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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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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枝羽箭,因由腹上的伤口使不尽力气失了偏准,被敌将躲过,女皇咬着唇片喘气,目光紧锁在那名被护卫守好的敌将身上,如鹰盯视。
  “烟儿,听话,回去养伤。”
  慕容秋涟走到女皇身边,扶着女皇靠进怀里,感受着女人身子疼痛的颤抖。
  “涟,你看到了。朕不能回去。唤言医士来城楼,让她为朕换药包扎,今日一战,是生是死全在这赌上了。朕得陪着。快、快下令!”
  两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麻醉的药效一旦消失,女皇知道,自己或许会疼死。
  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她要守着马桥城替其它的五路凰女军争取赢战的时间,她要平平安安的夺下马桥城,踏平暄昭国土,统一这个世界。
  她还要去幽谷接那个无悔跟了自己,空等自己这么多年的傻男人回宫,还要把那个为自己生了一对双胞胎死皮赖脸赖上她的男人留在身边,还要、还要去找那个食了花毒五年不能碰她的可怜男人。
  他们都在等着她回去,等着她给他们幸福,等着她陪伴他们渡过的人生,等着她去改变他们注定的悲凉命运,她不能就这么容易的死去。
  她得活着,比任何人都坚强的活着。
  看到女人眸内坚毅如炬的目光,慕容秋涟挥挥手应允明赫按照女人的话去办。
  “唉,你啊。。。”
  女人靠在怀中,眸眼微闭,仅有的一丝眸光,一直都落在暄昭那名领军的将官身上。
  没能一箭取敌性命鼓舞军心,是女人适才留下的遗憾吧。
  要不要帮女人完成心中的遗憾,手刃自己的臣民?
  慕容秋涟心中动了杀念,俊美的容颜卓然飘起一澜冰冷,脚步轻转刚要回身下令苏家护卫取了那名将官的人头,忽觉衣衫一动,低眸望去,原来是被女人死死的揪住。
  “涟,不要。”
  女人的目光,涣散如丝,碎成丝沫,似看不清他在何处,颤抖的手沿着衣襟向上游走,摸了几次看到眼里的男子面孔,总是毫无例外的摸空。
  女人的话里,含着几分请求,几分藏了痛意的请求。
  那请求里的涵义,慕容秋涟是懂的。
  女人不愿将来他会后悔曾经做过杀害自己臣民的事情,在女人的心里,她是希望他的手,永远都不沾上暄昭子民的血吧。
  可他的心?他为女人付出所有的心,女人懂吗?


☆、把人往死里放

  “烟儿。。”
  捉住女人不停摸空的手,慕容秋涟感到自己的心里一阵抽紧,没有边限的窒息。
  好心疼,疼得他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只有她的存在,没有他了,就好像他在她涣散的意识里正渐渐消去。
  多么可怕、震撼的想法!
  “听。。听话!”
  女人的手,总算摸对了地方,揉揉慕容秋涟的发,把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赠给他。
  “嗯,涟儿听话。”
  慕容秋涟笑了,唇边漾起炫彩夺目的幸福。
  在女人最松懈警惕的时候,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小傻子,当成那个只能躲在她的身后由她庇佑保护的小傻子。
  在女人的意识里,应该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吧?
  甜蜜的感觉笼上心口疼的要死的地方,慕容秋涟把女人搂在怀里抱抱得紧紧的,紧的想把女人揉进身体里,一生一世的守护着。
  明赫领着言医士和一众医侍备了药箱、挡斗、护架等临时救治女人的简要备品,礼貌的请慕容秋涟把女皇抱到护架上,劝退,在旁外消声守着。
  医侍隔开挡风的帘子,言医生在帘子后替女皇治伤换药整个过程持续了能有一个时辰,慕容秋涟候在帘外一动不动,一声不语,足足陪了整个时辰。
  血腥,药香,风尘,沙土。
  马桥城下满是兵将的鲜血,守城楼上,女人身下流出的血迹滴答滴答作响,慢慢漫过了隔帘,流到慕容秋涟的鞋底,浸湿了慕容秋涟脚下穿的一双纯白如纱的绸靴彩锦缎面。
  隔帘拉开,言医士满头大汗的走出,女皇躺在护架中央,湿汗淋淋,脸上精心打扮的妆容散成了脂粉的香花,顺着女人脸颊滑动出痕,露出女人苍白如纸几近透明的憔悴面容。
  她就像一片被风吹落,被雨打湿的凋零叶子,蜷缩在那里,眉额拧成一股细绳,唇畔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浑身不间断的颤栗着,抽搐着,那身碧色的衣衫上,全是怵目张扬的血红,看得慕容秋涟慌了神。
  “烟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疼吗?哪里疼?告诉我,告诉我。”
  慕容秋涟扑到女人面前,握着女人的手,恐惧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抚住女人此时身上的疼痛。
  女人痛苦的蹙眉,四肢的抽搐频率开始扩大,大到在护架上来回翻身,眉上那朵朱红的印迹逐渐褪剥着殷红的颜色。
  “医士!医士!你没治好她吗?信不信孤把你从这丢下去?”
  抓住言医士的衣领提起寸步之高,慕容秋涟扼着言医士的喉咙手腕一撇,言医士的半个身子就‘嗖’的一声,落在守城楼墙之外,和城楼下方的地面相距十几米。
  “不、不、不要松手,皇上、皇上她、、”
  喉咙被掐的生疼,想说的话怎么也喊不出来,一张口就灌进满嘴腥臊的风,言医士惶恐的抱着慕容秋涟的手臂,悬空的双腿在空中没有支撑的乱踹着。
  “涟、朕、朕没事!放、放了她罢!”
  护架上的女人睁开尚且残留几丝清明的眸子,捂着腹上的伤口坐起。
  “好!放!放!你没事就好!”
  慕容秋涟见到女人清醒,喜出过望,抓着言医士的手臂一松,傻急傻急的跑回女皇身边,不敢搂,不敢抱,就怕碰到女人身上的伤口。
  他的身后,言医士隔着城墙在空中哀嚎一声,身子向下一坠,没了人影。
  明赫嘴角抽了抽,脑后飘过一群闪亮的小天鹅,抖抖翅膀,落下好多的‘废物坨坨’。
  自己的主子,就是这么依令放人的?把人往死里放?
  少年的身影荡气如鸿跃下城墙,再上来时,手里拎着就快吓没半条命的言医士,言医士身子一沾地,马下倒下,瘫如沙泥捂着胸口激动而紧张的呼气吸气。


