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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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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下碧菡和烟儿,碧菡好怕,好怕!”
深夜里,鸢碧菡发烧痴梦,呓语不停,伸出的双手在身侧慌乱的抓着,往死里用劲的拧着被子。
“不要怕,不要怕,朕在这里!”
凰瑞宫内,冷雨寒贴着鸢碧菡躺在塌上,抬手触上鸢碧菡的额头,一股温热,汗湿满颊。鸢碧菡抓住冷雨寒的手臂紧紧枕着,闭起的眼眸睡的很不安稳。
“来人呐!传王林山进宫!”
鸢碧菡的身体可能在夜里受了凉,呈现出烧热的病症。
冷雨寒守在鸢碧菡的身边,心中不断念着赎罪感觉般的‘对不起’,有对凰颐女皇的,有对王林山的,更多的,还是对鸢碧菡。
“恭喜皇上,皇太夫的忘症,或是有希望了。”
王林山匆匆赶入皇宫替鸢碧菡把完脉,欣喜之情不言于表。
“你确定?真是太好了。”
完全是出于内心最真实的表现,冷雨寒高兴的抱住王林山,在殿内转了个整圈。
“回皇上,臣有九层把握可以治好皇太夫的忘症。”
王林山鲜少见到冷雨寒这般失重的形象,得到逃离冷雨寒的怀抱,马上退离三步之外,脑袋晕晕的躬身候着。
“天神庇佑!林山,治好朕的父君,离你的婚期就不远了。”
上一辈的恩怨,如果能在鸢碧菡这里做个善为人意的结果,就算凰颐女皇在天上看着,心里对鸢碧菡的担心,也应该放下了吧!
“皇上的意思是?”
王林山挑挑眉角,眼神悄悄的探了出来,不太确定冷雨寒话里的意思。
“能哄得父君垂幸于你,朕便赐婚,了却你这十几载的相思。现在明白了没?”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冷雨寒说话的同时,心脏忽然呯了一下,急骤扩张,迅速收缩。
疼,了几分!
“臣王林山,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林山跪在地上给冷雨寒磕了三个响头,声音钪钪的,抬起头时,额头已被撞破,流出血痕。
此情此景,让冷雨寒内心的痛惜无所感触。
王林山对鸢碧菡的爱意,到底会有多浓啊!才会在只听到有一半喜讯时就感恩的把头磕成这般?
女人对男人的爱情,在这一点上,冷雨寒自叹不如王林山的专一和深挚。
☆、皇上养伤的小屋子
“真想谢朕,就对父君尽心尽职,宠溺一生吧!”
冷雨寒走出宫院,命长生备好轿辇,主仆二人分坐两顶,离开凰瑞宫。
如此心神不宁的夜里,去找哪个安定一下好呢?
“去懿烨殿!”
每当遇到无法安静入睡的愁事,冷雨寒总会想到一个叫作‘楚千枫’的名字。
“呜。。皇上这扰人睡眠的脾气怎么还没改啊?”
眼皮还困得合着,楚千枫就被鹒儿扯下床塌接旨,楚千枫睁开眼眸,跪在地上接着冷雨寒的夜寝御昭,一张百媚风华的面孔疯狂了。
“为什么皇上总喜欢在半夜吵醒千枫美妙的睡眠?难道皇上一被别人赶出来,就要跑到千枫这里来避难吗?千枫是皇上养伤的小屋子吗?治愈心伤的灵丹妙药?”
迎圣驾入殿洗漱完毕,楚千枫听过冷雨寒夜寝懿烨殿的解释,平时的好脾气在深夜里大势爆发。
“怎的,不欢迎朕?”
冷雨寒的心里,因为鸢碧菡流失的情感而空虚,抱着楚千枫的身,吻如雨落。
“皇上此时的心,不是为千枫而跳动,千枫为什么要欢迎?”
鸢碧菡的忘症能好,解决了皇宫里一众男人们地位不平等的问题。少了一个争风的上辈主子,对任何人都是公平而有利的。
楚千枫乐于见到这样的结果,只是不愿身边的女人把放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情感顶替在自己身上,他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一次也不想。
“千枫,最后一次,让朕靠一靠。朕与父君是清白的,相信朕!朕在你身边,心里想的,便是你!”
撇去脑中凌乱不堪的感觉,冷雨寒解开楚千枫身上的衫扣,身子贴了上去。
“可……唔!”
