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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校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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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坏小子太多了,但是除了你,还没人得过手。”
刚才他们肯定是在床上无疑
    哎?怎么把我也给算成是坏小子了?但此时我根本就无暇再去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只是继续劝告孟蘩:“唉,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别人的算计都瞒不过你。其实你还很幼稚,什么都不懂。”
    “哼哼……”她讥笑地说,“我自以为是?我很幼稚?你比我大了多少啊,就对我说这样的话?”
    “好了好了……”我摆摆手,“我们不谈这个。总之,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你在和王惠梁交往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我会的。”她回答的时候那个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是让我难以放心。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你去山东之前,有一天我给你打电话,是你妈妈接的,她说你和王惠梁上街去了?”
    她惊讶地说:“没有啊!”
    “就是你妈妈生病的那几天。你怎么不在家里呢?”
    “我妈妈没生病啊!”
    “嗯?你妈妈骗我!那她怎么会在家的?”
    “不许你说我妈妈坏话!”孟蘩想了想,又问我:“你说的那是哪一天?”
    “大概是你生日之前六七天的样子吧。”
    孟蘩想了想,脸突然又红了,不再说话。
    30
    她的脸红得如此频繁,已经要超过我忍耐的限度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说:“想起来了?”
    “那天他来我们家送东西,我妈妈请假在家里收拾东西,要我去送他一下。”
    哼,看来是个贵重的东西嘛。我继续问:“你送了他多远呢?”
    孟蘩有些生气:“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当是审犯人吗?我做什么事情,需要一一向你交待吗?”
    我冷哼一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想,很好,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一切都明白了。王惠梁和钱阿姨联手做的这些勾当我已经可以连接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了。孟蘩去送王惠梁,钱阿姨在家里拾掇东西,而我正好此时打电话撞到了她的枪口上,她略施小计,不动声色地就把我吓唬住了。她那么老练,我这样的嫩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她说孟蘩和王惠梁逛街,倒也不完全是假话。起码两个人是一起走了一段路的。
    孟蘩拉住我的手说:“哎哟,真的生气啦?脸色那么吓人。放心啦,我心里有底的。我妈妈想要我和王惠梁好,但是我偏不。我只把他当作大哥哥。”
    既然她主动与我谈和,我也就不能再增加冲突了,于是强笑道:“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今天不要吵架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看看吧。”
    我们回到色人居,陈奇伟和李萌已经出去了,门外挂上了锁。
    我们走进屋里一看,发现陈奇伟的床铺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我不禁哑然失笑,我和陈奇伟一起呆了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整理好了床铺。刚才他们肯定是在床上无疑了。
    孟蘩帮我整理东西,我去冲了个冷水澡,洗去一路的风尘和汗水。冲完澡回到宿舍,看到孟蘩正在弯腰帮我擦席子。夏天穿得少,她裙子的领口正好对着我,我一下子就看见了她的乳沟,虽然只是一晃而过,看不真切,但也让我顿时唇干舌燥,呼吸不畅。孟蘩擦完了席子的一头,又转过身去擦另外一头。我看着她的纤腰,真是盈盈一握,当下把持不住,从后面一把搂住她,就在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上吻了起来。她醉人的香味顿时迷离了我的眼睛。
    孟蘩轻轻扭了一下,拍了拍我的手:“讨厌,别人会看见……”
    我回去把门关上,“啪”地一声,上了门栓,反锁了,坏笑着说:“现在别人看不见啦。”
    孟蘩红着脸说:“你关门干什么?”
    我重新搂住她,轻轻咬着她柔嫩的耳垂,说:“你说我要干什么?”
    她闭上眼睛,嘴中含混地说:“你是大坏蛋……唔……轻点儿……不要嘛……”
    我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吻她,抚摸她。她波眼迷离,甜甜地喘息。我不知不觉把她的上身脱光了。她只是说“不要,不要”,却也没怎么抵抗。
喘息勾起了我最原始的欲望
    看见她美丽的身体,我情欲勃发,三下两下蹬掉鞋子,骑到了她的身上。她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啊……你要干什么……”
    我不说话,喘着粗气,就去扯她的内裤。
    孟蘩突然惊醒过来,紧紧护住内裤,说:“别,别这样!”
