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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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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杀母的血海深仇,他永世不会忘记。
  那些染指杀戮他母妃的人,早晚都会死在他的剑下,被他碎‘尸‘万‘断;抽筋剥骨,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美眸泛起阵阵寒意,美艳少年一想到那晚躲在冷宫塌下亲眼看到的凶杀画面,就恨不得将罪恶滔天之人拉到无名冢前,向他的母妃磕头认错。
  “四皇哥,想起敏姨了吗?要不要风儿吹首敏姨喜欢的曲子给你听?”
  看到美艳少年身上滚滚如刹烫荡而起的涛海杀意,小男孩搓着手掌呵气两口,当作忘记掌心里的疼,拉着少年走到莲池旁的高台上,哄着少年坐下听曲。
  “呵呵,风儿怎知母妃喜欢听你的曲?”
  小男孩从怀里宝贝的拿出一管竹箫,不是宫里戏班的东西,像是手刻雕出的笨拙样板,箫身之上刻了一朵迎风摇曳的水畔木莲,低调醇厚,格外赋有素气雅致的美感。
  “因为风儿每次吹的时候,那上面的蒿青都会随着风的曲子,沙沙沙,沙沙沙的响呀!风儿觉得,它们一定是听了风儿的箫曲高兴了呢。四皇哥不是说敏姨睡在那里吗?那敏姨也一定是高兴的。”
  竹箫分节错骨,凸凹不平,小男孩一手没有握好,竹箫嗖的脱出掌控,啪的一声掉在莲池结冻的冰面上,碎成三断。


☆、四皇哥,救命啦

  “呃。。”
  伸着手指对着两尺多高的冰层抓够几下,小男孩一脸泄气的转头望向美艳少年,困窘的低下头,不知所措。
  “哈哈!这就是风儿请四皇哥听的箫曲?嗯!真清脆的声音,好听!”
  伸手揉揉小男孩垂下的发丝,美艳少年心情愉悦的称赞道,话里带了几分揶揄的笑意。
  “。。”
  好听么?
  真的好听?
  小男孩望着摔碎的竹箫,那是他捡了戏班里不要的次品竹杆花了半个月才做出来的耶,就这么碎了。
  竹子不是应该很结实的?
  为嘛这般容易坏掉?
  难道下次要拿生铁来做箫笛?
  可那么坚硬的东西,要用他一双小爪子来抠的话,抠断他十根手指也做不成的吧?
  小男孩的脑海里,此时充满了疑惑的问号。
  “呵呵,风儿喜欢吹箫,在宫里安稳等着便好。过些日子四皇哥派人给你送过来。这个,先押在你这儿留着,省得你说四皇哥不守信用。等到你的箫做好了,四皇哥再用箫把它赎回来。”
  察觉到小男孩脸上不停变幻的困惑情绪,美艳少年从怀里取出一管玉笛放在小男孩的手心里,碧绿碧绿的颜色,一看就是玉石中的上品好货,价值不菲。
  “嗯?好哇!四皇哥也给风儿做这个样子的吗?好漂亮的颜色,跟莲花的叶子一样,风儿好喜欢喔。”
  握着玉笛放在手中翻来复去的掂量观瞧,小男孩莲花一样清美的笑容大咧咧的映进美艳少年的眼帘,明目张胆的跟美艳少年讨要东西,一点客气都没有。
  “。。。”
  美艳少年无语惊噎。
  要他的碧水寒笛?
  百两黄金一枝?
  唉~
  年纪小就是好,不懂事儿就是好,可以不问价格的漫天要东西,其它人的意见,全是陪衬。
  “呃。。不行吗?四皇哥。。”
  清澈见底溪水一样的眼眸,水灵灵的扑闪着浓密的睫毛在美艳少年的眼前不解的抖啊抖,抖啊抖,抖的美艳少年都快没有忍受的耐心了,小男孩那带满强烈不解的眼睫毛还在不停的抖啊抖,抖啊抖。
  持续没完的抖啊抖,毫不认输的抖啊抖。
  终于,抖到美艳少年坚持不住了,笑里藏恨的掐了一把小男孩的脸蛋儿,凶巴巴的宠溺说道:“行,行,给你买。四皇哥舍得那百两黄金,还不行?不许再抖了!”
  “嘿嘿~四皇哥真好~”
  得到美艳少年被逼无奈的答案,小男孩控制好自己抖得美美的眼睫毛,一个大大的拥抱扑到美艳少年的怀里,表示他此时格外高兴的美好心情。
  “唔!”
  莲池的护栏高台,没有防身措施,小男孩肆无忌惮的扑向美艳少年的怀,撞得美艳少年胸口一痛,身子轻飘向外一甩,一飞,两个人的身子相继不稳的跌下高台,瞬间,危险乍生。
  “四皇哥,救命啦~风儿要摔死啦~”
  急速下坠的身体,突然袭‘来的失‘重‘感,吓得小男孩惊慌喊着美艳少年的称呼,在莲花池的上方叫的悲惨绝伦。


