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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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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寒莫名的沮丧了,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慕容秋涟在皇宫里不是故意扮傻的?
那自己所有的猜想,不都设错了方向?
“娘亲,你不称赞涟儿吗?涟儿演的不好吗?”
慕容秋涟见冷雨寒对自己的问题一点反应都没有,眸子失望的眨巴眨巴,抽着肩膀站起身,坐到旁边的位置上,自我反省中:“是眼神没演好?还是说话的声音不够?”
冷雨寒盯着慕容秋涟入戏严重的跑到铜境前咳嗽几声,站直身板抖抖衣袂的对着镜子自我审视的表演着,口中一次次的重复着那句“大胆!谁敢直呼孤王的名姓?”的台词,还不时的调整站姿,眼神扬起的角度,沉默了。
不可否认,此时冷雨寒的心情,相当悲哀!
可怜的慕容秋涟如果就这么傻了,还傻得透顶,就真的有点可惜了。
“你。。从哪来的戏文?宫内今日有请戏班么?”
鸢碧菡的死祭,皇宫里的幕戏?
是谁这般无礼,触动皇室声威?
“呃。。没有啊!涟儿出去抓鱼,碰到戏庭里的宫侍在梅林子里请教皇宫里的戏花师教戏,就跑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啦。那位花师说涟儿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耶!”
说起下午的奇遇,慕容秋涟兴奋的手舞足蹈学着宫侍们表演花戏里的绕袖姿势,站在铜境面前摆好踏步。
“娘亲,涟儿给你表演一段喔!”
男子襟袖一叠,右手扣腕轻转,掌心朝上指尖朝后旋身一摆,视线着眼于袖端,顺势右手弹腕指尖向前挑去,掸摆在身侧,举眸望月,神盼生辉,十指挽出美丽的兰花,身形缓缓弯垂,犹如仙女凭栏吊玉钩,衣袂飘飘,绝离出尘埃的鸿姿清色,慕容秋涟,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什么是‘帅锅’
“帅锅,你是男银,不要学花旦好不好?”
铁打的悲哀,流水线的男主角!
冷雨寒扔了戏本子到慕容秋涟的脑袋上,砸得仙子迷糊的从无我境界中走出怏怏不满的抗‘议,“娘亲,什么是‘帅锅’?什么是‘花旦’?涟儿只知道有煮饭的铁锅,有煮熟的鸡蛋?”
“。。。”
呼!冷雨寒无力的喘口气。
目前来讲,她觉得,自己和慕容秋涟之间,有言语上的代沟。两人的沟通能力似乎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娘亲,涟儿练习了一天,好累。涟儿饿了。”
冷雨寒几次不答话,慕容秋涟习惯的适应了彼此的沉默,说起别的话题。
“想吃什么?朕吩咐膳房送来?”
饿了谁不能饿着脑袋坏掉的小傻子是不是?冷雨寒暂且压下心中的烦乱,耐心问道。
“不是喔。。。涟儿想吃娘亲了喔!涟儿想抓背背了。”
男人的身影忽得向冷雨寒聚来,手臂一圈把冷雨寒环入自己怀中,吻着她的发丝,在唇齿间咬嗤着,他的手在她完美有致的身体上摸索,带着点点夜里男女间暧昧引火的情色。
“呵呵,朕要替父君守夜。晚上早些睡吧。如果无聊,就做点喜欢的事情吧。”
不论鸢碧菡是真死还是假亡,只要事情的表面现实存在,冷雨寒终还是要扛起一定的责任的。
子女为父母守孝,不是天经地义吗?
若是鸢碧菡的尸骨未寒,她就在这里享受男女齐天之福,她还配作一国之君么?
“娘亲。。会不会不要涟儿?”
冷雨寒说话时,面容坚定,语气沉稳有力,慕容秋涟看着面前的女人,苦衷的问道。
“要你?”
