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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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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尊旨,臣傅儒雅定不辜负皇上重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领旨谢恩,傅儒雅跪拜扣首谢恩。
“起来吧!众位爱卿,可还有其它事情和朕讨论?如果没什么大事,就退了吧。朕好去歇歇!”
昨夜安若语和苏子荨回宫,按常理来说,是应该留宿在德兴殿的。但冷雨寒醉酒多了点,没让宫侍带路,借着酒意独自而行并未留意去了哪里,醒来时发现上官临玥睡在身边,冷雨寒出神的惊了一会儿。
不禁暗自叹日,看来失去意识后思路是顺着这具身体里残留下来的属于诗晗烟本意而做的选择。
上官临玥果然是诗晗烟此生最爱的男子。
就是不知德兴殿里那两头看似温柔善良如小绵羊实则腹黑如墨的小老虎没得到小别新欢的爱意会不会髭牙咧嘴要撕人哩?
“皇上,晟涟大帝调兵五十万护守暄昭与大凰国界,动兵之意恐有所图,此事,还请皇上早日定夺!”
慕本堂在冷雨寒去意明显的时候,出言进谏。
“噢?何时的事?”
接迎安若语的晚宴声势那么浩大,没理由不吸引到晟涟大帝的注意力。只不过一晚,晟涟大帝就有行动了?好快的消息传讯,不能不防啊!
冷雨寒欲离的脚步生生停止,露出一抹预料之中的笑意。
“今早收到的线报!”
“嗯!继续观持!昭令边境各城池做好随时应战准备,不可事先发兵!但若有把握玩些暗处不被发现的手段,小斗几场还是允许的,就当实战军演了。赏罚制策朕自有定夺。”
慕本堂的回答让冷雨寒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大凰国的传讯速度与暄昭不相上下!
“是,臣尊旨!”
慕本堂躬身领旨,心中暗赞女皇的心思狠辣,做事张弛有度,既不一味守旧忍让,甘落战事下风,也不急功近利,寻求无胜之仗,置兵士于不顾,而是攻守相合,看似平波无动,实则暗浪汹涌,偶而溅出几个剑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很有国主大家之风呐。
尤其明着下令不许打仗,维护两国和平,实则给了特权,想玩的,能玩的,就玩出点成绩来,有赏。
没资格玩的,玩不起的,玩败的,就老实守着别出错就行,无赏无罚!
若是贪功喜仗,明面上毁了两国和平的,就是一个字,罚!
“传朕旨意,军务府负责通知国内各守城守衙,加紧兵训,组建预备军,一旦战势打响,务必确保军队力量上的供应。兵司处,加紧锻造兵营武器,保证战势开合后士兵人手兵器一用二备,不得让兵士手无器具冲锋战场。司务府负责提供相应的军备物资,衣物、药品、粮饷需及时收购,储藏,所需银两,报个表册给朕,朕统算核准后再调军银下发!在此其中,如有贪脏枉法,以公徇私,中饱私囊,偷盗军银者,朕定会斩其首级悬挂于当地守府城旗,诛连九族!都听明白了么?”
声沉言肃,女皇之威震慑朝堂,厉世摩钝,群臣伏首尊命,无有怠者。
☆、你怕朕了吗
“呵呵,当然,你们若是能躲得过朕追查,就算你们走运喽~”
朝堂肃静无声,群臣短暂的松了口气。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哟~朕的玩笑,可不是轻易开的喔~”
带着嘻笑的话语细若游丝,女皇倩影飘飘,停在朝位之上,举眸站立,视线悠远安宁,淡淡的,散着妩媚清艳的冷澈。
“臣等定不负吾皇所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早朝事,慌得满堂朝众臣心乱发,知晓女皇下了格正令,把权重要求搬到整治树立朝风之上,都担心起来,深恐被女皇找到了把柄,被收官灭族。
战祸之中,本是趁乱混水摸鱼谋取私‘利,见缝插针的最好时机,可现在,女皇都把话说在明处了,要严惩查办,匡论胆子再大者,也不敢放手拿着家人和自己的命去拼搏了。
有那份心思,不如绞尽脑汁去想些可以战胜敌军的策略,以求博得女皇的青睐,赏座大宅或是银两,银财来得也正道些。
“皇上,臣觉得若要应对暄昭,尚有些不明之处需要详论!”
女皇二次离开的脚步,被某一朝臣甲牵绊住。
“喔?爱卿请讲!”