    到了这个份上,我哪里还忍耐得住,手上一用力,就把她的双手拽开,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孟蘩大羞,浑身缩成一团,轻轻叫道:“大狗熊,你放手!不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孟蘩的全裸体。我惊讶于世界上还有这么完美的身体,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动作,看着她的身体发呆。孟蘩浑身发抖,拼命捂住要害部位。我缓过神来之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缎子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就像一个博物馆的老馆员在细心地擦拭一件宋代的瓷器。
    我在孟蘩耳朵边上轻轻地说:“蘩,你真是上帝最伟大的作品!”
    她羞得满脸潮红,扯过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我马上又把毯子扯开,说:“真美!让我再好好欣赏欣赏吧!”
    她又把毯子盖回身上紧紧裹住:“不行!”
    我躺在她的身边,试图把手伸进毯子,但是她把毯子抓得很紧,抵死不从,反抗强度比刚才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大多了。
    “怎么了?让我看看嘛!”
    “不行!你是大色狼!”
    “反正我都已经看见了,多看一次也无所谓的。”
    “那也不行!”
    “反正迟早都得给我看的。”
    “那就以后再说。”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连人带毯子:“结婚以后,我要天天看你的。”
    她低下头说:“那是结婚以后的事情……”
    我看着她又羞又喜的神情,心里爱极了,一下子就跨到了她的身上,一阵狂吻。我们吻得很高兴,我又有几次试图把她的毯子扯开,都被她制止了。她柔软妖娆的身躯和香甜的喘息勾起了我最原始的欲望,如长江大河一般无穷无尽,一发不可遏止。我一时发蛮,愣是又把毯子扯开了。
    孟蘩“啊”地轻叫了一声,又来夺毯子。我手一甩,干脆把毯子扔到上铺去了。
    孟蘩这下无可遮挡了,又缩起身子拼命躲闪,不让我摸关键部位,含着眼泪说:“我求你,别,别,别干那件事情……”
    我不说话,咬牙把她的手掰开,她开始用力抵抗,而且真的哭了起来:“别,不要……呜呜……你住手!……大狗熊!……呜呜……大狗熊!……住手!……我要生气了!……呜呜……呜呜……”
    我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心里一下子就软了,当下停止了进攻,强压住自己的情欲,抱住她,温柔地说:“你别哭,我不做就是了。”
    “呜呜……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呜……”
    “蘩宝,你放心,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孟蘩噘起小嘴,泪眼婆娑地说:“我不相信你,你是坏人!和余翔一样!”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是坏人。现在我改邪归正,好不好?”
    “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要我继续做坏人?”
    “不许做!”
    孟蘩的习惯就是这样,经常是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一律回答“不”,也不管前后之间逻辑上是否矛盾。我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今天能够看到她的裸体
    我恪守诺言,没有再对孟蘩做终极攻击。我觉得今天能够看到她的裸体,能够这样抱着她,已经是很大的进展了,已经很满足了。她能够让我这样对她,说明她也是很爱我,很信任我的。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不必那么猴急。到了她自己愿意的时候,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但是送走孟蘩后,我又有些后悔了。已经都脱光了,多好的机会啊,居然就这样把她放走了,真是太愚蠢了!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根据余翔的理论,我如果得到她的身体,那么她就会对我死心塌地了。在当下王惠梁在暗中步步进逼的情况下,我和孟蘩发生实质的肉体关系,绝对是对王惠梁的沉重一击,几乎可以彻底斩断他的魔爪。
    但是,如果我就这么把孟蘩“做了”的话,似乎又太不尊重她。我怎么能够容许自己把这些邪恶的心机用在自己最心爱的人身上呢?我和孟蘩情深似海,心比金坚,还需要用这些手段来固定关系吗?孟蘩是了解我的。她一定会明白,我是尊重她的意愿而没有把革命进行到底的,她一定会懂得我的苦心。我对她的爱和尊重,一定会进一步加大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在我和王惠梁之间,她一定会有自己正确的选择。
    我翻来倒去地想,用各种理由来试图说服自己,今天没有和孟蘩发生关系是高尚而正确的,但无论我如何论证,心里总还是空荡荡的,不太踏实。我感觉到原来以为固若金汤坚如磐石的某些东西,现在已经发生了可怕的松动。才刚刚过了一个月,孟蘩却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了。她居然一力地替王惠梁说话。看来王惠梁豪阔的生活方式已经影响甚至打动了她。这简直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粪土富贵、桀骜不驯的孟蘩了。她夸王惠梁有修养、有风度,其实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说到底还不是王惠梁有钱!有钱才能玩浪漫。我这样的穷光蛋,和王惠梁怎么比?