奇怪的望了会慕容秋涟脸上的渴盼,确定他说的话是认真的,冷雨寒眼神极其复杂对上他的视线,抚摸着慕容秋涟的脸庞,淡淡的酸涩逸出唇畔:“你是暄昭的神,朕是大凰的天,即使朕有心娶你,你,又有意能嫁吗?现在的你,不入世事,自是喜欢朕的。可是等到你他日醒来,恐是对朕要恨之入骨了吧。”
“恨娘亲?涟儿不会,涟儿好喜欢娘亲喔。”
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傻女人。
“呵呵,是吗?秋涟,朕不想对你隐瞒什么。有太多的事情让朕难以选择。不管你是否恨朕,朕都是要把暄昭收入凰国版图的。
或许你无法明白朕为何要不惜任何代价的执意如此。朕只是想和你说,朕统一天下是命中注定迫不得已的事情,如果可以,朕希望不伤你暄昭一兵一卒。朕的在位时间只有十年,十年之后,朕就会应了命运的昭选,离开这个世界,与你们阴阳相隔。
朕并不是悲花伤月之人,只是不想把仅剩下的七年时光浪费在打仗之上。朕有太多的憧憬还没能实现,朕有太多的亏欠还没有弥补,朕有太多的对你们的爱还没有付出。
十年呐!朕已经没了三载,还有七年,朕只想与你们好好的活着,走遍大凰的每寸江山,与你们做着无忧的神仙生活。
不应该把彼此的人生幸福,珍惜在流走的仇恨里!不对么?”
未理慕容秋涟能否理解,冷雨寒幽幽的叹着。
这件事情,压在冷雨寒的心底几个月了,没有人能够分享的痛苦,很令人惆怅。
☆、死得很远很远
“娘亲。。你,是什么意思?”
拥着冷雨寒的手臂陡然间缩紧,慕容秋涟震惊的望着冷雨寒,掌心,沁出一层薄汗。
什么七年?什么阴阳相隔?什么亏欠弥补?他不许!
“朕的意思是,再有七年,朕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会死,死得很远很远。”
安若语说爱她的那晚,冷雨寒又做了可以预示到未来的梦。
在梦里,她梦到了大凰与暄昭交战的整个过程,也梦到了诗晗烟夺得天下的惨烈牺牲,更梦到了诗晗烟的凰帝生涯只有十年。
十年之后,苒陌风的女儿诗逸瑾做了大凰国的第二任女帝。诗煜熙和诗木瑶隐姓埋名携手离开大凰皇宫,不知去了哪里。诗煜萱成了大凰国里最花心的美人王爷,成天只想着如何男色伴在身旁,养尊处优的流连风雅之地,不问政事。
苒轻尘的两个孩子诗逸骁和诗逸卿一个成了名震四方的安平将军,一个成了名甲天下涒汝王爷。苏少凌成了江湖武林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毒邪仙尊,喜欢以散毒解毒为乐,遇到不顺眼的人,就继承了苏子荨良好的家族教育,挥挥小手,随便剁了别人的小鸟,将苏家祖训发挥的淋漓尽致,炉火纯青。
对娃娃们的成长,冷雨寒是安慰的,对于自己和那十位王夫们,冷雨寒是忧伤的。
因为,暄昭与大凰的战争,足足打了七年。
七年的时光,数不尽的离愁泪眼,诗晗烟咬着牙撑到大凰统一了四国,把皇位传给了诗逸瑾,就含恨追随她所有的王夫而去。
冷雨寒看到梦中的结局,曾经苦恼遗恨,怎么每次梦到将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各个涉身其中的角色,不论男女都会发生些改变?在她初来这个世界里时,诗晗烟不是坚强的活下去了么?为何诗晗烟的人生结局总是在不停的改变?
梦里诗晗烟的本尊曾说有人逆天改命,换了所有人的命运,以后的路,就要她自己走了。
冷雨寒当时没能及时消化掉那话里的涵义,现在想想,大略就应是如今的这种样子。
诗晗烟的命运里,纠缠了自己人生的影子,两世的命运互相抵制融合,影响着彼此的前后世人生。只要自己一日未能彻底改变所有人的命运,那每个人的命盘都会成为不可估量的未知数。随着自己在诗晗烟世界里的命运轨迹不断的在改变着。
说的明了一点就是,诗晗烟的实体和自己的灵魂铸就成了一个新的诗晗烟本尊,她所有王夫的命道都和这个新的诗晗烟捆绑在一起,冷雨寒只有把所有的人一个不差的守住,她自己才能完成来到这里的使命,改变诗晗烟凄楚的一生,才能让她返回梦寐以求的现代,和现代世界里的玥幸福美满的在一起,过完他们的人生。
在没有做到这一点之前,冷雨寒对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放松警惕。
“涟儿不要娘亲死,娘亲是骗涟儿的对不对?”
疼,真疼!
听到女人说她会死,他的心里,真的很疼。
七年吗?只有七年吗?她说的,是真的吗?
“秋涟,从来都只是你在骗朕,朕何曾骗过于你?”