回到凰塌上,女皇倚身向塌上一靠,自有宫侍们鱼群游荡的无声聚拢,或是搬来靠棉垫于女皇背后,或是跪立塌前,将女皇的腿放在膝盖处,柔柔按捏着。
女皇享受着宫侍们的用心侍伺,细细聆听着众位臣子一位接一位的举事论例,脸上微微露出赞赏!
不错!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为朝臣者,当识时务者为俊杰!懂得利用时态选择正确的,最有利于自己的生存方式来迎合当局者,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充分发挥智慧与自私的结合,让权谋达到最好的融合。
时间,不觉过了整一上午,早朝还在持续,历经女国朝事述论之最,时算之久。
女皇听得兴致颇高,到了午膳时刻,吩咐御膳房加菜备茶,由宫侍搬来三四十张长形方桌,拼凑成一张从朝堂到朝门的巨型膳桌,朝臣按照官位依次沿着桌面排开,女皇坐在正中首位,与朝臣一起食膳饮酒,论政朝堂,场面,像个盛大的宴会一般,和着欢声笑语,讨论的却是世间最严肃,最血腥的事情,杀戮!
安若语站在朝殿门外,侧眸向内幽远望去,那坐在正中间的女子,与一帮朝臣把酒言欢,谈笑风生的抿着酒杯的边沿,轻微的的尝着。
一张笑傲天下的花容月貌,唇畔飘着湾浅的笑意,若有若无的点缀着明眸之内那束不经意的慵懒,偶而穿射出来的精锐,一抹扫过朝堂上的臣子,视如履冰,一澜万波珊,透窜着冷冷的寒意。
冰得安若语心神不宁,魂魄飞散。
他的女人变了,真的变了。已经变得让他陌生,让他害怕,是发自心底的无从掌握,无从判断。
慌乱的心,超出常速的跳着,安若语在女皇的眸光对向殿门的时候快速抽身躲起,不敢与女皇对视。
“安公子,请问需要通报吗?”
守在殿门处的宫侍向安若语行了福礼,垂首问道。
“不需要,皇上忙完了,替我说声来过了便好。”
背着宫侍的男人身影说完便走,走的很快。快的让宫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女皇瞥见躲过殿门的男子,身影动了动,握紧手杯,终是没有放下满朝文武,不顾体面的追上去。扬袖掩住流入口中的酒,女皇缓缓放下杯,眉角带着一股难以捉摸的不明色彩。
安若语,你怕朕了吗?
☆、她、她喝醉了
膳食几近夜晚,连着晚膳一起,整整进行了四个多时辰,女皇喝得酒醉微熏,站起身摇摇晃晃的下了旨喻令朝臣喝了尽兴再出宫,自己则在宫侍的搀扶下坐上回寝宫的轿辇,先行一步,撇下满堂醉意正浓的臣子们抽身而退。
“启禀皇上,今晚可是夜宿德兴殿?”
女皇在轿辇内不觉呓语着安若语的名字,宫侍听见了,在轿身外询问道。
“嗯!”
轿辇内,女皇的声音细若如丝,气如游离,低低的应了一声,逸出好听的音色。
“是,皇上!”
为首的宫侍派人快步跑去德兴殿通传,轿辇在路上畅通无阻,抬进德兴殿,女皇下了轿辇,立即有男子的手臂伴着沐浴后的清淡花茶香气迎了上来。
女皇抬首,零散的目光看向来人,好有味道的世间男子,几分淡雅如水,散着美艳的妖冶之荛。
“若语。。朕寻你寻的好苦。”
一袭白衫纯粹的素色伊人,乌黑的长发如瀑流垂披身后,随风色轻摆,漾漪涟涟,荡着几缕着迷成痴的青丝发梢,静海一般的深沉如渊。
月光打错的晕影交相映在伊人的身影上,像极了月里走下的仙子,款步姗姗来迟,美眸如雾,雾里看花,是别样的销‘魂滋味。
女皇扶着男子的手臂,闻着男人怀里的茶香,脚步一个不稳,跌进男子的怀里,唇瓣,紧紧的贴上。
男子身子一僵,脸上顿时染上几分绯红,双臂停在空中,一时不知所措。
宫侍们低首含笑,皇上的心,可真着急呢。
“安公子,皇上一片盛情难却,还望安公子不要辜负皇上的好意。奴侍等告退,皇上万福!安公子万福!”