☆、女人国里的王夫,不知好不好当

  “呵呵,有胆子赖着四皇哥给你买玉箫,没胆子自己受着?”
  轻身落地,如雨燕在冰面上回旋一圈,美艳少年踏足点冰,平地面起,向上接住小男孩下落的身子揽腰抱住,踩着高台凌空飞跃滑出两步,停在无名青冢旁边。
  “呜呜!好可怕!四皇哥,风儿也要学武,也要学得和四皇哥一样好,等到哪天四皇哥也遇到危险,万一掉下个什么山谷啦,悬崖啦,那风儿就能像四皇哥今天救风儿一样,救起四皇哥啦?”
  脚板挨着地面了,小男孩心里跳得突突的,一颗受到惊吓的小心脏,繁忙的快要蹦出他的喉咙,好好的躲起来歇会。
  抱着美艳少年的脖颈,小男孩发誓般的说出童言无忌的雄心壮志,没想到在多年之后竟然成真了。
  看着怀腹饱满的美艳男人从自己的眼前如流星一般快速陨落在山谷悬崖里的云雾之间,他的心,霎时慌乱如麻。
  那样的记忆,再也无法重来一次。
  那样的感受,再也不能重新体会一遭。
  因为,那样痛失骨髓的辛苦,太过让人悲绝无望,太过让人在细雨迷濛中缱绻忧伤。
  凰宝五年,凰凤女国凰笞王爷大婚,迎娶龙凉国七皇子苒陌风为正王夫,龙凉与凰凤两国连姻,永世平安。
  红烛描凤,花镜涂金,大喜的凰凤锦帐,高高挂起。
  喜房里,一名身穿婚宴喜服的清雅男子端坐塌上,身姿安正,纯金打造制作的喜欢凤瑶珠冠隐隐遮藏着男子精妆扮点的绝色脸庞。
  “主子,您饿不?忙了一整天,滴水未沾,食米未尽,若是一会王爷来了,您能应付得了不?候儿听说。。王爷好像很。。很有体力喔。”
  清雅男子身侧,站着名年岁不大的小童,七‘八岁左右,同样一身亮红色的衣衫,听小童口里的话语,应是随同清雅男子一并陪婚到凰凤女国的。
  小童手指绞着衣衫,想起在王府外听到的闲言杂语,不免为体弱的主子深深担忧。
  “嗯?体力?候儿是指。。塌上那方面?”
  瑶珠冠帘下传出的男子声音,清淡如水,飘雅如莲,安静如无风的山谷,浅笑细语中带着几丝甘甜。
  “主子。。候儿很担心你喔。候儿听说,凰笞王爷虎背熊腰,面相丑陋,力气超大于常人,夜夜都得找个两‘三名府侍陪塌呢!就您着清瘦无骨的小身子,那碰上王爷,不得如小鸡见着黄鼠狼,被王爷轻而易举的一夜拿下?”
  小童惊恐的闪着大眼睛,发自心底的为自家主子着想说道。
  “嗯?呵呵,候儿,你是不是太小瞧主子我了?”
  塌上本是男子的领土,岂会被女子轻易拿下?
  就算他的身子骨没有四皇哥那么强健,可好歹他也是王爷的夫君,没点压制住女人的本事,他怎能轻易允了联姻?
  女人国里的王夫,不知好不好当?
  拂手一捋凤冠帘珠,露出挡在珠帘下那一张惊艳绝美的纯‘色面孔,一身红装的美貌男子走下床塌站到楼阁的窗前,伸臂推开阁窗,轻轻呼出一口气,夹杂着些许喜悦的味道,沉声喃语,似在祈祷的叹道:“母妃、敏姨,风儿终于逃出龙凉的囚笼了。。你们。。替风儿高兴吗?”


