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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君知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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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雅与他唇对唇?好像他沉睡之前她也吻了自己。任栩尘微微一笑,觉得甚是幸福。
半晌,诗沫雅端着一碗热乎的稀粥,递到庄若水的手里,看都不看任栩尘一眼,冷声道:“若水,你喂他。”
庄若水困惑的接过瓷碗,“今日姐姐怎么不亲自喂食了?”复又转向任栩尘,学着诗沫雅舀了一勺粥,吹至温热,递到任栩尘的嘴边。
任栩尘缓手撇开庄若水的柔荑,缓声道:“我不想吃。”
并非任栩尘要诗沫雅喂自己,只是刚刚醒来,似乎没什么胃口。
庄若水将粥递回给诗沫雅,唉声道:“姐姐,还是你喂吧。”
“我偏不喂。”诗沫雅睨眼看着他,负气道:“任栩尘,你不吃试试!”
庄若水见诗沫雅生气,又缩回手,乖乖的喂任栩尘喝粥。任栩尘也被诗沫雅的表情给惊到,不明就里的承着庄若水的喂食之举。
继而,诗沫雅又道:“任栩尘,你最好养结实些,我还有账要跟你算!”
任栩尘望着她,心里一紧,初醒的脑子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庄若水亦是不知就里,边琢磨边喂食。
白霜端了两碗稀饭,心疼的看着诗沫雅道:“小姐,庄姑娘,白霜弄了些吃的,你们也吃些东西吧。”
诗沫雅撇了他一眼,不言不语冷色冷面的坐到桌子前,舀了一勺吃进嘴里。还未来得及入肠又全数吐出,看得任栩尘疼惜不已,掀了单被便要下床,急急道:“沫雅,你怎么了?”
“拦着他!”诗沫雅边咳边嘱咐庄若水。
庄若水呆呆的应着,拦着任栩尘,却心疼的看着诗沫雅,道:“姐姐,你怎么了?”
诗沫雅搀着白霜的双手,未有答话,同白霜走了出去。
任栩尘泄气的看着她走出去,却抵不住庄若水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去。
门外,诗沫雅抚着心口,轻声道:“白霜,你晚上煮一碗米汤给我。现在我吃不下去,便不用再煮了。”
“小姐,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怎么能还不吃饭呢!”
诗沫雅轻轻叹息,两天多滴米未进,忽然开始吃东西,胃竟然排斥。“没关系,不用担心。”说罢,行若无事的进了厢房。
任栩尘已然喝完一碗白粥。庄若水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她,端着自己那碗稀饭匆匆跑了出去,还不忘帮二人带上房门。
“你方才?”
诗沫雅在床沿坐着,忽略任栩尘的质问,杏眸里怒火腾腾,怒视着他,道:“你倒是很勇敢,忘了我说过不要你再那么蠢了?”
任栩尘动了动指头,心里一阵阵悲痛,“我只是怕你承不住,所以才……”
“我死了有什么不好。你以后再敢如此,我必定不会等你醒来。”诗沫雅随口道,脱了鞋袜,窜到床榻里头。遂伸出一只藕臂搂在任栩尘的腰间,嗅着他身上温润的气息,顿觉舒心不已。任栩尘却睁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利索的诗沫雅,不知是喜是悲。
复想到沉睡前她说的话,半敛眼睑,温吞道:“沫雅,你那时说不会回去了,是吗?”
“我记不得了。”
双眸骤然黯淡。果然,是他想得多了。
念及此,任栩尘似是自嘲般的喃喃道:“那你说的喜欢也该是愧疚吧。”说罢,一抹苦笑散开。
诗沫雅一颤,蓦地坐起身,带走了一半单被,从他身上窜到地上,寒声道:“任栩尘,我不想见你,尤其是在你没想明白之前。”言尽,诗沫雅面色冰冷的搭着未穿好的绣鞋走了出去。
庄若水仍旧端着碗,不知所措的看着怒火滔天的诗沫雅离去。
方才她一直未走,想听听二人说些什么甜言蜜语。听墙角这个事情,爹爹从小便开始教她了。可这个本领在方才失了效,她竟一点都未听到。是以,看着诗沫雅面若玄冰的开门狠狠地诧异了片刻。
讷讷的将碗放在桌上,走到任栩尘的身边,问道:“阿善,姐姐怎么好好地生那么大的火?”
