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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良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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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恪儿带着莺儿和顾侧妃来了时候,臣妾就瞅着莺儿有点不对劲,身上也没穿着新嫁娘的礼服。脸上也是一片的苍白。臣妾只当是恪儿宠爱侧妃,忽略了她,惹的她不高兴发了小性子,于是就说了恪儿两句,然后将恪儿和翼儿都轰了出来,单独将莺儿留下,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德妃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回眸观察了一下张宛仪和顾雨绮的表情,她说道现在基本都是事实。见这两个人也在专心的侧耳听着,她也松了一口气。
  说谎也是需要技巧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才不容易被揭穿。
  “继续说。”景帝皱眉道。
  “是。”德妃又哭了一下,抽嗒着说道,“哪里知道莺儿见所有人出去,却是一下子跪在了臣妾的身前,一直在哭。臣妾心疼啊,毕竟是臣妾的亲姨侄女,小时候臣妾还亲手抱过她呢。于是就说了,不管恪儿怎么欺负她,臣妾都会给她做主的,又什么事情尽管说。可是莺儿却连续给臣妾磕了好几个响头,吓的臣妾只能将她扶住,问她究竟怎么了。她才缓缓的将实情跟臣妾说来。”
  德妃说道这里又停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停的位置实在是太巧妙了,将人的胃口吊到了极致,满院子的人除了云恪和云翼之外,都在摒息静气的听她诉说,那知道她忽然一停,就好象半口气没调过来一样,憋的难受。
  “哎呀,爱妃,你就别哭了!”景帝急道,直拍自己大腿。
  就连皇后也被吊的难受,连声说道,“是啊,妹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将事情和陛下说明啊。”她是着急听故事,也想知道德妃这里究竟在闹什么幺蛾子,至于夏莺,她丝毫都不关心。
  “陛下,臣妾实在是”德妃拿着丝帕按了按眼角的泪滴,然后看着景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云恪眼观鼻,鼻观心的在一边站着,心底一阵阵的冷笑。
  “说吧。左右都是要说的!”景帝也有点吃不消,催促道,“到底莺儿怎么了?是不是恪儿欺负她了?她才这般寻死?”景帝一番话,让大家将目光转移到云恪的身上,云恪依然清冷的站着,好象完全和他无关一样。
  顾雨绮只能暗自的摇头,这个人已经冷到一定段位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无动于衷。
  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心,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倒不是。”德妃说道,众人又将目光转回,看着德妃,等她继续说下去。
  “臣妾实在是说不出口!”德妃又开始吊胃口。
  靠啊!就连景帝都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闲杂人等退下!”他想了想,说道,满院子的侍卫,宫女还有太监们只能领命退开,太医也跟着站起来要出去。艾玛,皇室辛秘可听不得,知道的越多,脑袋越是不安全。
  “你留下!”景帝见太医也要跑,出声说道。
  “是。”太医暗道了一声倒霉,他对秘密没兴趣啊,他只想要自己的脑袋。
  “好了,你说吧。”景帝对德妃说道。
  “是。”德妃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这才一边哭一边说,“莺儿婚前已经失贞了。”
  “你胡说!”一直趴在地上的安乐侯马上跳起来指责道,“陛下!臣的女儿清清白白的,求陛下明察!”他是心里有鬼,所以下意识的反应大了,话说出之后就觉得不妥,他女儿真的失贞的了,这一查,只怕要查出岔子来。本来女儿死的哀痛之情现在完全被德妃的话给炸飞了,安乐侯有点手足无措。
  但是在别人看来倒也是正常的。毕竟没了女儿,父亲再怎么哆嗦都可以理解,除了云恪之外,他们又哪里知道安乐侯哆嗦称这样,是因为害怕的缘故。
  景帝忽然很想掩面。人家女儿的清白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去查简直是。低肠序才。
