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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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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邪之毒,楚千枫并不想告诉冷雨寒。
  以冷雨寒的性格,如果知道血邪的药毒,定会再也不碰他们这些男人了吧。
  “千枫,不要骗朕。朕的头脑,虽然不如你聪慧,但偶尔,也会精明一次。朕在塌上,很不正常!”
  把楚千枫手指弄伤的那一次,冷雨寒可以当作是意外。
  但是,漠语妆呢?
  他的身子,早就好了。既然好了,为什么还要吃药?
  漠语妆不是说了,他的身子没到吃药的程度么?那他吃药的原因,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强到极限的男女欢欲?
  世界上再奇怪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冷雨寒不认为自己的猜测很荒唐。
  而且,事情是发生在楚千枫去见漠语妆的那晚。
  楚千枫他,和漠语妆说了什么?
  冷雨寒不想去追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只想找出事情发生的原因,避免错误再次发生。
  “皇上多想了,若是皇上需求若渴,尽管在千枫身上寻求便是。男欢女爱,谁敢多说不可?千枫不是比别人多些可用之处呢么?”
  瞒,硬着头皮铁了心的,要瞒下去。
  楚千枫拉起冷雨寒,拥入怀中,女人的精明,不该在这个时候来啊!


☆、皇上,很难受吗

  “呵呵,给朕配些散欲的药吧!你的好意,朕,心领了。”
  挨着楚千枫的脸颊吻上,冷雨寒感觉到楚千枫温热的吐息吹在自己的脖颈上,呼呼的引着体内欲起的涌动,冷雨寒咳了一声,推开楚千枫的手臂,没有和楚千枫做过多的接触。
  “皇上,你。。”
  脸色,很红。
  楚千枫想起来,这十多天,女人,似乎一直没有碰过男人。
  那血邪的毒?不是在女人体内堆积了很久?
  “朕、朕没事!你、你不要过来!”
  摸上热得火烫的脸,冷雨寒意识到内心想要对楚千枫用强的念头,惊惧的转身,快步跑出殿外。
  不可以!不可以!
  已经害了漠语妆,冷雨寒不想再害了楚千枫。
  “皇上,别跑!千枫能应付!”
  楚千枫跟着跑出殿门,寻着冷雨寒的身影,追逐。
  “不要跟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就快追上自己的楚千枫,冷雨寒运起内力,三步两跨的纵身跃上城墙,凌空一声高喝,“泠绾,截住沐贵夫,不许伤人!”
  “是!”
  空中出现十三名黑影,泠绾手中剑鞘未退,横挡在楚千枫的面前,阻住楚千枫的去路,十三条影子,将楚千枫密不透风的围在中央。
  “泠绾,放我离开!”
  心急的看着冷雨寒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直到此时,楚千枫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要是自己及时给漠语妆医治,女人,应该不会因为内疚和恐惧再也不碰男人了吧?
  真的会不碰吗?
  一句话,像是在问冷雨寒,但更像,是在问自己。
  血邪的毒劲上来,有几个人能敌得住?
  那个女人的自持力,能坚持下来吗?
  逃出楚千枫追赶的冷雨寒,快速的在宫城内穿越奔走,见到宫侍就躲起来,很怕自己一时隐忍不住,随便找了男子发生肌肤之亲。
  好热,好烫,好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做~
  冷雨寒躲在山石的夹缝中,大口的喘息,胸内的热欲如波似浪,汹涌的翻滚!
  “呵!诗晗烟,我,真是糊涂!糊涂的一败涂地!你,在另外的世界里,笑着我呢吧!”
  身子,不正常的泌出热汗,冷雨寒靠在石上的身子热燥难耐,软软下滑,跌跪在地。
  “嗯~”
  唇齿相碰,咬出一个小小的空隙,逸出一声殷哑的吟语,冷雨寒用手捂住,心,强烈而有规律的窜跳着。
  “皇上,很难受吗?”
  一双米白色的矮沿绣靴站到冷雨寒的面前,一道圆润温柔的男子话语,翔游在冷雨寒的脑海。
  “你,怎么在这里?”
  视线比着绣靴向上望去,冷雨寒看到一巾白纱,是长生。
  “皇上,能让长生帮你吗?”
  长生靠近,蹲下身子,凑近冷雨寒的脸庞,白纱下的唇,停在冷雨寒的嘴边,就差,贴上。
  “长生,走。。开!”
  带着气息吹动的纱巾在冷雨寒的眸里摇晃,纱巾上那朵火红的木棉花鲜红如血,饱满欲滴,像是催化冷雨寒体内的火引,寸步不离的燃烧起来。
  冷雨寒看着,目不转瞬,喉咙干渴的,想去啃咬木棉花瓣里的红色花汁,一解思盼已久的甘甜。
  “皇上,舍得长生走。。吗?”
  男人的呼吸,吐在冷雨寒的唇上,蕴了股浓烈的热味,长生伸手摸进冷雨寒的内衫,指尖触在湿淋淋的汗水上,轻轻一滑,扫过冷雨寒的胸口,指腹一弹,掌心快速按下,抚摸,揉捏,力道忽小忽大的捻放着。
  “唔~”
  额上渗出丝丝的水滴,晶莹的润透了乌黑的发,冷雨寒身子挺直,敏感的激起一段颤栗,呼着长长的气息,久久不歇,随后,身子软软的搭在长生的肩上。
  “皇上,你?”
  睁大的眸里,露出讶然。
  长生望着怀里女人尚在颤抖的身子,这、这么快?
  “长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短暂的释放,让冷雨寒的理智回复清明了一点,冷雨寒推开长生的身子,红潮未褪的脸上,染着薄怒,面色凝重。
  不想毁了对漠语妆的承诺,亦不想毁了长生的一生。
  如此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此不让人心平静的趁人之危!


