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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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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
  女皇的话,稍微疑问,转瞬了解。
  男女塌上,一攻一受,一夺一守,男女交兵,看谁是臣服对方的王者。而安若语,他恐不愿去做那只被攻压的小受吧?
  “尊皇上旨喻,安心办事嘛!皇上,不许分神!”
  掌心,沿着女皇的腰畔向上移去,小受翻身为主,贴上女皇的唇瓣,细细尝试。
  “呵呵,好。”
  女皇的臂肢娇柔耀月,妩媚酥语,渗漏的男子心跳慢悠了几拍。
  “皇上,若语。。爱你。”
  伴着唇边一声热语,男子执住女皇的手臂,扶着娇躯靠向自己,深深的埋入,温柔不失强硬的骄傲,一解六年的相思之苦。
  “若。。语?”
  惊鸿一瞥的翩然视线里,迷糊的只剩下男子那一见难忘的妖冶面孔,此时,正一点一滴的将女皇的记忆吞噬!
  她的若语,说。。爱她?
  不是喜欢,是爱?爱到何处?爱到何人?
  是真正的诗晗烟,还是来自异世的她?
  短暂的徘徊,迷茫的期待,只楼河里的飘影闪过,便被无形的欲‘海啃嗜吞没。
  视听仿佛消失,耳闻能详的,似是只有幻梦里男子的婉转流畅的哝情爱语,‘眉神如画,含黛江山,凝眸相望,柔柔怯怯,弱美如水,三千但饮,只娶一瓢独酌,唯愿生世相伴,携袖步踱入风,静渺如尘!’
  夜凉如水,晓云残色,一场夏雨泠零,打落木槿花飞若海,大气磅礴的自暗黑的夜空中殒落,飘了整个德兴殿满满一地,缱绻着一股了却尘埃繁华,红颜薄命的倾世之美。
  寝塌内,女皇侧身躺在男子的怀里,玉臂环扣在男子的腰身之上,疲倦的睡眠里,一帘幽梦正浓。
  接连三月,女皇夜夜临寝德兴殿,即使身子不便之日仍入主德兴殿,与德兴殿的两位男主子抚琴赏月,笑语声筝,惹人羡慕。
  德兴殿的两位男主子虽然没有正式受封为夫,但却在实质上风头大现,人前人后,女皇爱宠无限,朝臣震动,有见风使舵者,为了顺合女皇心意,递了折子凑请女皇给两位男主子封册正式名份,写入皇家族本,将两位男主子列入皇籍。
  女皇看罢折子,没有批阅回递,只是将折子放在一旁,由专人收缴,成批投入火炉,做了取暖的纸柴。
  德兴殿内,依然日夜盛宠,酒醉歌舞。
  女皇常会在兴起之时手捧琵琶,自弹自唱,弹的,唱的,都是不曾出现在整座大凰皇宫里的曲乐。
  有的高亢激昂,铁马金戈,有的低调沉静,大漠流沙,是隐藏的内在奢华,是暴露出的尊贵典雅。
  女皇一曲离殇歌,唱尽天下洗褪铅华的美艳。
  那样无尘风雅的绝色仙姿,似隐隐有着闪烁的银白泪花滴下。照着月光的折角,碎成一地的冰泪,花落不堪折。
  “皇上,又在暗自感伤了?”
  小小的身影,总是能看到女皇不为人知的一面、
  “熙儿,你要快快长大,母皇给你五年时间,允你统治天下,可好?”
  女皇放下手中的琵琶,伸指勾上面前的小手,做了约定。
  “似乎不太好呐,女人!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的消息,还有一个更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你先听哪个?”
  小手不愿的抽出,宝熙的小身影坐在女皇面前的凳子上,一脸苦恼。