  “你继续说。”景帝说道。“安乐侯少安毋躁,听德妃把话说完。”
  “陛下还记庚子之乱吗?”德妃说道。
  景帝的眉心一皱,庚子之乱那就是横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啊!他又怎么会忘记。“你说就是了。”景帝的口气也有点不好。
  “是。”德妃说道,“那时候盗贼横行,烧杀掳掠无所不做,莺儿就是那时候被万恶的贼匪给祸害了。她一个姑娘家,害怕,所以一直藏着没说,直到大婚了,她才意识到这事情是有多严重,于是新婚之夜的时候就和恪儿坦白了。恪儿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今日将她带入宫里来,让她自己和臣妾说明。一切都是她因为害怕而种下的恶果,就连安乐侯府都被她蒙在鼓里。臣妾这一听,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于是就叫她去耳房待一会,臣妾捋一捋思绪怎么和陛下回禀此事,哪里知道那孩子竟然在身上藏了毒,趁着跟前没人服毒自尽了。她是抱着必死的心入宫的。陛下,望陛下看在那孩子可怜的份上饶恕她吧,人都已经死了,再追究什么也只能让生者痛苦啊。安乐侯府对此事完全不知啊。莺儿说都是她做的孽啊。”
  云恪的眸光微微一闪,嘴角隐隐的带上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景帝一听完全懵了,就连安乐侯也是浑身颤抖的又趴在了地上。
  皇后倒是一阵的冷笑,“好一个安乐侯府,这不是欺君罔上吗?”她又将目光落在了德妃的身上,目光与德妃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个正着,德妃马上垂下了眼帘。
  “陛下,安乐侯府欺君罔上,臣妾看应该治罪!”皇后马上对景帝说道。
  “陛下,安乐侯府一直不知此事,夏莺那还是和臣妾说的明白,一切都是她在隐瞒,欺君的人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如今她已经自尽,也算是保全了皇室的颜面,还请陛下体谅侯府的失女之痛,网开一面,况且莺儿失贞并不是自己所为而是被逼。陛下,难道不能原谅莺儿吗?”德妃马上回道。

  ☆、166 这个人太阴

  皇后冷冷的瞄了德妃一眼,张宛仪这时候出来行了一礼,“父皇,母后,臣媳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景帝现在心里很乱。一边是皇后,一边是德妃,见张宛仪出来,他的眼前一亮,张宛仪是皇后的侄女,又是德妃的儿媳妇,由她斡旋再好不过了。
  皇后却是一直冷笑。
  张宛仪虽然是她的侄女不错,但是因为他爹的缘故,他们早就闹崩了好吗?
  皇后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当初为了站队兄妹两个没少争过。她是皇后啊!凭什么要听自己兄弟的话?再说了,德妃那狐媚子又是什么好东西?说什么两太后,一旦被她的儿子上位了,哪里还有自己太后的份位啊?皇后和张丞相早就在太子人选的问题上离心了。
  不过皇后也算很给自己兄弟面子了,在张宛仪嫁给云翼之后,她基本上已经不管夺嫡之争了。
  反正她也没儿子,帮了谁也落不到好,没准谁也不帮倒最后还能有个好去处。
  只是她素来看不惯德妃那副做派,给她闹点不开心已经算是皇后的一个习惯了。
  “那臣媳就僭越了。”张宛仪盈盈的一拜,说道,“姑母要求严惩没错,母妃请父皇三思也无错。错就错在了夏表妹一个人身上。若不是她一直隐瞒,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张宛仪话一出口,皇后就已经知道张宛仪是在帮着德妃说话了。果然是自己那好兄弟生的好女儿,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可是夏表妹真的很可怜。即便有错,也是无奈之举。臣媳只是从人情上还请父皇开恩。给表妹留点颜面。毕竟人死灯灭。至于法理之上,臣媳一个妇道人家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一切全凭父皇做主。”
  “恩。”景帝点了点头,“你退到一边吧。你说的很有道理,法理不外乎人情。”
  德妃的眼底划过了一丝喜色。她就说她选的儿媳妇不会错。就连皇后在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侄女问题。皇后却是在心底重重的冷哼一声。罢了,她也懒得管了,她又哪里听不出来陛下的天平已经朝德妃倾斜。
  顾雨绮不得不在心底大叹,不怪自己上一辈子被张宛仪吃的死死的,这个女人确实会说话,照理这种地方哪里有她出头的份儿,偏生人家就说了,仗着自己是皇后侄女,德妃儿媳的身份,说的貌似不偏不倚,又合情合理,还只从人情上说,不会落一个干政的口舌。佩服佩服!
