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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良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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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用这个吧。”云恪喃喃的说了一句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好像是说给张宛仪听。
  “你要干什么!”张宛仪见云恪拿着锋利的碎片走向她,莫名的感到了一丝的恐惧。
  她尽可能的缩起了自己的身子想躲避起来,可是这房间就这么大,她身上还有伤,能躲避到哪里去?
  张宛仪的眼前一花,随后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脖子根流了下来,她茫然的抬手去摸了一下,接着微弱的火光,手上一片殷红。
  “血!”张宛仪再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血!”
  “嘘。”云恪一手把玩着被他捏在指尖的碎片,一手抬起自己修长的手指在唇间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实在是太吵了!”他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他觉得就这样杀死张宛仪似乎有点便宜她了,但是这种人还是死了的好。
  张宛仪不管怎么去按自己的脖子,血都一样朝外喷涌,将床上的被褥所浸染。
  “救〃张宛仪想再度呼救,只说了一个字,就看到眼前的白影又是一晃,随后她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妙——阁:重生之侯府良女
  血流的很快,原本就虚弱的张宛仪只是挣扎了两下随后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确定张宛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云恪又唤来一名暗卫。
  “将她扔去城外的乱葬岗。”云恪对暗卫说道,“做得漂亮一点,若是被人看到或者发现你的踪迹,你也不用回来见本王了。还有将这里的一切都收拾妥当,继续摆出没有人住的样子。”
  “是!”暗卫领命,连同床上的被子一起将死透了的张宛仪给卷了起来,带了出去。
  云恪站在房间里看着自己指尖那带着血痕的瓷片,久久的凝立。
  他上一世居然将一颗心放在这样的女人身上!
  他以为自己或许会念在前世的情份上下手的时候会犹豫,可是真的出手了,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没有片刻的迟疑,反而带着一种复仇的快感!

  ☆、267 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翼站在王府之中,看着被人从乱葬岗之内找回的张宛仪的尸体,唇角一直含着一抹淡淡的笑。
  张宛仪是被人割破了血管失血过多而亡的。
  看着张宛仪的尸体,云翼忽然很想仰天长啸,似乎她的死,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一样。上乐扑巴。
  “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云翼凝声问身侧的亲信侍卫。
  “不多。”侍卫们回道。
  “很好。”云翼点了点头。“将人都叫来。本王重重有赏。”
  “是。”那侍卫不疑有他,去将找到王妃尸体并且悄然带回王府的几名同僚全数叫了过来。
  “你们做的不错。”云翼夸赞道,“确定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没有。”几名侍卫都斩钉截铁的说道。说起来也是巧了,他们在城里寻了一夜,直到清晨的时候才想起去城外的乱葬岗看看,哪里知道一去就发现了王妃的尸体,他们也不敢声张,而是从附近的农户买了一辆牛车,将尸体放在牛车上,然后用柴火盖住,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进王府。
  “你们在哪里找到静王妃的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若是有人问及,只需要说是王府之内找到静王妃尸体的就是了。”云初说道。他拿了些银票出来,放在台子上,推给了那些侍卫。“本王还有一件事情要让你们去做。”