☆、德兴殿内的血案

  “嗯?先听好的吧!”
  女皇做了一个略带希望的选择,看看事态的发展是否具有严重性。
  “好的消息呢,就是,瑶皇弟有意中人了。”
  “喔?可是国学院里的孩子?”
  女皇喜悦,暗自为当初的决定感到自豪,让瑶儿那小子到国学院多看看女孩子还是有好处的!
  “嗯。”
  宝熙点点头,苦恼的样子更严重了。
  “那。。不好的消息呢?”
  瑶儿有意中人了,宝熙这个当哥哥的不替瑶儿高兴么?
  女皇迷糊了。
  “不好的消息就是,瑶皇弟的意中人,是本皇子!”
  “嗯?不是吧!那更不好的消息是?”
  爆炸般的消息,雷翻了女皇陛下。
  “瑶皇弟趁本皇子午睡的时候,强行吻了本皇子,是舌吻哟~~”
  宝熙的话,听着很荒唐,说的很认真,荒唐中渗着难解的笑意,认真中,掺杂着无法看透的沮丧。
  女皇怔怔看着宝熙的小身影,雷得无话可说。
  她那个瑶儿,真是做了惊天骇俗之举!多亏宝熙是来自现代的小娃娃,要不然,准被瑶儿吓个半死,以后的生活都得有阴影。
  可是,女皇望着宝熙脸上的怒燥,不明白的问,“你不会对瑶儿动手教训他了吧?”
  “本皇子也想是那样,问题是,本皇子回应了他!”
  眼眸盯着女皇脸上的迷茫,宝熙觉得拿这事来询问女皇,估计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就站起身,行了退礼,背着小手离去,小小的影子在月下拉起孤独的长影,寂寞而惆怅。
  “熙、熙儿?”
  一雷还比一雷高!女皇内心一团慌乱,不知该说什么了。
  “母皇,忘了和你说,个人认为,那个滋味还不错。。哎!难道要在这里走回旧路了?”
  小小的身影突然停住,转回身,看到坐在软椅上被雷得不轻的女人,心有不忍的补了一句,“母皇的天下,还是交给别人好了,熙儿,好像有点喜欢瑶皇弟了。”
  “你、你们—”
  女皇很想说,你们怎能只恋美人不爱江山?你们都不爱江山的话,那她的美人,怎么办?
  她哪来的闲功夫,去陪她的美人呐?
  她的时间,也不多了啊!!
  无气无怒,只怨苍天弄人,女皇悲从心来,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软椅上。
  又过了一月,大凰国开元二年十月,德兴殿内突发了一件血案,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
  那日,十月初十,雪季初来,霰粒如米尘,粒粒夹杂着冻起的霜露,无情的敲打着人们的脊骨,硬冷的冰刺扎得皮肉生痛。
  德兴殿内被敲开,迎来一位贵客,是久居凤鸾殿锁门不出的大凰皇夫,漠语妆。
  当是时,两位男主子正一人御雪舞剑,一人独自对棋,见到皇夫驾临,竟也不看一眼,亦未起身迎接。满殿宫侍,但凡皇夫走过,皆跪地扣行拜礼,大雪纷乱,落地过膝,宫侍受苦不敢声张,皇夫不言,未有敢私自起身者,只能咬了牙根在雪地中撑着。
  皇夫受了冷遇,自是不甘,两位男主子正蒙受圣宠之恩,饶是皇夫权利再大,也心有忌惮,不能动愿处治,受了的怨气自然是由伺候主子的宫侍代劳了。
  皇夫亲下狠令,打了通传不周的宫侍一百板子,以泄心中之愤,却不想,在德兴殿里,闹出了人命关天的大案子。被打了板子的两名宫侍,在次日早晨,就了断性命,归了西去。
  两条鲜活的生命,自此终结。皇夫在德兴殿杀了人,这还得了?