☆、你不是想要朕么?朕,满足你

  “皇上不是很舒服。。?”
  长生低下头,男人的气息不再如先前那般,勇于诱惑,勇于挑战,而是,稍微有些害怕,稍微,有些委屈。眸光泛起雾珠,闪烁不定,仿佛难以承受的,快要滴下。
  “离朕远点,不准再跟来!”
  体内的欲望在看到长生楚楚惹人生怜的小模样时,呈直线上升掘起。冷雨寒扶着山石站起,走出,冷冷的警告。
  “皇上!”
  无视冷雨寒眸中的寒厉,长生拽住处冷雨寒的衣袖,用力向回一拉,冷雨寒整个人无力的倒向长生怀里,被长生抱的很紧。
  “你想做什么?”
  强烈的撞击感,撞的冷雨寒心肺一震,体内的情感再也无法把持,柔软的挣扎,碰到长生的身骨,化成侵占的环绕,缠上长生的腰肢。
  “长生,想、想要皇上!”
  隔着面纱的唇,精准的吻上冷雨寒的,想要吮吸冷女人唇瓣上的甜美,可因为隔着一层面纱,没办法真实贴切的融合,长生的吻,显得强烈,带着焦急。
  “唔!”
  纱面摩挲的触点,像玻璃面上的磨砂质感,朦胧婉约的勾起冷雨寒想要深尝的兴趣。
  冷雨寒抵不过肌肤相隔的刺激,墨黑的眸,烧起一簇阴炽的火焰,像一头蛰伏已久等待狩猎的野兽,搂着长生的身子狠狠压向假山的石面,大力撕扯着长生身上的衣衫,滚烫的吻,零零落落,烦燥的啃嗜上长生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煅造出连片的红紫吻痕。
  “喜欢么?为什么要逼朕?说!”
  情感与理智的交锋,冷雨寒的理智像水上的鸿鹄飞影,打着水漂在脑海中闪过,仅一瞬,就让位给肢体的享受。
  不甘寂寞的手,强硬的拽断衫扣,毫不犹豫的探了进去,抓住男人的腰扣,迅速向下一褪,握上。
  “皇、皇上,疼、疼!”
  身下一凉,长生猛的抽气,被冷雨寒手握住的地方,传来不适应的痛楚。
  “痛?呵!你不是想要朕么?朕,满足你!”
  邪肆的笑意,张扬在女人的唇角,女人脸上的红潮像晨曦报晓的天云,浓重厚烈,深沉中迷离的魅惑感仿佛可以吞噬一切,连细小微乎的残渣都不留。
  “皇、皇上,轻、轻点!”
  唇瓣紧俏的抿咬,长生感受到从女人手上传来的热度,知道,女人的话,是真的。而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女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羞赧的闭上眼眸,长生可以想象进入女人身体里的刹那,是世间最美妙的□□,也是他梦寐以求无数次的幸福。
  “嗯?”
  听到长生的话,冷雨寒手上的动作晤然一停,思绪里飘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烟、烟儿,轻、轻点!’。
  是谁?是谁在说话?
  记忆里的殷红,在冷雨寒的脑髓里铺天漫步涌来,激得冷雨寒瞳孔一缩,身形打晃。
  冷雨寒抬起头,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子,眸里的激~情火焰,慢慢转成清净、明澈!
  如一汪千年古潭,冷冷的,没有半分色彩,深的,看不见底。
  额上的汗水,顺着冷雨寒的脸颊流下,潮湿的发丝,吸收了所有的水分,油油亮亮的,经过白日里光线的反照,五颜六色的耀着冷雨寒面无表情的淡漠,和缓如山泉,空如高谷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雨寒的心,在一分一秒的静止!
  唇角复杂的向上挑着,冷雨寒睨视着身下吻痕遍布的男子,神态孤孑冷傲,像是在缅怀逝去的回忆,又像是在祭奠一种高调悲哀的死亡!
  沉闷的气息,笼罩在狭小的石缝空间里,仿佛连勉强的残喘都变的无力,变的奢侈。
  “皇、皇上?”
  等了许久,等到身上察觉到了冷意,还没见女人的身体埋入自己,长生担心的睁开眼,视线里看到的,就是冷雨寒充满威严的睇凝。
  她在他的视线上方,冰冷的望着,居高临下!
  没有温柔,没有笑容,周身泛着股寒气,庄严,肃穆,巨大的压迫感觉,让长生不敢正面与冷雨寒对视。