  侍卫们得了银子自然开心,声跪谢之后,洗耳恭听。
  “你们去张丞相府报丧,就说静王府昨夜失火,静王妃被人害死。“云翼起身,微微的一笑,整理了自己的衣襟,至于他,应该去宫里哭一通才是。
  云翼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衫,坐上马车入了宫。
  张宛仪死也不能白死,如今他是既死了孩子,又死了老婆的鳏夫了,怎么也要进宫去哭上一哭,给自己争点同情分才是。
  还有静王府不明不白的死在静王府。这种事情自然是要请父皇亲自下旨督查的。
  至于是查到谁的头上,云翼阴沉沉的一笑,那就只能怪他倒霉了。
  其实就连云翼也不能确定张宛仪是谁杀死的。他隐隐的感觉是云恪,但是又觉得不像。
  云恪没有道理伸手过来杀张宛仪啊,若是他派人将张宛仪救出去倒是说的通。
  原本他还惴惴不安之中,生怕张宛仪和外人泄露点他的秘密,如今看起来,他似乎没那个担心的必要,杀张宛仪的手法娴熟而狠绝,下手极快,不像是折磨过她让她慢慢死去的人,既然没有折磨过,以张宛仪的脾气和秉性。若是劫走她的人是云恪,她必定会拿自己的秘密与之做交换,留下她的性命。
  而杀她的人似乎是十分的痛恨她。
  所以单从这一点上来说云翼觉得不会是云恪。但是是其他什么人,他也说不上来。也没准是张宛仪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吧。
  还真叫一个活该。
  云翼又哪里知道云恪不与张宛仪虚与委蛇的原因是因为云恪是重生的,对于云翼前世的秘密已经知晓的一清二楚。
  虽然他这一世想继续求证一下,但是张宛仪提出来的条件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所以他才毫不犹豫的将张宛仪除掉。
  当云翼一身素服白衣进宫哭到南书房的时候,竟然发现云恪和云擎竟然都在。
  云翼的哭声滞了一下,随后又哀哀切切的继续哭下去。
  “这又是怎么了?”景帝一件云翼这幅模样,不由脑仁一涨,必定是静王府出事了。
  之前就听说静王妃疯了的事情,难保现在不是传出她要死了吧。
  景帝的念头还没转完,就听云翼跪在他的面前哭道,“父皇。儿臣好苦的命啊。”
  “你有话就说吧。”景帝让云翼平身,随后催促道。
  “是。”云翼起来之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将自己事先在王府和其他人都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王府失火,然后有贼人进去将王妃杀了?”景帝一听还真特么的被他猜中了,果然是静王妃出事了,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情,“你且将事情的经过慢慢说来。”
  云翼将自己事先编好的话说了一遍,随后哭着求道,“求父皇下令彻查此事!本王的王妃啊!”
  “好了好了。”景帝劝说道,“如今哭也是没用了。”
  他随后看向了云恪和云擎,“你们两个人怎么看?”
  云擎本是想抿唇看热闹的,却见云恪上前了一步,脸上布满了愤慨之意,“那贼人果然歹毒!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敢进入静王府刺杀静王妃,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见七弟好愤慨,云擎也不甘示弱的上前抱拳说道,“是啊。还请父皇严查此事!”
  “此事是交由静王与刑部一起去查吧。”景帝说道。
  “父皇。”云恪马上说道,“还请父皇将此事交给儿臣与四哥一起调查,五哥如今妻子新丧,还处在丧妻之痛之中,还请他多多休息才是。死的人是儿臣的嫂子,儿臣定于四哥一起将事情的真相查明,还五哥一个朗朗世界。至于五哥现在一定是哀思过度了。还请父皇准许五哥回家丁优,等过了这段时间再继续替父皇办事。”
  “对啊父皇,就交给儿臣们去查吧。儿臣又协管刑部,手里的人手充足。”云擎见云恪这么说了,马上心底灵光一闪,也接腔道。让静王回去丁优不就是让他歇着吗?那他手里的事务岂不是又可以分出一部分出来啊。
  云擎不由朝云恪暗暗的一挑拇指,高啊!为何他刚才没想到呢。
  “好。”景帝点了点头,“传朕的旨意,静王妃被害一案,朕全权交由安亲王云恪与定王云擎去办。其他众人必须无条件合作。静王云翼因丧妻,着令丁优。手中事务暂交安亲王与定王协管。”
  云翼一听就慌了。
  他本来是想借张宛仪的死博取一点点同情分,讨要点东西,哪里知道被云恪这么一搅和,同情分是有了,可是丁优了!这特么的叫什么事?
  难道他真的要将手里的事情分出去?
