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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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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喔,原来那么久!”
女皇了然,必是诗晗烟在哪个不知情的场面里,被慕容秋涟这枚苍海遗珍给意外相中了。
“嗯,那一日,我也在。对烟儿一眼望订终生了。”
好久没有亲近到女人,为何今日忽然觉得女人变得异常美丽了?
慕容秋涟盯着女皇似睡非醒的面容,想要一吻芳泽,忽然,慕容秋涟猛的眸色一变,停在离女皇唇边一个指甲距离的地方,不动了。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女人的手摸到了他身上一个不能让她现在摸到的地方。
“阵前打仗,不要乱了朕的军心喔。”
女人的手指,带着微微烫起的热度,咝的滑过慕容秋涟不安寂寞的禁地,引得慕容秋涟顿时火一样的烧燃。
“我出去走走,你歇息一下。”
慕容秋涟急忙起身,再呆下去,止不准出什么乱子来。
“呵呵,外面那么多女兵,小心失‘身喔。”
女皇躺在塌上,眸眼一弯,眯起一轮潋滟的月光,笑的满足。
“有烟儿在,能允得我失‘身么?”
临行,女人还要挑衅自己的守控能力一把?
外面下起了雾气濛濛的小雨,远处,尽是灰黑的云朵。
慕容秋涟挑起帐帘走出帐所,站在雨中沿着守城楼道慢步前行,没有撑伞,任由雨水打湿衣衫,毫不知觉。
他的女人接受他了,从心底接受他了。
要不然,女人怎么会把‘失‘身’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
她是在向他宣告着她对他的所有权吗?
失‘身?
在别人的世界里,这个词是多么的不幸,可在他的世界里,这个词是多么的幸运。
十二年了,含载了那么多的悲伤和思念,在女人的一句‘小心失‘身’中,化成了生命里全部的幸福,全部的存在意义。
他,因为有她,遇见阳光,遇见了命道里注定无法改变的运数。
………PS:
十章,码文!从醒码到现在,又两点了。呵呵,看到亲们的留言,很开心啊。看到有亲说力挺小殇,小殇很受鼓舞的,看到亲给让小殇加油,小殇码文都很有动力啊。呵呵,有亲说喜欢长生和碧菡也得到小寒子的喜欢?真的吗?呵呵,小殇感到很欣慰啊,凰文的每个男主都能有亲喜欢,是小殇最爱的事情。有亲问小殇,会不会最后三魂七魄归一,变成一个人,呵呵,亲们希望那样吗?小殇如果那样子码文,会不会受到亲的群攻喔,希望亲们能一直守着凰文到最后,小殇会给亲们一个想要看到的结局吧,即使不算是所有亲都会喜欢,但小殇至少不想亲们伤心呐,呵呵,谢谢喜欢凰文的亲们,凰文……雄起!
☆、若是每天都能这般便好
雨,下了一整夜,慕容秋涟守在雨中,无声的护着帐所内的女人睡满一整夜。
或许是慕容秋涟的气息总是环绕在女人的身旁,女人夜里睡得很安稳,一次轻醒都没有过,是马桥战势开始以来,女人最得最安枕无忧的一夜。
濛濛的雨丝,直到天色大亮,悄然停歇。
慕容秋涟湿透的衣衫滴水似珠帘,啪嗒啪嗒的滴在守城楼的砖面上,敲打着夜里初晨时的宁静。
“主子!!”
明赫清早醒来,见到被雨水浇成泪人的慕容秋涟呼出一声尖叫,轻功划空一跃飞身下了守城楼,赶回营帐去给慕容秋涟取换洗的衣衫。
泠绾看到慕容秋涟一身湿挂挂的样子,恭恭敬敬的把慕容秋涟请入帐内,烧起火盆木炭给慕容秋涟取暖。
女皇听到木炭火星噼啪的蹦跳声,从好梦中醒来,望到慕容秋涟尚在滴水的衣襟,招招手,迷糊中道了一句,“过来,朕给你暖暖。”
“没事,一会就干了。”
浑身没有一处干净地方,到了女人的塌上,不得让女人踢下塌来?慕容秋涟可不想受到被女皇辇下塌的无情对待。
“不过来?”
女皇挑挑眉梢,声音冲着帐外的方向吩咐道:“泠绾,把秋涟公子的衣衫撤干净了送到朕的塌上来。”
“嗯?”
慕容秋涟甩甩长发,女人是发疯了么?
“是,皇上。”
泠绾提着木炭走进帐所,在慕容秋涟想要绕开离去的时候,伸手点了慕容秋涟的穴‘道。
“烟儿,不要闹了。我自己来行不行?”