☆、一年了,还不原谅我

  德兴殿的两位主子愤恨难平,举奏折跪请朝堂,请愿处罚大凰皇夫,以正后宫人心!
  女皇心疼两位可人儿,当即立断,下旨请皇夫入堂对峙!
  皇夫一袭白衫,一件白绒花棉做的锦袍缎子袄,一双白貂皮绣花面捂手,襟带飘盈,独世绝立于朝堂,冰影独姿,冷艳绝美,那一张宛如天人之容的面孔,高洁如梅,尊贵如芙蓉,举步走上朝堂,眸光寒慑,威仪凛冽,周身透泛着的冷冷危险,无形中破裂挣开,毫无预警的撞向朝堂的四面八方,来势汹汹,让满朝文武退避三舍。
  一些原隶属幽堂出身的武将被皇夫身上散出的强力气场拜撼心肺,居然不顾女皇在朝,扑通一声,整齐的屈膝下跪,身背直扑地石,伏首贴面,不敢抬头偷望。
  “皇夫,所有的罪证皆指明向你,你可有何话要说?”
  所有的人都面色慌张起来,唯独女皇身坐帝王之位,不恼不怒,不愠不怕,说出的话语,白雪一般清凉,绕朝堂梁柱三日,纤指一甩,带了一定的内力,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把人证的证词簿丢在皇夫身上,如风一样,迅速至极。
  “。。”
  皇夫没有答话,凝聚的冰冷结在眉梢,冷艳绝美的面孔染上一丝惑魅,迷离着冻层的忧伤,淡淡的望着朝堂上的女人,眸内闪过一瞬漆黑,黯淡了眸野,痛楚凄戚。
  她,不信他!
  他在凤鸾殿闭门一年,只为了等着她的到来,可是,今日的传唤,不是她想见他,只因为,她,并不信他。
  “怎么,不敢答话?默认了?”
  女人月眉高挑,不怒而威,站起身,走下殿阶,扶起朝堂内跪着的两位德兴殿主子交给赶来搀扶的宫侍,挪着脚步,摆着身影走到皇夫面前,瞥眸而视,用的是眉角的余光,吝啬的很。
  皇夫皱起眸色,缕缕不适的光茫晕出冷漠的眸眼。
  “呵呵,真不答话?”
  女皇似没了质问的耐心,随手一扬,指甲锋利的扫过。
  ‘啪!’
  响彻朝堂的一声脆响,惊得大殿上臣心一荡,是谁打了谁?
  心存着疑问,有几个大胆的臣子,抬起了头,目光惊悸!
  天哪!她们至高无尚的女皇,打了不得宠一年的皇夫?
  “皇、皇上?”
  德兴殿的两位主子见到女皇动手打了皇夫,似也着了急般的想劝住。
  鲜血,顺着指甲刮割过的痕迹,瑰丽如火簇,艳冶妖霓,似不知情的泪珠,流淌滴落,深刻而绝望。
  吧嗒!吧嗒!
  不是很大的声音,在整个朝堂,异常的清析可见!
  “朕的好皇夫,你若再不答话,朕就一巴掌,一巴掌的煽下去,煽到你出声为止!听到了没?”
  沾染了血迹的指甲,向身侧一放,自有宫侍拿来湿帕,将指甲上的血迹擦的干净,一丝细纹都没有。女皇比量着自己打成红痕的手指,说着叹惜的话语,“真是呢,长期不动手,突然动了,手都疼了呢!”
  “。。。”
  朝堂上,无一臣子有胆子回话,连呼息都不敢再大喘,静地无声,格外的宁静。
  “为什么?”
  冰寒的眸野,血光泛散,满是空漠的寥落!
  皇夫捉住女皇刚刚打出的手腕,用力的握着,像是要捏碎女皇纤细的手腕!
  那被女皇伤到了的脸颊,血滴染成血花,一面红火烧燃,一边纯白如月,白与红的鲜明对比,不似常人看到的血惺丑陋,只是觉得,连同那粘绸的血色,都美的分明,美的极妙。
  “你不该伤了朕的孩子。”
  女皇拉着皇夫的手,摸在凰袍加身的小腹上,凄婉动人的扯动着唇角。
  “一年了,你还不原谅我?”
  泛起的血光消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痛彻心非!
  他用一年的闭门不见,来救赎对她犯下的过错,她一点,都看不到吗?