☆、朕不是故意侵犯你

  “朕。。不是故意侵犯你。穿好衣服,回去吧!”
  话语濯濯,不带一丝情感,冷雨寒撤离长生的身,转步,离开!没有回头!
  “皇。。上?”
  裹紧衣衫,长生想要追去的脚步还没迈出,就被迫停住。两枚冰魄银针,打在长生面前的土里,没入半截,剩下的一半,闪着银色的茫光。
  “别再跟来!”
  言冷意幽,冷雨寒回眸淡瞥,瞥到的,还是那双米白色的矮沿绣靴。
  “长生,朕是缺男人,但不是,缺你这般干净的男人。没人碰过的身子,应该留给值得你爱的女子。朕碰过的男人,太多了。”
  女皇尊威,高高在上,冷雨寒归劝的话语,听到长生的耳里,是比刀刃还冷酷无情的残忍。
  冷雨寒回到凰瑞宫,吩咐宫侍抬来两桶冷水,衣衫未换,直接步入桶中,冷水的凉,贯彻全身的火热,冷雨寒枕在桶橼上,双臂放开,松散的搭在木桶两旁,脑中因情欲混乱的思维,渐渐连接起来。
  “熙儿,萱儿,是时候该把你们的父君找出来给朕个交待了,是不?”
  宝萱的血,和熙儿一样,能够与冷雨寒的重合,相溶。
  也就是说,宝萱和宝熙,都是冷雨寒孩子。
  冷雨寒不懂,安若语瞒了自己五年,替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却死活不肯告知自己,他图的,究竟是什么?
  回想起当初安若语看到自己拿刀逼在宝熙胸口上的激烈反应,冷雨寒现在终是理解了。
  心底在暗自庆幸,还好当年没真的一刀捅在宝熙的身上,否则,亲手杀死自己的小孩,冷雨寒怕自己会一生悔恨,再也无机会弥补给安若语!
  想到这里,冷雨寒又想起一件事,安若语失踪,晟涟大帝派那么多人手秘密寻找安若语,为的,是什么?
  难道?
  是为了以安若语来威胁自己不许领兵进犯,得保暄昭?
  那安若语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泠绾!”
  指节敲在水面上,点起朵朵水花,冷雨寒自水桶中站起,走出,身上,一丝不挂。
  “皇上!”
  门栓未扣,泠绾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冷雨寒起浴走出的雪白身子,顿时惊慌的低下头,屈膝跪地,舌头打结的说道,“请皇、皇上恕、恕罪!”
  “呵呵!起来吧。朕有事找你!”
  前些日子冷雨寒看晟涟大帝的暗使并没有在凰国内闹事,就传唤十三影回宫伺候着。看来如今,又得把十三影放出去了。
  “皇、皇上请吩咐!”
  泠绾跪在地上,脸面通红,不敢抬头。
  女人的身子,泠绾并不是没有见过,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些需求。泠绾急需女人的时候,自会有暗楼的下属派送女子过来。
  但,但这回看的,可是自己主子的女人啊!泠绾很怕被苒轻尘知道。
  “查出安若语的下落,务必赶在晟涟帝找到他之前,把他带来皇宫。若遇上暄昭的暗使,全部,当斩不饶!”
  私闯大凰国境?呵呵,就让你看看大凰国的厉害吧!
  “是,是皇上!”
  惊吓,等着冷雨寒的处罚,泠绾回的声音,裹着飘浮的颤。
  “呵呵,退下吧!事情办好了,朕会守秘的。”
  泠绾这个男子,一身傲骨,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苒轻尘。
  冷雨寒故意没有穿衣服就叫泠绾进来,用苒轻尘的威慑给泠绾点压力,免得他对安若语的事情不尽心。
  不是流传那句话么?有压力才有动力!
  “谢、谢皇上!”
  恭敬退出,泠绾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被人抓住把柄,真是不好啊!
  “安若语,就算把凰国翻个底朝天,朕也要把你找出来,听听你的解释,会有多大的说服力!当然,还有你那个好二姐,安若芙!居然有胆子跟朕说谎,害得朕与你错失五年,这笔帐,等朕日后跟她仔细的算!”
  泡了个凉水浴,冷雨寒体内的燥热散消大半,暂时没有了对男人的念想,躺在塌上,安然的睡去,睡的很沉,连楚千枫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的都不知道。
  冷雨寒只记得恍惚中有男人吻上了自己的唇,再后来,沉积体内的燥热似得到很好的释放,冷雨寒这一夜,饱尝了春~梦了无痕的滋味。