任栩尘似乎没有听见,仍呆呆的看着某处,没个焦点。
“阿善!”庄若水扬了声音,拉回愣住的任栩尘,道:“阿善,你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
“许是她听见那句,说喜欢我是因为愧疚吧。可能她觉得我听错了。”
这低声轻语,叫庄若水凝神缓了片刻才明白他说的话。想了想,庄若水为诗沫雅鸣不平,嗔怒道:“姐姐怎么会是因为愧疚才说的呢。姐姐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因为愧疚就说出喜欢这样的话。怪不得姐姐不理你,唤作我也是不理你的。”
又道:“你知道姐姐这两日是如何衣不解带的照顾你的吗?整整两夜都没有阖眼睡过一觉,滴水未进,更别说一粒米了。我还偶尔吃些东西,姐姐却是什么都不吃,就看着你,盼着你醒过来。见你脉象微弱,她还决绝的说若是你死了,她也死。如果只是愧疚,怎么可能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你。”
“阿善,你快同姐姐认错。爹爹每次犯错都是乖乖的同娘亲认错的,娘亲便原谅爹爹了。”
这一句一句全都如花刺,刺在任栩尘的心上。既有钝痛,也有纯香。
沉思几许,温儒道:“你且先回去,我这边已无碍,无需照顾。”
庄若水审视一番,心想着没什么事便没有坚持,只指着这厢房的西南方,道:“我看看姐姐是朝那边走的。”
“谢谢你,若水。”
庄若水大喜,抱着任栩尘的脖子,道:“阿善,我又好开心啊。”
任栩尘红了红脸,掰开庄若水,自行穿衣靴。
未几,任栩尘已整理妥当。正摆平衣襟之际,庄若水猛地上前,吧唧一口,亲在任栩尘的右脸。任栩尘当下便愣了,忘了手上的动作,木讷的看着庄若水喜笑颜开的跑开。
当任栩尘有了反应时,又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任栩尘心一沉,忽然便失去了言语。
诗沫雅戏谑的看着他,转身便进了屋子。
任栩尘急急追上去,诗沫雅却是嘭的一声,关了门。
任栩尘一滞,慌忙提气。虽是跑着过去,看着却似飞过去。
叩叩叩,敲了三声门,诗沫雅未理。
静默几许,任栩尘首先开了口。
“对不起,沫沫,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任栩尘站在门外,隔着雕花门同里头的诗沫雅说话,声音如汩汩清泉,道:“你可不可以开门?方才在房里说的话,我全数收回。”
顿了顿,又是一阵哀凉,声音都低了下去,“我只是以为你会喜欢十少,与我视若无睹才会那样口不择言。你同十少常常斗嘴,我以为你是喜欢他才会如此,所以才一直不敢相信。沫沫,对不起,是我不好,错怪了你,拂了你的情谊。你若是生气,可以出来打我骂我。只是,不要不理我。”
这声音愈来愈沉,沉得诗沫雅呼吸都变得凝重。
“还有话要说吗?”
“沫沫,我喜欢你。”
诗沫雅一喜,扬着嘴角。他这话倒是说得自然,叫她听着十分欢欣。任栩尘自己也是诧异,他竟然一点顾忌都没有,就这样与她表露心迹。只是她迟迟没有回应,叫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推门,会吗?”
任栩尘微怔,着手推开这一扇精美的雕花门,只见诗沫雅笑意岑岑的看着自己。
想到庄若水,诗沫雅更是笑得肆虐,偏头看到他,娇声道:“阿善?”然后她清楚的看见他抖了抖,有几分尴尬。
“若水姑娘她……”
诗沫雅盈盈浅笑,打断他的话,道:“阿善,我很困,想睡会儿。你陪我,好不好?”