即使是骗,那也是善良的谎言。
只不过,冷雨寒很确信,她并不是个善良的女人。
所以,她诚恳待人,该伤就伤,该爱就爱,感情上,她从不言骗!
“你。。。”
望着女人眸子里的男人影子,慕容秋涟看到了自己的震荡。
女人那样从容不迫的说出他对她的欺骗,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抱怨的情绪。只像是在阐述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平静,安宁,薄凉如水,划过他抽痛起来的心,浇出一道道裂纹。
☆、孤对你的情,是爱
“呵呵,不叫娘亲了?”
太过震撼,所以忘了掩饰。
冷雨寒讶异于慕容秋涟面孔上发自真心的伤痛,却不懂他因何而伤,因谁而痛。
是为了自己?
冷雨寒不觉她的个人魅力有那么大,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巴不得倒贴自己一样。
就算是有,也是因为他们喜欢和爱恋的,都是诗晗烟这个名字,这个身体的女主人。而非是她,一个来自现代不学无术的败家女人!
“我。。”
慕容秋涟忍着心里的疼,把冷雨寒拥进怀里,紧紧的搂着,不愿放开。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的眸眼微闭,感受着她发丝间的女人香气,薄唇轻启,声线性‘感低沉,充满情‘欲的诱惑,他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烟儿,以孤的身份,让孤碰你一次!”
“嗯?”
他承认了?
他的痴,他的傻,全是装的?
他来大凰皇宫,果然,是有目的。
猜想得到证实,冷雨寒的心里没有受伤,没有痛苦,只是觉得放松了许多。
大家之间,彼此的相处,都可以不用再伪装虔诚了,不是吗?
“孤想要你!以孤,慕容秋涟的名义!”
隔着衣衫,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腰间,扣着她的身贴向他的身体。
“你?”
冷雨寒的腿,撞到了慕容秋涟的腰下,慕容秋涟眉头一皱,眸内腾起炽热烧燃的火,低首吻上女人的唇。
“朕倒希望,你一直是朕的南染夕。”
情‘欲,迷失了女人的眼。
女人在男人的唇吮向自己胸口的时候,借空说出了心底想要表达的话,不再抗拒,攀上男人的肩胛。
“孤不会让你失望的。”
男人一怔,俊雅的容颜勾起一丝绝美如花的笑容,冷艳离魅。
横臂抱起女人倒上床塌,男人笑着把女人压在身下,迅猛的情潮颠覆天地般的袭‘来。
“烟儿,你好甜。。”
“烟儿,你好香。。”
“烟儿,你好美。。”
“烟儿,孤对你。。的情。。是爱。。”
从他十四岁那年见到女人生擒苒陌风回国的那时起,他就爱上她了。
现在他登帝五年,他已从那个十四岁的懵懂少年成长为能主载人生死拥有无上权力的一国君主,十二年的隐忍等待,就是为了今朝能堂堂正正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证明,他,是一个能够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与漠语妆,上官临玥一样,他,值得她为他付出情感,值得她为他喜悦忧愁。
他喜欢倒在他身下的她,喜欢看到她醉眼迷离的目光停留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喜欢她随着他的节奏一起享受浮沉,喜欢她在他的宠爱中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喜欢她搂着他的脖颈颤抖地咬着他的肩膀,不停的哼出只属于他的特有呢喃。
他的渴求,他的空虚,他的寂寞,只能由她来填满!
“烟儿,娶我,再娶我一次!再。。娶孤。。一次。。”
及至灵魂深处的爱意,男人疯狂的要着女人,毫无休止。
女人抿起薄唇,笑的清淡。
软软的娇躯挂在男人的身上,时刻引诱着男人的爱意更加强烈的扩张。
“烟儿,孤,说的。。是真的。”
和她,一错,便是六年!
如果时间能够回转,他绝不会选择离开。
离开她的身边,是他这一生中,唯一肯承认的错误选择。
“嗯~”
女人闭着双眼窝在他的怀里,无力的用爪子拍拍他的胸膛,似是知道,似是睡熟。
☆、血妖印记
“小女人娘亲,你可是答应了喔,涟儿从今天起就是娘亲的男人了。。”
取出枕下的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小药丸,慕容秋涟眷恋的深望着眼前的小女人,把药丸吞下,一刻钟后,他的唇变成了紫色,他的表情变得宁静,庄严。
慕容秋涟撑起右手放在女人的左胸上,目光幽远凝重,透出一抹隔绝世俗的肃穆祥和。
白月如华,雾萦水绕。
寂寥的月光,洒满入室的寥廓,弥漫着的淡舞轻纱。
“烟儿,有了我苏氏一族的血妖印记,从此以后,你便是我苏家的人了。那苏家的天下,也便是你的天下。大凰与暄昭的这条路,孤定会护你一路平安。”
慕容秋涟吻上冷雨寒的额眉,紫色的唇瓣停留在她的眉心上,印下他此生相守的印迹。
“嗯~骗子。”
累得睡熟的女人伸手摸上慕容秋涟的胸膛,在不平整的地方随意捏了捏,讨厌的哼了一句,把慕容秋涟推开。
“。。。不知羞的小女人!看孤怎么收拾你!”