  景帝又看向了匍匐在第不住颤抖的安乐侯,“你起来吧。”他缓缓的说道,“进去将你女儿带走吧,今日之事朕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找一个理由将女儿葬了算了。”
  “是……”安乐侯心底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反正五味陈杂,一方面,女儿死了,他痛心,一方面,侯府逃过一难,他又有点侥幸。
  他颓然的起身,在经过云恪的时候,不由抬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女儿在出嫁之前已经是说的好好的了,一切都按照他们教的流程走的话,断不会出现任何的岔子,但是现在偏生就出岔子了,究竟是云恪发现了什么,还是女儿真的如同德妃所说那样因为害怕所以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安乐侯也无从得知。
  云恪在安乐侯经过他的时候,忽然握住了云翼的手,“五哥你的手怎么流血了?”他的手背上赫然有着几道抓痕,之前流了血,现在血虽然凝住了,但是那几道血印子又深又重的。
  云翼一慌,忙将自己的手拢回了袖袍之中,慌张的说道,“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云恪淡淡的说道,“还以为五哥是被什么人给挠了呢。”
  安乐侯悲悲戚戚的将女儿的尸体带回了安乐侯府。
  安乐侯夫人一见女儿的尸体,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来,好不容易给救醒,她抱着女儿冰冷的尸体就放声大哭。安乐侯无奈的将德妃所说的经过又和安乐侯夫人说了一遍。
  “莺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安乐侯夫人一听,抱着女儿一直哭着。
  安乐侯好不容易才将妻子给劝住,“还是好好的将莺儿洗洗,安葬了吧。”
  “莺儿明明都已经嫁去了安亲王府,为何还要我们来安葬。”安乐侯夫人不依道,“我要安亲王亲自来替她守孝!”
  “你就安分点吧。”安乐侯咬牙道,“不管莺儿的死是不是和安亲王有关,人家没有和莺儿拜堂,就不算成亲了,陛下这次不降罪给我们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一定是安亲王揭发的莺儿!”安乐侯夫人忽然抓住了自己的丈夫摇晃着。
  “即便是安亲王揭发的莺儿那又如何?人家又没有错!”安乐侯沮丧的说道,“就是想找他的纰漏都找不到。”
  安乐侯夫人闻言,又是放声大哭,死死的抓住了自己女儿的手,她哭着哭着,忽然觉得不对,“侯爷,女儿指甲里这是什么?”她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拿丝帕将自己眼睛里的泪水擦拭掉,然后举起了夏莺的手仔细的看着。
  安乐侯也凑了过来,还拿了一盏灯过来,灯光映照之下,夏莺涂着丹蔻的指甲殷红殷红的,指甲内里嵌着一些东西,指甲尖还带着血迹。
  安乐侯从安乐侯夫人的头上取下了一枚金簪,挑了一丝夏莺指甲里的东西在灯下仔细的看了看,“这……”
  “这好像是新鲜的皮肉啊!”安乐侯夫人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咱们莺儿的手指甲里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莺儿是最爱干净不过了!”
  “这……”安乐侯举着金簪和灯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在宫里的时候,云恪抓住了云翼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又深又重的指痕,痕迹是新的,即便安乐侯那时候心里很乱,还是看得很清楚,因为伤痕实在是太明显了。
  “咱们莺儿不是服毒自尽的!”安乐侯手里的金簪和灯同时落地,灯在地上滚了两圈,火苗熄灭。他颓然的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把抓住了自己夫人的手,“莺儿不是自己服毒自尽的!”一个甘愿自己服毒自尽的人,又怎么会抓掉云翼的皮肉呢?安乐侯也是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的人,心思不算笨,只要一想也能想出一个大概来,定是云翼和德妃联手逼自己的女儿去死,女儿不从,他们才不得不用强,女儿这才将云翼的手背抓伤。
  “侯爷。你说什么!”安乐侯夫人也激动了起来,反握住自己丈夫的手,“是谁!究竟是谁害死了莺儿!”
  “是云翼……是静王!”安乐侯恨的直跺脚,“是你的好妹妹!”
  安乐侯夫人闻言浑身颤抖了一下,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双目已经失去了神采,“她为何要这样做?这么多年,咱们都是坚定的站在她的身后,支持着她,支持着静王殿下。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毒死莺儿?莺儿是她的亲姨侄女啊!”