任栩尘一瞬犹疑,轻揉她的发髻,“好。”
遂,二人又回了诗沫雅的寝居,一同睡了一觉。
ˇ烛火照空明 (四)ˇ 最新更新:2014…01…30 23:28:35
柳眉舒展,睫毛微颤,秀鼻毓挺,唇瓣嫩红,耳朵也是十分小巧。任栩尘目不转睛的看着怀中女子,恨不得时间留在这一瞬。
她枕着他的手臂,埋在他的胸膛,呼吸均匀。纤细的玉臂搂着他的腰,梦里全是满足。
因是睡了两天多,任栩尘并无睡意。只是心疼诗沫雅,才同她一起浅眠一个时辰。她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更叫他睡不着。是以,他看着她已有四个多时辰,情深温柔,比溺水更甚。
遇见她之后,她所有的喜悦悲伤算数在脑海里拂过。是了,她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子,怎会因为愧疚而说出喜欢的话来。是他糊涂,竟那般不懂她。
门外响了敲门声,来人唤了声任少。是青戎。
“何事?”因怕吵醒怀中人,任栩尘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启禀任少,陌老堡主叫您和诗小姐到前堂用膳。”
“知道了。”
方说完这话,便听怀里传出一声娇怒,“我还没睡够,怎么又吃晚膳了。”
任栩尘含笑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温声道:“陌伯定是刚回来,所以才想同我们这些小辈一起吃顿饭。”
诗沫雅懒懒起身,道:“他是昨日回来的,也是他医好你的。”
任栩尘轻轻应了一声,并不在意。却想到庄若水与他说的话,遂拉着诗沫雅,柔声嘱咐道:“沫沫,如果我以后有什么危难,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诗沫雅回眸睨视着他,冷声道:“任栩尘,你记着。任何时候,只要你不活,我一定比你先死。”
“沫沫……”
诗沫雅不理睬他,穿好衣衫便要下床。任栩尘无可奈何,拉着诗沫雅,将她带入怀中,坚定道:“我一定不会再有事,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诗沫雅这才盈盈浅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在他薄凉的双唇蜻蜓点水,满意的穿好鞋袜,道:“你若再不起,陌老堡主怕会等急了。”
未几,二人收拾妥当。
方才走出海澜阁便见到庄若水一蹦一跳的跑过来,拽着任栩尘的手臂,开心道:“阿善,我就知道你还没去。我们一起去,一起用膳,我要坐在你的身边,你要给我布菜。好不好啊,阿善!”
任栩尘颇为尴尬,今日上午她的那一吻又迸出脑海。侧眼看着诗沫雅,生怕她生气,却见她戏谑的笑着,并无生气。任栩尘拂了庄若水的双手,方要说些什么,但见她一跃到诗沫雅的身边,又攀着沫雅,还娇俏道:“姐姐,你说是阿善坐我二人的中间,还是我坐你二人的中间?因为我也想坐姐姐身边。可是姐姐和阿善又要坐一起,我便只能坐阿善身边,或者只能坐姐姐身边了。”
于是,到前堂的一路上就听庄若水纠结这个问题。终了还是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是以,坐定的陌家夫妇与陌十少远远便听见了庄若水动灵的声音。片刻,又见庄若水一手拽一个,欢呼雀跃的跳进前堂。
任栩尘见陌老堡主在首座坐着,微微颔首,道:“陌伯,陌姨。”
“陌伯伯,陌姨好。”庄若水也巧笑着行了礼。
诗沫雅亦是含笑颔首,波澜不惊的唤了声,“陌堡主,陌夫人。”
陌振南点点头,算是礼到了。三人入座。
因是长桌,任栩尘与诗沫雅是对面而坐,庄若水坐在二人的旁侧,对面是陌振南。诗沫雅的身侧是陌夫人,任栩尘的身旁是陌十少。柳芊芊因身体不太好,便留在房中歇息。陌十少的脸色一直比较沉,尤其是三人一起出现后。
陌夫人早已觉出端倪,探了几人一眼便未说话。
“阿善,你要给我布菜的。”
任栩尘更尴尬了些,凝睇了庄若水无辜的双眼和期盼的神色,只好着筷为她布菜。陌十少暗自瞧了眼诗沫雅,后者却是若无其事的只喝青菜汤不吃饭,并且连青菜都不吃。
陌振南搁了酒筷,声音浑厚,道:“若水,你同阿尘……”
庄若水正吃着鲜嫩的虾仁,打断陌振南的话,娇语称赞道:“伯伯,这道龙井虾仁味道很好,您尝尝。”
诗沫雅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庄若水,继续喝着清汤。胃里一阵翻滚,皱皱眉,放下汤碗,不再进食。
“饭菜不和你的胃口?”