欠身行了退礼,宫侍们抬起轿辇离了德兴殿,殿院里,安若语睁大的眼眸定定的瞧着怀里醉酒的女人,张开的手臂,硬硬的停在空中,久不曾接触的女人肌肤,在此刻,竟是让安若语陌风的不敢触碰。
德兴殿的宫侍们看到此种情况,更是不敢轻易出声,只能躬身而立的陪在院中,未有轻动。
“父君,这女人欺负你了?”
女皇大驾,德兴殿上下肃严以待,整装迎接,虽然最后女皇来了安若语的寝室,但其它殿院里依然被折腾醒,宝熙穿着一件薄棉半透明的纱质丝衣,外系着一件亮紫色的绣线披风,站到安若语的面前。
小小的身影,尊贵优雅,五官精致美好,堪比上古石器里描画出的追云古神,分明的棱角曲线深遂威严,眸光如刀镌刻般锋芒凌厉,落在女子的身上,徒然软化如糖的,消去了墨色的狠绝冷艳,鲜红如胭脂似的薄唇吐出一句淡到无味的话,敛眸瞥去,无奈,泛滥如海。
乱来的女人,吓到她的父君怎么办?
“她、她喝醉了。”
女人的唇,还没有离开安若语的。
安若语听到宝熙的声音,脸色更加泛红,不自在的尴尬解释。
“还不去扶母皇进殿?”
眸色一冷,宝熙身边的宫侍自动上前去扶着酒醉的女皇进殿躺塌。宝熙牵了安若语的手走进殿内,看了眼眉目不安的男子,不解问道:“你怕她?”
☆、把他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
“不、不是。”
安若语含含糊糊的回答的,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没见到的时候,安若语的心里是极期盼与她相见的。可是见到以后,不知怎么的,安若语总觉得她好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了。
陌生的相视感,偶尔流露出眼眸的冰冷寒意,还有女人脸上那一份运筹天下的王者气势,都不再是安若语记忆里的女人模样。
想要去认知,心里又害怕去认知。想离弃,情感里难得相遇的遗憾偏又不肯妥协。
爱与放手,安若语都没办法彻底的做到。
女人昨夜没有来德兴殿,安若语一夜忐忑,睡到无眠,撑了小半个上午,熬不住了,就跑去女人的地方躲在暗处见一见女人这些年来都变成什么样子。
结果,大大出乎安若语印象之中的,是女人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女皇霸气!看到那样威风祥麟的女人,安若语的心境很不平稳。
男女的感情,有如天地,一方压合,一方包裹,一人强势,另一人必怜弱。
安若语自知不能去压制女人的强势,但那就代表着,自己必须面向女人妥协,一如初见时,放弃身为男人的高傲硬骨,被女人宠爱的揽入怀中,像个宠姬。
这样的感觉,浅尝辄止,不能深入,否则,定会深陷,失了本性。
“要不要我把她送去苏子荨的寝殿?”
宝熙从安若语的脸上,看出安若语思想里的迷茫,恐慌,不愿,还有抵触,认真的提议。
“呃?”
像是一惊,安若语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小小的人儿,直觉上略过听到的话。
“熙儿是说,要不要把母皇送去子荨父君那里?”
苏少凌叫安若语为小叔叔,进了宫以后就改口叫若语叔叔。宝熙顺着苏少凌的叫法,在和安若语正式说话的时候,会尊苏子荨一句子荨父君。
“喔!”
低着嗓间应了一声,安若语的脸上明显有着不愿意的失望感。
自己的儿子,怎么能不站在自己这边?还要把他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
“呵呵,母皇好不容易有时间来一趟,你真舍得把她送人?好父君,别闹别扭了,母皇就算是得了天下又如何,她始终都是你的女人。虽然在别人的眼里,可能会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但你和母皇的生活,和别人有关系么?不用去在意别人的想法,自己幸福就好。父君,熙儿看好你喔!快去塌上把母皇拿下吧!母皇欠了你六年的情债,不好好偿还怎么行?”
一言试出安若语对女人的真实情意,宝熙笑嘻嘻的拉着安若语推着向内殿走去。
“可是,熙儿,她、她醉了啊!”
和酒醉的女人同寝,不属于趁人之危么?
安若语回头望着宝熙,羞红的脸颊锁了一层暗烛的光蕴,脚步亦推亦应,没有想象中的坚定。
“哈哈!父君,说不定母皇是故意醉酒给你个动手的机会呢!熙儿听说,醉酒的女人,很有诱惑力喔!”