衣衫一件件被褪下,就剩着最后的里衣了,不能再脱了!
让一个男人把自己剥得寸丝不挂,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身子动弹不得,慕容秋涟软言软语的向塌上的女人求饶。
“两个选择,朕为你脱,还是泠绾为你脱?”
女皇在塌上悠闲的伸着两根手指头,与此同时,泠绾已将慕容秋涟最后一件里衣扯下丢进炭火盆里,只剩下一双绸锻锦面的靴子没有撤了。
“烟儿,你说话不算数。”
想哭,非常想哭。
这是哪门子的选择?女人就是在拖延时间!
慕容秋涟觉得女人现在对他,下手太狠了!
“呵呵,是泠绾手太快,和朕说话是否形成定论,有关系么?泠绾,扛上来吧!”
女皇披上外衫往塌内侧了侧身,把责任全都推到泠绾身上。
“涟主子莫怪皇上,是泠绾手快了。泠绾这就自罚为两位主子备取早膳去!”
泠绾也是聪明人,懂得形势不好就得快点溜的原则。
慕容秋涟望着帐帘外迅速退离的男子人影,伸着手臂抓了抓,徒劳无功。
那做坏事的人,和女皇一唱一和对付他的男子已经跑远了。
呜呜!他被她们这对坏主仆给欺负了!
“身子怎么这么冰冷?在外淋了一夜?伤寒刚好就不懂得珍惜了?还不把手臂放回来?”
木塌很小,仅能供两个人侧身躺着,慕容秋涟没有太靠近女人,担心身上的凉气会冻到女人的伤口。女皇看到慕容秋涟有间隔开的距离,解开睡衫的衣扣,露出女人暖暖的胸怀,贴紧了慕容秋涟的背。
温热的女儿娇躯,散着一股药草的甘香味,慕容秋涟一夜未眠,此时,竟有些许虚弱的困意了。
“烟儿,若是每天都能这般。。便好了。”
有她依偎在身边,他就温暖了。
有她对他唠叨耳语,他便能安稳的睡了。
五年的帝皇君梦,当今朝醒来睡在女人的塌上,慕容秋涟只觉得,过去似如梦幻泡语,不尽真实,都是一场空无假造的虚感,再辉煌如日月昭昭,也敌不过女人额上的一枚血色妆花。
☆、算它个明明白白,天翻地覆
“烟儿,不要离开我。。娶我。。娶我。。罢。。”
“我。。后悔。。了。。后悔。。离开你了。”
慕容秋涟沉在梦里,握紧身旁女皇的手,痴痴呓语。
女皇伸臂环上慕容秋涟的腰肢,滚烫的热温烧得女皇身体微颤,男人的风寒,还是没有好,怎么就不听话?
好好的去淋什么雨?有话不能清醒时说?
世上的男子是不是都这样?除了酒醉和生病,就不能稍稍在女人面前展现一下自我的脆弱?
明赫从营帐取回衣衫很快,女皇留下衣衫让明赫替慕容秋涟换好后,继续把慕容秋涟锁回营帐养病去。
病情总是如此反复,如果是在现代,会得肺炎的,那是一种很严重的病况,古代估计是没得医治的。
明赫晓得女皇对自家主子的关心,也不作多说,替慕容秋涟换好衣衫,用被子卷了两圈往背上一甩,扛着慕容秋涟就飘飘如仙的飞下了守城楼。
女皇见到明赫那绝然如羽的身姿,竖起大拇指在明赫的身后一摆,称赞道:“厉害!”
“厉害么?”
泠绾取膳回来,把竹篮放在桌上,清粥小菜一碟碟端出,是两个人的份量。
“秋涟回营帐了,你就坐下与朕一齐用膳吧!”
东西吃了不浪费,丢了可就浪费了。
城内兵仗在打,粮饷越吃越少,战事打得越久,就越该珍惜粮食。
“是,皇上。”
喝粥无声,食菜不语。
泠绾与女皇共进早膳的浪漫时光,换成了两人的食不言,寝不语的沉默状况。
“泠绾,那三边女军阵况怎样?”
昨天刚埋好的地雷,昨夜就下了整夜的雨。
老天这不是换着法儿的玩人呢么?
雷弦被雨水打湿,怎么烧燃引爆呢?