楚千枫的反‘抗被冷雨寒吻进唇里,长夜漫漫,楚千枫在冷雨寒的强制执行下,受宠了一夜,恩爱的浓烈。
年关过完,鸢碧菡的神智在药物的愈疗下,一时清醒,一时错乱。
大凰皇宫里一直处在低压沉闷的气氛里。
冷雨寒看着清醒时叫自己女儿,错乱时叫自己女人的鸢碧菡,整日板着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冷冷的周身气息冻得无人胆敢靠近。
泠绾成功完成了冷雨寒交待的任务,把书信送到收信人的手中,身上负伤两处,小腹的地方被偷‘袭之人破开一道刀柄长的口子,回到皇宫时,皓白的衣衫染成焰火明美的红绸缎。
鲜血,连着腹内的一小段器脏流出体外,肉血模糊。
泠绾在皇宫内,足足躺了一个月不能下塌。
冷雨寒料是慕容秋涟在暗处使了狠招想要泠绾有去无回,却也无辄去应对。
暄昭总归是慕容秋涟的地盘,虽然慕容秋涟现在身处大凰皇宫,可他手底下那些朝臣将相,也不是废人一堆。
冷雨寒只是忧心的想着,那慕本堂和白慕三呢?有没有被慕容秋涟发现踪迹?
而且,还有那个远在暄昭皇室倾世绝城的美男子,他,可还安好?
“皇上,慕将军和白将军分别传来密报,暄昭与大凰边关的临界五城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皇上领军破城过界!”
大凰历三年元月十六,傅儒雅收到慕本堂和白慕三在暄昭边城的暗信,连夜入宫向女皇禀报。
女皇听闻,忧虑蹙上眉稍,回了句:“等。”
“等?”
傅儒雅讶然。
为何要等?
“皇上,恕臣斗胆,凰国女军出发的时日多拖晚一天,慕将军和白将军身陷险境的日子就多一天。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依臣之见,当快些统兵出征。”
思及两位将军的性命安危,傅儒雅向女皇直言不诲。
“儒雅,皇夫失踪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女皇没有回答傅儒雅心中的疑问,反而把话题引到搁置已久的皇夫失踪事件上。
“这。。”
傅儒雅面有难色,言语吱唔,不敢轻易回话。
“讲吧!有关于皇夫的事情,朕也查到了一些,你且先说,看看朕查的是否与你相同。”
眸光淡淡瞟了眼坐立不安的傅儒雅,女皇神闲气定的摆弄着眼前的一小盆花栽,拿起花剪,嘎吱一声,剪断一朵淡了颜色的枯萎花枝。
☆、从脑顶佩服到脚底
“回皇上,若臣有不敬匡论之语,还望皇上不予追究!”
眼睛盯在女皇手中的御剪上,傅儒雅耳旁响起花朵摔在桌面上的声音,双膝一软,紧张的拜跪恳求,额上流下几滴冷汗。
“说吧。朕赐你无罪。”
像是早有预料到一般,女皇的脸上并未出现太过在意的表情。
“谢皇上不罚之恩。据臣所探,皇夫目前似乎正身处在暄昭皇宫,与晟涟大帝。。。”
后面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傅儒雅咽咽口水,脸上胀的通红,没有把话说出来。
“呵呵,与晟涟大帝‘同宿同栖’?”
剪断的花枝朵朵零落在盆栽四周,女皇放下花剪看着剪出美观形状的花景满意的点点头。
“呃。。臣身份低微,不敢胡乱应对!”
傅儒雅相当惊奇女皇的话语,瞪着眼睛呆若木鸡。
“儒雅啊,看来你的脑袋瓜子需要锻炼了啊!”
女皇拾起一段花枝砸在傅儒雅的脑袋上,缓缓解释道:“众所周知,晟涟大帝在位五年,后宫三院,除了安家的子臣安若语之外,无妃无嫔,更不消说是正宫掌权凤印的皇后娘娘了。暄昭国男尊女卑,皇室血脉不容混淆,晟涟大帝一日不娶女子,朝臣的反对声闻就不会停止。如今他截了朕的男人,从安若语换到漠语妆,势必会有当朝权势威望者出面上讨,你说,晟涟大帝若是一意孤行,朕攻打暄昭之时,会不会少些阻力?”
“皇上的意思是?”