    我打了一个寒噤,又一次后悔今天下午把孟蘩白白放走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我已经犯了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个狗日的王惠梁,魅力真是不可阻挡,不但孟蘩对他产生了好感,顾琳甚至更进一步地主动向他靠近。余翔这个鸟人,哼哼,现在也和我碰上同一个大对头了。
    我给仍然呆在家乡尚武镇的余翔打电话,简短地告诉了他顾琳的新动向。余翔不屑一顾地说:“不至于这么紧张吧?顾琳另外找别人?笑话!自哥们出道以来,从来就只有哥们甩女人,没有哪个女人敢甩哥们的!”
    “呵呵,你倒还真放得开。”我干笑,“好吧,反正消息我已经传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二天,孟蘩又来找我了。但是她对我的态度却突然冷了下来,不再像以前一样兴高采烈又笑又闹,话一下子就少了。当我再搂住她的时候,她不再热烈反应,只是任由我抱着而已,而且低着头不看我,甚至有点紧张。
    我心里非常别扭,就轻声问她:“你不高兴吗?”
    “没有。”她简短地答道。
    然后就是沉默。
    我说:“你心里想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没有想什么。”
    我们就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中渡过了两个小时。后来孟蘩就回去了。她说不能让她妈妈发现她来了我这里。孟蘩走了以后我的心情很烦闷。怎么会这样呢?昨天还那样甜蜜,甚至差一点成了夫妻,怎么今天就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呢?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攀岩家快爬到峰顶的时候突然失了手,一下子就摔了下来。虽然有岩钉挂住了,性命暂时无碍,但是那种瞬间下坠、倒悬失落的感觉,真是让人沮丧。
    晚上,余翔来找我了。他刚刚下火车,吃过饭就过来了。
    我揶揄他道:“老余,怎么不在家里玩了?”
    余翔说:“在家里呆着没劲,还是省城好玩。”
    我心里暗笑,余翔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明明是听我说顾琳那边出了问题,才急匆匆地赶过来,却还要嘴硬。于是我说,省城有些什么好玩的啊?该玩的地方都去过了。而且像兴州这样一个全国闻名的火炉,夏天呆在这里简直是受罪。
这种开历史倒车的行为
    我就这样和余翔瞎扯一通。余翔言不及义地东拉西扯,目光游离,语无伦次。我知道他是在等着我主动和他说顾琳的事情,心想,你不说我也不说,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最后余翔的戏终于演不下去了,装作很不经意地随便问我,顾琳和王惠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于是也装作很不经意地说,他们俩啊,也就那么回事吧,无所谓的,反正你也不在乎。
    余翔急了,终于骂道:“他妈的,别瞎扯了,快告诉我具体情况。”
    我哈哈大笑:“终于挺不住了?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于是把我从孟蘩那里听到的细节都和余翔说了。其实这些细节也并不多,我在电话里已经基本上和余翔说过。
    余翔失去了他惯有的玩世不恭的风度,忧心忡忡地不断追问,想知道孟蘩口中的关于此事的一切细节,并不断和我仔细进行分析。直到再也从我这里榨不出任何情报了,他才开始破口大骂王惠梁。
    我觉得我这个师父的光环开始退去。他其实也并非什么刀枪不入、无往不利的神仙,碰到有这么强劲的对手,也是和我一样紧张兮兮。我没有告诉他我和孟蘩已经出了更大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已经基本上不再需要向余翔请教了,我所面临的难题,不是他可以解决的。穷光蛋面对大富豪,还能够做什么呢?如果问余翔,他的对策无非又是把孟蘩做掉。一点新意也没有。