女皇食毕膳食,用盐水漱了口舌,闷声问着。
“回皇上,勉强坚持下来了。冥兰谷的兵力还有一万,其余两处都还有一万五。如果没有救援,或是暄昭持续增兵,马桥守城失陷,估计会在一二天之内。”
没有任何希望的,泠绾道出即将来临的残酷事实。
“有其它五路军的消息吗?可查到四阁相承是什么想法?四阁相承若是想保暄昭必然不会再增兵马桥城,若是他们下定了决心要取朕的脑袋,那暄昭的兴亡,与他们还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如此大规模的向马桥城增兵,动机何在?”
是诗晗烟和他们有私仇恩怨,还是他们就非得杀掉自己不可了?
莫非又是什么命言论?
“白将军和慕将军每人将城池推进五座,儒文承夺取三处守城,步将军和杜文史各拿下两座守城府。目前来看,大凰女军已取得暄昭三分之一国界。暄昭探查有数的兵力快被女军挖空了。只剩下护守暄昭皇室的那二十万破狼军,在暄昭夏相的手里,至于他会忠于皇室,或是忠于四阁相承,尚未有定数。暗报只探得最近夏相和一神秘男子接触较多,但那名男子的身份,无人查得。”
泠绾把最新收到的暗报内容上呈女皇,将碗筷收进竹篮里。
“是么?照此情况,马桥守城需得尽快解决战事了。”
暄昭的夏相?夏宇轩?
就是当年落水之行把自己和漠语妆截在官道之外的人?
女皇的记忆里虽然没有关于夏宇轩的影像模样,但落水之行的事情,从苒轻尘的口中倒也听说了一些,苒轻尘曾说是他扰了夏宇轩吹的狼曲,救了自己和漠语妆一命。
如此说着,那夏宇轩便是自己的死对头了?
呵!这样也好,等到重见之日,咱就新帐旧帐一起算!算它个明明白白,天翻地覆!
☆、不信这是她此生终结薨丧之地
一抹凌厉的绝狠在女皇的明眸善睐里闪逝而过,泠绾抬头望到,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被女皇不轻易显露的帝王霸气给震慑到。
“泠绾,城外的敌军动向怎样?”
迷阵三日,死的那些尸体够了城外的人去忙活一阵子了。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料他们也不敢有什么举措。
那战事,就只看今日了吧。
言医士提了药箱在帐外候着,女皇命其进帐处理伤口。
半个时辰过去,女皇躺在塌上大汗淋漓,湿润如雨,熬的眸角染上雾气。
“皇上万福,好算这几日休息得当,没有扯裂伤口,臣替皇上除去一些□□的溃肉,新生的肉质已经开始愈合了。”
检查女皇伤口这么多次,言医士头回看到自己生命的希望,不用被人时刻威胁到没命了。
“嗯。辛苦了。”
女皇颔首言礼,唤泠绾进帐伺候。
泠绾陪在帐外本就担心的紧,听闻女皇传唤自己进帐,快步走到女皇身边,捎进一阵雨过露后的凉风。
“为朕换衫。”
温温的衣服仿佛随时都能拧出水来,女皇扶着泠绾的手臂走到木板挡起的角落把手搭在泠绾的肩上,正面看着泠绾的胸膛。
“呃。。皇上?”
泠绾从没给女皇换过衫,自己主子恋着的女人怎敢轻望?
女皇的话,无疑给泠绾出了道难题。
“朕替你把眼睛遮上。”
望实说,女尊里的国家,男子贞洁为重。
男子看女人的身体,其实就跟在男国里贴身女婢看自家男主子的身体一样,没那么多的说道。
女皇处在女尊国里久了,一时忽略了泠绾脑中根深蒂固的女人贞洁思想,等记起来了,话已说出口去,只好临时应对,纤手一抬,挡住泠绾的眸眼眉梢,却在无形里增添了几许男人与女人之间令人耳红心燥的暧‘昧。
“是,是皇上。”
女皇的指,带着最普通的皂粉清香,不似男国里女人刻意涂抹的胭脂味道,浓烈的侵入感官。
泠绾闭着眼眸喉咙打结的咽了咽,摸着女皇衣衫的扣花,手心打着慌栗,哆嗦了将近半个时辰总算是把女皇的衣衫换好,背上,忙出些许汗珠。
“呵呵,玩笑止于此。阵前之乐,勿记于怀,等下,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拍拍泠绾的胸膛,女皇合好衣衫拿起塌柱上悬挂的软刃,走出帐所。
守城楼上,女皇命人把马桥城山寺里的两座古铜钟给搬了来,就在守城楼的正方向两侧,一边一座躺放着,钟座面里,钟口对着敌阵方向。
泠绾看到座钟,寻思着女皇拿座钟来干什么?为了一场仗,连佛寺的清修都牵连在内了?
