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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良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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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在宫里这么多年,德妃给本宫多少气受?如今她们家出事了,就想到本宫了?本宫看起来像是那么傻的人吗?若是陛下真的有心放过夏家,又怎么会将差事交给云恪?”
她对老嬷嬷说道,“德妃一直觉得她才最会揣测圣意,处处都赢了本宫。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何本宫是皇后,她才是德妃呢?”
老嬷嬷的目光一震,不由深深的垂下头去。
“娘娘说的是。”
“今儿本宫和你说这些,不是本宫心里得意,而是本宫的心里很苦。”皇后缓缓的说道,“世家之间本就盘根错节,纠葛由来已久,你当陛下真的不担心?夏家不过就是一个引子罢了。本宫这些年在宫里,处处被德妃压制着,大家都觉得德妃才是最受宠的,可是德妃凭什么呢?不就是凭着陛下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真情。可是她若是不知道收敛,继续作妖儿,只怕那一点点的真情就要被她自己给磨光了。到时候,你觉得她会如何?”
老嬷嬷垂下头,“老奴不知道。”
“无非就是两条路。一个是认命,不顾你觉得德妃是认命的人吗?”皇后缓缓的问道。
老嬷嬷摇了摇头。
“是啊。”皇后笑道,“她才不会认命,所以她只会走最后一条路。”
“是什么?”老嬷嬷很想知道。
皇后神秘莫测的看了老嬷嬷一眼,随后轻声说道,“逼宫。”
老嬷嬷骇然,忙说道,“娘娘啊,这话可真的不能说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还会将本宫的话到外面去乱传吗?你敢传,也要有人敢信啊。”皇后轻笑,“你就看着吧,她若没那个心,为何要将手伸去兵部?”
皇后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觉得本宫会那么傻?明明已经猜到了结局,却还要一头栽进去吗?张宛仪又何时曾将我的这个姑姑放在眼底呢。那姑娘的心气可高着呢,她瞄的只是本宫的位置。为了这种人,本宫去涉险,真真的才是不值当。将来不管是谁当了皇帝,都不敢对本宫怎么样。如你所说,毕竟本宫是张宛仪的亲姑姑,她当了皇后,为了面子也要替本宫养老送终,本宫又何必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现在跑去给陛下添堵。”
听了皇后这番话,老嬷嬷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皇后当的有点浑浑噩噩的,可谁知道到头来,居然是皇后看的最清楚透彻。
一连几日,德妃都在凤仪宫吃了闭门羹,她心底那个气啊,可是却拿皇后无可奈何。
皇后这是下定决心不管事了,即便是张宛仪来求见,她也一并将宫门关着,就是称病不见。
夏家依然每日忙着团团转,他们以为是在替世子填坑,实际上这些坑都是云恪专门挖给他们跳的。
夏家四处打点,每一个地方几乎都打点到了,依然见不到刑部大牢里面的世子面儿。
纸条是一天天的传进去,好吃的好喝的也是供着,那名假扮夏霜城的暗卫倒是养胖了几斤肉。
杜夏也在忙,他在忙着将夏霜城手里那些个亡命徒一个个的抓捕回来。
始作俑者虽然是夏霜城,但是没有这些帮凶,夏霜城哪里能成事?
真是不抓不知道,一抓吓一跳,这些人里不少都是被朝廷判了死刑的江湖重犯,其中有几个在武林里曾经也是响当当的魔头。这些人竟然被夏霜城以偷梁换柱的方式换出了死囚牢,替他做了事。
所以也不怪顾雨绮和王彦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了。
反正杜夏只有一个念头,谁欺负了顾雨绮,他就将谁抓回来。漫说顾雨绮伤成那副样子,就是少了一根汗毛也不应该。
夏家为了营救夏霜城跑断了腿,还不惜花重金去刺杀那个状告夏霜城的庶子。宏医冬血。
云恪早就有所准备,夏家派去的刺客不光被抓住,还成了夏家为了掩盖事情真相,买凶杀人的人证。
一连半个多月过去了,一本厚厚的卷宗呈递到了景帝的书桌上。
景帝彻夜阅读,越是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残暴荒淫的人?