  那自然是不可以的,只是父皇现在已经发话了,他又不能抗旨不遵,但是他可以拖啊。就说自己心痛,头痛,到处痛,反正就是不将手里的事务交出去,等拖过了丁优的时间,恩科也就结束了,到时候他将张宛仪的丧事办好,头七一过,再回宫里来说自己恢复了就好了。
  就这么办了。
  于是云翼一脸哀切的应了下来,被人搀扶着,看似沉痛的连路都走不了了,这才出了南书房。
  等云翼一走,云恪和云擎又陪着景帝说了一会话,两个人才一同告辞出来。
  走到了角门之外,云擎将云恪拦了下来。
  “七弟一早邀请哥哥一起过来南书房,难道是未卜先知了,知道静王妃要出事?“其实早上一大早他就被云恪挖出来,拽着来南书房他就觉得云恪有事。
  却不想等来等去的,居然等到云翼来哭丧。
  难不成这个弟弟事先已经是到静王妃的死讯。
  “怎么会呢?”云恪轻松的笑道,“弟弟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掐指一算。其实早上叫四哥过来是另外有事想和四哥说的。哪里知道会遇到五哥家里出事。”
  “你要说的是什么事情?惊然要到父皇的面前来说。”云擎皱眉问道。
  “四哥一直协管刑部,也是四哥发现夏家的人从秘道逃离刑部大牢。”云恪说道,“今日其实想叫哥哥一起来就是说这件事情。”
  “你发现了什么?”云擎的精神一震。
  “就是什么都没发现,所以才觉得奇怪。”云恪说道。
  “七弟这么说,做哥哥的可就糊涂了。”云擎被云恪说的云里雾里。
  “四哥手下派出去查找的人不少吧?”云恪问道。
  云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老子恨不得将整个京城能调派的人都放出去找那两个龟孙子。”一提到这个他就来气,还害得他在宫里当了好几天的替罪羊,提心吊胆的,他妈的,那种滋味他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 
  反正云擎想,只要知道到夏季那两个龟孙子躲在哪里,被他抓到,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先胖揍他们一顿来解气才是。
  “不瞒四哥。”云恪说道,“弟弟我也派了很多人出去找。几乎将王府能调派的人全数都放出去了。如今对四哥也不用隐瞒了。臣弟不光调集了安亲王府的人,就连姑姑那边的人也借用了不少。”
  “这两个龟孙子太能躲了。”云擎一边骂,一边暗道,这小子又借长公主殿下的人手。
  “如今咱们兄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云恪压低了声音说道,“若是找不到夏家那两个人,父皇定会不喜。”
  “这倒是。”云擎点了点头,随后狐疑的看向了云恪,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才在南书房他说什么也要拽着自己一起去查静王妃的事情,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七弟,有话你就痛快的说出来吧。”云擎索性拨开迷雾的说道。

  ☆、268 我还是我

  “四哥不愧是长久在军营之中的人。”云恪一抱拳,“说话就是爽快。”
  云擎干笑了两声。
  “有句话弟弟一直想说很久了。”云恪缓缓的说道。
  “七弟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云擎说道,“直说就是了。”
  “弟弟怀疑夏家的两个人是有内应的。”云恪压低声音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与朝中之人有牵连?”云擎眸光一闪,问道。“七弟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是有所察觉。”云恪点了点头。
  “是谁?”云擎追问道。上乐沟弟。
  “弟弟怀疑那个人就是五哥。”云恪说道。
  云擎先是一惊,随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经过宫里一事,再加上现在云翼的表现。确实有点表现的诡异。
  在宫里的时候,他就引导一切将事情栽赃到他的身上,他似乎处处当好人,实际上最后为自己洗脱的反而是那个看起来像坏人的七弟。
  若不是存了一些心思,何至于这样?云擎在心底冷笑了起来,左右那心思是逃不过那个位置了。
  若是三个人中他没有了竞争那个位置的资格,那他宁愿最后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七弟,至少云恪还算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没有可以的栽赃陷害。如果当初云恪但凡有点一点点的私心杂念和坏心思,他只怕现在都不能安生的站在这里了。
  所以云恪只是稍稍的一提,云擎略加思索了片刻,就点了点头。
  这事情是云恪提出来的,若云翼不与夏家联系,查到最后什么都查不出来。到时候他只要倒打一耙,将事情全数推到云恪的身上就是了。若是真的被他们查出点什么,那云翼就呵呵了。
  云擎恍然,“七弟主动争取调查静王妃一案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出入静王府!”他被云恪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连声问道。
  “是啊。”云恪一抱拳,“五哥聪慧。”
  哪里是聪慧,还不是你先想到的,云擎这点好,他挠了挠脑门,一呲牙,“若是夏家那连个龟孙子真的与云翼有勾结,老子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
  “那是自然。”云恪谦逊的一笑,“至于静王殿下修养,他手里的事务,还请哥哥多多分担一些。您也知道弟弟心无大志,只是想早点回去和王妃还有儿子过日子。”
  云恪的说辞让云擎又惊又喜。
  他总觉得静王手里让出来的事情。云恪多少也会分点过去,哪里知道他会全交给他?这还真的是送了一个大馅饼啊!