  说完,安乐侯夫人扶着自己丈夫的膝盖又站了起来,丢了魂一样的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安乐侯气急败坏的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夫人,跺脚问道。
  “我要入宫。我要去问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能下这种毒手!”安乐侯夫人失魂落魄的说道。
  “你糊涂啊!”安乐侯摇晃着自己的夫人,“莺儿已经死了。即便你去找她,莺儿也不能复生。”
  “她怎么这么狠!”安乐侯夫人哭倒在自己丈夫的怀里。
  “唉,她也是无奈之举。”安乐侯长叹了一声,“大抵是为了保住侯府。”
  “可是莺儿没了。死在她的手里,难道她晚上就不会做噩梦吗?”安乐侯夫人哭的肝肠寸断,“亏咱们这些年一直都支持着她,即便是她出主意让你拿出玉佩逼陛下同意莺儿与安亲王的婚事,咱们都照做了。可是最后落下的是什么啊!”
  安乐侯的心底亦是一片的后悔和懊恼,当时若是他们没有鬼迷心窍,若是他们没有听德妃的话,今日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现在玉佩没了,亲王妃的位置丢了,女儿也没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德妃所赐!
  出了夏莺的事情,谢恩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顾雨绮上前去觐见了陛下和皇后,不过景帝也没什么心思,只是敷衍了两句,倒是皇后拉着顾雨绮的手说了一会话,皇后对顾雨绮也是充满了好奇,一见顾雨绮的样貌就明白了为何德妃不喜欢她了。
  德妃不喜欢的,她喜欢,她大方的赐了很多东西给顾雨绮,这才随着陛下一起离去。
  在出宫的路上,云恪一直牵着顾雨绮的手。
  等到走到僻静无人的地方,顾雨绮这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云翼的伤痕你是故意给安乐侯看得吧。”低狂找圾。
  云恪不置可否的微微一挑眉,什么都没说。
  顾雨绮却是在心里轻叹了一声,这个人太阴了……虽然一直都知道,但是亲眼所见,还是禁不住一身的寒霜。
  好在这一世,自己没怎么得罪他。

  ☆、167 夔州来信

  即便是顾雨绮在一边不甚了解事情的始末,但是也就听到的只言片语连蒙带猜的猜出了大概的真相。
  夏莺绝对不会是自己服毒死的,若是她真的有心寻死又怎么会等到现在事情闹开了之后才服毒呢。
  云翼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有手背上的抓痕就很能说明一切。
  云恪的手段狠绝,他知道德妃为了保夏家一定会牺牲夏莺,若是他直接将这件事情禀告给景帝,那就是他直面夏家。如今将夏莺带来德妃这里,直面夏家的便换成了德妃娘娘。
  当初指婚的始作俑者就是德妃,而现在夏莺得到这样的结局,夏家必定会对德妃心生嫌隙。
  虽然是丢车保帅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毕竟死的是夏家的嫡女。
  顾雨绮微微的叹了口气,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真的很无奈,谁都会记得胜利者的光芒,但是那些牺牲的人呢?又有谁会记得他们的存在过的痕迹。
  〃今日就去将你娘接回王府吧。〃云恪见顾雨绮满怀的心事,虽然走在他的身边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开口说道。
  总要找一个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事情。
  现在唯一能吸引她的,也就是她母亲的性命了。
  〃本王已经找了一个可靠的太医。这会儿应该已经是王府侯着了。〃云恪继续说道。低央木血。
  顾雨绮浑身一颤。缓缓的停下了脚步。望着云恪高大的身影。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对自己的母亲这么好的。顾雨绮在这一刻都打心底里感激他。
  〃多谢王爷。〃顾雨绮屈膝就要拜,被云恪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的眉心微微的皱起,他要的不是她的感谢,而是她如同上一世一样毫无保留,全新的爱慕。