夏家是怎么教出这么一个畜生的。
强男霸女就不说了,还爱好亵玩男女幼童,每年死在夏霜城手里的幼童的数量就已经触目惊心。他还拐卖人口,强占田地,杀人越货。总之天下的坏事能想的到的,夏霜城都干了一个遍,除了谋逆之外。
其中有好几宗田地与德妃也扯上了一些关系,是以孝敬德妃的名义强占的。
景帝越是看,就越是摇头,德妃啊德妃!他有点头痛的放下卷宗,难道你的亲外甥做下的这些罪行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此等十恶不赦之徒,便是被判凌迟,也是不过分的!
景帝气从心气,朱笔在卷宗上一批,处以极刑!
只是这四个字,云恪自己琢磨去吧。
景帝知道夏家还有三道免死金牌,所以景帝在批示了之后,就让总管太监宣布他要启程去护国寺礼佛,让皇后和福王云凌伴驾。
他先躲去护国寺避避风头,难题就丢给儿子去办。
第二日,景帝就毫无征兆的起驾带着皇后和福王去了护国寺。
等德妃知道的时候,龙驾已经出了东华门。
陛下还从没这么反常过,觉得不是滋味的德妃马上反应过来,夏霜城要玩完!
于是她马上想唤人来给夏家传讯。
哪里知道她没有将亲信唤来,却是来了一队侍卫将她的寝宫团团围住。
“大胆!”德妃站在寝宫之中怒目那些前来将她困在寝宫里的侍卫。
“回娘娘,这是陛下出行之前的旨意。”侍卫统领过来回话,单膝跪地生硬的说道。“陛下说了,这几日有点不太平,还请娘娘宫里诸人不要随意走动。”
这……这是圈禁了?
德妃忍不住身子微微的一摇,身侧的宫女马上过来扶住了她。
陛下与她离心了!
德妃的脑子里陡然出现这几个字,让她惊恐万分。
不行,这种时候,她不能自乱阵脚。
☆、192
卷宗传递到云恪的手里,云恪就是不用看也知道是哪几个字。
父皇的骤然出宫,和上一世一样,这是要让他动手了。
云恪微微的一笑,走去了暗牢,一边又派人前去刑部提审那个假的夏霜城。
暗牢里面的夏霜城已经完全脱了人形。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疤,好的,坏的!
这半个月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每天会有人过来给他的伤口涂药,有的地方长的快,结痂了,会有人替他将新结的痂撕去。如此往复,他的身上总是没有好的时候,只要歇上几天就会有新的伤疤不断的出现。
偏生云恪还好药和人参汤灌着,保住他不死。
现在夏霜城就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模糊一片,但是痛感却被无限的放大。
“行了,别装死了。”见夏霜城一动不动的被捆缚在木桩上。云恪不由微微的一笑说道。
夏霜城这才有点了一点点的反应,微微的抬起眼皮看了看云恪。
“你的苦日子也到头了。”云恪将卷宗在他的面前晃了一下,说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夏霜城听到死期两个字,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的怪叫,像是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又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哭笑之声。
“不用谢本王。”云恪缓缓的说道,“要谢就谢当今陛下。”
云恪将朱笔批示的几个字展开给夏霜城看。夏霜城的浑身一抖,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表情。
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是伤还是愤怒。
“其实本王今日是过来讨要另外一份利息的。”云恪说完,不管夏霜城的手上满是血污,握住他的手腕。一用力,目光之中一道寒光闪过,就听到嘎嘣一声脆响,夏霜城的左手手臂的骨头就被云恪给生生的掰断,骨头锋锐的断口从他的皮肉之中刺出,血也跟着流了出来。
“啊……”夏霜城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晰的惨叫,痛的晕了过去。
被人用针救醒之后。云恪握住他的右手手臂,也是朝下一用力,同样的脆响,右边手臂的臂骨也应声这段,断骨也一样和左边的手臂一样刺了出来。
“其实只是这样真的不足以平息本王心底的怒火。”云恪冷眼看着夏霜城,寒声说道,“但是考虑到一会你要受千刀万剐之刑,所以就给你留点力气。”
云恪的话音未落,夏霜城就惊骇的看着云恪,他都已经这样了,哪里还受的千刀万剐?
等等?什么是千刀万剐?难道是凌迟!
陛下说的处以极刑是凌迟吗?