  一时间他对云恪的好感又增了一层,“父皇常说你是好样的,从来不争什么,往昔我还觉得有点那啥,现在一看七弟果真是这样的人。”云擎笑道,“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啊!”
  “那是。”云恪笑道。
  两个人笑了一会,云恪又继续说道,“四哥觉得夏家的人有没有可能躲避在静王府之中?”
  他只是提了一下,云擎就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对啊!为什么他死命的在外面找,却忘记了京城呢!
  “这次咱们能借静王妃之事,进入静王府。那还真的要好好的找上一找呢。”云擎冷哼了一声说道。他拍了拍云恪的肩膀,“七弟,好样的!”
  “其实弟弟也是刚刚才想明白这件事情。”云恪这话说的是不假,他在外面找的都快掘地三尺了。夏家的那两个人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人不可能消失的这么无影无踪。
  “咱们也要将夏府在翻一遍才是。”云恪提醒道,“既然夏家在百年之前能在诏狱预留一条地道,难保夏家的祖居之中不留什么地下通道之类的东西。”
  “对啊!”云擎又是一拍大腿,“瞧瞧我这个脑子!这笨的啊!还是七弟你的心思细密。七弟放心,掘地三尺这种事情你哥哥我最拿手了。你且回王府陪着弟妹吧,哥哥这就派人去查那个已经被查封的夏府。等有了消息会马上告诉你的。”
  “多谢四个体恤。”云恪笑道,朝着云擎一抱拳,行礼,随后两个人相携出宫。
  等出了宫云恪上了马车朝自家王府晃晃悠悠的过去,他慵懒的靠在柔软的坐垫上打了一个哈欠。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云擎已经被他引着上钩了,其实他说将云翼分出来的事情全数交给云擎不过就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
  云翼那人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务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分出去。
  他接与不接是他的态度,只要向云擎表明这个态度和立场,他没有心思和云擎争就好了。
  至于云翼肯不能将手里的事情交出来,又不是他能控制的,到时候云擎满心欢喜的想要接手云翼的事情,却在云翼那边碰了钉子,只会对云翼更加的怀恨在心。
  反正火苗他已经点了,就等着这星星之火以后呈现出燎原的态势了。
  唉,动脑子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啊,云恪坐在马上里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其实他最想的还是回去抱老婆,可惜最近老婆心情不好,哄又哄不好,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经过上一世的帝王生涯,现在的云恪可以说心境和眼界比上一世看的都开阔许多。
  他们在地下斗个你死我活的又有什么用,现在的皇帝是他们的父皇,除非父皇暴毙,皇子们拥兵自立,势力大的称雄,其他的称臣,否则最后决定皇位归属的只会是父皇的一句话。
  而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身侧有人觊觎那个宝座,这点对于曾经当过皇帝的云恪来说绝对是有切身的体会。所以他越是不争,机会就越大,因为父皇就是父皇!能决定人的生死,亦能决定人的未来命运。
  别看现在父皇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管,都交给他们几个皇子去折腾,其实他的心底还是很清楚的。
  马车摇摇晃晃的回了王府,云恪跳下了马车,大踏步的走进去。
  顾雨绮没在房间里,云恪心底就是一慌,随便抓了一个宫女问了一下,才知道顾雨绮是去了后院白馥姑娘的房间。
  云恪的心这才定了下来,他追了过去。
  一进白馥的房门,就见顾雨绮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坐在白馥的床上发呆,手里捧着一枚珠钗。
  “阿囡。”云恪轻轻的唤了一声顾雨绮。
  顾雨绮这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珠钗放在了床上。
  “这还是当初我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呢。”顾雨绮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后来没见她戴过,原想着可能都旧了,所以拆了,却没想到她还好好的保存着。”
  看着顾雨绮强挤出来的笑容,云恪只觉得自己心底一阵阵的心痛。