傅儒雅理出了一点点头绪,不相信现在所发生的全部事情都是女皇长期设下的套。
“朕要出兵,不仅要有好理由,还要有民心!懂吗?朕现在等的,就是暄昭国民对晟涟大帝的抵触民心!长线送饵,近处起钩,晟涟大帝的名声,注定要被朕毁了。”
女皇的兵计,从德兴殿的血案就开始筹谋划策,从皇夫被扣入狱那天起就延续着女皇的希望顺利发展中。
百姓皆传,一国之夫因妒成恨酿出血命,女皇不念旧情未经审察事非黑白,就断然下判。
女皇与皇夫的不合谣言传遍两国,慕容秋涟知晓皇夫乃是女国幽堂之主,大凰暗界里的半片江山,怎么可能放过把其拉拢到暄昭权势的机会?
一夜深谈,慕容秋涟与皇夫达成某种协议,皇夫选择助威暄昭,晟涟大帝如虎添翼,派人送皇夫遣返暄昭皇宫,自然,后续的一系列事情都变得明了。
大凰的皇夫与晟涟大帝强强联手对付凰女军,女军兵败如山倒,女皇落荒而逃,下场悲惨狼狈。
当暄昭的军队攻破大凰边城守府,女皇身边的几位皇夫各尽所能,倾尽毕生之力,虽然替女皇守住了大凰的女国江山,可却在最后的那场战役里,被皇夫的幽堂设计密害,一个个倒在战场上,被战争的烟尘埋没了血染如花的妖娆身骨。
女皇痛不欲生,手持利刃卡在脖子上护到奄奄一息的上官临玥身边,眸色凄凉,以已命换上官临玥的一线生机。皇夫表面应允,与慕容秋涟同室反戈,遍布两国的幽堂堂众组成上千队刺客兵军,以一敌十五的强势攻袭,与慕容秋涟的破狼军浴血撕杀,杀到最后,皇夫一剑挑了慕容秋涟的咽喉,废了声名一世的暄昭君王。
事情本该是顺着如此思路往下走的。但女皇提前知晓了暄昭灭国的前后因果,当然就不会由着两国的伤亡顺着此等线序演变下去。遂就有了朝堂之上女皇与皇夫冷颜对峙一事,民间流传晟涟大帝好男风的传闻,和女皇下旨后宫四夫必须怀孕生子的强制事件。
女皇为了确保后宫各个男主未来的活命,在慕容秋涟夜闯德兴殿想要掳走安若语时提前做了埋伏,把其困在大凰皇宫内。
命令所有人压下慕容秋涟的行踪,并暗地里通知事先协商好所有事宜的皇夫,定要在幽堂内寻找能够易容换面之人假替晟涟大帝与皇夫同返暄昭皇宫,向朝臣展示二人之‘恩爱’一面,不入早朝,不谈政事,不论江山,暮暮朝朝,只言风花雪月。
这也就是为何真正的慕容秋涟傻在大凰皇宫如此之久,却未见暄昭朝堂现出慌乱之原因。
有大凰的皇夫在暄昭的朝殿上为女皇的谋策保驾护航,试问慕本堂和白慕三又怎能不平安夺取两国边境的五座城池?
傅儒雅听完女皇言简意赅的陈述,对女皇深扣首三次,从脑顶佩服到脚底。
☆、梦醒了,他的心,碎了
“儒雅,夜深了,朕有些倦了,退下吧!此事不要向外声张,若从你的口中传了出去,朕就揪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除了她的皇夫,傅儒雅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女皇扫眼傅儒雅痴痴的眼神,冷声警告。
“皇上放心,臣定不负皇上所望,绝不向外言传!”
女皇的冷眸扫得傅儒雅跪在地上打了个哆嗦,瘫软的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没走出几步,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傅儒雅疑神疑鬼的回首,恍惚的视线里,只见到一双分辨不出性别的深邃眼眸,散着幽冷诡异的光芒,残忍的盯着傅儒雅笑的很凉,很冷,渐渐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寅、寅辙,救、救命!有、有人要害我!!”
指着光芒逝去的方向,傅儒雅吓得跌在地上,口舌打颤。
“蠢女人!”
身边瞬时多了一股寒冷的冰气,寅辙抓起傅儒雅的胳膊提起来,眼角瞥到傅儒雅眸内的惊恐,低低的咒骂了一句。
“寅辙。。。”
看到寅辙的出现,傅儒雅内心的恐惧感稍微减了一点,可还是紧紧的抓着寅辙的袖子,可怜的抽咽两下,小声的喊出了寅辙的名字。
那小到听不见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期望的请求。
“麻烦!”