现在的夏霜城心念之中哪里还有什么活的希望,他只求速死!
云恪示意,有人过来将夏霜城从木桩上放下,然后用一块黑布蒙了起来搬出了牢房。
载着夏霜城的马车在云恪的安排下与押送着假夏霜城的马车交换了一下,随后驶向了刑部的刑场。
刑场之外,遍布了穿着安亲王府侍卫服饰的暗卫。
夏家骤然得了今日要对夏霜城处以极刑的信息,马上跳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快,这么突然,昨天不是还销毁了不少证据吗?凭什么处以极刑啊?
安乐侯夏衍马上让安乐侯夫人带着一块免死金牌入宫去找德妃,求见陛下,而自己则换上了侯爷服饰,匆忙的带着剩下的两块免死金牌赶去了刑部的刑场。
刑场之外用白色的帷布包裹着,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里面有人影,却是看不到真切的场面。
刑场之外站满了亲王府的侍卫,就连刑部的衙役都不得靠近。
安乐侯一见这种阵势,心底就冷了半截!这……分明就是不准他进去啊。
他一边叫自己身边的小厮带着他的令牌回去叫侯府的侍卫来,一边高举着免死金牌,高声喊道,“我乃安乐侯夏衍,先帝所赐免死金牌在此,看谁敢拦!”
他就像自己闯进去。
可哪里知道被亲王府的侍卫给阻拦了下来。
“安亲王奉旨办事,闲杂人等退让!”
安乐侯急的跳脚,他哪里是什么闲杂人等!
“里面的犯人可是安乐侯府的世子?”安乐侯急忙问道。
“是。”侍卫回道。
“那为何没有公审,没有宣判,就直接行刑?”安乐侯怒道。
“侯爷少安毋躁。”侍卫回道。
这个时候叫他少安毋躁?
“一切都是王爷奉旨行事,侯爷无权过问。”侍卫说道。
“本侯要去见陛下!”安乐侯在外面大喊,“陛下不公!本侯不服!?”
陛下已经躲去了护国寺,现在安乐侯去哪里找陛下去……
安乐侯夫人进宫也同样被阻拦住。
虽然宫门的侍卫不敢拦她,但是她根本就进不了德妃的寝宫,根本就见不了德妃娘娘。
好在安乐侯夫人也不是傻子,一见这种阵仗就马上调转方向去找静王府找云翼。
云翼在听了安乐侯夫人的话之后,犹豫了,因为他无从判断母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之前他们私下里也说过这个事情。
母妃对救不救夏霜城始终有点莫晦如深,怎么救也没和他说过。
不过母亲多次去找皇后,希望皇后出面,应该是要救夏霜城的。于是云翼就站了起来,对安乐侯夫人说随她一同去。宏爪估扛。
张宛仪这时候躲在影壁后面听到了安乐侯夫人的话,想了想,让身边的丫鬟将云翼叫去了内堂。
“你糊涂啊!”张宛仪一见云翼的面就开始数落。
“什么意思?”云翼被张宛仪一数落也有点不高兴。
“什么意思?”张宛仪觉得自己怎么会嫁给这个一个蠢货,不过蠢货也好,蠢货将来她好控制。“母妃都不见安乐侯夫人了。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其实德妃想的是,让皇后看在张宛仪的面子上出手帮一把夏府,她骨子里是不希望夏府倒的。
陛下已经对她不满了,如今若是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去,只怕是会让陛下心底生厌,反而对夏府不好。
至于云翼,她不希望云翼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毕竟夏霜城的名声不好。若是救了,对云翼的名誉有损。
“你是说母亲要放弃夏家?”云翼皱眉问道。
“可不就是!”张宛仪说道。她哪里知道德妃今日是被圈禁在了宫里。
若不是被圈禁,在最后关头,德妃还是要帮夏家一把的,毕竟人家有免死金牌,到最后免死金牌一亮,人也救下来了。
不过这是最后的办法,若是能劝的陛下收回心意那是最好的。
云翼想了想,他素来听母妃的话,既然母妃是这个意思,那他也就照办吧。
于是他从内堂之中出来,“姨母,本王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要兵部一次,就请姨母先走一步,本王随后就到。”
安乐侯夫人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听不出云翼话里的意思,刚才还答应着和他一起去刑场救人,这进去一趟就变了,她知道里面定然是张宛仪在出主意。
张宛仪!安乐侯夫人真的是咬碎了银牙,恶狠狠的看了云翼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你今日若是不出面相助,夏家帮着你们做的那些脏事儿,将会公诸于众!”