☆、不能这么欺负陌风

  凝思遥望一弯明月高挂的夜空,美貌男子从怀内摸出一管碧色青白的玉箫,眉眸垂潋,容颜似有遗憾。
  “四皇哥,风儿此生一次大喜的日子,如果你能来。。便好了。”
  玉箫移至唇畔,美貌男子启唇轻吹,修长纤美的指腹按在箫孔之上,一曲清冷低泛的箫音,袅袅而出。
  呜声咽然,如怨如慕,余音潇潇,不绝如缕,浅荡迂回,如歌如诉。
  啪啪!
  啪啪啪!
  连续拍起的掌声,打断霓意回肠的箫曲,美貌男子回头转身,烟眸现出些许惊愕。
  喜房里,候儿跪在喜塌前浑身打着颤栗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喜房的门口,一名少女,戴着月色光华的银甲面具,负手而站,英姿挺拔,傲然独立。
  少女的身旁,低身陪候着一名年龄不大的女童,适才响起的清脆掌声,就是那名女童发出的。
  美貌男子认得那名女童是谁,是今日替王爷到客栈迎亲轿的凰笞王府内的副管事,落阳姑娘。
  那站在门口戴了面具的少女,难道就是与他成亲的妻主,当今凰凤女国与女皇地位同尊的凰笞九王爷?
  “陌风参见王爷,王爷万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惊觉少女的天人儿身份,美貌男子收箫于袖,快速伏地扣拜,行的是女国三拜九扣的君臣大礼。
  “起来吧。落阳,领了无关的人都下去吧。”
  少女的声音,如冰水之寒,冷峻如霜,凌厉如刀,一说话便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绝世口吻,带着几分君主高傲尊贵的威仪,散着强烈不容忤逆的压迫气息。
  “陌、陌风不敢!”
  感受到少女身上无从躲避的尊威,美貌男子跪在地上心神一颤,手袖一松,玉箫滑出袖口,吱溜溜的滚到少女面前。
  “是,王爷。”
  拽起候儿跪在塌前的身子,落阳招手领着伺候在房内的一众小侍躬身退下,喜房内,只剩下伏跪在地上的美貌男子和站在门口细细端详未曾踏步走进喜房的少女,相对无言。
  “呵!不是不让候儿小瞧你?怎么连见本王的胆色都没有了?”
  拾起地上的玉箫把玩在手心,少女抬步走进房内蹲在美貌男子的面前停下,伸手捏住美貌男子的下巴向上一抬,银甲冰感的面具里,传出一声少女哧笑的询问。
  “。。”
  回答给少女询问的,只有美貌男子忍着下巴疼痛不堪的沉默。
  “不说话?还是没话说?”
  空阔无人的喜房里,少女身上的冰冷气息淡化不少。
  被面具遮挡住的真实表情里,少女的心情似乎很好,看到美貌男子疼得快要掉出泪花的漂亮眸子,像要故意捉弄般,加重了指上的力道,疼得美貌男子频频皱眉。
  “王、王爷。。疼。。疼。。不、不能这么欺负陌风。。”
  不懂少女的力气源何而来,真是大到没话说。
  虽然比不上他的,但也能赶上他的九分力道。
  精锐的眸光忽闪而黯,美貌男子胆大的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少女钳制他的手腕,无辜的眨落几滴晶莹的泪珠,滴在少女羊脂白玉似的手腕上,嗵嗵直响。


☆、见过真正欺负人的没?

