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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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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道明楚千枫曾为女人付出过的高昂代价,王林山快笔写下两副药方交给鹒儿,鹒儿颔首道谢,把药方递给身边的宫侍,宫侍自去懿烨殿的药方取药烧熬。
“王御医,沐贵夫的身子,以后还要劳您多费心了。天色已然很晚,路上慢走。”
送王林山走出懿烨殿门,上官临玥嘱托鹒儿定要在楚千枫房里彻夜照顾,不能让两位大小主子出半点事。
“是,玥贵夫!”
鹒儿等到楚千枫的轿辇走远了,恋恋不舍的最后望眼陪在轿辇侧面的少女身影,命令宫侍合上殿门,心里越发堵闷。
“唉,是娶?还是嫁?”
走回楚千枫的屋里,鹒儿抱了被席躺在外厅的睡塌上懊恼的思考着自己的烦心事,压根忘了上官临玥的嘱托,想着想着,倦意袭‘来,鹒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是梦里的错觉还是现实中的真实味道,鹒儿在睡梦中总能闻到一种类似凌霄花香味的药引。
有人要打胎吗?是要害主子吗?
是谁?是谁?
“是谁?不准伤害主子!”
鹒儿汗流浃背的从恶梦中醒来,站在殿内四处闻了闻,惊愕的睁大眼睛,“真的是凌霄花?”
花的香味是从内殿房里传出来的,鹒儿慌慌张张的边喊边跑,“大胆!是谁在懿烨殿煎熬凌霄花药?想害了主子滑胎不成?信不信……”
呼喊的声音在望到内殿里背向而坐的白衣男子,鹒儿没说出口的话语,生生的被止住了。
“鹒儿,是我。勿要张扬。”
小椅上的白衣男子扇着一柄团扇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主。。主子?是、是你在熬?”
凌霄花是孕期禁物,身体孱弱者,只消闻到花香一个时辰就会有落胎的危险。
鹒儿不敢走近白衣男子,依照平日对药物的了解,鹒儿很确定,这坛药汁已经熬了约有半个时辰,时间不短了。
“嗯。勿要张扬。”
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淡如清风,散着晨的微冷。
淡如流云,逸影随风飘零。
白衣男子缓缓扇着火灶里的火苗,仿佛极为珍贵似的对待着,左右扇摆,每一扇面都扇的角度恰好,力度适中。
灶里的火焰燃烧,水蓝色的焰光,一簇簇的绽放,开出妖灵慑魂的花瓣,一缕缕吞噬着坐在火焰旁边的白衣男子。
“主子,鹒儿知道主子做事向来都有道理,可鹒儿真的不明白,小主子好不容易保住了,你、您忍心让小主子还没入世,便已离世吗?”
看出自家主子有心落胎的想法,鹒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地扣头。
“鹒儿,我也不想。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这样做。可是。。我想皇上了,天知道我有多么思念那个女人。她现在有危险了,我不能置她于不顾,不论何时都想和她站在一起,一起享受悲欢,一起体会离合,一起拾掇生活的点点滴滴。可是。。可是皇儿天生胎位不正,随时都有滑胎的危险,怎能受得了长途跋涉的辛苦?你的小主子,留着,是我和她的牵绊,我不能让皇儿成为我和她的拖曳,你懂吗?”
扇子接住一滴飘落的泪水,晶莹纯洁,美的仿佛是世间最难寻的琉璃花儿,一生难寻,永世难得。
白衣男子抱着膝盖坐在火灶前,声音哽咽,无助绝望。
“鹒儿不明白。鹒儿只明白主子不能不要小主子。小主子千辛万苦才有机会来到尘世,主子您不能这么狠心啊。鹒儿替小主子求求主子了。主子您心存仁善,放过小主子吧!”
扣头声砰砰作响,鹒儿知道自家主子下了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但那是小主子啊?
是皇室的血脉啊?
是一条还没成形的生命啊?
☆、他的那份矢志不渝的爱
“不能放。。不能放。。”
泪水如珠滚出眸眼,楚千枫咬着薄唇啜泣,使劲摇着头强迫自己不去听鹒儿的话。
一张绝美出尘的面孔哭得梨花带雨,暮霭潺潺,烟眸泪丝凄绝如缕,似断了根尾的银纱金线,渺渺茫茫的交织错绕,缠绵纠扰,离碎破旧的忧沉,纷乱如纱。
搂起双臂把自己抱的更紧些,楚千枫孤独的靠着花香更近些,似要把坛罐里所有的香味都吸入体内酝酿着,充斥着去体会身体里那股疯狂嚣窜的血液流失感,像是临界死亡一般,迅速,猛然的冲进身体里,压迫着肢体上每一根能够抵抗吸附的跳跃神经。
“主子,为什么不能放啊!小主子没招您没惹您的,您不能这么对小主子啊!主子心里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冲着鹒儿来就好,鹒儿身强体壮,不怕打,能挨骂,主子受的所有委屈都有鹒儿陪着,主子,求您了,不要打掉小主子啊!万一皇上回来,皇上会怪责您的呀!主子三思,主子三思啊!”