云翼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他忙陪着笑脸,“姨母不要生气。”
“一句话,你去是不去!”
“去去去,去就是了!“云翼马上点头,心底却是有点微微的恨意!
安乐侯夫人这才神色略微缓和了一点,一把抓着云翼就朝外走。
在刑场里面被凌迟的夏霜城听的到外面父亲的声音,他努力的想要喊出声音,无奈他的嘴巴里已经被塞满了棉絮,而且他的嗓子早就已经嘶哑了,那点微弱的声音简直就不值一提。
行刑的刀一点点的落在他的身上,一片片的皮肉被削落,完全遮盖住之前的伤口,分不出哪里是老伤,哪里是旧伤。
夏霜城终于乃受不住,在第三百刀落下的瞬间,气绝身亡。
“王爷,他死了。”行刑的人见到夏霜城的异状,回道。
“既然死了,就让侯爷进来吧。”安亲王云恪说道。
“是。”
外面的侍卫得了命令,这才放了安乐侯和匆忙赶到的安乐侯夫人以及云翼进去。
安乐侯还举着免死金牌,一路小跑进去之后,金牌顿时就跌落在了地上。
刑场的黄沙之中,一具已经完全认不出样子的尸体倒在地上,旁边都是血,血渗入了沙子里,将沙地也染成红色。
在尸体的周围是割下的皮肉,一片片,一块块。
安乐侯顿时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的翻涌,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安乐侯夫人进来之后,只是怪叫了一声,就直接晕了过去。
云翼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太吓人了,也太恶心了!云恪怎么会受的了这个!这不是人!
“本侯有免死金牌!”安乐侯捂住自己的胸口,用颤抖的手指着云恪,怒目圆瞪,“你……你怎么敢!”
“本王奉旨行事。”云恪寒声说道,“在行刑之时未曾见到免死金牌。侯爷,若是下一次你要用免死金牌,请早点拿出来。不要等人已经死了,再说,没用了!”
☆、193 恩科
“我儿罪不致死啊!”安乐侯已经不敢看地上那一堆骨肉,他只是在瞬间就好像老了数十岁。
云恪调查的那些东西,他已经通过关系拿到资料,也已经想办法派人去销毁证据了。即便证据存在,也不至于害了夏霜城的性命。
云恪没有说什么,缓步走了过来。在安乐侯的面前站定,微微的侧目看着他那张既愤怒又哀痛的老脸,嘴角一勾,一丝冷冷的笑意随即溢出,他对安乐侯轻声说道,“说起来倒也要感谢侯爷,若不是侯爷动用了一切能救世子的力量,本王倒不知道侯爷的关系有这么广。那些明里暗里帮侯爷传消息的官员姓名,本王已经记下了。感谢侯爷送了这么大一个礼物给本王。”
说完他又朝云翼深深的看了一眼,一侧身,从安乐侯的身侧擦肩而过,扬长而去。
护国寺中。南苑禅房之中,一炉青烟袅袅,禅室温暖如春。
“父皇的心不静。”福王对坐在他对面与他对弈的景帝说道。
即便景帝的棋艺不如他,但是也不会像今日这样没有章法。
景帝轻叹了一口气,索性将棋盘上的黑子一一的捡起。收到棋盒之中,“也不知道老七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福王也在一边收着白子,温和的笑道,“父皇不用担心,七弟做事素来滴水不漏。断不会给父皇惹出麻烦来的。”
景帝没有言语,就在这时,有侍卫进来,看了一眼坐在景帝面前的福王,他只是拱手行了一礼。
“你有事就说吧。”景帝对那侍卫说道,这是他的心腹侍卫。
“是。陛下,京里的飞鸽传书,安亲王殿下已经将安乐侯世子凌迟处死。”那侍卫说道。
“那安乐侯的免死金牌……”景帝问道。
“回陛下,免死金牌根本就没有机会用出来。”侍卫将刑场上的事情转述了一遍,随后双手捧上了一本名册。
“这是……”景帝不解的问道。
“此乃是安亲王殿下托卑职送来交给陛下的。”侍卫说道,“安亲王殿下说了。陛下一看便知。”
景帝将名册拿过来,打开一看,他的眉心就深深的皱了起来,越看,他的火气就越大。
翻到最后的一页的时候,他狠狠的将名册拍按在了棋桌上,震的棋盒里面的棋子都跳了一下。
“你们都退下吧。”景帝一挥手,福王和那名侍卫行礼而出,景帝这才抬手深深的按住了自己发胀的太阳穴。
贪赃枉法到如此触目惊心的地步。
即便王爷亲查此案,还是有人敢在眼皮子下面给夏家传递消息,互通有无。这庙堂之高,官居高位者究竟有几个还记得当初读书出仕的初心!