☆、你很会蛊惑人心

  “涟,城下情况怎样?”
  泠绾取来备好的干净衣衫替换下女皇身上的血衣,扶着女皇与慕容秋涟一同走到城墙边头观看城下战况。
  “对方似没有退兵的意思,尽管伤亡严重,依然在增兵,从清晨打到现在,差不多三个时辰,女军的休力不比男兵,暄昭如果想打持久战,对女军不利!”
  慕容秋涟把双方情势分析的很透彻,面临此种局势,女人会如何解决?
  “嗯,涟,城内还有多少补备兵力?暄昭每次攻兵大约多少人?”
  持久战对女军不利,如果换成类似现代比赛场上的百米接力制度呢?
  一个奇特的想法在女皇的心里慢慢积聚起来。
  “补备兵力七万!出战三万!敌军每次补兵约在三万左右!”
  慕容秋涟不懂女人为何突有此问。
  “吩咐膳营在守城内楼下筑锅烧火,杀猪炖肉,把营中所有备肉全部下锅,半个时辰之内,朕要闻到肉香,菜香,和饭香!能做到么?”
  “。。。”
  无语!
  慕容秋涟不解的看着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肉?
  “涟,先吩咐人去办事,朕在慢慢给你解释!”
  明赫和泠绾都是一脸迷茫的望着女皇,实在不明白女皇意欲何在。
  慕容秋涟吩咐明赫去膳营传话,一刻钟之后,膳营的兵士整齐列队而来,扛着锅灶菜刀,推着成车洗好的猪肉白菜赶到城楼底角,选了沿城楼东西向约三百米的地方,垒灶搭锅,洗米煮饭,砍肉炖菜。
  猪油淄溜一声炒入锅底,葱姜蒜味一爆锅,大块的猪肉裹着香味往锅里一炒一炖一闷一揭锅盖。
  哗!肉香四溢,馋得人口水直流。
  站在守城楼上,女皇好像听到很多吸气饿腹的声音,唇上勾起薄薄的笑容,命令道:“传朕旨令,点数三万女兵快速食膳,餐毕接替城外女军回营。”
  “是,皇上!”
  明赫传令下去,守城楼下迅速响起一片欢呼。
  自古打仗就没有好饭吃,没想到今日能赶上顿好的,死也不会做个饿死鬼了。
  被点数上前的女军排队等候取膳,拿着饭碗筷箸一阵敲打起哄。
  女皇转身走向城楼背侧,对着楼下取膳的女兵们大声说道:“有命去,有命回。打完这场胜仗,能保住性命回来的,朕就算倾空国库,也要每人赏银百两,大开十日流水宴席,以谢在座诸位的保家护国,涅盘重生!所以,都给朕吃饱喝足了,上战场精精神神的,痛痛快快的杀敌,完完整整的回来,都明白没?”
  “明白!谢皇上赏赐!”
  欢呼声再次哄起,女兵们大口吃肉,大口吞饭,其豪爽粗犷的样子,令慕容秋涟等人叹为观止。
  “烟儿,你很会蛊惑人心。”
  看到城下女兵军心大震,慕容秋涟对女人笼络军威的手段很是佩服。
  出来当兵的人,一为钱,二为权,最差的,也是为了能混口饭吃。
  女人一出手就是百两银宝,确实很大方!
  慕容秋涟从未想过女人花钱的手笔会如此之大,暗自惆怅整个苏园的家当能不能赔得起女人今日当众夸下的海口。
  一人百两,十人千两,百人万两,万人就是万万两?百万人就是百万万两?得多少个零能计算得出来?
  天!
  有些忧愁了,慕容秋涟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老爷子的苏园给脱手便卖掉,到时候,老爷子不得鸡飞狗跳?