☆、是不是该咱登个场了

  “不是一个,是两个。你叫朕怎么原谅你?”
  女皇走近皇夫,靠在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身子,像是依赖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寸不可多得的味道。
  “烟儿,我补给你一个,好不好?我来生,不用你那么辛苦。”
  身体,在吃了那果子之后养了一年,或许,应该适合孕事了。
  皇夫搂着女皇,吻着她的耳垂,柔声安抚,当着满朝文武,肆无忌惮!
  “我要十个!你欠我的。”
  女皇贴着皇夫的侧脸,轻吻,小声的说道。
  “十个?”
  皇夫吃呛的皱眉,女人都这么贪心?
  十个怎么生?十胞胎?开玩笑!
  “记着和朕的约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记着和朕的约定。”
  女皇离开皇夫的怀抱,恢复了面对百官的朝堂正色,言辞凌厉的道:“皇夫不尊后宫规礼,因妒成恨,视人命如草芥,有失夫德典训,现下发将司内府处,关禁大牢,待三堂会审查明真相,再行论罪!来人呐,押下去!”
  女皇道完,背过身去,不再看朝堂之上绝立倾世的皇夫,也不再去看他眸里那波綩然淡泊的水痕。
  在朝臣的眼里,皇夫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所有的罪名,全是女皇一人定夺的,而皇夫,只是用无声的沉默代替他的反抗,不去辩驳,不去讨饶。
  这样的皇夫,是枚铁骨铮铮的刀刃美人,硬气的狠!不可多得的世间男子!
  就是。。妒性太大了啊~
  娶回家,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朝堂上的事情,一夜之间疯传,传遍大凰皇都的任何一处巷口。
  此事不出一月,既传遍大凰国土的每一寸土地,世人皆传,皇夫好妒成灾,伤了人命犹不知悔改,女皇一怒之下,把皇夫抛至堂狱,成了大凰国首任的下堂夫。
  更有才思敏捷的民间书坊,专门写了一首暗喻诗来笑弄大凰皇夫的羞人之妒。
  此诗如是说道:‘皇夫一妒震皇都,无心之失酿冤祸。德兴殿主闹上朝,白衣胜雪傲骨挫!’
  此处的‘无心’和‘傲骨’,在诗的原话上,被加了标重的准号,应该是反向理解的,既为‘有心’和‘无骨’。
  “爷,您在看什么呐?”
  皇都最出名的茶坊里,一名男子,戴着黑色斗笠,看不出模样,躺倚在窗前的暖塌上,支着小窗的格口,欣赏着窗外的落雪纷纷。
  “呵呵,有趣的东西。”
  作诗之人,胆敢这般大胆的嘲讽当朝皇夫,实属奇文呐!女皇也算镇定,能允许谣言满天飞?
  男子的手指,骨节好看,修长美好,肌肤如白玉般亮泽,不难猜出,男子的样貌似是不差,至少,应和手指的美丽是在同一个档次上的。
  “爷,这戏写的这般久了,是不是该咱登个场了?”
  候在男子身边的小厮接过男子手中的诗句,看过一遍,笑呵呵的问。
  “嗯。走吧!”
  墨色长衫在暖塌上流水一样划起,随着男子颀长飘逸的身影绝尘离去,不留襟尾。
  小厮跟在男子身后付了茶钱,接过马婢递过来的马缰,和男子各乘一骑,在白色的雪景中顺着皇都大街徐徐行进,直到消失了身影。
  “泠大哥,你确定他们就是主子要找的人?”
  茶坊的暗处,在男子和小厮离开之后,两名面容丑陋的灰蓝色衣衫男子放了一块碎银子,走出茶坊。
  “主子说是就是,哪来那么多的疑问?看他二人的去向,应是和主子预料的差不多。吾等不需再跟踪下去,回禀主子就好!”
  手在颔骨间的人皮面具缝道上来回摸着,泠绾训声道。
  “是,泠大哥!”
  旁边的蓝衫男子不再说话,泠绾望着男子离开的地方,转身走入街巷的拐角,隐去。
  PS:补齐四天的,十六章!亲们辛苦了~~


☆、有什么权利去剥夺?

  夜落宁和,玥华殿内,男人与女人情事稍歇,女人靠在男人的胸上,情‘欲未退的眸眼愣愣的瞅着头顶上方,透着一股忧悒的神色。
  “烟儿,怎么了?”
  女人的独思令男子心疼,抚过女人失怔的脸庞,柔韧的声音,哑然性‘感。
  “玥,要不要再给朕生个皇儿?”
  女人的目光,温和如暖阳,倾泻在男子的面孔上,白日一般的刺眼。
  “为什么?”
  倏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男子埋指入女人的发间,替女人缓解额上的疼痛。
  “多个孩子不好吗?”
  诗木瑶的性别取向,是个令人伤恼的问题。
  断袖也便罢了,她并不是个不开通之人。但是,他怎么能喜欢自己的皇哥呐?而且,还是安若语最珍视的宝熙皇子?
  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个人还是两情相悦?
  在这个思想不开放的古代世界里,他们的爱情,怎么可能有结果?
  冷雨寒忍了一个月,还没想到以何种方式开口把这件事情告诉上官临玥。
  “嗯?有瑶儿一个不就行了?烟儿,是不是瑶儿做什么事情让你伤心了?”
  女人的脸上,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不能对旁人说出。
  是女人不喜欢他的瑶儿了?
  因为瑶儿不愿说话?还是因为瑶儿不如宝熙优秀?不如少凌精灵古怪,会讨人欢心?
  上官临玥坐起身,面色不悦,薄怒正在愠起。
  “不是那样的,多生一个陪着瑶儿,瑶儿也会有点意思,不对吗?”
  看着上官临玥忽而怒起的面孔,冷雨寒相当愁闷。
  想起前几日告诉安若语关于宝熙的问题时,安若语可是当场就晕了过去,醒了之后,抓着她的胳膊一顿天崩地溃的摇晃,得到她的答案,毫无悬念的,再次晕了过去。如此反复了三四天,才逐渐接受,然后就天天板着一张面孔,直责怪是她这个当母皇的没教导好宝宝,把德兴殿的大门关得紧紧的,不准她进去。
  “不对!瑶儿是我的唯一。也是我和烟儿的唯一,有了别的皇儿,瑶儿就不是唯一了。”
  瑶儿那么乖,那么可爱,那么懂得孝心,上官临玥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爱有机会分给别人?
  “玥,如果瑶儿将来不成亲,不生子呢?”
  冷雨寒和上官临玥据理力争,话不能说的太直白,不说,觉得又没办法解决事情。
  “怎么可能?”
  上官临玥一脸怪异的看着冷雨寒,像在看着一团迷雾,不懂冷雨寒的意思。
  “唉!怎么就不可能呢?听朕话,朕去问过楚千枫了,他说朕这几日比较适合同塌,乖,再生一个!”
  道理讲不通,就用哄,用赖的。
  搂着上官临玥强行按在床塌上,冷雨寒不得上官临玥的配合,朝着眼前的唇瓣就贴了上去。
  “不行!我就要瑶儿,除了瑶儿我谁都不要!不要!”
  女人的身体欺压而来,上官临玥心中烦乱,一时忘了手下的力道,和冷雨寒挣扎抗衡起来。
  “不要也得要!必须要!朕的话就是圣旨,朕现在命令你尊旨,听到没?”
  抓着上官临玥的手臂扣到头上,冷雨寒望了望天外的夜色,下了决心,今晚上,她决定不怜香惜玉了。
  “我不听!就不听!快放开我!”
  “不放!朕偏要你再生一个!生不出来,朕就把你绑在塌上,天天承‘欢,直到你怀了朕的骨肉为止!”
  冷雨寒气愤的想砸桌掀炕了,不就是让他再生一个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瑶儿的性子她改变不了,也不想去改变,人性由天,各有所命,如果他命定的人是个男人,她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她有什么权利去剥夺?