    孟蘩说她妈妈知道了她还在继续和我交往,很不高兴,所以她不是每天都能够找到机会跑出来找我。我对此表示理解。我的生活倒也不无聊,孟蘩不在的时候,我就努力读书,进步很大。孟蘩来了的时候呢,就陪她聊天说话。但是我们之间的感觉似乎总有点涩涩的,不那么对味儿,再也不是从前两小无猜的天真烂漫了。有时两个人说话都很小心,生怕惹对方不高兴。孟蘩不再和我提王惠梁,这反而让我觉得不踏实。有时我主动问她,王惠梁最近还有没有找她,她总是简单地说没有。这样问了几次之后,我也就不再问了。
    我和孟蘩的肉体接触也倒退了。自从那天的亲密接触之后,孟蘩就不再对我开放全身领土,而是只许我摸她的腰以上和大腿中部以下的部位。这让我极为不爽。我倒不是非得摸她什么地方,关键是她的这种开历史倒车的行为表明她不信任我。这深深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我觉得我和孟蘩之间出问题了,越来越不和谐了。
    陈奇伟和李萌非常恩爱地同居了。看来陈奇伟在上个学期做的包皮环切手术,真的是很及时。我觉得陈奇伟其实比我更有计划。他是一个务实的人,仔细地规划好,不声不响地就把一切事情都做了。而我说穿了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表面上轰轰烈烈,实际上进度奇慢,一事无成。
    我的心里现在是真正后悔了,我那天真应该把握住那个难得的良机,促成历史性的飞跃。我现在才发现余翔说的都是至理名言。我也曾经几次试图再把孟蘩脱光,但是再也没有成功过。她对此已经有些反感了。有的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抓不住,也许就再也没有了。即便还有,那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8月中旬的一天,我在开水房碰到了凌雨霏。她看到我,马上把我叫住:“耿潇!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哦,老呆在家里没意思。我已经回来十来天了。”
    “现在有空吗?我有话和你说。”
    “有啊。”
    凌雨霏把我拉到边上人比较少的地方,低声说:“最近你的女朋友是不是有些和平常不一样啊?”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但我还是说:“没什么不一样啊。”
    凌雨霏说:“你还是当心点罢,女朋友弄不好要飞走了。”
    “飞走?飞到哪里去?”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你干脆把话摆明了说吧。”
    “那好!我告诉你,孟蘩现在在勾引我的男朋友王惠梁!”
    我沉着脸说:“请注意你的用词!”
被勾引的女人是狐狸精
    “哼!我的用词完全正确!”凌雨霏气愤地说,“你真的一无所知吗?可怜我们两个都被他们蒙在鼓里!”
    我的心里一下子就像塌了一样。凌雨霏也已经觉察到了王惠梁和孟蘩靠近了。这件事情如果由凌雨霏来告诉我,那肯定是确凿无疑的了。
    凌雨霏看见我脸色,就建议我们先把开水瓶放在水房外面,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我们来到小树林边,凌雨霏说,就在这里吧。我苦笑,这正是我和孟蘩初吻的林子,可现在我却要在这里听凌雨霏给我讲孟蘩和王惠梁之间发生的故事。
    凌雨霏告诉我,王惠梁借口说要出国,把她支回了家,然后竟然带着孟蘩去山东旅游了。我说这个我知道。凌雨霏提高了嗓门说,你知道这件事情?那你怎么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我说,我相信孟蘩,她是不会和王惠梁发生什么事情的。
    凌雨霏冷笑:“是吗?你对她这么有信心?”