  “呵!欺负?见过真正欺负人的没?”
  捏在下巴上的指尖缓缓松开,少女猛得站起身,抓着美貌男子的手臂狠劲儿向肩头上一抛,美貌男子的身骨,华丽丽的被少女扛上肩头,摔甩在喜塌上。
  咚的发出一声闷响。
  “唔!王爷,你想做什么?”
  凤瑶珠冠撞上塌板,落下美貌男子的束发,珠钗混着凌乱散开的瑶珠冠滑下男子墨色如瀑的柔软青丝,碎了满塌。
  美貌男子望着一步步走近喜塌的少女,抓着棉羽填充的喜枕紧紧护在胸前的衣衫口领处,防备的不断后退着。
  “当然是欺负你么?”
  呲嗞一响,是衣料碎裂的声音。
  美貌男子身上的喜衫被少女撕成两半,扔到地上。
  少女轻笑,欺身上塌,扣住美貌男子的手腕顶到床塌柱前,两片鲜艳似血妖娆的唇瓣,隔着冰冷的银甲面具,侵上美貌男子的胸口。
  “不、不要!放、放开。王、王爷,等等,等等!”
  胡乱挣扎在少女强力压制的掌控里,美貌男子感受到胸口上被沾染的那抹无温的凉,害怕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少女的侵‘袭。
  “呵呵!怕了?以后说话小心点!凰笞王府不比龙凉皇宫,是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本王的府第,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衣衫凌乱,美貌男子吓得花容失色,被撕去衣衫的白净胸口上,印满青青紫紫的吻吮痕迹。
  少女理理衣衫,站到塌边,伸手扣住美貌男子的下巴,冷冷警告:“你与本王联姻,只是维护凰凤与龙凉和平的一种手段,你若是好生呆在府内,不滋扰生事,五年之后,本王自会放你出府,还你自由!”
  “王爷,陌风自知配不上王爷,不敢奢求与王爷可以真正的喜结连理。但是人言可畏,王爷成亲当夜不留宿喜塌,陌风唯恐日后府内会有闲言杂语,所以,陌风肯请王爷为陌风赐匾,对外也可示以王爷对陌风友善之心!”
  凰笞王府,若依凰笞王爷所言,非是清水善地,那他从龙凉逃来凰凤,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少了凰笞王爷的庇佑,他在凰笞王府内的生活,不是又会和在龙凉一般,任人耍‘弄‘侮‘辱,无处求得安生?
  跪在塌上,美貌男子抓着少女的手袖,眼眸含泪,卑微请求。
  “赐匾?何意?”
  王府里,处处是女皇设下的眼线,容不得她对任何人心生怜悯,否则,她便会被女皇抓了软胁,而他们这些嫁入府中的男子,也会无辜受到牵连。
  甩开美貌男子的手臂,少女抓着男子的衣衫贴近自己,压低了声音。
  “回王爷。以王爷名姓之尾,陌风名姓之始,赐名陌风居所为‘烟苒阁’,求王爷成全!”
  君主名姓,非常人能够使得。
  以九王之名护他周全,不失为外于龙蛇之地得以保身的上好良策。
  “就依王夫所言,改赐‘明昭阁’为‘烟苒阁’!”
  红烛烧尽,烛蕊滴泪。
  少女甩袖扔了玉箫在喜塌上,毫不留情的踩过扔在地上的衣衫,转身离去。