☆、女皇给她们派了救兵

  “涟,朕只是想给朕的臣子们一点希望。他们出来打仗,能活着回去已属不易,朕只是和她们分担些家当,也没什么可伟大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她们的拥护和爱戴,朕,还能坐稳这个天下么?”
  世上的人,都是平等的。
  世上的人,又都是不平等的。
  平等的,只是待人接物的一种心态,不平等的,不过是物质精神上的区分罢了。
  女皇很想告诉慕容秋涟,生命无贵贱,至少在自己的思想里,是没有所谓的皇室与平民。
  话到嘴边,女皇选择了委婉的表达方式,慕容秋涟颔首应着,像是听懂了女皇话里的意思。
  三万女军食膳完毕,在女皇的军令下休息小半个时辰,随后,马桥城守门大开,女军蜂拥如潮的奔向战场,从侧面包拢到中央,以半月状军阵护着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三个多时辰的女兵回城,把暄昭的敌军挡在军阵之外。
  “回去吃肉!二个时辰后来换我哈!”
  每个出城应战的女兵都对自己身边护着的同袍笑容温暖的开着玩笑说道,被护在阵形之中打了几个时辰的女兵听到同伴的话一时半会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听从主将的命令一步步退回守城。
  嘎吱一声,守城门扇关合。
  被挡在城外的三万女军见到受伤的同伴都已回城,马上按照出城前女皇下达的命令,掏出怀内煮肉的香料挂在腰间,猛然如虎狮出山,变幻守阵为攻,长矛直指胸前,杀向敌军。
  暄昭军队经累长达三个时辰的疲劳对战,早已身困体乏,奈何领将不下退兵之令,直要杀到每个兵士以死为止,倦怠的心态一经遇到速度迅捷,斗志高昂的女军本就忌惮三分,又在近身交战时闻到对方军中女子身上散发出的馋人肉香,不觉腹中饥渴难忍,边打边饿,应战之心恍惚晃动,无意对敌,两方对战的优势,很快就倾向一边,倒站在凰女军这方。
  暄昭将领阵前观战,看到局势扭转只在挥臂断旗之间,不禁在心底对凰国女帝生出些许赞叹,此等巾帼英雄,若是生在暄昭国界,想必也可领兵出关,坐镇朝堂,成为受人景仰的千古一后呐!
  只可惜,是生在了大凰女国,注定与暄昭无缘。
  “来人,增兵五万,誓剿敌军!”
  将领兵旗下发,五万暄昭大军压境□□,黑乎乎的人山人海,以傲视之姿困向马桥城外打剩不到两万的凰国女兵。
  站在守城楼上的女皇和慕容秋涟等人一齐看到城下冰火不容的两军战况,女皇暗道一声不妙,暄昭要打疲劳战术?
  “涟,命远程弓弩手准备,将射程拉远,尽量射‘袭敌阵后方,羽箭宁可空射,也不可伤及凰国女军。”
  从大凰带来的三万远程弓弩手,女皇只留下一千作以防战果不测之用,没想到今日竟有用武之地了。
  普通弓箭手的射程最多为百步,但女皇勤于选兵,此一千弓箭手最远的射程臂力可达五百步,用于两军对阵,非常实用。
  慕容秋涟吩咐下去,弓箭手按照女皇指示,全部射‘袭敌营后防,在敌军攻守兵列中间隔开一条箭河,有的射力较远,直接把暄昭阵伍之列的兵士射成死伤!
  暄昭首将挥袖挡开迎面射来的箭失,指挥几十万暄昭军后退五十米,远离女军射区。
  城外的守防女军见到汹涌杀来的暄昭兵将自是惊慌,不得应对,却忽然听到耳后传来大批羽箭穿空划过的声音,抬头向着头顶一望,是女皇给她们派了救兵?


