子抽在这两个人身上。都像抽在李卫和丁鹤洋的心上,看到自己人受到折磨,实在是一种无法言语地痛苦,而那些日本兵们却是幸灾乐祸般大笑着指指点点。
日本士兵中的那头军犬狗仗人势般不断狂吠地,扒着地面作势欲扑,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猛模样,传闻日军军犬都曾喂过人肉,性情凶悍至极,牵着军犬的日本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一松,狗绳脱手而出,没了绊羁军犬猛地扑到老黑同志身上,疯狂地撕咬起来,那些日本兵不仅不上前阻止起,还更加大声的狂笑起来,仿佛军犬在扑咬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布偶。
老黑同志也无法默默忍受,拼命的挣扎起来,大声斥骂,“你个该死的畜牲,总有一天老子把你烤着吃了。”无奈身上的绳索勒得极紧,这野兽般的军犬毫不惧怕老黑同志地大声喝骂和扭动,反而扑咬的更加猛烈,军犬的尖牙利齿和爪子乱咬乱抓,老黑同志身上的衣服碎片不断被撕扯下来,血肉横飞,惨不忍睹,边上的车五也是一样破口大骂:“操你小日本的祖宗,有种冲老子来,妈的,你们这些绝子绝孙的狗崽子……”继承于排长李卫的口德,立时激得日本兵们皮鞭子没头没脸地抽了下来。
李卫看得睚眦欲裂,丁鹤洋死命拉住他,才没让他冲出去,丁鹤洋都没能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把子力气。
毕竟人身不是铁铸钢锻,老黑同志架不住军犬疯狂扑咬,声音渐渐衰弱了下去,而边上的车五也被皮鞭抽得没了叫骂的力气,日本人这才牵住军犬,意犹未尽地嘻笑散去。
一个鬼子翻译官从营房里钻了出来,冷笑着看了看木柱上奄奄一信的两个人,拿出了一个拖着电线的大喇叭筒,对着山上喊道:“李卫,你听着,要是想让你的人少受点苦,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向皇军投降,金钱美女高官大大的有,赶紧向皇军投降,不然,你的人将继续受皇军最严厉的惩罚。”通过营地里的高音喇叭,这些话被连续吼了十几遍,几乎整座山都可以听见。
喊了几十遍以后,等了一会儿,见山下依然没什么动静,鬼子翻译官拖着话筒又返回营房,看到佐藤正夫正站在营房门口,他连忙恭恭敬敬胸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道:“报告佐藤大佐,五十遍话已经喊完了,山上好像没什么动静。”
佐藤正夫点点头道:“哟西!你的辛苦了,李卫一定在山上。我就不信他会亲眼看见自己的手下被活活打死,中午和晚上继续用刑,直到把李卫逼出来为止。”他相信自己的毒计一定会成功,八…路军是出了名的团结,他就是要利用这一心理,用打小的,把大的逼出来,哼哼!只要李卫到手。自己武士的名誉一定可以回复以前的荣耀,而且八路再也没可能获得那批军火,也休想再与大日本皇军作对。
日军这样对待李卫的战友,还不如直接一枪崩了,这样没有人性地折磨李卫的战友简直是不可容忍。
李卫一把推开硬拖住他的丁鹤洋,背靠着一棵大树,顾自呼呼地喘着粗气,刚才一幕深深的刺激着李卫的心,说实话,日本人的无耻行径激怒了李卫。李卫恨不得冲下去把山下的日本鬼子杀个干净。李卫在战场上虽然对日本人很少留有活口,一向都是给敌人一个痛快,却从来没有折磨过敌人。
“李卫同志。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啊,别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期望,想想那些军火,根据地不能没有它们啊,冷静,不要蛮撞啊。”丁鹤洋此刻也是汗毛直竖,手足无措地竭尽所能劝导李卫,身边这小子根本就是处于火药桶状态,一点就爆。恐怕连自己也会一样搭进去,如果冒冒然地冲出去,想想外面如狼似虎的大群日伪军,哪怕李卫再厉害,也一定是尸骨无存,狡诈的日本人是设了套逼着李卫往陷阱里钻。
丁鹤洋此刻是完全抛开了唯物主义论,心底对上帝、如来佛祖、三清道尊等等无数大神祈祷,希望这个平时表现就无组织无纪律性的家伙不要做出什么昏了头的举动。
虽然丁鹤洋也知道军火的下落,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如果李卫挂了,他这个只具备政工能力的指导员根本没可能光靠着一双嘴皮子就能劝导日本人把枪放下的,想能独立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几乎难于上青天。
中午,日本士兵照例给老黑同志和车五同志上了一遍刑,随意往他们从头到脚泼下了一桶水权且吊住他们的性命,炎热地天气令他们的伤口很快开始化脓,血水和脓水滴滴答答在木柱下落了一圈印子,不知从哪里来的苍蝇叮满了他们的一身,偶尔轰一下子飞起来,再次往他们身上落去,死了命地叮爬着,吸吮着,伤痛和饥饿令老黑和车五两个人陷入了昏迷,无意识地舔着嘴角那些许水渍。