☆、好可怕的噩梦嗳

  “主子,王爷把您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少女的身影,坐着软轿离开院门,候儿端着温水跑进屋里。
  他听别人说,王爷走后,一定要给主子擦身,不然主子会不舒服。
  可是王爷走的好快,塌上的事情,都是这么快就解决完的吗?
  “没有。。”
  跌坐在塌上,美貌男子揪着胸前敞开的里衣,扯来被子挡住胸口上羞人的颜色。
  眉目清泛,少了少女在时的懦弱和眼泪,只余着未干的泪痕尚挂在脸上,晶莹点点的,映着满室失了烛光的月色。
  “主子,王爷为什么不在明昭阁留宿?大婚初‘夜,不是都应该在喜房内就寝吗?”
  置换新烛,取来火褶子点燃,照亮红彤彤的喜房,候儿拧干湿帕,服侍着美貌男子躺下,换衣擦身。
  “候儿,这凰笞王府不像你我想象中那般清静,有时候,做个少言寡语;与世淡泊的人或许倒还能活得长久些。不该知道的不问,不能思考的不去想,只要我们在府里做个安安稳稳,本本分分的主仆,想必那些意乱为祸的人也不敢闹到这里来。”
  透过月光的窗阁,树影晃动。
  一缕银白色锐利的光,折入美貌男子的眸角,瞬而消逝,归于宁静。
  是谁?
  凰笞王府里,是谁有胆子暗设眼线,来监视凰笞王爷的行踪?
  思绪里闪过一名女子绝美无双的面孔,是美貌男子在拜堂之时见到的尊贵女人,他犹记得,凰笞王爷喊了那女子一声‘皇姐’。
  是女皇派来的人?
  女皇为什么要安排眼线在凰笞王府里?
  莫非是一国女君,姐妹相争?
  苦思整夜,美貌男子次日与王爷进宫拜见凰凤女皇,睡眼惺忪,一路坐在马车上,眸眼仅能眯起一半看人的余光,倚在车内的软枕上小睡。
  “昨夜没睡好?”
  马车里备了小几,小几上摆了壶提神的花茶。
  身穿一袭朝圣面君的紫红正装,胸口简约的挂了串晶莹淡紫色的水石珠串,少女一身君王威仪庄重尊贵,神闲气定的坐在小几旁换水沏茶,独饮自酌。
  “嗯。。”
  浅淡的回答声音,虚弱无力,没有丝丝男子厚重的底蕴。
  美貌男子似忘了此时身在何处,半睡半醒之间,恼人的被吵到,朝着问话的声音软软的挥挥手袖,示意吵人的来者不要再吵到他。
  “呵呵!听闻龙凉的七皇子是个在皇宫里不受待见的主子。看来是传闻有误了。”
  茶水清香,滚着热烫的温度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弥漫散开。
  少女樱唇薄抿一口,放下茶杯,饶有趣味的轻笑。
  “嗯。。四皇哥,风儿要再睡一下,明天还要嫁人。。坐马车好累。。”
  说着梦里不切实际的呓语,美貌男子在梦中,看到他一直想念的四皇哥来为他送行,催他去选明日嫁人的衣装。
  自古皆是女儿嫁男郎,如今,他一国皇子,居然要嫁给一个因赢了战争打败了他,就必须以两国联姻为退兵条件的可恶小女人?
  好可怕的噩梦嗳!
  害得他想永远都睡在梦里,再也不醒来。


☆、想当死人么?