☆、哪还像个男人

  那连后的几日里,直至四月过完,五月上旬初始,漠语妆的身体终于不再流血,可以配合一些药物上的治疗,楚千枫每天都去凤鸾殿报道一次,明着,是为了给漠语妆检查身体恢复的情况,实则是为了跟看冷雨寒的血邪之毒有否好转。
  冷雨寒在出了长生那件事之后,就下旨把长生调归朝堂文史,官居四品,寻出长生的家史典档,把长生赐回本姓‘杜氏’,并在皇都赐以宅院,田亩,亲提挂匾为‘昭平安康’,寄寓‘平安健康’之意。
  长生在凰瑞宫的宫门前,跪地两夜,请求冷雨寒收回皇命,冷雨寒没有应允,派人把昏倒的长生送回杜府,下旨免长生入早朝三个月,于府中休养身体。长生虽然不愿,但也别无他法,皇宫深院,已经不再是他能轻易踏足的地方。
  步落听说长生被派遣宫外,曾递了几张折子向冷雨寒替长生求情,折上所言,皆是长生因爱生怨,并无不敬凰颜之意。冷雨寒把折子驳了回去,但叫步落管好己职,勿要被外事所扰。
  处理完长生之事,冷雨寒不再夜寝各个夫君的宫殿,只睡在自己的凰瑞宫,每晚都吩咐宫侍备两大桶冷水,临睡之前,在冷水里浸泡个把时辰,压制住体内的燥火再休息。
  楚千枫得知冷雨寒强行抑止血邪的冲性,便做了个费力不讨好的决定。
  每夜趁着冷雨寒睡着之后偷偷翻墙爬进凰瑞宫,用香药迷眠冷雨寒的意识,在冷雨寒半睡半醒之间,替冷雨寒解决血邪毒引的发作。再在天亮之前,翻墙返回懿烨殿。
  半个多月过去,楚千枫的身骨,累瘦了很多。冷雨寒看着心疼,拨了大批的补品过去,一日三顿给楚千枫补着,楚千枫看到女人对自己的疼惜,心里不免宽慰,直直感叹受了苦,也是值的。
  漠语妆的伤势一天天好起来,楚千枫把解血邪所需的药材单子列给漠语妆。漠语妆把单子交给南冥,十日之内,单子上所列的各种药材按类别、药性,整齐排好顺序送到楚千枫的宫殿,一样不多,一样不少,每种药材的份量,都超出楚千枫预想的三倍。
  看着懿烨殿内高高堆放起的药材布袋,楚千枫对于漠语妆的态度,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那就是,漠语妆的家底,幽堂的势力,似乎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啊!
  五月中旬,冷雨寒收到泠绾快报,十三影在大凰与暄昭两国边境的兰溪城跟暄昭的暗使碰上,动了刀,见了血,杀了五十名暄昭暗使,找到一名类似安若语的人,但被其逃了,目前正在寻捕当中。
  冷雨寒看完回复泠绾一定要赶在暄昭的前面把安若语带回大凰皇宫,否则,安若语的性命堪忧,恐有伤患。
  五月下旬,泠绾的快报再次呈上,报信上称那名和安若语类似的人,逃脱密法十分隐蔽,屡次跟踪,都无功而返。冷雨寒发返信报,继续搜寻。
  六月初,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漠语妆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身体的各项基本功能已然恢复。宝熙和宝萱没事儿就缠着漠语妆去御花园里赏花散步,理由是对身体康健有好处。
  冷雨寒起初不愿漠语妆外出,担心他会听到宫侍们的杂言碎语,生情不好。可宝熙坚持让漠语妆去晒太阳,冷雨寒执不过宝熙,只好答应宝熙的提议。
  不出冷雨寒所料,宫侍在漠语妆的面前,倒不敢议论什么,在漠语妆离开不在的时候,议论声音就渐渐沸腾起来。冷雨寒抓了两次挨板子的多嘴之人,其它的宫侍看到女皇对皇夫的宠爱之深,就不敢再妄加言论,肆意猜想。
  过完整六月,楚千枫确诊漠语妆的身体彻底恢复,漠语妆不顾楚千枫和一众的医史官员都在殿内,扑到冷雨寒的怀里震天动地的恸哭了一大场,把几个月来的心里委屈全部都化成眼泪,赶出心脏之外。
  楚千枫看着漠语妆声嘶力尽的哭到晕迷状态,直叹凰国的男子,是水做的美人,经不起大风大浪。上官临玥推着楚千枫离开凤鸾殿,责怪楚千枫开玩笑也不看看时间、地点。
  楚千枫一脸严肃的回道:“本君没开玩笑啊!漠语妆是软的很嘛!”话语停了小会儿,又附赠了一句:“哪还像个男人?”