磕的每一下都很用力,鹒儿摸到额上流出的血水,晕晕的晃晃脑袋,磕得头昏眼花。
神啊!仙啊!
谁能来救救主子和未出世的小主子?
“可是鹒儿,皇上快回不来了。她快要死了,怎么办?心疼,真的好疼,疼的好像不是我的,那么支离破碎的分裂感,全都是她的。。”
百万男兵对二十万女军,女人能赢得了吗?
无意中拾得女人遗失在塌上的香袋,他只是好奇打开来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出乎他的预料,香袋里面只有一张陈旧泛黄的纸信,是女人的生死命道。
命道上言,女人一生中有三次大劫。
一劫批语为‘返童之身换阴魂,日月五行定天命。贵人得助水云天,洒金梅开遇君颜’。
此劫,应该是指女人中了返童草在涯底遇上他拿了凰印离开的那件事,而洒金梅开指的就是他和她定情的那句诗‘玉蝶洒金梅开时,定不负公子此生!’。
她说,她会娶他!日后,她真的娶了他!
命言成真,一劫,她遇上了他,躲过了。
二劫批语是‘百万雄军无回路,马桥城骨尸未寒。前朝疑唤旧来客,曲衣仙子镇妖山!’
他知道,女人命里的第二次劫难批的就是马桥城暄昭百万兵将与二十万凰女军水火不容的殊死对战,后两句的命言指的应该是苏子曦领率三十万凰女军救女人出关,那第四句?曲衣仙子?指的是他吗?
他只知道自己有一件紫色的寒花曲衣,所以,他必须去女人身在的地方,必须追上苏子曦的领兵步伐,可是他的身体?他的皇儿?
与其在路途的颠沛流离中失去,莫不如选了安稳宁静的地方,他或许,还有机会给未出世的孩子立个牌位。
他还能在牌位的后面刻上碑文,告诉他的皇儿,他是为了救此生最爱的女子迫不得已舍弃皇儿的。
如果有来生,他愿意偿还皇儿失去的一切!
包括,被尊称为世间最美丽的情,他的那份矢志不渝的爱!
“皇儿,原谅父君的残忍,父君只是想救你的母皇,只是想再见你的母皇一面,只是不想失去你的母皇,只是,想和你的母皇多站在一起几年。。而已,对不起。。皇儿。。对不起。。”
撕裂肌肤的疼痛好像在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划开了通向外界的伤口,白衣男子闭着眸前仰首朝天,两行清溪泉水般明净透澈的珠泪滑落脸颊。
“唔!!!”
血色渐渐染红男子的纯色白衫,手指紧紧的拽住袖口,男子咬着唇瓣忍受着血肉被无情剥离的痛楚。
“啊!!!”
随着一声男子寒彻骨髓的吼叫,拽紧白衫的指甲狠狠穿透,扎进手心的掌肉里,深陷,停留。
☆、血海无涯,回首无岸
“皇儿。。皇儿。。”
侬侬低语,弥漫着诉说不完的忧伤,凄迷如月,残凉如夜!
懿烨殿内,白衫男子瘫倒在火灶前,无意识的抽搐着历经死劫的身肢,色如粒米纯白淡薄的苍白面孔上,枯花凋零,脆弱不堪的眯着空洞呆滞的眼神,深黯无底。
男子的身下,汪起一潭蓉美温润的夕阳瘦红,古雅古风。
“血海无涯,回首无岸!皇儿,一路。。走好。。。”
一小块儿模糊的血肉,一摊尚未成形的袖珍软骨。
近在咫尺,远在边遥。
抓不到,够不着!
想要亲近的抚摸,却未想,是上天开了命运的假条!
白衫男子望着躺在血湖里毫无生息的幼婴,手指用力伸了伸,不甘的摔在血泊中,溅起飞弧如泪的血滴,肆意扬洒挥舞。
那情,那景,那境,那一袭白衫的仙风道骨,美则美矣,只是凭添一抹悲戚茹素的妖艳绝世。
“主子,小主子,不要吓鹒儿。。不要吓鹒儿。。”
跪着爬向白衫男子,鹒儿颤巍巍的把软骨用棉布包好,抬手伸向白衫男子口唇,骤紧僵直的身体一骨脑的跌在地上,手臂折了两折,打了弯曲。
还好!气息还在!还好!主子没有死!