  “哈哈!嗯,风儿乖,本王允了。”
  一口花茶,喝出百般滋味。
  少女的心中,一片清爽!
  皇姐替她选了个清新可爱的男人,如莲花一般清淡高雅,如藕荷一般洁白透净,出尘世而不染,出淤泥而不濯,洗却芳华,贵美而不妖,是个适合当家,统管宫闱的小主子。
  “嗯。。谢谢王爷。。嗯?王爷?”
  话语接着少女口中的‘本王’二字追了过来,美貌男子陡然惊醒。
  讶然睁着美眸寻看四周一遍,视线对上少女看若无意瞟过来的目光,美貌男子噗通一声跪在车板上,吓得失魂落魄。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陌风一时贪睡过头,没有伺候在旁,劳烦王爷新自斟水烧茶,求王爷责罚!”
  战场上的少女,落水河一役,打得龙凉兵将落花流水。
  他领兵出征,为逃出龙凉皇宫的困守,甘心被少女一枪挑下马背,打劫回营,入了凰凤边关,欲伺机逃离少女的掌控,去过那种无忧无虑,一曲箫歌品天下的自在日子。
  怎奈事发突变,少女以联姻请和,父皇以母妃和敏姨的无名冢墓相威胁,他被迫接受。
  一朝为夫,他以为事情会有所好转,可经过昨夜绞尽脑汁的苦思,他忽然发觉,改变,也许会有,但那会在很久很久以后,现在的他,只能安保于凰笞王府内,祈求身发无伤,留待日后好作谋划。
  可就在刚刚,他却疲倦的忘了女国威名高震的凰笞九王,他昨夜新晋的妻主女人,就在他的身边端坐饮茶,转而在茶香唯妙飘远的意境里,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要是四皇哥知道此事,定要责怪他有脑无心,将自己置于险境。
  美貌男子发现事情的严重,跪在车板上伏身扣首,未得到少女允许,不敢私自抬首相望。
  “呵呵,起来吧!本王在你的眼中,当真如此可怕?”
  银甲面具换成一副裸肤色彩的软皮面具,隐约描画出少女真实面容的轮廓,少女伸出右手向前,单臂提着美貌男子的后颈衣领坐在身侧,把烫好干净的茶杯摆到桌前,满满倒了一杯。
  “回王爷,王爷不可怕。”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美貌男子脱口回答,似要再次向少女扣首的脑门儿硬邦邦的磕在少女挡在车板上方的手臂上。
  “不可怕?”
  手臂一震,震得美貌男子身体向后一跌摔在塌板上,少女伸出莹润如玉的手,拽着美貌男子起来。
  “回王爷,是。。是陌风胆小。”
  身在凰凤,步步维艰。
  没有四皇哥守在他身边,他必须学会喜怒不言于色。
  胆小,懦弱,天真,思想单纯,都是他应该具备的防身性格,他不能让少女发觉他的深藏若虚,兰谷不露。
  刻意装出吓得不轻的模样,美貌男子复跪在车板上,垂眸怯弱的回答。
  像风雨过后的水莲花,染了雨水的姿色,迎‘风‘招‘摆,惹人怜受,惹人疼惜。
  “胆小?呵!想当死人么?”
  茶杯递到美貌男子的面前,少女沉声吐出一个字,“喝!”


☆、看不出你还有一张讨人喜欢的小嘴

  “王、王爷,茶、茶里?”
  颤颤巍巍接过少女手中的茶杯,美貌男子怀疑的盯着茶杯里的水面,那里,倒映出一抹迅速不见的红色影子。
  “放心吧!没毒!你若不喝,一会见了皇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本王可不管!”
  岁末除夕,赶在腊月里完婚,父君百日之期尚完十日,皇姐就难以容忍的招她进皇宫,是要探底她手中的权利极限,还是想借此发泄她对父君与世长辞的怨恨?
  茶中掺了可解世间百毒的‘归生粉’,只要不是西领苏家研究的毒物,必能保住身边男子的性命,可行与否,她想试试。
  救不救得下龙凉这位身份高贵不得君宠的落魄主子,全靠他自己的造化吧。
  “谢谢王爷。”
  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美貌男子恭敬的把茶杯放回桌几上,安静的候在少女的身边。
  “动作倒蛮快。果然,胆小的人,不一定脑袋会笨。拥有智慧的人,总是懂得抓住关键!是生是死,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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