    “是的。”我咬紧牙关说,背上冷汗直冒。
    “哼!你太不了解孟蘩了!她以为自己很漂亮,就可以随便抢走别人的男朋友!”
    “嘿!说什么呢?”我黑着脸打断她:“谁勾引谁还说不定呢!”
    “你还不知道吧?真是可怜。”凌雨霏冷笑,“昨天我亲眼看见王惠梁和你的孟蘩在一起!”
    “什么!”我差点跳了起来:“你怎么看见他们的?”
    “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在兴州宾馆边上的那个叫‘祁连冰雪屋’的高档冷饮店里面约会呢。”
    “你亲眼看到的?”
    “当然!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孟蘩。”
    “你看到以后怎么办了?”
    “我当时就走进去和他们打招呼,坐到他们边上。我一去,孟蘩就走了。”
    “真有此事?”我半信半疑地说:“那后来呢?”
    “后来?”凌雨霏气愤地说,“王惠梁居然还要送她。”
    “是吗?后来呢?”
    “孟蘩说不用送了,就自己走了。”
    “哦……”
    “你说,他们两个人这样,正常不正常?”
    “是不正常。”
    “你说,孟蘩背着你找王惠梁约会对不对?”
    凌雨霏的潜台词我很清楚,就是骂孟蘩是狐狸精。她就差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了。我心想,女人总是这样,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不怪,却总是去怪那些被勾引的女人是狐狸精。于是我说:“我觉得是王惠梁在勾引孟蘩,而不是孟蘩在勾引王惠梁。”
    凌雨霏愤愤地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终于还是忍住了,没和我争论。她说:“总之,现在情况很危险。我们两个有必要采取行动,制止他们两个人玩火。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
    王惠梁勾引孟蘩的步伐是明显地加快了,而孟蘩居然又一次赴约,这更让我震惊。如果说以前她和王惠梁交往都是被她妈妈设计摆布的话,这次她是完全有自主权的。她在这条路上已经走出很远了。现在我和凌雨霏有共同的利益,那就是保卫自己的恋爱成果,拆散他们两个还没有成熟的关系。虽然我并不太喜欢凌雨霏,但是事已至此,我和她确实有合作的必要。于是我说:“谢谢你给我提供的这些消息,我会向孟蘩求证这件事情。我不会让我的女朋友被人骗走的。”
    “那好,”凌雨霏说,“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我也不会允许你背叛我
    过了两天,我和孟蘩如约在望峰公园一起游玩的时候,我就向她问起那晚在“祁连”冰雪屋发生的事情。孟蘩很警惕地望着我:“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凌雨霏。”
    “她?哼!”孟蘩很不屑。
    “哼什么哼?王惠梁为什么背着凌雨霏约你啊?”
    “他找我有事。”
    “什么事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就算没什么事,聊聊天不行啊?”
    “我看他就是不怀好心。这回你总不能否认了。”
    “你又来了!”她很不满。
    “好了好了,那些说了无数遍的废话我也不想再说了。”我摆摆手,“我现在就想听你说句心里话,你到底对王惠梁是什么看法?”
    “我觉得他人挺不错。”孟蘩也很直率。
    我的醋意越发浓烈:“那你就是喜欢他了?”
    “哼!不可以吗?”她挑衅地说。
    “当然不可以!”我大声说,“你已经有我了!难道你变心了吗?”
    孟蘩偏脸看着我,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不错,对我还挺上心的。”
    “可是你对我一点也不上心。”我愤愤不平。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算对你上心?”
    “以后不要和王惠梁交往。”
    “我和他就是一般的交往。我有和朋友自由交往的权力。”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说。
    “别人可以,就是王惠梁不行。”
    “嗬!”孟蘩扬起眉毛说,“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管得这么宽!我就是要和王惠梁交往,你管得着吗?”
    我怒火上冲:“好!我管不着!你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你就去做吧。王惠梁绝对没安好心。你以后吃了亏,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你总是这么好心!谢谢了!表面上是关心我,实际上就是要控制我。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
    “我没不许你这样不许你那样。我什么时候想控制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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