问话的是面色冰冷的陌十少,却是未看她一眼。这一问惹得陌家二老和庄若水都看着她。
任栩尘后知后觉的看向诗沫雅,但见她笑了笑,道:“我只是觉得这道汤做得很好,是以多喝了些汤汁。”
庄若水在鱼香肉丝里找了块肉递到诗沫雅的碗里,道:“姐姐,这个做得也很好,你吃试试,真的还不错。”
诗沫雅颇为尴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就只喝着清汤,胃还不大舒服。若是吃肉的话,可能有点困难。
任栩尘见此,倏然想到早晨她也是吃了便吐,心里有几分明白,更是心疼不已。于是放下碗筷,轻咳了几声,浮声道:“陌伯陌姨,我身子还有些不适,便先回房歇着了。”
庄若水紧张的问了句:“阿善,你哪里不舒服?”
陌振南与其夫人对望一眼,颔首应允。
诗沫雅溘然起身,温柔道:“阿善,我陪你回去。”
说罢,诗沫雅搀着任栩尘一道离去。庄若水看着二人离去,心想着定是温存去了。陌十少却是暗了双眸,一杯烈酒灌喉而入,灼烧至腹。
走出一段距离,任栩尘握着诗沫雅沁凉的柔荑,内心某个地方温柔更甚,道:“沫沫,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过两天便好了。”
又走了一些路。就着月光,任栩尘越是思量越是心沉,悄无声息的握住她的柔荑,怪自己没有照顾好诗沫雅。
感觉到他的自责,诗沫雅紧紧回握住他温暖的大掌,仰头看着寂静的夜空,指着一方极亮极亮的星星,轻声道:“看见那颗很美很美的星星没有?在我的家乡,它叫北极星,被很多人赋予了很多故事。从前我总是不太理解,而今终于明白。不是因为它才有那些动人的故事,而是因为它那些故事才显得更美丽。”
二人忽然就停了脚步,似心有灵犀。
任栩尘看着极有光芒的北极星,复又转眸凝睇着诗沫雅。黯淡的夜幕、明亮的星辰,折射出诗沫雅一双晶亮的琉璃眸,极美极美。
“沫沫,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诗沫雅莞尔,一眼望进他深情的瞳孔,“方才说过。”
任栩尘被她这话惹得想笑,二人便是这样望着彼此,许久许久。
良久,任栩尘微微颔首,一双薄凉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诗沫雅嫩红的双唇。一股幽香入喉,任栩尘喉咙一紧,加深了这个迟了许久的吻。
诗沫雅双手搂着任栩尘的后背,觉得很是温暖,青涩的回应着任栩尘的索取。
一片宁静,一切都刚刚好。
未几,任栩尘放开呼不过气的诗沫雅,揽腰横抱着回了海澜阁。诗沫雅难得娇羞,双颊浅红,双手绕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胸膛。一阵似朱槿花香吸进肺腑,十分好闻。
“阿善,我不喜欢你。”
任栩尘一颤,脚步也是一顿。诗沫雅从他的胸膛抬头凝视着他,嫣然道:“我爱你。”
任栩尘释然,颔首看着怀中娇俏的女子,只觉得她才是北极星,只属于他的北极星。
“阿善,我们离开陌家堡,好不好?”