受不了白日在朝堂上侃侃言谈的自负女人突然换了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寅辙伸手环上傅儒雅的腰,二人一同坐进傅儒雅的官轿里,离宫而去。
在轿子走开不久,一抹颀长尊贵的身影自暗处显身,阴郁复杂的眼神凝集着无法让人看清的情愫,在空气中飘个几晃落在屋内已然躺下的女人身上。
“陛下,您再不回宫,暄昭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尊贵的身影之后,响起一道男人沉着如石铁的厚顿声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看不到声音的主人何在。
“明赫,你说孤王在暄昭熬的这五年,等的是什么呢?”
身影举步走下阶梯,没有吵醒睡塌上的女子。
“陛下仁心智者,等的是什么,需要明赫来点明么?”
“明赫,你说孤王这五年是不是错失了什么?是快乐?”
暄昭的皇宫,冷清寂寞,大部分宫婢到了年龄都已经送出宫外,他当年曾下过昭令,十年之懈,不得选秀。
看着皇宫里日渐减少的女子身影,他的心里,总是一语难言,无处话凄凉的感觉。
内心,空荡荡的,白日还好,有朝臣在陪着。
可是夜里呢?
孤枕独塌,睡梦里连点女人身上的香气都没有。形单影只的睡梦里,他往往会梦到一名女子英姿挺括的帅美身影骑着马儿接受百官的朝拜,绝尘出世的面孔上,傲视扬眸,望着躲在远处偷看的自己。
他曾以为,是他的身体缺女人了,所以才会夜夜流边梦中的女子模样。
可事实证明,不是他的身体缺女人,而是他的心,缺女人了!
记不起的夜晚里,月凉如水,弥漫着乳白色的光晕。
明赫给他送来一个和梦里女人七分相似的女子。
他看到了,疯狂的扑上去,把女子按在身下,唇,炽热的吻上。
烟儿,是你吗?
他在脑海里把身下的女子想成了梦里的女人,他热情如火,激‘烈的吻从女子的额眉游走到胸口,掌下的肌肤触感鲜滑清嫩,是诱人深入的处‘子之香。
烟。。儿?
狂乱的情绪在见到女子身下那抹明艳的红色时候,他的唇里喊着梦中女人的名字,落寞无味的退出。
他的烟儿,有过那么多的男子,怎么可能还是这般刺眼让他怵目惊心的血红?
梦醒了,他的心,碎了。。
☆、娘亲指亲亲吗
“陛下,龙凉的暗卫首领不是愚笨之人,傅儒雅今晚的恐慌万状定会被寅辙瞧出端倪,离宫的机会只此一次,陛下下确定不走?”
没有影子的声音略含急燥,急燥中带着催促。
“再留此时日给孤王罢!那五座城池,全当孤王赠予她了。”
当年,他的女人在出兵龙凉前曾休书一封,他答应过她,如果将来两军对阵,他闭城十日,以慰三年寄檐之情。
若是以女人现在的实力,闭城十日,她或许会拿下更多的暄昭城池吧?
“陛下,值得么?”
大凰国的女子,以女尊男卑为规文,女子拥有三夫四郎,是比男人拥有七妾八房还正常的事情。
他们高高在上的暄昭皇主,怎么能娶那样不干不净的女人?
“明赫,孤不是圣贤,孤的塌上,也想有个心爱的女人,非她不可的那种。你能明白吗?”
得了天下,身边却失了她,那他的天下,夺给谁看?
“陛下?”
不理解,不明白,不通透,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走,准备在这里等待女皇攻入皇城,平了暄昭么?
儿女情长真的那么重要?能舍弃江山社稷?任宫里那两个妖人招摇横行毁他君王的颜面?
不负责任的皇帝啊~~
“趁着寅辙尚未回宫,你快些走吧!”
步出殿院的身影折身而返,回到女皇的殿里,偷偷的合上殿门。
“陛下。。”
呃。。惆怅!
他们伟大的陛下定是趁着寅辙不在皇宫去祸乱他心爱的女人了。
一国之君怎么能使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有违君子啊~
身为属下,他有些不耻了!!!强烈不耻中!!
夜幕底下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见了阳光。
冷雨寒早晨醒来时发现身边睡着一名背影不太熟悉的身子,是谁?
凰塌上,男子侧着身子而睡,背对着冷雨寒,露出被子下未穿里衣的肌肤,是一条条指刮的混乱痕迹,在被子下若隐若现扰乱着冷雨寒的视线。
“朕,昨夜碰男人了?”
需要提一点的是,皇宫里接到圣旨的几位男主子在冷雨寒的辛苦耕耘下不负苍天见怜,全部都完成了圣旨赐令,辛苦的怀上了大凰的血脉。
冷雨寒在王林山查出几位贵夫怀有身孕之后,就自觉避开与四位男主子同塌,一个人夜夜睡在御书房,醒了就处理国事,困了,寻住时间忙里偷闲的小睡。
少了后宫里男人的争风吃醋,冷雨寒在书房里过的日子也算平稳。
可为什么?会有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他何时来的?