  他走了过去,试探的揽住了顾雨绮的肩膀,见顾雨绮没有反抗,他就大着胆子挨着她坐了下来,将她纳入了怀里。
  好多天没抱到媳妇了,却没想到还是拖了白馥的福,云恪不得不在心底感概了一下。
  早知道这样,他就早点解决掉白馥了。
  拥着顾雨绮那温香软玉的身子,云恪默默的在心底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这感觉真的很好,瞬间就好像一切都踏实了下来,就连有点浮躁的心都安静了下来。
  “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顾雨绮低声问道。
  “没有。”云恪安慰着说道,他见顾雨绮的脸颊就在自己的面前,于是壮着胆子低下头,在她的腮边亲了一下。 
  “是我亲手将她从人贩子手里买出来,又是我亲手终结了她的生命。”顾雨绮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掉了下来,“是我没有好好的照顾和教养好她。”
  云恪的心陡然的一颤,他偏过头来,轻轻的稳住了顾雨绮脸上滑落的泪水,“阿囡。我的好阿囡,她要选的路不是你能掌控的。她已经选择背叛你了,你若是不动手,我也会动手。她会将你,秀儿,乃至整个安亲王府都暴露在危险的境地之中。你做的没有错。如果一定要说有错,那便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一直袖手旁观让你去解决。可是我又想让你去解决。我应该早点出现,替你杀掉她的,哪怕让你再恨我一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难过和自责。”
  云恪的话让顾雨绮微微的转过身来,抬眸看着拥住自己的男子。
  “为何这样看着我?”云恪被顾雨绮看了好久,有点感觉怪怪的,顾雨绮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审视,又带着几分迷惑。
  “我只是觉得,你好像真的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以前那个一直觉得凡事都是你对的男人了。”顾雨绮轻叹了一声说道,“你还是云恪吗?”她轻轻的问道。
  “我当然是云恪。”云恪听顾雨绮这么一说,悬起来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就是我,上辈子是我,这辈子还是我。”云恪握住了顾雨绮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眸温柔的说道,“只是上辈子的我不懂事,又刚愎自用,还狂妄自大,被人蒙蔽也不自知,是个蠢货,而这一世的我重生之后,渐渐的认清了我自己的错误,正在一点点的改正。或许我改的还不够好,不够让你能完全对我敞开心扉,但是阿囡给我点时间,我们未来的路长着呢,我会好好的一点点的纠正自己的。”

  ☆、269 弥足珍贵

  云恪说这话的时候心底真的是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的。
  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心底的真话他基本从来不说,没人猜得到在他的心底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而现在,云恪知道自己说的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之言。
  顾雨绮看起来十分的强大,坚强,但是知道在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十分脆弱的。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他自己,但是云恪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如果顾雨绮不是那么纤细和脆弱,他都无从分辨顾雨绮是不是真的爱他。
  她是爱他的。
  这点云恪可以肯定,之所以她对某些事情的反应过激了点就是因为在她的心底在乎。
  他在害怕失去她,其实她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这一世的她好强的不肯说。
  云恪也会感谢这一次两个人大吵了一架,他连睡那么多天的书房也不是白睡的,每到夜里他不能成眠的时候就会仔细的静下来好好的考虑一下他与顾雨绮之间的事情。
  想的多了,自然就会想明白一些在气头上不会像清楚的事情。
  没有爱就没有恨,没有在乎就不会计较失不失去。
  她在乎前世发生过的事情不是因为她没有原谅他,没有敞开心扉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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