用力一推,掌心加了几分力道,熙儿把安若语推入殿内,走出外殿,招过跟来的宫侍小声吩咐了几句,宫侍快速跑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不大的小方盒子。
熙儿接过看了看,走进寝殿,打开香炉,取出小盒子里的香片丢进,笑着转身离去。
“好好守着,都给本皇子伺候好了,懂没?”
小小的身影吩咐完毕,背着小手笑意满满的走了。
安若语站在塌前,犹豫着要不要按照宝熙说的话去做。如果做了,女人会不会生气?
殿内飘浮着迷漫在空气中的暗香,安若语敏锐的觉察到,身子一晃,跌到塌上,眼神深暗,蝶迷香?
是宝熙做的?
宝熙那孩子,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帮他?手法是不是太老套了点?一点新意都没有!
☆、用相同的手段欺负朕
“嗯~若语,给朕倒杯茶,朕好渴。。是酒喝多了。”
体内的燥热吵醒了睡熟的女皇,女皇眨着朦胧里迷醉的眼,看到一个如仙的男子,红着脸庞倒在眼前,一张晶玉般的面孔美刹天地。
微张着的薄唇如血,娇艳欲滴,透着隐隐的妩媚,很想让人猛扑过去,咬上一口,犯个天下男人与女人都会犯的错误,那就是,把他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喔!”
安若语忍着体内香气的染烫,倒了杯茶水送到冷雨寒的面前。
冷雨寒接过一饮而尽,体内的燥热似是缓解了一些,酒也醒了小半,向安若语柔软无骨的动了动手袖,示意安若语坐到自己身边。
“皇、皇上!”
装作没看到冷雨寒的招唤,安若语把茶壶端到塌前的小茶台上,自己也倒了一杯,喝尽。
“若语,朕。。是不是变得让你难以接受了?”
见安若语没有想靠近自己的意思,冷雨寒也不催促,只是把茶杯递给安若语,口渴的很,想要再喝一点。
“皇上要听实话么?”
宝熙在屋内的香炉里加了可以催化男女情‘欲的香料,份量不多,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但却会在慢慢的香片燃烧的流逝里一点点的挑起人体内最深致的感觉,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苦的煎熬着,体会着。
安若语看了眼冷雨寒红润的脸色,晓是香片起了作用。
视线盯落在冷雨寒的眼眸里,对上那里散出的柔和光泽,是分外清明的宁静,淡澈如水。没有半分男女的不良情愫在里面,安若语暗下吃惊。
女人的定力,比之六年前,要好上很多。
想到六年前发生的过往,安若语的眉梢紧了紧。
如果不是他赖着不肯吃饭的原由,派人把女人骗去,耍了心计在女人不注意的时候用迷‘香涣散了女人的定力,或许宝熙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更别说六年之后因为宝熙反而阴错阳差的把两人断掉的红线重新牵在一起了。
是上天注定的命运吗?注定自己此生不会离这个女人太久远?
缘起缘灭,因果循环,皆由心生,五行相制,有起必有落,有分,必有合。如日月朝明,晨云吐露,一切,自有定数!
跌跌撞撞,他和她,还是撞到一起了。
“呵呵,若语想说实话朕自是乐于听的,反之,朕也欣然笑纳!欠了你这么多年,误会累积过于深沉,朕很想补偿你,不是因为亏欠,而是因为朕的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你!从你把朕骗上床塌的那个时候,朕的心里就有你。只不过,六年之后,朕的若语似乎还没学乖啊~朕都光明正大的来了,可朕的王夫,还用相同的手段欺负朕?”
茶水,解去体内的燥渴,冷雨寒第三次把茶杯送到安若语的面前,闻到了满室缭绕的香气,唇边抿起一抹笑容,明眸之内,满是了然之色。
香料,是健康的花香,不会伤致体本,没有什么康健的副作用!
冷雨寒轻松一说,当作玩笑之语,心中并未介意。可余光一转,偏瞧见安若语神色一黯,默默的替冷雨寒倒茶,手面轻颤。
☆、向他表白心意
“皇上。。不想留在这里吗?苏子荨他。。”
端着茶杯的手送到冷雨寒的面前,安若语忘了心中想要回答的话,冷雨寒的一句‘一直都有你’让安若语飘乎所以,不知所言。
安若语不明白冷雨寒话里的意思,女人的心里,真的重来没有忘记?