男子背上的抓痕有几处凝了血块,冷雨寒疑惑,自己不会那么暴力血腥吧。
“嗯。。好痛。。”
撒娇的声音,出口成篇的孩童语气,躺在塌上的男子不舒服的转身,背部贴到了身下的锦褥,疼的睁开眼睛,露出萌怔的眼神。
“是、是你?慕容秋涟?你。。?”
冷雨寒大惊!
慕容秋涟可是暄昭的君主,她把他给睡了,这可怎么整?慕容秋涟要是治好了脑伤,不得找她算帐?不得更加发狠的报复她的凰女军?
“娘亲好坏,抓得涟儿好疼!”
慕容秋涟一手摸着肩膀上的伤口,嘟着嘴爬下塌,身子累得没有站稳,整个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大早朝的,就给冷雨寒行了一个君臣见面的拜礼。
“。。。真的,发生了?”
听到慕容秋涟的话,冷雨寒风化~
不该碰他的。但是,铁证如山,冷雨寒赖不掉。
“发生什么?娘亲指亲亲吗?那涟儿还摸摸了咧?娘亲的身子是用什么洗浴的?好滑啊~”
指着自己肿肿的红唇,慕容秋涟乐呵呵的坐在地上抬起头,翘起卷卷长长的眼睫,天真的感慨道。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慕容秋涟的笑容,温暖的如同一汪阳光,耀眼明亮,单纯傻傻的话语中不带星点的杀伤力,看似完美真诚的无懈可击。
冷雨寒站到慕容秋涟的面前,伸手拉起他,扣住他的下巴。
“。。。”
慕容秋涟没有回答,视线停留在女人的手指上,眸内,激起一波眩目的光,脸颊,红了一半。
“怎么了?”
无缘无故,他脸红什么?
冷雨寒盯着慕容秋涟,看看自己的动作衣装,没有不妥的地方啊?
“娘亲昨晚也是这样碰涟儿的,然后。。然后就把涟儿抱到塌上了,那样,那样,还有那样。。。”
慕容秋涟在冷雨寒眼前兴高彩烈的比划着男人和女人亲亲,抱抱,搂搂,摸摸的样子,面容上显得无比兴奋。
“够了!不准说!这事不准和别人说听到没?”
松开慕容秋涟,冷雨寒系了遮雪的披抖走向门外。
“娘亲,那涟儿怎么办?”
胡乱裹了件外衫追到门外,慕容秋涟在冷雨寒走进轿辇之前咬着唇瓣问的很紧张。
“回德兴殿去,以后不许来御书房。”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冷雨寒还没弄清楚,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一点就是,寅辙昨晚去了哪里?
如果寅辙没有失岗,她和慕容秋涟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整整一个早朝,冷雨寒都在琢磨夜里的事情,可奇怪的很,她对昨夜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卿,睡得可好?”
寅辙是与傅儒雅一同出现在冷雨寒面前的,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让冷雨寒猜到了些什么。
“谢皇上关心,臣安好。”
只是身子累的要命!谁知道那个男人在塌上需求那么强?
傅儒雅望了寅辙一眼,寅辙冷冰冰的视线锁在朝堂上,漠视掉傅儒雅热切的眸光。
“嗯,安好便成。”
寅辙与傅儒雅,一冷一热,一硬一刚,想要在一起碰撞出火花,难是不难,找到窍门,捅破了就是。
下了早朝,冷雨寒去凰瑞宫看了一趟鸢碧菡,鸢碧菡见到冷雨寒,一句‘皇上,来看碧菡了?’把冷雨寒的满腔热情浇灭了。
心,凉了半截,鸢碧菡还是认不清眼前的人!
“王林山,父君的病情如何?”
拥着鸢碧菡坐下,冷雨寒的忍耐快要触礁。
“回皇上,正在好转。皇大夫病情反复是很正常的好转现像。臣相信,再持续服药一阵子,皇太夫定能完全康复。”
王林山深深凝视着鸢碧菡,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她更希望他早日醒来。
“嗯!朕相信你!”
陪着鸢碧菡吃了午膳,冷雨寒坐着轿辇回到御书房,宫侍推开房门,屋里散着一股菜香,慕容秋涟趴在膳桌上,眼睁睁的盯着桌上的膳食,馋的唇角流出了口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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