☆、没有血味的白粥

  箭光闪着白亮的光点破空而去,没有一枝是射向两方交战的交互地带,全部都朝着暄昭兵伍后方袭去,女军们不由得感慨万端,她们的女皇,果然是在顾着她们的性命,没有留给她们死在自己国家箭下的机会。
  情感上的关怀远远要比物质上更容易引起共鸣,女皇珍惜士兵生命的举动激发了女兵内心潜在的爱国情绪,有的女军情绪遗漏在外者,直接举起长矛冲向敌军,挑起一名暄昭男子插进心胸踩在脚下,兴奋的喊着:“同袍们,为了女皇的仁德,我们冲啊!死亦无悔!”
  “死亦无悔!冲啊!”
  “死亦无悔!冲啊!”
  呼天震地的喊杀声带着股自我毁灭玉石俱焚的心理意识,女军杀顺了手,看红了眼,仿佛她们的人生中再也没有比杀人更能让心情舒畅的痛快事情。
  慕容秋涟望着守城外又一次烧腾起来的女军军心,侧眸向女皇瞥去,眸内,是一波看得见的赞赏和自豪。
  女人的身姿,抚靠在城墙之上,清澈如水的眼神望着城下的血腥飞溅,脉脉流淌,淡然,宁静,安祥,给人一种仿若空间流逝,逝者如斯的莫名感伤。女人的发丝,稍显零碎,几缕被汗渍打湿的乱发贴在女人脂粉消褪后的面颊上,清新,自然,像野地里初开的雏菊,带着初出泥田里的芳香,引得人心神陶醉,想要醉倒在女人不经意就挥洒出来的一片花香里。
  “涟,其它三面的防守怎样?”
  转头对上慕容秋涟瞧得入神的眼,女皇想的,总要比慕容秋涟预料的远些。
  “暂时能够应付!”
  凰女军的应战能力,超出慕容秋涟的认识。
  虽然冥兰谷那边兵力较少,但是因为有火统土药的协助,差不多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把暄昭兵将埋在土里一阵子,除去废掉的土药,伤亡几乎为零。
  另外两队的地形不是易守难攻,慕容秋涟各派了数量上差不多对等的女军,以一敌二或敌三,应该还能坚持几个时辰,暄昭想把大凰的军队打没,不是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唉!时不予我,听天由命吧!大不了一死。”
  说不定死了,就穿回现代去了。
  女皇抱着淡然处之的心态,对战争的结局,不抱半分希望。
  “烟儿,我不会让你死的!”
  女人说死,慕容秋涟的心跟着吃紧的跳动一下,像有人用刀在上面不小心划伤了缺口,缺口上,刻的是女人的名字。
  “呵呵,涟,朕饿了,去给朕弄些吃的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皱眉,不喜欢自己说死字。
  女皇上前抚平男人的眉角,柔声细语的倚在男人怀里撒娇。
  “嗯,想吃什么?”
  慕容秋涟果然很吃女人温婉如玉的这一套。
  “想喝白粥。没有血味的白粥。”
  女皇给慕容秋涟出了个难题,没有血味的白粥,就是说不能在城楼这边熬煮,只能返回军营大帐慢火煨炖?
  “我让明赫………”
  返营的距离有点远,熬粥的时辰需要很长,慕容秋涟不想离开女人太久,在这种关键时刻,慕容秋涟一步都不想离开女人。
  “不行,朕想你亲自去。朕想尝尝你的厨艺。”
  女皇踮起脚尖吻上慕容秋涟的唇,轻轻吮舔。
  “好好好!我去,我去,明赫留下来陪你!”
  向女人服软,慕容秋涟被女人吻的浑身一颤,唤起灵魂深处的思念。
  “明赫陪你,朕这有十三影,不还有你三千多的属下么?”
  “嗯,那要乖!”
  见到女人听话点头,慕容秋涟临行时送给女人一个暖意边生的拥抱。