☆、离得这么近,不热么

  “就你像男人,就你是男人,行了吧?”
  上官临玥抱着瑶儿快步走进玥华殿,吩咐落阳火速关门,省得楚千枫又跑来胡言乱语。
  六月末,楚千枫调配血邪解药成功,冷雨寒每日饮一碗楚千枫送来的汤药,身体内的情事欲火逐渐减淡,对男人的需求,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凶猛强烈。
  七月初二,诗木瑶两岁庆生。
  冷雨寒念漠语妆大病初好,是为一喜,自己血邪之毒可解,是为二喜,加上诗木瑶两岁满庆,是为三喜。三喜临门,需大赦天下!
  遂招来傅儒雅书写圣纸昭文,全国各地各行业赋税,均减赋税三层,特别贫困城地,减赋税一年!傅儒雅写完昭文后,跪地向冷雨寒磕头扣首,请求冷雨寒御旨赐婚。
  冷雨寒笑着问是哪家的好儿郎得了傅儒雅的宠爱,值得傅儒雅说出此生非他不娶的话。
  傅儒雅紧张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了两个字,“寅、寅辙!”
  “嗯?哈哈哈!原来你相中朕的御卫军统领了?那他可愿意?”
  傅儒雅低着头不回话,冷雨寒一猜肯定是寅辙先犯了傅儒雅的桃花,然后又狠命的践踏了傅儒雅的真心,逼的傅儒雅想出皇旨赐婚这一招,把寅辙收纳囊中。
  傅儒雅是个思想守本分的女子,典型的文史学派类型,脑中的想法估计是以那种碰了就必须娶回家为中心的,但寅辙那个家伙?
  可是地地道道的龙凉本土人士啊!身上的大男子主义,猛了去了。
  傅儒雅想收服他?
  不是冷雨寒不看好这门亲事,只怕傅儒雅的追夫之路,难度有点大!
  冷雨寒想了想,还是给傅儒雅写了道赐婚的圣旨,交待傅儒雅不到十万火急的时候,不要用这个强迫别人的方法,否则,即使寅辙他下嫁了,心也不会在傅儒雅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的爱情,还是需要谈,需要两情相悦的。
  傅儒雅千恩万谢的退出议政殿,冷雨寒一个人坐在午睡的小塌上轻笑,笑了好久,好久。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有点人情味呢~
  “你们放开我,我要进去见皇上,快点放开我!”
  议政殿外,传来男子夹杂着哭音的吵闹声,冷雨寒笑的脸颊发木,坐起身,听出那男子的声音,属于鸢碧菡。
  “放他进来吧!”
  绣帕事件之后,冷雨寒一直在躲避着鸢碧菡。毕竟是诗晗烟的父亲,再像上次那样接触起来的话,冷雨寒多少是有些无辜加无奈的。
  “皇上,你、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鸢碧菡听到冷雨寒让自己进殿,满心欢喜,可看到冷雨寒闪躲的眼神,心里的欢喜消失了一半。拎着小篮子,踩着小寸步,坐到冷雨寒的身边,一脸受气的样子。
  “呵呵,朕最近的事情比较忙。”
  冷雨寒向塌的边侧挪了点,给两个的座位留出一点空隙,鸢碧菡瞅见了,眸内现出几许落寞,咬着薄唇向冷雨寒挨了挨,贴近。
  “呵呵,离得这么近,不热么?”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气真的很热,冷雨寒坐在塌上,注视着鸢碧菡不停向自己靠来的小身板,热滴很,额上,出了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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