迷惘未过,冷雨寒的另一句话又让安若语凉了心。
她说他不乖!她说,他欺负她!
她,是知道了室内的香料有问题?那她,是在责怪他吗?
逃避冷雨寒的话题,安若语不想从冷雨寒的口里听到会让自己伤心的话语,急急的把苏子荨搬出来。
“若语,那一夜,是朕!宝萱,是朕的皇女。”
打断安若语的话,冷雨寒掏出怀内珍藏几年的玉佩,拉过安若语的身,把玉佩放在安若语的掌心,眸内带着一股坚定和真诚,话言深重:“以前,朕听了某些小人的错误言论,以为你娶了暄昭的公主,成了暄昭的驸马,还有了宝熙这个威震八方的小皇子,就忍了去找你的想法,没有打扰你的生活。后来,为了语妆的身子,朕以宝熙威胁安家,知你受了不少的委屈,找不到朕倾述。再到你悔棋受怨,流浪四处,朕寻了人去查了你的消息,方知道前后因缘如何,朕亏欠给你的,又是何其之多。朕不希望别的,只希望给朕点时间,接受现在的朕,让朕可以有机会守着你,有机会弥补你过去的遗憾。”
“皇、皇上,你。。”
掌心的玉佩,晶莹幽碧,透着青脆的溪绿色,温润柔和,一如女人现在望着安若语的眼神,脉脉含情,难以割舍的真挚。
女人就那么直接的望着他,好似要把他一眼望穿,深入骨髓,浓入骨血,一分一毫,都不再松开。
那份经历时间沉淀的厚重,那种情感上认定非你不可的强大的气势,着实震撼了安若语揣摩不清的心。
安若语愣愣的注视着女人眸内的凝望,思绪里再无其它,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
女人这是在。。向他表白心意?
女、女、追男?
脑海里突然冒出的字,别扭的在安若语的眼前晃着,意外的惊奇着。
他和她,皇儿都两个了,应该早过了男女相互表白的年龄段了吧?可是,他的心,为何还会怦怦怦的跳跃不止,从心底里盼望着女人更加热切的眼神?
是,心动的滋味吗?
口中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安若语木然的点点头,脸上红红的,像朵落日山间的云霞,美好洁净,不染微尘,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丝甜蜜。
“呵呵!朕的好若语,知道么?朕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等待,是如此的漫长!”
得到安若语的回应,冷雨寒放心的揽安若语入怀,轻柔的搂着。
“皇上?”
安若语在冷雨寒的怀里,换了姿势,手臂放在冷雨寒的腰间,感受着女人身子的柔软,体内的香气作乱,引得安若语自主的靠近,想要一品女子诱人的唇色。
“想要了?”
男人的唇,停在冷雨寒的面前,他的鼻尖和她的微触,隐约相碰,他的墨眸如玉,此时泛着醉茶的雾香,将她无声无息的笼罩下来,静寂美艳,莞尔雅致的眉骨青烟素笔,袅袅如依,天生妖娆的风‘流韵姿影影绰绰,落落矮矮的低了几分女皇的气势,她搂着他的手臂软软柔柔的垂下,撑着他的胸口,看似无意的向衣衫里侧欺探着。
“行。。么?”
卷卷的睫毛气息不紊的扑扇着,安若语涧泉一般好听清澈的声音呼自冷雨寒的耳际,如低眉聆听的润泽优美,似毒似药,晃着浅淡的蛊惑人心,扰动着冷雨寒收敛内力任室内的香料气味窜入体内,骄横蛮硬的侵占着残存的意识,在冷雨寒的心底绽放如花。
☆、安心办事
“朕。。还有说不的机会么?”
白晳的手指一挑,挑开安若语侧角的衫扣,冷雨寒低首,眸眼落在安若语露珠在外的胸口,薄唇扬着轻巧的笑意,覆身靠了上去,如饥似渴的掠夺!
“皇上,慢点。。”
“皇上,你咬得我好疼。”
“皇上,你不知羞么?”
“皇上,不要碰那里。。唔!”
塌上,女皇吻住男人的唇,扣住男人挣扎的手臂,低低命令:“若语,安心办事!”
“喔!”
男子沉吟一声,面孔上忽得漾起绝美的笑,臂弯向着塌板一带,带着女皇翻身而过,压在身下。
“你想?”
女皇的话,稍微疑问,转瞬了解。
男女塌上,一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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