☆、好将不吃眼前亏

  “路上小心!”
  马桥城内现今已不再是安全的地方,慕容秋涟身上的武功被禁,只有一个人陪着,女皇很不放心。所以在慕容秋涟走后,女皇马上清点出一百名苏家护卫责令他们跟在慕容秋涟身后确保他和明赫的平安。
  “言医士,重新给朕换药,泠绾,备好朕的剑。”
  城外的女兵撕杀茹血,女皇不忍看着她们一个个死去,就寻了借口打发走慕容秋涟,准备亲自领兵提刃破敌。
  躺在护架上辛苦熬过再一次的腹肉清洗,割裂,包扎,女皇接过泠绾递来的剑,拔剑出鞘,飞身跃至城下,剑刃锋茫毕露,银辉闪闪,但凡女皇所过之处,砍人如劈菜,割喉如剁泥,剑剑所发不虚,刃刃了结敌人性命,杀气腾腾,寒潮滚滚,身后跟着的十三条黑色暗影有如地府之神,无声无息就把敌军的守阵扯开一道缺口,护着女皇冲向羽箭迸射的尽头,那位没有被女皇射死的暄昭首将。
  女军在十三影扯开的裂口下得以暂时喘息,不需时刻都要与大过自己两倍的兵力拼斗,一人杀一个,还是身有余力的。
  “皇上,小心!”
  暄昭首将看到战阵中突然撕咬开的缺口,用箭头描准杀在最前面的青衣女子,弦弓噔的弹松开去,朝着青衣女子的方向奔袭。
  青衣女子刺中挡在前路的一名男兵,甩开,想再旋身躲闪上空偷‘射而来的羽箭已没有时间,多亏泠绾看得细密,隔空扔去一枚鱼骨刺削断箭杆,减缓掉箭身的速度,令女皇得以身形向旁侧开,伸手一抓,够住没被打掉的半截箭身,折身埋入身旁一名暄昭男兵的胸部。
  噗!
  箭头入膛,青衣女子拉着箭杆向下凶狠一抹,没有犹豫,没有怜悯,甚至,女子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刹时,血点横飞,白肉连着肢骨被划断!
  血点溅泼在青衣女子的脸上,由额角斜倾向下,一妆清白,一妆妖红,冶艳如鬼,凄惶如魅。
  男兵不敢相信的倒下身子,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离去!
  聚在女子身旁的男兵们被女子残忍冷酷的杀人手法震住,手中击向女子的利器不知觉中抖落坠地,步步后退,女子步步紧逼,一人抵挡着上百名男兵的进攻,拉开双方对战的距离前进三十几米。
  “想活的,扔兵器,朕不追究。想死的,尽管上前,朕,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很久很久之前,女子把这句话奉为爱情里的名言,很久很久之后,女子在站场上说出这句气势凌迫逼人的话语,同样让面前的人无所例外的震撼!
  得有多么的孤高傲骨,才能说出如此霸气张狂,却不显得唐突虚浮的话语?
  十三影护在女子身后,与女子前行的脚步同速,不赶超,不落后,跟得很紧,寸步不离。
  暄昭将领看到战势呈一边倒戈的局面,对身旁的传令兵俯首耳语,传令兵接到将领帅令,驾马奔向阵营后方。
  少倾,十万暄昭兵士踏土步灰以军步团围之策向女军靠拢。
  五万暄昭敌军尚未打完,十万暄昭男子又聚结而来?
  饶是女皇再有胆识,也不由得呆怔几秒,迅速返身一路奔逃,撤回女军固守方向。
  “放箭!放箭!鸣金收兵!鸣金收兵!给朕都听得清清楚楚了,好将不吃眼前亏,明白没?退回守城,原地待命!”
  女皇飞身踏起几步之遥,踩着还在交战阵线上苦刃纠缠的暄昭男兵肩头拼命一搏,拽着守城的上飘扬的女军大旗,纵身跃上守城楼抢过兵士手中的弓弩,搭箭勾弦,连发十枝,枝枝射穿敌军男兵胸膛,其箭力之大,穿‘射‘着男兵的身体飞飘向后十几步远。
  其它的女兵本已收箭拢弓,不再做助守之态。忽然见到城下十万暄昭军像铜墙铁臂一样离巢出洞,都吓得呆了神,忘了最该做的一件事情,替城外挡兵的女军拖开回城时限。
  等到女皇在乱战中赶回城楼大声喊着放箭收兵时,众女军才得回神智,匆忙列队排开,摆弓勾弦,箭云狠狠射向暄昭军队。
  女军听到津鼓齐鸣,边打边退,有着城楼上的弓箭隔开暄昭攻袭,大部分活着的女军得已安然退回马桥守城,女皇清点战后人数,有幸活下来的女军不足两万,差不多打没一半。


☆、赢的,就是不择手段

  “皇上怕么?十多万暄昭军大举进攻,马桥守城危在旦夕!”
  泠绾见过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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