山脚层层重兵把守,根本无隙可钻,哪怕就是李卫不顾一切冲过去,只怕是转眼就被机枪扫成一堆烂肉。
丁鹤洋的心思没有放在山脚下被绑着的两个同志身上,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卫,为了那批军火,为了根据地武装能够扩大,他宁可被李卫打死,也要拖住李卫,不让他乱来。
太阳再一次西下,重复白天的虐待再次上演,与白天不同的是,佐藤正夫亲自拿着话筒开始了对山上的喊话。
“李卫君!我敬你是一条汉子,难道你就见死不救吗?!哈哈,赫赫有名的李卫君,居然也是一个不顾自己战友死活的铁石心肠之人,看看他们两个,我想,他们再也熬不过两天吧,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到你的兄弟,你的战友死在你面前吗?!”佐藤正夫的话就像是一把满是锯尺的刀子狠狠地剜着李卫心头的肉。
佐藤正夫的出现,仿佛是一颗火星扔进了汽油桶,李卫赤红着双眼,拉起三八式步枪就对准了山脚下。
“李卫君,中央政府**无能,弄得民不聊生,只要你投靠皇军,皇军可以给你机会,让你发挥自己的才能,与皇军共同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让西洋的列强们再也不看小看我们亚洲人,将来咱们占领全世界,也分你一块大大的土地,让你当土皇帝,人生一世,不就是为个博个功名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用跟着没有实力的八路混了,凭李卫君一表人才,到哪里不都是可以风生水起吗?!”佐藤正夫假惺惺地继续进行蛊惑道。
丁鹤洋脸色有些苍白地看向李卫,佐藤正夫的话,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日你老母,老子最最讨厌什么识实务者为俊杰。”李卫的枪口瞄准着佐藤正夫,扣动了扳机,以前电视上说识实务者为俊杰劝降的人无一不是坏蛋,传销流传中国大地的那个年代,佐藤正夫这种话也就只配骗骗小孩,以日本民族欺软怕硬的个性,永远不可能将别的民族放在与自己平等的地位。
呯!~~~佐藤正夫脚边炸起一团尘柱,这一枪竟然还是歪了,李卫的枪法没有他的暗器那么可靠,如果是换了范国文开这一枪,百分百一枪就给那鬼子脑袋开了瓢。
打偏的子弹吓得佐藤正夫闪身躲到了战士车五的身后,刚才那一枪让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再偏上两尺,他可就为天皇尽忠了,佐藤正夫拔出自己的武士刀狠狠地砍在了车五的身上,车五的左臂随着寒光一闪一刀两断,一条小臂掉落在地上,鲜血立时喷了出来,车五痛地发出一声惨叫,神智恢复了清醒,仰头看向山上不顾一切的大喊道:“排长,开枪啊!不要管我,开枪啊,开枪啊。”
佐藤正夫下手极为阴损,选择车五下手是因为车五的价值比较小,而**特科的老黑价值则比车五大的多。
刚施了毒手的佐藤正夫阴森森地大笑道:“李卫君你看见没有!这都是你逼的,哈哈哈!只要你归顺皇军,我就马上放了他们,还给他们治伤。”
“该死的王八蛋!”李卫的嘴唇被牙齿咬破,溢出了血珠。
“李卫,你要干什么?!”丁鹤洋的眼睛中充满着骇然,李卫的枪口竟是指向了自己的战士车五。
呯!~~
又是一声枪响。
这一枪意外地精准而果断,车五脑袋向后一仰,咚一声撞在木柱上,眉心出现一个血洞,然后软软的歪倒在肩头,不再动弹,最后的表情却是带着满足的微笑。
第三百五十九节
“你你你你,你疯了吗?!”丁鹤洋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指向李卫的鼻子,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知从哪里突然爆发出来一股凶悍劲,不再顾忌李卫的凶名,猛扑过来狠狠地一拳头将李卫砸翻到一边,悲愤地吼道:“你疯了吗?他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战友,是你手下的兵,你竟能下得了手,你这个混蛋。”又是一勾拳砸了过去,李卫的脸上立时肿了起来。
曾经的狼就这样被一只羊欺负着,如果有区队上的战士看到了,一定会为眼前这一幕而感到自己的眼睛一定是眼花了,以前都看不出这个文质彬彬的指导员居然会有这么凶悍的一面。
“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就这么活活被折磨死,我不能接受。”李卫破天荒地任凭丁鹤洋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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