“来人呐!快去请王御医救命啊!”
“来人呐!备热水!备湿帕!备锦被棉褥!备干净的衣裳!”
“快点!快点啊!都磨蹭什么!”
“还不死进来伺候!傻站着等死啊!”
“信不信小爷宰了你?”
。。。
二更天的懿烨殿里,宫侍奴婢混作一团,闹翻了天,大桶的热水接连不断的送入抬出,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皇宫里其它三位主子收到懿烨殿的血事消息,慌张的连件外褂都未及时披上,只穿了睡衫绸袍在第一时间内匆匆赶到。
“走开走开,会不会伺候?没看到主子皱眉吗?”
上官临玥走进殿门的时候,正看到鹒儿气急败坏的推开一名给楚千枫擦拭身子的宫侍,说话的口吻里充满责备。
“鹒儿,交给我吧。”
挽起袖子走近床塌,上官临玥接过宫侍递呈的湿帕,眉愁高拢,俊眸黯然失色的扫量着除去中衫浑身是血的楚千枫,言语之中,似含了肠断百结的怨叹忧郁,解不开,消不化。
走时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大人和小孩就分道阴阳两隔了?
“主子,小主子见不得血腥,这些为难的活,还是让落阳来做吧。”
搀起上官临玥的身走到厅塌边侧坐稳,落阳望了一眼此时处于完全暴怒中的鹒儿,取来薄绸缎子丝被返回塌前盖在楚千枫的身上,手力轻柔的顺着衣衫的盘扣替楚千枫换下染血的湿衣。
“你做什么?主子的身也是你碰的?没听说男女授受不亲?”
落阳的手还没接触到楚千枫的皮肤,就被鹒儿一把捉住手腕,凌厉的眼神恶生生的盯在落阳那只即将触碰到楚千枫的纤细玉指上。
少年如火愤怒的眼神,少女如水冰凉的体温,彼此不经间的缠在一起,倏然缩回。
少女白晳如脂的手腕被捉的现出红印,泛着凉热交错的疼。少年想要伸手去抚平,半路突然停止,徒留着放开一半的动作在空气中尴尬的收回。
“你家主子现在比较需要我。”
不理鹒儿落在面前的手臂和扭拧在一起的复杂表情,落阳把凉透的湿帕转手放在暖水盆里浸泡,接过另一块热温的湿帕开始目不转睛的替楚千枫擦身。
“谢、谢谢!你们,还不快来帮忙?”
搬起被血色染红的水盆快速走出,鹒儿指挥着宫侍在殿院内烧水填炭清洗血布。
☆、朕又要射杀你的爱臣了
时间,过的很慢,慢得上官临玥觉得每一瞬间都异常难熬。
王林山领着一众二十多名医史官和苏子荨、安若语前后贴脚而到,刚一进屋,王林山就下令医史官全面接手宫侍的份内活计,把上官临玥等主子们隔离到偏殿茶厅,以免孕事见血,运头上不吉利。
落阳领了婢侍去膳房取了茶点夜糕,在殿内置起火炉烧起生水,替各位主子们斟好热茶恭敬退出,站在门外随时听命。
安若语、苏子荨和上官临玥等候在偏殿茶厅里,视线不经约定的同时向着烛火通明的主殿里望去,各自在心内感慨喟叹着。
“楚君不愧是戈血男郎,为了皇上肯舍身弃命,自废骨血,是为大爱。若语自认不如,此茶一杯,谨敬楚君割爱之舍儿,万望勿有怨艾,仙路地府同伊,早些投生去罢!”
撩起衣袖自椅中站起,安若语手中茶杯三举过目,缓缓洒向地面,清冶妖娆的面孔凝神肃穆,沉恸如楛。
“若语,楚千枫他。。会不会有事?”
王林山在殿内医诊长达两个时辰未出,上官临玥看到天色已渐朝晨白露,忧上眉梢,脸色颇为霜浓。
“楚君若是不醒,吾等恐难向皇上交待。先等等结果吧,我已派三月去请家父前来,希望还能补救得上。”
因为胎位不正,胎儿存活的几率太低,所以就主动放弃,以求无险无祸的陪在出征女人的身边?
狠!真狠!
如此狠绝的男人!世间少有,甚为稀罕!
怕是天下仅此一枚,再无翻版!珍贵的非同寻常呐!