世家之祸,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其中盘根错节,只怕要将他云家这万里江山都要拖入深渊之中了吧。
“来人!”景帝思索再三,朗声说道。
“陛下。”管事太监进来,躬身行礼。
“回京!”景帝一袖一挥。怒气冲冲的走出了禅房。
景帝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回京之后谁也没见,只是单独召见了安亲王云恪。
围在德妃寝宫的侍卫们也随着陛下回宫一并撤去。德妃甫一自由,不敢造次,只是派了她的心腹去联系了云翼,云翼也匆忙的带着张宛仪赶来了宫里。
云恪在宫里待到午夜时分才回了亲王府。
顾雨绮已经睡去,是黛眉在值夜,见安亲王进来,黛眉忙要起身行礼,被云恪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挥了挥手,黛眉会意,悄悄的离开,关上了房门。
云恪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顾雨绮,又觉得自己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于是就轻手轻脚的走到暖炉边上,将自己身上先烘暖起来,这才回到了顾雨绮的床边,挨着她坐了下来。
他这一坐,惊醒了顾雨绮,顾雨绮睁开眼睛见是云恪,就想要坐起来,“王爷。”
“别动了。”云恪索性脱去外袍躺在了顾雨绮的身侧,他随意的抓起了一缕顾雨绮散落在肩头的长发,轻轻的绕在自己的指尖,“今日我帮你报仇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的笑了起来。
“恩。”顾雨绮点了点头,前世夏霜城就是死在云恪的手里,所以他帮她报仇一点都觉得奇怪。“安乐侯估计日后会针对你了。”
“无妨。”云恪不想用朝堂上的事情来分散顾雨绮的注意力,“对了,我常见你有一个小兔子的吊坠,我琢磨着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兔子,于是我就找人给你做了另外一个。”说完他献宝一样将怀里珍藏着的一只白玉兔坠子拿了出来,递给了顾雨绮。
“多谢王爷。”顾雨绮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好东西,比起自己那只玉兔子,这只玉兔子的价值何止高了百倍。不光玉质圆润光洁,就连眼睛处那两点红亦是天然的血丝。能将天然的颜色运用到如此的地步,已经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了。
“你若是喜欢,日后就戴着。”云恪早在夔州的时候就想送点什么给顾雨绮,可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前几日他无意之中看到这个坠子,立马就花钱买了下来。
“多谢王爷。”顾雨绮点了点头,也不推辞。
即便现在顾雨绮已经不再抗拒他,也能对着他笑,但是云恪的心底还是有点酸酸涩涩的感觉,因为顾雨绮对他实在是太客气了。客气到云恪觉得顾雨绮完全没有将自己当成她的丈夫,而只是一个王爷……
云恪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抬手替顾雨绮略开了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
“多谢。”顾雨绮说道。
果然……这一声多谢,生生的拉开了他与顾雨绮之间的亲昵,让他刚才表示亲昵的举动变的毫无意义。
“对了,你一直在询问王彦的情况,今日西木胡同传来好消息。他已经醒了过来。”云恪说道。
“是吗?”顾雨绮的眼眸之中这才流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整个人也立刻鲜活了起来。宏序叉才。
安亲王殿下现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顾雨绮眼底绽放的光彩竟然不是为了他!
“王彦为了救臣妾身受重伤,臣妾心里一直很不安。”顾雨绮说道,“不知道臣妾能不能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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