诗沫雅这句话说得极为蛊惑,任栩尘只略略沉思,便道:“好。”
另一厢柳芊芊已是歇息,陌振南与陌十少却在议事。
陌振南负手背对着陌十少,几近下令的语气,道:“柳芊芊既有陌家的骨血,便是陌家人。择个好日子,将喜事办了,将柳芊芊娶进门。”
“怕是穿着喜服会看出有孕,不如等产下孩子再办喜事。”
陌振南剑眉微皱,不怒而威,“我同你娘不在的这些年头你在做什么?不想成亲就不该让她怀有陌家骨血,既然有了骨血,即使被耻笑也要娶她进门。少仕,为父看得出来你喜欢那位叫诗沫雅的姑娘,但事已至此,你只能娶柳芊芊。”
说到最后,言语不禁柔和下来,“阿尘的爹娘近日便回来,若是知道你险些杀了阿尘,以任嘉允的脾性,必要扒了你一层皮。”
“爹是怕栩尘的父亲?”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陌振南道:“当年他父亲曾救我一命,又是一场好友。是以,着实不愿与任兄挥剑相向。”
再忆当年,只觉时光飞逝。
“三日后,迎娶柳芊芊。”
丢下这句话,徒留陌十少一人落寞。
ˇ几许烟波成蹉跎 (一)ˇ 最新更新:2014…01…31 08:00:00
陌夫人操持这场临时决定的喜宴,然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掩饰柳芊芊微隆的腹部,到底还未成亲便有了孩子,被众人知道也不大好。而任栩尘本打算今日与陌振南陌夫人辞别,不想陌十少忽然决定成亲,是以也变得尤为忙碌。
闻得消息的慕容瑾也是欢天喜地的赶来,心想着,这十少今次居然愿意迎娶柳芊芊,着实不容易。只是今日前来,最重要的不是陌十少的亲事,而是找寻庄若水。
此时的庄若水正在任栩尘的身前身后蹦哒,一会儿道:“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成亲。”
一会儿道:“这场喜事感觉很是热闹呢。”
一会儿又道:“阿善,等你同姐姐成亲的时候一定要比这个更热闹。”
慕容瑾恰巧听到这第三句,开颜大笑,“一个诗沫雅,一个庄若水。阿尘,你真是上辈子积德行善的太过,才捡到了这两个宝儿。”
任栩尘根本无暇与他说笑,这些请帖就已够他忙活的了。
“若水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虽是戏谑,却透着认真。庄若水狐疑了片刻才随他一道走出去。
“若水姑娘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吟碧?”
忽听这么一问,庄若水一头雾水,“吟碧是谁?”想了想,又问:“是不是那日身着青蓝色衣衫的姐姐?”
慕容瑾微笑颔首,静待答案。
庄若水玲珑心前后思索一番,俏声道:“就那日在陌家酒楼见过一次,从前没见过。”
慕容瑾半眯桃花眸,摆着竹骨扇,悠然道:“若水姑娘不愿说,我也不好强人所难。那慕容便告辞了。”
说罢,转身离去。
庄若水凝眸看了会儿,又欢呼雀跃的回到任栩尘的身边。
此时的诗沫雅正陪在柳芊芊的身边,同她说笑。虽说不日便成亲了,柳芊芊看着确实开心。然诗沫雅却觉得她有几许哀愁放在心底,叫人看着着实不忍心。
。
慕容瑾越是深思越是觉得蹊跷。那日晚上吟碧与小小的对话他是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在那之后他便一直暗自查探,却没有任何消息。然,突然出现的庄若水蓦地一问,更叫他起了怀疑。只可惜,庄若水不肯与他说实话。
那时小小说的是此事与皇上有关。看来,关于吟碧的过去是被皇上压下去的。也就是说,吟碧和当今皇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过去。
一路悠闲回府,慕容瑾正收了正经之色,忽见自家别苑出来一群人。来人气宇轩昂,身着暗黄锦帛,眉目之间尽显王者气息。掀帘入轿的那一瞬抬首看着他,目光炯然的看着他,微微颔首。
慕容瑾亦是从容颔首,与之擦肩而过。
吟碧见慕容瑾回来,立时掩了心绪,泰然道:“回来了?”
慕容瑾似有似无的应一声,戏谑道:“方才那是朝廷中人?”
“是当朝王爷。”吟碧道,似乎带了些轻微的嘲笑,“慕容,我知道这事情瞒不住。以你的性子,我若是不说,必然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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