  待云恪带着顾雨绮回去的时候,顾雨绮的母亲已经被送来了王府,安置在一个相对静谧的小院子里,外面有人严密的守护着。顾雨绮最在意的就是她母亲,云恪也不想梁怀玉在王府有什么闪失,为了梁怀玉的安全,他甚至将一名长老都调了过来贴身保护她。那名长老目前穿着太监的衣衫,化名为全福。
  取这个名字,云恪也是希望梁怀玉能福寿双全。
  顾雨绮现在就焦急的等候在一边,看着太医看诊。
  〃回王爷,柔妃。这位夫人脉象平和,身体调养的很好。一直昏迷不醒应该是颅内积血所致。下官可以试试每日以金针打通夫人血脉,辅佐以经络按摩之术,熟络活血,再用一些散淤活血的药试试。能不能救醒,下官真的没有把握。只能尽一下人事。〃那名太医说道。
  顾雨绮听着点了点头。说的的确靠谱,母亲的脑袋不就是撞在地上然后就这样了。这个时代没有外科手术,中医能到达的也只有这种地步了。
  〃多谢太医了。〃顾雨绮起身,对太医一拜,骇的太医马上跪下还礼,〃使不得啊,使不得。〃
  顾雨绮这才想起来,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云恪有事和太医一起先行离开,顾雨绮坐在自己母亲的身侧握着她的手,和她说了好一会的话。在现代她看过有报道说亲人的话语或许能将沉睡的植物人唤醒。这里也没别的什么东西好用的,顾雨绮姑且就试试吧。
  从母亲那边出来,润盈就带来了李大的书信,随着书信而来的,还有一本楼萧水差人送来的风物志,让顾雨绮深感意外。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楼萧还记得她的学业,这让顾雨绮的心底又是温暖又是感动。
  想起上一本楼萧写的书被云恪蛮横的收掉,这本书她可不敢放在身边了,她叮嘱润盈将这本风物志收好,只有在云恪不在的时候才拿来给她阅读,等云恪回来就由润盈带回自己的房间去。
  李大的书信里面写的很详尽,将最近夔州发生的事情一一诉说了一遍,庚子之乱这一世在夔州闹的蛮厉害的,所有街面上的店铺都损失惨重,夔州城里一些富户和官宦之家也有不同程度的被打劫。
  他听了顾雨绮的话,从夔州招募了一些退役的军士组成了民团,不光很好的保护了自己建的那一条街,更是将镇守司府也保了下来。这些退役的军士本就都是英雄善战的,李大也是一个聪明人,还高薪的请了一个解甲归田的校尉出来带领他们。这些人只要稍稍的训练便是一支有生力量。
  如今他们的商铺街已经开幕了,经过了庚子之乱,他们的生意变的超级的好,因为原来的那条街被损坏的厉害,而这条崭新的商业街一开就吸引了夔州往来客商的目光。如今店铺已经全部都租了出去,还出现了一铺难求的景象。老街改造的计划也提上了日程,之前顾雨绮在夔州的时候已经和老街的东家谈过了,庚子之乱,老街损毁严重,各位东家更是积极的参与,原本一些对改造持有不支持态度的房东现在也都积极了起来。
  毕竟老街和新街比起来,现在已经全然没有了竞争力。民团保护了镇守司府,如今李大已经开始和镇守司大人称兄道弟了,镇守司夫人这一胎坐的稳,也感念了梁怀玉的提醒,所以对顾雨绮和梁怀玉一直都念念不忘,如今顾雨绮又嫁入了安亲王府成为安亲王侧妃,所以镇守司全家都对李大尊敬的很。镇守司大人对李大尊敬,全夔州的官员对李大那都是敬重有加,他现在是整个夔州的红人,说话好使,办事方便。这叫跑江湖的时候遭尽人家白眼的李大心底无限的唏嘘啊。
  只是自己的一念而已,那时候是好奇所以才会跟随着顾雨绮去夔州看看,没想到这就抱上了顾雨绮的大腿,这大腿抱的,可真是结实可靠。
  说起来,庚子之乱倒是间接的帮了顾雨绮一个忙,加快了夔州老街道的改造。
  李大还很得意的告诉顾雨绮,他三顾茅庐好不容易请来的那位卸甲归田的校尉原来可是梁家军的。
  顾雨绮一看到梁家军三个字,立马跳了起来,〃让李大将那位校尉护送来京城。〃顾雨绮对润盈说道。
  〃是。〃润盈记下了。
  梁家军的校尉!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顾雨绮本就很想知道多一些关于梁家军的事情,正在发愁梁家军解散之后,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梁家军的老人。毕竟现在距离梁家军解散也已经过去了十年,那些原来的人是生是死都是两说呢。
  顾雨绮给李大回信交代了很多事情,李大展现出来的商业头脑,顾雨绮已经完全不担心,可以十分放心的将夔州事情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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