“泠绾,十三影的武功不是很高?不能用类似狮子吼的么?”
暄昭上次进攻,被女军的热水泼得损失惨重,没几个活下来的,这次定是做了防范措施,不会再被同等的小计量受袭。
女皇对敌军有可能采取的手段做了预先评估,一为木,一为铁。
木质的护甲易于挡水,但质量厚沉,用于战事之中缺少简便。铁质做的护甲不如木质易挡水,但兵士们多穿惯了行动自由分节的铠衣,应该还是选择铁盔戴在头上用于防袭热水。而且铁制军衣不易被箭羽穿透,兵士们穿在身上也可抵挡大凰羽弓的击射。
战事如若按此等想法进行,那敌势扭转,对女军大为不利。
女皇有意设防,就想到了声音在空气中介质传播的道理。现代的教学理论应用到古代,不失为一个乱中取胜的制敌之策。女皇少女时代的高中知识并未学好,只记得看过电影片里有气壮雄浑的河东狮吼,遂就照搬照用,派人送了五千两白银给马桥城山寺上的庙宇里做了香火善银,婉言请了佛钟奔赴女军一用。
铁器传音,佛钟震敌,女皇不信马桥城这一战,就是她此生终结薨丧之地!
☆、从骨血里散发出来的迫人气势
“如来神掌,独孤九剑,天上掉下个大神仙,帮帮朕吧!!!”
暄昭的攻防角号吹响前,泠绾听到女皇趴在城楼的一角,很小的那个角落里,嘶里揭底的悲鸣大呼了好一阵。
泠绾默然走到女皇身后,侧耳倾听,是女人阵前发泄的一种方式?
“皇上,泠绾誓死追随!”
女皇起身,掸掸衣襟上的尘灰,路过泠绾时,听到泠绾的一道关心的体贴。
“谢谢。”
回首应声,女皇在心里存着感激。
不管那话说的是否真实,听起来受用就行了。
女人的耳朵,天生是用来听甜言蜜语的,即使身份高贵如皇,她也改变不了上天赐与她的本性。
“。。”
女人跟自己说谢谢?不太相信!
主子和奴仆的等级划分,在女人的思想里好像是没有过的。
泠绾的心里生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有一时之间的偏差,觉得自己与女人的关系似乎很亲近,甚至比自己和主子的关系还要亲近。
但泠绾的思想小差没有开了多长时间,随着暄昭军队的大举进攻,泠绾守在女人身边,心也跟着提悬入嗓,担忧万分。
暄昭这次的进攻没有像上次那般急于求成,而是采用试探的方式,集结两万兵将以盾牌做挡,整步向前推进。有了铁盾做挡,很好的防止了女军的弓弩射袭,女军投射几次无功,女皇下令撤回弓弩箭手,命其咬紧搬抬撞城木的士兵,不得让撞城木前进一分一毫。
女皇军令如山,上千枝羽箭袭卷射向撞城木所在的地方,搬抬撞城木的暄昭兵阵眨间之间被箭海淹没。女皇眉颜色厉,指着被射成刺猬状的兵阵,冷声命道:“以此为例,杀无赦!”
“是,皇上!”
兵令一下,女军无敢不从!千双眼睛所在,皆盯紧撞城木袭‘来的方向。
解决城门守防,女皇命军将换上三千投石营驻守城楼岗道,专门负责往攻到城底搭梯抢道的暄昭兵士们投砸大石,目标是暄昭兵将那一颗颗带好护头铁盔的脑袋。
哀嚎声起,呐喊声乱。
暄昭兵将一个个摔下木梯,死的死,残的残,有的侥幸躲过大石窜上守城,却也没逃过被守株待兔候在城楼道上的女兵抹断喉咙的命运。
女皇的身影,游窜在守城楼道上的敌兵中间,软刃银光泛寒,杀威冉冉,剑影飘过之处,测起血色斑斑。
“杀啊!将军有命,谁能取得女皇首级,赏黄金万两………啊!”
敌兵中,有领头者奋臂呼喊,鼓动暄昭人心。
可那领头的兵士话语都未说完,就见眼前一道银光闪过。
噗!血花飞溅!
兵士的头颅被女皇齐脖砍下,与身子断成血管横喷的两截。
女皇飞身一跃,抬起脚面凌空一挑,顶着兵士的头颅向上空翻身一脚踢去,嘣!