慕容秋涟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一下子就被女人挑起的身体反应,搂过女人睡向一边的身子,温文尔雅的吻着,吮咬着。
“小傻子,朕好累了。乖~睡觉……唔!”
女人揉着男人散在塌上的发丝,把发丝当成了总是在夜里欺负她的小傻人,柔声断断续续的陷入男人的深吻里,一夜贪婪!
隔日醒来,冷雨寒只觉得额头上的眉心处像烧铁灼伤皮伤似的传来阵阵疼痛,用手摸摸,有点凹凸不平的肤痕。
“呃。。这是什么?”
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左照右照,侧脸的,正面的,冷雨寒奇怪的发现,自己的眉心上,竟长出一枚鲜红如血,艳似朱砂般的胭脂妆花。
“呃。。不会是什么癌症前期的预兆吧?”
胭脂妆花很美,上下两片对称的花蕊以血的冷色凝成相形应景的妖艳花态,比美人额上的梅花痣还要妩媚。诗晗烟本身的面貌就属于冷艳清薄的绝美之感,如今配上一颗漠然傲慢的胭脂妆花,使得那份天生的美艳之中,平添了几分霸气嚣张的唯美凝冷。
“嗳!艺术啊艺术!要是有照相机把朕天仙一样的面孔捎回去办个展览就好了。一定能很赚钱啊!”
冷雨寒看到镜子里女人风华遮世的绝黛玉颜,摸着自己的下巴各个角度摆照着,心中怦的快速感慨着。
“小女人娘亲好爱美。。。”
慕容秋涟早在冷雨寒起身的时候就眯起眸子瞧着站在铜镜前的女人了,他很想看看女人见到眉心上那朵血妖印记会有什么惊乍的反应。
可惜啊~他等了快有半个时辰,不仅没见到女人眸里的惊艳,也没见到女人过于激动的表情。
女人的脸上,很淡,很淡,只是在仔细确认不是纱红涂上的画花之后,稍微的夸赞了一番。
当然,说的还是他听不懂的话。
艺术?照相机?展览?
还有那句‘天仙一样的面孔’?世上有这样夸赞自己的么?
抖着肩头打颤,慕容秋涟实在忍不住冷雨寒的自夸,轻笑出声。
“是你的杰作?”
看见她脸上的花印一点追问原因的意思都没有,冷雨寒指着额头上的妆花说道。
“娘亲,涟儿陪你去打暄昭好不好?”
慕容秋涟下了床塌走到冷雨寒面前吻上她眉心的印纹,嘿嘿,她是他的了。
只要有血妖印记在这个女人身上,那无论她身在何方何处,他都会毫不例外的找到她。
“你。。去打暄昭?你当朕是傻子?和你一样傻的?哈哈!”
冷雨寒推开慕容秋涟的怀,伸手摸上他的额,食指在自己的脑边晃着圆圈笑得乐不吱儿似的。
☆、孤对你的男人没兴趣
“有那么好笑?”
慕容秋涟拉下冷雨寒的手,阴郁的沉下面色。
这个女人,把自己想了一夜下定的决心当笑话看?
如果不是因为她只剩下七年的命,她以为他会这么好心?
说来也够慕容秋涟困扰的,若是一般人听到女人说那样七年之后就会死去的话,一定会以为她是疯子,再不就是自己听错了,可慕容秋涟却是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他甚至都没有怀疑过她怎会知道未来之事的原因!
“难道不好笑吗?你在朕的皇宫里扮傻充呆,无非就是想抓个能够威胁朕的把柄,不是吗?不要告诉朕你的真实想法是因为朕!”
笑容渐消,冷雨寒抽回被慕容秋涟握紧的手,站的离慕容秋涟很远,神色戒备的藏了冰魄银针在袖底。
既然脸皮都已经撕开,大家就把话说在明处好了。
睡在同一张塌上那么久,应该连打架也不觉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了吧。
“烟儿,交出来!”