安若语猜到楚千枫自行坠胎的原由,不觉暗自从心底对楚千枫的大义凛然另眼相看。
“依楚君废嗣的心思,莫非是想随大哥一起去支援皇上?”
女人在马桥城被困,双方兵力悬殊,即使有大哥的三十万女军还是相差五十万兵力,以一敌二,以女人的实力?
呃。。能否胜出?
这确实是个有些让人吃紧慌张的问题。
可是,楚千枫有必胜的退敌之策?
如果没有,他为什么要舍弃腹中孩儿,险遭危命?
苏子荨沉吟一会,大略估摸出楚千枫冒着一死风险的赌博想法。
“当初烟儿下令吾等怀育皇嗣,不允随军出征,想必对军情都是早有预料,提前做好了应战准备。作战讲究天、地、人、运,四者皆合方能定成大事,皇上迟迟不出兵,应该是在等待适合出兵的绝佳时机,一举拿下马桥守城,安然渡过难关。你们也都注意些身子,不要跟了楚君的不智之举。”
上官临玥回想起当初被冷雨寒昭见时的情景,总觉得自己记忆中的女人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困难锁住。
一定是在等待什么不能说出的机遇吧?
短暂的静寂,偏殿内的三名男子低首饮茶,扬眸观望,一时沉默无语,相视无言,内心的忧虑化成两股气力,一股飘向还在生命垂危的死亡中拼命挣扎的白衫仙子,一股飘向被困在马桥城守几乎将近半个月的出征女人身上。
与白衫仙子楚千枫的遭遇差不多,此时的冷雨寒正站在守城楼上望着城下如蝼蚁盘户般迅速聚集在一起的暄昭军队拉弓搭弦,目标对准了此次负责领军的暄昭大将樊篱情。
“涟,朕又要射杀你的爱臣了,你不出手阻止?”
半个月的忘我厮杀,凰女军与暄昭兵将死伤无数。
大凰女帝以射弦穿将为号,弦羽一发,满城女军开城迎敌,以少战多,无一退匿!
“烟儿,我已不是暄昭的君了,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男子,只想一个想和你过几日山野宁静悠闲日子的夫君,明白吗?”
负手站在女人身侧,慕容秋涟面如秋月,温润祥和,平淡之语柔滑如玉,视城下招旗高举的暄昭军队为无物,言语之中不带半分情感温度。
☆、女人,是真很想保护你
“想过宁静日子不也得有命活下去才行?嗯?”
面如飞雪寒彻入骨,女人的身体泛起无边的冷意,丝丝渗透在干热的空气里,凉薄如冰,飕飕暗袭。
“烟儿,樊篱情是为将之才,倘若能将他收入麾下,绝不会负你所望。”
抚上女人搭箭的葱白玉指,慕容秋涟瞄对好女人事先盯上的射弦敌将,按着女人的手将箭头瞄着的位置从胸口移到胳膊上臂,停稳,撤离。
离去时,慕容秋涟的唇瓣在女人的耳垂上轻划而过,是刻意的暧‘昧诱‘惑。
“呵呵,为将之才?樊篱情?想做朕的臣子,得先问问朕手中的箭!”
清眸厉如刀锋狠狠攫获住暄昭阵前一名相貌出众的美颜男子,女皇指口一松,连取三箭,连射三枝,箭劲刚猛,枝枝瞄准美颜男子的左胸,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暄昭阵前,美颜男子忽觉一道箭影夹杂着冷气自守城上空奔袭而来,当下手中剑刃挥出剑鞘,凭着内气里的直觉,摆腕向上一挥,砍断突来的箭矢。
“将军小心啊!”
护在一旁的贴身侍卫眼见着三枝羽箭首尾相接以旁人无法赶至的飞快速度射向美颜男子,想要护身营救已然来不及追上,只能着急的在一旁大喊。
“还有两箭?”
抬眸一望,望到羽箭杆尾,美颜男子当下一怔,心中暗道女皇下手之狠,不容小觑。
“想取本将的命?没那么容易!”
内力凝神聚合在心,美颜男子沉喝一斥,摇手抽出马鞍箭筒里的红翅绒箭,蹬着马背高高跃起,侧身躲过射向自己的第二箭,翻臂一震,横身顺着箭气游弧反脚向上一踢。
卡卡两声,随之而来的两枝箭矢在空中断成四节坠落,美颜男子息气踩在马背上,鞋尖轻点,如履湖面一般,飞身踏至阵前,手中一柄长钩戟刺剑傲意嚣,张扬骁狂的直指对面城楼上面容不改的威仪女子,横眉怒目的勾起一唇朱砂,气焰绝鸷,惊美如鸿!