☆、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了?

  “你、你!唔唔!”
  男人睁大了眼眸,猛烈的摇头,他被强吻了。
  女人的手摸向了他的那里,再不反抗,他的身体,一定会有反应的。不行!不行!除了瑶儿,他谁也不想要!谁也不想要!
  被女人扣住的手腕不受控制的手握成拳,力气发于心谷,使劲一挣,朝着女人的身体拨去。
  “啊!”
  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强大。就算冷雨寒肌骨在几年的争战中锻炼的不错了,可若要和上官临玥真正的体力拼起来,最多也就是拼个正中,力道相当。
  更何况现在冷雨寒并没有用尽全力,只当上官临玥是耍耍脾气,发泄下心中的怒火而已,所以,冷雨寒对上官临玥的反抗没有太在意,结果,大意失足,被上官临玥一臂挥下床塌,卷着被子摔在地上,撞到了桌腿,额头,流下一行血迹,疼痛清楚的传来。
  冷雨寒欲哭无泪,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被男人这么惨烈的踢下床塌?都见红了?世上还有比她更狼狈的君王么?
  “烟、烟儿?我不是,我无心的,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着急,你,不要逼我!”
  坐在塌上,上官临玥望着冷雨寒侧着倒在地面上的身影,内疚的说着,没有发现冷雨寒背过去的一面脸颊正有鲜血滴落。
  “哎~你先睡吧!朕去楚千枫那了。你不愿意,朕不勉强你,日后别后悔就行。”
  女皇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扶着自己摔疼的腰,裹着被子走出内殿,连衣衫都没换。那光着洁白小肩膀的身影,披甩着身后蓬蓬松松的及腰长发,看在上官临玥的眼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上官临玥握着拳头一张一合,心中郁闷,他真的就只是那么一拨,怎么力气就那么大,大到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拨到地下去了?还滚了两圈?
  “落阳,去给你主子添床被子!送些小食糕点,再往火炉里加些碳块!看看有无其它缺的,好好伺候着!”
  冷雨寒坐在轿辇中,身体冻的发抖,想到殿里的男人出了这样的事必也无法安睡,就招来落阳把茶点备上,免得上官临玥身体吃不消。
  “是,皇上!”
  落阳看着上官临玥大半夜把冷雨寒赶出寝殿,这是闹腾什么呢?
  “摆驾懿烨殿!”
  听到落阳的应声,冷雨寒捂着头上的伤口示意宫侍快点起轿,她可不想被冻死在大冬天,或是鲜血流干而死。
  楚千楚在冷雨寒到达之前的半个时辰就接到宫侍的传报,要他起塌迎接皇上临寝。楚千枫换好衣衫站在殿门前,疑惑不解。
  这皇上要来,不得应该早两个时辰么?怎这大半夜的才来?
  远远的看到女皇宫轿匆匆行走入殿,连受见之礼都免了。楚千枫跟着进殿,看到冷雨寒裹着被子走出轿辇,血水,从额角流过肩膀顺到被子上,心脏惊的停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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