状似踢掉了那头颅的眼睛,混着血滴挂出一丝连筋的血肉,被女皇的劲力踢抛出城,在空中滑起一道喷洒着红色血滴如彩虹一样的完美弧光。
攻入守城的暄昭兵士看到女皇辛狠残虐的杀人手段,一瞬间都停止了原有的冲劲,呆若木鸡。
这、这大凰国的女帝居然、居然拿他们的脑袋当蹴鞠踢?
什么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面前这个没有人性的女子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怎么?不敢上前了?朕的脑袋不是值黄金万两么?”
女皇一身白衫,染了不少的血迹。
美艳的面孔嗜血成魔,薄唇一勾,漾起冷浸残刹的媚丝无骨。
她站在那里,眉眼无情,玉颜无恨,一声轻笑,却仿若夹杂着世间最催人命短的鬼魅阴符,虽美的光华万仗,却不敢让人轻易的去抬眸欣赏。
那是一种从骨血里散发出来的迫人气势,危险强悍,狂妄嚣张!
☆、战局在僵持
“杀。。。杀。。。”
暄昭的兵士掩步退着,颤颤巍巍的相互扶着,口中说着没有底气的号令,脚下,依然在不由自主的想逃往女皇对面的另一个方向。
闯上守城楼的敌兵人数过百,可在女军的层层包围下,渺小的如同微粒沙尘,卸甲丢兵的想要逃离此时陷入的困境。
女皇收回剑刃,神色漠然的瞥向守城楼下群起不断的暄昭敌军,挽袖转身,冷冷下了军令:“扔出去!”
两军对阵,现在不时同情心泛滥的时候。
收俘虏也是要看心情,看时间的。女军的对敌人数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力量去看守俘虏?自己都贫血无用了,还要抽出鲜血去救人?
女皇自认没有值得歌颂的那么伟大,对待敌军,她只懂得一个字,那就是,杀!
十几米高的守城楼,女军推着闯上守城道的暄昭士兵翻下城楼,像雨点般接连落下。
“啊!!!”
“啊!!!”
一声声被摔断肢骨的暄昭兵士惨绝人寰的叫喊撕心裂肺,女皇在城楼上听着,眸光闪烁,抢过弓弩手中的羽箭,一箭箭射在那些捂着断肢不断抖动身体的暄昭男兵身上,箭箭穿喉!
“皇上?”
泠绾挡在女皇身侧,对女皇残杀弱兵的行为不明所以。
“早死早脱生,省得留在人世受苦!”
她只是不忍他们在日后几十年漫长的岁月里无人可依,孤死在床塌之上,被蝼蚁蚀身,虚骨残废,便亲自渡他们升天,好心的提前送他们一层。
不领情么?
女皇手中的箭弩一开,弓弩手随即就把羽箭指向滚落城下的那些伤残兵士,箭气穿空,射透气流飕飕,转眼,城下只余死尸一畔,看得爬上木梯的暄昭兵士胆散心寒,不敢向上攀爬怕被扔下守城乱箭射死,亦不敢下了木梯临阵退缩,做个让人不耻的逃兵。
怎么办?
思想里还没寻出最后的解决方法,头顶轰隆一声震响,兵士连人带梯被砸下守城墙垣,转瞬,被箭矢穿射成靶,失了一条迷茫徘徊的生命。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革命!这就是战争里必不可少的流血牺牲!这就是革命中无法削减的冷血无情。
战局在僵持!
在女皇下了固守城池,无视一切伤亡的封死令后,从晨启一直僵持到晌午,战局未发生太多的变化。
暄昭与大凰一攻一守,攻的谨慎,守的小心!敌对之势未改,改得只是两国的军心变动,一方人心惶测难安,一方誓死护城,无畏性命。
暄昭久攻不下,首将烦躁难奈,在阵帐里来回踱步,忧心如焚。
“将军,正门难以突破,不如改防兵道,从其它三外守防处攻入马桥城可好?等到城内失守攻陷,女皇守兵再强,怕也难敌腹背之军呐!”
谋士见首将沉思不得应敌方法,出言劝谏,将之前说过的攻城方法旧事重提。
“依你之见,该做何打算?”
攻入马桥守城内部的想法首将不是没想过,但那三面的女军,也不好抵挡啊。几天来的连日攻打,费去暄昭的整数兵力比正门损失的还要多出几万,不到最后无路,不可寻以此法。
“将军不如以小数兵力制造攻防的假象,再调配以重兵压制马桥守城其它三面的弱势攻守!据探子回报,其它三面的守城女军整合兵数尚不满五万,想我暄昭现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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