美颜男子对女皇的挑衅之举,艳丽到了极至!
慕容秋涟皱眉,淡瞥一眼对阵之前叫嚣甚妄的美艳男子,上前揽住女皇戎盔下的柔软腰肢,极尽宠溺的侧首在女皇身边亲昵耳语,声音谙浅飘荡,丝丝媚色柔滑,却隐隐透着股泠冷威慑的逼迫气息,强韧有力的笼罩在女皇淡淡扬起的笑容里,问道:“不听夫君的话?”
“朕,不收慵才。”
素手一推,推开慕容秋涟贴近的身,女皇望着城楼之门大开,凰女军扑涌而上的迎敌阵势,接过侍卫递上的膝腕护甲套上,走下城楼。
“娘亲,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才耶~~”
慕容秋涟追在女皇身后起声嚷嚷,女皇挥挥手没有回头,跟在女皇身后的侍卫回身走向慕容秋涟,阻住他追赶的去路。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在人前,他还是那个不懂事情的小傻子。
慕容秋涟指着逐渐逼近自己的侍卫群们,心中晓得女皇又利用人前人后的痴傻差距想将他钳固在队伍阵内远离危险,无奈的吸气。
“小主子,冒犯了。”
侍卫群起围拢,把慕容秋涟架离地面,像医院里护送病人似的搬抬着慕容秋涟离开城楼,避往安全的地方。
“不要、不要啦!涟儿要陪娘亲上阵场杀敌!涟儿不让坏人欺负娘亲!你们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慕容秋涟捶打着不听他话的侍卫,可怜兮兮的哀嚎一路,终是被侍卫架离远去。
最后望一眼走出城门的心爱女子,慕容秋涟深叹无语。
他很想对女人说一句话,很想和女人愤力抗辩一番。
“女人,就不能把散功的解药给为夫?”
“女人,知不知道每次为夫亲眼看着你在生死拼杀中血染衫襟都很担忧?”
“女人,为夫的武功很好耶~~”
“女人,是真的。。很想保护你。。”
☆、兵剑无情,拳脚无眼
女皇骑在马上,仿佛听到慕容秋涟的心声,蓦然回首,眸底泛起一阵清柔,双腿狠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冲向敌营。
兵剑无情,拳脚无眼。
银光闪烁,交相辉腕。
马蹄卷沙尘飞扬,玉影舞刃袖离衫。
点点滴滴血花溅,满山红遍白杜鹃。
金戈铁马潇湘乱,阵鼓齐擂角号寒。
一曲魂乐恸天去,肢骨残断离人岸。
战事消歇,凰女军死伤一万,暄昭前来叫阵的五万敌军,死伤一半。
暄昭主将樊篱情负伤被捉,囚困于凰女军营。
女皇身伤四处,胸口和小腹处分别被刀刃劈开一条巴掌大的血口,血液汩汩奔流,露出白森森的两块胸肋骨,阴怵恐怖的随着血水忽隐忽现,骨末与肉筋连接的地方,有着明显被刀刃削剔除肉的痕迹。
“皇上,回城吧。”
贴身的侍卫不忍去看女被砍割的伤口,含着泪眼站在女皇身后扶着女皇昏昏欲坠的身躯。
“嗯。回吧。”
活着的敌军鸣金收兵,十三影带领五千女军埋伏在敌军回营的路上作袭扰战策,此地再打下去,已是无畏的牺牲,不如退兵回城,尽快救治受伤的兵将。
手中兵刃一丢,女皇坚持到战事结束,身体的支撑到达极限,眸眼一闭,直直的向后倒去,摔在侍卫怀里。
“快、快送皇上回营。”
急促的叫来马车,侍卫指挥兵士小心翼翼的把女皇抬到车板上,纵身一跳跃上车板简单包扎后,马车快速前行,驶进女军大营。
马桥守城关合,城外尸骨累累,无声无息,城内伤患不计,哀声一片。
一场恶战,暄昭与大凰都以兵将损失数量之庞大而惨淡告终,尤其是大凰女军营内,更是气氛死寂,陷入紧张揪心的低压情境中。
“古大夫,皇上的伤势如何?”
慕容秋涟等候在营帐之外,见到军医古臻海满头大汗的走出军营,顾不上此时自己的痴傻形象,抓住古臻海的袖子,着急的问道。
“小主子莫要担心。好在皇上未伤到骨头,不需要要骨骼对接的刀术,性命是保住了。”
古臻海,年龄三十五岁,性‘别女,从事大凰女军军医十余载,救治过伤患严重者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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