冷眸寒慑,淡漠的扫向冷雨寒的衣袖,慕容秋涟俊颜一暗,眼神掠过一丝疼入心骨的痛,声音不怒而威,修长美分的手指伸到冷雨寒的面前,摊开掌心。
坏女人,在他的面前还敢耍心思?居然想杀他?在他下定决心与她相守之后?
以为他是几根针尖就能扎破的布偶吗?
“哼!给就给,朕多的是。”
冷雨寒无所谓的把手中的银针交给慕容秋涟,像个被抓到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不服气。
“唉!不去上早朝?”
发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慕容秋涟接过冷雨寒递来的银针,敛褪眸内寒意,幻化成无人可以倾诉的伤。
“看着你,直到你离开。你要是想伤害朕大凰皇宫里的任何一位,就先从朕的尸体上踏出去。”
搬张椅子堵在宫殿的门口处,冷雨寒置生死于度外,她要和慕容秋涟血拼到底!
诗晗烟的几位皇夫如果出了事,她也难逃死神降临的厄运,那些男人与她现在的关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活,一起活,死,一起死,谁都不能逃脱。
“你放心,孤不是漠语妆,不会因妒成恨。孤对你的男人没兴趣,只要他们老实在皇宫里呆着,孤不会对他们动手!有你的御卫军在皇宫里守着,鸟都进不来,何况是人?”
没下定决心与女人站在同一边之前,慕容秋涟曾尝试联系过明赫几次,都因寅辙跟得太紧未能成功。
大凰皇宫有寅辙统领的御卫军在,就像天与地之间结了断网,密实无缝的网开皇宫与外世的联系,里面的人可以走出,外面的人不可走入。
在皇宫的守卫上面,慕容秋涟很是赞叹冷雨寒的慧眼识人,懂得因材施用,没有屈了以寅辙为首的原龙凉暗卫一族。
“。。。”
慕容秋涟的话里,藏了浅现的怒意。
像是在剖白他不与人争宠的事实,冷雨寒听着,总觉得那话里含了很浓的酸意,要不然,无缘无故的,他提漠语妆干嘛?他为么要和漠语妆比?
冷雨寒在心底偷笑一下,反正漠语妆善妒的妒夫形象是深入民心了。听慕容秋涟的说话语气,很显然是在鄙视漠语妆的小心思。
“烟儿,孤的暄昭,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没有孤陪着你指点一二,就凭你毁朕断袖之癖的小伎俩,呵!”
慕容秋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尊贵高雅的身姿站到冷雨寒的面前,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冰凉,“慕本堂和白慕三手中那二十万暄昭的兵将,你当孤真的一无所知?”
“你?”
冷雨寒的身子突然打了个不详的激灵,直直的望着慕容秋涟,他查出慕本堂和白慕三的下落了?
PS:小殇今天在群里看到有亲说‘等更等的心发慌’,小殇很抱歉。。。因为小殇现在比较忙,所以码字的时间不太多,更的章数一般在4~5更左右,而且有时可能会没时间纠正一些码文花眼时打出的错别字,亲们一定不要和小殇计较喔~~辛苦亲了。。小殇死皮赖脸的抱抱亲~~
☆、不比离世玉实在?
“暄昭的建国体制,乃是一皇四阁制!皇帝不在,自有四阁相承统揽政‘权军务。孤劝你尽早安排漠语妆脱身,否则,一旦东窗事发?呵呵,孤的四阁相承,可不是空有虚名的。明白孤的意思?”
四阁相承是慕容秋涟一手提拔起来的能力重臣,平日里分担慕容秋涟五分之一的暄昭皇‘权。
慕容秋涟始建四阁相制的意图本是为日后能巩固暄昭国基与其余三国抗衡,但随着龙凉、西领的灭亡,暄昭的最大敌人,原来,是他一直深爱的女人。
明赫得知西领向暄昭搬兵时,问过慕容秋涟为何不以大规模兵力加以支援,以维系三国鼎足之局面,慕容秋涟一笑置否,未作回答。
不是他不想增兵,只是在他的心里,有他所害怕担心的事情而已。他不想那个女人恨他!
从他第一眼见到那个女人,他从她的身上,想得到,只有一件事,就是她的爱。
世上的女人何其多,可他对女人的心,只有一颗!
给出去的心,在没有到达她那里之前,他一直,都是害怕的。
那年,他收到西领借兵的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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